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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冬花……
“冬花就住在下面的河神庙里吧。”沈如妤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树杈, 探头往下面一间不大的庙宇看去,语气里带着难掩的紧张和新奇。
此时天还未亮,她却已经已经站在了李家村河神庙外一棵可供三人合抱的大树之上。
没错, 又是天色未亮十分,沈如妤都要怀疑罗舒身上是不是自带什么必须早起的属性了,她和罗舒同屋睡总共也没几次, 而几乎每次都是睡眠质量极差,并且天未亮就要起来。
她向身边扶她站稳的罗舒飘过去一眼 ,很意外的罗舒竟然读懂了她眼神的意思。
“我说探查之事交给我, 是不是你非要来的?”只这么一句话,罗舒就把沈如妤堵的无话可说了。
好吧,的确是她非要跟上来的。
“可是, 就算我们要暗中探查,也没必要这么早吧, 整个李家村都还在睡呢, 只有我们傻乎乎的蹲守在树上。”低声抱怨了一句, 此时一阵风吹来,沈如妤连忙把手中的树杈握的更紧了。
这可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站在离地那么远的地方,心慌和脚软是难免的。她刚才往下看的时候,心还在砰砰砰直跳呢, 不过心慌的同时这种独特视角带来的新奇感却也让她眼神晶亮。
“耐心些, 若那冬花真有问题, 这是时间是最可能查出来些东西的。”罗舒把沈如妤被风吹散的披风重新给她拢回去, 在她耳边低声道。
“真的, 为什么?这个时间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听罗舒这么一说,沈如妤不由的好奇。
“也没那么特别,就是特别适合杀人而已。”轻声吐出这么一句, 他顺势捂住了沈如妤的嘴,然后用眼神朝着离庙宇不远处那被杂草和灌木覆盖的位置示意。
“其实我们要的答案,已经在那里了。”
可依照沈如妤的眼力,她根本看不清罗舒提示的那方向有什么问题,一眼看过去哪里就只有黑蒙蒙的一团。
“你试试闭上眼睛,用耳朵听,前些日子不是已经会运转内力了吗,试试看让那股气加速运行,然后通过这里。”耳后的穴位被他带着温热的气息指尖点过,不过如今沈如妤几乎都已经快习惯他们比普通相处的过分接近的距离了。
若放在以前,有人靠的这么近沈如妤必然要别扭脸红的,但此时她却顾不上害羞,只满
心想要知道那树丛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还有她若运转内力 ,真的能听见什么吗?
按着罗舒提示的,沈如妤闭上了眼睛,当视觉被关闭后,一旦把所有心神沉入听觉,就算还没按照罗舒说的那样运转内力,她都已经感觉自己耳朵能听到的声音区域变的宽广了。
慢慢的调动内息,大象无形开始加速运转,原本以为会是很难的事,但事实上却比想象中轻易很多。沈如妤满脸惊喜的睁开眼看向罗舒:“呼吸声,我听见了,那里有一道很轻的呼吸声。”
“非常好,夫人你比我预想的更有天赋。”罗舒的指尖轻揉了下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赞叹。
沈如妤忽然转过头抬起手掩住了嘴,只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而在衣袖的遮挡下是一个过分愉快张扬的笑容。
她她当然是很有天赋的,但是被这么直白的夸奖
嗯!刚才罗舒夸她的样子真好看。
“看。”略带诧异的看了下肉眼可见变的非常愉快的沈如妤,罗舒自认为还是很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的,毕竟他自己每次功力突破也都心情愉快,想来夫人也是如此。
看来以后早起练功的时候也可以带上夫人,毕竟他刚才的确是实话实说,夫人的确比他预想中的更有天赋,虽然这年纪才开始练武是有些晚了,但有高深内功心法的加持下,也未必不能练成一流高手。
不过如今的重点还是下面那人。
在罗舒和沈如妤共同注视下,那树丛里闪身而出一道全身裹在黑色夜行衣里的纤细身影,看那身形,竟然是个女人,而且十有八\九是个年轻的女人。
那此人必然不会是被称为河神新娘的冬花,虽然当年被推出去祭祀的时候,冬花也是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子,但那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看的事情了,沈如妤他们来之前当然也打听过冬花的基础情况。
这些年冬花因为河神新娘之名一直被村里多加照顾,逢年过节这河神庙也是祭品不断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的冬花是一个年近四十胖乎乎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如此纤细的体态。
沈如妤小心的扯了扯罗舒的衣袖,用眼神示意:“我们去逮住她吗?”
罗舒轻轻摇了摇头,又指了下河神庙,表情再看看。
此时那身着夜行衣的女人已经靠近了河神庙,就在此时那庙门忽然猛的从里面被破开,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揉身而出,手中剑直直指向女人的咽喉。
这女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变故,一个折身下腰险险避开剑锋,然后再腰间一抹,一柄短刀就落在她手上。她的身段极为灵活柔软,下腰后顺势如蛇般滑动了一下,手中短刀猛的由下而上朝高大黑衣人的腰腹挥砍而去。
但那高大黑衣人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手中剑一个下压,锵的一声,剑与刀激烈碰撞,甚至在这天色未明的凌晨撞击出一抹闪亮的弧光。
但紧接着两人都往相反的方向翻滚,然后一同没入树丛里消失不见。
“呼吸。”罗舒的声音在耳边的想起时,沈如妤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直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直到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惊觉胸口有些闷。
“呼呼呼”急急的呼了几口气,她才用力的拉扯罗舒衣袖:“就让他们这么跑了?那两个人绝对不简单,这事情绝对有阴谋,对了,冬花!”
“我们应该还是晚了一步,冬花如果在庙里,那便已经死了。”他刚才只听见庙里传出一道呼吸声,而且是普通人的呼吸声,便以为那呼吸声是冬花的,没想到竟然是伪装。
“你刚才没出手是不是因为顾忌我,不然肯定能把人逮住的。”此时沈如妤倒是有些后悔自己非要来了,若只有罗舒一个人,他不可能只那么看着那两个打斗的。
“不是什么大事,不着急,我们下去看看。可能还会有些发现。”罗舒真没觉得有什么,虽然这些日子总有双手在后边暗暗推着,算计着,但既然幕后之人只敢在暗中行动,那便说明明着动手他们全无胜算。
就像这次他们推动的两村争斗之事,若真的发展成多村械斗甚至牵连孤鹜教众,那的确是有些麻烦,可如今既然早早被他们察觉了不对,形势完全在可控范围之内。
若非夫人好奇,他回教之后派个堂主过来也足够解决后续的麻烦,如今说是探查,倒不如说是带着夫人感受一下江湖风雨。
说着罗舒便揽着沈如妤一跃而下。
“你别进来,里面怕是不好。”罗舒正要推开庙门,就感觉沈如妤竟然也跟在自己身后要进来,连忙阻止道,他只站在门口就闻到里面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如今这河神庙一进去极大可能就要面对冬花的尸体,而且很可能是现场不太友好的那种尸体,他可不想把人给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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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妤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到门口站着没有动,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血腥场景了,但还是让罗舒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咦,那是?”站在外头等的沈如妤忽然在石头缝隙里见到一抹奇怪的反光。上前几步把那东西捡起来,待看清那东西的样子后,沈如妤眼瞳一阵急促的波动。
因为这东西实在太过眼熟了。此时躺在她手心的正是一个小小的缠金香木坠子,这坠子款式本就不常见,而更不常见的,是里面那颗香木。
带着满心惊诧,沈如妤又仔细的闻了闻那香味。没错,她绝对不可能认错 ,这香味绝对是她和二姐姐一起调配的那款香味
“当家的,你这一晚上翻来翻去,你要睡不着就索性起来去把外头柴砍了,水缸挑满。”离河神庙不远处的村长家里,李村长的媳妇在一整晚反复被打扰了睡眠后,终于忍不住了。
“唉,我这不是发愁吗?”李村长索性做了起来。
“既然是河神的事,你天亮后再去河神庙里找冬花商量商量,让她问问河神除了拆水车外是不是还有什么解法。我看今年这水,也没见要枯的样子啊,那可是河神,还怕几个破木头轮子?”对于水车之事村长媳妇一直有不同的意见,不过之前老头子一直听不进去。
“你不懂!”李村长何处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对于水车之事,他自然是心有不服的,即使白天的时候畏惧于孤鹜教,而使得他们把这不服给压在了心底。但是对于李村长来说,暂时先把那两尊惹不起的大佛给送走。
那水车如若不能光明正大的拆除,那么他们在暗中使些小手段也是使得的,甚至此时李村长是很后悔,自己之前思虑的不够周全。
当时没有打听清楚,若是早知道张家村里面那水车,出钱营造就是孤鹜教的教主夫人,他根本就不会带着村民跑去张家村和人硬碰硬。
水车明晃晃的就立在河边他们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直接去破坏推倒了便是了。如今这样闹过一场后,倒显得有些难办。
冬花,冬花能有什么注意,倒是大师,也许大师有什么办法。
他之前到底是留了一手的,说大师已经走了,可没说他其实能联系上那位大师。
第42章 第 42 章 “罗舒,里……
“罗舒, 里面什么情况?”捏着手里刚捡到的那颗缠金香木坠,沈如妤在庙宇的门槛外来去徘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床上有个死人, 应该是冬花。”罗舒看着躺在床上的尸体,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他进来之前就对房间里的人凶多吉少心有预料,当时眼前这具尸体却在他的预料之外, 这并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看这人的身高还有她身上穿着的带着的明显和这间庙宇风格统一的服饰,这人应该就是李村长他们口里说的冬花没错。
可若是只看尸体状态, 此时极度脱水的她却像是在炎热沙海中挖出来的,不知埋了多少年的
干尸。
若不是那尸体上还散发着一股的浓重血腥味和腐烂味混杂的气味,使得她比干尸更显“新鲜”, 罗舒都要觉得是否是自己判断出错,眼前这就是一具重度脱水的古尸, 而不是新死之人。
他的眼神不断在床榻上的尸体还有室内逡巡, 试图找出这里是否还有什么怪异之处, 可除了最为怪异的尸体本身,这房间显得一切正常。
“我进来了?”门口传来沈如妤低声的询问,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
罗舒几个跨步到了这间卧室的门口,然后就手掌一抬正正好完全挡住了沈如妤的双眼:“虽然没什么危险, 但你进来看到后怕是要十天半个月睡不好觉的, 你确定要看?”
站在这个距离, 沈如妤原先在外头只能闻到的那一阵怪味开始变得极为浓烈刺鼻。
她无法非常准确的形容出这到底是股什么味道, 只感觉闻到后内腑一阵又一阵的恶心翻涌, 即使立刻拿了手帕遮掩住口鼻,那味道依然如影随形的一阵一阵侵入鼻腔。
“呕”强烈的呕吐欲望让沈如妤不由的捂住嘴巴干呕,罗舒调整了一下方向整个人挡在了她身前, 也完全挡住了沈如妤可能看到前方尸体的目光,他伸手抚拍了几下她的脊背:“你去外边等我一会儿,我取些东西我们就回去。”
他打算取一点尸体的样本,回去后看看蝶娘能否提供更多的信息。
“我要看。”感受到握紧的掌心传来那颗缠金香木珠的略带冰冷粗糙的质感,沈如妤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亲眼看一下。
若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或为了解决水车之事,如今这样的状况的确足够让她打退堂鼓了。可偏偏让她刚才在门外捡到了这颗缠金香木珠子。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那珠子应该就是先前那一男一女在此处打斗的时候掉落下来的,而无论是那男人掉下来还是那女人掉下来的,这颗缠金香木珠出现在这里都实在是太奇怪了。
因为这珠子的主人应该早就已经死了。
雷泽,雷家五少爷,她二姐姐那满门被灭的前未婚夫,这颗缠金香木珠原本的主人该是他。
说来这还是两年前雷泽生辰之前的事情了,为了给他准备生辰礼物,二姐姐当时特意绣了一个极为精巧雅致的香囊,而那香囊的两颗系带坠子就是这特制的缠金香木珠。
当时二姐姐为了准备这份礼物不可谓不精心,不说那香囊是由她一针一线精心绣成,就是里面的香,也是自行调配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所以别看这颗缠金香木珠里面的珠子看上去只是一颗平平无奇的带着些香味的木珠,可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天然的木头珠,而是经过特殊调配合成的木质香丸。
二姐姐不太擅长合香,这味道正是沈如妤按着她的意愿亲手配置的 ,而那香丸外的缠金,则也是她二姐姐亲手做的,所以一拿到这颗珠子,沈如妤就能肯定,这绝对就是当时香囊上的,绝不可能出错。
可已经死去之人的旧物,为何为在今夜,出现在这里?她又满心的疑惑需要解答。
“我想亲眼看看。”
见沈如妤坚持,罗舒轻轻叹了一口,并没有继续阻止而是往边上侧了侧身。
看到那枯搞的尸体的一瞬间,沈如妤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的。然后在她被惊吓后罗舒的手掌再一次的盖到了她的眼前。
可是沈如妤却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在最初的冲击过后,她好像又并没有那么害怕。
伸手抓住罗舒的手掌往下按。往床榻那里再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虽然恶心感依旧,但眼前这场景的确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她的接受能力似乎是比自己预想中的都还要更高一些。
掌心还残留着被夫人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刷过的痒,在看她时,她就几乎完全镇定下来了,此时罗舒都不得不承认他夫人是真的很有胆色。
“罗舒,她那个样子就是中毒了吗?”沈如妤看着那干瘪的肌肤,想起之前他们讨论时候做出的关于中毒的设想,如今又看到尸体呈现那样的状态,几乎马上就想到了中毒。
“冬花是不是就是被先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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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房间里面窜出去的那个男人毒杀的?”
“我所知道的毒药中,并没有哪一种中毒之后是会呈现这种状况的。”此时倒是罗舒有些不确定了。
先前听村长提起的时候,说的是冬花皮肤干裂脱落,若只是这样的状况,那能够达成那种效果的毒药并不难找,可是这般整个人完全脱水而死,在罗舒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一款剧毒是会呈现出这种效果的。
可若是他都完全没有听说过的毒药,那或许是在江湖上根本没有流传,或许是某种流传很小的珍惜毒药。
拿这样的毒来杀区区一个是小村庄里的神婆,就为了布一个或许只影响孤鹜教底层教众的局,是否太过小题大做了?
罗舒想了想自身上掏出一小块银子,手上一个用力,那银子在他指尖被随意的揉捏变形,乍看之下竟是比捏一块泥巴都更要轻松,几番揉捏搓弄之后那一小块银子赫然被捏成了一根几乎有正常针灸银针两倍长的长银针。
他在床前站定,内力微微灌入银针之中,原本有些软的银针在此时变得坚硬而无坚不摧。罗舒手上微动,那长长的针便自冬花头顶的百会穴直直插入。
“银针验毒!”以前沈如妤倒是在画本子里面看到过关于银针验毒的桥段,但是这还是她在现实里面第一次见到。
一双眼顿时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看。
留置几息后,就见那被插入脑内的银针被缓缓的拔出来。
没有!这银针竟然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真的不是毒?
此时站在尸体边上用针的罗舒却一下就发现他手里这根银针的针尖虽然没有变黑,却带了些湿润的腐败之物。而随着针头完全的离开尸体的百会穴,那头上针口处有一股不明显的脓水缓缓流出,只不过这些液体的渗出只有一点,很快就像是被什么重新覆盖住了一般停止流出了。
呼!罗舒忽然吹熄了为探查尸体情况而点燃的那盏油灯,然后又一次揽上沈如妤的腰纵身一跃。两人齐齐跳到房梁之上。
“有人来了。”他顿了一下就已经凭着脚步声判断出来:“来人是李村长和他的亲信。”
沈如妤也凝神去听,但是这次他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眼带疑惑的看向罗舒,她轻声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
“还有段距离。”又过了几个呼吸,罗舒才继续说:“你仔细去听。”
这次沈如妤的耳中果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略迟缓,一个略厚重。
“他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寻冬花?”沈如妤看了眼窗外,此时天色也才蒙蒙亮,连村里的公鸡都还未打鸣,村长竟然这么早就带人过来?
“我们看一下村长有什么反应,他们快到了。”罗舒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和沈如妤一起保持安静状态。
“冬姑,冬姑,你在吗?我和村长有些事来寻你。”外头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沈如妤对这声音还有点印象,正是昨日跟在李村长身后的一个壮汉。
“咦,村长,冬姑这里怎么没有关门?”男人疑惑的声音刚响起,紧接着就是村长推开外门的声音。
“冬花我与铁柱有事寻你,我们进来了。”
“冬花!”村长又提高了音量叫了一声但房里面丝毫没有应答。
“冬姑是不是一早上起来挑水去了?”铁柱嘴里随意的说着,见村长已经推开了内里的房门,便也探头往里面张望:“东姑这房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臭?”
“啊啊村村村村长,那床上尸尸体,冬姑”
蹲守在房梁上的沈如妤和罗舒见村长和那铁柱进门,然后当两人注意到床上异样之后,齐齐面色大变,一时间简直是三魂七魄都要吓走一半了。
铁柱那么一个
高大的汉子,却完全被吓得瘫软在地,嘴里含含糊糊的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走走,赶快走!这是惩罚,这是水龙显灵了。赶紧!去请大师来,我们要赶紧请大师来不不对,还要拆水车,一定要把那些水车给拆了。”
村长虽然也是六神无主,但是却到底还有维持了一点思维能力,他匆忙的扯着铁柱把人拖出房间,又重重的把门给关上了嘴里不停念叨着要去请大师和去拆水车。
“快,铁柱我们去问问大师这番灾祸有何解法?”看到冬花那诡异的死状,此时村长整个人已经完全慌了。在他心里拆除水车之事怕是不能立即完成,但是大师却是可以很快见到的,所以遵循着本能他拖着铁柱踉跄着就往出村那条路走去。
沈如瑜和罗叔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彼此眼里默契的读到了异样的内容:“跟上去看一看。”
但要离开房间的时候,沈如妤的视线却被一物吸引,先前灯光昏暗他一直没有发觉,此时外面已经有天光透入她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房间柜子上的一块手帕上。
那是一块水红色的织金罗帕,手帕本身并无问题,当时无论是过于娇嫩的水红色还是织金罗这种价格高昂的布料,似乎都和一个乡间的神婆格格不入。
这块手帕是冬姑的?沈如妤直觉不是。不过目前跟上村长,看看那背后放出水龙被水车钉死谣言的那位大师才是要紧事,所以沈如妤也只是上前拿着自己的手帕把那块柜子上的帕子一包,然后示意罗舒她好了,具体的事晚点再说,他们先跟上村长要紧。
第43章 第 43 章 李村长和铁……
李村长和铁柱虽然心神巨震之下走的脚步不太稳, 当时行走速度却很快,但他们到底都只是普通村民,以罗舒的轻功和追踪能力, 就是带着多带沈如妤一人要跟踪他们也是非常容易的。
此时两人就近乎是悠闲的跟着他们一路往前,甚至来有兴趣讨论彼此心里的疑惑。
“那快手怕有什么问题吗?”罗舒先前见沈如妤特意停下来小心的把那块手帕包好收起来,自然是知道她在那块手帕上发现了什么疑点。
可是以罗舒看来, 这手帕既没有什么特殊的图案也没有侵染过什么药物,或是沾染特殊物质,实在是很平平无奇。
“手帕本身的确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手帕出现在这里却很有问题。”沈如妤看着罗舒问道:“你之前见过这布料吗?”
罗舒直接苦笑摇头:“夫人还是给我揭开迷题吧,我对于布料之类除了最常见的哪几种,其他的实在是一窍不通”。
听罗舒这话, 沈如妤勾了勾嘴角娓娓道来:“那手帕用的是南州那边近年来新产的一种布料,叫做织金罗, 这种布料在纺织的时候会编入少量抽的极细的金丝, 所以成品布料在光线好的地方会隐隐闪烁金光, 极为华美。
罗布本就材质轻软吸水性又不好,按理来说是不太适合用来制作手帕的,制成披帛或是夏季外衫才最合适。但因为织金罗在南州极为风行,可这布料又价格高昂, 所以也有好些人会选择买一块织金罗手帕或者发带用来装点门面。”
“价格高昂又风行南州的布料竟然出现在李家村一个神婆的家中, 的确是有趣。”听完沈如妤的讲述, 罗舒眼里冷光一闪而过。
“你觉得, 是相思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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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吗?”沈如妤问道。
“之前在庙前动手的那两人, 男的看不出什么路数,他动手的时候特意遮掩了武功,用的是江湖上最为常见的剑法和拳脚功夫。那女人虽然也有所掩饰, 可是还是掩饰的不够好,她那抽刀动作是相思坊的独门手法鸣雀。”
“她们做事何以如此奇怪,说她们故意来敌对的吧,她们又很敷衍的遮掩了一下身份,若说她们想要掩藏身份吧,却总留下很明显的证据,好像生怕我们发现不了是她们做的一般。”沈如妤是真的想不通这段时间相思坊的行事,总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如今相思坊内部凌若水和白无瑕斗得你死我活,下头人行事前后不一倒也不奇怪。”
罗舒停了一下接着说:“这段时间不但你这里,教中的一些据点也遇上了些麻烦,梅子酒查出来那些麻烦或多或少都和相思坊有点关系,我怀疑她们后头还有一股推手,那推手似乎在不断推着相思坊往前来激怒我孤鹜教,否则实在无法解释她们在内部状况这么恶劣的时候,还上赶着来得罪我们。”
“那怎么办?我们要等那幕后之人露出狐狸尾巴吗?”听罗舒这么一说,沈如妤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梅子酒不见人影是为什么,但原来这些日子孤鹜教一直遇到麻烦吗?
“夫人知道对付阴谋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吗?”看到沈如妤歪头疑惑的样子,罗舒洒然一笑:“比他强。他既然拿相思坊出来挡在前面,我便把这挡箭牌给拆了,之后自然就能看见那站在后头之人了。而且这次顺势而为,正好可以趁着相思坊内斗把她们清理出临州。”
临州本就不是相思坊的势力范围,之前孤鹜教让这些外来势力在临州发展,也不过是勉强在忍而已,如今双方动手对孤鹜教来说虽然算不上最好的时机,但对相思坊来说却一定是差的时机。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内部没斗明白却还对外招惹敌人,难道孤鹜教蛰伏这么些年,就真的当他们是什么没脾气的乖猫了?
“我在镇里的时候,听往来的客商提起,外头都在传孤鹜教这些日子做下不少血案,还丧心病狂的为了抢夺宝藏,灭了一个关外小国。你们才出了一趟关,人也刚回来,这流言到的却比你人都要快。”
这是沈如妤买酒的客商那里听到的消息,如今这些消息在那些客商听来算是五分真五分假的流言,但若孤鹜教和相思坊一再爆发冲突,甚至清理了相思坊在临州的据点,那在有心人的煽动下,流言怕就要被坐实了。
“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罗舒特意揉了沈如妤一下脑袋:“不是怕长不高吗,操心太多也是会长不高的。”
“你”沈如妤瞪他,感觉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她在这边担心,他倒是没心没肺的很。
“看,村长进村了。”罗舒接收到夫人的眼刀,连忙转移话题,正好这时候李村长已经走到地方,他连忙指点沈如妤往前看。
“李家坳。”这村子在村口里了很明显的一块大石头,上面写了李家坳三字,只看名字就知道个村子和李家村关系匪浅。
“村子里好像很热闹!是不是有人在哭嚎?”明明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但沈如妤已经能听见村里传来嘈杂的喧哗声音,里面好像还夹杂了哭喊声。
“此指本循正法声,点时无声胜有声,仙堂若有正法依,必存指法来传灯。”也是巧的很,两人悄摸摸跟进去村子时,竟然正好撞上那位在李村长口中很是神秘的大师在又唱又跳的。
而在他的前方,有一个十岁上下男孩正蜷着身体抱着肚子在不断打滚,在那孩子边上全都是污秽之物,而他甚至在痛苦翻滚的时候还是有吐又拉的,整个人显得极为狰狞又脏污。
而在围城一圈观看的人群里,有一老一少两个妇人正哭的死去活来,嘴里不断念叨着:我的小宝,我的宝啊,让我替你,让我替你之类的话,这两人显然是那孩子的母亲和奶奶,另有一个中年汉子满脸痛苦的抱头蹲在一边,看模样应该就是孩子的父亲了。
“柳大师请仙家来了,阿金你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仙家会有办法的,柳大师法力高深,一定能把 那邪物赶出去的。”有人在安慰。
“我看着厉害的很 ,唉”也有人不看好,不过看前面柳大师扭动着用怪异的姿势跳着舞,也知道仙家已经上身了,就算心有疑虑,围观之人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而匆匆赶来的李村长和铁柱面对如此场景也不敢上前,毕竟仙家此时在看事,那是不能打扰的,他们就再急也只能在边上急的团团转,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沈如妤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那原本在她脑里一直很神秘甚至被怀疑是幕后黑手之一的大师,此时真看到了,竟然只是个有些瘦弱的中年男人。
虽然这男人长相还不错,甚至只看面容还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模样,不过他此时却是穿着一件青翠欲滴的长袍,整个人仿若无骨般的扭得麻绳一般,正跳着一支怪异的舞。
这场景对她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
“请神。”罗舒也没想到他们一路追踪来见到的大师竟然是个神汉,而且看那一招一式的模样,他是不是真大师不知道,但架势绝对是专业的。
而且罗舒在他摆开架摇着铃在院子里面扭起来的时候就明确的感知到了,这人或许练过一点柔术,但绝对没有任何的内力修为,他极大可能就是一个行走乡间的专业骗子。
当两人正在对此结果稍显失望的时候,沈如妤的眼睛忽然爆发出了极为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
在这个农家小院一处粗糙搭建的屋蓬下,她竟然见到了几颗非常眼熟的植物根茎。
一个曾经被她在植物图鉴里重点标注过的好东西,一个她想过要得到,但又觉得肯定找不到的好东西—马铃薯。
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了,她此时的脑海里冒出来的全部是植物图鉴里关顾马铃薯的养殖和它的亩产。
不过院子里的哭嚎到底还是让沈如妤很快恢复了理智,她仔细看去,那马铃薯虽然被泥土滚的灰蒙蒙的,但露出来的地方,果然能看出有好些发绿和出芽的地方。
那个在院子里痛苦翻滚的孩子根本不是中邪了,他是中毒了。
那该死的神棍,演的倒是卖力,这不是耽误人家孩子病情吗!
“你不是说自己家里养了柳仙?柳仙属于小龙,和那河神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河神有什么话都能拖柳仙传。”村长看着跪倒的大师,满脸不敢置信的质问。
“大侠,大侠,求您饶我一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不过是想要赚点钱而已。有人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去李家村说那么几句话,就那么几句话。”骗子跪在几人面前求饶,但听他的语气,竟然到了此时还觉得那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该死的骗子,你收了别人的钱来我李家村行骗,你还又收我村子五两银。”村长更加愤怒。
此时依然还在那农家小院里,但先前被万众瞩目的柳大师正跪在地上求饶,而罗舒的剑正架在他的脖颈之上,李家村的村长则满脸愤怒的恨不得给这骗子来个狠的。
至于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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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刚刚沈如妤发现马铃薯说起。
第44章 第 44 章 看那个叫做小宝……
看那个叫做小宝的孩子抱着肚子在地上痛到打滚, 明显就有剧烈腹痛,而且还伴随着上吐下泻,这样的症状但凡稍稍懂些医理的人来看, 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中毒。
但村民愚昧,小村庄里又没有什么靠谱的大夫,如果有一个一向受人崇敬又有大师之名的人断定这孩子是中邪, 想来相信的人也不会少。
若说之前沈如鱼看到这小院之中的去写场面。对,那孩子中毒的怀疑还只有七分,可再发现了那些。发绿出芽的马铃薯之后, 那七分。变已经变成了十分肯定。
马铃薯中毒的症状就是咽喉瘙痒、舌腮麻木、苦涩或呛辣、心窝部烧灼或阵痛,然后伴随着剧烈的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和那孩子的症状哪哪都能对得上。
“那孩子是吃了土豆中毒了。”沈如妤示意罗舒看那角落,口里对马铃薯的称呼也换了更接地气的土豆。
“你想怎么办?”看了角落那灰扑扑的一个个土疙瘩样的东西, 罗舒对于沈如妤口中关于中毒的说法并没有疑虑,那孩子的症状的确很符合误实了某种毒物。
“当然是当众揭开那骗子的真面目。”把那所谓的大师脸皮整个揭开, 才能釜底抽薪的破解关于水车钉住水龙的说法。
罗舒点了点头, 然后下一瞬间人就出现在了那位柳大师做法的现场, 只抬了抬手,一剑鞘挥去,那边扭边跳的柳大师立即啪叽一下扑倒在地,脸上当即就浮现了一条宽宽的红肿, 那红肿处甚至还能看见剑鞘的花纹。
“噗”两颗牙齿带着唾沫和血沫被柳大师吐了出, 前一秒还是诡异中又带着神秘高人风范的大师下一秒就狼狈的被扇肿了脸, 打断了牙, 还滚了一身污秽夹带的污泥, 怎么一个狼狈了得。
“”
现场瞬时一片寂静,围观村民的表情还凝固在崇敬,恐惧, 看热闹等各种情绪中,对着做法请神现场出现如此变故,一个个却仿佛时间被定格了一般反应不过来。
“大师这是怎么了?”
“这人是谁,怎能对大师如此不敬?”
“完了,打断请神驱邪的仪式,神明要发怒的。”
各种念头浆糊一般混杂的在围观村民的脑子里飞过,正因为脑子太过混乱,身体竟然僵住做不出动作来。
趁人群反应过来之前,沈如妤就出声了:“这家孩子是中毒了,再让这骗子在这里耽误时间,怕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你,去挖他舌根,给他催吐。你,去弄些温水和盐来。”沈如妤眼神坚定语气强势的指着孩子的母亲和祖母吩咐。
两个往日本就善于听从人吩咐,且本就六神无主的女人此时在沈如妤特意维持的强势气场下,竟然乖的仿佛提线木偶一般,一个踉跄的跑去过抱了孩子就要打开他的嘴,一个虽然眼神木木的,但动作却没有迟疑从地上爬起来,进去屋子里了,显然是去准备水和盐。
看见这两人如此听话,倒是沈如妤自己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说话这么好用。
倒是罗舒又转头看了沈如妤一眼,刚才,他在沈如妤的声音里感觉到了一点内力波动,她修习的那门内力怕还有什么隐秘。
不过这些可以晚些再计较,此刻还是先解决这位“柳大师”。
骗子的心理素质一般都都不会太差,柳大师虽然别这忽然出现的人一剑鞘甩脸上给打懵了,但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
“嘶~嘶~”柳大师嘴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蛇一般的叫声,然后扭动着身体腰腿盘绕,上身抬起,头更是高高昂起,然后明明没见他张嘴,一道阴森黏腻的和柳大师原来声音截然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本仙不敬,还伤了本仙座下弟子,嘶~本仙要灭你满门。”
已经回过神的人群一阵骚动,连帮着孩子催吐的妇人都停下了动作。眼看着这装神弄鬼的大招一出来,那些村民又要被此人蛊惑。
“柳骗子,李家村的冬花死了,你已经害死一个人了,此时还要在这里装造谣撞骗再多害一条人命不成?不过是腹语之术,那些大集上的卖艺人可使的比你好多了。”
其实关于冬花的死因里面还有很大的疑团,但不妨碍此时沈如妤拿着这件事先发制人。
“什么?柳大师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