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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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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人总是要学着突破以前的认知的……”我浑然不知阿清眼底有狼欲在奔腾,拉起他的手,就朝门口走去。

可我发现我拉不动他,反倒被他一把拉回来,被抱到了床边。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找的。

事后,我看着地上被某个野兽用獠牙撕碎的比基尼碎片,脑子里总算长了记性,一边蹲在地上捡比基尼碎片,一边低声感叹:“下次有不同的意见,就好好跟我说嘛。这么好看的比基尼,我都没穿过两次,就被野兽撕碎了,太可惜了。”

阿清嘴角弯着阴鸷的笑,穿上沙滩裤,走去阳台将晒干的裙子收了进来,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看着我说:“哪个野兽能够容忍自己的爱人,在别的动物面前释放最诱人的魅力?这么多裙子,你爱穿哪件就穿哪件,不要再想你的比基尼了。小心你背后的野兽一言不合就开撕。”

“哼,小心哪天我架上一口大锅,将这头野兽炖成一锅肉汤。”我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碎布料扔进垃圾桶,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

“哟,听起来真让人害怕。”阿清张嘴搅动了一下嘴里的舌头,邪笑着望着我叹道。

我从他臂弯里挂着的一套套衣裙里,挑了一件挂脖长裙,将长裙套在身上,看着他凶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奶凶奶凶的,真

是可爱。“他心满意足地盯着我邪笑道。

我穿上阿清给我买回来的人字拖,大步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回头看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沙滩裤的阿清,不服气地说:“凭什么你可以穿成这样出门?”

阿清从行李箱里拿出我们的相机,将放着手机和现金的包包挂在脖子上,走到我身前,低眼看着我问:“难不成你还想穿成我这样?”

“不想。”我嘟嘴回道,大步走了出去。

我们下楼,来到酒店外面,阿清租了辆人力三轮车,骑着敞篷的人力三轮车,载着我在沙滩上转悠。

一路上我不光欣赏到了海边独有的风景,喝到了新鲜的椰汁,还留意到一些姑娘们看见阿清时,流露出的满是欣赏的目光。确实,陈牧清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我们来到海边的一排椰子树底下租了两张躺椅,并排躺在树下,晒着日光浴,自在极了。我们拍了很多照片,吃了海边小商贩们现做的特色美食,诸如:椰子鸡、藤桥排骨、和乐蟹、抱罗粉……

日落时分,海风轻拂。我与阿清并肩坐在海滩上细软的海沙上,他拿起相机站起身来,对我说:“你在这儿等我,相机快没电了,我去附近商店买块电池。”

我安静地坐在海边看日落,沉浸在人间的盛景里,一时间忘了时间,等到海上落日只剩下最后一抹残晖,在海面一点点褪去时,我才惊觉,阿清离开很久了,也没回来。

我顿时慌神了,站起身来,在海滩上寻找他的身影,跑到附近的商店打听他的消息,又再次回到我们分别的地方,坐在原地继续等他,等到天黑,看海的人都陆续离去,还是没能等到他。

“阿清,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坐在夜色中的海边,黯然哭了起来,想着再等不到他,我就自己走回酒店,可我不相信他会丢下我一个人先回酒店,最后还是选择留在原地一直等。

忽然,身后响起了歌声,我听出了是陈牧清在唱歌,我循声望去,刚回头,就看见一片灯火嗖地一下被点亮,我站起身来,看见陈牧清身穿正装,手捧着一大束玫瑰,拿着话筒,站在心形的灯圈里,给我唱着情歌,一匹白马被人牵着在心形旁边。

我看着失而复得的恋人,听着他深情款款给我唱情歌,早已泪流满面,他的歌声吸引来很多围观的人。我缓步走到他身前,他忽然单膝跪地,拿着话筒对我祈求道:“夜宁,嫁给我好吗?”

我又惊又喜,傻傻地站在他面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抽泣着点头,看见他放下了话筒,从手捧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首饰盒,将一枚闪亮的钻戒举到我面前,深情地说:“我对你的爱,就像这颗钻石,跨越千年万年,也仍旧闪闪发光。嫁给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嫁给他,嫁给他!”围观的人开始笑着大喊。

“嗯。”我语拙,哭着点头,伸出左手,看着阿清亲手帮我戴上这枚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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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一颗哦。”旁边围观的女生艳羡地大声感叹道。

阿清用微微发抖的手帮我戴上钻戒,站起身来,看着早就哭成泪人的我,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摸着我发凉的手,动情地深吻着我,在我耳边喃喃道:“想给你一个惊喜,花了些时间,害你一个人等了我这么久,找不到我,你吓坏了吧,一会儿我就补偿你……”

说完,阿清搂着我来到那匹白马旁边,他利索地抬起长腿,骑到了马背上,俯身弯腰,对着我伸手,轻声说:“上来,我带你骑马去一个好地方。”

我虽不懂骑马,但知道,只要把手交给他,我就什么都不需要顾虑。我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顺势一把直接将我拉到了马上,拥我在怀,骑着马带我远离了沙滩上的人群,来到海边的一片礁石滩上。

石滩上一片静寂,他用外套盖住了身下马匹的眼睛,摸着马背上白色的绒毯,望着早已情怯的我,低声说:“这是我租马时,新买的绒毯,很干净,只有我们碰过它,你也不用担心一会儿会吓着这匹马,我调教过它了,只要我在,它不敢惊慌……”

阿清在给我做着“事前心理建设”,只为让我身心彻底放松下来,好在接下来的痴缠里,能完全沉浸在他汹涌的爱潮里,不受惊扰。

关于情爱之事,前期准备充足,过程冲劲十足,结果当然是尽如人意。

事后,我睡在马背上,身上缠着绒毯,阿清下马,在石滩上找了些干柴,捡来火石,用火石碰撞起火的原理,引燃了干柴,将篝火烧旺,他来到马旁边,用绒毯裹着我的身子,将我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白色绒毯被阿清铺在了篝火旁的沙石上,他拥着我坐在绒毯上,看着越烧越旺的篝火,在我耳边哑声道:“你的叫声都被这匹马听去了,我怎么忽然觉得我该杀了这匹马呢……”

“它默默承受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要杀它?”我靠在他怀里,困惑地问道。

“就是因为它承受了太多,它不光听见了,它还感受到了……这样的牲口,一旦成精,很可能会找到你。”阿清在我耳边哑声叹道。

一旁的白马似乎真的听懂了阿清的话,吓得抬起四蹄,不安地转身,欲逃走,可它的眼睛一直被蒙着,它跑错了方向,撞在了礁石上,直接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和嘶鸣。

阿清脸色阴沉,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他捡起地上的一片薄薄的石片,朝着马匹的头部狠狠甩出石片,只见这石片不偏不倚击中了马儿的脑门中心,眨眼间,马儿就闭眼倒地,一命呜呼。

“你!”我惊诧地望着阿清冷戾的眉眼,不知该说什么了。

“爱欲正浓,杀匹马助助兴。”他阴鸷诡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轻声说道。

我确实不是那吃斋念佛的圣女,只是看着这马轰然倒地,有些心惊,总怕它会还魂,会想找我们索命,我望着阿清说:“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阿清扶着我站起身来,帮我整理好衣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们在南边的礁石滩,马出了点意外死掉了,租马的违约金,你们都留着吧,记得来给马收尸。麻烦你们了。”

“走,回酒店,我帮你洗澡。”阿清打完电话后,搂着我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我们行至一片荒滩时,一旁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一阵阴森可怖的笑声,我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站住脚,不敢往前走,并紧紧地抓住了阿清的手。

第35章 第 35 章 ……

“别怕, 有我在。”陈牧清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对我轻声安抚道,转而杀气腾腾地扫视了旁边的树林, 冷声道, “不管你是谁, 劝你趁我发怒前, 赶紧滚远一点。你吓着我的未婚妻了,就是自取灭亡。”

“小畜生,今天你来到我地界放肆,是当真风流千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个苍老声音由远至近飘来, 听起来像是一个老婆婆在说话。

我定睛望去, 看见一条巨大的黑鳗鱼从林子里快速爬了出来,并像人一样, 立起身子,对着我和陈牧清张大了嘴骂道:“一对找死的小牲口。你俩在野地交欢,打扰了老身清修,知道错了吗?”

说着, 这鳗鱼精怪的嘴里就喷出一道电光, 陈牧清反应极快,抱着我快速躲开这道电光的攻击, 只见这电光扫射在地面上, 直接将沙滩击出一个大沙坑, 坑中的沙石瞬间被烧焦, 冒着黑烟。

陈牧清见状,眼中杀意更重,一手将我紧紧搂住, 让我整个人的悬空,被他贴身抱紧,而他另一只手伸向了那鳗鱼精,用快如闪电般的速度,一掌击穿了鳗鱼精的脑袋。

等我缓过神来,定睛望向这条鳗鱼精时,只看见它倒在血泊中,鱼脑袋被劈成了两瓣,脑浆流了一地。

“连我都不认得,还敢在妖界上混,找死。”阿清单手抱紧我,速移到海边,洗了洗另一只手上的血迹,阴声骂道,“这该死的老鱼妖,真晦气。”

而我早已被吓成了木偶人,神情凝滞,一动不敢动。

阿清双手搂着我的腰,轻轻晃了晃我的身子,蹙着眉头望着我问:“怎么啦?吓傻啦?”

我眨了眨眼,呆滞地看着他感叹道:“好快……”

“什么好快?”他勾着嘴角,阴笑着问道。

“你杀妖的速度快,比闪电都

快。“我傻傻地望着他回道。

“唔,那是快。她没认出我来,跑出来满嘴脏话,冒犯到了我,我顺手送她一程,算她倒霉了。主要是怕耽搁了我回酒店帮你洗澡的时间。”他淡然抬手抚摸了一下我额前被风吹乱的长发,搂着我继续前行着。

“在别的方面,我应该不算快吧?”忽然,他边带着我漫步在回酒店的路上,边侧目望着我问道。

“什,什么意思?”我恍惚不知所云。

他看着我木讷的模样,皱眉苦笑道:“完了,真被吓傻了。”

“什么快不快?”我愣神地望着陈牧清追问道。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无奈笑道:“等回酒店了,我帮你洗澡时,我再现场问你,你就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对他回道:“那方面啊,不快,一点都不快,很长,很久,很硬,很厉害……”

我以为回答了问题,就能免除一顿“叩问”。可我还是太天真,回到酒店后,他向我再次求证了一遍我的答案。

酒店落地窗的窗帘是鹅黄色的,在海风的抚摸下,轻轻荡漾,耳朵贴着床边时,能听见海浪一阵阵拍打着海岸的声音。

深夜,当情悸渐渐退散,我穿着抹胸睡裙,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夜色中的海岸线,轻声叹道:“真美,像梦境。”

阿清来到我背后,用十指轻绕着我肩后的长发,温声对我说:“如果你喜欢大海,我们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时日,等你故乡的冬季结束,等到春天开学,我们再飞回去。”

我感受着他十指轻绕我头发时,传递给我的绵绵柔情,眯眼看着窗外的夜景……

那场车祸的画面又不合时宜地,突然闯入我的脑海里,仿佛是在提醒我,我此刻的幸福,都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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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命换来的。

他倒地时,车轮从他腿上压过去时,他都异常镇静,一双明亮又深情的眼睛,一直在望着我,看着我安然无恙,他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紧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别害怕……

我面对着夜晚神秘的大海,悄悄哭了起来。阿清似乎察觉到了我在偷偷哭,绕到我身前,忧郁地望着我问:“怎么又哭了呢?”

“最近遇到的变故太多了,夜深人静时,难免有些伤感。”我躲开阿清的眼神,黯然回道。

阿清看着我心虚躲闪的样子,瞬间就猜到了我偷哭的原因,他一下就恼了,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克制着怒气,带着一丝恨意,压低声音,激动地说:“这副皮囊,就是他的,你摸,他有心跳,他还活着,你不要再为他哭了。”

“阿清,我此刻才明白,再美的风景,也不能再治愈我的心。他死了,死在他最爱我的年纪里。”我不再逃避,泪流满面看着阿清哽咽道。

阿清用溢满伤痛的眼神看着我,沉默片刻后,哽咽着问我:“是不是只要他回来,哪怕我走,你就能真正快乐起来?如果是这样,我想办法找回他的魂魄,想办法让他的魂魄回到这副肉身上,然后,我离开,我成全你,好不好?”

说完,泪水从阿清眼底汹涌而出。

我没有办法回答阿清,只是扑倒怀里,靠在他肩上痛哭,无助又心痛地对他说:“不要,阿清,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不该想他,他就是你,他就是你……”

“都怪我,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看着你这样痛苦,我真的很难受。”阿清轻吻着我脸上的泪迹,黯然落泪。

“明明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陷入错乱的情局里,想自救,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无从逃脱。

阿清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慌乱地望着我说:“对,我们就是同一个人。你好好看我,从头到脚,包括爱你的眼神,都是一样的。你不要怀疑。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问你是不是想他,再也不问你到底爱谁。你本就一直爱着同一个人。是我错了……我该死。”

说着,阿清悲痛地皱眉哭了起来。

“不许说死。”我用手指轻轻扣在他的唇上,惶恐不安地看着他,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

他按住我放在他唇上的手,亲吻着我的手指,见我眼底爱意流转,他抱紧了我,哭着吻着我,在我耳边哑声叹道:“我太爱你了,像疯了一样爱着你,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我沉沦在他阴郁而潮湿的爱意里,迎上他的深吻。

长夜漫漫,爱欲泛滥。

我们在海边待了近半个月,期间装修公司陆续给我们打来电话,通知我们学校附近的那套房子装修好了,让我年前最好去验收一下,因为他们公司快放年假了。我们拖到了装修公司放年假的前夕,赶回了学校。

来到新房门前,装修公司的员工给我们准备了礼花,在小区楼下放了礼花庆祝我们进新家,将新家的钥匙交到了我手里。阿清欢喜地牵着我的手,在新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看,问我:“这个新家,你满意吗?”

我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哽在喉间,轻声对他说:“谢谢你,阿清。”

阿清笑了笑,拿着验收合同,痛快地签字,客气地送走了装修公司的人。

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关上了门,笑着我说:“马上过年了,我们就在这里迎接新年吧。我们留在公寓里的东西,除了书本,其他东西就不要再搬进新房了,图一个驱旧迎新的好彩头。来年你的学业、生活都会变得越来越好。”

“好。”我望着他温暖的笑脸,轻声应道。可我已经发现自己变了,不似刚进城上学时,那般孤勇那般乐观了,我变得时常恍惚,也时常惶恐,我开始害怕失去,害怕失去爱,失去陪伴,失去眼下衣食无忧的生活。

吃过午饭,我们回到公寓搬东西,阿清严格遵守“除了书籍其他东西一律不要”的原则,帮我清理旧物,可我没有他那么洒脱,我是一个念旧的人,更何况很多衣服,都是才买不久,我总共没穿几次,他也不许我将他们打包带走。

最后,还是我妥协了,因为他说:把旧物带进新房,会把不好的运气也带到新的生活里。

我怕了,自然是都听他的安排了。他处理旧物时,从我的一个帆布包里翻出了我的那只桂花枕头,他犹豫了一下,将那枕头也一并扔进了一堆即将被扔掉的旧物里。

我心疼地跑到那堆旧物前,双手捡起那个桂花枕头,将它抱在怀里,倔强地看着阿清说:“什么都可以扔,就是这个桂花枕头,必须给我留着。”

“是鬼物,更不能留。”阿清伸手过来试图从我怀里夺走枕头。

我失望地看着他,紧紧抱着枕头,被他逼得哭着凶道:“这是鬼阿清送给我的礼物,这个枕头里面的桂花,都是他亲手给我摘的,亲自帮我晾晒干的。刚开学的时候,我全靠这个枕头才能安稳睡着。你不要抢我的东西!”

“我就是你的鬼阿清,你糊涂了是不是?我说这东西不能留,你不听话是不是?”阿清气恼地望着我,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责怪我的话语。

第36章 第 36 章 ……

我咬着下嘴唇, 双臂紧紧将桂花枕头护在怀里,害怕阿清强行从我怀里夺走这个枕头,我哭着望着他责怨道:“你才不是我的鬼阿清, 鬼阿清不会像你这样对待我。”

“我不是你的鬼阿清, 那我是谁?!你在说什么疯话?”阿清站在我面前, 惊讶地望着问道。

“鬼阿清怎么会让我扔掉他送我的东西。你不是鬼阿清。”我抱紧桂花枕头, 忌惮阿清眼里的压迫感,直接蹲在了地上,将枕头护得更紧了。

“怎么,这些天,你都把我当成陈大少爷本人了?你是不是糊涂了?”阿清一把抓住我胳膊, 像拎一只笨鹅一般, 将我地上提溜起来,愤懑地盯着我问道。

“我才没糊涂, 总之,谁也别想扔掉我这个桂花枕头。”我用浑身的力气与阿清

对抗,努力抱住怀里的枕头。

“我送你的东西,我索要回来扔掉,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说了, 这是鬼物,阴气重, 不要带到新房里。”阿清决绝地一把夺走了我拼力护住的枕头。尽管他语气很轻, 可我还是受不了他这样霸道的做法。

“我不嫌弃它是鬼物, 我不怕它阴气重。你把枕头还给我!”我气急败坏, 咬牙跺脚,扑楞着双手去阿清怀里抢夺我的枕头,却不料自己这样又蹦又跳又跺脚又着急忙慌的模样, 竟把气头上的陈牧清逗笑了。

他举着我的枕头,直接跳到了床上,笑着望着我说:“来啊,你来抢啊,抢到了,我就让你将它带回新家。”

我爬到床上,站起身来,跳起来去夺阿清手里的枕头,可他个头太高,人也太狡猾,我终是抢不回我的枕头。

我气哭了,坐在床边,像个孩子一般,发声大哭。阿清抱着我的桂花枕头,坐到我身边,低声道歉:“好了,好了,不哭了,行不行?”

“还给我!”我趁其不备,赶紧下手,终于抢回了枕头,可他却没打算放弃,再次朝我怀里的枕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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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魔爪,这次,在撕抢的过程中,枕头被抓破了,裂开一个大口,里面的桂花瞬间洒落一地。

我真的生气了,是怎样都哄不好的那种生气。坐在满是桂花的地板上,一边抓着地上的桂花,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阿清也没料到这件事会对我造成这样大的伤害,他怎样哄我,我都不搭理他,只是哭着满地爬,一点点抓起散落得到处都是桂花。

窗户是开着的,一阵风猛地吹来,更是将地上的干桂花吹到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床底下,柜子底下,旧物底下……还有阿清的脚下。

阿清一把将我地上提溜起来,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我,皱着眉躁郁地说:“别捡了,都弄脏了,不要了。等明年秋天,我再去后山给你摘些新鲜的桂花,给你晒干了做枕头,好不好?”

“这是我十八岁一个人进城上大学时,鬼阿清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你不懂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意义。秋天,年年会来。桂花,岁岁会开。可十八岁的情愫和回忆,永远都无法被复刻被取代。你明白吗?这个枕头被毁掉了,你就是再给我做多少个桂花枕头,都没有意义了。”我痛哭着,望着阿清呜噎道。

阿清听完我的话,静默了片刻,突然大步走进客厅,将公寓的门大敞开,又在屋子里,将每一扇窗户都打开,让风随意吹进屋里,无孔不入的风将满地的桂花吹卷起来,一点点将干透的花朵裹挟到了门外,再将他们吹卷到望不到头的远方。

我愣在风中,哭累了,对着身后的阿清冷声说:“我恨你。”

阿清苦痛地嗔笑了一声,难过地说:“你这和说爱我有什么分别。没有爱,何来恨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要学会放下,学会展望新的生活。”

我回头,不停地落着泪,望着阿清说:“你不是鬼阿清。”

阿清阴郁地与我对望,苦笑道:“我是,也不是。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你,也不是从前的你了。好在,我们还没走散,我还是很爱你。”

说着,阿清眼睫毛扑闪了一下,泪滴从他眼底滚落。

明明是他把我气哭了,他倒还委屈上了。我不想哄他,所有衣物、床单被套、锅碗瓢盆,很多都是新买不久,没用过几次的东西,他都不许我带进新房。好在电子产品被他排除在外,他的理由是电子产品阳气足,不会沾上晦气霉运。

我背起了书包,他用纸箱装着笔记本电脑和相机,他开车带我来到新家的楼下,我们回到了新家,一路上没有任何交流。

“跟我出去一趟,房产证下来了,需要你本人去房产局签字领取。”阿清走到我跟前,低声对我说道。

我站起身来,默默跟着他。来到房产局签字,领到红色的房产证,上面写着我的姓名,标注是,个人商品房,独有产权。他竟没有加上自己的名字,我忽然慌了,心里还是胡乱猜想: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哪天又忽然消失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陪我一辈子,就没有在房产证上留下他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他开着车,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你是又预谋着哪天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吗?”

“预谋?消失?你又想多了吧。我只是想给你一份独有的房产和安全感。不论你将来到底跟谁一起生活,你都至少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家。这就是我的初衷,仅此而已。”阿清开着车,阴忧地对我回道。

他带我来到商场,买了很多生活用品和新衣服新鞋子,将大包小包放进车里后,又领着我进了餐厅吃饭,事无巨细,体贴地照顾着我的生活。

可我总是感到不踏实,隐隐觉得他为我打理好一切后,就会找个日子,消失不见。

夜里我们在新家,穿着新衣,睡在新床上,他摸着我手上的钻戒,低声问我:“明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好。”我轻声应道。

“来,继续要孩子……”他忽然侧过身来,将我一把捞到怀里。

我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了他。

在要孩子这件事上,阿清格外卖力。深夜,他累得睡着了。我却无心睡眠,开始幻想这个家里以后有个奶呼呼的小孩,会是什么样子的。

想着笑着,我便入梦了。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阿清已经离开了,我哭着寻遍了家里每个角落,还来到楼下他的停车位找他的黑色宝马,发现车也不见了。我不停给他电话,发现他电话关机。

我甚至还把电话打到了陈母那里,陈母告诉我,他们也联系不上儿子,并在电话里跟我透露道:“其实车祸后,醒过来那个人不是我儿子,他也当面承认了,说我儿子的魂魄已经走了,可我知道他是谁,他是你记事簿里经常提到的鬼阿清。我一点也不恨这个鬼魂,因为知道,如果不是他选中了我儿子,我儿子早在半年前就死了。”

陈母在电话里抽泣起来,对我说:“他虽然换了灵魂,可在生理科学上,依然是我陈家的骨肉。我还是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甚至在医院还配合他演戏,让你以为他当时的腿伤没有痊愈。送你们回公寓那天,他拒绝了我给他的银行卡,当时你也在场。我明白,在他心里,我们不是他的家人。我不知道他把我儿子的身体带到哪里去了,但我相信,这个鬼怪会妥善处理牧清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无助地痛哭起来。

“乖宝别伤心,不管是我家牧清,还是那个鬼怪,他们都是爱你的,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到你身边,跟你解释清楚他为何不辞而别,销声匿迹。阿姨心里也难过,准备出国去散散心。再见了,宝贝。”陈母哽咽着挂断了电话。

我是一个没有大出息的女人,哭了好几天,也没能振作起来,以致我严重抑郁,突然厌世,切断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一个人在偌大的房子里过完了春节。小区距离我的母校很近,临近开学了,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学校报到,我问自己,上学的意义是什么。父亲走了,爱人离开了,我往后的人生,我所有的欢喜和悲伤,能跟谁分享。

一天傍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先是一愣,想着是不是他回来了,可他也有家里的钥匙啊。我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见了外面的人,竟然是李佩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

住这里?“我打开门,给李佩拿了双拖鞋。

“陈牧清告诉我的。让我有空就来看看你。”李佩换上拖鞋,跟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我回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望着她追问道。她拿出手机,翻出来一条旧短信,给我看了看短信内容和日期,那是阿清消失前一天给她发的短信,他把家里的地址告诉给了她,叮嘱她抽空记得来看我。

我双手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离,我靠在沙发上,默然落泪:果然,他一直在预谋离开。

“他最近没来看你吗?”李佩看着我默然哭泣的样子,轻声询问,“你俩又闹分手了?”

“我找不到他了。”我忍声痛哭。

“真是闹分手了啊?小情侣闹别扭,再正常不过了。别哭了,他爱你爱得要死,说不定过几天就跑到门外求你原谅了。”李佩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对我温声安抚道。

可我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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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鬼怪的故事会吓着李佩,让她觉得我这个人是精神有问题。

“看你憔悴得哟。走,我带你出去吃火锅。你家附近有家火锅店,他们的火锅可美味了。别哭了,我的小美人儿。今天都开学了,你怎么不去学校报到啊,手机也关机。辅导员今天急坏了,我连下午的课都没上,就赶紧来找你了。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什么困苦能压倒你啊。你给我支棱起来。”李佩心疼地给我擦眼泪,鼓励我振作起来。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原谅他了。”我哭着对李佩说道。

“那咱就不要他了!他什么东西呀,总是惹我家美人儿伤心。院系里比他强的帅哥有的是!”李佩拍了拍我的背,狠声对我回道。

第37章 第 37 章 ……

“不要他了!”我哭着跟着李佩一起说着气话。

“哟, 这是房产证?”李佩瞥见了茶几上的红本,翻开一看,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忍不住惊讶地感慨道, “妈呀, 这是你的个人房产啊!年纪轻轻就在这个位置全款买下这套大房子, 你是人生赢家呀!”

我看了看房产证,心中早已没了当初的欣喜,脑海里忽然开始猜想:鬼阿清发现我对真正的陈牧清有了感情,他是不是怀疑他自己变成了别人的替身,孤傲的他不愿意做任何人的影子, 他说要结婚生子, 可能都是在试探我对陈牧清的感情到了哪一步,他不停地试探, 得到的答案逐渐让他心慌意乱,最后决绝离开,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让真正的陈牧清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 等着在时间冲蚀下, 我彻底将陈牧清放下,遗忘。

想到这一点, 我突然哭得更悲痛了, 因为, 如果真是这样, 那陈牧清就很可能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有了诸如这些猜想后,我突然之间化悲痛为力量,有了生活的斗志。此刻, 我确信鬼阿清还会回来。有了这份确信后,我心中幽愤叹道:“阿清,你最好藏得深一点,别让我轻易识破你……要不然,你有苦头吃了。”

我终于与自己和解,重新振作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跟着李佩来到火锅店,我们吃着火锅,还开了几瓶果啤,我开始学着喝酒了。

第一次喝酒,喝了三瓶果啤后,我就有了微醺的感觉。醉意朦胧时,看着火锅店中人来人往,我脑子忽然冒出一个悲观的念头:如果我都猜错了,如果他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呢……

想到这里,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我又喝了一大口果啤,心中劝慰自己:就算他从此人间蒸发,那我也要好好活下去啊。

李佩告诉我,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放松一下。她挽着我的胳膊,带我来到一处酒吧门外,此时天快黑了,李佩指着眼前的酒吧对我说:“走,去里面蹦迪,可好玩了。”

此时我还不懂什么叫蹦迪,跟着李佩走进了酒吧,炫酷的灯光,动感的音乐,还有好多和我一样,看起来精神有些失常的人类,酒吧的玻璃壁橱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面具能遮住人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鼻头以上的部分),有的面具能遮住人的左半边脸或者右半边脸,有的面具能遮住人的整张脸(只露出瞳孔)……

李佩挑了一个能遮住整张脸的面具戴上了,我只能通过她的衣着和身型辨认她,而我选了一个能遮住我左半张脸的面具戴上。

我和李佩没有喝酒吧里的酒,只是花钱买了两个面具,加入到了蹦迪的人群当中。

这下我整个人真的癫了,随着动感的音乐,在炫酷的灯光下,蹦啊跳啊摇啊摇,沉浸在这疯癫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人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真的就顾不上去思考,也没有闲情去想那些忧伤的事情……

酒吧的人越来越多,人潮拥挤,难免在蹦迪时,出现人撞人的现象,不过大家都不计较,撞倒了爬起来继续蹦……

不知过了多久,我蹦得有些头晕目眩了,发现李佩被人群挤到另一角了,我试着蹦到她那一边去,突然眼前蹦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也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对深邃的眉眼,哐当一下就将我撞倒了,我没跟他计较,爬起来继续摇摇晃晃蹦着去找李佩……

诶,又是这个人,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再次将我撞倒,虽然他每次撞我的力气并不大,只是看准了我身体平衡不稳的瞬间,用巧劲将我撞倒,并未弄疼我,但是同一个身影撞倒我两次,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本来不想搭理他,突然想到是不是我那挨千刀的鬼阿清回来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来了兴致。

我顿住脚,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比陈牧清更高更壮,咖啡色的微卷短发,脸上的面具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眉眼俊俏至极,但是他的眼神,似曾相识……

他对我弯腰低头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倒你了。”

这声音也很陌生啊,他语气很温柔,真是像极了鬼阿清。我默不作声,不管他是不是鬼阿清,我都不想原谅他。我觉得对于他这样的行为,最狠的反击,就是无视他。

我默不吭声地走开了。

穿过人群,找到李佩,本想拉着她回去,可她跳得太投入,拉着我的双手,带动我继续跟着旋律摇摆,我又跟着她一起蹦跳起来。

我瞬间又被动感的旋律带入进舞步当中,太上头了,根本停不下来。在蹦迪的时候,人的大脑会被四肢和身体的律动完全控制,彻底放空,根本无暇去想那些烦恼和痛苦的事情。

哎嘿,第三次,我再次被同一个身影撞倒,摔得不疼,但是摔得很生气。

李佩闭着眼睛蹦迪,没有留意到我的状况。我从地上爬起来,后退几步,加速,冲撞,一头撞向了这个故意来找茬的面具男胸口,然后站住脚,仰面瞪着他凶道:“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撞到了你。”

他静静地站立着,也不说话,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这样的行为和反应,让我越来越怀疑他就是鬼阿清。这一次,我不要再哭哭啼啼地问他是不是我的鬼阿清了。

我就是要装不认识他,我要气他,我要逼疯他,我要让他主动暴露,我要让他哭着跟我道歉,要他哭着求我与他相认!

我隐忍地咬着牙,强作淡漠,根本不搭理他,冷眼瞟了他一下,决绝地转身走开,拉起李佩的胳膊,催促道:“我们回去吧,很晚了。我不想跳了。我累了。”

“还早啊,再跳会儿吧。回去早了,你一个待在那个

大房子里,又会胡思乱想……“李佩再次劝我多玩儿一会儿,说着,她又兴致勃勃地将我拉进舞池中央。

我无奈再次加入蹦迪的人群当中,跟着旋律蹦跳着,使劲摇头晃脑,试图将鬼阿清的影子从我的脑海里甩出去,很快,我又沉浸在舞曲里,忘我地欢跳着……

忽然,一双手突袭了一下我的上身,碰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瞬间暴怒,抬眼发现他并不是刚才陆续撞倒我三次的那个人。

以前的我懦弱,可能会选择逆来顺受,可我如今不一样了,我也是被猛兽一样的男人宠爱我的女人,我的骨血里已经生长出一股狠劲和韧性。盛怒之下,我暗暗攒劲,朝着这个刚才对我伸出咸猪手的陌生人,狠狠踹出了一脚,直踢他的“命门”。

这人没有戴面具,光头,手臂上纹着大花纹,个头不高,笑得很猥琐。但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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