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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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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清坐在裴霁曦身旁,看了看裴霁曦涣散的眸光,收敛心神道:“下官前来,是向侯爷告别。”

“告别?初侍郎要回京?”

初学清否认道:“不是回京,是去长戎出使。”

裴霁曦瞬间领略了初学清的意思,“长戎在北狄与西羌西方,初侍郎莫非是想远交近攻?”

“是。”初学清点头道,“长戎一直以来持中立的邦交态度,此番北狄与西羌联手攻打大宁,难免以后再联手攻打长戎,如果长戎能出一份力,让北狄西羌腹背受敌,大宁边境之困可解。”

“可长戎若不肯出兵呢?难道陛下有意和亲?”

初学清答道:“两国交好,不仅仅是和亲这一条路,将两国关系系于一桩姻缘,也太过草率。我曾在樟安任知府,樟安商业兴盛,手工业发达,我来之前与樟安好友通信,好友愿遣工匠织女协助长戎,以互通有无,只有利益的一致,才是邦交的长久所在。”

裴霁曦叹道:“初侍郎果然足智多谋,怪不得舅父对你赞叹有加。”

“我一直觉得,国界只是地理的分割,不应该是人种的区分。北狄和西羌一味想要入主中原,也是因为土地贫瘠,国力不济,若不是眼前的征战局面,与他们和谈,也不是不可能的。若能让本国子民过上好日子,想必他们也不愿连年征战。”

裴霁曦听到此番话,不禁想起来,他在屠尽西羌三万兵马后,冬雪对他的叱骂。在那个女子心中,众生平等,不论国界。

裴霁曦缓缓心神,低声道:“初侍郎,我与你一见如故,初侍郎所谋,正是我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如若初侍郎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初学清愣了一愣,他们曾互诉衷肠,极致缠绵,是彼此那时的挚爱;如今对面不识,一别经年,却又要兄弟相称。

她心中五味杂陈,但仍不露声色道:“怎会嫌弃,先前变法一事,侯爷鼎力相助,让下官一直铭记于心。”顿了顿,叫道,“裴兄。”

裴霁曦笑道:“好一声裴兄,冲这一声裴兄,学清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我会全力相助,为兄也盼着早日能见到更加开明的世道。”

初学清看着眼前裴霁曦难得的笑颜,不禁晃神想到了她还是冬雪时,裴霁曦就是这样,平日对别人端着将军的冰冷面庞,对自己却是笑意炎炎。自从重逢以来,已许久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了。

初学清垂下眸子,掩饰自己被这笑颜晃动的心神,问道:“北狄王与公主不和,此次用离间计将裴兄救出,北狄那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定远军要做好准备。”

“你放心,虽则他们已知晓自己中计,但有定远军守着,加之太子殿下已经知晓轻重,我们绝不会让北狄踏过阴山一步,学清你安心出使长戎,后方有我。”

初学清看着他失神的眸子,心疼道:“裴兄也要安心养伤,如今你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切勿太过操劳。”

“我会的,毕竟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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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战场,只要有复明的可能,我就不会放弃。”裴霁曦顿了顿,话锋一转,状似不经意道:“方才学清说,在樟安做过知府,可听说过樟安商会会长叶氏?”

“方才我说的好友,就是她,叶馨儿。”

裴霁曦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道:“商人重利,她能将自家技艺贡献出来做邦交手段,属实不易。”

初学清道:“她心中有大义,确实是不一般的女子。”

裴霁曦心中莫名笃定,叶馨儿就是自己要寻的人。

初学清趁着裴霁曦失明,便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脸,此去长戎山高路远,危机重重,那就趁此,好好看看他,用以慰藉前路漫漫。

*

北狄营帐之中,裴霁曦被救的消息已然传遍,乌尤拉查出是巴木塔泄露的俘虏位置,便当机立断让人绑了巴木塔。

巴木塔被五花大绑押到营地正中,乌尤拉阴狠狠地看着他,不留情面的当胸一踹,巴木塔大声呼痛,又求饶道:“公主殿下,这一切都是那个使臣的阴谋,我只是和那个小将核对了下礼单,并没有透露俘虏在哪个地方,是他们的离间计,小人是冤枉的啊!”

乌尤拉嗤道:“冤枉?不是你想借刀杀人吗?”

巴木塔颤声道:“不是,什么借刀杀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大王还等着我回去禀报呢!”

乌尤拉没好气道:“怎么?拿王兄来压我?知道维力斯是怎么死的吗?”

巴木塔瞪大双眼,面色瞬间苍白,他只知因为裴霁曦的离间计,维力斯被误解成细作,被乌尤拉杀死,原来乌尤拉是顺势除掉先王在她身边安插的人,反应过来后,他扭曲着被缚的身子,用力磕着头,哭喊道:“殿下,您是北狄杀神,我一向最崇敬您,您留我一条命,我为您做牛做马……”

可他求饶的话还未说完,乌尤拉抽出长刀,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

乌尤拉看了眼满地的血迹,随意对身旁人道:“奏报大王,巴木塔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无论是哪个兄长在王位上,她都不允许自己的身边有眼睛。

待身旁人领命去写奏报,乌尤拉看了眼大宁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初学清,有意思。”

*

远在京城的皇宫之中,建祯帝因担忧太子安危,一病不起,在他的寝宫寿昌殿内,贤王与景王一同侍疾。

建祯帝躺在龙床上,隔一会便问一句,北境传来消息没,次次得到否定,建祯帝也气急败坏,打翻了贤王端着的药碗:“我的儿在北狄营中受苦,你们两个,就知道在这里闲观,不知道为你们皇兄去奔走,你们……你们也到北境去……”

贤王和景王同时跪地,贤王觉得甚是可笑,他和景王,一个母妃不受宠,一个出生就害先皇后丢了性命,都不入不得建祯帝的眼,建祯帝眼中,只有他的嫡长子一个儿子。

就在此时,有内侍前来通传,带来了北境的消息——裴霁曦代替太子被俘,初学清又将裴霁曦救回,可裴霁曦却因伤致盲,而初学清按计划出使长戎。

闻言,建祯帝总算安了心,他长舒一口气,“我儿总算平安。”他又略微思忖,道,“定远侯当真瞎了?”

听到内侍肯定的回答,他才道:“传令,待长戎和谈完毕,着吴指挥使护送初侍郎去西羌出使,务必确保西羌停战,还有,定远侯一并前去。”

听到这个命令,景王眸光一滞,怔愕道:“父皇,西羌人甚是仇恨定远侯,此番让定远侯去西羌,无异于火上浇油,西羌人怎肯罢战?”

贤王瞥了景王一眼,毫不在意道:“定远侯去了西羌,我们才有谈判的筹码。”

建祯帝看贤王如此直接挑明自己的想法,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定远侯是我大宁的功臣,西境本也是定远军在守,他去西境,理所应当。”

景王垂眸不语,他知道多说无益,但有初学清在,父皇的谋算,多半要落空。

第35章 裴兄寻的,是什么人?

初学清出使长戎, 来回用了整整一月,回到邺清时,深冬的大雪漫漫, 因为太过寒冷, 冰雪都凝不到一起,冷风一吹,漫天飘雪。

桑静榆一直在邺清等着初学清, 她本要一起前往,可毕竟出使长戎要经过北狄和西羌的边境线, 危机四伏,吴长逸坚持不让初学清带她, 她只得一直在邺清待着。

不过她经常去军营帮忙照看伤员,有裴霁曦的照拂, 很快定远军都知道了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医。

可惜明履营如今都在西境镇守,她不能见识见识女兵的英姿, 也是憾事。

今日她终于盼到了初学清回来, 早早便等在望北关大营门口,守营的士兵职责在身, 不能同她闲聊,她便一直在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来呢,莫不是风雪阻路, 耽搁路程了?”

“这么久不来, 难道是姓吴的使坏了?”

直到夜色朦胧, 才远远看见一行车马缓缓而来, 桑静榆忙奔向前去。

初学清看见迎接她的桑静榆, 不禁露出微笑,走到她近前, 翻身下马。

桑静榆迎面扑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军营的伤兵都不够我看了呢。”

初学清忙止住她的口无遮拦,“胡言乱语,没有伤兵才是最好的。”

桑静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对对,没有伤兵最好,长戎发兵的消息一传来,北狄就撤兵了,听说西羌也快了,以后再也没有伤兵了!”

他们身后的吴长逸也下马上前,轻咳了一声。

桑静榆瞥了他一眼,松开了初学清,对初学清道:“回去我给你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受伤,要是伤到了一分,那可是吴将军失职了,回去给他告上一状!”

吴长逸没好气道:“初夫人放心,初大人毫发未伤,吴某可不敢让初大人涉险。 ”

初学清笑着解释道:“吴将军莫气,内子爱开玩笑。”

“别理他,定远侯让人准备了宴席,就在营地上,燃起篝火烤全羊吃,为夫君接风洗尘,快走!”

桑静榆拉着初学清返营,吴长逸在原地僵了半晌,才挪动脚步跟了上去。

营地中已燃起一团团的篝火,众将士都围着篝火,方若渊见他们归来,忙引着他们到了最中间的那簇篝火旁,裴霁曦早已就座,听闻初学清归来,也起身相迎。

初学清看着那双浓雾般的眸子,即使眼旁带了笑意,也掩不住眸中的失色。

印象中那刚毅果敢的眼神,失了往日的凌厉。但裴霁曦的身形仍然挺拔,篝火映照下的铠甲熠熠生辉,泛着久经沙场仍旧如初的光泽。

初学清上前几步扶住裴霁曦:“侯爷重伤初愈,怎的还披甲着铠,如今战事暂歇,侯爷也要好好调养才是。”

裴霁曦反而不以为意,他虽眼盲,但近日也一直在练习骑射,以免武艺生疏。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朗声道:“学清此次携功而返,真是我大宁的功臣!不过怎么出使了趟长戎,就又对我换了称呼。”

初学清忙改口:“是我的不是,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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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清要扶他坐下,裴霁曦摆摆手,“为兄身上的伤已然痊愈,即便仍旧眼盲,但我已习惯了,平日起居也无需人照顾。”

初学清这才放下手,坐到了他身旁。桑静榆跟着坐到初学清另一边,宛如主人一般张罗大家吃肉喝酒。吴长逸也跟着坐到了稍远的位置。

方若渊坐在他们对面,温声笑道:“初侍郎可是大宁的功臣,没上战场,就搞定了北狄小儿。咱们大家伙都来敬初侍郎一杯!”

初学清笑着举起酒杯,却见一旁的裴霁曦,也摸索着拿到眼前酒杯,举了起来。初学清忙抬起手按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他,“裴兄重伤初愈,还是莫要饮酒了。”

裴霁曦愣了愣,上次有人管他喝酒,还是冬雪。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稍凉,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脑中几乎快忘记模样的身影。

周围有人起哄道:“初侍郎,莫不是你被婆娘管着不让喝酒,就不让裴将军喝啊!”

初学清反应过来,忙道:“内子也不会拘着我。不让裴将军喝,是内子的医嘱,他脑中仍有淤血,不宜饮酒。”

一旁的桑静榆嘻嘻笑道:“对,是我的医嘱。”

裴霁曦回过神道:“今日难得开怀,只少饮些。”

又有人嚷嚷道:“初侍郎莫要担心,往常咱们喝酒,都是拿碗的!今日照顾你是文臣,又带着家眷,咱们就都斯文点!”

初学清赧然一笑,他们拿碗喝酒的样子,自己不仅见过,还参与过。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邺清独有的烈雪散发着辛辣的酒香,甫一入喉,便唤起了她久远的记忆。围着篝火欢呼的将士,互相灌酒的战友,还有这辛辣无比的烈雪,都仿佛是前世的事情。

京城的酒,远没有烈雪的醇厚,她往往要喝上好几壶,才能遮住心中的口子。

她环视了一圈,大部分人都已经不认识了,之前与北狄发生过的恶战,损失了太多定远军的精英。

方若渊还如以往一样端着酒杯小口啜饮,举手投足尽显儒将风范;墨语还是一样坐在裴霁曦身旁默不作声地切着肉,即便如今做到参将的位置,还是习惯了照顾裴霁曦。

初学清低声问身旁的裴霁曦:“怎么不见严奇胜将军?”

裴霁曦闻言,沉默了一会,才道:“北狄撤军,本是好事。可对于与北狄有血海深仇的人来说,却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定远军有太多的战友,丧命在北狄铁马之下,这中间的家仇国恨,是他们每个人战场厮杀的动力。可凭借外交辞令的暂时止戈,也会让这一腔怒火无处投放。

初学清经历过战争的残酷,也知道每一位将士身上,背负了多少战友未竟的征途。百姓期盼和平,最好能兵不血刃。可过往已经牺牲过的累累人命,说的出名的,说不出名的,只是化作一捧黄土,连着对敌军的恨意,留在了战友的心中。

兵不血刃,可刃却失了光芒。

在她胡思乱想时,裴霁曦仿佛从这沉默中听到了她的心声,又道:“学清此番出使,做到了将士打仗多年,都换不来的结果。凡有战,必有牺牲,但牺牲的将士们,也希望不用以战止战,就能得太平,即使兵器蒙尘,也能得长久心安。”

一旁的桑静榆留意到他们的对话,没听懂话里的深意,却听到了最后一句,插嘴道:“是啊,我们当医师的,也希望没有人生病,自己一身医术,没处用才好呢!”

远处吴长逸只听到了桑静榆的话,便跟着道:“可我看初夫人,见到了病患,比见到初侍郎还要兴奋。”

桑静榆顺手捡起身旁一块小石头,朝吴长逸扔了过去,正中打在他的胸膛,吴长逸愣怔一下,有些懊恼自己又没管住嘴,怎的就接了这个话。

初学清看到两人的打闹,不禁微弯了唇角。

一旁的裴霁曦稍稍转身靠近她,对她低声道:“学清,我带你转转可好?”

篝火将营地映照地明亮无比,可身边人的低语,带着低沉的磁性,让初雪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还未反应过来,便点了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才应了句好。

裴霁曦没用人搀扶就起了身,初学清跟着起来,一旁的墨语见他二人要折身离去,忙起身跟上,裴霁曦感受到墨语的脚步,只对他道不用跟着,便和初学清离开了。

裴霁曦的步速不似往常一样快,但也正好搭上了初学清的节奏,丝毫不受眼盲的影响。初学清没忍住,还是扶住了他的胳膊,裴霁曦笑道:“这营地我熟得很,以前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如今也只当是闭上了眼睛,学清不必担心。”

初学清默默放下了手,不自然地在身旁垂着。冬日的冷风从身旁呼啸而过,穿过指缝,留下一手的冰冷。

他们走到营地外的一处隘口,夜色下星星点点的火把顺着城墙排列,士兵们安静地列队巡视,城墙下绵延的山脉在月光与白雪的映照下稍显冷清。

裴霁曦停下脚步,声音在空旷的山野间显得格外温醇:“学清帮我看看,远处是否有一处山头,形似卧佛。”

初学清知道他指的哪里,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望去,星空微芒下有一处山脉的起伏,恰似一张躺着的人脸——凹陷下去的是眼睛,高挺着的一处是鼻梁,还有微微起伏的一处,恰似微弯的唇。

初学清轻答:“看到了。”

裴霁曦继续道:“望北关是大宁北方的命脉,正北方向,那处卧佛,在北狄人眼中,是神圣的阴山山神,守护他们世代的安居。可在我定远军眼中,那是边境线,是不能被逾越的关口。

可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卧佛之所以躺在边境线上,是因为两边都是天下子民,它要涤净杀戮,唤得太平。”

初学清愣怔片刻,才忆起,第一次和裴霁曦来到这里的情形,这番话,就是从前的冬雪口中说出的。

那时的她,即使在明履营待了很长时间,也看不惯战场的杀戮,裴霁曦带她来看卧佛,本是要提醒她此处关口的紧要,她却对卧佛下了新的定义。

初学清穿过层层回忆,恍然回神,缓缓道:“杀戮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想必说这话的人,定是少不经事。 ”

裴霁曦摇摇头,茫然的眼神穿过黑暗,仿佛能看到眼前的苍茫河山,“她不是少不经事,她是见了太多的杀戮,不忍人命在战场上如此轻贱。”

初学清抬头看向裴霁曦,夜色模糊了他的轮廓,也柔和了他的线条,过往的刚毅此刻都化在沉溺的回忆中,他忽然弯了弯唇角,温声道:“学清,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这笑容让初学清有些晃神,她忙回道: “裴兄请讲。”

“上次你说过,樟安商会会长叶氏……叶馨儿是你之友,那你可知,她是何时到樟安的?”

初学清不知为何他会问起叶馨儿,但还是答道:“她是叶家独女,自幼丧母,在乡下跟着祖母生活,直到及笄才回到樟安。自老会长过世后,接起了叶家的担子。”

“她手下有一女掌柜,杨氏,专管酒楼食肆,你可认得?”

初学清心中一惊,脑中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只得茫然道:“认得,在樟安做知府时,打过几次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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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笑容加深,继续问:“那杨氏之前,可是在京城待过?”

初学清愣怔片刻,答道:“这就不知了。”

“那她可是一个寡妇,以前卖豆腐出身?”

初学清下意识摇摇头,面色紧绷地反问:“裴兄问这些,可是叶馨儿有什么不对?”

裴霁曦叹笑一声,“不是不对,是希望对。叶馨儿可能是……还不确定,等轻风的消息传回来,可能还需要你帮忙确认一下。 ”

初学清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不见轻风在他身边,原来是被派到樟安打探消息。难道他一直在找自己?以为叶馨儿是自己?现在是打听到了杨若柳,知道杨若柳曾经和她有过交集,更加确认叶馨儿就是冬雪?

初学清试探问道:“裴兄可是在寻人?”

“是。”裴霁曦答道,“这么多年,一直在寻。”

“那裴兄寻的,是什么人?”

裴霁曦垂下头,声音低沉却有力:“是我挚爱之人。”

冬风呼啸而过,松涛声声似在悲鸣,松木冷香盘山萦绕,暗夜中满山白色清冷寂寥,与当年的北境一般无二。

初学清沉默不语,挚爱之人——隐隐觉得他说的是自己,可又不敢自认这个称呼,毕竟七年时间,沧海桑田,他已娶妻生子,而她也有了新的身份。

上一次的自作多情,已经让两人生了龃龉。

那是在他们的初吻之后了。

第36章 轻风偷偷摸摸塞给他那本书

初雪晴在一片懵然中拥有了初吻, 自诩聪明的她,在那一刻忘记了问这个吻的意义,可翌日裴霁曦就让墨语把她送回了邺清养伤, 换了轻风随军侍候世子, 便就此错过了提问的最佳时机。

裴霁曦是知道她的志向的,又说了会给她想要的,难道这就是互许心意?一个侯府世子, 在如此等级森严的世道,能坚守如一吗?

这个吻, 也让初雪晴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裴霁曦是照亮她的一道光,带她出了泥淖, 给她指明了方向,她一直压抑内心的情动, 是不信任这世道,而不是不信任这个人。

如果, 裴霁曦愿意带她冲破这世道, 那她敢追随吗?

初雪晴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只得在邺清养伤的时候, 不停看书,练字……若不是身体尚未康复,她甚至想要练武。

也许自己真的做出一些成绩, 他们之间的阻碍就会少一些。

而她做的这些, 在同为世子丫鬟的霜华眼中, 就是煞费苦心的勾引。

如今侯府的主子, 不是在战场, 就是在京中,邺清的侯府没有主子, 下人们就轻松许多,经常闲聊是非,也只有裴霁曦的奶娘赵嬷嬷管一管他们。

初雪晴刚回邺清时,霜华就明里暗里地打听她为什么受伤,好在墨语嘱咐了赵嬷嬷,赵嬷嬷斥责了霜华之后,她便不再打听了。

转眼春暖花开,邺清的春日是北境难得的好时节,上巳节的邺清褪去了冬日的冷白,侯府里的花也开始争奇斗艳,听腊梅说,街上更是热闹,可惜初雪晴的腿伤未愈,不能外出,只能对着窗前粉白的桃花看书。

她正看书的时候,腊梅欢快地跑了进来,兴奋道:“冬雪,冬雪!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初雪晴抬起头来,对腊梅笑道:“你是去街上买东西了?”

“不对!方才轻风回来了一趟,拿了些东西就急着走了,但是给你留了一封世子的信,让我交给你!”说着,腊梅从怀中掏出了信,递给了她。

初雪晴接过信,摩挲着上面的“冬雪”二字,压住嘴角的笑意。

腊梅挑着眉揶揄她:“以后是不是就要叫你主子啦!”

初雪晴倏然看向她,摇了摇头道:“不要乱说。”

腊梅吐了吐舌头:“那你悄悄看信,我就不打扰你啦!”

腊梅走后,初雪晴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宣纸上仿佛还带着裴霁曦的温度,暗黄色的纸上,黑色的字迹依旧苍劲有力。

“望北关以北,有处山头,形似人脸,静躺于地,谓之卧佛。吾巡视之时,远望卧佛,霞光满铺,叹此美景,应与卿共赏。”

初雪晴小心地将信贴在胸口* ,抚慰那躁动的心跳。

赵嬷嬷在院子里远远看见初雪晴面带红晕,嘴角微弯,走近前唤了声:“冬雪丫头!”

初雪晴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赵嬷嬷,忙把拿着信的手背到身后。

“藏什么,世子给你捎了信,大家都知道了。”赵嬷嬷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丫头好福气,只是日后不要再去军营了,耽误了世子治军,可就说不清了。这要是老夫人在,肯定不会让世子带你去军营的。”

初雪晴缓缓抬起头来,只道:“可我在军营,也是有用的。”

赵嬷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陪着世子,可治军是大事,你在那容易坏了世子的名声。”

“我是想进明履营,不是想陪着世子。”

赵嬷嬷被她的想法惊到了,“哎呦我的老天爷,你个小丫鬟还想进明履营,打仗是那么好玩的事情么!现在世子瞧上你了,安心地跟着世子在侯府享乐不好么!”

初雪晴垂首把手中的信放进信封里,不再言语。

赵嬷嬷没料到这丫头这么惊世骇俗,又补充道:“你这个福气是多少人盼不来的,霜华那头那么使劲,现在都近不了世子的身,你知足吧。”

赵嬷嬷的一席话,让本想给裴霁曦回信的初雪晴,都没了心气。

卧佛有多美,她不知道,可眼前的路有多窄,她是知道了。

*

能看见卧佛的人,正立在隘口眺望远方。春日的望北关还留有一丝清冷,这丝清冷被落霞的光晕抚慰,让人身心舒适。

北狄撤出石喙岭后,裴霁曦和方若渊带部分人马回到了望北关,只留严奇胜还在支援石喙岭,以防北狄去而复返。

北狄大部仍在望北关徘徊,时不时偷袭一下,但都在定远军的掌控之中。

望北关虽离邺清更近,但裴霁曦也并未返回邺清,只在上巳节这天,让轻风去送一封信。

轻风送信回来,一路小跑在隘口处找到了裴霁曦,气喘吁吁道:“世子,找遍了整个集市,都没找到雪花形状的簪子,只找到这个。”

轻风递出手中玉簪,简单的白玉,簪头是一个圆形,没有任何装饰。轻风念叨着:“我找店家要了点工具,不行我就给刻一下,看能不能刻出个雪花来。”

裴霁曦接过玉簪,轻笑一声:“就你那画工?还是我来吧。”

轻风“哎呦呦”叫了一声,道“世子,您这现在不仅爱笑了,还开始打趣我了,冬雪的本事不小呀!”

裴霁曦瞥他一眼,又恢复了日常的冷脸。

轻风又道:“您什么时候收了冬雪?就凭您亲自为她做簪子这份心意,她知道了不得感动坏了。不过她好像还未及笄吧,您是要等她及笄了再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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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打住了他的天马行空:“不要胡言乱语,做好你分内的事。墨语都入了军籍,你呢?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别呀!”轻风忙摆手道,“我可不敢上战场,那腥风血雨的,得把我吓死,您就让我一辈子在您身边伺候,我就知足啦!”

裴霁曦拇指摩挲着玉簪,折身走回营地,道:“工具给我送来。”

轻风心中暗道,世子这般着急,这就开始要磨簪子了,冬雪这是铁定要飞上枝头了。

*

与北狄这场战事,持续到了这年初冬,经过几轮的谈判,乌尤拉被放回北狄,两方签署了止战书,北狄终是禁不起如此持久消耗,全部撤军了。

初雪晴的伤已大好,侯府的书都被她翻了个遍,就连鄙陋不堪的字迹也都突飞猛进,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信手拈来。

可裴霁曦一直没回邺清,只是在节日的时候会捎来书信,她也不好自己去望北关。直到停战的消息传来,整个侯府复又忙了起来,要迎定远侯和世子回府。

伴着邺清初雪的飘舞,定远侯和裴霁曦一同回到了侯府。

这是初雪晴第一次见定远侯,隔着请安的下人们,她在角落躬身候着,侯爷让他们起身的时候,她才抬眼远远看了一眼。

定远侯身量和裴霁曦差不多,庄严冷峻的面庞上一双眸子目光如剑,年近不惑却依旧英朗不凡,裴霁曦的相貌看来是随了定远侯,连整日里摆出的那副生人莫近的严肃,也是肖似定远侯。

初雪晴只是抬眼一瞬,却被裴霁曦抓住了目光,裴霁曦目光灼热地看向她,眸中似有丝丝缕缕的线,缠绕住了她,惹得她不得不赶紧垂下头,假装没看见那道目光。

裴霁曦见她垂首,便收回了目光,跟着定远侯走远。

此番停战,定远侯还要去京中述职,也希望能一并将家眷接回邺清。毕竟大宁寸土未失,还逼的北狄奉上岁贡,也算大功一件。

直到入夜,裴霁曦才从父亲身边抽出身来,迫不及待回到自己院中。

初雪晴早已将屋中打扫得一尘不染,也备好了热水。

裴霁曦进屋,见初雪晴正在香炉旁焚香,屋内的松木清香,似被雪覆住的松树,醇厚却低调。

初雪晴见他归来,身旁也没带小厮,实在是一个坦露心声的好时机。她憋了很久的疑问,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都想要在裴霁曦这里寻得答案。

可当这个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些萦绕心头的疑惑仿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的人,风尘仆仆,却不显疲态,目光就那么定定得粘在自己身上。

初雪晴却不知该说什么,仿佛那个战场上为她披荆斩棘的少年将军,已经很远了,而他们那个沉寂在夜晚的朦胧的吻,也已经很远很远了。她屈身行礼,道了声世子。

可裴霁曦却并不觉得远,在每晚摩挲着那支雪花簪的时候,心中念着的就是眼前的人,他倾身上前,用力抱住了初雪晴。

初雪晴将脸埋在裴霁曦胸前,用力吸着他身上夹杂着远山寒意的尘土味,双手也渐渐抬起,虚虚搭在裴霁曦腰间。

感受到怀中人的回应,裴霁曦才略略松了手,从怀中掏出不知被他摩挲了多少遍的簪子,插在了初雪晴的头上,轻轻道:“终于还是在你及笄这天赶回来了。”

初雪晴抬手摸了摸头上的东西,手感温润的玉簪,还带着裴霁曦怀中的温度,“我及笄?我是今日生辰吗?”

初雪晴并不知道自己生辰,也从未过过生辰,裴霁曦笑道:“小糊涂,连自己生辰都不记得。要不是我翻了你的身契,你连及笄的日子都忘记了。”

裴霁曦又轻轻推开初雪晴,“忘记了我身上脏,我先去洗洗。”

待裴霁曦去了水房,初雪晴摘下了头上的玉簪,轻轻抚着。簪头是雪花的形状,六瓣的雪花仿若袅娜轻舞的精灵,莹白的颜色通透剔亮。想必也是裴霁曦费尽心思才找到的,特地赶在她及笄这日,这是定情信物吗?

裴霁曦洗了很久,不像平常在军营那边囫囵对付,彻底洗干净了,又穿上初雪晴为他备好的衣物,闻着衣物上熏染的松木香,又想到前几日轻风塞给他的那本书。

轻风偷偷摸摸塞给他那本书时,神情揶揄,“世子,冬雪可要及笄了,您也得先学习学习,不然你们两个啥都不懂……”

臭小子,就跟他有经验似的。

第37章 唯有躁动的心跳,扰乱这一室旖旎

裴霁曦整了整衣襟, 确认身上得体,才又走进正屋。

初雪晴正在为他铺床,身子微弯, 连背影的弧度, 都让裴霁曦心跳不已。

裴霁曦稳了稳呼吸,走上前去,拉住了初雪晴的手。

她的手柔软却没那么光滑, 好在比初见她时的满手冻疮要好多了,裴霁曦低声问:“身子可养好了?”

初雪晴手心微痒, 想要撤出手,却被裴霁曦又攥紧了些, 她答道:“已经大好了,都这么长时间了。”

裴霁曦一手拉着她, 一手抚上她的脸颊,轻捋她的鬓发, 烛光映照下的面庞带着一丝红晕, 白皙俏丽,两泓清泉带着欲语还休的烟波, 鼻翼翕动,唇似桃花般粉嫩,引着人想要探究一番。

裴霁曦顺着自己的心意低头去探索那株桃花, 直到唇瓣挨在一起, 才回忆起上次亲吻时的躁动。可这次, 已经不满于简单的摩挲, 他探入她的唇, 感受相触的悸动,向深处撷取她的温度。

初雪晴本想铺完床就回屋, 待裴霁曦好好歇一晚再明确他们之间的事情。可两人纠缠的唇舌,让她也一步步沉沦,似是一片飘落在温泉的雪花,化在氤氲的热气之中。

唯有躁动的心跳,扰乱这一室旖旎。

初雪晴身子发软,不知不觉就瘫到了床上,只觉身处云雾之中,如梦似幻,却又心如擂鼓,唇舌的纠缠是那般鲜明。

仿佛溺水的人,唯一的浮木就是对方的唇,从对方的唇中汲取着生机和力量。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初雪晴完全失了力气,任眼前的人采撷。

裴霁曦的唇终于离开,却紧接着复又向下,灼热的呼吸撒在初雪晴的脖颈,让初雪晴微微发颤,理智都在这一刻丧失,只有眼前人的温度,真实地抚慰着彼此。

裴霁曦的手轻轻扯开了她的衣带,顺着衣襟向内。

初雪晴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倏然断裂,她瞪大了眼睛,忽然明白了今夜眼前的人想做什么。

而做这事,又意味着什么,她也恍然明白了。

也许情动是真的,但两人的所需又是不同的,一个是到了年龄该收通房的世家子弟,一个是想要挣扎出泥淖的卑微丫鬟。可世人眼中的捷径,却不是初雪晴想要走的路。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以为裴霁曦要带她冲破枷锁,可未料,有新的枷锁在等她。

她猛然挣扎开来,推开了正在作乱的裴霁曦。

她收紧衣襟,慌乱地系好衣带,退开几步,跪在了地上。

周身的温度迅速下降,她瑟瑟发抖,额头挨着冰凉的地面,眼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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