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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谁不知八皇子是孤的男宠
“今日你的腿感觉如何?”
出神间, 祈战已撩开珠帘走了进来站到了他面前。
他低头凝视着南溪,身影将南溪整个人裹挟其中,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 显然心情不错。
南溪敛眉, 缓缓点头:“尚可。”
“不疼了?”
“偶尔会疼一下。”
祈战问一句南溪就答一句,许是察觉到他情绪不高,祈战蹲下身, 由下往上的仰视着他, 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
他问南溪:“谁让八皇子不高兴了?说来孤听听, 孤帮你惩治他。如何啊?”
他身处下位,好似被南溪压了一头, 但那双眼睛却侵略性十足。
南溪撇了撇嘴,嘴上说着没有, 可心里确实腹诽着能让自己心情不好的也就只有他了。
祈战见撬不开他的嘴也没逼着他说, 只是点了点头,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今日孤还未替八皇子按腿呢。”
“八皇子是要就在这轮椅上,还是回榻上?”
他嘴上询问着南溪, 但说到榻上二字时却语调重了几分。
南溪:“…………”
他叹了口气:“回榻上吧。”
反正也没得选。
他等着祈战将自己抱起,却不期然见祈战歪了歪头缓缓挑眉,敞开了双手,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投怀送抱。
南溪沉默了半晌:“陛下, 我够不着的。”
祈战站直了身高八尺有余, 南溪就算腿脚是好的能站直了,顶天了也只到他鼻尖,更别说现在坐在轮椅上,无论他如何伸长了手都是够不着祈战的脖子的。
祈战闻言躬下了腰,与南溪四目相对, 满眼戏谑:“如此,可够得着了?”
南溪垂眸:“够得着了。”
他双手环住祈战的脖颈,而后失衡腾空感传来,下一瞬他已经被祈战打横抱起。
这段时日都是祈战为他按的腿,随着体内毒素越来越少,双腿的知觉越来越明显。平时或许没什么感觉,可被高温灼热的大掌完完全全的扣住,顺着小腿由下往上按时,那种微微发涨又带着麻意的感觉就尤为明显。
无论多少次,南溪依旧觉得十分的不适应。
折磨人的半个时辰过得十分漫长,结束时,一直憋着一口气的南溪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不动声色的道:“陛下,可以了。”
祈战却没有顺着他的话将手收回,而是握着他的脚腕,虎口正正好抵着脚踝骨,用手指圈量着脚腕的尺寸。
他仔细的端详比较,忽而笑着说:“比之前是要长了些肉。”
“不错。”
南溪有瞬间的恍惚,似乎回到了去岁的深冬,那时祈战刚把他掳走,为了逼他好好吃饭,时时亲自守着他进食。
如今想来,竟与现在这般日日为他按揉双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祈战似乎总热衷于要将他养胖些。
南溪心底泛起了微妙的涟漪,但这种异样太浅淡,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他扯过迭的整齐铺在最里面的被褥盖到了腿上,连带着祈战的手也盖了进去。
祈战抬眸,似在用眼神控诉。南溪抿了抿唇,道:“春雨大夫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凉到双腿。”
祈战闻言只得讪讪的抽回了手,南溪悄悄松了一口气,并未察觉祈战的视线其实从未从他脸上挪开过,自然也将他所有的神情转变都看在了眼中。
祈战身为皇帝日理万机,需要他处理过目的事情非常的多,往日里按完了腿他就会离开,但今日却依旧坐在床榻边,一点起身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南溪察觉到这点后福至心灵的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直言道:“我没什么想问的。”
无论是祈战将来会如何处置贤妃与齐贵嫔,王家与赵家又会走向何种命运,这些都不是他一个敌国皇子能关心的。
“八皇子这般聪明,孤可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祈战啧了一声,看似不爽,但实则语气之中暗藏着欣赏。
南溪既不好奇也不想问,但祈战的却偏不如他愿,偏要说与他听。
“李延有个妹妹与贤妃八分相似,等王家与赵家倒台后,安阳侯世子会上门议亲求娶。”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包含的信息量却极大。
王衡与赵烨都存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祸心,只可惜祈战成长的太快,他们掌控不住祈战,于是便想着靠女儿诞下皇子,只等祈战殡天之后扶皇子上位,已达成外戚干政的目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换作是哪个帝王都无法忍受这种事情,更何况是祈战?
王家与赵家都留不得,两家倒台是必然且不可逆的,但两家都有从龙之功,其中王家更是祈战母妃的后家,祈战不能明着对付他们,于是便使了招借刀杀人。
至于安阳侯世子即将迎娶李将军的妹妹一事,南溪不相信这其中没有猫腻。
他听青栀说过,李延年少时曾是被人牙子买卖的奴隶,是祈战将他买走带在了身边,又将他送入军营一路拼杀到了如今大将军的位置。
从头到尾李延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更未听闻寻回了家人,这突然冒出个与贤妃有八分相似的妹妹,十有八九就是被关进了冷宫的贤妃。
安阳侯府一向中立,不与任何势力交好,更不交恶。安阳侯世子娶了李延的妹妹,那便相当于安阳侯府倒向了祈战。
再说之于安阳侯世子,祈战是在成人之美,这个恩情无论如何都会让安阳侯世子对他死心塌地的献上忠诚。
真真是好一出一箭三雕,南溪只觉得眼前这人城府心机深得可怕。
祈战这番话语相当于跟他摊牌,南溪即使听懂了,也要装傻充愣。
他故作惊讶:“安阳侯世子竟是想通了,我还当他当真终生不娶了。”
“如此算来也是件好事,李将军与我也算有些交情,他妹妹成亲按理来说我是该送上贺礼。”
“只是我如今拮据,也送不得什么金贵的贺礼,为免到时落了李将军的面子,大婚当日就烦请陛下替我送上一句祝福,再送一副我亲自画的字画聊表心意便是。”
他说着话时神情带着几分狭促,似乎真对自己送不出象样的贺礼而感到羞窘。
祈战又怎会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只是他并未选择戳破,而是笑着看他表演,直到他说完了话,这才开口调侃道:“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八皇子是孤的男宠,八皇子送的,就是孤送的,无论是什么,之于他们而言都是皇恩浩荡,是恩赐。又有谁敢嫌弃?”
祈战说的是事实,但南溪听着却是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并非没有尊严和骨气,所以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忽略这些残酷的现实。
在所有人眼中,他不是南钰国的八皇子,而是被祈战掳来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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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祈战看出他情绪不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他不高兴了,但身为皇帝他不会认错低下头来认错,于是这话题就被这般刻意的结束了。
祈战的公务不少,再加上刚爆出科举舞弊的丑事,最终也只在承德殿多待了小半个时辰,大内总管就找了过来,与他耳语了几句又退了出去。
“孤就先走了,八皇子好好歇息吧。”
祈战说着起了身,南溪颔首低眉,淡淡的嗯了一声就算是应了。
祈战盯着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殿内只剩下南溪一人,他并无多少睡意,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祈战一连忙了几日都不见人,科举舞弊一案几乎牵扯到了一半的考生,这些考生均被剥夺了功名,此前所有的考试成绩也作了废,但好在祈战之前钦点的殿试前三甲都并未买卖试题答案,而是靠着真本事入了祈战的眼,只是这次殿试成绩已然作废,三人仍旧要重新参与春闱。
有了祈战的示意,大理寺卿底气十足,查办起案件来雷厉风行,很快就让他查到了不少的证据,但真正能将王衡和礼部尚书的罪名坐实的证据却一直毫无进展,为此大理寺卿没少掉头发。
祈战将此案全权交给了大理寺卿处理后只隔三差五的询问进展,后来又暗中召见过一次安阳侯世子,此后便稳坐宫中不再过多插手。
将积压的奏折处理得差不多以后,祈战宣布接下来两日都免早朝,而后带着侍卫禁军,将南溪连人带轮椅一起架上了马车,悠哉悠哉的出了皇宫。
“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南溪撩起窗帘,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林。
他不知道祈战又在发什么神经,也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就将他直接掳出了皇宫,连青栀和宝来都没让跟着来。
祈战慵懒的靠着软榻靠背,一手撑着下颌,手中拿着一本游记。他闻言抬眸看向南溪,手中的书本自然而然的放下,神秘的勾唇一笑,道:“自然是看八皇子这些时日情绪不高,孤带八皇子出门散散心。”
南溪:“…………”
他想说自己并不需要散心,但眼角余光不经意撇到了在绿林的深处,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座寺庙。
他不由得一怔,祈战带他到庙中作甚?
第32章 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这庙不大, 看起来十分的老旧,庙中只有一个年迈的老方丈,还有两个小沙弥。
老方丈似乎早就料到祈战会来, 早早便在门外等候。而小沙弥们则躲在庙门后, 像套娃一样,大脑袋迭着小脑袋,怯生生的往外偷看。
“阿弥陀佛。”
“贫僧参见陛下, 见过李将军。”
他双手合十, 先是朝祈战与李延行了个佛礼, 而后才看向南溪问祈战:“这位施主是?”
祈战道:“南钰国的八皇子,南溪。”
老方丈双眼微睁, 似乎有些惊讶,他不动声色在南溪与祈战之间来回看了一眼, 暗暗的叹息了一声。
他念了一声佛号, 朝南溪微微躬身:“原来是八皇子殿下,老衲有礼了。”
南溪回以一笑,这老方丈明显不认识他的, 但看对方这番表现,想必是听说过他。
他原本是有些疑惑的,但转念一想,许是祈战此前来庙中时与老方丈提及过他, 老方丈记住了。
这么一想也就不稀奇了。
老方丈与祈战寒暄了几句, 而后做了个请的动作:“陛下随老衲来。”
他说罢转身往庙门走去,小沙弥们见状拉开半掩的庙门,而后老老实实的并排站在门道边上。
祈战推着轮椅走到台阶前,俯身将南溪抱起,李延在后头两手一抱, 就直接将轮椅抬起抱进了门内。
三人跟着老方丈往里走,而侍卫与禁军们都留在了外面守着。
庙中清贫,墙面的红漆处处可见脱落的痕迹,青石砖道路倒是被打扫得十分干净,只偶尔看到几片落叶。
祈战撇了一眼秃了一块的墙面,与那老方丈说:“孤次次说给你钱银你都不乐意,只是这墙面总该花钱修缮一下,免得哪日老化得塌了,砸了你那两个小沙弥。”
老方丈闻言开怀的大笑:“钱银就免了,出家人无需这些身外之物。陛下若是担心我那两个小徒儿的安危,直接派工匠前来修缮便是。”
祈战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庙中不大,只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供奉佛像的庙堂。
还未进门,袅袅檀香便飘入鼻间,倒是让人精神为之一抖,似乎都精神了不少。
“请进吧。”
老方丈停在了门口,他侧身推退到了一边,似乎没有跟着一起进去的意思。
祈战朝他颔首:“有劳方丈了。”
说罢直接将南溪拦腰抱起就往里走去。
南溪原本以为李延会再次将轮椅提进门跟着一起进去,却不曾想入内的只有他与祈战罢了。
庙堂内供奉着许多小佛像,最大的是一尊两米高的佛祖金身像。
南溪察觉到在那些小佛像之中,一前一后摆着两个灵位。
前头的灵位写着的是母亲王媛之灵位,南溪猜测那应当是祈战的生母的灵位。至于侧后方那个灵位却是空白一片,没有任何刻字,更未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南溪猜不出是谁。
“今日是母妃的祭日,我带你来见见她。”
祈战说着将他放到了蒲团上,转身熟门熟路的去拿了香点上,递给南溪三支。
做完这些他并未多言,在南溪身旁的蒲团上跪下,左手拈香在上右手握香在下,高举过头顶作稽叩首。
南溪垂眸看了眼手中烟雾缭绕的香,想了想,也恭恭敬敬的跟着上了香。
香插.入香炉,南溪以为到这里就该结束时,祈战却又重新给他点燃了三根香,下颚微抬,示意南溪看向那空白的灵位。
“八皇子,给那灵位也上柱香吧。”
他并未做任何解释,南溪心中满是疑惑,但祈战让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便顺着祈战的要求再次叩了首。
两个灵位都拜完以后,祈战将他又抱了出去。
老方丈上前一步,隐晦的看了南溪一眼,转而对祈战说:“陛下,老衲有一事要说,还请陛下移步。”
祈战眉心微蹙,他说了一声好,而后嘱咐李延好好看着南溪,转身与老方丈走到了远处。
“陛下,那位八皇子身上有帝王命格。”
老方丈一开口就像冷水倒入热油,炸开了锅。
祈战双眼微眯:“方丈这是何意?”
老方丈叹息一声:“这位南钰国的八皇子身上紫微帝星已显,只是光芒蒙尘,如金龙搁浅,若是来日一朝借势便能直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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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陛下还是小心为妙。”
他修行多年,能看出许多寻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来。
八皇子生来就是帝王命格,只是尚且年幼就被折了筋骨爪牙,便是金龙也只能匍匐在地。近来似乎遇到了贵人相助,竟隐有挣脱锁链游龙入海之势。
假以时日,这位八皇子必然要掀起一番风浪。
他只说了其中之一,未说的却是他在祈战与南溪之间看到了纠缠不清的姻缘线。
他心中诧异,两人的身份差异又同为男子,若当真走到了一起,恐怕要受尽了世俗的指点。
若他日八皇子当真称帝,那陛下又该如何?
方丈心中惆怅,但祈战这个当事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笑了起来。
他说:“孤瞧上的人又怎会是废物?他若是当真有称帝的能力,孤送他一把东风助他一臂之力又如何?”
祈战从不觉得南溪当真就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残废,相反,他所认知的南溪性格坚韧,聪慧敏锐又会察言观色,更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这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比起折断南溪的翅膀让他永远被囚在笼中做那任人赏玩的金丝雀,祈战更想让南溪做那展翅高飞,于九天之上肆意翱翔的凤鸟。
他要做的,是那训鸟的人。
让高傲的凤鸟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哪怕飞得再高再远,终归会降落到他身旁。
·
南溪与祈战在庙里住了一夜,庙中清冷孤寂,但确实能让人放松心神。
第二日,一行人从寺庙回到皇宫,祈战将南溪送回了承德殿后,便带着大内总管去了大理寺,南溪知道他这是要开始插手科举舞弊一案,彻底将王家这条船掀翻了。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但都与南溪毫无关系。
他依旧在承德殿中养病,春雨大夫在他回来后就又为他针灸摸脉了一次,对他的身体状况很满意,直言告诉他,若是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四月中时就能为他彻底拔除病根。
南溪心中欢喜,连带着一整日嘴角都无意识的带着几分笑意。
青栀见他高兴便也跟着心情极好,甚至亲自下厨为他开了小灶,熬了一盅鸡汤给他补补身体。
南溪其实不是很喜欢鸡汤这东西,只是这是青栀一片心意,他默默的将其喝完,在青栀收拾碗筷时,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青栀,你被送来侍候我之前,跟着陛下多久了?”
青栀也没多想,闻言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十二便被陛下赎走了,算起来已经八载有余。”
南溪又问:“那你对陛下了应当也有些了解,你可知他是否曾去过南钰国?”
他早就有这种猜测了,祈战的种种行为都没做任何掩饰,细微末节之处无一不在显露他曾去过南钰国,见到过不少曾与他有关的人,甚至曾去过南钰国的皇宫,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青栀只当他终于向祈战妥协,开始学着了解祈战。她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陛下曾在八岁那年被先皇送去南钰国做了三年的质子,十一岁那年,先太子病故后才被先皇接回宫中。”
南溪很是诧异:“他在南钰国当过质子?”
青栀肯定的点头:“是真的,宫中许多呆得久些的宫人都知道这事儿。”
南溪很是诧异,他想过各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
如此这般,所有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祈战想要离间王家与赵家并不是非他不可,那么祈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将他直接杀了,而是将他掳回了晋国
难道真如祈战所说他是个断袖,看上了自己这张脸?
南溪想了一整日都没想通,直到祈战披着浓郁夜色踏入承德殿,他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又在想什么?说来孤听听,说不到孤能帮你解决。”
祈战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南溪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饱含着很多祈战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祈战要开口追问前,南溪先一步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乏了。”
祈战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只要南溪不肯说,他就是使尽了手段也撬不开南溪那张蚌壳似的嘴。
两人相顾无言,例行给双腿按摩了半个时辰后,祈战便起身拉过被褥替他盖上了双腿。
做完这些,他后退了一步,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溪道:“既然乏了就早些歇息吧。”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去,南溪双手蜷缩,眼看着祈战已经撩开了珠帘就要走出去,他莫名生起一股冲动,开口喊住了祈战:“陛下。”
祈战抬手的动作一顿,他转身回头,不解的问:“八皇子还有事?”
南溪抿了抿唇,手指紧张得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褥,细弱蚊蝇的开口:“夜深了,纵使公务繁忙,陛下也该早些休息才是。”
他说罢便将脸瞥向了一边,耳尖微红。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对不对,但目前的情势而言,他只能依附于祈战。
祈战久久不语,半晌,忽而神经质的哼笑了一声。
他说:“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第33章 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南溪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过于直白的问话, 他踌躇片刻,开口时却是问了祈战一个问题。
“陛下可还记得此前曾教过我一个字。”
祈战玩味:“孤教过你的字不少,八皇子指的是哪一个?”
南溪道:“当时我不明白为何陛下非要我记牢了那个争字, 可如今却是懂了。”
有些事情不必点得太明白, 其实谁心中都一清二楚。
祈战自然也懂,南溪几乎相当于将自己交了给他了,但他心中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反而阴沉压抑得可怕。
南溪不知道他为何会生气, 他不解的问:“陛下不想要我吗?”
祈战抿唇不语,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溪,半晌后道:“孤是什么样的人八皇子想必是知道, 踏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南溪指尖发颤, 他又怎会不了解祈战的本性呢?明面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病态偏执,掌控欲极强的疯子。
与祈战纠缠,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他没得选。
他必须要站起来变回正常人,并且回到南钰国。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
他心中依旧胆怯,但越演越烈的信念却支撑着他抬起头直视祈战, 眼神不再有任何的逃避与闪躲。
祈战很喜欢这样的南溪, 甚至为之着迷。
他抬手,温热的掌心贴着南溪的微微泛凉的脸颊,缓慢而暧昧的摩挲着,拇指指腹碾压那双单薄的红唇,玉扳指将唇下的皮肉压出了一道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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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战手掌下移, 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南溪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俯身咬住他微微张开,因为害怕而发颤的唇。
“如你所愿。”
南溪不知该因为目的达成而高兴,还是为被自己丢掉的尊严感到难过,他逃避似得闭上了双眼。
被推到被褥间时,快感如潮水堆栈,眼眶早已被泪水濡湿,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呵……”
满含欲望的低沉笑声传入耳膜,南溪失焦的目光下意识追寻笑声而去,一瞬间就与祈战那双晦暗深沉,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目光对上。
“八皇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祈战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手,口中的话语看似是给了南溪回头的机会,但实际上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南溪的腰。
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
南溪泪眼朦胧的摇头,祈战满意的扩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手掌顺着腰身的曲线下滑,直到脚踝。
他一手就握住了南溪的脚腕,指腹摩挲着小巧凸起的脚踝骨。
南溪难堪的抬手横在眼前,除了张着嘴急促的轻喘便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此刻,他有些埋怨自己的双腿恢复得太好,将唇舌啃·咬·吮·吸过后的触感原原本本的反馈至全身,让他越发的迷失自我。
说不清窗外的天色是何时由暗转明的,南溪只知道昏昏沉沉之际,似乎曾被祈战抱起带着去洗漱了一番,再被放回床榻上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傍晚,青栀和宝来守在他床前,一见他醒来纷纷露出惊喜与关切。
青栀最有眼色,第一时间为他端来了水,一边喂他喝下一边关心的问:“殿下,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宝来嘴巴笨,只会在一边附和的点头。
南溪其实很难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拆开又重新缝起来一般,倒不算太疼,但却又酸又涨,如同生了锈却硬要转动的齿轮一般。
他喝了水后好过了些许,朝两人道:“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着让人别担心的话,可嗓音却粗粝沙哑得可怕,反倒是更叫人担心了。
青栀与宝来本来还想与他说些话的,但春雨大夫也在,他直接挤开两人让他们到一边去别碍着,而后一边为南溪把脉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祈战不知节制,怎么能把人折腾一整夜呢?南溪体质那么差,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可把南溪听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凭空生出一条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春雨大夫在确认他身体无碍,又三申五令的叮嘱最近不许再同房,然后给他开了几副温补的药才起身离开了。
宝来跟着他一起走了,去捡药。
至于青栀,她听到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头去便看到祈战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陛下。”
青栀立马福身行了个礼,祈战朝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赶忙小步快走的退了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关上。
橙红的夕阳穿过纱窗,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晕开在光线之中。
“陛下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南溪想要撑起身坐靠到床头上,只是刚一动,却见祈战坐到了床边,而后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到了怀中。
南溪一怔,隐约觉得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下一瞬,他听祈战用从未有过的宠溺语气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事直接与孤说便是。”
南溪沉默了半晌,竟不知该该说什么。
倒是祈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顾自的说起他昏睡一日都未曾进食,想必已是饿了,说罢便扬声传唤青栀,让她去叫御厨备膳,而后更是亲力亲为的为南溪洗漱束发,又为他穿上外袍。
直到自己被放到轮椅上推到了饭厅,南溪依旧有种还在梦中的错觉。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一片薄如蝉翼的水晶鱼片被夹在筷子中间,递到了南溪嘴边,南溪下意识张嘴咬住,等反应过来时,鱼片都已经吞进了肚子里。
祈战似乎很热衷于亲自喂他,之后全程都不曾让南溪拿到过筷子,喂他吃完了饭,又强行逼着已经快吃不下的他多喝了一碗汤,直到他真的吃不下以后才肯作罢。
如今已经入了夜,白日里气温有所回暖,但夜里依旧寒凉,饭后自然也不敢将南溪带出去消食,祈战又将他抱回了房内。
南溪撑得难受,加上睡了一个白日,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被放到了软榻上,祈战给了他一本游记让他看,自己却做到了书桌前批阅大内总管刚送来的奏折。
南溪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见劳累的模样,不免感到十分的惊叹。
祈战昨个夜里祈战几乎都没睡,天刚蒙蒙亮就去了早朝,一个白日几乎都不见回来歇一口气,好不容易入了夜又在陪他用膳,此时又精力十足的批阅奏折。
南溪不免心中腹诽,他这精力未免也好得可怕了些。
室内很安静,南溪却看不进去书,他目光总会不时的投向祈战,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如此往复,祈战就是想不发现都难。
他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奏折:“八皇子想说什么?”
大概是被揭穿了偷看一事,南溪浑身一僵,他看了一眼祈战的脸色,见他心情尚可于是也鼓起了勇气。
他问祈战:“陛下曾经是不是在南钰国的皇宫里见过我?”
他以为祈战会回答是,却不曾想祈战却说:“不曾见过。”
南溪下意识道:“可你明明在南钰国当过三年质子。”
祈战说:“去年冷宫一见,确实是你我第一次相见。”
他说得坦荡,没有一丝说谎的迹象。
这跟南溪之前的猜测出入很大,原本快要看清的真相又变得扑朔迷离。
祈战说他此前从未见过自己,那为何好像对自己以前发生过的事了如指掌的模样呢?
他正疑惑时,祈战却给了他答案。
“当年孤当质子时一直被关在泰兰宫中。”
南溪瞳孔猛地一缩,泰兰宫与他所住的冷宫只有一墙之隔。
如此一来,倒是都说得通了。
他猛然想起什么来,呼吸变得沉重,嗓音也微微发颤。
“庙里那个无名灵位……”
“是当年侍候你的那个太监的灵位。”
祈战没有任何隐瞒,依旧如实回答。
南溪红了眼眶,他问祈战为什么要给那个太监立个无名灵位。
祈战语气轻慢的说:“大约是被某个天天哭鼻子的小孩儿哭烦了,后来终于回了晋国,一时鬼使神差就替那小孩给那太监收敛了尸骨。”
南溪抿唇不语,没能替太监收敛尸骨一直是他心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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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刺,而如今却有人告诉他,早在多年前就替他完成了这桩夙愿。
他心情十分复杂,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最终也只憋出了一句轻飘飘又好似没什么诚意的谢谢。
祈战无所谓的道:“倒也也不算什么大事。”
或许对于祈战来说当真只是一件小事,可对于南溪来说却不是。
他十分复杂的看着祈战,欲言又止,祈战大约是看出了他的无措,故意用轻挑的语气调侃道:“八皇子若真想要感谢孤,下回在床上时尽可放开些。”
南溪:“…………”
一腔感激之情剎那间凝固,他默默的抬起手中的书卷,低头装作专心看书。
祈战失笑摇头,继续批阅未完的奏折。直到夜深他才停了手头的公务,一抬头,却见南溪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手中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他无声的靠近南溪,将书捡起来放回书架上,而后弯腰将南溪打横抱起。
南溪瞬间就被惊醒了,他睁着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得想要挣扎,可当看清抱着他的人是祈战以后便瞬间安静了下去。
许是身体太过疲倦,他只醒了片刻便又闭上了双眼,只是这回双手却是牢牢的抓紧了祈战的衣襟,像拽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祈战在如何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将他放到床上的事情上犯了难,但好在睡着的南溪很乖,一沾了枕就松了手,下意识的弓着腰身蜷缩起来。
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自我保护。
祈战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他迅速脱了鞋靴和外袍,翻身上床将南溪搂进怀中。
南溪一开始有些抗拒,但被祈战的双臂牢牢的扣紧了腰身,没一会儿就挣扎累了不动弹了。
祈战在他眼尾落下一吻,心满意足的喟叹。
“好梦,孤的八皇子。”
第34章 刚开了荤,结果只能看着却不能……
科举舞弊案仍在审理之中, 王衡和礼部尚书一直被关押在大牢内,来带着买了考卷答案的考生也一并被收押牢中,其中就包括了王衡的嫡长子王晰。
王家可就都指望着这父子俩, 没成想竟双双入了大牢。王李氏为此没少花钱银去打点, 但这风头浪尖的谁敢帮他们王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陛下借着这事儿除了王家,只是一个个揣着明白装胡涂。
王李氏没了法子,只能托人给齐贵嫔送了家书进去, 让她求一求祈战网开一面, 好歹那也是他亲舅舅, 总不能真的砍了自己舅舅的脑袋吧?
齐贵嫔最大的依靠就是背后的王家,若是王家倒了, 她在后宫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她也是心急如焚,可偏偏无论她用了多少法子, 祈战就是不见她, 一直将她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