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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结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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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说这样的话刺痛我的心。我恨你。”我泪如雨下,看着他嗔怪道。

我再次将吻扣在我的唇瓣上,低声道:“你别哭了,再哭,我就又要起反应了……”

“你!”我恼羞地躲开他的吻,推了他一下。

“啊!好痛……”他一脸痛苦,捂着胸口的刀伤惨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用发抖的双手去捂住他那还在流血的伤口,情急之下,用牙撕烂自己内衫的一角,用撕下来的布条帮他包扎着伤口。

我慌乱地处理完阿清身上的伤口,发现血终于止住了,才稍微放松一点,抬头看向他,恰巧迎上他满含深情又溢满了狼欲的目光……

不敢再推他,也不忍心再凶他。

他躁郁地将我捉到怀里,狠狠地吻住我,用手挤开我的唇瓣,深吻着我,哑声道:“给我!”

我们从水岸边痴缠到了温泉池里,像对发了情的野兽,在雪山之巅的山洞里,歇斯底里地发泄着魂灵深处的情欲。

嫁衣被他撕成了碎片,鞋也早就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天亮时,我们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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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我身穿着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长衫,打着赤脚,在雪地里奔走着,竟丝毫感觉不到冷。

“穿上!”阿清追上我,要给我穿他的外套和鞋袜。

“不穿,我不冷。”我躲开他,快步往山下跑。

我还发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往常要快许多,不过阿清是鬼怪,他能轻易追上我的脚步。

跑下了雪山后,来到了绿色的丛林里,气候变得温暖潮湿起来,阿清给我领路,带着我快步走回了道院。

太阳洒在夏日的道院里,我们恰巧撞见慕兮道长带着孩子在院落里骑木马玩耍。

慕兮道长没有戴墨镜,他抬眼打量了我一番,望着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打着赤脚的模样,神色凝重地对我说:“女人这样……很危险。”

“师父,我们回来啦。”阿清挡在我身前,用手指着厢房的门,示意我赶紧回厢房里去洗漱换衣服。

“哟,你这是上了情敌的身呐。打不过情敌就变成情敌?!还是你手段高哦。”慕兮道长阴阳怪气地对阿清打趣道。

我走进厢房,关上房门,从行李箱找出衣裙,正准备去卫生间洗头洗澡……

“那棺材里那副宫宴清的尸体怎么办?”隔着门,我听见慕兮道长在跟阿清商讨。

“帮我厚葬吧。他早就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了。”阿清沉声对慕兮道长回道。

我拿着衣物站在厢房里又多听了几句。

“你的女人身上有妖气,你知道吗?”慕兮道长阴声对阿清提醒道。

“有妖气我也喜欢。师父你管得别太宽。”阿清乖戾地对慕兮道长回道。

“呵,我师兄的斩魂刀呢?我用那把斩魂刀帮你杀了两个情敌,你怎么不把刀给我带回来?”慕兮道长冷笑了一声,对阿清问道。

“你用仙诀御刀杀妖,刀丢了,别赖我啊,我可不会负责替你把刀捡回来。”阿清淡漠地回道。

“孽徒!”慕兮道长阴声骂道。

“孩子跟你待得挺开心啊,师父你可真是带孩子的高手。我去洗澡了,待会儿再来聆听您的教诲。”阿清笑着回应慕兮道长。

很快,阿清推门而入,见我手里拿着衣裳,愣在原地。

他随手关上房门,大步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怎么,在等我帮你洗澡么?”

“在听你们师徒对话,听他骂你时,我觉得很痛快。”我抬眼瞥着他的眉眼,面无表情回道。

“痛快吗?那下次,我想办法让他多骂我几句。”阿清嘴角勾着一抹阴鸷的笑,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关于阿清帮我洗澡的诸多细节,我就暂且不做详细描述了。

事后,我被他抱到榻上,乏累地睡着了。

等我睡醒时,已是正午时分,他们师徒二人带着孩子做好了饭菜,我刚走向餐桌,就见慕兮道长赶紧转身,拿起他的墨镜戴上。似乎只有我出现时,他才不得不戴上这副墨镜。

吃过饭,坐在院子屋檐底下喝茶聊天,孩子在一旁的小竹床上午睡。

阿清对慕兮道长说:“师父,你最近替我忙前忙后,上午又帮忙厚葬了宫宴清,我给你的银行卡里转了一笔辛苦费。”

“多谢。”慕兮道长冷声回道,戴着墨镜靠在竹制摇椅上,翘着二郎腿。

“明日清早,我们就回去啦。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你清修了。”阿清温声对慕兮道长说道。

“好啊,到时候我打电话让山下的人开车来道院门口接你们,送你们去机场。

我就不送你们了。我破戒了,一年内都走不出长寞山了。不能送你们下山了。“慕兮道长沉声叹道。

“破戒?师父破什么戒?”阿清脸色一沉,匆匆扫了一眼正在喝茶赏景的我,转而望着慕兮道长问,“我不记得我们师门还有什么特殊戒律啊?”

“色戒!”慕兮道长冷声回道,“你是我收的俗家底子,当然不必遵守我师门的戒律。”

“色戒?师父,何时破的色戒?”阿清脸色变得幽暗起来,盯着靠椅上的慕兮道长紧张地追问道。

慕兮道长坐起身来,面对着我,不慌不忙地对阿清回道:“梦里破的。”

阿清狐疑地望着慕兮道长追问道:“梦里贪欲,也算破戒?师门的规矩如此森严么?”

“你问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现实里,是否染指过她么?”慕兮道长面对着我,对一旁神情慌乱的阿清反问道。

我忽然觉得手里捧着的茶杯有些烫手。

“我去整理行李,你们聊。”我尴尬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他们师徒二人说道。

“坐下。”阿清一把拉住我,将我按回椅子上。

我慌乱无措,强作镇静,望向院门外的山景,一语不发。

“师父大可把话说清楚。经历狐妖司言强娶豪夺的事件后,我已经想开了,只要夜宁不嫁给别人,她被谁惦记上了,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她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就行。”阿清黯然低声对慕兮道长说道。

“既然不在乎,为何要问清楚呢?难道她跟你闹着要嫁给我?”慕兮道长面对着我,对阿清冷声反问道。

我实在受不了这师徒二人相互耍心眼的这股劲,只能说他们不愧是师徒,各自身上都有对方的影子。想起狐妖司言和陈牧清的魂魄双双葬于他们师门的斩魂刀,我胸中就莫名翻涌起一股恨意……

我抬手摘掉了慕兮道长的墨镜,幽愤地盯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御刀斩杀狐妖司言和陈牧清的魂魄?你们修行人是这样滥杀无辜的么?!”

慕兮道长眼神躲闪,忽又强作镇定,躁郁地望着我,义正严辞道:“我告诉你我斩魂的原因,先说狐妖的罪状:第一,狐妖蛊惑凡人,强娶民女;第二,狐妖公然与酆都阴兵对阵斗法,藐视天地公法。再说陈牧清的罪状:第一,生魂逃出地府扰乱阳间秩序,按照阴阳律法,该杀;第二,他与狐妖勾结,对抗阴兵执法,该斩。我道门,替天行道,龚行天罚,正义凛然。”

“那他呢?!他为何能躲开阴阳律法的束缚?是你徇私枉法吗?”我躲开慕兮道长犀利的眼神,指着阿清对他问道。

“他是酆都九爷,在屠魔大战里立了战功,得到了酆都大帝的特赦。那些凡夫俗子和妖魔鬼怪能跟他相提并论吗?”慕兮道长阴声对我回道,他眼底闪着泪花,伸手撸走我手里的墨镜,戴上眼镜后,面对着我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质疑我们师徒二人呢?难不成你还想为那两个小妖小鬼报仇雪恨?想杀我呀?”

说着,他竟抬手勾住了我的手指,吓得我直接站起身来,慌乱后退,转身就快步走向了厢房。

“师父你又失礼了。”阿清在责怨慕兮道长。

我关上了房门,坐在榻边,想起故人,闷声落泪。

“是她摘我墨镜的。你知道的,我不能跟她对视,否则容易唤醒心魔。可她大胆……竟敢扯老虎的胡须。都是你惯的!”门外传来慕兮道长激动的声音。

“师父,我们明早就走。你再忍耐半日。”阿清低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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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干眼泪,起身收拾好行李,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外,对阿清说:“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我一刻不想多待。你打电话联系山下的司机开车上来接我们。”

“妖,都是惧怕道院和道士的。我理解你。我这就给山下的司机打电话。”慕兮道长靠在椅子上,伸手从桌旁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阿清!他说我是妖!”我气得跺脚。

“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说你太美太勾人,像妖。”阿清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悄声说,“别跟我师父计较,他这两天心魔闹得厉害,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我们赶紧离开就对了。”

“什么?你们的车明天才能上山?!”慕兮道长拿着手机严声问道,“我加钱,加一倍的价钱,你们今天能开车来把人接走吗?”

“好。”慕兮道长挂了电话,躺在摇椅上,懒声对我们说,“一会儿车就上来了,你们别着急啊。”

“把行李先拿进房间吧……”阿清拎着行李箱,拉着我的手进了厢房,关上门,低声对我说,“我师父心里其实很苦,他特别怕与你对视,明明舍不得我们离开,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千万别再摘了他的墨镜,那是他对你设的防线。这一劫,他渡过去了,可能就能获得仙位,如果过不去,很可能会堕魔……”

“这么说,我是他的劫?”我不安地看着阿清问道。

“嗯,准确地说,是我俩都是他的劫,一边是师徒情,一边是前世情,左右都是他的磨难……这两样纠缠在一起,他更是痛上加痛。我很担心……”阿清忧虑地看着我解释道。

“很少见你这样焦虑,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我惶恐地看着阿清说道。

“爸爸!”门外传来小夜樱的哭喊声,孩子午睡醒了,在找爸爸。

我和阿清随即开门快步朝睡在竹床上的孩子走去。

“宝贝不哭,爸爸在呢,爸爸在啊……”慕兮道长抱起了哭闹的孩子,轻轻拍着孩子的脊背,温声安抚道。

我和阿清面面相觑,顿时都发觉慕兮道长有点要犯病的征兆……

“师父,把孩子给我吧……”阿清上前伸手要抱孩子。

“你俩一回来就撇下孩子,着急去厢房里你侬我侬,这两日,可怜孩子每次哭闹找爸爸,都是我在哄,昨夜你们一夜未归,若不是我搂着她哄了一整宿,她估计要哭破了嗓子。你们就是这样做父母的啊……”慕兮道长不肯把孩子交给阿清,并开始絮絮叨叨教育我们,“早晨回来了你们也是先进厢房颠鸾倒凤,弄那么大动静,整座道院都回荡着你们的叫声,我实在没办法就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师父教训的是。其实我们平时在家不这样的。都是等孩子睡着了再……今日,是我,是我太疯癫了。”阿清低声跟慕兮道长解释。

“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慕兮道长幽愤地对阿清斥道,“你是牲口吗?大白天你忍一下会死啊?”

慕兮道长虽然是对着阿清责骂,但我自觉羞愧难当,退到了阿清背后,不敢看墨镜道长的脸色。

阿清低头认错,坐到了慕兮道长身旁,帮着他一起哄孩子。我不敢招惹道长,默默转身,快步逃离现场,回到厢房把门关上,焦急地等着山下的车开上来接我们离开。

可等了好久,直到窗外的山景被暮色笼罩,也没听见门外有人喊车来了。

一股浓郁的烤肉味,在四处蔓延。

阿清推门而入,淡

然地对我说:“车子在路上抛锚了,今天估计上不来了,我们要等到明早才能出发。师父为了给我们践行,把他养在后山的黑猪烤了一只。出来吧,今晚我们吃烤乳猪。”

我站起身来,突然脑袋里袭来一阵剧痛,我在脑海里听见了一个呼救声,是陈牧清的声音,他在喊:“夜宁救我,我被封印在斩魂刀里了,救我出去……”

紧接着,尖锐的耳鸣声,让我顿觉头晕难耐,差点跌倒。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阿清扶住了我,搂住我的腰,忧虑地望着我问道。

我看着阿清的脸,可我脑海里再次响起陈牧清的声音,他在苦苦求我:“夜宁救我,我在雪山之巅的石洞温泉底下,在那把刀里。”

“你听不见有人在说话吗?”我慌乱地看着阿清低声问道。

“没有啊,你脸色突然很差,我让我师父给你把把脉。”阿清拉起我的手,走向了门外,来到了院落里的篝火旁。

孩子坐在木马上,手里把玩着慕兮道长给她用草叶编制的鸟雀。

“来啊,烤乳猪好了,趁热吃,才香。”慕兮道长戴着墨镜,将架在火上被烤得金黄的乳猪取下来,放在了餐盘里,开始用刀分割烤乳猪的各个部位。

“师父,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看看。”阿清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慕兮道长身旁,惴惴不安地望着道长说道。

“趁热吃,吃饱了,再看她的病。”慕兮道长泰然地回道,给我们递来了食用烤乳猪的餐具。

我忍着身体里的不适,陪着他们吃完了晚餐。天彻底黑了,慕兮道长熟练地给孩子冲了一瓶热牛奶,把孩子抱在怀里,一边给孩子喂牛奶,一边轻声哼唱着悠扬的山歌,孩子喝完牛奶后,在他的臂弯里甜甜地睡着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病。”坐在火堆边的慕兮道长,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抬脸面对着我,掐指算了算,严声说,“你吞了狐妖的妖元,导致斩魂刀无法将实力发挥到极致,只能把原本应该破碎的魂魄封印在刀背里。今晚,有一场大劫难……”

慕兮道长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抱起孩子走进了他的道房,随即出来关上道房的门,还在门上贴了一张道符。

“你,守在门口看住孩子。”慕兮道长对阿清冷声命道。

“你,跟我去一趟雪山之巅。”慕兮道长面向我阴声说道。

“师父,我想跟你们一起去。”阿清忧虑地对慕兮道长回道。

“你走了,谁守着孩子?把你的心上人交给我,你是不放心么?”慕兮道长漠然问阿清。

“不去雪山之巅不行么?我不想跟她分开。”阿清阴郁地问慕兮道长。

“我再想想办法吧……”慕兮道长无奈地叹道。

而我,脑海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强烈,在声声呼唤我去救他,我的心也开始刺痛,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利刃,在刺着我的心口。潜意识在告诉我,只有走出道院,走向雪山之巅,我身体里的痛苦才会减轻……

在他们师徒二人还在商议权宜之策时,我已悄然踱步,快步跑下了道院里长长的石阶,像一头身手敏捷的灵兽,眨眼的功夫,就跑进了山林里,朝着雪山之巅一路狂奔。

很快,我就来到了雪山之巅的那处石洞里的温泉边……

“别跳!”慕兮道长追到了石洞门口,慌张地对我惊呼道。

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魔力在催眠着我,身体里的痛苦在告诉我,只有跳进去,去抱住池地的那把刀,我才能解除我体内的苦痛。

我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温泉池中,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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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底,找到了那把大刀,用双手去打捞沉重的大刀,慌乱中,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刀锋,顿时,手腕处被割开一道伤口,鲜血不停地从伤口里溢出……

诡异的是,我流出的鲜血并未被池中的水冲散,而是化成了一股血色细流,血流缠绕着斩魂刀,被刀身吸食。

只有我的手碰到这把刀时,我头痛和心痛的症状才会顿时减轻,为了缓解痛苦,我在水底用双手握住刀柄,用力拖着大刀,企图将它带出水面,可它死沉死沉,似乎比一块巨石还沉……

慕兮道长潜入了水底,一把抓起我的胳膊,将我往水面上拽,挣扎中,大刀从我的手里脱离,瞬间,我痛得拼命挣扎,想挣脱慕兮道长,再次潜入池底去拿那把刀,可我是人,不是鱼,我明显有些缺氧了,为了这把刀,差点把自己淹死。

就在慕兮道长即将把我拽出水面时,我发现我的脚踝被一股红色的血流缠绕,血流的另一端在池底的刀上,这股血流像一根坚韧无比的细线,将我的脚踝死死缠住,阻止我被道长带出水面。

昏死的边缘,慕兮道长在水底直接抱住我,在水底下吻住我的唇瓣,给我渡气,我恍惚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墨镜不知何时被流水打落了,他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时而给我认真渡气,时而又动情地深吻着我,我贪婪地从他的吻里掠夺氧气,求生欲让我抬手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了唯一能给我输送氧气的氧气罐。

可我把他当初氧气罐,他却把我当成了他发泄情欲的恋人。在仙与魔之间,他癫狂地选择了为情堕魔,狠狠撕开了我与他之间最后的一层“防线”。

狂热的覆雨翻云过后,为了将我带出水面,他沉入水底,一只手拎起大刀,另一只手抱着我来到了池岸上。

我慌乱又心虚地整理自己的衣衫,靠着石洞的石墙,无助地痛哭起来,心里只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阿清了,怪自己怎么可以像一头野兽一样,那般贪生又贪欲。

他握着刀,跪坐在我身前,哀伤地对我说:“这把刀已经入魔了,我要用我的毕生修为压制住它的魔性。从此以后,只要我握着它,你就不会被刀里的魔魂干扰,就不会感到头疼和心痛了。不过,我也和它一样,堕魔了。我不会再回道院了,很快,我的师门里所有的师兄弟都会为了追杀我而找到我的道院里。你的阿清,也会想杀我。我和他的师徒关系,彻底解除了。”

“对不起,道长,都是我害了你。”我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羞愧地对他哭道。

“以后都别叫我道长了,叫我大魔头吧,呵~”他凄然冷笑起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心慌意乱无助痛哭的模样,阴幽地说,“你快逃吧,逃到山下的道院里去,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待会儿我彻底化魔了,你很可能,就走不掉了。”

“我……我没有脸回去见他了。你走吧。别让追杀你的人找到你。”我苦痛地看着他通红却满含泪水的双眼,绝望地对他说道。

他一手将刀立在地上,一手将我强行揽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吻着我的唇瓣,哑声说:“那你跟我走。我早就爱惨了你,我不在乎你爱过谁,更不在乎你心里有谁……”

“你快走吧。我不能跟你走。”我哭着看着他疯魔的眼神,抽泣着回道。

他轻轻触摸着我的脸颊,苦痛地望着我的泪眼,轻声道:“我不会丢下你自己先走的。你要么跟我走,要么去道院跟他一起离开长寞山。这荒山野岭,你不能一个

人乱跑,很危险。当然,现在的我,也很危险……”

说着,他再次紧紧抱住我,疯吻住我的唇瓣。

我克制住自己纷乱的情绪,奋力躲开他的疯吻,哽咽道:“不要,不要这样,我回去,我回道院。”

说完,我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来,跑出了山洞,一路跑下山,到了分岔路口,一条路是回道院,另一条路去山下的远方。

就在我决定一脚踏上去往陌生的远方这条路时,我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一回头,看见了慕兮握着大刀,将刀尖立于地面,一脸痴意。

我知道,一旦我选择走那条去往陌生远方的路时,他一定会跟上来,最后,我还是选择走上回道院的路。

刚走到道院门口,就看见了阿清立在夜色中的石阶上。

看见我的身影后,他快步上前拉着我的手走进了道院,来到道房门外的屋檐下,借着屋檐下昏黄的灯光,他打量了一番我一身狼狈的模样。

他幽深的眼眸里有太多情绪在流转……

“他在水底下给我渡气时,我们没克制住。阿清,是我负了你。我们分开吧。孩子平时都是你在照顾,你带走她吧。”我率先打破了我跟他之间的静默,低着头,苦痛地对他坦白道。

“没克制住?我就说了,你对他动了情,你之前还不承认。他没回来,我就知道,出大事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快主动跟我承认你们之间有私情。呵~你也不怕我心碎啊。”阿清抑郁至极,凄然苦笑道,我能听见他语气里的呜噎声,他在哭……

“没什么好隐瞒的,你说那是私情,并不恰当。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丧偶的寡妇。我承认,我贪欲,是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酆都九爷你的一片痴心。你我之间这份情,就到此割裂结束吧。你回酆都,求一碗孟婆汤喝下,把我忘了。从此你便能离苦得乐,自在快活。”我低着头落着泪,悲绝地对他回道。

说完,我怕自己露怯,强作洒脱,走向对面的厢房。

“你回来!”阿清一把缠抱住我的身子,他眼底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哭着对我说,“你因为他而负我,我认命,我不怪你,你不许离开我和孩子。”

他抱我时太用力,碰到了我手腕上的刀伤,伤口再次溢出鲜血,我疼得蹙眉轻叫了一声……

“你受伤了?!”他才在夜色下看见我手腕上的伤口,慌忙拉着我走进了慕兮道长的道房里,给我翻找出止血的纱布和药物,快速地帮我包扎伤口。

我看着榻上孩子恬静的睡脸,想到自己荒唐的过往,想着自己决心离开,猛然心痛,泪如雨下。

给我包扎完伤口后,阿清满眼含泪,望着我低声问:“伤口很痛吗?你是怎么受伤的?是谁伤的你?”

“我在池底打捞斩魂刀时,不小心被刀锋划破了手。”我抬眼看着阿清紧张的神态,低声回道。

“斩魂刀堕魔了,谁碰它,谁就会被魔化,它喝了你的血,更是会激发出你的魔性。你是受伤以后,才跟他在池中情难自控,是吗?”阿清用手指抬起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迫切地问道。

“是。”我避开他深情哀怨又滚烫的眼眸,低声回道。

“是魔刀害了你们,我不怪你,你不许走。”阿清痛哭着将我抱进怀里,惶恐地对我说道,“我不要你离开我。明早我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回去以后,我们谁也不提这里发生的一切。好不好……”

我看着他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不忍心再说狠心的话,只默默点头,可我心里明白,这根刺永远扎在我和他的心底,也许哪一天,它还会生根,发芽,结出魔果。

我坐在榻边,握着孩子的小手,努力劝服自己要冷静,要多为孩子考虑考虑。

阿清坐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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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低头将吻凑到了我唇边,我本能地躲开他,为了不让他多想,赶紧对他低声解释道:“我身体很难受,想睡会儿。”

“你睡吧,等天亮了,我们就离开这里。”阿清扶着我躺下,轻声对我说道。

可我一闭眼,脑海里就闪现出自己在池底与慕兮道长痴缠的画面,我心神难安,浅睡着,熬到了天亮。

山下来接我们的车子准时达到院门口,我们匆匆带着孩子,拿着行李,坐进了车,来到山脚的小镇里,在卖米粉的早餐店里吃了早餐,继续坐车赶路去机场。

一路辗转奔波,下飞机后,阿清带着我们去机场的停车场开着我们的车回到了学校里,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场。我们顺利回到家,看着家里六只猫安然无恙趴在猫架上,高冷地看着我们仨,我长吸一口气,进门后,直接来到了浴室。

我将浴室的门反锁,我知道这道锁挡不住阿清,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行为告诉他:最好不要打扰我。

洗完澡和头发,我穿着睡裙,在卧室里吹着头发,阿清也刚给孩子洗完澡吹干头发,他牵着孩子走进卧室,低声问我:“你有什么别的地方想去游玩吗?我们休息几天,去旅游散散心好吗?”

我吹干了头发,疲倦地躺倒在床上,轻声对阿清回道:“暂时不想去旅游,我好累,想在家好好休息。你把孩子先交给我吧,你也去浴室好好洗洗。”

“好。”阿清把孩子抱到了床上,从衣柜里找了套睡衣,走进了浴室。

孩子也是由于长途奔波,乏累了,在我怀里躺着,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阿清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将熟睡的孩子抱去了儿童房,回来时坐在床边,轻轻牵起我的手,查看我手腕上的刀伤,惊诧地叹道:“伤口痊愈得真快,你越来越像我了……”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他自己胸前的刀伤上,那道刀伤也已经完全愈合了,长出了一条新鲜的疤痕。

他抓起我的手,吻着我的手指……

我收回手,枕着双臂,闭眼轻声叹道:“我困了。”

他没有继续凑过来激吻我,而是走出卧室,去外面擦地洗衣收拾猫窝去了。

我睡醒时,已是傍晚,他做好了晚餐,在喂孩子吃辅食,见我起床了,温柔地望着我说:“来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下楼去学校操场散散步……”

我坐在餐桌旁跟阿清一起吃完晚饭,换掉身上的睡衣,简单地打扮了一番,跟着阿清和孩子来到了楼下的操场,看着孩子在操场上欢快地奔跑,才猛然发现她真的长大了好多,过年时,才刚学会走路,这会儿已经能跑起来了。

我和阿清各站一端,孩子在我们中间,来回欢跑,整个操场上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孩子玩累了,夜里回到家,洗完澡,喝了瓶热牛奶,就甜甜地睡着了。

我由于白天睡够了,晚上没了睡意,洗完澡以后,穿着睡衣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浏览各大网站,突然某论坛弹出一条社会新闻:高速公路发生特大车祸,一道长徒手将两辆侧翻的大巴车推起,拯救数十人性命……

我定睛看了看新闻图片,光看这位道长的背影,看着他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刀虽然被安放在刀鞘里,可刀的形状,我很熟。

我心里暗自感叹:“他不是说他要成大魔头了么?怎么下山来当救世主了?”

我有些懵,盯着有他背影的那张新闻图片呆住了。

“想他了?”阿清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旁,弯腰凑到电脑前,看着里面的图片,沉声叹道,“连背影都这么帅呢,难怪你看入神了……”

我挪动鼠标,关掉了这个新闻网页,我预感到我家醋王又要发作了。

我回头看着他看似波澜不惊的面容,轻声解释:“我在看新闻热点,凑巧看到他了……没有一直盯着他看,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看这条高速公路的地址,他应该就在我们附近,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眼前,你期待吗?”阿清躁郁地看着我,阴声问道。

“你吃醋的样子,像没有拿到糖的小孩。”我调整情绪,强作轻松,勾着嘴角,望着他淡淡笑道。

“是么?那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上千岁的老小孩发糖了?”阿清苦笑着噘嘴,抬手捏起我的下巴,轻声反问道。

“小孩不能吃太多糖,容易消化不良。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我向后仰,躲开他的手,浅笑着望着他回道。

“不肯给我,是不是?”他一副委屈的作态,伸手将我从椅子上抱起来,勾紧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深呼吸,轻声对我说,“给我糖,我要吃糖。”

说着,他焦渴地抬头吻住了我的唇瓣,见我微微张开嘴,迎上了他的吻,他瞬间像是尝到了那口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抱起我就快步走向了卧室。

直到看着我沉醉闭眼的模样,他才心满意足,用力地吻着我,在我耳边哑声道:“你还是很爱我,你给的这口糖,很甜~”

我怎么能不爱他?他顶着神似陈牧清的模样,内在是鬼阿清的灵魂,他这样的男人,我要如何才能对他祛魅?我做不到。可我怎会在池底那样贪欲,跟道长痴缠……

我捧着他的脸,哭着吻着他说:“对不起……”

他吻着我的舌尖,满眼爱怜,轻声对我说:“这颗糖也甜,但是有点酸啊,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怪你,都是那把魔刀惹的祸,不哭了好不好……”

我难过地看着阿清深情缱绻的眉眼,哽咽道:“我想忘了他……你是酆都九爷,你有没有办法把我的记忆抹去一段?”

“你想忘了谁?”阿清将我搂

在怀里,凝神望着我问道。

我思虑片刻后,对阿清认真回道:“我想忘了过去的一切。”

“我和孩子呢?你也想忘掉?”他眼底泛起泪迹,委屈地望着我问道。

“关于孩子和你的记忆,那些岁月里还掺杂太多别的人和事,为了将过往的纠缠忘干净。我只能将你们全都忘掉。”我蹙着眉头,无奈地对他解释道,并恳切地望着他追问,“你能帮我吗?”

“不能。”阿清眼底溢出泪水,憋屈地望着我哭道,“你休想忘掉我。我并不觉得你的过往有哪一段是不堪回首的,相反,只有你当你历经各种悲欢离合,探知了前世今生的秘密,回过头来,发现你自己依然爱着我,这样的你,何尝不是我心尖上的至宝。”

说完,他再次狠狠地吻住我的唇,抱起我泄欲。

直到我筋疲力竭,没了说话的力气,他才心安地拥着我,陪我入睡。

阿清和孩子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日日治愈着我,一年后,我顺利通过毕业答辩,拿到了毕业照。拍毕业照那天,还特意给小夜樱定制了一套小礼服,陪我一起拍毕业照,参加了我的毕业典礼。阿清穿着白衬衫,拿着相机,还单独给我们拍了照片,让同学帮着给我们三口人拍了合影。照片定格了我们温馨美满的画面。

我们搬到了市区公园里的别墅中,我每日修篱种花,养猫遛狗,我加入了市青年滑板协会、古典音乐协会、诗歌散文协会,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快乐。

李佩在一个深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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