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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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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小鸯·13

几天之后,研讨会如期召开。

名字起的很唬人, 前沿交叉应用物理菁英计划,据说好几所高校的知名教授都应邀参加,是承上启下的学术行业交流。

以前这种活动都不带本科生玩,研究生都未必能够着门槛,毕竟大佬太多,经费太少,最后能进实验室摸摸布拉格反射器都算荣幸。

但这次的资方慷慨大方,表示一百多号本科生也可以过来听讲座开茶会,费用他们全包。

校方都十分诧异,再领着赞助者们参观实验室时,地板提前拖了五遍,校领导从桥梁学科的重要性讲到光刻机的技术瓶颈,力求投资者能感受到其间的无限前景。

大学生们还没有学姐学长身上的班味儿,一听说有餐会,几乎都是蹦着去听讲座,越听越津津有味求知若渴。

台上,老院士讲着行业前景,台下学生们听得聚精会神,一到提问环节,都似雨后春笋般齐刷刷举手。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老许都没缓过来。

“我还说过来打个王者混下时间,”他喃喃道,“我感觉我刚才脑子在烧,这次讲座有录屏吗。”

“那儿!好像到时候会发到内网,可以反复看!”旁边的女生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学姐刚才去帮忙布置餐会了,她们说……有三文鱼,还有甜虾。”

老许:“!!!”

“还有巧克力喷泉!黑巧白巧都有!!”

老许:“我太爱科学了,没有人比我更爱科学。”

直到聊天结束,南忆都没怎么说话。

老许以为是因为他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不熟,性格内敛,等她们走了以后才招呼一声。

“你今天好安静,咋啦?”

“身体有点不舒服,”南忆揉着眉头说,“小事。”

老许已经在憧憬等会狂炫三文鱼的大场面了,此刻仔细看了两眼南忆,突然道:“保温杯给我,我帮你打杯热水吧。”

南忆:“你看起来很殷勤。”

老许几个箭步去给他打了热水,还找后桌基友要了个茶包。

“我那天看到你对象了,”老许再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就是今天开研讨会的大佬啊……刚才看到校长都在跟他握手打招呼,好厉害的人。”

南忆也看见了。

他和濮冬泓隔得很远。

那人站在权力与财富的顶端,如果是婚前的自己看见,恐怕心里会觉得沮丧压抑。

但当下的南忆反而是平静的。

他知道,他和那个男人很近。

不仅是爱欲层面的。

他会是优秀的物理尖子,从本科一路读到博士,然后成为行业前沿的人物。

到时候的光芒,也不会输给他的丈夫。

校方热情介绍投资方的时候,南忆坐在台下,与濮冬泓无声地目光交接。

他原本打算在听完讲座以后过去见他,开几个玩笑。

所以,喜糖换成巧克力喷泉了?

但身体异样感还是持续不退。

讲座后半段,南忆和导员打了个招呼,提前坐车离开了。

助理很快给濮冬泓发来消息。

“南先生提前回家了,但是去了湖边,很久了都没再出现,我们不敢贸然过去。”

男人看了眼手机,打断了院领导在撮合的饭局。

“心意领了,多谢,我临时有个会,你们先忙。”

“好好,有空再吃饭!”

濮冬泓即刻坐车回去,期间给南忆打了两个电话,没有人接。

他调出户外监控。

睡莲池旁一片寂静,长风吹过垂柳,再无响动。

车刚停稳,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向那片草野。

所有佣人都清楚,湖畔区域都是禁地,只有管家确认以后才能进去扫洒。

如同世外领地,从山茶花丛至柏树林间,一切都澄净宁和,偶尔有松鼠翘着尾巴蹿过去。

濮冬泓第一时间没有找到南忆在哪里。

他清楚出了点情况,但不够严重,否则对方一定会提前解释。

在视野里寻找鸯鸟下落的同时,他给OAC打去电话。

“除了突然消失之外,请问您的伴侣还有什么异样吗。”接线员问。

濮冬泓皱眉思索,本不想讲这些隐私:“他最近身体发烫,但并不是发烧的那种……”

“请您放松些,我们现在把他的定位提供给您,”接线员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响,“您的伴侣最近是否有遇到某些事件?或者特殊的刺激?”

濮冬泓简略地说:“我和他刚结婚。”

“他大概率进入求偶期了,”接线员温和地说,“雌雄鸳鸯的反应会区别很大,它可能在独自处理新下的蛋,您可以通过手电筒确认是否为白蛋……在这期间,它会易惊,紧张,也需要更多的陪伴和安抚。”

几分钟后,濮冬泓收起手机,在柳树下的软草堆旁缓缓蹲下。

草叶几乎没怎么被整理过,那是雄鸟的职责。

灰白色的鸯鸟勉强从睡意里醒过来,在看清濮冬泓的时候轻轻抖了一下。

濮冬泓说话从未这么轻过。

“不要怕。”他低声哄着它,“是我,你现在还能认出来吗。”

鸯鸟许久才从难为情的情绪里抬起头,碰了碰他的指尖。

“怎么躲在这里,”濮冬泓小声问:“在生蛋吗。”

鸯鸟几乎想把脸都埋进翅膀里。

它抱怨般叫了一声,侧身让开些许。

濮冬泓把手探过去,被鸯鸟本能般啄了两口。

他的掌心碰触到燥热柔软的小腹羽毛,指尖摸索着碰到小巧的蛋。

“乖孩子,”濮冬泓收着气息,哄他放松些,“我把你抱回卧室,陪你一起,好吗。”

鸯鸟窘迫地看着他。

他摩挲着它的脸颊,温声道:“我来陪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帮忙,不要害怕。”

鸯鸟还处在半应激的状态里,对第一次生蛋感到陌生无措。

它犹豫了许久,男人也就坐在它的身侧,直到夕阳渐下,才得到允许。

他把昂贵的西装脱下,露出内里柔软的衬料,把小鸟和它的蛋都仔细裹好。

然后屏退所有人,带它回到五楼。

他第一次处理这种境况,尽可能地执行着丈夫应有的贴心可靠。

小鸯鸟蜷在被窝中间,男人浸湿热毛巾,帮它擦拭脖颈与翅翼,让沾着泥灰的羽毛重见光彩。

小鸯鸟被养得很好。

它从前是干瘦的,羽毛也稀疏黯淡,如今被养得丰盈漂亮,有着不自知的明亮。

绒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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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成厚实又松软的窝,在安置好一切后,濮冬泓换回睡衣,与它一起卷进黑暗温暖的被窝里。

他把它抱在臂弯里,用鼻尖轻碰它的颈侧,声音低缓又温暖。

“我看过了,是白蛋。”

“你还没有怀上我们的孩子……不用害怕。”

鸯鸟用长喙轻蹭他的臂弯,本在表达着亲昵,一时间再度僵住。

它难耐地又叫一声,胸羽被指腹抵住,向下缓缓按揉。

“会疼吗。”濮冬泓轻声问,“这样帮你往下捋,会好一点吗。”

鸯鸟本能般往他的掌心凑了更多。

它实在需要他。

温暖的,强大的,足够依靠信任的,最好的爱人。

南忆请了病假,他偶感肠胃炎,需要休息几天。

导员没觉得有多大事,在忙着训学生。

“谁昨天吃饭连吃带拿的!出息!”

濮冬泓本来要去英国出差,临时改了行程,在家陪着怏怏的小鸟。

它习惯窝在他的臂弯里,食欲不振,前后一共下了五个白蛋。

濮冬泓其实很少见到南忆的这副样子。

青年总是表现得隐忍坚强,什么时候都不会松懈下来。

这样的南忆可怜又可爱,心疼之余仍是动容。

小鸯鸟仍是发烫粘人,很偶尔才轻叫几声,在承受着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异样。

他看电影时也把它贴在胸口,睡衣前襟解开几颗扣子,让柔软的小毛团睡在胸膛间。

期间许多份饲养说明与报告都看了又看,但养宠物和养爱人并不一样。

第四天,夜里三点四十,男人在睡梦里感觉腰身一沉,倏然睁开眼睛。

南忆坐在他的腰前,在黑暗里眼睛发亮,如同沾着湿润的光。

濮冬泓任由他这样坐着,抬手去触碰对方泛着细汗的脸颊。

南忆蜷起脚趾,碰到床单上散落的细羽。

“醒了吗。”青年嗓子发哑,缓缓俯身,方便男人抚摸自己的脸颊,“帮我个忙。”

男人只是缄默地触碰他。

从眉心到发侧,温热的指腹笔触般描摹着。

像是隔着许多情意,同时触碰着对方的脆弱和炽热。

南忆盯着他的眼睛,一寸寸伏在对方的胸口前,低头衔住丈夫的唇。

然后被抱紧腰肢,在缠吻里低哼。

他很清楚,今晚什么都可以要。

第162章 小鸯·14

时隔数月,贺重北再一次见到南忆。

他本就是个被父母宠坏的二流子,留校察看以后觉得没脸,死活不肯再回去上课,叫嚷着要出国读书,离那些疯子都远点。

管制药物是贺家人想的损招,东西也是家里大人给拿的,差点把二十岁的独苗整进牢里。

长辈们自己理亏,原本也答应了把贺重北送出去,冷不丁一想,觉得不对。

在国内好歹还能互相照应着,真要去了国外,姓濮的随便安排点天灾人祸都没处喊冤。

他们心虚有鬼,实在不敢赌这一把,又好说歹说把贺重北塞回去读书。

怎么也是名校,药的事是被人陷害,至于网络上那些风风雨雨花钱删了就行,别当回事。

病休两个月,再回学校办退宿手续,刚好碰见年度优秀学生表彰大会。

宿舍楼就在操场旁边,校长念名字的时候激昂慷慨,把每个系绩点突出的学生都夸了一遍。

一听见南忆的名字,贺重北蓦地冲到宿舍阳台,一眼看见操场电子屏上清晰的特写画面。

他前男友已经脱胎换骨了。

贺重北两手都抓着窗框边缘,看得眼睛发直。

这人怎么会是南忆。

他一直觉得南忆是个二流货色。

长得漂亮,私下里对他拿腔拿调,对外人就是一副畏畏缩缩的窝囊样子。

高中起成绩就不错,但也不是数一数二的聪明,这么多年靠他贺家照应,临订婚前攀上高枝了反咬一口,给所有家里人捅刀子。

南忆就不是个东西。

此刻隔着遥远距离再看,领奖台上的人影都不太清晰,但电子屏上的人从眼神到气质都迥异于从前。

冷静,锐利,而且由内而外迸发出张扬的贵气。

南忆的气场甚至有种侵略感,贺重北很熟悉,他在饭局碰到的达官显贵都是这样。

只是看见前男友蜕变成这副样子,贺重北恨得牙痒。

他心里骂南忆下贱,骂南忆舔着脸去勾三搭四,又恨自己怎么没这样的好运气,遇到一个既能带着自己攀升阶级,能让家里人都跟着原地飞升的好事儿。

心里什么脏词儿都想出来了,贺重北还在盯着南忆的脸看。

他知道南忆跟那人结婚了。

他甚至直到今天都舍不得那台法拉利,哪怕那是姓濮的随手送的,他家里永远不会给他买法拉利。

他忍不住阴暗地想,到底是开荤了,眉眼间都一股劲儿,任何人都能看得心里发痒。

一转念,又愉快起来。

人前显贵,人后还指不定有多受罪呢。

就濮冬泓那种人,估计什么变态嗜好都有,背地里不知道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多少回。

内心一自洽,贺重北又轻快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神气。

他反正也背了留校察看的处分,准备休学半年玩舒服了再慢慢修学分。

也是不凑巧,学生处那边办事太慢,什么文件都要,得楼上楼下跑好几趟。

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远处传来辅导员的声音。

“唐老师上回还说,本来都想招你当研究生——”

贺重北掂着文件,靠着墙无端看过去,一眼和南忆四目相对。

亲眼看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连呼吸都停了几秒。

南忆从前是寡淡的纯白。

如今像宣纸上的秋池水仙一样,浓墨般的眼眸里透出艶丽。

他连打扮都与去年一样没有区别。

白衬衫,长裤,黑发黑眼。

只是所有的俊秀与缱绻都被融开了,揉进去不少的光,如玉石被滴水打磨,终于迸现出最上乘的一面。

贺重北看得哑然,竟然不自觉地像个高中生一样,碰到漂亮人物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没见了,”他都没法想起那些歹毒的揣测,看见南忆的漆黑眸子,说话声音都放轻了很多,“你最近还好吗。”

一句话说得磕绊又干涩,直到重新看见南忆的婚戒,贺重北才像被扇了巴掌,猛地反应过来。

他在做什么?!

一看见贺重北,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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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员心里觉得晦气,面上还是客气笑着,把两人挡开:“贺同学也在这,手续办好了吗。”

“有几个文件,等您盖章。”

“那你来这边吧。”辅导员和南忆告别:“那下回见,恭喜你啊。”

南忆轻声说了句老师再见,转身走了。

贺重北原本都跟着导员进了办公室,听见那柳稍般掠过的几个字,忽然把文件放下,撂了句等我下就往外冲。

他一路往门口找,意识到南忆是上楼找物理系的老师有事,又几步冲了过去。

“南忆!”

青年走得不紧不慢,此刻转身看过来。

“你和那人结婚,真的能甘心吗?”贺重北疾声道,“姓濮的能是正常人?你不要命了吗啊!”

南忆反而往贺重北面前走了一步,笑起来纤细又温柔。

“他很喜欢为难我,不怎么讲道理。”南忆说,“既然结婚了,承受什么都是应该的。”

贺重北愣了下,骤然间反应过来其中的风月艳色,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被欲望和不甘心烤炙到大脑一片空白。

南忆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缓慢地说:“就算我丈夫,把我拆碎了,嚼透了,也是应该的。”

“我很爱他。”

说罢便径自走了。

贺重北在无人的长廊站了许久,像是找不到脊骨和神经,连怎么迈开腿都不知道,被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懊悔里。

他此刻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这样惊艳出挑的南忆,这样浪荡又纯净的南忆,是圣女又是婊子,整个学校整座城市都找不到第二个。

贺重北骂了句操,捂着脸蹲下,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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