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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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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鸿茫然地捂着脸,热辣辣的痛意让他一时间甚至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崔鸿!你竟敢打我!”

崔鸿桀骜,自诩为长辈,

哪里怕他,冷笑地扬起手,“打你怎么了!敢这么和你娘说话,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疼爱萧鸿,是因为这是他姐姐的儿子,可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狗屁皇子王爷!

此次乾顺帝是在姐姐的庆宴上出的事,人言可畏,姐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身为儿子,崔鸿不心疼就算了,还敢在这里抱怨!

挨了打,萧鸿气得脸色铁青,好在他还知道打他的人不仅是他舅舅,更是他最大的靠山,没敢闹出来,只是愤愤地往殿外跑。

好他个崔鸿,无人的角落,萧衍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疼得龇牙咧嘴,眼底满是恶毒的恨意。

等他日后登基了,看他怎么收拾这个目无尊卑的狗贼!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内殿里,崔鸿愤懑不平,有些心疼地看向崔流筝,“我都听说了,这些年了他就算进宫,也没想过到你这来看看。”

“当年我只是小小一个贵人,人轻言卑,有什么好看的,”崔流筝笑笑,“这孩子本来只是蠢笨,有他屋里人管着,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也不知道这几年是犯了什么邪,越发地蠢笨起来,”崔流筝笑里有些厌烦意味,“你打他这一下,他竟然忍下来了,果然是有所图谋。”

“东宫立得好好的,就算东宫没了,四皇子乃孝贤先皇后所生,居嫡又居长,虽是闲散了些,但这反倒是不起眼的小毛病。”

崔鸿摇了摇头,“哪里轮得到他,更何况,立储大事,自有陛下做主,我虽狂妄,却也不是看不清势头的。”

“闲散……”崔流筝神色有些莫名,像是伤心,又像是讥讽,“她走了,她的儿子,到底也不像是她。”

“姐姐,你。”崔鸿心底一紧,有些紧张地看向崔流筝。

谁也不知道,当年先帝手下这么多儿子,家里看中的是居长的二皇子,是崔流筝一眼压中陛下,才换来他的官职。

潜邸后宫这么多明争暗斗,没有一个人奈何得了崔流筝,这位婉贵妃,绝非俗物。

这么多年里,崔鸿唯一见到的,能让他姐姐犯下大错的,只有四皇子之母,建朝初期便因病去世的孝贤皇后一人。

奈何,奈何。

“我连她死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儿子。”崔流筝神色淡淡,起身往殿里走,“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她这个人,向来是在意自己胜过在意他人,往年倒是有一个让她连自己都不顾了的,只可惜那人看不上她。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意思呢,总归无论发生什么,她有把握好好活下来的。

看着姐姐的背影,再看看这富丽堂皇的大殿,崔鸿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出宫。

崔流筝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行,萧衍和她打断骨头连着筋,若是一朝不慎就会牵连到姐姐。

他得找个人看着,别让他惹出什么祸事来。

第94章 风起 徐辞言回京的时候,已是……

徐辞言回京的时候, 已是五月,又一年端午。

太子奉命出京赈灾,虽出了遇刺的蛾子, 但好在人安好,差事也办得十分圆满,扬州上下百姓, 无有不夸赞的。

赈灾有功,又得民心, 这是一等一的好事,乾顺帝一声令下,出宫建府的三位皇子率领百官, 于城门相接。

午间日光璀璨,明亮亮的阳光照在京城高耸入云的青石城墙上, 萧璟坐在车架里,徐辞言立在外头, 抬眼看向不远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最前头的是他少得见的恭王, 在他左侧稍微落后点的位置, 萧衍不情不愿地站在那。

萧衍身边站着的不是之前的长随,反倒是个陌生男子, 眼神锐利,带着行伍间才有的气息, 应该是崔鸿给外甥安排的人。

每当萧衍有什么异动的时候,那长随便暗中一使劲拘束住他,这么一来,虽然萧衍脸是越来越臭了,行为倒不出格,老实得不行。

有几个熟悉他品行的大臣都诧异了, 悄悄地拿眼睛瞥他。

萧衍的后头,则是七皇子,虽然出宫建府了,但没封王,想来是乾顺帝心里还膈应着江家的破事。

眼下,七皇子眉眼低垂着,不发一言。

车驾越发靠近,文武百官率先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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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恭迎殿下——”

“诸位免礼。”萧璟很自然地应对,下了銮,快走两步扶起最前头的首辅黄兴和,态度亲和地寒暄两句,再看向恭王。

“四哥,”萧璟神色有些担忧,“听闻四哥遇刺,眼下怎么样了?”

“有劳你惦记,”萧逸轻飘飘地笑笑,面容惨白,在阳光底下甚至显得人都有些透明了,“还是那老样子,太医说少来也要养一年呢。”

萧璟神色越发凝重,他叹了口气,亲自给萧逸敛了连身上披着的白狐披风,五月初盛夏来了,别人都已经穿上轻薄的夏裳,只有他还这般畏寒。

“我此去扬州,也得了些方子,等会去了就派人送到太医院去,看看能不能用。”萧璟开口,“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太医负责四哥的身子。”

萧逸笑笑,视线移到萧璟身后,安静候着的年轻官员身上,“也是有缘,恨生是关外奇毒,太医院里只有一人能解,正是徐侍郎的妹妹,徐司监。”

“家妹曾拜游医,对疑难杂症倒是有些见解,只是年岁差了些,医治其他病时,只怕不如太医院其他太医老练。”

被人点到了名字,徐辞言笑着开口,不动声色地就把扣在徐出岫头上的高帽子给摘了。

“哪位游医?”萧逸又追问。

徐辞言不答,萧璟瞥见他神色,马上把话题给转了回去,“城外风大,本宫观几位老大人都有些受寒,倒不如先进去。”

“还有四哥,”萧璟露出不赞成的神色,“倒是本宫带累四哥再此受寒了。”

“哪里,看见你平安归来,我心底也畅快。”萧逸瞥了眼徐辞言,对自家弟弟这母鸡护崽子一样的神色有些好笑,顺杆子往下爬。

太子发话,人马又动了起来,萧璟亲自把萧逸扶上马车,才自己进驾。

不管实情如何,这兄弟和睦的一幕倒是让几位老大臣心底轻快几分。

徐辞言自然也回到了百官的队伍里,他和几位相熟的官员互相谈笑几声,一武官打扮的壮汉就大马金刀地挤过来,把其他几位官员挤到了一边。

“徐大人,”对上徐辞言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崔鸿心底有些复杂,“多谢大人引荐之恩。”

他郑重地行了个礼,一时间引得百官侧目。

“崔将军这是何意,”徐辞言一脸震惊,赶忙避开,“我只不过是和陛下提了两句,也是将军有大才,才能得陛下青睐。”

他说话一贯是这种滑不溜秋的作风,从不落到实处,和别的文官没什么不同。

崔鸿心底越发五味杂陈,先前因为萧衍的信,他对徐家无甚好感,城外护国寺,自己的手下在人面前惹出这么大麻烦,又让崔鸿有些丢了面子的羞恼。

这般之下,无论朝中人怎么夸赞,崔鸿对徐辞言都一贯有些高高在上的不屑,不屑于对方只能通晓些笔墨,不似自己,御马横枪,上阵杀敌。

要知道大启有才的文臣多如牛毛,而堪用的武将屈指可数。

直到这人伴驾东宫出行后,崔鸿才意外得知自己受到乾顺帝重用的真相。

一篇从凤安来的《论将策》,让乾顺帝下定决心。其中对他的分析,中肯又全面,让崔鸿自己看了,都有些心惊。

先前的恼怒和鄙夷,一下子都化成了愧疚和羞涩。

“徐大人不认,下官也没什么好说的,”崔鸿沉声开口,“他日若有机会,自会相报。”

徐辞言轻笑一声,并不言语,眼睫抬起,目光长长地落在城外叠峦的高山上,“本官听闻鞑靼不安定,想来崔大人不日就要领兵出征了吧。”

“夏日水草丰茂、马匹也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崔鸿叹了口气,目光倒毫无畏色,“五大部贼心不死,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正好,待陛下一声令下,我便整装戎马,将其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犯!”

“大人果然豪情,”徐辞言坦然一笑,朝他拘手行礼,“本官提前在此,祝大人凯旋!”

“一定!”崔鸿回礼,一转身,又大马金刀地走了。

“这崔将军真是脾气古怪,”被挤走的几个同僚一连莫名地凑过来,看向徐辞言的目光有些感慨。

“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咱们上朝都难过了,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在那冷言冷语两句呢。”

“对你倒是亲和。”

徐辞言笑笑,“这么看我这些日子不在朝,倒是躲过一劫。”

他对崔鸿说的那个人情倒是没多在意,至少眼下,他还用不到这个人情。

某些意义上来说,崔鸿派人把萧衍管得死死的,对他反倒是有些不利了。

毕竟萧衍再怎么样也是皇子,他不自个做些大的,徐辞言想要下手,

还得筹谋一下呢。

萧璟这孩子对他实心眼,可他也不能在这位日后帝王面前直摆摆地说,我要杀你兄弟吧。

怕是活到头了。

…………

鞑靼的动作是早就有预料的,谁也没想到这动作会这么大。

五月中,还没到崔鸿领命出征的日子,西北便八百里加急,哈里怯汗遇刺身亡,南部归顺于五大部,鞑靼十万大军临城,边关失守。

一夜之间,满朝震惊。

乾顺帝下令,封崔鸿西北总兵,封镇国大将军,并将太原、宁夏、固原三个军事重镇的精兵重新编排,和崔鸿手里原来的人一起充作定西军,迎击鞑靼。

而远在东南打海盗的崔钧,也被一旨召了回来,乾顺帝大笔一挥,将其封为广威将军,随叔出征。

崔家一门两将星,一时间风光无两。若非崔鸿早年丧妻后一直鳏居,家中并无女眷,只怕是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就连崔钧的夫人也不堪其扰,称病闭门锁户地过日子。

作为崔家女之子,萧衍便成了第一等得意人。

他一得意,便又开始跳脱起来,崔鸿派来管他的长随被他找了个错处丢了出去,到底是王爷,那长随无法,只好又托了个武官,混在萧衍身边。

那武官正是护国寺内,仗势拦门、骚扰女眷的蒋大武。

身为崔鸿身边的亲信,这次出征,崔鸿却没把他带去,早让蒋大武心有慌乱,这次得了差事,又知晓崔鸿对婉贵妃的看重,便把希望都寄托在萧衍身上。

只要外甥求情,崔鸿还当真会一直冷着他不成?

蒋大武算盘打得啪啪响,对萧衍便是百无不应,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萧衍便以为是舅舅支持自己了,他心底得意,一改之前低调模样,开始宴请群臣,招揽门客了。

百官可不知道邑王和崔鸿之间的那点小九九,见此情况,只以为是崔鸿示意,一时间心底嘀咕起来。

一个成年王爷,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真是让人不敢细想。

更火上加霜的是,西北那边传来线报,崔鸿桀骜,因为一点意见不合,竟然逼迫当地长官给他下跪求饶。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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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啊!

御史台官员胡子都气翘起来了,纷纷上折子开始喷人,喷来喷去,朝里竟然多了股声音,叫乾顺帝削减军费的。

谁想到徐辞言先站出来了,他这一站出来,百官们才纷纷想起,这人身上还挂着个御史台的职呢。

谁提议要削减兵力,徐辞言就喷谁。

“崔将军在外领兵,守的是我大启河山,护的是我大启百姓,诸位躲在人后头,不加以支持就算了,怎么还带落井下石的?”

又一日早朝,徐辞言手持笏板站在礼部尚书后头,以一敌十。

“徐大人此言差矣,什么叫我等落井下石!这崔鸿虽奉命领兵,但陕西布政使黄大人亦是奉陛下之命,得吏部任书护佑一方民生!”

“本朝自太祖以来,驻守边关的将领何其之多,有谁像他一样这般轻贱同僚、藐视君主的!”

“说到底诸位大人不就是怕自己落得和黄大人一个下场,”徐辞言轻笑一声,上前奏事,“陛下,大将军言行无状,自然不能轻饶,但削减军费一事万万不可。”

“鞑靼士兵骁勇善战,我朝军队本就不占优势,此时若是再后方不定,做出削减军费的事情来,怕是要边关失守啊。”

乾顺帝也很是头疼,他自然明白军费是绝不能减的,不仅不能减,还要削削别的经费再给军队凑上一笔。

别看眼下朝里声音大,那都是些零散小官在叫嚷,真正的老狐狸们,可都闷声不语呢。

但他估摸着,那些老狐狸也真没想到,崔鸿敢干出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恃才傲物,他崔鸿今日敢逼布阵使下跪,明日若是再次战起,是不是要逼他这皇帝下跪了?

偏又要用他,着实难办。

“行了,徐爱卿,崔鸿不能不罚,你既然反对,便提出个法子来。”

“陛下,”徐辞言膝行两步,高举笏板,露出的眉眼锐利,“臣请监军。”

第95章 监军 “你脑壳坏掉了?简直是……

“你脑壳坏掉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说你怎么这次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呢,原来是给朕闹个大的!”

乾清宫里,乾顺帝气得顾不上威仪, 将奏折拍得啪啪响,“西北在干什么,那是在打仗啊!你一个文官, 是能扛枪还是能杀敌啊,非要去凑这个热闹!”

“不可能, 朕不同意,你想都别想!”

徐辞言站在下首,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连说话机会都没给他一个的乾顺帝, 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

自从他大殿上奏请监军开始,皇帝就像是炸了一样, 从宣布散朝到提溜他到后殿骂,一气呵成。

“陛下, 您好歹听臣一言。”徐辞言殷切道。

“行, 朕倒要看看你能扯出什么花来, ”乾顺帝冷笑一声,“监军惯例上是派太监过去, 兵仗局那边是没人了吗,偏要你出这个头!”

“本朝太监势弱, 若去监军,必是要能文能武的年轻太监才行,”徐辞言不急不缓,“但崔将军的脾性您清楚,连布政使都敢惹,年轻太监哪里能压得住他。”

“那兵部就没人了, 刘海涛不还在那立着的吗!”

“刘尚书年迈,您就饶了他吧。”

徐辞言越发无奈了,请求监军这事,说起来他也是有些心虚。

普天之下可没有哪个官员,刚回京叙职没多久,就又要抛下朝廷和皇帝,跑到西北去的。

奈何这事情一件接一件,行刺皇帝和东宫的人到现在都没个眉目,外有鞑靼虎视眈眈,内有这么股暗中的势力心怀鬼胎,徐辞言实在是放心不下。

特别是原著里记载了,崔鸿可是死在这场战事里,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背后有没有后手,徐辞言都想要一探究竟。

只要崔鸿没有干涉储位的意思,失了这么一个将才,可是大启的损失。

徐辞言摇摇头,多亏礼部尚书周宿是他熟人,不然他这礼部侍郎的名头,怕是挂得有些不稳了。

想了想,他还是斟酌着开口,“陛下,眼下并非朝中官员无能,实在是怕崔将军犯浑。”

“西北天高皇帝远的,若是他心怀不满,把派去的监军坑到前线去送死,朝廷罚还是不罚?”

“若是罚了,他只需扯个意外的名头,不能伤筋动骨,还恐伤将士们的心。若是不罚,难道就纵容他这股子气焰继续嚣张下去?”

“天下姓萧,还不姓崔。”

“…………”乾顺帝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时势如此,罚或是不罚,都是朝廷的难堪。

难不成从后宫入手?婉贵妃是他族姐没错,可肚子里还怀着子嗣,若是气急了除了点意外怎么办。

乾顺帝膝下单薄,实在是赌不起。

“陛下,”徐辞言笑笑,眼中满是坚定,“臣对崔将军怎么也算是有举荐之恩,将军惯来重诺,又承了臣的恩情,还能把臣丢给鞑靼?”

“眼下,臣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乾顺帝哑口无言,他深深地看着徐辞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无咎,你再让朕想想。”

“臣告退。”见他目露犹豫,徐辞言笑笑,行礼退下。

退朝之后,乾顺帝既没有批准徐辞言监军的请求,也没有另派其他人,朝臣们看着,只当陛下在犹豫。

监军未定,对崔鸿对处罚却不能拖了。内阁拟文之后,乾顺帝连发十二道申谕令,极力斥责崔鸿。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定西军里,竟然传开了朝廷要削减军费的事情。

本来将士们对此都有所怀疑,直到接到了这十二道申谕令,一下就炸了。

动乱之事传到京城,乾顺帝站在窗前,定定地看向西北的方向,半晌才叹了口气。

“朕对不起无咎啊……”

“陛下何出此言,”鸿喜闻言,颇有些心酸,身在陛下这个位置,看上去显赫,有时

候却连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到。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徐大人这几日接连上折子,监军之意彰显,想来是做好准备的。”

“您若是怕他出事,倒不如给徐大人个钦差的身份,既能监军,也免受地方官员约束。”

“罢!”乾顺帝重重闭眼,“鸿喜,传旨下去,命礼部侍郎徐辞言领十三道监察御史职,监军纪、清军事……再赐一把尚方宝剑,定西军内若有战士不服,斩立决!”

…………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八月初,江南地带尚且还残留着夏的余韵,塞北已是一片白雪皑皑。

一靠近边关,风里除了夹着雪粒子,还裹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天色灰蒙蒙的,压得本就低矮的山包更加地扁平,远远望过去,活似一个个小小的坟包。

那些边堡,就成了坟包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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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边堡的将领早早得了消息,神采奕奕地站在堡垒之上,眯着眼睛看远处。

“都警醒些,朝廷派来的监军就是这日到了,”将领交待身旁跟着的,“到时候人一来,你们就说将军去巡防了,没人能做主,边堡重地,不敢让他们进来。”

“大人,真就这么把他们晾在外头?”一小将问。

“哼,”将领鼻子哼出股白烟,“朝廷打的什么心思,你们还不知道吗?眼下正是关键时候,若是来的这个监军整日里指手画脚的,仗还怎么打!”

“早早割了脖子等死算了!”

“只不过是下马威罢了,”将领来回盘算,“里头大将军正在款待将领呢,等到一两个时辰散宴以后再放他们进来。”

“听说来的是个太监,这冰天雪地里冻上几个时辰,不知道那没把的东西还尿不尿得出来!”

这话说的实在是糟,一时间,守堡的将士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再过了些时辰,远远一片白色的雪地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到了近处便显了出来,是一队喉官衙衙役开队,一前一后簇拥着两驾大马车的队伍。

“怎么有两驾马车?”小将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上头。

“人家京里来的,享福享惯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将领没好气地骂了句,一脚往身旁站着的斥候一踹,“你,去,给我好好地查查他们的文书腰牌这些。”

“是!”斥候哈哈大笑一声,一溜烟跑了过去。

“来者何人!”他一到队伍前头,就格外威风地呵斥一声,“边堡重地,你们这时候靠近,怕不是鞑靼的奸细!”

徐辞言微微拉开帘子,冷风一阵一阵地往他脸上刮,割肉一样的刺痛。

领头的衙役下了马,好声好气地开口解释两句,那斥候却是越发地猖狂起来,大叫着要查他们的腰牌。

边防一线接一线,到这里,已经是最靠外头的了。从京出发到这,前头早不知道审了多少回了,身份哪里还能有疑。

徐辞言冷笑一声,搁着下马威呢。

他关了帘子不再看,后头的马车里下来了一个头戴三山帽,身着御赐蟒衣的中年太监,正是兵仗局提督军器库太监,吕修。

崔家一门两将军,其中小崔将军崔锦堂,进士出身,当年观政的时候正是进的兵仗局跟的他,算起来,两人还有一段半师之谊。

是以,吕修到这边关了,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他往马车处瞥一眼,见徐辞言没有出头的意思,便火冒三丈地上前去斥责那斥候。

“你是什么身份,还敢朝洒家要凭证来了!”吕修言语颇不客气,“广威将军呢,洒家倒是要问问,崔将军是不是一朝得势,把故人都抛到脑后头去了!”

“这……”那斥候听他这么一说,再一看人毫不客气的样子,心下也有些没底了。

“这位大人稍等,容下官前去通传通传。”他到底不敢硬着来,苦着脸又跑了回去。

堡垒上的将领一见这场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冷笑一声,“看来这次是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我倒要看看是多大的官!”说罢,他一挥袖子,下了边堡就往最大的那顶帐篷处跑。

一掀开帘子就是一股子暖气扑面而来,帐篷里头,崔鸿一身盔甲闪着寒芒,高翘着腿坐在首位,下方左右两侧各设席位,坐着定西军里说得上名字的将领们。

“大将军,”将领一进帐,当下合手行了个军礼,“朝廷派的监军来了,看腰牌,是兵仗局的管事太监。”

“呵,”崔鸿神色一顿,把酒盏往桌上一抛呼地站起来,皮笑肉不笑,“本将军倒要看看,宦官大人有何指示。”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朝外头走了出去。

“兵仗局,呵,”几个将领听见这个词,当即冷笑出声,“这些没根的东西最为可恨,往日里铸的鸟铳什么的,一个个都占着,不肯给咱们。想要申报点兵器,更是难上加难。”

“眼下到了咱们的地盘,老实点还好,不老实的,可得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崔钧坐在左边最上首,看着这场面,不由得心底叹了口气。

他这族叔手底下的将领,各个都是猛将,放到战场上那也是纪录严明以一抵十的主,但私德方面,实在有些不修。

朝廷将监军的消息捂得严实,他也不知道来的是兵仗局的哪位,若是吕大人,少不得要他费心多照顾照顾,只是没有崔鸿示下,这些兵痞子听不听他的,也不好说。

正思虑着,远远地就听见崔鸿爽朗的笑声,雷一样地传过来,再过一会,帐篷的毡子被重重地掀开,崔大将军亲自揽着个青衣的官员走了进来。

“弟兄们,都起来,”崔鸿志得意满,重重地拍了拍那年轻官员的肩膀,“都来见过我这兄弟!”

“无咎!”崔钧喜上眉梢,噌地就站了起来。

第96章 战事 这又是谁? ……

这又是谁?

满帐篷的将领们一时间脑门上都冒出个问号,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崔钧就三两步蹿上前去,一把揽过那青年的肩膀。

“无咎, 这次来的监军竟然是你?”崔钧满脸不可置信,眼底却不由得笑开了来,“京中那边呢, 不管了?”

“天大地大,哪有西北的战事大, ”徐辞言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眼底也止不住泛起笑意来,“倒是你, 几年不见倒是要成孝肃公了。 ”

崔钧无奈一笑,孝肃公, 在民间有个诨名,包青天, 徐辞言这话, 是打趣他一日日地, 快晒成炭了。

“你这嘴……”崔钧好笑地回了一句,到底是在宴会上, 两人没有多说,崔鸿一直扬着眉看他俩谈笑, “锦堂,你俩认识。”

“大将军说笑了,”徐辞言笑笑,“我和锦堂同科进士,自是至交好友。”

进士,提到这个词, 再看面前青年不俗的品貌,将领们就都明白这是何人了。

时任礼部左侍郎、天子面前的红人,徐无咎。

早些时日朝廷有些憨贼提议削减军费,是这位小徐大人最先旗帜鲜明地跳出来反对,这么一来,军中将领便都要领他的情,先前的那些小计,倒是不好使出来了。

“倒是有缘分,”崔鸿大笑一声,亲自把徐辞言请到了他旁边的上座,冲着几个军中老人解释,“当年还在千户所的时候,正是这位徐大人引荐,作《论将策》,才让咱们入了陛下的青眼。”

这话一出,几个随他一路打上来的将领也缓了神色,崔钧见状,抄起酒盏朝徐辞言一礼,其他将士纷纷跟随,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吕修混在人群里面,看着景象不由得咋舌。

古来监军,难就难在如何和不被将士们刁难,到了徐无咎这,反倒是软刀切豆腐,一切迎刃而解了。

《论将策》是什么事情,他倒没听过,但想来乾顺帝当年莫名其妙地任用崔鸿,便与他有关。多年前布下的一步棋,到今日发挥了作用,果然是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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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军中,宴席也不似京城那样歌舞飘渺,不过半个时辰,饭菜就被撤了下去,几个将士搬了个巨大的沙盘上来,摆在最中间。

“眼下我们与鞑靼的战场,焦灼在太原、昆定几处……”崔鸿指着沙盘解释,到底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作为大启百年难遇的将领,仅仅只是对着一副沙盘,便能讲得有条不紊,头头是道。

徐辞言对军事上的造诣没那么深,他出现在这,是利剑的剑鞘、烈马的缰绳,提醒崔鸿收敛的。但吕修到底是兵仗局的掌事太监,对军事上颇有几分见解。

“这么看来,倒是我方占优?”吕修眉心死拧,“大将军,怎么得就是没法子彻底取胜呢?”

“呵,”崔鸿冷笑一声,“鞑靼以骑兵著名,纵然我军现在也有了上好的战马,但兵士们的骑术比不过他们。”

“一旦显出颓势了,鞑子便火速撤退到交界处去,眼下多雨,草原上沼泽密布,我军若是追上去,一不小心就要下去。鞑子却熟

悉地貌,因地制宜。”

“这么一来,虽不至于惨败,却也不能大胜。”

徐辞言眉梢慢慢拧紧,崔鸿先前和布政使闹得矛盾,归根结底是为了要粮。

天不垂怜,这几年里大启各地的收成都不好,今年夏里,湖南那边,更是一场浩浩荡荡的洪灾,淹了大片粮田。

而北边干旱,南边又闹洪灾,大大小小几场灾祸下去,朝廷的粮仓空了大半。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边界饱受鞑靼骚扰,又有名将在手,乾顺帝却没法子大肆荡平鞑靼。

朝廷有钱,但没粮,偏这粮又不是花钱就能买的……

当真是无解难题,徐辞言叹了口气,他是找到了高产的玉米了,偏偏时机不巧,第一批种下去的种子虽然长势不错,但要到秋末才能收获。

“战局还能僵持多久?”徐辞言问道。

“怕是难,”崔鸿叹了口气,“我和鞑子也算是交手多年了,往年我们这边差粮食,他们更是要差,今年格外邪乎,阿苏可列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大批粮草,养得马也肥,兵也壮的。”

还能从哪搞,徐辞言心底叹息,崔鸿这话几乎已经算是明示了,鞑靼那边,怕是还拉拢了别的盟友。

瓦剌,还是女真?果然大国一旦显了颓势,周边几个小国就要和蚂蝗一样黏上来了。

“徐大人,”讲完局势,崔鸿一挥手让将领们都下去,一时间大帐里只有他们二人,“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我就明问了,大人您此番前来,是打着主意监军督战的,还是想替布阵使报仇,捆我回京受罚的?”

“我怎么想的……”

徐辞言忽地爽朗大笑,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在帐篷里显得珠黑眼亮,神采飞扬,“我自然是想大将军您赶紧去打一场漂亮的胜场,好让我堵住京城那些叽叽歪歪的嘴!”

“也好让我觉得自个发了疯不做不垂堂的文官,反倒跑到这了给你当这么几个月的监军还没有亏到家!”

“大将军,”徐辞言笑吟吟地袖手拍了拍崔鸿宽厚的肩膀,“离京几月,若是回去了我礼部侍郎的位置坐不稳了,您可要补贴补贴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徐无咎是来替他坐镇官场,稳定局势来的啊,他就说嘛,写得出《论将策》的人物,怎么会和朝廷那些迂腐的老官一样呢!

崔鸿仰头大笑,一时间只觉得再快意不过,他重重地一拍胸口,“请监军大人放心,只要有粮,我保提着阿苏可列的脑袋来见你。”

“到时候军功,咱们一人一半!”

徐辞言也被他感染,不由得笑出声来,只是笑着笑着,脑子里又不由得思绪万千。

鞑靼有粮,他们也得有,只是这粮到底从哪来呢……

***

朝廷吵了几月,到底没敢不给粮食。

收粮那日,崔鸿得了军报,统帅骑兵营、火枪营几个大营的士兵前往应战,战线一直烧到了两国边境,哪怕在边堡里也听得见那边传来火炮的轰鸣。

不过午时,天色就已经灰蒙蒙如半夜了,空中漂浮着燃烧过后的黑灰,直往人鼻子里灌。

“怎么只有这么点!”

一把掀开粮仓的毡子,徐辞言一手捂鼻,神色凝重地看着满仓的粮食。

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看,都和预估的不一样。眼下这些看起来多,实打实算下来不过军队吃几日的。

预计里,这可是接下来大半月的粮食!

早些时日崔鸿找到了机会,派出几个精锐乔装打扮成逃难的百姓,被鞑靼士兵抓去营地里负责干些脏活累活,前日里,那几名精锐抓住机会,一把火烧了鞑靼的帐篷。

虽未给他们造成大的损失,但呼啸燃起来的帐篷冒出冲天的黑灰,一下子就把鞑靼大营的位置给暴露出来了,崔鸿抓住机会,率兵越境突击。

这一战若是能胜了,将大灭鞑靼的志气,接下来几月难有还手之力。

更何况栽种玉米的几个地方已经传来消息,玉米已经开始采收,到那时大启粮草充足,定可大灭鞑靼,连带着背后的盟友一网打尽。

何等关键的一战,为了保证后方稳定,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供应,徐辞言留守边营,等待粮草送达。

眼下粮食来了,却只有这么一点!

“韩大人,”徐辞言冷眼往旁边站着的知府身上一瞥,眼神似刀。

战场几月,将他浑身的文人气质都磨了个精光,监军监军,自然是要随军队作战才算是监军,前线刀枪无眼,那白净的面皮上,也残留着带血的割伤。

“这战事有多重要,本官给朝廷的折子里写得一清二楚,京里亦咬牙送了粮来,怎么到韩大人手里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韩昌武被那眼神一割,腿脚都有些发软,他苦笑出声,对着徐辞言连连作鞠,“徐大人,哎,并非下官有心刁难大将军啊,实在是!”

他说不出口,只拉着徐辞言快步走到营帐外头,翻身上马,“还请大人跟本官前去一看!”

像是冥冥之中有了些不祥的预感,徐辞言浑身突然战栗一下,面上彻彻底底地垮了下去。

随韩昌武前来的下属们一个个都垂眉丧眼面露苦涩,徐辞言飞快地往他们面上一瞥,翻身上马,“把这些粮清点好了,先给大将军送去!”

说罢,他一夹马腹,马蹄扬起,跟着韩昌武一道飞快地朝府城驰去了。

越往里走风沙越大,少了一道道巨石著成的城墙阻挡,满天地黄沙毫不忌惮地在空荡荡的黄坡里横冲直撞。

徐辞言心几乎要悬到了嗓子眼,虽是战事,居住在此地的百姓都逃难去了,但一路过来,人烟也太少了些,反倒是官道旁边多了些满地的尸骨。

“徐大人,”前方出现了高耸的城墙,写着陵州两个大字。

陵州知府韩昌武勒绳下马,苦笑一声,“各地送粮的队伍遭了匪,粮草全没了。”

“大将军又催得紧,没办法,我只能州里地的粮仓里面调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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