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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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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人都想要活,唯独你这般不爱惜自己

礼堂内, 沈平芜听着礼官高呼的嗓音,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戳了戳身边人的手臂, 压低声音:

“你觉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鹤春山扫视了一眼眼前诡异的灵堂,又看了看如同纸人般苍白的礼官,他轻轻嗯了一声。

在沈平芜准备撩起盖头的时候, 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怎么了?”

沈平芜心中的困惑越来越重,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没什么大事,你确定要掀开盖头?”鹤春山语气轻巧, 就好像是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礼官的语调开始变得尖锐古怪, 已经到了沈平芜就算不掀开盖头,也意识到周围的环境似乎开始发生了某种变化。

股股寒意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连带着死意。

礼官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悄无声息的逼近, 嘴角开始不断拉长, 血盆大口缓缓张开。

礼官眼珠子微微一转,凑近鹤春山, 企图看见男人吓破胆子的模样。

可偏偏鹤春山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 随后便无趣地收回了视线。

礼官:?

他不信邪地又一次凑上前来,甚至因为没有鹤春山高,还专门微微踮了个脚。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就连沈平芜都闻到了,她抬起手刚准备将脑袋上的盖头掀开之时,鹤春山动了。

男人静静抬手按在礼官脑袋上, 随着沈平芜掀开盖头的瞬间,本来面目狰狞可怖的礼官在鹤春山的掌心下魂飞魄散。

沈平芜抬起眼, 只看见眼前空荡荡一片,唯独摆放在前面案桌上的牌位上刻着几个潦草的字迹。

“奇怪, 刚刚分明感觉眼前站了个人的啊?”沈平芜嘀咕了一句,扭过头就对上鹤春山平淡的视线。

“你刚刚没看见什么吗?”沈平芜仰着头,视线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空荡荡的礼堂中竟然只剩下她与鹤春山二人。

咚——咚——咚

一种古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平芜头皮一紧,扭头看去便瞧见半截人形的东西在地上爬行着,身后的血迹拖至长长一条。

沈平芜猛地往后一窜,下意识抓紧了鹤春山的手臂。

那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可怖,一边爬行着,一边嘴里还念叨着某种听不懂的咒语。

沈平芜顺着那东西来时的方向看去,只瞧见薄薄红纱后,宾客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般。

要命,这东西不会只有自己能看见吧?

想到这里,沈平芜额头冒汗,抓住鹤春山的手又紧了紧。

“你你看见了吗?”

沈平芜抖着声音问道,生怕鹤春山摇头。

鹤春山从地面那抹可怖的身影上收回视线,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平芜那哆嗦的样子。

他微微一低头,刚准备瞧瞧那东西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

感受到了沈平芜不断收紧的手,他这才注意到沈平芜脸上的神情:“害怕?”

沈平芜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硬着头皮地瞥了一眼:“不害怕!”

鹤春山嘴角带笑,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处那抹白,脸上笑意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上前去看看。”

“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才好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不是吗?”

沈平芜:

她沉默了一会,随后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弄明白这场婚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若我告诉你,答案就在眼前呢?”

鹤春山的脸上带着一丝恶劣的笑,他尽情欣赏着沈平芜那紧张又惊恐的表情,像是某种能够让他觉得愉悦的事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平芜对上了鹤春山眼底的恶劣。

她快步走上前,一鼓作气地站定在那半截古怪爬行的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抽出腰间的剑举在身前。

“你是何物!”

她呵斥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壮胆的缘故。

雄厚的声音响彻整个礼堂,鹤春山的肩膀微微抖动,喉间又一次溢出了笑意。

沈平芜此时可没心思去注意鹤春山的表情,她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半截身体,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一开始进入宴席,她光顾着去听他人吹牛,压根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塞了几粒花生米。

可偏偏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沈平芜竟然觉得自己胸腔处开始隐隐作痛,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

疼痛的感觉叫她甚至都拿不稳手中的修剑。

她哆嗦了一下,心里暗暗吐槽:“总不能被吓成这样吧?”

鹤春山倚靠在案桌前,身后的牌位他丝毫也没有放在眼中,甚至觉得有些硌人,挥手将牌位扫在地面。

牌位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平芜猛地一惊,扭头看向罪魁祸首。

鹤春山却一脸无辜地摊手,指尖甚至还捻着供台上祭品的枣子。

他搭在案桌上的手指微屈,指尖不断地敲打着桌面。

接着,手中的枣子飞了出去,将地面上那抹红集中。

古怪的是,鹤春山丢出去的那颗枣子在触及到地上半截躯体后,那躯体竟然开始慢慢变白,甚至瞬间瘪了下去。

沈平芜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伸手用剑挑起地面上那薄薄一层的纸。

只见她修剑剑端正稳稳地插着纸人。

*

季羡手中的剑飞速运转着,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后,迅速地转变方向,将一片纸人的头颅尽数斩下。

他眸光微凝,看向依旧源源不断聚集过来的纸人,心中莫名闪过一丝烦躁。

也不知道是何时与师姐分散开来的。

也不知道此时师姐那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这种未知的感觉叫季羡手中的修剑更加凌冽,带着磅礴的杀意,直到红纱被彻底割破。

沈平芜望着停在自己眼前的剑意,硬生生被逼退了一步,才从季羡那杀意中侥幸活了下来。

“我去我去!”

沈平芜蹭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当即看向季羡:“你这是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季羡有些失控的眸光才微微聚焦,定睛看向沈平芜。

季羡从红纱后走了过来,在看清沈平芜身后还站着的“谢恒”时,蓦地板着一张脸。

手中的修剑毫不留情地刺向鹤春山,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压迫着二人。

此剑一出,沈平芜终于意识到季羡恐怕真的不是在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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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一旁飞速地冲上前,挡在了鹤春山的面前。

季羡不知道此时的谢恒乃是鹤春山。

礼堂内的烛火熄灭,四周静悄悄,身后除了鹤春山的呼吸声,沈平芜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动静。

可偏偏面前还站着一位想要杀了谢恒的季羡。

沈平芜咽了咽口水,抬起手,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尤为突兀。

“季羡,你先冷静一下!”

“祝姐姐呢?”

沈平芜要不提这三个字还好,一提到这三个字,季羡的眸光一变,偏执癫狂的神色再次溢出眸底。

“那可要问问看你身后这人了。”季羡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再也不避,径直地就要刺向鹤春山。

沈平芜心中警铃大响,可偏偏身后的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还不跑等死吗?

沈平芜背过身的手都快要扇成龙卷风了,可鹤春山却纹丝不动,就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

颇有一种,大不了你就杀了我的挑衅之意。

大佬打架,受伤的只有小虾米。

很明显,此时此刻此地的小虾米就是沈平芜。

她一脸头疼地举起手中的佩剑,硬生生接下了季羡的那一击。

只是初学者与天之骄子之间隔着沟壑,沈平芜光光是接下季羡的一击都需要花费所有灵力。

季羡被强大的冲力逼得退后半步,看着沈平芜举着剑挡在那人身前,也只是眼皮轻轻动了动。

“你若再挡在他身前,我绝不手下留情!”

沈平芜嘴角一抽,商量地开口:“季羡,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应该找到祝姐姐吗?”

“你我都知道此处不对劲,你若是把他杀了就能找到答案吗?”

季羡是个疯子,沈平芜从见到的第一眼就很确定。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疯子,在事关祝遥光的事情上,却能够出奇地冷静。

他拎着剑站在原地,眸光微闪,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沈平芜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盯着季羡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任何的差池,生怕下一秒季羡又一次挥剑而上。

她不担心鹤春山会不会出事,只是谢恒这个肉身不能有事。

倘若谢恒死了,这整个皇城的秘密都会就此终结。

季羡手中的剑落下,他眼神不善地盯着沈平芜身后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那轮到我问问题了吗?”

沈平芜微微一愣。

季羡收回手中的剑,朝她看了一眼,问道:“你为何会和这人在一起?”

季羡见到沈平芜身上的婚服,其实已经大致有了猜测,可偏偏他想不明白究竟为何沈平芜会穿上这身婚服。

“这个”

沈平芜眉心一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季羡解释。

她犹豫地扭头看向鹤春山的方向,季羡敏锐地察觉到了沈平芜脸上的神情,他冷冷道:“怎么?很难解释吗?”

季羡上前一步,一副沈平芜要是不解释清楚,他就一起处理了的架势。

这叫沈平芜如何开口。

总不能告诉季羡,眼前这个谢恒并不是真的谢恒,而是被千年前身死的魔头附身了。

“你不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吗?”

正当沈平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一直倚靠在案桌上默不作声的鹤春山突然站直了身子。

他面色冷淡,静静地走上前。

只是每走一步,谢恒脸上的伤痕便多出来一块,直到鹤春山完全脱离了谢恒的身体,站定在沈平芜与季羡的面前。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没有了鹤春山控制的谢恒,失去了可以支撑的魂体,恢复成原先昏迷的形态。

沈平芜望着直接现形的鹤春山,蓦地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你你就这么”

不对。

沈平芜猛地扭过头去,打量着季羡的神色。

只见季羡本该冷漠淡然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抿着唇一声不吭。

眸底如同看似风平浪静的水面,暗藏着能将人吞噬的浪潮。

“你还活着?”

季羡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像是瞧见了什么唾弃的人。

这下轮到沈平芜傻眼了。

她本以为只有自己能够看见鹤春山,没想到此时此刻,季羡竟然也可以看见鹤春山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夜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多了,导致沈平芜一时间大脑处理信息的功能都快要宕机。

她瞧着愈发凝固的气氛,尴尬地一笑:“哈,既然你们互相看见了,那打个招呼?”

季羡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鹤春山轻笑一声:“说起来,我们当年应该也见过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却不想下一瞬,磅礴的剑气与笑意一同闪出,速度像闪电一般,带着瞬击的气势。

那柄诡异的修剑,碎片散作无数块,开始飞速地旋转着,暗红色的花纹一明一暗,像是难得的兴奋。

寒风掠过季羡乌黑的发丝,顷刻之间又在将将要触及他时四散开来。

季羡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鹤春山收剑入鞘,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还和当初一般无趣,万鬼窟那夜我以为你不会再修道了。”

什么意思?

沈平芜突然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她的视线在季羡与鹤春山之间来回打转。

下一秒,季羡率先败下阵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既然是你,那恐怕这里的事情可以很快结束了。”

不得不说,沈平芜与季羡在某种情况下还是想法一样的,就比如在抱大腿这件事情。

可鹤春山却轻摇着头,抬手点了点沈平芜的方向:“今夜就看她表演了,我不打算出手。”

“什么?”沈平芜刚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猛地提了起来。

等等,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人通知一下当事人呢?

季羡侧过身,探究的视线落在沈平芜的身上。

他唇角微微扯动,像是勉强信了鹤春山的话,可又有些怀疑。

沈平芜头皮发麻,她就差举双手双脚投降了。

早知道这两人认识,自己哪里还需要那么费尽心思地隐瞒鹤春山的存在。

只是,沈平芜同时还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季羡现在也能够看见鹤春山,那他能够触碰到鹤春山吗?

倘若可以的话,鹤春山被他杀了也一样可以得到解脱吧?

想到这里,沈平芜小步挪到鹤春山的身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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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季羡也能够看见你,那你是不是不用靠我了?”

鹤春山微挑眉,像是没明白沈平芜的意思。

见到对方这般迟钝,沈平芜恨铁不成钢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解脱嘛?”

“你叫季羡动手杀了你就行了。”

沈平芜一边说着,一边还信誓旦旦地点头。

仿佛已经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的解决方案。

可鹤春山却听出了她的潜台词,他故意歪着脑袋看向沈平芜:“可你将那些功法修练完,应该也可以吧?”

他依旧带着笑,却极浅极淡。

这叫沈平芜猛地一惊,有种被戳穿了小心思的窘迫。

看出沈平芜的心虚,鹤春山却扭过头,“他如今能够看见我,不过是因为我将我的恶人骨给拿了回来。”

沈平芜一怔:“所以,你没有办法魂飞* 魄散是因为恶人骨被偷拿?”

沈平芜举一反三的能力很不错。

可鹤春山却没有办法给出这个答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何会天道不收,黄泉不渡。

更何况,那个梦。

鹤春山收回视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千年前,他由恶人骨幻化而来,生来就是魔,还是这世间最强的魔,无数妖魔臣服于他的脚下,可他却觉得无趣至极。

魂飞魄散。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种灭顶的灾难。但是在鹤春山这里,则是无尽的享受。

他早已厌倦了杀戮,在他看来,无论怎样掌握生死大权,于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自从自己被沈平芜唤了出来,漂泊万里的魂魄不知为何出现在这个人身旁。

连带着一同出现的,还有久违的梦境。

鹤春山知道沈平芜不敢杀自己,或者说被自己胁迫着已经叫她胆战心惊。

可是那有如何呢?

他可以给沈平芜想要的一切,只要她愿意杀了自己。

鹤春山心底的恶念再次蠢蠢欲动,他突然想知道沈平芜杀死自己时,脸上挂着的恐惧表情。

“你想要我的恶人骨吗?”

沈平芜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笑,接着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沈平芜被寒意冻得打了个哆嗦。

对上了鹤春山那双似死潭般的眼眸。

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想要我的恶人骨吗?”鹤春山面色未改,却伸手摸向自己的脊骨处,修长的两指夹着一枚修剑的碎片。

鲜血顺着他光洁的后颈滑落,鹤春山眼睛也不眨一下,作势就要划开自己的皮肉,取出自己的脊骨。

沈平芜眼皮一跳,手比脑子转的快,想也不想就伸手握在了鹤春山两指夹着的那枚碎片上。

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少女柔软的掌心,疼得沈平芜面色发白,她的手有些发抖。

眼前这个人和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你干嘛突然说要把恶人骨给我!”沈平芜的手不敢松开,她分明是个怕疼的人。

可就在这时也不敢有任何松懈。

鲜血一滴一滴顺着她的掌心滴落在鹤春山的后背。

“我不要,也不想要!”沈平芜的声音微微发抖,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就连沈平芜自己都不清楚。

事情为何会进展到现在这一步。

就连站在一侧的季羡都看傻了眼。

“为什么?”

鹤春山有些困惑地看向蹲在自己身前的沈平芜,眼底夹杂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我把恶人骨给你,你来杀了我。”

杀杀杀,一天到晚就想着去死。

沈平芜心中莫名其妙燃起了一股子火气,她咬牙切齿地夺过鹤春山指尖的那枚碎片,想也不想就丢在地上。

剑的碎片摔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接着沈平芜恼怒地抬脚狠狠地踩了两脚。

沈平芜的动作太过于突然,甚至就连季羡都有些没有想到,他的视线落在生气的沈平芜身上,转而又移到了愣神的鹤春山身上。

接着,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鹤春山呈跪姿,仰着头看向沈平芜,眼底颇为不解:“我的恶人骨,有很大的用处。”

若是没用,也不会被人人争抢,甚至就连谢恒估计都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夺下自己的恶人骨占为己有的。

“我不需要,我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

沈平芜蹙眉看着眸底含着迷茫的鹤春山,突然觉得魔头似乎也有些可怜。

渐渐的,心中那股子愤怒开始转变为一种莫名的情绪。

有点像无奈,又有点像怜悯。

她叹了口气:“人人都想要活,唯独你这般不爱惜自己。”

“你不怕叫珍视你的人伤心吗?”

沈平芜抬起手,掐诀口中默念着咒语,一团绿色的荧光缓缓出现在她指尖。

接着那团荧光覆盖在她的掌心,以及鹤春山的后颈处。

这是沈平芜唯一记住的一句咒语,极为惜命的她就算再偷懒,也还是会偷偷记下这种保命的咒语。

鹤春山眼睫颤抖,在听见沈平芜说的那一句话后,额头突然再次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他眼前的视线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可模糊之中,似乎有两道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阿芜,阿芜。

鹤春山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本该喜气洋洋的国师府,在顷刻之间褪去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无数死气从四面八方渐渐冒了出来,浓郁的黑雾步步紧逼。

沈平芜是第一个意识到鹤春山不对劲的人。

她下意识抬起手扶住男人低下的脑袋,有些惊讶地询问着:“你怎么了?”

眼前的场景依旧在不断旋转,鹤春山仰起头,望向眼前一直干扰着自己心绪的沈平芜。

好烦啊。

杀了就不会痛苦了吧?

“我们得先撤了。”季羡蹙眉望着四周的不寻常的死气,捏着剑柄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他徒劳地扫视着四周,企图找到祝遥光的身影。

可偏偏整个国师府成了死寂之地,除了他们三人哪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快点!”

季羡见到还在原地没有动的鹤春山与沈平芜,语调再一次拔高,一向平淡的声音里都带着某种慌张。

很显然,此次国师府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预料之中。

本以为谢恒乃是这国师府最大的隐患,谁料如今才发现谢恒不过是幕后之人放出来的一个诱饵。

沈平芜没有注意到鹤春山眼底泛出的杀意,她只是觉得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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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似乎非常奇怪,就连情绪转变都叫人捉摸不透。

但是很显然,此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在俯身搀扶鹤春山的同时,她清晰地听见了从男人嘴边溢出来的两个字:“阿芜——”

那声音很轻很浅,就好像是人在陷入昏迷之中无声的呢喃,可偏偏沈平芜却觉得尤其耳熟。

甚至耳边传来了好几声一样的两个字,可说话的人却不是一个声音。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

再不走真的要死翘翘了!

沈平芜咬咬牙,直接抬手猛地挥起。

“啪——”

整个国师府的寂静被那一个耳光声打破,本来面露焦急神色的季羡一时间张大了嘴巴,望着沈平芜那生猛的动作。

“你”

季羡想说些什么,最终又强行将自己的话重新咽了回去,面露古怪的神情。

被抽了一巴掌的鹤春山眼前场景微微一晃,待到他抬起一双湿漉且夹杂着晦暗不明情绪的眸子时,沈平芜硬着头皮:

“再不走我得比你先死了!”

鹤春山是灵体,就算是死气侵蚀过来,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但是沈平芜这个刚入门的低阶弟子可不一样了。

死气,乃是从死物中提炼出来的一股气魄,凡人只要触及死气,整个人便会化为白骨。

沈平芜现在也就比凡人强上那么一点,如果不赶紧逃脱死气的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醒了吗?”沈平芜低着头,视线认真地看向眼前跪倒在地面的魔头,只觉得太难堪了。

鹤春山如今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气定神闲,眼神里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与恍惚。

像是被折磨失去神智的人一样。

死气渐渐弥漫至整个国师府,渐渐的,那阴郁的死气之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

那人影身形高大,脊背挺拔,披散的乌发随风飞扬着,鬼魅的脸上涂抹着殷红的胭脂。

只是那殷红的胭脂质地瞧上去却有些奇怪。

“鹤春山,好久不见。”

那人的声音阴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宛若一记响雷般,将沈平芜与季羡都惊得怔在原地。

“阴山君?”

季羡面露凝色,望着来人,声音低沉地问了一句。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认识我?”

阴山君唇角勾起,抑制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笑得胸前的发丝都微微颤动。

他微睨着眼,往下跪倒在地面神志不清的鹤春山。

“百年前我曾偶然得到一本书籍,上面预言着魔头鹤春山会重新现身于皇城。”

“为此我可是等待了整整几百年。”

阴山君赤足踩在地面上,只是他脚下走过的每一块砖好似被腐蚀一般,发出烧灼的气息。

那是被死气侵蚀的结果。

沈平芜就算没见过阴山君,也曾在自己师父撰写的古书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传说千年前,在鹤春山成魔前,整个妖魔两界被三位魔物掌控着,而阴山君,则是三位魔物中以死气闻名的魔头。

只是在鹤春山成魔后,名声大噪的那一年,是他孤身一人单挑了那三位魔物,将那三人驱逐出魔界。

万鬼窟。

“真狼狈啊。”阴山君声线暗哑,走近时,挑起的眼眸似乎在静静地打量着鹤春山。

鹤春山呼吸一滞,可偏偏眼前依旧是模糊一片,就好像是有一双柔软的掌心覆盖在了眼前。

叫他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鹤春山的意志在与之做斗争,虽然不知道阴山君究竟是动用了什么法术,叫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是——

鹤春山的唇角溢出了鲜血,红润的唇瓣被血染红,身上的魔纹开始忽明忽暗,就连掉落在地面上的碎剑都开始不断颤抖,径直飞起填补完剑身的空隙。

“你还是和当初一样爱说废话。”鹤春山讥讽的声音响起,叫阴山君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来。

他偏头看向怔在原地的沈平芜,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大笑道:“你不会真的乖乖喝下那杯欢忆酒了吧?”

沈平芜的身子僵在原地。

欢忆酒,欢忆酒。

是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假借敬酒的名义送上来的那杯酒水,被鹤春山给喝了下去。

鹤春山还没有回答,沈平芜的呼吸便是一滞,本来垂在身子两侧的手缓缓握紧。

“靠下药来挽回脸面,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阴山君原来也不过是卑劣小人。”

阴山君眼底的笑意一僵,很快脸上便重新恢复成笑盈盈的模样,可若是仔细看的话。

男人眼底的笑意就如同阴沉的毒蛇一般,冷冰冰的视线落在沈平芜的身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阴山君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可说出来的话却夹杂着磅礴的死气,径直地朝着沈平芜的脸上扑去。

那团阴恻的死气在还没有触摸到沈平芜面前时,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

宛若有生命的死气在鹤春山的手中不断哭泣咆哮拉扯,企图脱离那魔头的手掌,可只是无济于事。

鹤春山仅仅是一个用力,那团死气便彻底消失在空气之中。

沈平芜捏紧衣角,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

“你现在还行吗?”

鹤春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感受到了沈平芜那不断加快跳动的心脏,他本以为她那胆小如鼠的性格,会直接逃跑才对。

可她不仅没有逃跑,甚至还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鹤春山的头依旧很痛,周身密密麻麻亮起的魔纹让人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魔头情绪极其不稳定,处于暴走的边缘。

季羡虽然很不想管沈平芜,但是想到自家师姐要是知道沈平芜小命呜呼可能会伤心。

于是他飞身一跃,轻飘飘落在沈平芜的身边,拎着她的领子就拽了起来。

“你先别在这里待着了。”

季羡有些头疼地看着还敢与阴山君斗嘴的沈平芜,只觉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哪怕是自己在面对阴山君也没有百分百胜算能全身而退。

季羡带着沈平芜跃上屋檐,在那泛着彩光的瓦片上紧张地看向地面的战况。

鹤春山收回视线,紧闭着的唇瓣微张,从口中散出一股殷红的血气,他僵直着身子没有动,可偏偏眼前模糊的身影渐渐开始变得清晰。

那是一个少女的身影。

束着简单的发髻,脸上还有着尚未褪去的稚气,总是害羞地低下头来。

直到雾气彻底散去,眼前少女的脸出现在鹤春山的面前。

那是一张,与沈平芜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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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你看见什么了吗?”阴山君赤足站定在鹤春山的面前,甚至饶有兴致地俯身歪头,想要看清楚男人低下头的模样。

在阴山君心中,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比得过打败鹤春山更让他畅快。

寂静的庭院中,只有这么一个诡异的场景,身着黑袍的男人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像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一抹身着艳红色衣袍,如同鬼魅一般的男人赤足站在边上,脚腕处叮当作响的镯子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切都太过于安静了。

从阴山君的话音落下之后,整个庭院内只剩下叫嚣着的死气与阴凉的风。

直到阴山君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我说没说过,你很吵?”

寒光迸射,血腥的气味瞬间充斥着整座庭院,飞溅的血珠洒在地面上,将青灰色的砖头都染上了颜色。

阴山君瞳孔骤然紧缩,随后狼狈朝后退了两步,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

从胸口处一直到脖颈,一条骇人的伤痕贯穿了阴山君的身体,喷溅的血珠洒在鹤春山的脸上。

男人本来白皙俊朗的面容染上血腥,透着隐隐兴奋,即使此时神智依旧与药效不断拉扯着。

但是鹤春山却径直地挥刀。

阴山君的唇角淌下血迹,却只是失声一笑。

“你的剑不如当年啊?”阴山君抬起手指擦拭过脖颈处的血迹,声线沙哑,尾音颤抖。

魔物修炼千年,肉身即使被彻底摧毁也不会直接死亡,更不要说还不是致命的伤口。

阴山君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急速愈合着。

“当年你跪在我脚边,像条狗一样祈求我留你一条狗命。”鹤春山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

阴山君唇角的笑意一僵,阴沉的脸几乎都快要滴出墨,他磨了磨牙齿,嗤笑一声:“今日我便让你学狗叫!”

可偏偏在阴山君即将动手的瞬间,本来还跪在地面上的鹤春山身形微微一晃,接着消失在了原地。

速度实在是太过于快了,阴山君甚至都没有能反应过来。

本来趴在屋顶上看好戏的沈平芜也微微张大了嘴巴,下意识扫视四周寻找消失的鹤春山。

却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寒意。

本该在地面上的男人竟然眨眼间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沈平芜一怔,就看见鹤春山按了按额角:“不是怕死吗?”

“还不走等着给他塞牙缝?”

鹤春山唇角微动,看向沈平芜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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