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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还小,还很小,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是我犯下大错,我想掩盖这个
风翎羽的闯入, 中断了卿如尘与四使的对话。卿如尘一见她,便不想再与四使多谈。
等风翎羽将安神汤放在榻上的小案时,卿如尘挥挥手, 很是倦怠但:“此事就这般定了,你们先下去吧。”
四使互相看了一眼, 齐齐躬身行了一礼:“是。”
众人退下,走到殿外的时候,花使们一起抬手压在自己胸腔上,感受着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 惊得浑身战栗。
跟在她身旁的月使察觉到她的异样,拧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脸白成这样, 骨灰涂多了?”
当年花使们入魔, 杀了不少仇家, 直到如今还在用他们的骨灰做成粉底抹在脸上。
花使们扭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气道:“我今天没抹骨粉, 是你眼睛瞎了!”
往常她们互相骂归骂, 花使也会阴阳怪气, 但少有这么冲的时候。月使被她冲着得莫名其妙,皱起眉头很是不悦:“你是吃炮仗了, 语气这么凶?”
“哼!”双胞胎们横了这一无所觉的傻子一眼,提起裙摆大摇大摆地经过月使身旁, 一脸倔傲,“那你就当我吃炮仗了吧。”
她哒哒哒地经过月使身旁,将她甩在了身后。
月使被她气得茫然,转过头看向雪使, 一脸莫名:“她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这么生气?”
雪使望着她,笑眯眯的:“兴许……是为了尊上的伤而着急吧。”
“哦……”月使了然, “走,我们先回去,暂且将阵法拟定下来再说吧。”
“嗯。”
三人追随着花使的* 身影,一同离开了魔宫寝殿。
耳听着人都走了,卿如尘这才伸手拿起汤碗,端到唇边准备一饮而尽。
见她如此,风翎羽连忙阻止,将手压在她的手腕上:“师父……”
卿如尘抬眸,不解地看着她。风翎羽微微一笑,伸手取过她的汤碗,轻声细语道:“药太苦,我喂师父喝吧。”
魔类的五感虽灵敏,但卿如尘自诩没有那么娇气。她刚想拒绝,就看到风翎羽站在自己身前温温柔柔地望着自己,一副讨好的模样,卿如尘顿时心软了。
她放下手中的汤碗,端坐在小榻上,正经危坐道:“那你来吧。”
她这般顺从,令风翎羽一下就开怀了。
少女一手端起药碗在卿如尘身边坐下,另一手捏着瓷白的玉勺,咬了一勺的汤药,递到卿如尘面前:“啊……”
卿如尘敛眸,见她眼角眉梢都是雀跃,轻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了她的汤勺。
她并不多话,风翎羽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们师徒一人喂,一人喝,配合得极为默契,没一会就把这苦涩的汤药喝了大半。
风翎羽小心侍奉着她,见她眉目温柔,情绪尚佳,斟酌着开了口:“师父……你召四使回来,可是为了治伤?”
她是卿如尘一手带大的孩子,又是枕边人。虽然卿如尘抹掉了她的记忆,却也抹不掉卿如尘对她本能的亲近。
于风翎羽,卿如尘可以敞开心扉,知无不言。
至少对卿如尘来说,她认为这是自己应当做到的。
风翎羽想知道,卿如尘很轻易地告诉了她:“嗯。”
风翎羽喂药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她抬眸目露担忧地看着卿如尘,眼里一下就有了水光:“师父先前果然是在哄我,说什么只是小伤,其实你的伤很重对不对?”
她一开口就是哭腔,说着说着,左眼滑下了一行清泪。
泪光折射着殿内水晶的亮光,晶莹剔透的,衬得她宛如冬日清晨初化的雪人,似乎一碰就会碎。
她简直就是水做的。
卿如尘这般想,叹了口气,一手去拿她手上的汤碗,另一手大袖一挥,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抱上榻来,抱到自己的膝上,很是无奈:“你怎么这么爱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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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抬起空余的手去擦风翎羽脸上的泪,慢声细语地哄:“四使回宫,一面是为了我的伤,另一面也是为了叛党。”
卿如尘初尝情爱,其实很难拒绝风翎羽。她不敢再冒犯她,就仗着师徒的名义,把她揽入怀中。宛若此时这般,把这小女抱在怀里,好似雄狮在圈养自己猎物,结结实实地拥着。
风翎羽身量还未长成,身形虽修长,却极为纤细,被她拥着仿佛被她炙热的气息全裹住了。
她有些脸热,面颊上却还淌着泪,缩在卿如尘的怀里听她细声道:“昔年为建魔教,我打上道盟上层九大宗门,杀了不少宗门高阶修士。”
“但仍旧有一些能飞天遁地,功法特殊的修士逃走了。这些人,是师父的仇敌。”
“师父与魅魔一战,惊动天下。恰好可以放出风声,引仇敌前来一网打尽。”
她揽着风翎羽,一边摇着她的身躯,一边拍着她的手臂,垂眸望着她,温温柔柔的:“如今你可明白为何四使要回宫了?”
风翎羽一点就通,点了点头:“嗯,明白了,师父是想在魔宫设下陷阱,诱他们露出尾巴。”
“聪明!”卿如尘屈指,在风翎羽鼻梁上刮了一下。
风翎羽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腼腆地笑笑。轻笑之后,她皱着眉头,小心地望着卿如尘:“师父智计无双,是徒儿愚笨,一无是处。”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要是能有帮得上师父的地方就好了。”
她的遗憾那么鲜明,偏爱又那么直接,看得卿如尘心头火热。
识海中那些禽兽的念头在叫嚣,咆哮嘶吼着要这小女做她的情人,做她的妻子。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妄想压了下去,轻轻一笑道:“你是魔宫的圣女,也是我的弟子,日后能帮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别多想。”卿如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将她推出自己的怀抱,“好了,别撒娇了,起来给为师喂完药再说吧。”
“好~”
————————
待花使与其余三使商定完魔宫事务,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她一踏入院子,就看到站在庭院中央的卿如尘。
此时月华如水,流淌入院子中,照得满园花色影影绰绰。浓郁的花香里,卿如尘侧身对着门口,一袭白衣,负手而立,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光洒在她毫无瑕疵的面庞上,真真是面如冠玉,宛若谪仙。
花使们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一咯噔,齐齐拱手行礼:“拜见尊上。”
卿如尘听到她的声音,转眸朝她看来,神色平静:“进来吧。”
“是。”两位花使齐声应下,恭敬地迈入自己的院子。待她们全部进来时,卿如尘一挥手,那扇厚重的红桃雷木大门轰然关上。
关门的力道如此之响,吓得双胞胎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呵呵……”卿如尘见她们这般模样,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听到她的笑声,花使们拉着彼此的双手,更加紧了。两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是忍着心脏跳出喉咙的恐惧,身为姐姐的夜玫瑰睁开了眼,往前迈了一步,挡在自己的妹妹身前:“不知……不知尊上……来此有何要事?”
卿如尘转身,将她所有的胆怯与勇敢都收入眼底,长眉一挑,很是轻慢道:“哦?你不知道吗?”
夜玫瑰牵着妹妹发抖的手,硬着头皮回答:“臣愚钝,还请尊上明示。”
卿如尘也不说什么,只是望着她静默的笑。
她不说话,身上的威严却越发厚重,夜玫瑰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吓得冷汗涟涟。
其余三使,都是卿如尘有人心的时候救下的,只有她们姐妹,是卿如尘刚逃出牢笼时顺手救的。不过是见她们还有一丝为天下女子鸣不平的公道之心,才勉强留她们一命。
初成魔的卿如尘极为凶残,杀人就只用一招——把修士的头盖骨捏爆,然后碾碎神识。
这样的卿如尘,说是凶神也不为过。更不要说,她们姐妹本身就背负着血债,是四使之中,最不受卿如尘待见,干得苦活累活脏活最多的!
如今她们发现卿如尘与风翎羽的不伦之秘,按照卿如尘残暴的个性,说不定会把她们的头盖骨捏爆。
完了完了……
这回肯定要死了。
要不还是跑路吧!
可是跑得过吗?
跑得过吧,卿如尘不是受了重伤吗?
无数个念头在她们姐妹二人之间来回轮转,就在她以为生存无望之际,院子里又传来一阵轻笑。
这笑声很轻,宛若风吹树叶那般灵动清脆。夜玫瑰抬眸,重新朝庭院中央看去。却见卿如尘俯身,从一群五颜六色的无尽夏中挑选了一朵紫蓝色的硕大花朵,轻轻折下。
她一边折,一边道:“魔宫天寒,只有你这处能看到春景。你这花种得不错,以后让翎羽每日来此折一支献于本尊吧。”
卿如尘折下这朵无尽夏,抬眸看向了夜玫瑰:“你觉得如何?”
夜玫瑰还未从卿如尘的威慑中反应过来,听她这般问自己,好一会才反应道:“自然很好。”
“别说是这花了,就算是我们姐妹二人,尊上想要,我们也都是尊上的。”
她答得恭敬,生怕自己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卿如尘闪身来到她身旁,一手捧着无尽夏,另一手抬起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我早说过,你们不属于我,也不属于魔教。”
“哪一日待得不喜欢了,大可自行离去。”
夜玫瑰全身僵硬,听得她在耳边温声道:“唯有一事,希望你能记在心中。她还小,还很小,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是我犯下大错,我想掩盖这个错误。”
“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夜玫瑰点点头,哑着声音开口:“我不懂尊上说的是什么,只要尊上想,我姐妹二人可以修一辈子闭口禅。”
“呵……”卿如尘笑笑,不再多言,她拍拍夜玫瑰的肩膀,下一刻消失在月光里。
她的气息一走远,夜玫瑰与黄鸢尾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姐妹二人拉着彼此的手,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她们对视着彼此的眼,满头大汗,眼神里都是惊恐。
“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黄鸢尾拉着姐姐的手,不断地在原地蹦哒跳脚惊慌失措,“我刚以为要被杀了!”
“太吓人了!怎么会有人笑起来比不笑还吓人!”
夜玫瑰也紧张得要死,可考虑到她们还在魔宫,她呵斥了一声:“你闭嘴!”
她拉着妹妹的手,强制令她冷静下来:“听着,以后不要去招惹那个小圣女,也不要说漏一个字。”
“否则就是金仙来了也保不住你!”
第28章 ,翎羽殿下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卿如尘在风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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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的禁制, 不仅能禁止他人窥探她的修为,更是能防止人发现风翎羽丢失元阴一事。
除了修为与她相近者,又或者一些奇珍异兽, 少有人能看出此事。
之所以能被花使发现端倪,最主要的原因是花使乃镜魔, 可追天下魔气踪迹。
卿如尘为风翎羽考虑许多,却忘了镜魔的功法特殊,这才暴露了。
回到魔宫之后,卿如尘思前想后, 还是催眠了风翎羽,趁着她入睡, 又加固了一道封印。
待次日夜玫瑰来寻卿如尘时, 再遇风翎羽, 已察觉不到她身上残余的魔气。花使好奇,不由地多看了她两眼。
彼时风翎羽侍奉着卿如尘喝完汤药, 正端着药碗恭敬退去。
卿如尘端坐在榻上, 正喝完汤药, 瞧见花使的目光,长眉轻挑:“花使盯着翎羽看做什么?莫不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
花使连忙收回目光, 拱手道:“只是觉得女大十八变,今日一瞧, 圣女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哼……”卿如尘轻哼一声,看向正往后撤的风翎羽,眼神戏谑:“翎羽, 你夜师叔夸你,怎么不回话啊?”
风翎羽停住脚步, 朝夜玫瑰虚虚行了一礼:“夜师叔谬赞,若要说美丽,这魔宫上下,除了师尊之外,还数夜师叔艳冠天下,倾国倾城。”
夜玫瑰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卿如尘见状大笑,看着夜玫瑰幸灾乐祸道:“小夜,孩子都这么说了,你总得再夸夸吧。”
行行行,夸夸夸。
夜玫瑰从纳戒中拿出自己的花宫令,递给了风翎羽,很是大方道:“这是我花宫的宫主令牌,持此令者,可自由进入花宫,调配宫中一切阵法与宫人。”
“你初入元婴,就当是师叔给你的赠礼吧。”
风翎羽望着这枚宫主令,眼神惶恐,抬眸无措地看向卿如尘。
要知道拿这令牌,就意味着掌握花宫的权力。
谁料卿如尘却依靠在小案上,微微颔首,一副纵容的模样:“拿着吧,既是你师叔的一片好意,就不要辜负了她。”
有卿如尘首肯,风翎羽才敢接过令牌,恭敬地朝花使行了一礼:“多谢师叔厚爱。”
夜玫瑰颔首,神情严肃带着一丝矜傲:“望你日后多加勤勉,莫要辜负你师父的期望。”
“是。”
风翎羽开口应下,这才被卿如尘挥挥手,赶出了殿外。
这少女一走,夜玫瑰抬手将宫门轰然阖上。室内瞬间暗了下来,她撩起衣摆,扑通跪倒在卿如尘面前,行礼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尊上……”
见她如此阵势,卿如尘也坐直了身子,收起自己身上那股子的吊儿郎当,微微蹙眉:“你这是为何?”
她顿了顿,单手依靠在小案上,有些踟蹰:“难道,你真的要走?”
夜玫瑰起身,摇了摇头,仰头望着她目光坚定且认真:“非是如此。”
卿如尘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思索片刻又问:“既然不是要走,那你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夜玫瑰昂首,眼中有星光闪烁:“因为臣有一事逾越,我想问问尊上,你的伤究竟重到何种地步。”
“是否已经到主神识无法掌控神魂的地步,也无法磨灭七情六欲了?”
不得不说,四使之中,最了解卿如尘的还是曾为魔的夜玫瑰。
卿如尘抿唇,霎时沉默了。
她不答话,夜玫瑰继续问了下去:“您不说,我是否可以认为,您是重伤到欲念失控,才会强要了圣女。”
卿如尘依靠在小案上的手,握紧了拳头。
她抿唇不语,夜玫瑰仰首望着她继续逼问:“七情六欲失控的情形下,您想与魅魔强行融合,是为了快速恢复修为,镇压自己的欲念。”
“可是这种方式,尊上自认为能有几分把握?”
夜玫瑰瞧着卿如尘的神色,追问道:“五成?”
“三成?”
“两成?”
“一成?”
卿如尘不回答,夜玫瑰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竟然是不到半成的把握!”
她神色大骇,显然也是被卿如尘的疯狂惊到了。她凝望着卿如尘冷凝的侧脸,万分不解:“仅仅是半成的把握,尊上也要冒险尝试,如此这般铤而走险,您这是为了什么?”
“魅魔还在巫鹤之笼,叛党还有我与月使等人抵挡,尊上为何要这般着急呢?”
“我等就这般不值得尊上信任吗?”
花使双胞胎对卿如尘怕归怕,却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这些年来,她们为卿如尘忙前忙后,四处奔走,不过也是因为卿如尘救过她们的命,还与她们理念契合。
昨日被卿如尘吓了一遭,回去思前想后,觉得卿如尘根本没有恐吓她们的必要。
卿如尘在一日,她们就不会说出任何对风翎羽不利的话。除非……卿如尘对自己的权力没有那个掌控力了。
为何没有把握?
夜玫瑰灵光一闪,很快想明白卿如尘的伤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卿如尘伤的远比她们想得还要重。
夜玫瑰的确聪慧,卿如尘半身依靠在小案上,望着她微微蹙眉:“我自是信你们,若是不信,也不会将你们召回魔宫。只是……”
卿如尘敛眸,有些难以启齿:“有些事,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
夜玫瑰却很不解:“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自古以来,除非圣贤,谁能逃脱七情六欲之苦。别说尊上是魔,就算尊上是仙人,神灵,也可有欲。”
“六欲无非是生死耳目口鼻,再深一点,就是色欲,形貌欲,威仪姿态欲,言语声音欲,细滑欲,人相欲等等……魔类动欲,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宣泄不就好了。”
花使跪在地上,仰头望着卿如尘,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气势朗声道:“我们姐妹二人,本就是作为鼎炉被人掳走的,后来被尊上救下,自然也是尊上的人。”
“如今尊上重伤,尽可以依靠我们。不仅是我们,我想月使,雪使,风使……得知尊上需要鼎炉,也都会自愿献身的。”
“且她们元阴皆在,修为又高,双修效果会更好。”
“也总好过尊上为了不碰圣女,犯下大错,忍到欲念发作,走火入魔强!”
她这一番言之凿凿,听得卿如尘太阳穴突突地跳。
卿如尘单手撑在小案上,以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疼万分:“小夜……”
她唤了一声,夜玫瑰跪直了身体,并拢双腿,落落大方道:“我在。”
卿如尘扫了她一眼,眼神无奈:“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和我说了。”
她叹了口气,很是心力交瘁:“我……我救你,救上官,救惊鸿,救诸葛……都别无所求。”
“你们想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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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番事业,我很高兴。但旁的,我什么都不求,也……给不了你们什么。”
卿如尘抬手,冲她挥挥手:“你回去吧。以后莫要再提此事了。”
夜玫瑰没动,只是眼神倔强地望着她。
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卿如尘叹了口气,坐直身子居高临下望着她:“那你要我怎么样,我总不能真把你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吧,那我还是个人吗?”
夜玫瑰对她轻笑了一下,风情万种的:“尊上是魔君,自然非凡人。更何况,翎羽殿下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卿如尘被她呛了个半死,气得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道:“翎羽那件事是一个错误!我要是和你们也这样,那就是明知故犯,错上加错!”
偏生花使眼中的笑意不减:“那就错上加错好了!反正您也不是不知道,月使钟情您多年,能与您春宵一度,只怕是死而无憾。”
“你……”卿如尘被她气死了,她抬手抚住自己的心口,将自己情绪安抚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她犯不着和对方生气。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索性闭上了眼:“你回去吧,无需多言,我不同意此事。”
夜玫瑰早料到她是这般态度,轻笑一声,以退为进道:“既然尊上不同意在与魅魔融合之前与我等双修,那不如再听我一计?”
卿如尘闭着眼,没有开口答应,也没有驱赶她。
惯会看人脸色的花使想了想,温声开口:“我等魔类,大多喜欢吸食修士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作为养料。”
“在我的故乡采南国,有一蛊名为‘藏灵蛊’,通常是修为高阶的长辈赐予低阶年轻修士的。”
“将子蛊藏于低阶修士元神,可以让高阶修士操纵母蛊在无形之中吸纳其七情六欲。”
“只要修为足够高深,一枚母蛊可以操控成千上万只子蛊。”
卿如尘听到此处睁开了眼,望向花使。花使笑笑,继续与她道:“乾林秘境开启在即,尊上何不赐下藏灵蛊,安置在质子们的识海中,如此一来,既可以吸纳杂质恢复修为,也可以将所有质子掌握在手中,为魔宫所用。”
这着实是个好主意,但手段却令人诟病。
卿如尘抿唇,沉默片刻后开口:“小夜,你知道你向我提了一个什么建议吗?”
“知道。”夜玫瑰点点头 ,仰头望着卿如尘,满目坚定,“只要是对尊上好的,哪怕尊上不想做,我也会替您去做。”
卿如尘微微蹙眉:“就算我会因此怪罪你?”
“您不会怪罪我。”夜玫瑰轻轻一笑,张扬得如同一朵艳丽的花,“您只会可怜我,同情我,怜惜我……”
她顿了顿,扬起头颅,神情高傲:“为了您,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第29章 “师父她……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关吧。”
要么与四使双修, 要么给质子种下藏灵蛊,无论是哪一种途径,都不是卿如尘能接受的。
卿如尘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再次看向花使, 眼底已是一片冰凉:“你这是向我逼宫吗?”
她威势吓人,花使这时却浑然不惧了。她不但不怕,甚至还往前跪了一步:“我只是在为尊上排忧解难。”
“好一个排忧解难!”卿如尘冷嗤一声,一拍小案, 高声呵斥,“你所说的每一个提案都在将我置不仁不义之地!”
“尊上!”花使拱手仰头, 凝视着她的脸庞, 提高了音量, “请您三思!您是魔宫的主人,是我魔教的教主, 更是我等的主公!”
“主公有难, 客卿谋士应当舍身相救!凡人尚且如此, 更遑论是在修真界!”
“您庇护我等多年,如今也是我等报答您的时候。”
她直视着卿如尘的眼睛, 目光极为坚定:“难道要让我等眼睁睁看着您铤而走险,上百年修为毁于一旦, 为魅魔徒作嫁衣嘛!”
“如此危机时刻,尊上理应抛弃仁义道德,以天下生灵为重才是!”
“你……”花使如此倔强,噎得卿如尘简直没话说。
见卿如尘被堵住话头, 花使继续道:“更何况,我等虽失去元阴, 却得到双修修为。质子们不过是种下藏灵蛊,只要尊上不要他们性命,甚至还能替他们吸纳元神杂质,加速他们修炼。”
“这都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尊上又何须介怀。”
“须知大丈夫行事,不必在乎小节。若是尊上心里真过意不去,那就当我是个佞臣,蛊惑了尊上吧。来日尊上大怒,直接把我杀了就成!”
花使这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把卿如尘的情绪宣泄口全都堵死了。
卿如尘被她呛得心口疼,“你你你”了好一会,实在是说不过她,这才放弃挣扎歪倒在小案上,抬手捶着胸口,气呼呼道:“罢了罢了……”
“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她捂着胸口,看着下方的花使,神色复杂:“双修之事算了,你把你那个藏灵蛊拿出来,我试试……”
花使顿时喜笑颜开:“是!”
————————
卿如尘命花使拿着“藏灵蛊”到地宫走了一遭,先拿一百子蛊给药宗的弟子在一些死囚上做实验,确认不会伤到弟子们的神识之后,开始大批量地给质子们下蛊。
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除开四使之外,无人知晓。
不过短短半个月,魔宫中所有的质子都被种下“藏灵蛊”。很快,子蛊吸收的怨力通过子母蛊的联系,传递给了卿如尘识海的母蛊,化作点点滴滴的魔气,开始修复她的神识。
她神识上的裂痕开始修复,修为也缓慢地涨了起来。
与此同时,四使们加快搜罗天材地宝的速度,在雪使的带领下,构建新的阵法,为卿如尘吞噬魅魔做准备。
四使忙碌,魔宫的内务就完全交给了风翎羽,至于外务则交给了左右两大护法。
在圣女与两大护法联手之下,魔教面向九州十四海所有的门派选拔弟子,在一年之后参加乾林秘境。
消息一传开,整个修真界一片哗然。
要知道乾林秘境乃是九洲十四海最大的秘境,每五百年才开启一次。传说秘境之内有无数机缘,天材地宝,奇珍异兽无数。只要能进秘境,突破元婴不在话下。
为此每一次乾林秘境开启,基本都是九大宗门,十二世家的弟子们垄断。只余下零星几个名额,留给一些散修与弱小的门派。
但是魔教这次选拔,不论门派,只讲修为。
散修们和小门派一听,这还了得。只讲修为的话,按照往常他们这些金丹期的修士还不把世家吊车尾的筑基期锤爆。
修士们摩拳擦掌,热火朝天地准备掀翻全场,一雪前耻。
修真界热闹成了一锅沸腾的粥,四处都在谈论这件事。而在这沸腾之下,有着深沉的暗流涌动。
“按照雪使的计划,情魔大人放出消息,最后进入乾林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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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组建一个七人队伍。”
风翎羽捧着一本名册,站在卿如尘寝殿的小榻前,一面翻着名册,一面冷肃着脸道:“这七人队伍里面,固定的两人是困在地宫的囚犯——一名筑基期或金丹期的药宗弟子和炼器宗弟子。”
“果不其然,听到消息后,在最后一轮选拔里,原本一些成绩很好的宗门弟子都被不知名的散修打下擂台。”
“这些散修分别是金不换,汤建业……”
一连串名字被风翎羽念了出来,站在一旁的花使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饵直钩咸,啧……”
端坐在榻上的卿如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轻笑一声道:“好啦,人家雪使这叫阳谋。”
“药宗的少宗主,苏非凡的儿子苏不凡,还在我们地宫里。更不要说炼器宗那一群年轻弟子了,一个个都是元婴期。二十出头的元婴期炼器师,世上少有,她们是不会放手的。”
卿如尘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抬眸望向雪使:“你这计谋很好,得赏。”
雪使微微一笑,神色很温柔:“尊上谬赞,我只是提了个建议,执行的是圣女。”
雪使转眸目光落在风翎羽身上:“还是圣女做得好。”
风翎羽敛眸,神色平静且乖巧:“幸得雪使,师父,以及左右护法指点,我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
花使轻哼了一声,颇有几分得意:“照本宣科可做不到这种地步,圣女谦虚了。”
眼见这寝殿之内,要起一场你来我往的夸赞。卿如尘连忙开口止住了话头:“好啦,如今蛇鼠出洞,余下的事宜,就交与翎羽与左右护法布置吧。”
“是。”
风翎羽应下,卿如尘神色如常,又对她叮嘱一番:“乾林秘境还有一年开启,你卡在元婴初期,迟迟未进一分,师父很担忧你的修行。”
“趁着还有时间,你不如找质子们多切磋切磋,寻求突破之法。”
风翎羽浑身一凛,拱手道:“是,徒儿谨尊师尊教导。”
“嗯,你退下吧。”卿如尘挥挥手,示意风翎羽退下。
风翎羽合起手中的卷轴,顺从地走出了寝殿。迈出殿门之前,她回头朝卿如尘的方向看了一眼,但见四使已经拎起裙摆上榻,各自端坐在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方位上,开始启动阵法,输入灵力,为卿如尘缓解身上的伤痛。
风翎羽微微蹙眉,捏住了手中的卷轴,抿紧唇瓣转身离去。
身后的殿门在她离开之后,“咿呀”一声合上。她捏着手中的卷轴,背对着殿门一步一步往外走,心情越发沉重。
自卿如尘重伤,召回四使后,魔宫的权利开始慢慢地过渡到她手上。
起初,她只是拥有卿如尘所在寝殿的行宫印,紧接着又得到了花使的行宫,再后来风使,花使,也都将行宫令给了她。
最后雪使交出了魔宫的九层天塔,她彻底得到了魔宫的所有权限。
与之相对的,是她与卿如尘越来越远了。
四使刚回来的时候,她还能侍奉卿如尘喝安神汤,为她护法,与她睡在一处。
后来四使搜集天材地宝,开始为卿如尘护法,她就再也不能接近卿如尘了。
就像今天这样,明明她就站在身侧,却不能拉拉她的手,挨着她肩,蹭蹭她的双膝,将脸埋进她的怀里。
这让风翎羽很沮丧,有时候她会想,还不如让卿如尘入魔时吸了她的血,这样师父会一辈子都吸她的血,再也离不开她。
更多的时候,风翎羽会泛起一个念头——她师父不要她了。
可是这个想法一升起,她就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并且在心里说服自己,师父将整个魔宫都交给自己了,又怎么会不要她呢。
她边走边想,步履蹒跚,全然没有往前看。
走到廊道拐角的时候,忽然弹出一张黑红色的娃娃鱼大脸,张开血盆大口冲她咬来,“嗷呜”一声,把风翎羽吓了一跳。
风翎羽握住卷轴,全身都僵住了。她瞪着眼睛,目光放空看着前方,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吓她的荣余见她这副样子,连忙伸手去戳她肩:“喂……喂……翎羽……翎羽?”
风翎羽没回她,荣余顿时紧张了起来。她连忙松开卷着廊柱的尾巴,身体跟皮绳一样扑通收缩回来,缩成一团娃娃鱼挨在风翎羽的肩头,伸出胖乎乎的爪子去拍风翎羽的脸:“翎羽!翎羽!”
“啊,别不是被我吓傻了吧!你别傻啊,快醒过来!”
荣余着急坏了,对着风翎羽又是戳,又是揉的,好一顿折腾之后,僵直的风翎羽才扑哧一笑,从“假死”的龟息状态恢复过来。
她这一笑,如冰雪消融,温暖动人。
荣余一下就明白自己被耍了,连忙双手叉腰,气鼓鼓地望着她:“好啊,你又耍我!”
“哼,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她气得就要跑,风翎羽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她的小尾巴,将她拎在身前晃啊晃:“是你先吓的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荣余被她吊挂在手上,晃得脑壳痛,**一样的大嘴巴在呱呱叫:“哎呦,你别晃,你别晃,我头晕!”
“我头晕!”
荣余抗议了好一会,风翎羽这才轻哼一声,将她甩到自己肩头。
荣余骑驴找坡下,顺势坐在了她的肩头,去抱她的耳朵,亲亲热热地问:“好翎羽,你快说说,这回见到尊上了吗?她的功法修炼得怎么样了?有说什么时候出关吗?”
“啊,我好想她,我什么时候能去找她玩啊。”
提到卿如尘,风翎羽眼中的欢喜散去,眼神一瞬暗淡了下来。
“师父她……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关吧。”
荣余一下就快乐了起来,拍着手高高兴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等她出来,我们又能一起玩了。”
“嗯。”风翎羽附和着,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人捏在手中,又酸又涩。
她学着荣余说服自己,希冀着往日那般快活的日子,早些到来。
第30章 如蒙师尊不弃,不若让我为您护法?”
为了能早日吞噬魅魔, 四使从南海最深处,寻来了一块五十丈大小的寒冰玉床。
雪使以寒冰玉床为阵眼,加上诸多天材地宝, 耗时半年的时间,挖通了北洲冰川最深处, 在此设下了幽冥九泉引魂阵,用以辅佐卿如尘吞噬魅魔。
此阵一旦开启,卿如尘将在阵中闭关五十年。
这五十年间,她只能依靠自己, 将魅魔吞噬殆尽。若是卿如尘失败,被魅魔所吞噬, 那月使则负责使用慈航渡斋的至宝九宝莲灯灭杀卿如尘的神魂。
阵法建成功之时, 卿如尘从识海中取出藏灵蛊的母蛊, 交给花使:“若是我功亏一篑,你就用母蛊释放掉孩子们身上的子蛊, 让她们自由。”
花使夜玫瑰微微蹙眉, 没有伸手去接:“这等重要之物, 还是等尊上痊愈,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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