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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说来,军奴贩卖算是……
说来, 军奴贩卖算是边境城市的特色产业之一。特别是临州这边,因为和关外各个草原部落时有摩擦,近些年虽然没有大规模开战, 但是小摩擦却是每年不断的。
那些异族习惯性在入冬之前来打秋风,而临州前些年也不遑多让,时不时就要拉边军出去逛一圈, 口头上是打击沙盗,但私底下劫掠小部落并顺手把那些部落人口一网打尽拉到军奴所贩卖的事也没少干。不过这一两年边军行事倒没有之前那般肆意了,反倒是草原诸部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当然, 不管私下如何行事,明面上的军奴所的奴隶来源自然是战场俘虏。
战后被俘的败军一般有三个处理方式,其一是让对方出钱赎买, 能享受这种待遇的基本是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其二是在若边军有需要,会吸纳战俘进入一线先遣队, 当然这只是好听点的说话, 实际上这些人都是作为炮灰被消耗掉, 这种方式一般在有大型战事或者局势比较吃紧的时候用。
而大部分时候,那些没有被赎买的俘虏会被分类挑拣后或送去服苦役,或集中送到军奴贩卖所贩卖。
沈如妤之所以对军奴贩卖所感兴趣,也就是因为里面的奴隶来源基本全是草原上的外族, 她既然有把铁桥镇打造成另一个边贸大集的想法, 手下也需要增加一些对于关外各族都有所了解的人。而且她也想买一批擅长畜养牛羊的人, 正好来到了启渊城, 去军奴贩卖所看看自然是首选。
“槐序, 你知道启渊城的军奴贩卖所在哪里吗?”沈如妤向槐序问道,想着槐序她既然以前来过启渊城,想来是知道的。
“在北城六福街, 夫人想要去军奴贩卖所?从这边过去要一点时间。”沈如妤一问,槐序果然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夫人,北城环境不是很好,最近还多了
不少流民,军奴所里的那些异族奴隶质量也参差不齐,若夫人有需要哪方面的人手,要不让启渊城的牙人先去过一过眼,等明日直接送来好的再让夫人您过目。”
想到沈如妤这些日子的身体状况,怕人过去受了冲撞,就算是体贴不足的槐序都不禁劝了一句。
“流民?”沈如妤心里忽然一动。
“我想自己去见见,也算是去涨涨见识。”沈如妤说着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四人:“北城很乱?需要再多带些人手吗?”
她是想去涨见识并不是去冒险,若槐序觉得安全上无法保障,那她也不是一定要在今天去,等明日多带些人手在过去也不是不行。
所以沈如妤选择询问今日跟着她的这四个护卫。他们中有两人是孤鹜山带过来的,还有两个是启渊城据点这边的人,也是算是这里的地头蛇了,对于启渊城的治安他们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夫人放心,有我们跟着这启渊城没哪里是夫人去不得的,就是那边脏乱,不是什么好地方。”四人中的一个肤色黝黑面容老实看上去没多少存在感的汉子上来回话。
此人名叫霍全,别看他长相不起眼,论武功却是启渊城分舵里的一等一的好手,孤鹜教刚收拾了相思坊,最近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他也出力不少,至少如今走出去亮出名号道上都要给些面子的,所以他口里说没哪里去不得,还真不是在讲大话。
但是同时霍全也认同槐序的想法,流民和奴隶聚集的地方,和他们这大家小姐出身的娇滴滴夫人怎么看怎么不相称,若能劝下人不去,那还是不去的好。
“那我们往北门走走吧,若我觉得不适就回去。”沈如妤听到槐序和霍全都不约而同的提起流民,就更想去北门一趟,这回就不单单只是因为要去军奴贩卖所了,更重要的还是想亲眼见见如今流民是何状况。
芽州水患导致有逃荒者流亡到临州,这事情沈如妤是知道的,因为孤鹜教当时调去了部分钱粮,还收养了不少孤儿而让教内粮仓几近空仓,还是她特意调用了一批用于酿酒的粮食补贴上的,甚至又组了商队去往隔壁乐州购置粮货以备冬季来临。
说来水患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怎么流民竟然没有归乡甚至还从芽州和临州的交界处走到了启渊城?
槐序见她坚持要过去,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麻利的安排了马车,不过心里难免的带了些嘀咕。
自槐序跟在沈如妤身边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位夫人。就如现在,夫人对于自己身中蛊毒之事,是不是冷静的过分了。
今日早上起来,自己告诉夫人教主带着昨晚闯入那人一起出去了,她竟然就没再追问,还有对于蝶香主那边解药研制的进度也没多询问,反倒有兴趣出来闲逛,可也没见她买多少东西,这会儿又忽然提出要去军奴贩卖所。
这一番举动实在是让人看不懂,难道和自己性命相关之事还不如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重要吗?还是说夫人对教主的信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相信他一定能顺利拿到解药?
若沈如妤能听到槐序的心声,一定会告诉她,她大作特错了,她如此作为恰恰是因为对自己性命的重视。虽然目前看来一切顺利,但是毕竟事关她性命,之前以为靠着练功和练琴能就能积累到足够的积分,有此作为托底,她才能从容应对。
但如今因为身体状态不好,很可能在毒发之前凑不够足够的积分,那得到解药之外,她最好是有第二手准备。虽然并不能百分百确认,可沈如妤觉得若她的声望能在进一级,她目前的困境必然能够解决。
说来自从她的声望和孤鹜教的势力声望绑定之后,一直都有在缓慢增长 ,而前几天则是迎来了一次暴涨,算算时间正是孤鹜教几乎彻底打掉了相思坊在临州的势力之时。
此时在她的声望系统里,孤鹜教已经很接近甲级势力了,而她自己的声望也多少被带着水涨船高。离下一等级名动一方也并不非常遥远。
之前她还在困扰该如何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声望,直到刚才听槐序提到流民,她不由的就有了新的想法,若不能获得解药,或许她还有可能通过救济流民花钱买命。
当然其中谋划也不止于此,具体如何还是要先看再说。
乘坐着马车慢慢往北城走,相比东城的繁华整洁,还有街上往来居民的富足模样,进入北城的区域后肉眼可见的就能看到建筑变的破败,道路变得狭窄拥挤。
位于主干道的建筑倒还好些,若是往那些错杂的小巷深处看去,就能见到肮脏狭窄甬道两边堆叠着低矮的茅屋和破败的木板房,它们紧紧相邻,墙壁上爬着些在秋日已经干枯的青苔和斑斑的霉迹,又混合着墙角不知堆积了多久的污秽,即使离着足够远,都似乎能闻到那些污秽散发出阵阵臭味。
“夫人您看前面那插旗的地方,那里就是军奴贩卖所了。”槐序指着远处的一杆黑鹰旗帜,那范围说是北城其实已经在城外了,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北城卫所扩展出去的一块地盘。
“是建在城外?”沈如妤顺着槐序指着的方向看去。
“毕竟里面都是些外族,放在外边更放心,北城卫兵力部署在启渊城可是能排上第二的,只比东城卫稍逊一筹。”听到沈如妤问话,霍全在马车外补了一句。
他们一边说一边慢慢走,道路两边时不时就能见到衣衫褴褛的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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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者,他们大部分都或瘫或躺在路边,面前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空荡荡的器皿,不过这些人虽然看上去脏兮兮很是可怜的样子,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好些人其实面色还不错,眼底时不时能见到奸滑惫懒闪过。
路过一个巷口,沈如妤就远远的见到好几个乞丐在阴暗角落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她的位置并不能看的很清楚,但即使是远远看着都能感觉到那几人下手极重。
“霍全”犹豫了一下,沈如妤还是叫停了马车。
“这些乞丐大部分都是本地黑\帮的耳目,夫人稍等,我去去就来。”平日里霍全是没有这样的善心的,但既然夫人叫停了马车,自然是想要帮人一把,这种事情对霍全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他笑了一下便迈步向那巷子里走去。
果然他之前说的在启渊城有些脸面不是空口说的,沈如妤只看到他人走过去,没有说到几句话,那几个乞丐变点头哈腰的走人了。
这些乞丐是黑\帮的耳目,而在城门边乞讨的就和那些人截然不同了,他们男女老少全有,几乎人人都是全身瘦到的只剩一把骨头,一个个面色蜡黄神情疲惫麻木。
“给口饭吃吧,求求您好心人给口饭吃吧。”
“掌柜的行行好给口吃的吧,孩子已经两天水米未进了,求求您了掌柜的,给口剩饭救我家孩子一命吧。”
“好心人,买了我儿吧,他能干活,给一口吃的就行。”
除了乞讨的,还有不少插标卖\身的,当时这些人和城外的那些相比,又可算的上幸运的。城门口不时的响起祈求哭嚎之声,而城门的守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同情和怜悯。
他们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驱赶着那些试图靠近城门的流民。显然随着流民人数的增加,启渊城已经已经不接纳他们了。
“走吧走吧,启渊城已经不准进了。”有城内的好心人脸上带上怜悯之色,给这些可怜人另指了一条路:“你们往南门那边走走,听说聚财楼在那边设了施粥点和救济棚。”
聚财楼,乍然听到这个名字,沈如妤的脑海中不由的就浮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当时虽然只远远的见过一次,但是聚财楼的楼主陆散那冰冷的气质和他那显眼的红衣实在太过特殊,就一面也让人印象深刻。
没想到他们已经在准备救济了。
“夫人,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只短短两日,这里已经聚了如此多的流民,按着这情形,在流民退去之前怕是都不好轻易出城。”霍全看向城外目前虽然还没有形成规模,但的确越聚越多的流民,直接抱拳告罪。
“敢问车上可是孤鹜教沈夫人?”交谈间,忽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沈如妤听的不由一愣,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的称呼是孤鹜教沈夫人,听上去有些新奇。
第62章 第 62 章 沈如妤
有些……
沈如妤有些好奇的就着半撩开帘子冲着马车窗口外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离的不远处站着一个头上簪花满脸笑容的白胖圆脸中年男人。
只看他富态的身形和那一身闪着金线绣纹的锦缎,还有手上又是金玉又是宝石的几个大戒指,几乎就是在全身上下写满了有钱两字。
但此人身上竟然也带着剑, 虽然带着剑,但是整个人乐呵呵软乎乎的形象气质看上去却又极不像是一个江湖人,而且那一身过于灿烂的衣袍和头上那朵灿金菊花和临州男人们总体偏简洁粗狂的风格截然不同。沈如妤倒是听说过如今在帝都和南州都很流行男人簪花。
总之, 这是个乍看上去平平无奇,但细细思量又充满矛盾感觉的人。
霍全一见到那人就直接走到沈如妤的马车边低声道:“夫人,这是城东仙客来客栈的秦时雨秦掌柜, 也是聚财楼在启渊城的话事人。”
简短的介绍完来人,霍全又当先一步向着秦掌柜抱拳问道:“秦掌柜,今日所谓何来啊?”
听说话的语气竟然和这秦掌柜颇为熟稔的样子。
秦掌柜也笑呵呵的寒暄了一句别来无恙, 才道明来意:“我是得了我们东家的吩咐,来向夫人递上拜贴。”
“拜贴?”沈如妤语带疑问。
秦掌柜见沈如妤那边已经下了马车, 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大了。
他笑呵呵的也向着霍全抱拳一礼后, 用远超他圆润身形的灵活身法跨步到了沈如妤几步开外, 这是既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和危险,又不至于太生疏的距离。
然后向着沈如妤行礼,这次却是作揖不是抱拳了。
“本是接了主人吩咐要往夫人门上投拜贴的,没想到这么巧竟然这会儿就在这里遇上了夫人, 我便也偷个懒, 来向夫人面呈帖子了。”秦掌柜说着竟真的从怀里摸出一张拜贴来, 半弓着身体向着沈如妤双手递上那帖子。
槐序急忙往前一步先接了那帖子, 速度快的都让那秦掌柜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 虽然接贴之类的事情的确是该贴身丫鬟接,但这小心警戒的态度也未免有些过了吧。
说来槐序也是被上次那封信整怕了,即使知道这帖子有问题的可能性极低, 她也不敢再让沈如妤再随便接别人递上来的东西。
“你说的主人可是陆散?我们并不相熟,况且我只是内宅妇人,怎么敢劳动聚财楼楼主送来拜贴约见?”
沈如妤也不管在这里遇上是不是真的是秦掌柜口中所说的偶遇,当然也不会问为什么陆散会知道她在启渊城。
聚财楼可是这江湖最大的情报机构之一,这种并不算隐秘的消息,他要得到自然是没有什么难度的,现在让沈如妤好奇的是,陆散为什么忽然向她递上拜贴。
以沈如妤所知,孤鹜教和聚财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就算如今孤鹜教在临州势力扩张迅速,聚财楼有什么合作或者利益分割之事要谈,那如今作为孤鹜教教主的罗舒也在启渊城,陆散何以会找上她。
“夫人过谦了,您的名号我们久仰已久,至于楼主找夫人何事,那就不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人该知道的了。”秦掌柜态度很好,不过透露的信息却不多,只笑着打哈哈。
“夫人,陆楼主约您明日午时在望山阁一见。”槐序俯身向沈如妤说了拜贴约见的时间地点。
作为地头蛇的霍全又在旁边补充了一下关于望山阁的消息,那处阁楼也算是启渊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最重要的是那处茶楼和江湖门派没有什么牵扯,它表面上的掌柜是启渊城里的一个富商,但据说背后站着的是临州军方势力。
把约见的地点定这这样一个双方都没什么牵涉的地方,倒还算有些诚意。
听霍全快速的介绍了大致的情况,考虑到聚财楼的江湖声望还有触手遍布各州的商业版图,沈如妤觉得既然人家都送上拜贴了,的确可以见一见。
她向着秦掌柜点了点头示意她接下这份帖子了:“既然陆楼主盛情,明日我与夫君定会准时到达。”
虽然帖子是递给她的,但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负责,她怎么都不会贸然去见一个武功高超不知敌我的陌生人,这种时候怎么都要带上罗舒一起的。
秦掌柜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依然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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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表示介时恭候大驾便告辞了。
“夫人,是否需要打听打听聚财楼这些时日有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看着秦掌柜离去,霍全向着沈如妤问。
“那便麻烦霍镖头了。”刚才在来南城的路上槐序特意提了一嘴霍全。
孤鹜教在启渊城的福顺镖局不是原先的老产业而是去年新组建,不过霍全和槐序一样都是自小被孤鹜教收养的孤儿,在孤鹜教隐匿期间无论是据点还是产业都收缩了,他们这些人很多都散了出去各自讨生活,霍全当时是在当镖师走镖,去年教中在启渊城建了福顺镖局,他就回到了教中做了个镖头。
事实上如今孤鹜教里挺多的中层教众都是这种情况,所以说自己培养人才这种事虽然很费钱,但好处渐渐的就能体现出来,不像是沈如妤自己这边,她的私人产业就很是缺少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的管理者。
“夫人,我们是否回去?”槐序眼神锐利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处暗巷,她从刚才就感觉那里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这里,不由的就催了一句看起来陷入沉思的沈如妤。
沈如妤往外看了看在这短短时间里城门外就又多了不少的流民,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在流民问题解决之前可能都不方便前往军奴贩卖所了,而且流民越发聚集,启渊城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救助措施,只一味的把他们拦截在外。
“走吧,等回去后槐序你记得吩咐下去,找个人往城内各处粮铺跑一趟,记下如今的粮价如何再报我知。”之前沈如妤还觉得槐序不够贴心,但今日出来这一趟,倒是让她发现这人虽然有些沉默寡言,但只要问她,确实是一问一个准,储存和收集信息的能力特别强。
“是。”槐序利落应下
“你说孤鹜教那位夫人今日出门先是闲逛了一番,然后莫名其妙去了一趟北城,在城门口偶遇了一番聚财楼的秦时雨后就又回去了?探听到她和秦时雨说了什么吗?”唐狂皱着眉看着传信的下属又一次确认。
“是,门主,属下今日一直盯着,的确就是这个行程。”属下确认了后又直接下跪认错:“属下无能,那位贴身侍女和秦掌柜的武功都在属下之上,当时为了不暴露身份,属下并不敢太接近,不过属下还是探看到秦时雨递了什么东西给沈夫人,看着像是一封信或是一本书册。”
听到这汇报,唐狂脸色的疑惑更深,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手下先下去,唐狂看向站在一边的朱岩:“你怎么看,那位不是身中剧毒,怎么还会有心情出门闲逛,闲逛便也罢了,竟然还去了了北城,那里可不是这些大家小姐看的上的地儿。”
“门主说的是,所以事情的重点应该就是在秦时雨给的那东西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需要让陆散的亲信和罗舒的夫人亲自出来交接。但属下猜想,这东西对孤鹜教和聚财楼定是都极为重要。门主,门里之前的情报全都显示孤鹜教和聚财楼之间并不特别交情,可依照今日之事看来,显然他们私下牵扯颇深,我们不得不防。”
朱岩把今日之事串联深想了一番,竟然有了点细思极恐的感觉。主要他们绣刀门是担负着监查武林门派之责的,
作为手握强大情报系统和巨额财富的聚财楼一直是他们的监察重点,而这两年他们对孤鹜教的查探也丝毫没有放松,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之前一点都没探出孤鹜教和聚财楼私下有关系。
这表示什么,这表示这两个门派还藏着完全没有被他们发现的后手,想到此怎么能不让人惊出一身冷汗呢。
若是沈如妤知道他的这番想法,大概会告诉他脑补是病,得治。
但显然最为同样浸润在阴谋诡计中的人,唐狂的思考方式和朱岩是很相似的,朱岩想到的唐狂自然也想到了,甚至他想的比朱岩还要深远,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世间之事是没有巧合的。
“门主,你说聚财楼这时候跳出来,会不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朱岩又有了新的设想。
但他觉得这个这个设想依然是可能性非常大。毕竟聚财楼有着庞大的情报系统,一向的行事风格也是哪里有财路就往哪里钻,雷家被灭门后他们也不是没有探查过和宝藏有关的消息,只是当时没有什么收获便退了,如今若是他们有了新发现,找上孤鹜教也不是没可能。
“门主,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如今看来那雷泽竟是打算和孤鹜教合作了,今天又忽然冒出来个聚财楼。”按朱岩私下的想法,关于那宝藏之事变数不断,其实该从长计议,但显然唐狂不是这么想的。
面对他的犹豫,唐狂只一句一切都按计划行事。
“那沈如妤不知是单纯听罗舒吩咐去接头还是已经参与了孤鹜教的内部事务,你想办法安插人进去查一查。”又吩咐了这么一句后,唐狂才提起今日的重点—罗舒的行踪。
“派去跟着他的人回来了吗?”唐狂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朱岩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下面的人第一次传来消息的时候是进了鸣雀山,再之后,传来的消息就是只匆匆写了一个九字。”
至于传消息的人,自然是死了。
第63章 第 63 章 “九?那探子到底……
“九?那探子到底查到什么秘密, 和九有关的。”唐狂捏着手里那卷飞鸽传书小纸条背着手在房里缓慢的踱步,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探子最后传回来的九是什么意思,只是那飞鸽传书里只匆匆写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数字, 它能代表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反而让人没有什么头绪。
“调暗部甲等高手去盯罗舒,还有我要知道今天聚财楼给沈如妤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唐狂在思考的间隙撇到朱岩呆立一旁, 一看就不像是能动脑子的样子,不由的心里一阵厌烦,随口吩咐了些事情就想先把人打发下去, 他还需要再思量思量后续怎么安排。
“门主,罗舒既然已经直接对我们的人下了杀手,孤鹜教是否已经知道宝藏之事和我们有关, 甚至我们此前特意传出他们行事毒辣风声,魔教之风卷土重来之事是否也已经被他们所察觉?我们对孤鹜教的处理, 是不是要更谨慎一些。”和唐狂一心在宝藏上不同, 朱岩更担心的则是这次罗舒赶尽杀绝的态度。
“朱岩, 你在教我做事?”听到朱岩这话,原本还在低头沉思的唐狂忽然目光如电的盯着朱岩,脸上也挂上一抹过分温和的笑容,说出的话含着笑意仿佛只是在打趣下属一般。
但看到唐狂这样的表情, 朱岩瞬间背后冒出一层冷汗, 他匆匆避开唐狂视线低头下跪请罪:“属下不敢, 属下多嘴。”
“朱岩你最近太紧张了, 开个玩笑罢了, 你看你,还请罪上了,退下吧, 去好好休息一下。”唐狂就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朱岩,好一会儿才笑呵呵吐出这么一句。
“是。”这次朱岩别无二话的恭敬离开,但转身出门后,一直低垂着头的他眼里的神色却是晦涩难辨。轻轻弹动了几下刚才过于紧绷的手里,朱岩才转身向着绣刀门的敛尸房而去,他要等今日那探子的尸体过来,亲自过目一遍。
绣刀门是朝廷的耳目这事在整个江湖都算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而绣刀门的探子们除非执行什么绝密的行动,否则他们也并彻底隐藏自己的身份。这种隐约的监察和被监察关系也算是朝廷和江湖门派的另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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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今日跟着罗舒的那个探子,按规矩他出这趟任务不会明晃晃的带着身份铁牌,但是身上却会佩戴绣刀门的惯用武器,可是罗舒却选择杀了他,这流露出的态度就很危险了。
若这只是罗舒单纯的因为被监控行踪而警告倒是还好,可若这是孤鹜教自持武力在试探绣刀门,更甚者他们已经打算和绣刀门为敌,那他就必须要密报向帝京总部反馈临州如今的形势还有这两年唐狂略显出格的行事。
想起刚才唐狂的眼神,朱岩脚下一顿,按照朱岩的本心,他是不想得罪唐狂的,且不说唐狂才有是临州绣刀门的老大,是他的顶头上司,就是唐狂的武功也让朱岩很是顾忌。
可他本就得到上头的密令有监察唐狂之责,若继续按照唐狂的安排一步步走下去,临州绣刀门最后必然要和孤鹜教明着翻脸,可这分明和绣刀门一贯的暗查,暗探,暗杀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想想唐狂自到了临州后就一直就把目光死盯着孤鹜教头上,他们绣刀门在临州组建的这两年,真正在做的几乎就只两件事,其一寻找雷家宝藏,其二埋线对付孤鹜教。雷家宝藏之事是得到上头明令的,可对付孤鹜教却一直是唐狂一点点推动的。
原事情倒也还算顺利,可一切在唐狂决定放弃白无瑕转而支持凌若水后就开始逐渐失控了,虽然明面上朱岩什么都不敢说,但是其实私下里他是颇有微词的。
相思坊最开始便也是朝廷扶持出来的门派,但不像绣刀门是完全归属朝廷,相思坊虽说归于绣刀门辖制,但其实他们却像是风筝一般,这头线扯的紧一些,他们就近一些,若放纵一些,他们就想要飞远一些。
原本绣刀门已经隐约选择了白无暇为相思坊下任坊主,白无瑕为了得到支持也一直很是得力忠心,可自唐狂到了这临州之后就越发对白无瑕野心勃勃颇为不喜,甚至在白无瑕和凌若水的争斗中直接选择背刺白无瑕站队凌若水,这也是朱岩最不能理解之处,白无瑕是野心勃勃,可难道凌若水就没有野心吗?
她和白无瑕最大的区别或许就是她更加的愚蠢罢了。唐狂看中凌若水空有野心但没有多少脑子,更加更加容易控制。
可在被唐狂放弃之前白无瑕对绣刀门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可就因为白无瑕更聪明唐狂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掌控,这看在朱岩的眼力,难免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若他扶持凌若水成功了倒也罢了,可问题是就算是有了绣刀门的暗中支持,凌若水也败了,这也就导致了如今由白无瑕做主的相思坊已经不在提供任何情报给他们。
相思坊给的理由是他们已经全面撤出临州的势力,有心无力。但这种话只够骗骗三岁小孩的,他们的确已经放弃明面上的产业,但暗中的情报网呢?朱岩不信她丝毫都不保留。
可说一千道一万,如今没了相思坊的辅助,绣刀门在临州等于瞎了一只眼,聋了一只耳,这一切若要仔细追究的话可都是可以归咎到唐狂身上。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朱岩心里的这疑问注定是没人给他回答了。
而唐狂这么,他在朱岩出去之后就走到房内墙边的一处博古架旁。
这处博古架上错落的摆着不少珍品古玩,但就像大部分附庸风雅之人的博古架一样,上面摆放的物件对于主人来说只不过是装点门面而已,既没有精心的规划也没有哪件珍玩有过多把玩的痕迹,它的存在意义和这房间的任何一张桌椅一样的普通而正常。
而唐狂要的就是它的毫不起眼,只见他先是取出一只特制皮手套套上,然后远转内劲到手指,再手伸向博古架第二层第三格。
这个格子里并没有摆放任何
东西,他的手直接贴到了格子后的墙面上,然后调整下位置把手指向着第二格和第三格隔断板遮挡着的那处墙面按下去。
随着手指上内劲催发用力,被按住的那处墙面有一处铜钱大小圆形往下凹陷,但紧接着却有细如牛毛的一针突刺而出,只看啊泛着蓝黑微光的样子就能知道这针虽然细若不可察觉,但是淬了触之即死的剧毒。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针过分纤细,所以要防御也很容易,一只加厚的皮手套便足以。
但对于那些不知道其中关窍的人,一旦触动了机关的触发处,按下去后等着他的就是这夺命的剧毒。
随着唐狂的手指用力,当此机关按到了底,一阵轻微的机括声响起,博古架边上的一处地面上浮处一个小小的石柜。
这个不大的石头柜子里除了整齐摆放着的几封信件外,最显眼的就是一个被复杂千机锁锁上的铁匣子,唐狂依然套着手套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只铁匣子,习惯性的查看了一番那完好的千机锁,又眼神热烈的盯着那个铁匣子,仿佛能透过这铁皮能够看到里面那被他珍藏了很多年的那样东西。
唐狂的手反复摸过那锁,但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打开,只是上上下下像抚摸绝世珍宝一般细细的抚摸了一番这个铁匣子,然后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把那铁匣子放回原处,顺手从石头柜子里取出一封信,再一步步恢复整套机关。
当一切恢复原状之后唐狂才脱下那只皮手套扔进了铜盆里,取了个圆肚白瓷瓶掀开塞子往盆里到倒进去几点瓶中液体,那皮手套顿时呲呲的冒出白烟,很快就被腐蚀成一摊黑灰。
而那封被唐狂取出来的信,此时正放在他的书桌之上,信没有封口,抽出的信纸也是崭新的,此时随着唐狂运笔如飞,一个个字快速的出现在信纸之上,而随着墨迹的干涸,那些字又一个接着一个的隐没
“你们今日去的是鸣雀山的九层塔,那塔就是羊皮卷上标注的藏宝地?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沈如妤眨巴着眼睛看着罗舒,很是兴致勃勃的询问起他白日的行踪。
“只是一座荒废了的古塔,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除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说外,其他的毫无特别此处,不过那塔下的确种有饮月花,我带回一株给蝶娘核对过了,这话的确是药方里缺的那一味,如今的的花也的确是药效不够,需要等到月圆之夜。”今日一趟算是基本确定了沈如妤身上的蛊毒的解药,如今要做的就是等到饮月花彻底成熟。
这对罗舒来说也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至于完全放心,那怕是只有等沈如妤彻底解毒之后了。
“你就去爬了一趟山,看了一下塔,然后挖了一株花啊?”她的语气里颇有些遗憾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今日会有什么有趣的遭遇呢,比如发现机关密室或者神秘山洞古墓什么的。”
听到沈如妤这话,罗舒不由的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在看话本呢!很遗憾要让夫人你失望了,今日看来那就是一座破破烂烂看着都快要倒塌了的石塔,至于后续如何,那就要等中秋夜了。”
看着眼前人忽然亮起来的眼睛和那带着点讨好和祈求的表情,罗舒忽然后悔自己干嘛加上后面那一句,看,勾起她的兴趣来了吧!
已经想到沈如妤接下去会提出什么要求,但在她开口之前,这人就已经冷酷的拒绝了:“别想,中秋夜我不会带你一起去的,你乖乖待在这里。”
“罗舒!”沈如妤软软的叫他名字又扯了扯他衣袖,试探着撒娇了一下。
“”罗舒耳朵微不可查的抖了抖,沉默了几息才开口:“虽然目前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密室,但若那里真和宝藏有关,那到时候必然安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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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你的安全,没得商量。”
又一次坚定的拒绝。事实上罗舒不但不敢带着沈如妤前往,甚至把她留在这处据点他都有些不放心。即使绣刀门派出探子也都可以说是一流高手,但他们却瞒不住罗舒的眼,今日回到这处据点他便看到周围的暗探又增加了,这便表示今日他杀了的那个跟踪他的绣刀门探子不但没有起到警告作用,反而让绣刀门行事更加激进。
如今这启渊城,不管是城外越发聚集的流民,还是步步紧逼的绣刀门都让罗舒这个老江湖闻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他先前不但已经发讯召回梅子酒和高猛,甚至还急召了如今位于启渊城周边的所有孤鹜教教众,就是以防万一,不过这些情绪此时全部被罗舒压在了心底,不想让她担心。
“好的吧,”沈如妤虽然对于探索宝藏很有兴趣,但想想自己的武力值还有现在这蛊毒未清的身体状态,还有罗舒的态度,到底还是打消了中秋夜一起去的念头。
“那看来一切尘埃落定还需要等到中秋后。对了,今日我出门遇见了聚财楼的人,陆散送来了拜贴约我三日后一见,我说会与你一同前往。”她转而提起了自己今日的遭遇。
“陆散?聚财楼的人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听到陆散,罗舒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孤鹜教和聚财楼没什么交情,但生意上的往来却是有的,和那群貔貅打交道这闷亏他们可没少吃,这也就导致陆散在罗舒这里可说是好感度极低,听到他名字就有种要被坑的感觉。
第64章 第 64 章 看提起聚财楼后罗舒……
看提起聚财楼后罗舒下撇的嘴角和紧促的眉心, 沈如妤反倒来了几分兴致,她抬手撑住下颚微抬眉眼,带着些兴味和好奇的看着罗舒:“看来这位聚财楼楼主让你吃瘪过, 说说?”
罗舒一眼看过去,只见在略带昏黄的烛火跳跃间,眼前人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比以前多了几分苍白羸弱之态, 但病弱只是表象,她那一双眼依然仿佛未经过任何阴霾痛苦的般的生机勃勃。
被她这样带着兴致盎然的神情的歪头望着,他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忽然像是被这双眼睛望进去了心底。
骤然间心跳加快, 体内的内息也一阵不稳,用下意识的吞咽缓解忽然而至的口干舌燥,他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身体的变化很快被他压下。
罗舒状若无事的抬手在在眼前人的额头轻弹了一下。
然后顶着她有些怨念的眼神直接一把把人抱起:“我和聚财楼不熟,没什么可说的, 天晚了, 你该休息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不想说在转移话题。
“啊!”身体忽然腾空而起, 沈如妤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手上本能的一把抓住了罗舒的衣襟。
不过等她反应过来后就放软了身体任由自己被抱着往内室走去,毕竟这些日子但凡有身体不适的时候就总被他抱来抱去的,都已经被抱习惯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 可嘴上到底还是轻嗔了一句:“吓我一跳, 休息就休息, 干嘛忽然抱我, 就这么几步路我还不会自己走了?你小心些, 别把我摔了。”
罗舒垂眼睨了她一眼,抱着人很顺手的掂了几下:“就你这点重量我能把你摔了?”
一副给你机会,你重新好好说话, 不然没准就真把你摔了的架势,显见对她的质疑很是很不满。
“别闹,掂的我头晕。”沈如妤对着罗舒一贯是不肯吃亏的,被他故意“恐吓”了这么一下,原本抓住他衣襟的手直接上移爬到人脸上去扯人耳垂。
忽然被捏住耳垂,十几年剑芒刀锋间磨砺出来的这这张皮却像是忽然变薄了,刚刚稳下来的内息又有涌动之势,一时间竟觉双耳一阵难耐热意。
“沈如妤你是真不怕我直接把扔你地上是吧!”罗舒勉强维持住了八风不动的样子,沉着脸把人一抛
嘴上说的厉害,手上却是把人安安稳稳的直接抛到了柔软的床上,见人陷入被褥间还很顺手的手上一施巧劲,把人滚到床榻内侧去了,随即自己也脱靴上床。
咕噜着翻滚了
一圈,沈如妤有些呆的从被子间抬起脸,脸上有种还没反应过来的懵
“噗,哈哈哈哈哈”难得见到她这种呆呆的表情,某个罪魁祸首斜靠在床头带着几分得意的放声大笑。
“罗舒你混账,你几岁了你还玩这套,你幼稚”鬓发散乱的美人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原本有几分苍白的脸此时胀的一片通红,瞪着眼前这个看着自己笑的不行的人,新婚夜时的那招直接重出江湖。
一脚过去,奈何这次那混账早有防备,只见罗舒掌下一个用力直接飞身而起,下一刻人已经在几步外桌边的椅子上安稳坐下了。
“咳咳”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掩盖住笑意:“如妤你早点休息,我想起还有点事,我晚些再睡。”
说着就要起身出去,理由很正当,就是脚步有些过于匆忙了。
“罗舒你有本事你别跑。”身后一脚没踹到人的大小姐气到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