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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样的话,师父会觉得好过些吗?
待卿如尘暂时稳定伤势, 从识海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阵法外的风翎羽。
她的身子歪坐在蒲团上,整个人趴向卿如尘端坐的小榻, 和幼年时期一般,枕着手臂睡得香甜。
卿如尘一垂眸, 就看到她粉嫩如桃的侧脸,以及乌发掩盖之下,那白嫩的耳垂,以及裸露出来的一点后颈。
卿如尘的心一下就滞住了。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曾在她后颈咬下痕迹, 呼吸骤然收紧,视线死死停在了那一处。明明欲念已经被“渡情”消磨消磨殆尽, 但不知为何, 卿如尘却伸出了手, 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后颈上方。
只是她的手刚探出去,趴在小榻旁的风翎羽悠悠醒转, 脸颊从手臂上起身, 抬眸朝她看来。
卿如尘的手顿住了, 她垂眸,看着风翎羽抬眸, 带着几分茫然与懵懂,如同小鹿仰起了头, 露出一双清澈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卿如尘对她笑了一下。风翎羽霎时间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喜:“师父!”
她惊呼一声,连忙起身, 跌跌撞撞地往卿如尘怀里扑。
和小时候一样,黏人得紧。
卿如尘连忙张开手, 将她抱入怀中,嘴上还很温柔地说道:“你慢些,别摔着了。”
风翎羽跌入她怀里,也不顾什么礼教人伦,神色着急地伸手在她身上摸,一边摸一边很慌张地问:“你好了吗?身上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适的?”
这些年来,卿如尘把风翎羽当妹妹养,也当女儿养,简直将她养得无法无天。
幸好还有礼教束缚,卿如尘又是个正人君子,风翎羽有样学样,才没有养歪。
绕是如此,风翎羽平日里还是很黏卿如* 尘的。暂且不说她们这十多年都在同一个寝宫打坐,单单是什么要卿如尘手把手教她练字,有事没事就喜欢趴在卿如尘腿上,让她摸摸头之类的,就做得极为娴熟。
如今扑卿如尘怀里,于风翎羽而言也不过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有了识海那一遭,卿如尘思绪出了问题,对这般亲密不免有些心虚。
卿如尘轻咳一声,连忙抓住她乱摸的手,温声道:“师父没事,你且安心。”
风翎羽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垮了下来,身体往卿如尘肩头上倒:“那就好。”
她两手揪着卿如尘手臂上的衣物,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往下掉:“我要吓死了,师父。”
卿如尘的后腰一下就僵住了,长到那么大,她为许多人哭过,可除了父母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哭。
卿如尘想了想,试探地抬手拍了拍风翎羽的后背,斟酌着开口:“对不起,师父不是有意要吓你。师父那时候入魔了,才会控制不住魔气,凶神恶煞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翎羽打断了:“不是这样的!”
风翎羽猛地抬眸,眼泪朦胧地仰头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和担忧:“师父入魔,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可怕!”
“我怕的是师父受了重伤,再也醒不过来了!”
卿如尘低头,望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在心脏的最深处有什么轰然作响。
卿如尘瞳孔微微颤动,心口一阵抽痛:“你……”
该怎么形容这中感觉呢?就像是沉寂了上万年的冰湖,忽然被砸开了一个大口。于是春风翻涌,冰雪消融,一切都鲜活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脏传来,流窜到四肢百骸,又酸又胀。
她低头望着风翎羽的泪眼,突然之间很想倾身,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为她而流的眼泪,是甜的,还是苦的?是酸的,还是涩的?
可卿如尘本体的神智还在,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落在风翎羽的眼皮上,叹息了一声:“你啊……”
风翎羽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盈满眼眶的眼泪顺着她蝶翼般的长睫缓缓滑落。卿如尘用大拇指指腹,自上而下擦拭掉她的眼泪,最后将指腹停在了她的嘴角上。
她停顿了片刻,凝望着风翎羽的面庞。对方仰着头,似乎在等她来吻,向小时候一样。
卿如尘的胸膛微微起伏,气息全乱了。但她只是压着风翎羽的唇角,什么也没做。
风翎羽久等她不来,重新睁开了眼,水雾茫茫地望着她。卿如尘笑了一声,两手捧住风翎羽的面颊,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别担心……”
她笑得温柔,语气也很坚定:“师父可是血魔,天葬不了,地不肯收,就算神明来了也无法抹杀我。”
“师父的命,硬着呢。”
—————————
纵然卿如尘及时回到魔宫疗伤,但与魅魔一战,损害卿如尘的根基,到了她这个境界,药石基本无用,不静养个上百年根本好不了。
如今想要快速的恢复修为,唯一的途径就是吸收同为血魔的魅魔。
只是因为风翎羽贸然闯入卿如尘的识海,激发了卿如尘的欲念,导致卿如尘魔性大发,险些走火入魔让卿如尘的主神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如此情形之下,别说吸收魅魔,她没有被魅魔吸收,徒作嫁衣就算好了。
无法走捷径,卿如尘只好密信四使去寻一些能让她静心安宁的天材地宝,助她磨灭七情六欲,一点一点修复损毁的真身与神魂。
在寻到新药之前,她只能靠着月使给她调配的镇魂香在殿中的阵法中静坐,慢慢地恢复修为。
风翎羽则打着“初入金丹,巩固修为”的名号,封锁魔君的寝殿,与她一同在这殿中闭关,为她护法。
卿如尘本想拒绝她,可又想到先头那档子事,怕这小女多想,就允她留了下来。
也就是这一留,卿如尘才深刻地明白,这红尘七念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她以为自己历经生死,又从万魔涧里那样的地狱爬出来,足以抵挡世间一切的侵蚀。
却没想到,会栽在了“情欲”二字上。
太难熬了,实在是太难熬了。
寝殿的香炉内,此刻点燃了镇魂香,浓郁的檀香味宛若人间道宫的香火,熏得人睁不开眼。在这般浓郁的檀香之中,有一缕清幽的白茶花香透过浓烟,袅袅传了过来。
卿如尘端坐在小榻上,鼻尖萦绕着那缕茶香,心神漂浮在识海上空,迟迟无法入定。
不用投入神识去看,她也知道,此刻风翎羽正端坐在床上,盘膝而坐,双手掌心朝上,正入定打坐。
她那乌黑浓密的发,从肩头滑落,瀑布一般铺陈在脑后,最后垂落……垂落在纤细的腰肢,垂落在挺翘的臀部……
她这般小,不过十八岁,腰肢生得软,臀也又翘又小。只要从身后抵住她的背,往前一压,她整个人就会趴在床上,袒露出纤细的腰肢,任你掀开她宽大的法衣,探入她的……
卿如尘的呼吸一下就乱了,她豁然睁开眼,视线放空,死死捏住拳头,沁得满头大汗。
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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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惊扰了风翎羽,她从入定中惊醒,连忙扭头朝卿如尘看来:“师父!”
卿如尘转眸,朝她看去。风翎羽瞧着她额头上的汗,面色大惊,赶忙下床来到卿如尘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物,扑到她怀里,眼眶一下就红了:“你这是怎么了师父?又走火入魔了吗?”
卿如尘低头,望着她红彤彤的眼睛,只觉得她像兔子一样。
只是不知道,被欺负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哭成这般。
她脑中思绪纷乱,却忍不住抬手,一把掐住风翎羽的腰,将她纤细的腰肢死死卡在自己的虎口,只望着风翎羽不搭话。
她不说话,风翎羽着急死了,凑到她面前唤:“师父……师父?”
卿如尘低眸望着她的脸,只觉得这世间从未如此生动。
蜜桃一样雪嫩的脸蛋,上面覆辙一层柔软细小的绒毛。柳叶般的眉,纤长的睫羽下,是一双秋水般的瞳。鼻子生得小巧可爱,上面还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不知……不知……
卿如尘的视线继续往下,落在她艳丽的红唇上,掐住她腰肢的手紧了又紧,长久凝望着她的脸,无法挪开目光。
她就这么望着她,识海翻涌,叫嚣着要受用这小女的身躯,身体却克制着一步也没动。
风翎羽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卿如尘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不知怎地,那时在卿如尘识海中被侵入的感觉,重新在她身体复苏,她只觉得面颊发烫,全身都在烧。
“师父……”
风翎羽喃喃着,放软了身体,往卿如尘的身上倒去。
卿如尘浑身一僵,除了那只掐着她腰的手,全身僵直,不敢再动。
她不敢抱风翎羽,风翎羽却跪上了小榻,一手揽住卿如尘的腰,另一只手贴在她心口,枕在她的肩头,死死抱着她。
“这样的话,师父会觉得好过些吗?”
话语在胸腔震动,卿如尘只觉得身体烧得更厉害了。
“兴许……”卿如尘压着嗓子,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风翎羽窝在她怀里,抬眸看着她,一双眼瞳如秋水,着急得都要哭了:“那师父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师父才能舒服一点呢?”
“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为师父做。”
第25章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本是半妖, 按理来说会有些野性难驯。可她娘亲卿碎玉是湫国的公主,又接受过巫女的教导,为使卿如尘能捱过半妖的发情期, 自小就教导她克己复礼,寡情少欲, 做一个正人君子。
除了成年时,她在家中迎来情潮,短暂地感受过情欲的翻涌,又被家中双亲以安神汤镇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情欲的折磨。
哪怕是后来遇到昆玉,与她曾在合欢宗的花楼撞见人偷欢, 也只是升起了一丝好奇, 不由自主地牵住了昆玉的手。
但都不曾想如今这般……这般……全身在烧。
她垂眸, 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此时此刻,对方趴在她肩头, 一手揪住她胸口的衣物, 另一手揽住她的腰, 用尽全力地往自己怀里挤,仿佛要挤入她心口那块巨大的裂缝, 将她撕裂的创伤给填满。
幽冷的白茶香味疯狂地灌入卿如尘的口鼻,搅得她神智混沌, 冷汗涟涟。
她后背全湿透了,额上也沁满了冷汗,揽住风翎羽腰肢紧了又紧,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捏碎。
风翎羽吃痛, 微微蹙眉,只以为她要宣泄残暴的杀意, 更用力地往她的怀里挤,紧紧抱着她不放。
她这副予求予给的模样,刺激得卿如尘要发疯。
她还那么小,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师父受了重伤,自己能进她识海,又能将她唤醒,便觉得师父是需要自己,自己能做师父的药。
她一片孝心,却不知她师父入了魔,此刻根本不受控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只想将她从里到外折腾个翻天覆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卿如尘简直发狂!
她低着头,凝视着风翎羽水汪汪的眼眸,与她对视着,眼眸紫白两色交替变换,时而妖异,时而淡漠,宛若天人交战。
风翎羽抬眸望着卿如尘痛苦而复杂的神情,眼里流淌着同样的心疼与痛苦。她不由地抬手,捏着袖子擦掉卿如尘额头上的汗:“师父……”
这一声轻唤,如同幼猫那般令人怜惜,
这一刻,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在风翎羽的惊呼声中,化作一条一丈长,碗口大小的翠绿腾蛇,紧紧地缠住风翎羽的腰身。
“师父!”
风翎羽惊呼了一声,紧接着腾蛇缠着她腾空而起,粗大的尾巴缠绕着她笔直纤细的粉嫩长腿,一直往更深处挤。
坚硬的蛇鳞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细滑冰冷触感令风翎羽浑身战栗。她死死地抱住了腾蛇的上半身,跨坐在粗壮的蛇身之上,惊恐万分。
腾蛇的脑袋担在风翎羽的肩头,嘶嘶地吐着信子。一边吐,一边摩挲着抵在风翎羽大腿内侧的鳞片,一双金色竖瞳满是血丝。
风翎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察觉到卿如尘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拥着卿如尘的真身,一边夹着她的尾巴,一边抬手摸着她的头,学着卿如尘安抚自己的模样,耐着性子安抚它。
半妖化形远比纯粹的妖还要黏人,卿如尘又是受欲念蛊惑,哪怕是什么也不会,凭借着本能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她的尾巴不断地往上,往上,撩开风翎羽的裙摆,径直贴到了最内侧。
风翎羽的后背一瞬僵直,下意识呼喊了一声:“师父!”
这声呼唤短暂地唤醒了卿如尘的神智,霎时间她的神识回笼,一切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的清晰。
她仍旧维持着妖身的模样,整条蛇缠绕着风翎羽,尾巴钻入她的**,拥着她,也被她拥着。
最敏感那一处与风翎羽紧紧贴着,热气喷涌而来,她冰冷的身躯也沾上了温热的气息,好似活过来了一样。
欲念未消,她想更亲密一点,理智却回笼,令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将尾巴往后挪了一个指节,贴着风翎羽的肌肤慢腾腾地蹭,极尽克制。为了不伤到她,卿如尘还分泌了信腺,诱着她动情。
腾蛇的信腺,是世上最诱人的春/药。不多时,风翎羽拥着她身躯的手臂开始收紧,双腿夹着她的尾巴,呼吸开始急促。
“师父……师父……”
她缠着卿如尘,不知所措地轻唤。
卿如尘将错就错,趁着她沾染情欲,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上半身幻化成原型,拥着她跌落回小榻。
她躺在小榻上,维持着半人半蛇的模样,蛇尾还在与风翎羽勾缠。
风翎羽染了春情,坐在她身上,一张嫩白的小脸泛着粉,像是被情潮蒸得熟透了。
卿如尘仰头望着她的神情,心跳如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她檀口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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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压住她柔软的舌头。
异物入口,风翎羽稍有不适,拧起了眉头。
卿如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大发,她抬手握住风翎羽的肩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掌打灭了室内所有的灯。
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小榻之上,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
在上的往前进侵了一寸,在下的捏住她的肩头,仰首如天鹅,悲泣出一声长鸣。
清月落下,朝霞升起,如此过了整整七日,殿内的动静方才平息。朝阳再次升起之时,卿如尘匆匆从寝殿中飞出,径直飞向北洲冰川深处,一头扎入冰川深处。
“轰!”
冰川碎开,如同洪流倾泻而下。卿如尘跪在冰面上,解除所有的屏障,任由碎冰如同瀑布冲刷自己的身躯。
蚀骨的寒冰仿佛压垮了她的身躯,她跪在地上,两手撑在冰面,发丝凌乱,面容惨败,只有一双唇泛着病态的红。
魔是没有爱的。
她牵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过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满了黏腻的汁液。
翎羽抬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问这是什么。
她倾身,凑到她耳边,故意诱她:“是羽儿为师父酿的花酒,师父想喝,你给师父吗?”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听她想要,就点点头,攀附在她肩头,顺从地说了“嗯。”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幻化为人形,挪到了风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浓郁,她尝了一嘴。风翎羽霎时抓住她的肩头,没一会就如风雪中的白茶颤抖着绷直了身体。
于是她欺身而上,压在风翎羽的上方,笑着问她:“羽儿感觉怎么样,喜欢师父吃你吗?”
风翎羽沁了一额头的汗,听到她问,仰头哑着声音说了喜欢。
卿如尘将指尖落在花瓣上,来回撩拨着,在她呼吸抽紧时问:“那……还要师父吃你吗?”
初次贪欢的少女,尝到了愉悦,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尘志得意满,勾唇一笑,极为倔傲道:“那你得让为师高兴才行。”
风翎羽不知道怎么让她高兴,但她抬起双臂,勾住了卿如尘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拉下来。
卿如尘顺从地跌落在她怀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没有章法,却令卿如尘浑身战栗,卿如尘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将风翎羽整个剥开,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笋,俏生生地出现在她眼里。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后掐住她的腰,逼问她:“你喜欢师父吗?”
腾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风翎羽快烧死了。她潮红着一张脸,活像在哭:“喜欢的,最喜欢师父了!”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贴了过去。
魔是没有爱的。
她仗着自己疯魔,将那可怜的孩子,折腾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的元阴也给夺了。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的肩膀垮得更厉害了,她双手合十贴在冰面上,额头抵着手背,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寒冰如水,哗啦啦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罪,有大罪,她不该这么做的。
翎羽还那么小,敬她,爱她,孺慕她。只要稍加引诱,就什么愿意为她做。
哪怕是背上不伦的骂名,只要卿如尘开口,她似乎也愿意成为她的情人,她的妻子。
可这是翎羽真正想要的吗?
她爱她师父,却未必想成为她妻子。更何况,她对翎羽只是欲念深重,她爱她,护她,不过是为着自己的那颗人心。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抬手握成拳,狠狠往下一砸!
“嗡”地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碎冰震开。她潮红着一张脸,握住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默片刻之后,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飞回寝殿。
寝殿大门打开又落下,晨光照不透琉璃窗棂,室内一片昏暗。
卿如尘顺着浓郁的白茶花香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女。
四周的银竹纱帐落了下来,无风自动。凌乱的床榻里,铺着上好的火桑绸缎。少女横陈在绸缎之间,身躯妙曼,**。
就算有腾蛇的信腺辅佐调理,可被一个渡劫期的修士纠缠了七天七夜,风翎羽还是有些吃不消。
她累坏了,此刻枕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睡得不是很安稳,甚至口中还在呓语:“师父……”
“唉……”
卿如尘叹息一声,掀开纱帐,迈步跪上了床。
她在风翎羽身后躺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察觉到她的气息,风翎羽下意识翻身,埋入她的怀中,理所当然的卿如尘的下巴就抵在了她的发丝上。
浓郁的白茶香沁入心脾,卿如尘抬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将吻落在她的发顶上,一边侵入神识一边轻声呢喃:“愿昨日种种离别苦,爱怨憎,如清风拂尘,散于世间。”
“忘忧,忘苦,忘惧……”
忘尘诀下,她的神识入侵风翎羽的识海,将那些不伦之事搅得七零八碎,沉入识海最深处。
正在睡梦中的风翎羽一无所觉,只是惊恐和害怕,令她浑身颤栗。
她如同陷入一个噩梦里,死死地揪住卿如尘胸前的衣物,不停地……不停地流着泪。
第26章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留在师父身边,让师父吸干我吧。”
风翎羽依稀做了一个梦, 梦里卿如尘推开她,一个人飞升走了。
她很难过,很难过, 哭得满枕都是泪,就这么生生地从梦中哭醒。醒来时, 殿内已重新点燃了镇魂香。
檀香袅袅间,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四下空无一人的殿内,抬手抓紧了胸前的衣物, 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师父……”
她轻声呢喃着,赤足从床上走下来, 寻着卿如尘的气息, 左顾右盼找寻她的踪迹。
长长的衣摆拂过木质的地板, 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她似陷入一个噩梦里,仓惶地搜寻着卿如尘的身影:“师父……”
“师父……”
“师父……”
风翎羽边走边唤, 目光着急地在殿内巡视, 小榻上没有, 炼器室也没有,丹房没有……
她找啊找, 最后迈出了主殿,一把推开了偏殿的大门。
伴随着“咿呀”一声, 偏殿的大门被她推开。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她抬眸,在遍寻不到的梦魇中,看到了一双温润的眼, 顿时松了口气:“师父……”
卿如尘一袭白衣,端坐在偏殿的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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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正提笔描画。见是她来,微微一笑:“怎么这般仓惶,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吗?”
她抹除了风翎羽的记忆,如同往常一般,扮演着一个仁慈师长的角色。
忘尘诀下,风翎羽对自身的变化一无所觉。
她只记得自己的师父受了重伤,似乎要把她撕碎。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也根本不记得了。
一见到卿如尘,她提起的心顿时安了下来。风翎羽提起裙摆,宛若一只雀跃的小鹿,小步奔跑到卿如尘身边,一头扎入了她怀中,委屈的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卿如尘被她扑了个满怀,稍稍揽住她的身子,温声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还哭上了?”
风翎羽趴在她肩头,揪着她胸口的衣物,小声抽泣着,鼻尖通红,眼睛也是红的,哭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可怜死了。
卿如尘索性将她揽入怀中,抱在膝上,抬手用大拇指替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耐着性子问:“告诉师父,谁欺负你,师父一定好好收拾她。”
卿如尘嘴上这般说,实际上最清楚令风翎羽难过的,正是她本人。
忘尘诀虽然能抹去风翎羽的记忆,但心底残余的悲伤与难过,仍旧会如同幽灵一般跟着她。
她不记得自己经历了什么,但不妨碍自己觉得委屈和难过。
风翎羽摇摇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甩落:“没有谁欺负我……”
她抽泣了一声,将眼泪咽了回去,抬手去摸卿如尘的脸,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只是太担心师父了,师父的伤好点了吗?”
“为什么我醒来时躺在床上,师父却不在阵法中了?”
她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神情立即紧张起来:“是不是……是不是师父又差点走火入魔了?”
卿如尘抓住她的手,如同握住了她的慌张:“没有的事。”
“你在,师父入不了魔。”
风翎羽却不大相信,小心抬眸看着她:“那师父为何不继续疗伤,而是自己一人跑到了偏殿来?”
她的手很软,身体也很软。卿如尘前头虽宣泄一番,但终究还是魔类,一碰到自己受用过的女子,还是觉得有些难忍。
好在殿内檀香浓郁,令她那些蠢蠢欲动的妄念都暂时稳定下来。
绕是如此,她还是握着风翎羽的手不放,一边无意识地把玩她的手指,一边道:“血魔本就很喜欢修士的血,你在我身边,我总会忍不住想吸你的血。”
“先头发狂伤了你,师父心里很难过。就跑到了偏殿,抄书画画,心想着能静下来。”
卿如尘垂眸,对上风翎羽那双水汪汪的眼,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抚道:“别担心,这点小伤,师父能捱过去的。”
风翎羽眼中的水意更盛,她忽而起身,两手抱住卿如尘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师父……”
卿如尘被她抱了个满怀,白茶香味熏得她人都要迷糊了,两手抬起在她腰侧,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风翎羽将脸埋入她肩头,声音闷闷的:“你吸我的血吧。”
“如果能让师父好过点,就算把我吸干也没什么关系的。”
卿如尘知她好意,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被她给气笑了。
她长袖一揽,一手抱住风翎羽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抬起,重重地在风翎羽臀上打了一下——“啪!”
不轻不重,却足够让风翎羽震惊。风翎羽垂眸,很惊讶地看着卿如尘。
卿如尘嗤笑一声,胸腔贴着风翎羽的身体震动:“你这孩子……”
“你知道我忍着不饮你的血,忍得有多辛苦吗?”
血魔的确有饮血的嗜好与食欲,可对于卿如尘来说,如今她要忍的,是那种摧毁掉喜欢之人的欲念。
卿如尘抬眸,抬手捧着风翎羽的半张脸,眼神带着几分不羁:“我忍着不饮血,不单是为了不伤你,更是为了不开饮血的口子。”
“我自成魔以来,从来饮过任何鲜血。若是在你这里开了个口,我就真的要成魔了。”
卿如尘虽是魔身,心中却仍旧拥有一颗人心。
她在与自己本能对抗的过程里,胜过一次又一次。唯一一次的败局,就是输给了“情欲”之念。
风翎羽没见过别的大魔,但她读过书,知道很多故事里的事,一个魔要与自己的本能抗衡,是很辛苦的事。
顺则魔,逆则神。
为魔为神,不过一念之间。
她的师父,不是魔,而是神。
风翎羽抬手双手,捧住卿如尘的面颊,秋波一样的双瞳里盛满了泪:“可是这样的话,师父会过得好辛苦。”
卿如尘顺了顺她的背,漫不经心道:“你若是离师父远一点,师父就不辛苦了。”
风翎羽皱了皱鼻子,捧着卿如尘的脸,倾身贴住她的额头:“我不要。”
“看不到师父,我会做噩梦。做噩梦,我就会惊慌失措,我的心会很痛。”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留在师父身边,让师父吸干我吧。”
卿如尘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脸上一热,有温热的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是风翎羽在哭。
卿如尘的话语一下就顿住了。
“你……”
还未等她开口,风翎羽抽身离去,含泪对她绽放了一个笑颜:“不过师父待我这般好,肯定是不舍得吸我血的对吗?”
这一笑,恰如白茶花开,清晨凝露,点在花瓣上摇摇欲坠,无比动人。
卿如尘凝望着她良久,叹息了一声:“嗯。”
————————
卿如尘不干人事,把自己弟子吃干抹净之后,又抹掉她的记忆,还下禁制令人不得窥探风翎羽的修为,导致风翎羽莫名其妙丢了七天的记忆,一醒来就极为黏人,挨着她在偏殿读书,念经,画画,玩了一整天。
她本就欲念未消,如今又和自己弟子呆了一日,被她撩得暴躁难捱。
带着想要蹂躏风翎羽的那颗色心,卿如尘连夜又闯入冰川深处,挨冰雪冲刷了一整晚。
次日清晨回到魔宫,她痛定思痛,决定召集四使回宫为她护法,准备吸收魅魔,尽快修复伤势。
雪使和风使离得最近,收到消息之后,当天傍晚就回到了魔宫。
月使与花使则晚了两个时辰,入夜时分才回到魔宫。
华灯初上时分,缀满冰晶灵石的魔宫,一片蓝莹莹的。卿如尘端坐在小榻上,与四使道:“魅魔与我一般,同为血魔,想要彻底灭杀她,就让令她与我融为一体。”
“如今我深受重伤,恰好可以作为诱饵,引她入我识海争斗,将她吞噬殆尽。”
雪使闻言,微微蹙眉:“尊上,此计是不是过于冒险了?”
就连月使也道:“对啊,尊上也说了,您如今深受重伤,如此贸然引魅魔入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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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铤而走险?不如还是等尊上的身体恢复一些,再从长计议?”
卿如尘摇摇头,与她们解释:“等不了。魅魔的能力着实可怕,巫鹤之笼对她也只有镇压的效果,若是哪日她逃出生天,只怕我也再难驯服。”
“更何况,如今炼器宗和药宗的残党在外虎视眈眈,还有三名大乘期修士,这其中苏非凡虽然被我打落境界,但也是触摸过渡劫期的人。”
“我若是不快速恢复修为,魔教只怕有难了。”
一旁的花使斟酌着开口:“既然尊上担忧的是叛党,我看要不这样,使个计策如何?”
话音落下,殿内众人纷纷朝她看去:“玫瑰,你有何良策?”
夜玫瑰微微一笑,直言道:“两年后,乾林秘境即将开启。我们不如在三千道盟选拔年轻的修士,入秘境冒险。”
“自然,这些年轻修士里,药宗和炼器宗的弟子也能参加。”
雪使立即反应过来:“你是用药宗和炼器宗的弟子为饵,调出叛党?”
夜玫瑰摇摇头:“非也非也,这不过是调虎离山。乾林秘境有三年,这三年里叛党都在里头,我们也能安心结阵,为尊上疗伤。”
这时黄鸢尾插了一句:“不只是这三年,这两年期间,我们也可搜集魔气,暂时为尊上巩固修为,届时与魅魔神识争斗,也多一分胜算。”
花使计策说完,众人都很满意,开始按照计策商定布置。
为卿如尘寻药,就落在了月使和花使头上。
至于雪使和风使,则开始布置阵法。
寝殿里商谈得很热闹,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卿如尘等人循声扭头看向门口,只见风翎羽一袭白衣,端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口施施然地行了个礼:“拜见师尊,以及五位使者。”
“我来给师尊送安神汤。”
卿如尘的目光一下就柔软了下来,温声开口:“你进来吧。”
“是。”
风翎羽两手捧着托盘,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小心快步地朝卿如尘的方向快进。
她一步一步往前,经过风使,经过月使,经过花使……
与花使擦肩而过时,双胞胎们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毁天灭地的气息。那一瞬间,花使们仿佛刚成魔时遇到了雷劫一般,全身齐齐过电,浑身战栗。
她们不由自主地抬眸,看向主位上的卿如尘,瞪大了眼睛。
这是……
这是……
是卿如尘身上的魔气!几乎贯穿了那小圣女的全身,将她从里到外都浸透了,使得她如今魔气森森!
察觉到她们视线的卿如尘,扭头朝她们瞥了一眼。
轻描淡写,不动声色,却宛若一把利剑,扎透了她们的神魂。
两人齐齐低头,不由得握住了彼此的手,惊得冷汗涟涟,再也不敢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