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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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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过是想殿下可怜可怜孤……

祈战和南溪两人一个中毒一个昏迷, 承德殿内乱成了一锅粥,好在有太医院院使和春雨大夫在,并且祈战中的毒并不深, 加上处理及时, 连吃了三枚解毒丹之后体内的毒就被清除干净了,只是身体仍有些虚弱。

他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排查皇宫内所有人,为的就是将在猫爪上涂毒的歹徒挖出来。

倒是没中毒的南溪一倒就再也没醒来, 陷入长久的梦魇之中。

他好像又回到了六岁那年, 那时候他虽体弱多病但双腿完好, 他父皇并未完全厌弃他,偶尔想起他时也会派身边的太监来看他一眼, 也能踏出冷宫的宫门参与除夕的家宴。

他生下来就只在家宴上见过他父皇,父皇是天子, 是天下之主, 在那时小小的他心里,父皇是最威严的人,他十分敬仰父皇。

他以为父皇虽然对他没有多少喜爱, 但应当还是有父子之情的。

那年除夕家宴,南溪坐在最角落里,仿佛隔了无数鸿沟,父皇被妃嫔与皇子公主们簇拥在最上首。

皇后所出的五皇子就坐在帝后中间, 体态矜持端方又得体, 生来就耀眼尊贵。

家宴行进到一半时,父皇来了兴致,一一考核皇子公主们一年的功课。

皇子公主们表现各不一,父皇不甚满意,唯有天生聪慧脱口成章的五皇子最合乎他心意, 对其赞誉有加,连带着素来清冷的皇后娘娘都欣慰的笑了。

父皇的目光完完全全被五皇子夺走,目光从不曾落到他身上片刻。

皇子三岁开始启蒙,但南溪直到六岁了都没有夫子教导,他还太小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只知道哥哥因为学识好得了赞赏,于是心中也暗暗决定要好好学习,让父皇也夸一夸他。

他没有夫子启蒙,想要学识无异于异想天开,为此他愁得病了一场,还是身边的伺候的太监看不过眼,偷摸的用树枝的枝条,在地上一笔一划的教他练字。

那太监就成了南溪的老师。

他天资极高,与五皇子比恐怕有过之无不及,太监教习过的字他只需练习一遍就能全记得,短短两个月就将千字文一字不差的默写了下来。

他成长得太快,太监嗅到了危机感,见此欲言又止,似乎有心阻止他继续学下去,可对上那双求知若渴的双眼,却是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

南溪一开始的目的是想在父皇面前表现获得关注,可当触及到学识之中魅力之后,他反倒是真爱上了念书。

太监依旧在教导他,只是比之前更偷摸着避开了人,白日里也不允许他写字念书,唯有夜里借着烛火偷摸练习。

南溪惯爱躲在冷宫一角里,他知道隔壁是个废弃的宫院,里头不会有人,自然就没人会发现自己在偷偷念书。

学习的日子总是过得充实,寒来暑往,很快又是一年除夕。

除夕家宴时他再次被允许踏出宫门,临行前,太监神情紧绷似乎十分的紧张,耳提面命的再三提醒他不要暴露自己会识字会作诗。

南溪不懂为什么,但他很听太监的话,虽然心中很是失落不能以此得到父皇的嘉奖,但既然太监不让他就乖乖的听话。

这次南溪依旧坐在了角落里,他依旧会用渴求的目光偷偷的注视自己敬仰的父皇。

家宴十分热闹,画面温馨而其乐融融,显得藏在角落里无人关注的南溪格格不入。

他以为这次家宴自己依旧会从头到尾都无人在意,却不曾想父皇在考核功课时,竟特意点了他的名。

“你是老八南溪对吗?”

南溪第一次离父皇那么近,跪下时仰头看着父皇,只觉得他威严更甚。

父皇终于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南溪藏着内心的欢喜,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了是。

他没看到父皇在他说完了话以后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自然也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怎样的灭顶之灾。

父皇语气平和的说:“听闻你近来一年学习十分刻苦,朕心甚慰。”

“来人,传文房四宝。”

南溪浑身一颤,脑子完全转不过弯了,念书练字时他明明一直避着人,怎的还叫父皇发现了?

他并不知道这皇宫内处处都是暗卫,那些都是皇帝的眼睛,父皇又怎么不知道呢?

文房四宝被抬到了南溪面前,父皇说:“你就随意抄写一段诗篇吧,朕看看你学得如何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些妃嫔们交头接耳,皇子公主们亦是在看他,暗含轻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如芒在背。

唯有皇后依旧是清冷的模样,好似并不在意。

太监的话在脑海里回响,南溪隐约嗅到了危机,但父皇已经知道了他隐藏的秘密,拒绝的话音更是不能说,于是在下笔时他刻意的藏了拙,将字写得歪歪扭扭断字缺句的,尽可能的显得自己依旧学识不深。

写完后纸张被太监收走呈上,父皇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阴暗而森冷,哪怕没有直面南溪也感觉到了。

父皇并未为难他,只是道了一声不错,而后就让他退了下去。

南溪回到自己位置时已是大汗淋漓,他犹未反应过来,但身体却在本能的轻颤。

第一次,他开始怀疑父皇,当真如他所幻想的那般完美吗?

南溪先天就不足,体质极差,他心中思虑过度,总萦绕着各种不安,加上一场骤然的降温,引得他体内的槲毒毒发,回了冷宫没多久就直接病倒了。

南溪平日里不被允许出宫门,但若是病了,身边的太监是可以传信给门口的侍卫,让其代请太医的,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太监就是塞了碎银子也没能请动那些侍卫。

眼看着南溪越病越重,人被高热烧得惊厥抽搐,若是再不医治,就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命,估计人也会烧傻了。

太监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趁着月黑风高时偷摸从墙上翻了出去,一路躲着人等到了嫔妃们请安时直挺挺的跪到皇后宫门外,恳求她救一救八皇子。

众目睽睽之下,为了维护身为皇后保住贤后的名声,皇后都不能见死不救。

只是太医是派去了,南溪的病也得到了医治,擅闯出宫的太监却被赐了死。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就在南溪的寝殿门外,在清醒过来的南溪眼皮子底下,太监被乱棍打死了。

监刑的人是他父皇身边的亲信,无论他如何哭求对方停手,对方都无动于衷。

最后太监被一袭草席裹身,尸体拖走,冷宫重新归于冷寂,只余一地的血污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瓢泼的大雨将南溪淋湿,从那以后他的腿就废了,而最为喜爱的书本纸笔再也未拿起过。

“殿下醒了,醒了!”

他睁开双眼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脸担忧的青栀,与记忆里太监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并不是完全相似,却像了个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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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青栀的脸恍惚了很久,目光空洞失焦,青栀以为他还没彻底清醒回神,不由得上前关心道:“殿下可有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春雨大夫。”

“不必了,你过来。”

她说着转身就往外跑,却被南溪拦了下来。

南溪让她站到了面前,仔细的观察了她的样貌,问她:“你家中可有长辈叫伏尘?”

青栀想了想,摇头道:“不记得了,自奴婢有记忆以来家中就被抄家流放了,家里长辈被杀了很多,剩余的亲眷也被发落到了不同的地方,倒是听闻有个叔叔净身入了宫,但不曾听闻姓名。”

说到这里,南溪已经可以肯定了,青栀就是那太监的侄女。

他鼻尖一酸,眼眶泛红,努力的睁着双眼不让眼泪落下来。

青栀不知他怎么了,又不敢出声怕刺激到了他,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南溪不免想起青栀曾向他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其中就说过祈战是去过南钰国的,并且祈战知道当初那个禁卫军统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往日里被可以忽视的细微末节一点点浮现,但这各种已知的信息却无论如何都串联不起来,如同蒙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却又触碰不到。

南溪心中怅然,祈战这个人,在他的人生里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所做的一切又到底意欲何为。真的只是如表面那样是在利用他铲除异己吗?

他不得而知。

祈战来时,殿内气氛十分凝重,他挑眉问南溪:“怎么了这是?”

南溪受惊晕倒的事情他有所耳闻,春雨大夫与院使都说是惊扰过度,身体并无大碍。

祈战做好了所有安排才抽出空来看南溪。

南溪沉默不语,只眸色深沉的看着他,好似要从他表象之中看穿他内心隐藏的秘密。

祈战下意识眉心一蹙,对着青栀和宝来就开始问责:“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是解释不清楚,别怪孤削了你们的脑袋。”

青栀和宝来吓得立马跪了下去,颤颤巍巍的齐声道:“殿下刚醒来,奴婢也不知啊。”

南溪眨了眨眼,深呼吸一下,道:“是我自己做了噩梦,跟他们没关系,别吓到他们了。”

祈战闻言侧目,隐约察觉到他语气之中的不同,只是具体哪里不同却说不上来。

南溪似乎不像以前那般排斥他,竟当着他的面擅作主张道:“你们都退下,我有话与陛下说。”

青栀和宝来面面相觑,心中倒是想走,但又不敢起身,频频看向一言不发的祈战。

没有祈战的允许,他们不敢起身。

祈战盯着南溪看了一会儿,终于松了口:“你们退下吧。”

青栀宝来二人松了一口气,知道危机算是解除了,但转念一想把殿下一个人丢下让他面对阴晴不定的陛下,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怎么?不愿走?”

祈战一个冷眼扫去,两人顿时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立马起身退下,没忘了把门给掩上关拢。

“好了,八皇子想要跟孤说什么?”

没了外人后,祈战坐到了榻边,好整以暇的环手抱臂。

只是想将青栀和宝来支走的南溪:“…………”

他撇了一眼祈战交迭的双腿,心底升起几分莫名的冲动,他问祈战:“你的毒……如何了?”

“八皇子是在关心孤吗?”

祈战莫名的哼笑,眼神语气之中多有调侃。

南溪耳尖发麻,撇了撇嘴,将头扭到一边不想再搭理他,只当是自己刚才突如其来关心他的冲动都喂了狗。

祈战见他有些恼羞成怒了,非但没觉得有一丝愧疚,反而心尖痒痒,好似被猫爪抓挠了一般。

“毒是拔除了,只不过嘛……”

他话说一半,装作疼痛的模样:“嘶,这猫爪子可真锋利,抓得人生疼,便是用了上好的金疮药也不见好。”

南溪侧耳倾听,眼神闪烁,似乎是想回头来看一眼确认他是否在说谎,但到底还是压抑住了。

祈战见此唇角勾起,再接再厉:“孤可是替八皇子挡了灾,结果非但没落得一个好,还得被八皇子冷眼相待,孤可真是好生伤心啊。”

南溪良心更受谴责,闻言扭头看向他反驳:“我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罢了。

南溪与人相处的经验并不多,他承认自己是在逃避,只因他和祈战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无论是以什么身份自居都不恰当。

他曾有那么一瞬间是想直接脱口而出,问祈战以前是不是认识自己。但南溪很清楚,除了被太监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刻意的迷糊遗忘了对方样貌以外,他的记忆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与祈战,是的的确确的只在南钰国宫门被攻破时才见了第一面。

再说回头,就算祈战当真见过自己,他也不会将实情和盘托出的。

南溪像是陷入了沼泽之中,越是想要挣扎就陷得越深,他无法理性的处理好如今面临的一切。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

“陛下身上余毒刚清,还是多注意休息才是。”

“我也累了,今日先就这样吧。”

他说着垂眸敛眉,低头不愿再看祈战。

祈战似乎意识到把人逼狠了,他半真半假的说:“孤刚才逗你的,只是想使个苦肉计让八皇子心疼一下孤,倒不曾想反倒惹恼了八皇子。”

“八皇子也忒小气了。”

南溪抿唇反驳:“我没生气,是真累了。”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的说辞,南溪撑着身体下滑,拉过被褥盖在了身上。

“陛下请回吧。”

祈战:“…………”

还说没生气。

他好气又好笑,瞧着缩在被褥里像只小乌龟似的南溪,忍不住暗暗咬牙。

南溪一心想逃避,他没有继续逼南溪,而是与他打了一个毒。

“八皇子向来聪慧,不如猜一猜,是谁那么大的胆子下了毒?”

南溪闻言一愣,小年糕分明是冲着他来的,那毒自然也是下给他的,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齐贵嫔。

他不语,只是一味摇头。

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不敢随意怀疑,尤其那人还是祈战的嫔妃。

祈战似乎猜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倒也没有非要他猜出是谁来,只是神秘莫测的说:“那八皇子就好好看看,这盘棋局,到底是谁在博弈。”

祈战说罢起了身,嘱咐他好生休息,转身出了殿门后,带着大内总管走了。

南溪双眼失焦的盯着窗幔,总觉得祈战话里有话。

他想,自己中毒死了对谁有好处?而祈战代他中了毒,又对谁有好处?

晋国各方势力远比南钰国还要错综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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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无论是他与祈战谁中了毒,都没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不对!

南溪想到了一个他一直忽略掉的细节。

其实走的无论是哪一步棋,赢得一直都只有一个人。

他想起了那个借刀杀人的典故,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若当真如他所想,那这幕后之人未免太可怕了些.

皇宫内被下了严令,各宫宫人不得随意进出,一旦违逆则视为刺客同党,当场格杀。

后宫之中只有两宫妃子,这样的大事她们自然都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齐贵嫔听闻陛下遇刺中毒生死不明,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惊忧过度,身形一晃差点晕了过去。

宫女将她扶到软榻上坐下,她惊疑不定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明明……”

她忽然意识到殿内并非只有她一人,迅速的闭了嘴,让所有宫女都遣退了出去,而后极度不安的来回踱步。

“本宫安排得天衣无缝,就算是陛下查起来也不会有事的。”

她这般想着渐渐安定了下来,只觉得自己是在吓自己。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中途出了岔子也改变不了了,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自乱阵脚漏出了破绽。

没有人能证明是她干的,等陛下继续追查下去,被查到的只会是贤妃那个贱人。

倒时候陛下大发雷霆,贤妃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她依旧是最大的赢家。

只是……

“竟让南溪那贱人躲过了一劫,算他走运!”

“这次先放他一马,不过下一次可就未必会这么走运了。”

她愤恨的捏紧了手绢,面目狰狞眼神凶狠,将原本艳丽娇嫩的脸衬托得十分可怖。

另一边,贤妃安安稳稳的在宫中待着,嬷嬷随侍身侧,其余宫女太监则都在门外跪着,搜查的侍卫禁军在进进出出。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动了一下就被进出搜查的侍卫当成了刺客杀了。

景闲宫被里里外外的排查,贤妃十分的配合,侍卫队的队长毕恭毕敬的向她行礼。

那侍卫队队长说:“惊扰了娘娘休息,卑职们也是奉皇上的命令行事,还望娘娘莫怪。”

贤妃微微颔首,她自然知道侍卫们的难处,所以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们。但她看那些侍卫搜查的严密程度,几乎是在掘地三尺,恨不得将整个景闲宫都翻过来一般。她隐约察觉到了不同,试探性问侍卫队队长:“听闻陛下中了毒,现下如何了?”

侍卫队长说起了当时的凶险状况,贤妃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又听侍卫队长感慨道:“幸而那猫抓的伤口不深,陛下反应及时,毒素并未渗入肺腑,如今吃了解毒丸已经彻底拔除了余毒。”

“若是陛下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卑职们难辞其咎啊。”

“猫?什么猫?哪儿来的?”

贤妃瞬间就抓住了重点,她的小年糕前两日又丢了,底下的宫人太监到处找都没找着,如今听闻侍卫队长说起猫来,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不安。

果然,那侍卫队队长欲言又止的看她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有所顾虑。

贤妃稳定了心神,冷声命令道:“你只管说便是,本宫不责罚与你。”

侍卫队队长安了心,直言道:“那只抓伤了陛下的猫,正是贤妃娘娘您养的那只狮子猫。”

“你说什么?!”

贤妃失手打翻了手边的茶杯,茶杯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炸开,惊得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纷纷让她息怒。

侍卫队队长接着道:“那猫确实是贤妃娘娘的猫没错,猫爪上让人涂了剧毒,原是要抓的八皇子殿下,但陛下察觉有异样替八皇子挡了一下,最后被抓伤的便成了陛下。”

“是以陛下如今大发雷霆,吩咐卑职们务必要抓出下毒之人。”

贤妃越听越心惊,她只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真要计较起来她无论如何都脱不开身。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拿着一个拇指长的小瓷瓶走了进来,单膝跪下将瓷瓶呈上,道:“队长!我们在后院的水井里挖出了一个空置的瓷瓶,看那泥土翻新的程度,应当就是这一两日埋进去的。”

他话音刚落,贤妃还没什么反应呢,外头跪着的宫女之中,其中一人突然站起身就要跑,但立马就被一箭射穿了小腿,当场就摔倒在地。

其余宫女太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连连,互相抱着瑟瑟发抖,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侍卫队长立马道:“将她抓起来!”

搜查的侍卫们瞬间涌了过去,那宫女两眼一翻晕了,被侍卫像是架死狗一样架着出了景闲宫。

侍卫队长收了瓷瓶,向贤妃拱手行礼,而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跟上了先行一步的侍卫们。

贤妃盯着大敞开的宫门,危机感直达顶峰,她转身回了房内,提笔写下一张字条再用信封封好,唤来了最为信任的嬷嬷,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出皇宫,交她父亲的手里。

嬷嬷知道事关重大,没说什么转头就去办。

在嬷嬷前脚离开没多久,大内总管就带着几位手执长枪的禁卫军走了进来。

大内总管笑眯眯的朝她弓腰行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传唤,还请贤妃娘娘跟咋家走一趟吧。”

贤妃理了理衣襟,下颚微扬,头颅高抬,依旧端庄得体。

她说:“带路吧。”

第27章 无非是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被带走的宫女不是个硬骨头, 侍卫队长刚给她上了手夹板,还未多用力呢,她便全都招了。

“那瓷瓶是贤妃娘娘给奴婢, 让奴婢涂抹在小年糕爪子上, 说那是给猫爪子滋润用的药膏。还说小年糕极为想念八皇子殿下,让奴婢将小年糕给八皇子殿下送过去。”

“奴婢真不知道那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更不知这猫是要害殿下与陛下的性命的。”

婢女一股脑的说完了话, 一点停顿都没有, 字字句句都在说着自己不知情, 自己是无辜的,全是贤妃嘱咐她办的事。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 趴在地上朝贤妃爬去,抓着她衣摆苦苦哀求:“娘娘您是主子, 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们这些当奴才哪敢抗命不从?奴婢也是为您办事, 您不能不管我死活呀。”

祈战冷笑一声:“你所说之话全是真的?”

“若是有半句虚言,那便是欺君之罪,孤会让人先把你舌头拔了, 再五马分尸。”

婢女吓得连连摇头,浑身颤抖,连眼泪都吓了回去。

她仍强装镇定的举手发誓:“奴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若有半分虚假, 就叫我死后下那拔舌地狱受难百年。”

为了取信与他, 婢女一心狠,连毒誓都发了,这坚定的程度,倒是叫人信了个七八分。

祈战冷笑一声,转而问贤妃:“贤妃, 这事你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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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当真如她所说,是因为你嫉恨南溪抢了孤的宠爱,便要下毒毒杀他?”

贤妃闭上了双眼,显然现在自己无论辩驳什么都显得十分的苍白,她没办法证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这幕后之人心思当真歹毒,竟买通了她身边的贴身侍女陷害她,导致她一时不防着了道,落得如今这个百口莫辩的局面。

她扭头深深的看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南溪:“本宫从未有过害他之心,更为做过下毒的事情。无论陛下信不信,本宫没做过的事,本宫绝不承认。”

她语气铿锵有力,态度坚决,腰身挺直如松柏,不屈不挠的气势倒是叫人信了她的话。

就在这时,太医院院使已经分辨出了瓷瓶里的毒药是能短时间内就让人毒发身亡的砒霜。

宫内砒霜能用到的可能性不大,太医院里倒是也有库存,院使顺道查阅了以往的领取记录,果然让他发现的端倪。

贤妃的婢女在前两日就在太医院领取了些许砒霜,具体用于何事婢女一直没有透露。

南溪缓缓蹙眉,他能感觉到婢女是说了慌,贤妃根本就没有对付他的必要,更遑论冒着这般大的风险只为了取他性命。

猫爪涂毒伤人一事,所有不利的因素从头到尾处处都将矛头直指贤妃,但南溪就是觉得很违和。

这事情的发展未免过于天衣合缝了,好似被人编造好了每一步,只等着按部就班的上演。

贤妃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对她太不利了,她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贤妃就不为自己辩驳几句?”

祈战倒是还给她解释的机会,但贤妃却是说:“我已经没什么好辩驳得了。”

“如此……”

祈战沉吟半晌,传令道:“贤妃设计下毒毒杀八皇子殿下,其心胸之狭隘有背贤妃之名。即日起夺其封号,废为庶人,关入冷宫之中不得踏出半步。”

贤妃拔了头上的发簪步摇,哪怕是跪下也依旧端庄得体。

她重重的朝祈战磕头道谢:“多谢陛下开恩,还望陛下不要因此事迁怒于臣妾家人。”

祈战朝她颔首:“一码归一码,后宫的事与朝廷与后家无关。”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承诺呢?

“谢主隆恩。”

贤妃跪拜扣首,起身后第一件事是先与南溪福了福身,而后才跟着要将她压入冷宫的侍卫们走了。

处理完了贤妃还有个婢女。

婢女看着贤妃被押送着走远的身影,见两人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差点没收住眼中的得意。

她迅速的低下头,伏低了身子求饶道:“奴婢知道的全都说了,还请陛下开恩,留奴婢一命吧。”

“你出卖主子,还有脸求孤饶你一命?”

祈战语气满是讽刺,他不再理会那名婢女,直接越过她走去接了南溪。

当他推着南溪重新折返回头时,一声轻飘飘的话语就决定了她的生死。

“行拔舌之刑,五马分尸。”

婢女一瞬间就软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这种结果。

“陛下!陛下求您开恩吶!”

“奴婢真的是无辜的!陛下!”

她手脚并用的爬向两人,只可惜祈战再未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这出闹剧就此暂且落幕,但南溪却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舒澜宫内。

“你说的当真?贤妃当真被废成了废人,还被陛下关进了冷宫?”

齐贵嫔眼中难掩惊喜之意,再次得到打探消息的太监肯定的答复以后,她没忍住开怀的大笑:“贤妃那贱人居然也有今天啊!”

她与贤妃不对付不是一日两日了,曾经就是在梦里都恨不得将贤妃除之而后快,更是无数次将她那张招人又假清高的漂亮脸蛋划个稀巴烂。

如今是她斗赢了贤妃,她心中如何不畅快?

只是可惜的是没能顺手将南溪也解决了,否则今日就更完美了。

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和法子弄死南溪.

贤妃设计毒杀八皇子不成,意外误伤了陛下,使得陛下中毒差点毒发身亡的事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新帝连着罢朝三天,朝臣们每天准时上朝,但次次都无功而返。连带着本该举行的殿试也因此搁置暂停,挪到了四月初。

贤妃的父亲镇军大将军赵烨对此结果十分不满,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干出这种愚不可及的事情,尤其是当贤妃写下的那封字条被送到他手中时,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女儿被人陷害了。他有心为女儿求情,但奈何祈战已经做出了判决,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就是再闹腾都改变不了结果了。

不仅仅是两位妃嫔之间不对付,她们身后各自的家族势力更是水火难溶势不两立。

王衡第一时间就来落井下石:“赵将军可真是教女有方啊,竟大胆到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也就是陛下心善仁慈网开一面,否则别说贤妃的性命了,赵将军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赵烨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别得意得太早了,仔细着乐极生悲。”

王衡不以为意,趾高气扬的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赵烨攥紧了拳头暗暗咬牙,他日子不好过,王衡也别想独善其身,大不了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南溪被祈战带回了承德殿,这一路上他都在仔细回忆着整件事的始末和细节,奈何是怎么都找不到一点破绽。

他对贤妃的印象很好,根本不信贤妃会毒害自己。

他不免怅然的叹了口气,祈战听到了,停下了脚步问他:“还在想着贤妃的事情?”

南溪沉默半晌,点了头说:“是。”

祈战好笑道:“贤妃已经认了罪,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在纠结什么?”

南溪不置可否,他总不能跟祈战说自己觉得贤妃是无辜的,他在想如何帮她脱罪。

但显然,他也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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