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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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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珠儿什么时候能到京城来,想到这,徐出岫悄悄地叹了口气。回到家中,她又忍不住想起今日里见到的姐姐来。

过几日她入宫觐见太后,说不准还能再见到她呢。

…………

徐家和杨家定亲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乾顺帝对这个年幼失怙的师弟有些愧疚,杨敬城亦是直臣,深受他信任。

两家结亲,他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不成驸马,和杨家,总比被蔺家等等拢去的好。

是以,他早早地就赏下一堆东西过来,其中还有一对极其昂贵的鸳鸯双环佩,许给徐家做聘。

而东宫那头亦有各色物件流水一样送下来。

一时间,京城里议论徐辞言失官受罚的嗤笑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总还有些酸客止不住在背地里讥笑几句。

“那徐无咎啊,少年幸进,媚上邀宠,眼下竟然还靠着女眷裙带张扬起来了。”

“我朝出了这么位状元,真是令人含羞。”

和他一处喝茶的士子冷笑,“尔等俗人,自个没本事高中六元,只能肖鼠一般在背后里说嘴!”

骂徐派和挺徐派在茶馆中对峙争吵了起来,而这时候,从宫里颁出的一道旨意,堵住了那些说他“无能凡庸,纵幸得重用,也终遭厌弃”的嘴。

——陛下御旨,命通议大夫徐辞言任吏部考功清吏司员外郎,佐行考课事务、贬黜官员诸事。

吏部员外郎乃从五品官,和徐辞言之前的司经局洗马一个品秩,但光论权利大小而言,两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满城士子们哑口无言,特别是和徐辞言同科中试的学子们,心底更是百般滋味。

同年入朝,他们还在观政呢,这徐状元就已经高居五品了,横看竖看,都是最高的那位。

特别是这员外郎,还格外地不同。

徐辞言摸了摸手上的任命书,嘴角噙起一抹浅笑,官场里从来不缺官小权大、官大权小的特例。

放眼大启朝廷,留都的官员们大多空有正三正四的品秩而无权。

而京都这边,宗人府相关的官吏也很是不讨好,只能说徒有面子,没有里子。

但考功清吏司就不一样了,吏部乃六部之首,考功清吏司掌官吏考课、黜陟之事。凡内外官给由,三年初考,六年再考,并引请九年通考,奏请综其称职、平常、不称职而陟黜之。

管着文官的考校升迁,可谓是捏着朝廷大半官吏的命根子了。

是以,考功清吏司的小官小吏出去,腰杆挺得比某些地方大员还直。

任命书上写着命徐辞言六月初五日入职,正好和乾顺帝此前许他一月的假相合。

从收到任命的那一日开始,徐家日日都有上门送礼的人,就连林西柳那头,也有人拐着弯地走门路,想让她帮忙好言两声。

那些不该收的礼徐辞言一件也没收,金银玉器堆在他面前,晃得人头晕眼花,徐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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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眼皮都没眨,就让人退了回去。

远的不说,他的前任梁大人,区区一个五品官,一年收的银子比一地税贡都多,成为吏部案的第一个刀下亡魂,尸体至今还在喉官衙门里摆着呢。

对这些光明正大送上来的买命钱,徐辞言敬谢不敏。

距离上任还有几日,他索性收罗了吏部官吏的消息,闭门锁户地琢磨起来。

…………

五月二十五一早,徐出岫换上庄重的衣服,坐上轿子入宫去了。

太后乃乾顺帝的嫡母,为人随和,与皇帝间母子情分十分不错。

徐出岫到慈安宫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由一个宫妃模样的女眷侍奉着用膳。

“这就是徐家的姑娘?”看见她,太后轻轻地把碗一搁,抬眼看了过来。

“臣女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不等嬷嬷提醒,徐出岫恭敬地伏身行礼,太后打量她两眼,小姑娘还梳着少女的发鬓,尚未及笄,面容略有稚气。

她轻声开口,“抬脸让哀家瞧瞧。”

对上她眉心那一点朱砂痣的时候,太后一愣,她是理佛之人,平生最喜欢的就是这般灵秀聪慧的小姑娘。

再一开口考校两句,徐出岫样样都答得妥帖,听闻徐家出身乡野,这姑娘第一次进宫,礼数妥当,举止落落大方,哪怕在京城的闺秀圈子里,也是不俗。

这么想着,太后的面色柔和下来,指了指一旁的小凳,“今日来得这般早,想来还没用膳。”

“这宫里的鸡丝菌粥煨得正好,还有那几盘点心,都是你们小姑娘喜欢的,你也坐下陪哀家一同用些。”

徐出岫心底划过一丝诧异,进宫前哥哥隐约地提点了她一句,小姑娘早做好面对太后疾风暴雨的准备了

谁曾想,现在一看,太后竟然挺温和的。

怕到宫里如厕不雅,徐出岫出门前只略微吃了块糕点垫肚子,当然,眼下太后要人陪着用膳,就是撑着也得吃。

那神色淡然的宫妃抬头譬她一眼,指挥着宫人加了个凳子,声音似江南流水一样的柔和婉转,“徐姑娘请。”

“多谢贵人。”徐出岫飞快地行礼,那宫妃见了,轻轻地回礼后便走向一旁几案,持起签轻拨香篆。

徐出岫坐下时,发间的掐丝并蒂海棠步摇微微一晃,隐在紫玉里的金线折出一道光彩,正好落在她持铜签的指尖。

御膳房的手艺自然不同凡响,举止端庄地舀了一勺鸡丝菌粥,菌丝鲜香,肉丝滑嫩,配着浓浓的米香,徐出岫止不住眼前一亮。

“还不错吧,”太后略有些高兴地开口,“还有那道萼绿乳酪饼也尝尝,端淑往日在哀家宫里用膳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个。”

萼绿就是茉莉鲜花,这是道地地道道的江南点心,甜而不腻,香气清幽,徐出岫也很是喜欢。

看着她柳眉微弯,吃得心满意足的模样,太后心情大好,也忍不住让人又给盛了一碗粥,慢慢地喝着。

伴随着压灰的沙沙声,一时间,慈安宫内气氛和睦。

就在这时,有宫女脚步飞快地从殿外进来,跪倒在地,“娘娘,六皇子来给您请安了,眼下正在外头呢。”

太后持勺的手一顿,面色瞬间冷肃下来。

徐出岫心底一紧,好在她时时注意着,不至于此时还满嘴的食物,赶忙放下筷子小心伺候。

进了通报的宫女还在地上跪着,大殿外隐隐约约传来谁焦急的踱步声,太后坐在那,一言不发。

“太后娘娘,”还是那宫妃率先开口,她敛色行礼,声音柔婉,“嫔妾体有不适,先有告退。”

太后侧眼看她,僵硬的面容软化,“你这身子骨……还是得让太医那边好好瞧瞧。”

“既如此,便别在这候着了,”她一点头,“去罢。”

徐出岫不动声色地抬眼轻

瞟了一眼,知道她要进宫,那日曹姐姐给她说了宫里的几个妃子容貌品性。

眼前这位……徐出岫心中猜测,似是婉贵人?

只是六皇子乃婉贵人亲子,她品阶不够,不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感情可能也不甚亲近,但既然在太后宫里遇着了,也没有娘避着儿子的道理。

徐出岫压下心底疑惑,却没注意到那宫妃极轻极快地譬了眼她发间的掐丝并蒂海棠步摇。

这是今日进宫前,司三娘子忽然找了出了给她戴上的。

“本宫这今日有外客,”太后突然开口,面色平静地搁下玉筷,扶着嬷嬷的手起身,“你告诉六皇子,让他自去读书罢,不用请安了。”

“是。”那宫女起身退下,太后已经走到里殿,遥遥地朝徐出岫譬了一眼,有嬷嬷顿然上前,笑容和缓而不容拒绝。

“奴婢听闻徐姑娘写得一手好字,还颇通诗词。”她示意一旁的桌案,上面摆了全套的笔墨纸砚,还有各色佛经。

“正好娘娘近日礼佛,便请徐姑娘抄经十遍,为娘娘祈福吧。”

为示虔诚,那书案没设凳子,只能站着写,徐出岫瞟了书案一眼,心底浑然一松。

不就是站吗,她之前去村子里义诊的时候,一站就是一下午呢。

慈安宫外,婉贵人崔流筝远远地看了眼被宫女拒绝后神色暗淡焦躁的萧衍,轻轻叹了口气。

“娘娘,”侍奉的宫女飞快地瞧了那头一眼,只见六皇子被太后拒了之后,竟然想闯进去,面色大骇,“这,殿下这般行事,怕是会惹了太后娘娘恼怒。”

崔流筝摇了摇头,神色寡淡,“他是皇子,太后娘娘纵是心有不喜,也还是会依着他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旁人……”崔流筝指尖微动,宫女正等着她说下文呢,却又不开口了。

她一边快步离开慈安宫,一边对着侍女低语,“你去把事情告知淑妃娘娘一声。”

“特别是六皇子欲闯慈安宫的事情,一定要说明了。”

那侍女愕然,点了点头,小跑着溜了过去。

慈安宫内,气氛一片压抑。

“哀家看你是野了心去!”太后气得面色涨红,克制不住地胸膛剧烈起伏,“连哀家的慈安宫都敢擅闯,来日你还想做什么!”

萧衍跪在地上,额角冒了一头冷汗。

前世萧璟死后,他就成了乾顺帝和太后最重视宠爱的儿子孙儿,怕他像萧璟那般去了,两人对他很是上心,说句千娇万宠也不为过。

好日子过多了,让萧衍一时间没意识到,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皇奶奶……”萧衍嘴唇嗫嚅几下,眼神却止不住地往几案处瞟,“孙儿不是故意的。”

徐出岫跪在书案一侧,敏锐地觉察到他直勾勾的目光,心底厌烦。

这六皇子真是神经,在太后的宫里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外朝臣女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呢。

外人不敢议论皇家,只会说她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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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惑主。徐出岫心底冷笑,和哥哥的少年幸进,媚上邀宠也是搭对。

别的不说,太后看见这场面,面色已经是黑沉如铁了。

“前些日子哀家见你日日前来请安问候,还当你是长大懂事了,”太后冷笑一声,“现在看来,怕是意有所指!”

“皇奶奶我!”萧衍大惊,还想再辩,甚至把哀求的目光投到徐出岫那,指望其给他美言两句。

上辈子,意如还是很很得太后喜爱的。

看我做什么?

徐出岫神色一凛,悄无声息地往嬷嬷身侧退了退,避开他的视线,太后看在眼里,心底一松。

“行了。”

她年纪大了,实在是乱不清这些儿女债,今日传唤徐出岫进宫,也只是萧衍日日在她耳朵边念叨,听得烦了,一时好奇罢了。

眼下看来,这姑娘倒是不错,对她这孙儿也是毫无心思,不是那等子狐媚之人。

太后心底思绪辗转,徐家儿郎在前朝颇得重用,皇帝肃清朝堂的计划正到关键时候,实在没必要强指了这桩鸳鸯谱,凉了臣子的心。

她指了指萧衍,神色平淡无波,“把六皇子带下去,能纵容主子做出这等着事来,随侍的宫人罚俸半年。

还有他那几个侍读夫子,教导无状,行有失职,告诉陛下和淑妃一声,都给换了。”

萧衍神色茫然,随即大惊失色。

那些侍读,都是他费尽心思和父皇求来的,都是未来颇受重用大臣的亲眷,是他发展势力的第一步!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换了!

“皇奶奶不可!”他疾声开口,“孙儿,孙儿就喜欢现在这些侍读,其他的孙儿都不喜欢!”

“喜欢算得了什么,”太后冷笑一声,“身为臣子,不能规劝主子便是失职。还有你,你也该好好和你八弟学学,不要平白虚长了这些年纪。”

“来人,把六皇子送回去!”她不愿多谈,一挥手,让宫人把萧衍半请半压地撵了出去。

徐出岫冷眼看着,直道萧衍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过来给哀家瞧瞧。”一通厉声疾语下来,似耗尽了太后的心气,老人疲累地半靠在榻上,语调低沉。

徐出岫轻巧地走到她身侧,虚虚扶住太后的手腕。

“今日唤你进宫只是哀家年纪大了,稀罕你们这些小姑娘,没别的意思。”

太后拍了拍她手掌,“你是个好的,日后若是看上了哪家好儿郎就报上来,哀家给你赐婚添妆。”

这是暂时没有把她指给六皇子的意思了,徐出岫心底一松,这几日哥哥心底压着什么事,她也隐隐约约有些觉察。

太后抬眼看了看大殿里摆着的西洋钟,脆鸣声响起,有凰鸟从匣内探出,翩翩翱翔,“日头不早了,你归家去吧。”

“玉屏,”她对着一旁的嬷嬷唤,“把房里那支点翠鸾金钗子给徐丫头一同带回去,小姑娘及笄礼上,总要有支合适的。”

徐出岫行礼谢恩,等到走出慈安宫后心底一松,不可置信地地眨眨眼睛。

这便结束了?

她心底大松,等在外头的丫鬟艾儿赶忙凑过来,担忧地问,“小姐,奴婢方才见着有个男的被撵出来,您没事吧?”

徐出岫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细语,“那是六皇子,放心吧,我没事。”

宫里不是久待的地方,徐出岫本来还盼望着能见到曹姐姐,但是一打听,皇子们住的地方和后宫距离颇远,外臣不得随意出入,便打消了这个心思。

而且,她也有点不愿又撞着方才那疯疯癫癫的六皇子。

只可惜她不愿去惹,有人却不会放过她。

出了慈安宫往外走,徐出岫刚欲走过一处闲置的宫殿外头,就见道路那侧走来一个端着玉瓶的宫女。

她往里侧一避,恰好躲过了从巷子里冲出来的黑影。

“啊!”艾儿心底大惊,赶忙把小姐护在身后,“你是什么人?!”

那黑影抬起头,徐出岫面色一变,正是那方才被赶出来的六皇子。

“臣女见过殿下,”她急匆匆地低头行礼,萧衍抬手就要来抓她胳膊,“意如,你叫意如对不对?!”

艾儿简直惊慌失措,眼看那皇子就要拽住她

小姐的胳膊,浑身一抖赶忙把人挡个严严实实,“殿下认错人了,老爷还在宫外等着小姐呢,殿下赎罪。”

萧衍厌恶地瞪她一眼,抬脚就要上前,“意如,你穿艳色的衣裳不好看,听话,下次穿素的。”

那端着玉瓶的宫女跪倒在两人中间,被他一脚踹开倒,徐出岫一惊,赶忙伸手去扶,“你没事吧?”

那盘子里盛满花露的小玉瓶洒落在她衣衫上面,浓郁的蔷薇花香弥散开来。

“你是不是有病?”徐出岫忍无可忍,朝着萧衍冷笑一声,目露厌恶,“六皇子殿下,在宫闱深处这般行事,怕是不合规矩吧?”

她心底真是又烦又恶,今日是来面见太后的,她年纪小,不穿点明艳的颜色,难道穿一身黑白来吗?

保不住别人见着了,还以为她诅咒太后呢。

“艾儿,”徐出岫把那宫女扶起,神色一凛,“别让哥哥等急了,我们走。”

萧衍哪里在乎被他随便踹了一脚的宫女,见徐出岫侧眼望过来的表情,轻蔑又冷漠,心底嗡地一声,“走,走什么走,你想去哪!”

他上前就要拉扯人胳膊,“是不是你哥哥不许你见我,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去请皇奶奶赐婚!”

徐出岫简直要疯,怒上心头,她此前从来没见过这什么六皇子,要不是顾念着曹姐姐,她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人说。

但是说她可以,说她哥哥不行!

袖里藏着几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徐出岫眉目一凛,指尖悄无声息地一弹,穿破衣料,重重地扎到萧衍的臂下大穴。

“啊!”萧衍半身巨痛,茫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怒瞪着徐出岫,他开口欲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远处就传来一声厉呼。

“这是在做什么?!”

徐出岫探头望去,轿辇上坐着个凤目凛眉的宫装女子,气势凌人。

“见过淑妃娘娘。”先前被踹了一脚的宫女赶忙大声唤了一声,眼神往徐出岫那一瞟,心底大松。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有淑妃来了,任着六皇子再怎么样也翻不了天。

萧衍一张脸青了又白,不甘心地瞪着方令颐,伏身行礼。

早在得手之后,徐出岫就悄无声息地把银针给收了回来,眼下坦坦荡荡地行礼,“臣女见过淑妃娘娘。”

方令颐抬手示意她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衍,“眼下正是上学的时候,六皇子怎么会在后宫里头?”

萧衍咬声答话,“儿臣来给皇奶奶请安。”

“正好,”方令颐和神色一顿,缓缓地笑开,“太后娘娘派人来告知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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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六皇子宫里的侍婢们有所懈怠,罚俸半年。”

“本宫心里想着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刚想派人去问问曹侧妃,只不想在这就遇见殿下了,倒不如直接问殿下了好?”

萧衍半边胳膊依旧疼得让人头皮发麻,被淑妃逮到在宫闱骚扰外朝女眷,面子也十分挂不住,只想着快点把事情揭过去,哪里在乎更多。

“不就是罚俸么,”他没什么好气地开口,“淑妃娘娘执掌六宫,倒是把这点小事挂在心上。”

“若是娘娘愿意,罚俸一年儿臣也无话可说。”

这话一出,徐出岫心底的怒气呼地消散了,她心底冷笑一声,只觉得这人当真是个傻叉。

宫里处处都要银钱,六皇子宫里的下人被罚俸半年,一下没了收入。若是自个犯错就罢了,偏偏是因为倒霉遇着这么个主子,真让人晦气。

那墙角的小宫女也瞪大眼睛,一行人隐晦地用仇视的目光瞪着萧衍。

太后罚俸,淑妃娘娘会惦念着宫人派人去问,萧衍这主子倒好,开口就是一年!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方令颐也忍不住讥笑一声,只可惜以萧衍的本事,怕是看不出那笑容里的讥讽之意。

“既然六皇子开口了,本宫也不好说什么,”她侧头吩咐,“去,通知下面的照办。”

半年和一年可谓天差地别,太后说罚半年,方令颐可不会自己加码,但萧衍这个主子都开口了,她还能说什么,总归记得是六皇子责宫人罚俸一年。

不需方令颐推波助澜,这消息必然会传得满宫皆知。

只不过为了太后面上好看,方令颐心思一转,那剩下半年的银子便送去给曹素衣,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想来拿到侧妃私下补贴银子的宫人们对她多感激,对萧衍这个主子就会多厌恶。

厌恶了,出什么岔子都是有可能的。

“到底是要出宫开府了,”毫不费力就达成目的,方令颐似笑非笑,“六皇子还是不要在内宫里出现为好。”

她看向一旁站着的徐出岫,这徐家的小丫头和她哥哥一样,都不是个软骨子的。

方令颐眼神不错,老早早就看出萧衍那勉力忍疼的意思,听说这徐姑娘擅医,到京不过几月就闻名遐迩,想来也是有自己的手段。

并且,今日还是万事不管的婉贵人派人来请她的,方令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出岫。

“宫人纰漏,倒是污了徐姑娘的衣裳。”

她扬眼示意一旁侍女去宫里准备,“正好,本宫和端淑公主就住在前头延庆宫,徐姑娘不妨和本宫去休整休整。”

徐出岫思绪翻飞,淑妃是东宫的小姨,而哥哥和东宫关系密切,只要方令颐脑子不疯,自然不会算计她什么。

更何况,她没带好气地睨了眼萧衍,今日这事,淑妃也是替她解围了。

“臣女多谢娘娘好意。”想到这,徐出岫干脆利落地行礼谢恩,上了软轿往延庆宫去了。

第63章 出岫当官 端淑长公主

方令颐是个很喜奢华的性子, 延庆宫里堆金砌玉,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徐出岫悄悄地打量两眼,心底感慨。

这要是卖了, 能买多少药材啊……

方令颐不知道这小姑娘已经馋上她的各色摆件了,浅红的花露洒在徐出岫衣上,倒是看不太出来, 只一股甜美馥郁的芳香,越发显得人灵巧可爱。

“娘娘, 陛下来了。”

才进大殿,近侍跑过来交代,方令颐脚步一顿, 一边往前写,一边朝着一旁的宫女吩咐, “带徐姑娘去偏殿里梳妆。”

“是。”宫女屈膝回答,和婉地朝徐出岫一礼, “徐姑娘, 请跟奴婢来。”

“多谢姑姑。”

徐出岫抬脚跟着她往偏殿绕, 还没走两步,延廊一旁就绕出来个绿裙红鞋的宫女, 满脸慌张。

“娘娘!娘娘不好了,公主又发病了!”

步摇啪地一声打在方令颐脸上, 她惊愕地转过头,“快,快去请太医。”

大殿里的乾顺帝也听见了动静,一脸焦急地踏了出来,延庆宫内一下子慌乱起来,请太医、取药……徐出岫脚步匆匆, 跟在两人身后进了暖阁。

一个年纪不大,裹着华服的小姑娘满脸涨红,软倒在床榻旁边,一手死捂着胸口,欲咳欲呕,遏制不住地喘息。

几个宫女围在一处,手足无措地想把她扶到榻上躺下,可那小姑娘浑身抽搐,半倚在地无力动弹。

“端淑!”

方令颐脸色一白,急匆匆跑过去一探那女孩的面颊,明明咳喘得浑身赤红,但触手上去,冰块一样地凉。

“太医,太医呢!”乾顺帝一急,冲着殿外吼,宫女们也满脸慌乱,“禀陛下,已经派人去请了。”

徐出岫悄悄地一譬那小姑娘,这一眼看去心底一惊,端淑公主的面色渐渐由红转紫,咳喘的声音也小了起来。

方令颐慌忙地拿起一个香包凑到她鼻子那,只是毫无作用。

“娘娘!”徐出岫一咬牙,啪地把身上沾着蔷薇花露的纱衫一扯,捏着几根银针冲了上去,“您让开,我给公主施针。”

看着端淑痛苦难耐的样子,方令颐慌得六神无主,好在她反应得快,狼狈地往旁边一退,让了出来。

天突、膻中、肺俞……徐出岫下针极快,她是女孩,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飞快地将端淑的衣衫一扯,银针就飞了上去。

方令颐缓过神来,有些愣怔地看着她,小姑娘秀眉紧皱,侧脸看过去,显出一片近乎冷漠的冷静来。

她心底忽然一松,如释重负地撑着榻站起身,殿外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刚想冲到床榻边去,就见一个钗饰精美,气质超尘的小姑娘半跪在地上,已经在施针了。

“这……”他茫然地看了眼皇帝和淑妃,不知如何是好。

徐出岫却没给他狐疑地时间,眉心一跳,“针!”

她今日进宫可不是冲着看诊来的,身上带的这几根只是为了防身,眼下不够用了。

好在这是皇宫,什么器具没有。

那太医一譬两位主子的眼神,赶忙从箱里取出一卷做工精细的银针递过去,“姑娘,给。”

徐出岫眼都不眨,等到端淑身上扎满密密麻麻的银针后,她才长舒一口气,踉跄着起身退开。

那太医一把脉,如释重负,“陛下,娘娘,多亏了这位姑娘,公主殿下已经无大碍了,剩下只需等殿下缓过来就好。”

不用他说,乾顺帝和方令颐已经沉下心来了,公主的面貌肉眼可见地正常了许多,咳喘挣扎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徐出岫拧眉一看,“还请娘娘让宫人们散开,人太多了气杂,公主反倒会难受。”

方令颐赶忙点头,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飞快地退了出去。

那太医飞快地瞟了眼徐出岫,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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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该走还是该留。

那小姑娘朝他一点头,自顾自地守在公主旁边。等到端淑公主彻底平静下来,微微睁开眼睛,才有条不紊地把银针拔了下来。

情况稳定了,乾顺帝黑沉如铁的面色也缓了过来,他仔细打量徐出岫的眉眼,“你是徐家的姑娘?”

方令颐连忙点头,“陛下,这正是徐大人的妹妹,今日入宫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

她一抚胸口,有些劫后余惊,“多亏了她,咱们端淑才没出大事!”

方令颐止不住庆幸,还好她得了消息没犹豫就去了慈安宫,把徐出岫邀到宫里梳妆,不然,不然——

乾顺帝也颇感庆幸,“万幸。”

端淑是孝慧皇后遗腹女,当年孝慧皇后病重时日无多,怕肚子里的孩子随她一块去了,暗地里下了药把她催出来。

或许是早产的缘故,公主生下来就有顽疾,犯起病来命悬一线骇人无比,也是天家富贵,才能把她勉强养这么大。

怕她出事,乾顺帝在内宫监处设了个医监,负责十二个时辰不落地看护公主,只是没想到今日发起病来这般凶险。

若不是有徐家这姑娘在,端淑怕是九死一生。

乾顺帝恍然想起自己看过的密折,徐家女善医,在百姓口中素有雅名。

他柔下面容,“你哥哥不错,你也是个好的,今日之事你是一顶一的功臣,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朕和淑妃替你做主。”

他心底琢磨着要赏些什么好,金银玉器、名药古籍……

啪!

徐出岫忽地跪在地上,乾顺帝一惊,小姑娘眉目坚韧,没有半点犹豫,“臣女想求陛下恩典,许臣女入太医院为官!”

“什么?”

乾顺帝满脸茫然,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入太医院为官?你好好的官家贵女不做,进太医院为官做什么?”

他开口解释,“你哥哥眼下品阶是低了点,不过他才入朝几日,记不得。你若是愿意,朕开口让康亲王收你做养女如何。”

康亲王是先帝十二子,也是乾顺帝登基后没杀也没撵到封地去,留在京里设府参政的亲王。

徐出岫若是能被他收做养女,乾顺帝金口玉言之下,她出嫁时甚至可以得到郡主的封诰。

方令颐心思一转,顿时明白皇帝这话,既有感激徐出岫救了端淑一事,也是为着他对徐辞言的愧疚之心。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乾顺帝的喜怒不形于色,也重抵千金。便是尚书阁老家的女儿,也没人得过这般殊荣的。

徐出岫却跪地不拒,“臣女不愿!”

她眼神坚定,“兄长品阶如何,都是他靠着自己能力得来的,蒙陛下垂怜,家里只有欣喜自豪之意。

但臣女自认也有几分本事在身,也想靠自己挣出一份前途来。”

“哦?”

乾顺帝冷声一笑,视线颇有压迫感地扫在徐出岫身上,“本朝开国以来,太医院里虽有医女,却从无有品阶的女医。”

“你凭什么觉得朕会为你破了这个例?!”

徐出岫粲然一笑,弥散着药苦味的大殿里,她一身水红钗裙,简直像是落在地上熊熊燃烧的太阳。

“就凭臣女能医好公主,而他们不能!”

一时间,大殿里面鸦雀无声。缩在一旁装鹌鹑的太医缓缓地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瞪着徐出岫。

这姑娘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乾顺帝却忽然大声笑开,眉梢一挑,颇为赞赏地看着倔强跪在他面前的徐出岫,小姑娘膝盖虽弯,腰杆却直直地挺立着。

有些人虽然跪地,但又是屹立,乾顺帝心思一转,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传胪大典上御座之下抬眼看他的徐辞言。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开口问。

“出岫,‘云无心以出岫’的出岫。”

姑娘的闺名忌讳被外人所知,但徐出岫眼都不眨,她想要入太医院为官,害怕被人知道名字不成!

家里给她取这么一个洒脱的名字,本也不是让她畏畏缩缩藏着的。

“徐出岫……你和你哥哥不愧是一家出的,”乾顺帝大笑着摇摇头,龙行虎步地走到圆椅上坐好,手里持珠一甩,“好,朕就封你为太医院正八品吏目,升晋同院内诸医。”

皇帝意味深长地一笑,“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徐出岫眼睛一亮,赫然谢恩,“微臣谢陛下隆恩!”

角落里,太医目瞪口呆地看着摇身一变成为自己同僚的小姑娘,缓缓地瞪大了嘴巴。

…………

进宫一趟,虽然遇见了六皇子这种奇葩人物,但徐出岫还是喜不自胜。

她当官啦!

乾顺帝政事繁忙,听到端淑无碍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能等到公主从昏睡中清醒。

方令颐倒是一直守在殿里,萧璟也得了消息,急匆匆地跑到延庆宫来。

身为新出炉的太医院八品吏目,司妇人科,徐出岫也等在殿里,看顾着公主,旁边待着的是她的新同僚,也是日后的上司,奚太医。

萧璟进殿的时候徐出岫大大方方地站在那,并未避开,趁着他和淑妃说话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打量了两眼东宫。

见妹妹没事,萧璟长松一口气,转过身对着徐出岫郑重一礼,“今日之事多谢徐太医。”

徐太医,徐出岫嘴角忍不住一翘,“殿下言重,都是微臣分内之事。”

萧璟看她两眼,他已经听淑妃讲了方才之事,心底也不免为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啧啧称奇。

但是不得不说,日后端淑身边能有这么个太医候着,萧璟放心多了。

碍于男女大防,先前侍奉端淑的太医们多有不便,每次妹妹发病的时候,萧璟都想把太医那隔着诊脉的帕子丢了,生怕把不准脉来。

萧璟眼神赞赏,往日端淑犯病哪次不是折腾大半日才会好,这次恢复得这么快,徐出岫的医术不容小觑。

看过了妹妹,他心底大松。又向徐出岫打听了徐辞言的近况,才急匆匆地往乾清宫跑。

“殿下,”紫玉追在他后头,步履匆匆,“奴婢今儿得了消息,说是六殿下今日在宫里对徐太医无礼,好在淑妃娘娘来了,才把徐太医带回宫里的。”

萧璟脚步一顿,面色莫名。

这个六皇兄最近实在是有些猖狂了……先前挤走四皇兄与他并驾齐驱,现在还公然在内宫里无礼匪行。

若不是小姨消息压得及时,这事传出去,那徐姑娘名声就毁了,若是不能进六皇子府,便只有入尼姑庵当姑子的份。

徐辞言任过东宫官,自然是属太子一脉,萧璟神色变换,六皇兄这时候对徐家女眷这般行事,是想干什么?

夺储,萧璟脑海里浮现这个词来,从前他可能不会在意这些逾越之举,但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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