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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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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玄,”越执抬手压着他的头发,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看我。”

缓慢的十秒里,男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先是呼吸一停,然后才看清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骤然松口后退,指腹压在伤处。

“我在……”徐温玄混乱道,“让你受伤了,抱歉。”

“知道就好。”越执没什么表情,示意助理给自己涂碘酒,“哥,乌梢蛇天性喜欢咬人,你知道吗。”

徐温玄沉默数秒,第一次说:“离我远一点。”

“对不起。”

青年侧眸看他,白净手腕还在渗血。

“为什么?”

他们的视线再一次咬住对方。

一个愕然,一个挑衅。

第124章 尽占·18

越执一身反骨。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

哪怕掌纹里还淌着血珠,淋淋漓漓,像次第绽开的蛇莓。

徐温玄怔了半秒,凝神看他,声音带笑。

“喜欢被我咬?”

越执伸手递上前,男人借力起身。

“滚起来跳舞。”

第二场演唱会依旧需要止痛针。

有昨天的经验在,现场调度灵活很多,以至于徐温玄一直撑到了安可结束。

他们其实很适合这样的场合。

万人演唱会提供着最大的舞台,所有光芒色彩都能被大屏幕捕捉放大。

越执戴着耳麦跳舞,气息一丝不乱,偶尔在旋身时会幻视自己的白色羽尾。

鼓点劲爆,电子混音够爽。

他看向身侧三人,忽然觉得有些事本该如此。

每一枚鳞片,每一片羽毛,就好像把他们性格里最深处的肆意都呈现出来,无非是另一种外化。

越执是特别的。LIAR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副歌一转,四种或清冽或温厚的声线交缠融合,让旋律也如雀尾金屏般展开。

聚光灯对准青年的同一秒,他兀自开屏。

眼神如电,长腿细腰,跳舞时越执能夺走所有目光。

歌词是为他而生,鼓点是脚尖的风,所有人都只是衬托的配色。

很难说舞蹈本身是什么,可指尖掠过的弧线,偏身摇转的流畅,每一帧都足够锁住人的目光。

美就够了。

劲歌时他是纷飞的鸟,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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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是啄羽的鸟。

发梢,脖颈,细白又线条流畅的手臂,泛着傲气的眼睛,一切都是美到极点。

几曲结束,节奏骤停,越执又站在队伍后侧,看起来温柔又青涩到有些拘谨。

就好像刚才那个张扬到蛊惑的是另一个人。

两场演唱会结束,线上线下好评如潮,无一人发现异样。

公司由衷松了口气,给全队批了三天假期。

天津可丽饼的总营业额高达两千六,使用权移交到时崇山一个人身上,本说是周六日白天拍摄使用花絮,因为徐温玄发烧休息,推后到下一次的录制里。

第一站的营业额被存进卡里,还真拍了他们四个去银行存钱的镜头。

LIAR全团起了个大早,找了酒店旁边最近的一家银行。

店员看见节目录制组时愣了一下,立刻把柜台经理请了出来。

一问,是来存钱的。

存多少,两千一。

柜台经理僵硬地看镜头:“这两千一,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爱心义卖之类的?”

摄影师机械摇头。

太抽象了,他也不知道。

由于很多钱都是电子付账,他们甚至是取了一千六百五十二,把有零有整的一堆钱拿到镜头前点了点,然后递交给刚取出钱的柜员本人。

柜员:“一共两千一百元整。”

“用这张新卡,”徐温玄微笑道,“非常感谢。”

节目组已经能预想到花絮播出时的弹幕。

他们四个去跑龙套是有原因的。

回程的飞机上,柳珩揣着昏睡的乌梢蛇,问时崇山打算怎么花那两千六。

酷哥:“买黄金吊坠,一人一份。”

柳珩:“……”

“很实用,但是会不会朴素了一点。”

时崇山偏头看他,问:“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花?”

“每个人都买一份礼物,”柳珩举起手指,“送你一个防水音箱,你喜欢洗澡的时候听歌。”

“温玄喜欢看书,可以给他添置一个书架,给小执买料子软的四件套,他喜欢睡觉。”

“然后给我买瓶香水,什么时候出差的时候想你们三了,随手喷一下,闻着会心情变好。”

时崇山沉默几秒,有点像做错事了。

“要不你帮我重新想想。”

柳珩敲他的头:“自己作业自己做!”

再度回到宿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息,一切暂时回到了稳定点。

徐温玄在飞机上就睡醒了,按约定好的方式碰了下柳珩大拇指,在机场时就变了回来。

他的状态仍有些紊乱,常睡常醒,有时候会忘记自己是人。

越执在机场买了本小说,一路没看完,回宿舍以后换了身松散睡衣,斜靠着沙发继续看书。

时崇山本要回房间休息,见青年独自在客厅里,不作声地也挑了个位置,在越执的不远处坐下。

电视上跳出PS5的界面,时崇山玩得心不在焉,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聊起。

他最近很少和越执独处,终于有了机会,却好像聊什么都显得生涩。

客厅里安静到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声。

时崇山暂停游戏,转身看向越执。

男性很少染发,更不会留这样显眼的长发。

被太多目光打量着,越执一开始用帽子挡一下,后来索性梳个高马尾配半披发。

男性的英气眉眼,与性别相悖的轻柔气质,一时间都被这发型融合的恰到好处,让他的偶像感更加清晰。

凝视数秒,时崇山不由得深呼吸。

哪怕只是看着。

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挑动,说不清是欲望还是情绪。

越执还沉浸在情节里,听见右侧有脚步声,抬头看见是柳珩抱着一床藏青色的软毯过来。

他缓缓眨了下眼,还未表示赞同或抗拒,左后侧同样有开门声。

徐温玄神色疲惫,抱着深红毯子准备过来。

两人对视,目光又移向对方的毯子。

时崇山冷嗤一声,已经看笑了。

他没说话,唇角笑意嘲讽。

越执合上书,声音听不出情绪,至少目光是和蔼的。

“一定要靠着我睡?”

柳珩叹了口气,像在商量。

“我先来的。”

越执望着他们两人,手里仍握着书。

既不表示欢迎,也不表示抵触。

他的一些情绪被藏了起来。

徐温玄收回目光,没有往前走,仍停在自己的卧室门口。

他仍是尚未病愈的状态,唇上没有血色。

“……我想过来。”男人低声说,“可以吗。”

时崇山始终在看越执的表情。

徐温玄倚着门框,抱着毯子的手有些绷着。

大病一场,他消瘦了些,反而显得更加清隽。

柳珩走到越执面前,笑容无害又温和。

他低头看着他,像在看最好吃的好朋友。

越执抬起头,目光掠过男人的手。

骨节分明,指腹修长。

绿锦蛇也是这样,贴在皮肤上有冰凉的薄荷气味。

两个男人都在等待他的应允。

寂静里,时崇山忽然开口。

“越执,过来。”

他没解释,没有给任何理由,像是本该如此。

越执转头看过去,意外地听话遵从,拿起书干脆利落地起身了。

其实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坐得这么近。

平时中间总是隔着一个人,即便是独处,也会不自觉地保持距离。

可越执是贴着他坐下的,手肘抵在一起,交触温度好似同类。

时崇山结束暂停的游戏,并没有再说什么,继续玩自己的。

越执坐在他的身侧,侧头用眼神表示另外两人随意,安心看书。

柳珩站在原地,脸扁扁地看他们两,神色低落又茫然。

有点像被弃养的委屈小蛇。

徐温玄被晾在原地,反而走了过去。

他径直走向越执。

两人座的扶手沙发,其实空间宽大,还有位置。

没再有任何询问,他径直坐在越执身侧,毯子一卷,把青年和自己裹在同一个温度里。

低冷的乌木沉香再度飘散,悉数驱散身侧的异类气味。

越执的书都被裹进毯子里,呼吸微停,从脸侧到脖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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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微凉的触感。

徐温玄还在低温状态,他的循环系统紊乱好几天了。

越执拧着眉头看他。

徐温玄仍旧睡在他的肩头,没有挪开的意思。

男人做惯了团队的领导者,只在近日才显得脆弱。

他闭着眼,长睫垂着,嗓子有些哑。

“在生气吗。”

越执缓缓呼吸,如实说:“没有。”

时崇山很轻地笑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电视屏幕上。

此刻,被撂下的只有柳珩一人。

他高挑温雅,只是与他们三人都很远。

像是不被看见,也得不到任何机会。

他安静地看着越执,眼底情绪一览无余。

越执的书还被裹在毯子里,此刻看向柳珩,心平气和地问:“是走流程吗。”

柳珩:“什么流程。”

越执:“你表现得很惨,然后变成蛇过来蹭我,我再心软。”

柳珩:“嘁,没意思。”

他似乎要离开了。

可是只是身形定了一秒,便朝着越执走过来。

同一秒钟,时崇山偏头看向他,徐温玄睁开眼睛。

可柳珩没有停的意思。

他走到越执的面前,此刻已有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接着缓缓俯身,双手撑在青年肩前,落影也将他吞噬殆尽。

越执仍旧目光清明地看着柳珩。

他放松平静,像是什么都参不破,也什么都清楚。

两人对视时,彼此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一秒。

另外两人却紧绷着,如同随时准备拦住什么。

柳珩俯身更多。

他缓缓贴近越执,用四人都能听见的耳语低喃,声音清冷又轻缓。

“我听小执的。”

“变成蛇再过来贴着你,但这次,要多抱我一会儿。”

“你被他们抢走了,我不开心。”

第125章 尽占·19

情况变得很奇怪。

LIAR的客厅变成什么动物园,孔雀会在落地窗前晒尾巴,偶尔能看见两条蛇在抢遥控器。

最初四人组合里,只有越执一个人是小白鸟。

他小心翼翼地藏好另一面,偶尔开会时发觉桌上飘了一枚雀翎,也会似不经意地把痕迹拂去。

三个都是人,他不想做异类。

问题是,现在两蛇一鸟,异类是时崇山。

柳珩向来是放飞自我的性格,做人的时候不高兴就骂,开心了就亲,做蛇的时候哪凉快哪瘫着,细长白净的小腹往上一翻,哪管三七二十一。

徐温玄做蛇比较拘谨,一开始也不肯露原形。

时间一久,总看见某人从餐桌晃到泳池,也就没再遮掩着。

他很多时候没有声音,也没有存在感。

在书架上摆字典的空隙里,在蓝雪花盛放的陶盆里,他把自己藏起来,无声无息地放松休息。

老方时不时过来聊事儿,张望四处时有种麻瓜特有的不安。

“你们队长呢?”

“他没丢吧。”

“真没事吧?不用再装个定位器啥的?!”

其他人不以为意:“在家啊。”

他四处转了一圈,猛抓头发:“我没看见啊,哪儿呢!我真没看见,丢了要尽快报警!!”

柳珩在挑拼图碎片,越执瘫在沙发上看书,两人都没回头,异口同声。

“在阳台。”

“阳台花盆里。”

老方如老父亲般满脸忧愁地凑过去确认,在馥郁的草木香气里翻到那条打瞌睡的乌梢蛇,又匆匆回来。

“没丢就好,你们互相都留个神。”

“不过话又说回来,”经纪人看向在翻剧本的时崇山,“你……”

男人懒散道:“我什么?”

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你怎么还没变啊,”经纪人一头雾水,“不是手指上有蛇鳞,胳膊上也有吗。”

“有个站姐前天拍到了,还有人在议论这是不是刺青,夸纹路好看。”

时崇山沉默几秒,脸有点臭。

“不知道。”

“不变也是好事……”经纪人叹气说,“我想说的是,你们变身能不能挑个日子,不要卡在录节目或者要演出的前一天,公司这样也提心吊胆的。”

“老方。”

“啊?”

“你不说还好,”越执说,“你这么一提,百分百会出事。”

老方伸手捂嘴,掉头就走。

“我没来过这!”

周三上午,节目组如约过来补拍时崇山的资金分配环节。

他确实没太多创意,挑了本地最大的一家金店,准备进去买礼物。

销售小姐一看见这阵仗,即刻扬起最标准的笑容去询问接待。

没等开单,销售主管挤了过来,表示要什么折扣都好说,LIAR现在火成这样,欢迎来代言他们的知名品牌。

时崇山忽略了那些客套,把柜台前的款式大致浏览了一遍。

“两千多,给四个人买礼物,可以选什么?”

柜员以为这个价格是节目给的挑战之一,即刻把热卖款捧了出来。

“有很多选择,都是古法金饰,请问您有喜欢的吗。”

镜头简略扫了一遍那些项链吊坠,对准酷哥的脸。

时崇山陷入长久的沉默里。

说是金饰,还没米粒大。

小到几乎没有,看着寒碜。

他勉强打算改变战略。

“如果只给一个人买呢?”

店员立刻捧出对应价位的吊坠。

好消息是,比米粒大了。

也就小拇指节那么一点。

时崇山深呼吸两秒钟,看向编导。

“问你个事。”

编导一激灵:“你说。”

“两千多太少了,”时崇山问,“我自己贴钱行么。”

编导刚想说估计不行,耳麦里传来导演斩钉截铁的指示。

“说好。让他自由发挥。”

编导心想这和早餐店还有毛线关系啊,转念一想,不对,观众肯定想看。

他立刻点头,时崇山颔首转身,翻出钱夹拿出自己的卡。

“重新挑四款,预算没有上限。”

四个店员立刻涌了过来。

“很高兴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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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立刻去拿!!”

“先生您有喜欢的风格和配件吗——”

金店位于人流量超大的热门商场,虽然附近有警戒线,但也有不少路人粉丝目睹爱豆在这,都垫着脚一路猛拍。

眼看着时崇山在金店付款买下四件首饰,有人呆了几秒,扭头问旁边的同好。

“等一下,他在挑金饰?”

“他们四个要结婚了吗??”

女生本来还在给室友狂发照片,闻声一愣。

“对啊……刚才是不是拿了金戒指?”

“也……也不是不行?!”

镜头一路跟拍到LIAR的宿舍里,其他三人还在录歌练舞,没有刻意回来。

时崇山也不觉得被冷落,把四样礼物拿了出来。

纯金如意结吊坠给徐温玄,吉兽转运珠串给柳珩。

云雷纹扳指留给自己,凤鸟纹耳坠给越执。

他没刻意挑,完全是凭着对每个人的印象选了礼物。

有的镶钻,有的嵌着宝石,最后刷卡四十六万。

节目组没忍住,还是给小票拍了几个镜头。

珠光宝气地摊煎饼何尝不是一种艺术呢……

虽然没有后续镜头,但是很快,各路站姐狗仔都拍到了他们四个出门时的合照。

四个人依旧是该吃吃该忙忙,先被拍到去火锅店团建,也拍到去知名录音棚上班。

他们的耳间胸侧都缀着金饰,光华纯粹,像互相呼应的链接。

没有演什么,也没刻意强调什么。

只是后来一戴就是很多年。

第二张专辑已经踏上日程,十二首歌里,八首是柳珩全程操刀监督,四首交给国外知名的作曲师。

徐温玄一度提议,要不要在MV里放他们真身的特写,也算珍贵的纪念。

几人一商量,决定再等等看。

如果时崇山也变,他们就去冒这个险。

行程空隙里,越执开始频繁练习弹琴。

他打算在MV里弹一首《冬风》,那曲子太专业,不好驾驭。

但冬风的铿锵感实在太迷人了。

似钢铁,如沉冰,总带了些他向往的气质。

一时间宿舍里都是咚咚砰砰的声响,其他人默认带耳机,柳珩会过去陪着弹。

他是专业的。

从乐句到情绪起伏,柳珩三言两语能讲得清晰分明,哪怕他本身是练了二十几年的小提琴,并不算钢琴的行家。

两人坐在钢琴前,从合奏片段到一人看另一人单练,几个小时如流水般划过,竟都不会觉得厌倦。

“还有这里,”柳珩说,“你的左手需要……”

他止住话语。

越执本在复盘没弹好的片段,下意识看向对方。

男人在看他的头发。

及腰的银色长发被束起来,檀色发带上绣着银色花纹。

越执问:“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柳珩没再回应,抬手去碰那个发带。

指腹仅是蹭过边缘,他低头嗅了下,乌木沉香似有若无。

“我也会生气的,小执。”

柳珩的声音并不重,甚至还沾着往日的温和。

他没有流露太多情绪,只是抬眸看着越执。

后者反而开始打量他。

柳珩笑起来:“怎么?”

“在想要不要哄你。”越执如实说,“练了两个小时,困了。”

柳珩的呼吸像在叹气。

他单手拾起那本厚重宽大的旧琴册,压在越执的发顶上。

他们之间忽然由阴影布下半封闭的空间。

把书册以外的世界都隔离在外,把所有犹豫试探都屏蔽在外。

在这个只有他们的,昏暗又封闭的小空间里,连目光的交流都仿佛有了实质温度。

他靠近他,像是无害的哥哥,也像宽容的朋友。

“哄我,快点。”柳珩说,“不然不放你走。”

越执沉定地看他,喊了一声哥。

“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当然。”

“因为我带了玄哥送的发带?”

他说话的样子很无害。

像是不肯与任何人有链接,也像坦诚到没有任何秘密。

柳珩忍不住想,这家伙的性格也没好到哪里去。

每个人都恶劣又自我,这很对。

他松开书,让阳光流泻在他们之间,然后说:“没事了。你走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越执温和地说,“是说不出口,还是觉得不讲道理。”

柳珩笑起来,想回问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哄人。摸摸头说不生气了,就这样摆平我?

他还没有开口,越执已经站起身,把发带解下。

青年侧身的一瞬间,银白长发如雀羽开屏般逸散。

他当着他的面,把那个檀色发带系在手腕上。

“有些规则,如果你一开始没有说,也不该对我生气。”

“是我不放心徐温玄,怕找不到他。”

“所以他送我这个礼物时,我答应把它带在身边。今后不管是在背包,手腕,脚踝,它总会出现,哪怕泛着玄哥的气息。”

柳珩瞳眸一紧,还未开口,便被越执靠近更多。

青年倾身贴近时,雪瀑般的长发也尽数垂落,流泻在柳珩的胸侧指间。

“所以,你想给我什么规则,珩哥?”

男人望着他浅色的唇,半晌才开口。

“那我呢。”

“越执,我重要吗。”

“你也一样。”

可我要的是不一样。

柳珩信手拾起他的发丝,如同触碰柔软的翎羽。

“我一直很讨厌下雨。”

“以后只要是雨天,你来给我打伞。”

“哪怕他们都在,哪怕所有镜头都看着。”

“伞要只属于我一个人。”

越执不由得皱眉,此刻才看破对方几乎从未表露过的脆弱。

“珩哥。上海不是……夏天冬天都一直在下雨吗。”

柳珩笑起来。

“嗯,一直在下雨。”

第126章 尽占·20

越执怀疑这人提要求时看过天气预报。

第二天就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天气预报里,女主播字正腔圆道:“未来七天,上海预计有连续降雨,降水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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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某只白孔雀放弃抵抗,“我买好伞了,白底蓝点,够站三个人。”

徐温玄在确认下个月的行程表,侧目一看,嗅出什么。

“你跟他打赌输了?”

越执拿眼睛瞪他。

全都怪你。

统统怪你。

没事去花盆睡什么觉,送我发带,还让我一直戴着。

现在好了,一个两个全来了,时崇山那边也绝对要哄。

徐温玄被瞪得莫名其妙,用目光询问柳珩,后者在贵妇式玩扇子。

“这几天教执执弹琴比较辛苦,学生照顾老师也是应该的。”

“说得有道理,”时崇山道,“我记得,你跳Breking也是小执教的吧。”

“要不以后他上厕所你在旁边跪着,双手捧纸,别喘气污染空气。”

柳珩拿扇子砸他。

其他两人虽然猜到了什么,但真到了出门的时候,还是各自垮脸。

柳珩施施然走在前面,任由青年随身打伞,笑得春风拂面。

雨伞是一个很小的空间。

雨幕嘈杂轰响,把城市都浇成光线破碎的积木,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可他们两人走在伞下,意味倏然不同。

影子交叠,脚步趋同,一方走得快了,另一方也要同样追上。

所有噪音都被伞面隔开,他们共享一小片的干燥空气。

袖子触碰又分开,连衣摆也像是连在一起。

他像是暂时独占他,气息更加悠长安宁。

独占对方的目光与关注,也独占对方所有的步伐。

霎时有大风刮来,越执单手没有拿稳,掌间被人一握,摇晃的伞又定在原地。

他抬头看柳珩,后者从容道:“车在前面。”

话虽如此,却没有松开手。

掌心覆着手背,指腹摁着指背。

空气是湿热的,皮肤触感却冰凉干燥,像微冷的玉。

越执忘记移开视线,身边的人也随之顿步。

“当练习生那会儿,同吃同睡那么久,现在牵个手反而不习惯了?”

青年觉得荒谬。

这不一样。

他想反驳什么,却在话语脱口而出前临时止住,似差一步就踏入陷阱。

柳珩仍在淡笑。

“不是每天喊我珩哥,没把我当过外人吗。”

越执看着他的眼睛,原本不自觉地想回避这个话题,仍是开了口。

“你不是外人。”

“所以牵手也不要紧。”柳珩握着他的手,陪对方一起握着这柄伞,缓步往前走。

“先前没少在你床上打盹,也没见你紧张。”

越执别开视线:“谁紧张了。”

“你耳朵尖红了。”

越执拧眉头看他:“有人说自己一下雨就忧郁吧。”

“嗯。”

“还摆出一副常年不被人在意的破碎样子。”

“嗯。”

“你现在笑得一脸没心没肺。”

“那没办法,”柳珩轻声细语地说,“有人就吃这一套。”

越执很想猛咬他一口。

两个男人走在靠后处,把这两人伞下互动都看在眼里。

时崇山有点烦他那股嘚瑟劲:“要不一脚把他蹬沟里吧。”

徐温玄面无表情:“赶紧去,照着屁股踹。”

他们新一期节目录制的有惊无险。

柳珩抽到海南岛,越执抽到热干面。

这活儿难度不大,熟悉流程以后灵活应对就是。

直到演唱会开完,老方都处在被言灵统治的恐惧里。

“没出事吧?”

“崇山你坚持住,演唱会开完你变大象都行!”

酷哥板着脸看他,已经无语了。

确实很顺利,没有人再意外化形,也没有人出现重大问题,干扰行程安排。

时崇山的体温变了几次,但他本人嗜辣又喜冰,哪怕在化形期的前期也无知无觉,控制得很好。

第二场演唱会结束的当晚,他最后一次看了一眼指节和手臂上快要褪色的蛇鳞,算是放下这个执念了。

可能永远也变不了了。

就这样吧。

被透支的体力唤起巨大的困意。

他陷入浴缸里,任由呼吸化作浮起的成串气泡。

越执拿了张唱片过来敲门,道:“玄哥说有demo要听一下,你现在忙吗。”

房间里没有声音。

越执打开一条缝,看见室内没有人,这才缓步靠近。

男人完全陷在浴缸深处,眼睫上还沾着细碎的气泡。

他累到极点了,只有绵缓的呼吸还证明他活着。

水光加深从肩颈到胸腹的轮廓,让身材优势一览无余。

时崇山总是绷得很紧。像是随时会爆发力量,又像随时会掠夺什么。

双人浴缸空间阔绰,可他沉在水底,看起来被无形的牢笼困住,无处脱逃。

越执把唱片放在毛巾架旁,靠着浴缸边缘看他。

过了很久,时崇山才睁开眼,面色露着疲惫。

他终于浮出水面,问有什么事。

“DEMO,”越执说,“算了,那个不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时崇山陷在水里,说:“今晚的演出很精彩,我一直在看你跳舞。”

“很多人以为Rpper好做,其实但凡自己练几回就知道有多难,”越执在他杯子里放了一枚柠檬片,想了想又决定加点冰块,“这次排练,你其实——”

他的话戛然而止,几乎没有拿稳杯子。

蛇尾缠在他的腰侧,深金色灿烂到好似幻觉。

没等越执发出声音,那蛇尾缠紧他的腰,一寸寸把人往后拖。

玻璃杯被打翻在地,青年几乎没法对抗那股力量,他转身时瞳眸一缩,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线。

“时崇山!”

黄金蟒弓身看他,后颈抵着天花板,信子缓缓吐了一下。

它至少有五米长。

双人浴缸根本盛不下这么反常规的野兽,以至于哪怕它的头颅脖颈还有长尾都在后面,浴缸里也池水满溢,塞到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越执骂了句脏话,但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都来不及了。

对方的身体是他的数倍大,轻而易举把人拖到水巢般的狭小空间里。

一瞬间池水哗响,无数冷水往外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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