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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提起这一茬,段邦仿佛被雷劈过的神情:“我头一次怀疑谢哥不是纯1 。”
“其实我也……”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得出一句话:“坠入爱河的男人崩人设真的好可怕。”
等谢知周出来的时候,他俩已经恢复了神色,并且为了掩饰住心里有关体位奇奇怪怪的猜想,开始争论给小豚鼠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谢哥,”段邦叫住他:“你说胖妞好不好听?”
谢知周挑眉看过去,就见肖子兮一脸崩溃,对段邦说:“跟你还能不能说得好了?它这么瘦,怎么就胖妞了。”
“这代表了一种期许。”段邦一脸正经:“难道你想看着它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吗?”说完他拢了拢手里的小东西,小小的一团,格外惹人怜爱。
“我同意。”谢知周很快被说服了。
肖子兮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段邦的腹部以下,“所以你爸妈的期许是,短棒?”
“闭嘴吧你。”段邦把豚鼠放到谢知周怀里,转头就想肖子兮扑过去:“今天就让你看看爸爸我短不短!”
两人狐假虎威闹腾了好一阵,肖子兮终于还是敌不过堪比体育生的段邦,败下阵来,看着得意洋洋的段邦笑着开口:“我赢了,就叫胖妞。”
“我不服!”坚持要阳春白雪的肖子兮吶喊扑腾道,正巧季泽恩推门而入,他看着此时俨然已经进入同一个阵营的谢知周的和段邦,忙搬救兵:“季哥,你怎么看?”
谢知周给季泽恩解释了一遍目前的纷争,他看见季泽恩似乎眼角一抽,默默走过来,接过豚鼠,一手落在它颈侧,一手扶在它腰臀处,显出它的腹部来。
肖子兮一脸纳闷儿,段邦对着它毛绒绒的腹部看了看,似乎发现了重点:“丁丁好粉。”他感叹了一句。肖子兮闻言也看过去,附和道:“真可爱。”
谢知周忍不住开口,掰了一把这两个人奇怪的脑回路,“季哥是要告诉你们,这乖乖是男的,雄性!”
说完他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不怀好意地把嘴唇贴在季泽恩耳边:“我都没发现,你观察的这么仔细啊。”带着几分暧昧的气声喷在季泽恩的耳畔,他满意地看到那人莹白的耳垂泛起微红,总算是扳回了一局。
肖子兮反应过来仰天长笑:“那就不能叫胖妞了!”他拍了拍段邦,心里舒坦了。
“那就肥佬吧。”段邦脑子回到正轨之后转的极快。
“我同意。”谢知周举起手,又看向季泽恩,而后者显然无条件支持他,于是肖子兮在一脸被背叛的绝望中,承认了这个娇小可爱的小东西,从此以后,就叫肥佬了。
显然这么一个小东西给他们带来的乐趣不止如此,段邦认人当儿子的念头又浮了起来:“我给它取的名字,我要当它爸爸。”说完他指指其他几个人:“你们都是表叔。”
肖子兮一脸不忿儿:“好处不能都是你的,凭啥你又当爹又取名?我要当它爸爸。”被室友叫了一年多“儿子”的肖子兮发誓要在肥佬身上找回自信。
谢知周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人像小朋友一样掐架,末了补上一句:“既然你们都吵着要当爹,那我就当他爷爷吧。”说完带着占完便宜的笑,深藏功与名地离开了,然而谢爷刚迈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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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就被季泽恩一把拦了过来,手里被递了一本《实验动物学》。
少年清冷的声音流入他的耳畔:“辨认性别那章,”他顿了顿,“今晚之前背完。”
谢知周一脸瞠目结舌,就说这回揶揄完人怎么不反击,感情在这儿等着呢,他缓了缓神色,极为硬气地怼回去:“不背。”
“十佳歌手的礼物……”季泽恩看着他,□□裸地威胁。
谢知周还想抢救一下自己:“我会认,我只是没有留意。”
他拍了拍谢知周的肩,一脸的不留情面:“法医系的学生,不能不会观察细节。”说完从书柜上拿起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了下去。
谢知周瞪了瞪手里的书,无奈地摊开,坐在了季泽恩身边。
于是等肖子兮和段邦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又当了儿子,打算找谢知周理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两个身量颀长的少年并排坐在书桌前,夕阳的余晖斜斜地落在两人的面颊上。
白衬衣的男孩右手正在密密麻麻的书页上写着什么,左手握着另一个少年的手。那个翘着呆毛的男孩正在一脸生无可恋的默背,脑袋一栽一栽,眼里写满了困倦。
那白衬衣的男孩回过头来,在书桌上垫了个小枕头,那个苦苦背书的少年顿时栽下了头,整张脸都沐浴进了橙红色温柔的光里,白衬衣男孩盯着这样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眼里浮出三分笑。
两个人相连的轮廓浸在夕阳的光辉里,勾勒出和谐的金边与剪影,如梦似幻。
“完了。”段邦拍了拍肖子兮,神游物外地小声喃喃道:“我想谈恋爱了。”
第46章 互帮互助
“谢哥, 书借我看一下。”段邦拍了拍一旁听歌的谢知周:“普罗布考的笔记我好像记漏了。”
“嗯?”谢知周摘下耳机:“什么不考?”他一脸掩饰不住的欣喜, 利落地翻出课本:“快让我把这章删掉。”
段邦一脸无奈地晃了晃谢知周, 忍不住咆哮道:“谢哥啊,我没记错的话, 明天我们是一起考《药理》吧?你心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谢知周随手翻了翻画满花花绿绿笔记的书,一脸生无可恋:“这都什么玩意儿。”他暴躁地翻了翻书, 随口念了几个药名:“尼美舒利,喷他佐辛, 跟魔法学院念咒一样。”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段邦悻悻开口,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奇了怪了,这次季哥怎么没怼着你背书?”
“嘘——”谢知周心虚地看了看门外, 这会儿寝室只有他们两个,季泽恩和肖子兮都去上课了。他才小声对段邦说:“他本来就课多, 这几天还要忙着校十佳歌手的选拔和初赛, 没注意到我的考试安排。”
段邦一脸了然, 摊了摊手:“那你怎么办?”
这两天谢知周不是在音乐室练吉他,就是在听曲子, 从而更好的把握节奏和旋律,因此几乎没怎么复习药理书, 这会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没了方寸。他把书顶在头上,自言自语道:“听说脑子里比较空的时候可以用渗透复习法。”
段邦一言难尽地看了看他, “可是你的头皮表层的完全角化细胞,已经挂掉了,按道理来说并不能渗透。”
“棒棒。”谢知周忽然凑近了他,一脸的笑意,让段邦忍不住心里发寒。“你手里的重点,给我一份呗?”
“不行不行。”段邦连连摆手:“季哥说了绝对不能给你,不然我也没了。”刚说完,他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谢知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苍白无力地反驳道:“什么重点,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别瞎说啊。”
“我就知道你们合起伙儿来骗我。”谢知周开始扒拉他的书,果不其然,从扉页抖出一张A4纸来,那张纸上的笔迹再熟悉不过,明晃晃是今早还握着他的那只手写出来的。
其实先前他就差不离猜到了段邦有一份更为精简的重点,只是和热恋中的心上人在一块儿背书的感觉太好,加上他觊觎季泽恩看见他高分成绩单的时候嘴角的一抹笑,也一直没拆穿。
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偷工减料了。
他对着那张掠夺过来的纸划了重点,默默腹诽了一句,“好像有点多啊。”
谢知周摆摆头,把这点焦虑甩了出去。又把书还给段邦,轻飘飘地开口:“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我明天要考试的事情,你得跟季哥保密,不然我就告诉他,重点是你给我的。”
此时成了双面间谍的段邦不得不飞快得卖了季学神,连连点头,看着谢知周又拿起耳机,他拍了拍砖头似的药理书,默默地说了一句:“就算是60分的重点,你想速成也是不可能的。”
谢知周微微叹息,“可是晚上就是校十佳的决赛了,我不想给季哥拖后腿。”
“壮士,明天考场走好。”段邦冲他拱拱手,留下一句:“晚上我和儿子一定来捧场。”
“好嘞。”谢知周眼里的阴霾一挥而散,眼里眉间泛着笑:“来看我男朋友多帅!”
段邦没眼看地转过头去,继续背书,在一堆乱码一般的药名里徘徊,这一会儿太入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知周已经背着吉他离开了宿舍。
准备室里,谢知周放下吉他,坐在化妆师的面前,嘴甜地开口:“姐姐好。”那化妆师一愣,抬头撞上一张笑意晴朗的脸,忽然目光灼灼,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佳的猎物。
“让姐姐给你画吧?”
谢知周过来这边本就是画舞台妆的,虽然他不太习惯用化妆品,但既然这是学校的要求,他也没扭捏,直直坐到了化妆师的对面,闭上了眼睛。
化妆师盯着他那张脸看了许久,搓了搓手。
“小伙子挺好看。”那化妆室一边评价,一边在他脸上涂抹,最后趁他闭着眼睛走神,促狭地笑了笑,给他勾上了妖孽无比的眼线,还在眼尾处点上了一颗银色的五角星。
谢知周对这些不太懂,因此全然没有在意,谢过化妆师之后就去找季泽恩。
他穿着一件极衬身形的黑衬衫,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包裹在西裤里,谢知周随意绕了几个屋子,在一间休息室里见到了穿着白衬衫的干爽少年,季泽恩低垂着眼睫,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目光,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显得格外沉静。
今天的装扮,是他们两个提前商量好的。一白一黑,相映成趣,简洁不失雅致,带着几分素净的美感。
虽然被段邦调侃是黑白无常,穿在这两人身上,却显得格外相衬。
他背着吉他顺手带上门,走到季泽恩身边,拍了拍后者。季泽恩回过头来,看见他的瞬间一愣。
“怎么了?”他带着几分风流笑意,精致的眼线衬得一双桃花眼格外多情,季泽恩移开目光,淡淡道:“吃了吗?”
这回换成谢知周愣住了:“化妆前我们一起吃的,你不记得了吗?”
“哦。”季泽恩面无表情地开口,目光仍然望着窗外。
谢知周有些纳闷,瞅了眼他方才进来的时候关上的门,凑近季泽恩耳畔,“哥,”他拖长了声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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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
每回这样逗季泽恩是他最大的乐趣,他笃定这人一会儿耳朵就红了,还会恼羞成怒地瞪向他。
当然,下次季泽恩肯定还会还回来。
这两个人在撩拨对方这件事上,永远都不嫌烦的。
然而这回,谢知周却有些意外。季泽恩的耳垂的确红了,甚至呼吸声也清晰可闻,却依旧看着窗外,没有丝毫要转过来的意思。
谢知周好胜心作祟,索性把吉他放在一边,从背后揽住了季泽恩,他的下颌搁在季泽恩的肩窝,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落在窗边的夜色里,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季泽恩却往旁边退开一步,避开了这个怀抱。
谢知周略蹙了眉,掰过季泽恩的脸,定定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目光灼灼。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眼神搭上撩人的眼线,缀着那颗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的星,实在是写满了不动声色的诱惑。
季泽恩再度面无表情地偏开脸,状似无意地扯了扯衬衣下摆,“你先练,我出去一下。”说完若有所指地看了眼身旁的舞蹈镜。
目送着他打开门离开,谢知周愣了片刻,走到了舞蹈镜旁,打量了一番自己,吓得往后一退。下一刻,他推开了化妆室的门,一脸悲愤欲绝:“姐姐,你怎么把我画的这么妖!”
那化妆师姐姐忍不住小声笑,又拉着身边的朋友,笑吟吟地说:“她们都说好看呢,画的太淡了,在舞台上看不出来的。”身边一群年轻女孩子跟着笑,连连点头。
谢知周一脑门儿官司,虽然他从前泡吧的时候,也喜欢打扮得精致些,但是这么妖孽的眼妆,他还是头一回,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他忍不住径直往洗手间去,打算先给洗干净,回头换一个正经点的化妆师再补救。这会儿洗手间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安静。学校的卫生清洁一贯做的极好,整洁干净的卫生间里,散发出淡淡的馨香。他走到洗手池边,刚要开水,却听见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声音极低,仿佛下一秒便在空气中挥散,如若不格外留意,很难发现任何异样,门外传来几声猫叫,像是在告诉他方才只是一场错觉。谢知周一贯对声音极为敏感,他揉了揉耳朵,不相信自己出现了幻听。
而他之所以停下了打开水龙头的手,屏住了呼吸,是因为他甚至觉得,那一声低低的声响,让他格外耳熟。
果然,他顿了顿,再一次听见了同样的声音。
谢知周精准无比地走向那间隔间,敲了敲门,言语里却带着几分撩人的蛊惑:“季哥,要我帮忙吗?”
话音刚落,他只觉得方才便针落可闻的卫生间,这会儿显得更加安静了,只有窗外几声虫鸣。他低低笑了声,正打算离开,给季泽恩留个面子,下一刻,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谢知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隔间。
季泽恩还是那么一副沉静而冷淡的面容,他的衣着已经整理好,只有那双微微泛着红的眼尾,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
这样的季泽恩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而除此之外更多的,是难言的心动。
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手搭上了季泽恩的腰,慢慢往下滑。那双水波潋滟的眼凑近了季泽恩,像是说悄悄话一般,语调微微上扬,用气声道:“你很喜欢我这个样子?”
哪怕自个儿手心都紧张出汗了也要撩拨对方,这是写在谢知周字典里的“不服输”。
如果他再冷静一点儿,就能察觉出季泽恩这会儿周身淡淡的压迫感。但显然,故作云淡风轻的他这会儿已经只剩满脑袋浆糊了。
因此他只来得及短促地出了声,就落进了季泽恩手里,与此同时,他咬住自己的胳膊,止住了难耐压抑的声响。
等两人折腾完,谢知周做贼心虚地听了好半晌外头,确定没有任何声音,才理了理衣服,推开了门,从容淡定地走了出去。而卸妆什么的,却被谢知周彻底抛在了脑后。
好在两人都有分寸,没弄脏表演的衣服。
谢知周回休息室气定神闲地拨了拨吉他,顶着一脸波澜不惊,连着弹错了好几个音。
门开的声音轻轻传来,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撞上了方才那张在他小腹前的脸。他逃也似地错开了目光,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心又开始乱撞,他拍了拍有些泛红的脸,搅着一脑袋浆糊,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吉他。
“你上台要是这个状态,”季泽恩顿了顿,那往常清冷的声音此时却格外撩拨谢知周的心弦:“我就自己唱了。”
“还不是都怪你!”谢知周一脸怨气:“谁让你——”他瞪了季泽恩一眼,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为什么季泽恩可以那么熟练?他在吻技上碾压对方的得意顿时荡然无存,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前任们都白谈了,艹浪子人设的他居然表现的还不如一个愣头青。
“互帮互助。”季泽恩淡淡地撂下一句,转身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第47章 歌唱比赛
大幕揭起, 一身黑衣的谢知周抱着吉他, 坐在黄金分割点的不锈钢椅子上, 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他的黑衬衫被灯光照亮, 微微闪烁,如同星子漫天, 衬着眼尾的星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前奏潺潺的流水声,在静谧的礼堂里泠泠作响。
今晚季泽恩的比赛曲目没有伴奏带,只有他被放大的吉他声。
季泽恩站在阴影里,那修长的身影站的笔直,随着追光灯唰得亮起, 一声白衣的少年沐浴在光里,拿起了话筒。
一阵欢呼。
他的选曲同他这个人一样, 清冷, 干净, 带着几分沉静。
不需要太过于冗杂的伴奏带,也不需要绚烂夺目的灯光, 只衬着心上人温柔纯净的吉他声,和白光打出的满天星子, 刚刚好。
泉水般的声音响起,让人忍不住想起天堂最澄澈的光芒。细腻的情感随着他的声音倾泻而出,仿佛在西子湖畔撒满了一地银色的月光, 纯净无暇,碧波浩荡,低头是空谷幽兰,一捧霜华。
那首歌叫《离人》。
季泽恩说,那首歌是父亲入狱前,抱着他,轻轻哼唱给他听的。
很奇怪,不过寥寥数语,却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他说那时候父亲眼里的泪光,很像这首歌。
声音淡去,观众似乎被定格般顿了一秒,而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谢知周看着他的男孩在一众振聋发聩的掌声中鞠躬,他握着吉他站起身来,跟着鞠躬退场。
他下台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台下的陈蔚音眼眶发红,他收回神色,追着他的少年离开。
两人没留下来等颁奖,当看到很多双微红的眼时,谢知周便知道,不出意外,季泽恩会稳拿这个冠军。
早在他第一次和季泽恩一起练习的时候,他就听出来,他不仅有上帝吻过的嗓音,还有让人下意识沉浸的歌声。
不论是声音,技巧,还是音乐里夹杂的感情,他都毫无意外是最明亮的那个。加上他自带的人气和观众投票的机制,可以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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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之前问过季泽恩是不是学过声乐,却得知他念高中的时候,曾靠着去清吧唱歌来赚钱,对声音的把控和技巧,全是那时候跟小师傅学的。
季泽恩的过往不能问,一问全是心疼。
宽阔的操场上,偶有寥寥数人散步,今晚的学校格外热闹,与一旁的礼堂相比显得尤为安静。
两个人坐在塑料草坪上,谢知周抱着吉他,听着季泽恩轻轻哼唱。后者唱什么,他就弹什么。带着几分舒缓的吉他声配上少年清泠泠的声响,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相衬。
校十佳的比赛格外热闹,在A医大属于每年难得的盛会,除了实在是有考试抽不开身的,大多都会过来听。虽然座位不够多,派票看运气,不过因为礼堂的隔音效果不好,也有人搬了小凳子在一旁听的,或是直接看直播。因此连带着操场上锻炼的人都少了。
因此他俩从下台之后就跑到了这里,将繁华喧嚣抛之脑后,享受着属于两人片刻安静。
然而一个不那么和谐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岁月静好。
“你好久没考试了。”季泽恩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停下了声。
谢知周心虚地看过去:“也就三个周,这学期考试比较少。”开学没多久就考了一场,而后校十佳的比赛就逐步展开了,因此季泽恩也有些忽略了他的考试安排,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然而他的回答里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某学期考试比较少的不可能的。
季泽恩略微蹙了眉,掏出手机,不留情面地开口:“考试安排发过来。”
“我也没收到。”谢知周小心翼翼地笑。
季泽恩不再看他,直接进到学生会学习部的群里,下载了法医系的考试安排表。
“你为什么在潜伏学生会的群里!”谢知周一脸惊恐。然而后者手机上的进度条已经刷新完毕,季泽恩显然不打算解释。他面无表情地看了谢知周一眼,“你明天考试。”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的语气。
“是吗?”谢知周摸了摸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是哦,是《药理》吧,没事,我已经背了。”
“糖皮质激素的作用?”季泽恩静静地看着他。
谢知周反应极快,“四抗三增!”说完他扶了扶心口,捏了一把劫后余生的汗。
“具体。”季泽恩的目光里带着三分审视。
谢知周:“……”
下一刻,方才风光无量惬意舒适的谢知周被一把攥住手腕,提溜进了一间小黑屋。“哎哎哎你慢点。”谢知周忍不住道。
然而季泽恩没有理会他,一只手攥着他,一只手掏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门锁。
“黑灯瞎火的,”谢知周这会儿心情还不错,还有闲情和人调笑。他闲下来的那只手搭在季泽恩腰上,揶揄道:“你想干嘛啊?”
“啪”得一声,灯光大亮,谢知周眯了眯眼,好不容易适应了突然的光亮,他粗粗打量了一下周遭,得出结论:“你带我来广播台的休息室干什么?”
季泽恩沉着目光,不说话,只看着谢知周,让后者忍不住有些怂。他下意识挺直了身子,挡开这种没来由的压迫感,连将要说出口的嘴炮也收了回去。季泽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他忍不住揉了揉,便见着季泽恩似乎在一旁文件里找着什么。
一本厚厚的书落在谢知周手上。
冷落了他半晌的季泽恩看了眼表,终于开口:“现在是九点,距离你明天下午两点的考试还有十七个小时。”
第48章 背书
谢知周翻开手里的《药理》, 这本书上干干净净, 只是有些陈旧, 边角处偶尔写着寥寥数语。
在广播台的休息室里还放着一本教科书,季泽恩这是什么魔鬼?
他看着那本书, 思绪漫无边际地游走,忽然想起还没兴师问罪, 他清了清嗓子:“我还没问你呢,你给我和段邦的画的重点为什么不一样?”他全然没留意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色厉内荏。
季泽恩静静地看进他的双眼。
“你……”谢知周对视着他望过来的眼睛, 嚣张的气焰歇了大半,有些心虚地舔了舔下唇,他借段邦的重点标记过的课本丢在寝室,这会儿手里只剩了这本儿干干净净的书,“你把简略版的重点写给我呗, 我要六十分就可以了。”
“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季泽恩面无表情地开口,却让谢知周的心蓦地一颤。
“哦。”他神思不属地开口, 心里却早就炸开了烟花。
这样的话从季泽恩的嘴里说出来, 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呢。他顿时觉得什么重点不重点都无所谓了, 季泽恩让他背什么他就背什么,绝无二话。
“学习好不是唯一评判人的标准。”他淡淡开口:“但优秀可以让你有更多的话语权。”
那时候的谢知周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也不明白季泽恩眼底的万千思绪,更不明白那张冰冷的面颊下滚烫的心。
他还沉浸在那一剎那的心动里,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季泽恩拿过书,三两下给他勾了点,然而谢知周仔细一看, 发现他竟然是在目录上画圈,他瞠目结舌地开口:“这么多吗?说好的60分呢。”
“给段邦的重点也是这样。”
谢知周忽然想起来,当时他虽然是按照页码画的,但内容加起来似乎确实是一个又一个的单元,而且好像似乎大概,确实挺多的。
“《药理》挂科率很高。”季泽恩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做过标记的书:“这六十分,我不认为你能背完。”说完把书递回去,看着谢知周一脸绝望,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我陪你。”
然而谢知周并没有被安慰到,此时的他已经抽不出半分空全感受什么恋爱的甜美了,全身心都是被挂科支配的恐惧。
他从前虽然也经常逃学,但是期末熬几个夜背背书,还是能勉强蹭个及格。虽说挂了科还有补考和重修,然而要是让他老爹知道了,估计一辈子都出不了学校门了。
这会儿他焦虑地翻开绪论,借着广播台的寂静,一头扎进了书里。
许是季泽恩身边有什么魔力,坐在他身边如同舒爽的清泉流过他的四肢百骸,居然抚平了他有些心浮气躁的情绪,在小声的默背里,不知不觉已过了十二点。
直到一声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谢知周的背诵戛然而止,他猛地回过头去,看见季泽恩已经走过去打开了门。
一身白裙的女孩站在门口,披着长发,半遮不掩地挡住了眼角的泪,手里还拿着本厚厚的蓝皮书。
这是传说中的“背书鬼”吗?
联想到午夜十二点,这场景,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然而这女孩很快打断了他越发滑向灵异边缘的思绪,焦虑的女孩带着哭腔对季泽恩说:“《影像》实在是背不完了,自习室关门了,室友又要睡觉,我看你们这里有光,可不可以让我在这儿背会儿书。”
季泽恩让出位置,示意女孩进来。
那女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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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一边磕磕绊绊地念着书,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啜泣声渐渐断了,只剩下小声的念念有词。
于是今晚,谢知周又多了个战友。
钟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滴答滴答,却无人入眠。
那白衣女孩在天光破晓之际合上了书,冲他们道了谢,那女孩看起来有些腼腆,小声道:“我马上要去考试了。”
通宵学习和通宵打游戏完全是两个感觉,此时眼下发青地谢知周撑着一口仙气,无精打采地开口“祝你好运!”
一边陪着熬了一夜的季泽恩也冲那女孩点点头,那女孩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激动地离开了教室。
随着太阳升起,季泽恩起身关掉了已经显得有些多余的电灯,出门给谢知周捎回了一份早点。
“你早上不上课?”谢知周光速扒拉着面条,生怕时间来不及。
复习总是这样,背的越多,越觉得自己不会的内容多。
“说了陪你。”季泽恩和他相对而坐,安静地吃着包子。
“你去上课吧,我自己在这儿就行。”谢知周放下吃完的面条碗,犹觉饥饿,索性一骨碌喝干了面汤,拿塑料袋裹好扎紧。
季泽恩拔出耳机,把手机摊开来给他看,对话框里的宋桐打过来一个语音电话,老师讲课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谢知周冲他拱了拱手,转身投入了自己的药理大业中。
到了考前,季泽恩送他往考场去,谢知周站在教学楼前,被耀眼的阳光裹在怀里,有气无力地开口:“考完要答应我件事儿。”
“好。”季泽恩掩住了眼里的心疼,“乔航下午把校十佳的礼物送来。”
谢知周有些灰暗的脸色瞬间亮堂起来,带着几分对礼物的期待,“行,你先回去补觉,等我回来看。”
说完正要转身,肩膀突然被人握住,而后是嘴角轻轻一啄,他愣愣地看着季泽恩,脱口而出:“大白天呢。”
“提提神。”季泽恩冲他挥了挥手,在午后的慵懒的阳光下目送着他走进考场。
第49章 生病
“季哥, ”段邦的脸色有些诡异:“你确定要把这东西送给老谢?”
“他会一口血喷出来吧。”肖子兮在一旁补刀。
三人的面前, 是刚刚拼了个差不离的, 1.8m等身高的骷髅模型。红蓝夹杂的血管心脏,以及盘根错节的黄色神经, 复杂的颅脑组织,伴着白生生的骨头架子。
“循环系统, 神经系统,骨骼系统……”段邦咂舌道:“得亏是你得了这个奖, 换了别人,能不能拼起来都不一定,老谢局解就60分,你是想让他死啊。”
乔航送来的,作为比赛第一名的礼物, 正是一个人体模型。
原先季泽恩就听说谢知周的解剖烂得一塌糊涂,然而这人又是法医系的, 对解剖的要求极高。他知道这个礼物之后, 便觉得拿来送谢知周再好不过, 因此才答应了参加比赛。
这骨头架子不论是在学习,还是日后的工作上都用得着, 唯一一点瑕疵大概是少了肌肉系统,加上只是大致的模型, 没那么细致,只能补补《系统解剖学》,再进一步到《局解》就不够用了。
301的门背后本来就挂着一幅人体平面图, 是大一的时候从毕业生手里买来的镇宅之宝,卖家说比挂柯南还好用,哪儿疼了痒了还能对着图自诊。
这会儿三维的骨头架子衬着平面的解剖图,倒是相得益彰。
肖子兮跟那灵活的骨头架子握手,凹出各种造型拍照:“这可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手办了。”他在一旁乐:“小少爷不是要回去继承家产吗,这下子好了,要被咱季哥教成大法医了。”
“什么?”季泽恩微微蹙了眉。
谢知周家有钱,早在当初谢荣来参加婚宴时,从宋东涛毕恭毕敬的气氛里便可见一斑,可是谢知周要回去继承家产这事儿他确实从来不知情。
“你不知道啊?”肖子兮一脸纳闷儿:“你们不是一对儿吗?”话没说完,就被段邦捏了一把,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在挑拨离间的大反派。“对不起啊季哥我不是这意思。”
“没事。”季泽恩淡声开口。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氛围,季泽恩刚打开门,撑着最后一把力敲门的谢知周顿时气若游丝地飘进来,栽到了季泽恩的怀里。
两个灯泡眼观鼻鼻观心,挪回了自己的书桌前。
“我的礼物呢?”谢知周靠着这一口气撑回来,执拗地问,手却无意识地落在腹部。
季泽恩想起刚才肖子兮和段邦两人的评论,罕见地犹豫了片刻,指了指一旁的骨头架子。
“季哥,”谢知周同那骨头架子面面相觑,段邦和肖子兮不忍心地捂住了双眼,从指缝里悄咪咪地观察谢知周的脸色。
季泽恩有些犹豫着开口:“不喜欢?”
不料下一刻,谢知周蹲下来忽然捂住了下腹:“救命!我肚子疼。”
“怎么回事?”季泽恩问。
“刚考试,肚脐这圈儿就时有时无地疼,”他像是有些犯恶心的模样,“现在右下腹突然疼得厉害。”
段邦平日里打趣他惯了,这次几乎是脱口而出:“老谢,你看起来怎么像怀了。”然而开口的瞬间,他便收获了三把眼刀。他怂着缩回身子,小心翼翼地问:“谢哥怎么了?”
季泽恩看着面色痛苦的谢知周,眉心一蹙,利落地伸手探过去,在麦氏点上压住,谢知周的脸色更差,脸色煞白得可怕。他把手指伸到谢知周牙齿间,松开了压住麦氏点的手,几乎是一瞬间,谢知周咬紧了牙关,一声短促难耐的痛苦闷哼响起。
转移性腹痛,麦氏点压痛、反跳痛。
“可能是阑尾炎。”季泽恩抽出刺痛的手指,白皙修长的指节被谢知周的小虎牙咬破,沁出了细小的血珠。看了眼眉头紧锁的谢知周,他径直把人打横抱起来,急急地冲出了门外。好在附属医院就在A医大旁边,季泽恩经常过去帮忙抄病例,几乎是不费什么功夫,就轻车熟路地找进了急诊。
谢知周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段邦和肖子兮两个大男孩儿一人窝在一张小板凳里,缩成一团正在睡觉。
他左手扎着针还在输液,右手被另一只手握着,那只手极其漂亮,只是食指上烙着两个已经结痂的小坑,显得分外明显。
他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撞进了一双眸色深沉的眼睛,那里头压迫着他的浓重情绪让他呼吸一滞,然而后者对上他目光的瞬间,眼里的情绪挥之不见,只剩下了一点惊喜。
谢知周垂下眼,把那根修长的手指捏住,看着那两个浅浅的坑,像是自言自语道:“下回给你咬回来。”
季泽恩却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忽然开口:“对不起。”
很轻,很轻,却重重地砸在他心里。
“挂科就挂科,下回别熬夜。”
听到这样的话从季泽恩嘴里说出来,谢知周都愣了。
“我换个礼物。”季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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