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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某人一边嘲笑着自家夫人,一边非常利索的捞过了沈如妤投来的“暗器”——一只非常瓷实的小瓷枕。顺便还欣赏了一下夫人发丝凌乱完全有别于往日的别样风情。
“我知道夫人向来不喜欢这硬枕,不过不用也别砸了啊!”一个侧身躲开再一次的“袭击”,放下瓷枕后又一捞,这次到手里的是软乎乎的那个枕头。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别砸了,小心你手上的伤,我手里还有药呢,我熬了一整个时辰,算好时间给你端来的。”就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这幅罗网捕雀的场景。
“什么药?你才该吃药。”几步到妆台前,沈如妤正被镜子里自己衣物歪斜,满头凌乱的样子惊的瞳孔地震,听到罗舒说起才发现他手里正端着一碗药。
“托夫人的福,我的内力反噬完全解决了,并不需要吃药。”罗舒眼里的笑意依然没有褪去,不过脸上却是不敢再露出什么调侃神色。
正正经经的走到近前把药碗在沈如妤的妆台前放下:“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蝶娘炼制的解药已经给你喂下,蛊虫取出来了,不过这些日子你身体多有亏空,需要喝一段时间药补一补。”
“不喝!”她觉得她现在身体好的很。
“不行,你现在觉得身体强健完全是因为忽然突破内力暴涨带来的错觉,其实身体还是亏空了的。”罗舒把药碗往沈如妤方向又推了推,一副必须喝没得商量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说,”沈如妤伸出手又把药碗推回去,脸上露出一抹带着些狡黠的笑:“你身体受到内力反噬,如今虽然好了,其实也还是有亏空的吧,你喝我就喝”。
“”
罗舒无法反驳,因为蝶娘还真给他也开了差不多的补药,只是他不觉得以自己如今的修为,那一点点亏虚完全不是问题,却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沈如妤揭穿并反将了一军。
看夫人这样子,是必然要拉着他同甘共苦了,罗舒看了一眼碗里那漆黑的药液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我舍命陪君子,与你一人一半”。罗舒嘴硬。
“哼!”瞟了这还没开始喝药,表情就已经有些苦巴巴的人一眼,沈如妤这次非常干脆的端起碗,猛然几口下去,差不多一半的药就灌进了喉。
这次罗舒倒是很有眼色的在她刚咽下苦药的时候,就往她口里塞了枚蜜饯。然后在沈如妤的注视下,自己端碗也把剩下的那些给喝空。
“你这次匆匆突破,是对手很强?最后到底如何?药引是拿回来了,那宝藏呢?那里真的有宝藏吗?城里前儿晚上又怎么会忽然乱了起来,听着是外头的流民进来了,但……和绣刀门有关系吗?”
喝完药,沈如妤总算是有时间问一问正经事了,她心里可压了许多疑惑。
第74章 第 74 章 听着沈如妤一连串的……
听着沈如妤一连串的问题, 罗舒摩挲着下巴组织语言。
“若只论武功,对手并不算很强,不过三寸谷的杀手的确名不虚传, 于杀人一道上可谓登峰造极,一剂大补炎阳的药下来,我当时还真有些凶险, 若不是有你在,这突破后的反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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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容易化解。”
听罗舒这话,沈如妤仰头哼哼了两声, 脸上不由的就露出点得意神色,显然被夸的很是受用。
看着夫人那如捕获了大鱼的猫咪般志得意满的样子,罗舒忍不住觉得有些手痒, 伸手去揉了几下她头发,和沈如妤关系变得亲昵些后, 他就一直很享受她那一头如丝缎般顺滑微凉的发, 有机会总想要摸几下, 不过也就几下而已。
这不,这次也是没摸几下就啪的一下被夫人把手打开了,并且惯例的被附赠了一枚白眼。
“说事就说事,你干嘛又揉我头发, 刚梳顺的又给我弄乱了。”沈如妤看着发髻上被揉出来的那些毛茸茸小碎发, 不得不把刚挽好的发拆开又重新梳理。
“我帮你梳?”罗舒眼神随着她梳理的动作移动, 手上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可别, 我怕被你薅秃了, 你离我远些,去那好好坐着。”沈如妤伸手一指侧面那把椅子,直接把人指使过去, 省得在旁边碍手碍脚。
罗舒站着并不想挪动,然后就见她手指一曲一伸的划拉着,示意他快点去边上坐下:“你这么大个人站在我边上,都挡着我光了。”
“”恨恨的伸手捏了一把她梳到一半的发髻,罗舒还是无奈的走到几步开外的椅子上坐下。
“绣刀门竟然还买了杀手?绣刀门的人还有那些杀手,那些人怎么样了?”身边杵着的那么个大高个走开了,沈如妤觉得手脚都更能施展的开了,利索的一边盘发一边示意罗舒快些讲讲后续。
“我留了朱岩还有绣刀门六道一命。”罗舒一边看人一下一下的梳理长发,一边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这倒是有些出乎沈如妤的意料之外,罗舒在外头的行事风格她还是知道几分的,虽说肯定不是绣刀门宣扬的那般作恶多端轻易就灭人满门,但是有仇必报手段狠辣却是真的,这次竟然会留下绣刀门这些人一命?
“朱岩杀了唐狂,拿他的命来赔罪,说一切不过误会一场。”看着沈如妤对的眼神,罗舒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便也直接说了下去。
“绣刀门到底是朝廷的势力,以孤鹜教如今的情形还是该以积蓄力量为主,能不和他们彻底翻脸还是暂时先不翻脸。而且那处藏宝点的密柜打开后是空的,既然那里面没有宝藏,让他们活着倒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听罗舒一说沈如妤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宝藏没有找到,留着朱岩这些人就等于留着这几条喉舌,让他们去告诉绣刀门背后觊觎宝藏的人知道,这藏宝图是假的,孤鹜教没得到这份好处。若真把人杀完了,反倒谁都觉得是孤鹜教得了宝藏了。
但是沈如妤还是觉得罗舒的态度太过平淡了。
“我看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失望的样子。”沈如妤略带着狐疑的样子看着罗舒,以她对罗舒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这次虽然一直强调引月花是最重要的,但是沈如妤可不相信他对那宝藏就没有生出一点觊觎之心,如今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就一点都不失望?
这不合常理。
刚刚听罗舒提起他们寻到的那是密柜里面竟然空空如也的时候,她自己的内心就不由的升起一股强烈的失望之意,罗舒他的情绪未免也太过稳定了一些。
狐疑的眼神在罗舒身上来回打量了好几回,罗舒就那么端坐着由这她打量,甚至还闲适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起来。
这就更让沈如妤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你其实是在他们所有人察觉之前,就已经暗中取走了那密柜里的东西?”以罗舒的武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不,那密柜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罗舒的神情里面却带出了几丝隐秘的得意。
他并没有在沈如妤面前多做掩饰,所以沈如妤几乎马上就发现了这事情的确有猫腻。
“说说,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有些急的追问。
“说什么?”罗舒却装傻。
沈如妤便直接起身走到罗舒身边,也不多说话,只拿手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肩膀,催促的意思可说是十分明显了。
“唉,肩膀有些酸胀。”罗舒充满暗示的揉了揉自己的肩。
“”
暗暗鼓了鼓腮帮,沈如妤从善如流的给人捏起了肩。这人简直是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么无赖。
想想初见罗舒时他那又沉稳又冷峻又气势十足的样子,再对比眼前这个,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心里这样抱怨着,脸上却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她好好的给人捏了几下肩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始双手捏成拳的敲。
这样的力道对于罗舒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但却已经是夫人在暗中警告:“你差不多得了。”
虽然罗舒越来越爱逗他的这位夫人,却又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感受着肩膀传来的没多少力道,心里还暗暗美了一下,又抬手握住了她手,把人拉来抱来膝上坐下,才开口说起了关于宝藏的事。
“前夜我们虽然只见到了个空荡荡的密柜,既没有宝物也没有得到关于那宝藏的后续线索,但是其实那线索却已经在我手中了。”罗舒卖了一个关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其实沈如妤内心是很有些别扭的。但除了一开始略略挣扎了一下,她就顺势而为了。
因为在别扭之下,其实她也是享受着两人如此亲昵的拥抱的。
“其实第一次见到雷泽手里的那张羊皮地图,我就在怀疑那宝藏后续的线索其实已经在孤鹜教之内。因为我曾经在我师傅手里面见过一张极为相似的羊皮地图。”
罗舒开始慢慢道出原委。
“原本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过看到那处密柜的打开方式,这个猜想就已经有七成把握,后来见到了那个柜子里果然是空的,我就几乎能确定那处的藏宝图其实就是我手上的那副。当年我师父应该就去过那处九层塔,并在多年前就已经取走了密柜里的东西。”
“这么说的话,真正的藏宝图其实早就在你手里了,那会教里岂不是就可以寻宝去了!”沈如妤眼神晶亮的看着罗舒。
可惜,罗舒摇头了:“那图被加密过,应该还缺一个关键的信物或者是钥匙之类的东西。”毕竟那张他藏宝图早就在罗舒手里,当时对着这个地图一样的东西,他也不是没有研究过,却发现那羊皮卷上的地图无法对应任何一处已知的地点,所以罗舒猜想要揭开藏宝图的秘密可能还需要某个引子。
“你若感兴趣,等回去后倒是可以拿两张图一起研究研究,以夫人的聪明才智,没准能发现什么。”虽然嘴上没明说,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罗舒私心里是觉得夫人比他聪明些的,而且夫人博学,那些弯弯绕绕的解密他并不擅长,但没准夫人可以。
“哦?好呀!”沈如妤顿时兴致勃**来,但很快她高昂的情绪又跌落了一些,叹了口气后才犹豫着问罗舒:“雷泽他还活着吗?”
虽然罗舒这会儿一派轻松的模样,但从之前的只言片语还有罗舒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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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伤势里,沈如妤多少也能感受到当晚的凶险的。
其他人的生死她其实也不关心,只是顺嘴问一句,但雷泽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死了。他本是炸了雷子想和唐狂同归于尽,后来见唐狂被手下先一步刺杀倒是想要躲开雷子爆炸的范围,不过到底还是晚了,没能躲开。蝶娘去处理的后事。”
听到这话 ,沈如妤又是一声长叹。
那晚短暂的接触,她能看出雷泽是想活的,甚至他对财富对名声对未来都还很有野心,可却又为了复仇选择了同归于尽。
这人似乎总是很矛盾很纠结。
就像他当年对二姐也的确是有过真心,对她这个未婚妻家的小妹妹也是有过照拂疼爱的,可真要对她们下手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任何手软。
沈如妤不得不承认,虽然相识多年,可到他死自己也没能看懂这个人。也或许,在满门俱灭的时候,雷泽就疯了,再也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去揣度他了。
“死了也好。”至少不会有人再去打搅二姐的生活。现在沈如妤最庆幸的,就是这一切事情二姐姐全然不知道这些背后因由。对于二姐姐来说,雷泽已经是死在那个雨夜,已经是她埋葬掉的过去时光。
“也不知道二姐姐如今过的好不好 ,如今我蛊毒已经解了,也该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州令府,去探望一下她。”沈如妤开始在心里盘算探望的日子。
“教主,夫人,州令府送来一张贴子。”刚提起二姐姐,没想到就有教中弟子来报,州令府的管事送过来一张帖子。贴子是州令以沈如妤姐夫的名义发来的,说都是自家亲戚,请罗舒和沈如妤过府一叙。
“州令竟然先给我们发来了帖子?”虽然本就打算上门拜访的,但这张帖子依然让沈如妤满心疑惑。
第75章 第 75 章 “州令府发来的帖子……
“州令府发来的帖子, 请我们过府?”沈如妤脸上浮出一点疑惑的神情,伸手接过来那张优雅精致的帖子,翻开一看里面写的果然是请罗舒和她一起过府一叙。
“怎么有哪里不对吗?我们这次过来并没有过多遮掩, 州令会知道我们的行踪也不奇怪。”罗舒看到沈如妤的神色便直接问了出来。
沈如妤翻看着帖子向着罗舒直言自己心中疑惑:“在二姐姐出嫁前我曾探听过和这位骆州令有关的消息,虽然内里了解的依然不多,但也听说过他这人很有几分儒雅傲气, 他是州令我们是江湖门派,而且我还是做妹妹的,按理来说这帖子本该是我们先送过去, 再请求登门拜访,没道理是由他先给我们下帖子来,这其中必然是有其他缘由。”
听到沈如妤这么说, 罗舒点了点。
在江湖上混,只要武功够高很多时候就不用在意那些杂七杂八的规矩, 才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州令这封帖子的蹊跷, 如今被沈如妤这么一提, 罗舒倒是对州令主动递来帖子的缘由有几分猜想。
“照你这么说,那我猜这位骆州令此时给我们下帖子十有八\九是因为前晚的动乱。”
“流民之事不是暂时平息了吗?”提起这事沈如妤就想起来前晚的那一场动荡,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还没出去宅院没看到这城里如今的状况,但从当时城内各处不断传来的厮杀喧扰还有燃烧亮起的火光, 多少还是能知道当晚受到冲击的不止是他们的这处宅院, 城内别处的情况想来也不会太好。
之前罗舒只简单和她说当晚在城防军出动后乱况就平息了, 那些流民也都退走, 但若不是被杀怕了, 已经暴乱的流民又如何会轻易退走。
“流民暴乱的确是平息了,而已还平息的很快,当晚城防军全部出动后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 那些暴民就不但被全部清理出城,而且连带着滞留在城外没进来的那些,全部都被乘势驱离了启渊城。”
罗舒如是说到。
“之前那些流民明明有逐渐退走的迹象,怎么忽然就暴乱起来冲入了城里,就是可怜了那些老弱妇孺。在那般的情形下被当做暴民驱离,他们的境况许是会更加雪上加霜。”当晚那动乱虽然之前略有迹象,但此时有心思细细思考却又觉得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鱼儿你就没想过,城防军既然有能力在流民闯进城之后,也只花了短短几个时辰就平息了暴动,那何以会让这些流民有机会变成暴民,又何以会让他们闯进了城。”罗舒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你是说城防军是故意的!不可能。”听到这番话,沈如妤倏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高声反驳。
她是自小在临州长大的,临州地处边境,这些年虽然大面上还算安稳,但其实和外族的摩擦也不少,特别是在年景不好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仗总是会打几场,作为被保护着的临州百姓,对军队是有天然的信任和崇敬的。
“现在不是镇关候还活着的时候了。他一死我们这些武林门派都在临州乘势而起,那作为他权利最核心的军队又会如何呢?边军到如今都没出来扛旗之人,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斗出个头狼,或者说,在过去两年的蛰伏布局之后,真正的的斗争如今才要真正开始。”
提起镇关候,罗舒的内心很是复杂的,作为个人来说,镇关候当年无论是对付他师傅还是孤鹜教,手段都不算光明正大,他们之间是有私仇的,他也不屑此人人品。但另一方面来说,镇关候的确凭着他个人的能力和武功让临州在过去十几年间维持安稳,在这方面,他又是值得敬佩的。
“可如此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前晚上的那场暴乱,第一个要担责任就是城防军。”沈如妤还是觉得罗舒的猜测过于激进了,若说城防军故意放水让暴民进了城,那他们图什么?难道图朝廷的申诉和降罪吗?
“因为他们原本是没打算真的让暴民冲进城里的,但多方角力之下却不小心玩脱了。”门口处梅子酒拿着扇柄轻敲门板,在罗舒点头示意后才跨入了房内,他手头拿着的正是教中兄弟送过来的最新情报。
见梅子酒进来,沈如妤心里有些犹豫,按照那些年家中教导的规矩,男人谈正事的时候女人就该自觉避开了,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此时就是不想避出去,她想知道更多,她觉得她可以也有资格知道的更多,参与的更多。
仿若不经意的,罗舒抬手轻按了下她的肩膀,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一瞬间让沈如妤犹豫的心定了下来。侧头给了罗舒一个笑,沈如妤稳稳的坐着了。
梅子酒多精明的人,夫妻两这点微妙的小官司自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只是推开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然后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般自寻了个位置坐下说起了刚得到的几份密信。
“据我们收集到的情报,那些流民忽然暴动是因为一桩人命纠葛,城东富户马家这些日子在流民中买了不少女孩充做奴婢,但前天有人在乱葬坑发现了五具女孩的尸体,死状甚惨。”
沈如妤没有打断梅子酒的话,只放在桌上的手狠狠的捏紧了。虽然梅子酒没有说的太细,但能让他这个老江湖说一句甚惨,就已经足以说明那些女孩到底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当时流民就有几十人试图冲入城内找马家找说法,但被城防军拦住了,结果晚间出了暴民冲城的事。不过我得到的消息,那些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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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虽然是前因,但真正让流民暴动的还是因为有人其中挑唆组织。
至于城防那边,那位驻军统领和咱们这位骆州令有些矛盾,本来是打算放流民稍微闹一闹,给州令一个小小警告,没想到守城的那队军士喝酒误事,又恰好有个城卫队小队长私开城门想在中秋夜去会住在城郊的情人,结果事情就那么一环环的演变城了当晚那样。“梅子酒合上扇子摊了摊手。
“那还真是够巧合的。”罗舒拿起梅子酒递上的几张小纸条快速的翻看了一番,又顺手把几张纸条推到的沈如妤面前。
“老梅,查出背后是谁的手笔了吗?”
“这份关于流民的情报是从新收的一个流民少年那儿传来的,他说
当时叫的最激愤一直喊着要杀入城去抢粮食分女人的几人都是生面孔,并不是和他们一路流亡过来的,我猜这其中可能有那些狗崽子的手笔,今年收成不好,他们很可能要打歪主意。“梅子酒指的是草原里的犬凉部,也是近年草原里跳的最高的部落。
“不管是不是他们下的暗手,我们孤鹜山离边境线更近如今又是入秋时节,而且那些流民也是隐患,老梅你传封信回去告诉教里加强巡逻,防卫事宜绝不能轻忽。”罗舒下令。
“是,教主。”梅子酒抱拳应下,又接着问道:“听闻教主和夫人收到了骆州令的帖子,看来我们当晚和绣刀门斗过那一场可是给城防军和州令帮了大忙了。”
看了手里几份情报,沈如妤也明白了梅子酒为何会这么说。
竟然让暴民冲击入城杀人放火,动乱虽然当晚就压了下去,但是到底事情是发生了的,而且这事也必然是瞒不了的,既然瞒不下那就需要有人出来承担,原本在这件事上无论是州令还是城防军全都得不了好,但此时偏偏死了个唐狂,那岂不就是有个现成的背锅好人选。
城防军和州令府虽然有矛盾,但毕竟共处了这么些年,就算是互坑,行事还是带着几分克制的。
可绣刀门不同,他们进驻临州后,比起孤鹜教这些江湖门派,其实临州军方还有州令府那边才是更不满的一方。
因为绣刀门除了处理一些江湖事物之外,还有暗中监察之职,这就等于说他们进了临州,就是朝廷在临州放了一双眼睛用于监察临州上下。
自由了那么些年,临州无论是官场还是军方其实都容不下有这么一双眼盯着自己,之前没动只不过没有找到好时机而已。
“千不该万不该,绣刀门不该在暴乱当晚派出门人混在乱民之中伺机而动,后来又一起围攻了这处宅院,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留下了一个大把柄。
如今就算唐狂本人已经死了,但是这谋乱的罪名我猜州令府是必然要扣他身上的,这次约见教主,想来就是要联合我们把唐狂甚至是把整个绣刀门这宗罪给坐实了。“梅子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其实”一直只做旁听的沈如妤开口:“绣刀门有参与当晚暴乱之事的实证,唐狂又死了,临州军政双方一起上折子,这责任绣刀门不担也要担。”
这事根本不需要联合孤鹜教,毕竟江湖门派在朝堂上是几乎没有话语权的。
但有另外一处或许州令很需要寻求和孤鹜教合作。
“梅护法你刚才说州令府和军方有些矛盾,然后他们又打算掀了绣刀门,那这次的邀约骆州令的需求怕是和我家当初是一样的。毕竟当初州令府能轻易被雷泽做手脚,又能让我们教中弟子轻易探查到各种情报,想来是没什么高手的。”
梅子酒听完和罗舒对视一眼,然后直接抱拳向沈如妤一礼:“夫人说的没错,江湖规矩和朝堂官宦的规矩到底是不同的,这是我疏忽了。”
“既如此,那看来这次的合作我们又能大赚一笔。”梅子酒脸上浮现出点兴奋的神情。
“梅护法,这个又字何解。”沈如妤听到这话不由的眼含几分警告的看向梅子酒。
“上次和官宦之家合作,能让夫人您嫁入我们孤鹜教,这岂不就是世间最赚的一笔。”梅子酒哈哈笑着向罗舒问道:“教主觉得呢?”
“梅护法,你可以退下了去整理往州令府的拜礼了。”罗舒低咳一声略偏开头选择转移话题
“夫人这边请,侧夫人的清澜院就在前面了。”一个相貌清秀脸上挂着得体笑容的丫鬟引着沈如妤往前走。
此时她正处于州令府的后宅。
今日她和罗舒一同来拜访州令府,不过一进门罗舒被请去了前院会见骆州令,而她者由丫鬟引着来到了这州令府后宅。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了阔别许久的二姐姐,沈如妤心里就泛上阵阵激动之情。
但就算内心激动,她依然没有忽略丫鬟说的是前方就是侧夫人的院子,听到这话,沈如妤停下了脚步。
第76章 第 76 章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了阔别……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了阔别许久的二姐姐, 沈如妤心里就泛上阵阵激动之情。
听到丫鬟对二姐姐的称呼,沈如妤就知道这州令府对二姐姐至少表面上是尊重的,否则这些下人的称呼就不是侧夫人而是姨娘。
但按照规矩, 她初次登门,本是该先去拜见州令夫人,这丫鬟怎么就直接把她引向二姐姐的院子。
沈如妤便也笑盈盈的询问:“我们这是直接往我二姐姐的院里去?还是该先往州令夫人处拜见才是。”
“哎呀, 都怪奴婢之前没说清楚,我们大夫人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实在不宜见客, 还望沈夫人见谅,不过我们夫人也说了,您是侧夫人的亲妹子, 让她来接待你是再合宜不过的事情。”
这丫鬟的态度周到又热情,倒还真让沈如妤一时之间看不出, 那位州令夫人是真的身体不适不方便, 还是看不上那个她这个侧夫人的姐妹, 懒得出来招待,又或者是有其他什么缘由。
把心里的这点疑虑暂时放一放,沈如妤得到了这句解释后便也客随主便的跟着丫鬟继续往前走
清澜院中,沈如慧手上无意识的搅着帕子, 脚下一圈又一圈的在房内绕, 走几步就要往院门方向张望几眼。
“哎呀, 侧夫人您就坐下略歇息歇息吧, 奴婢去打听了, 沈夫人已经往咱们这处来了,估算着时间怕是很快就要到了。”
正在沈如慧脚下不停的时候,一个穿秋香色比甲, 头上盘着一个简单利落螺髻的三十左右妇人脚下生风的从院门跨了进来,她正是如今清澜院的管事姑姑陈二娘子,自沈如慧知道三妹妹和妹夫一起来州令府拜访,就被派出去随时关注沈如妤到哪儿里。
陈二娘子见到自家侧夫人这幅焦急又期待的样子,连忙就上前去禀报她娘家妹妹目前的行踪。
一听到三妹妹已经快到了,沈如慧再也等不住,也不在小客厅里驴拉磨般的一圈圈绕了,索性就扶了丫鬟的手往院门处走。
沈如妤还没进清澜院,就见到沈如慧早已经在院门边巴巴的等着,姐妹两人一对上视线就同时红了眼眶。
沈如慧几步快速的走到沈如妤面前,还未说话眼泪却已经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一双手也紧紧的握住了沈如妤的。
嘴唇哆嗦了几下才声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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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带着哭腔喃喃道:“三妹妹鱼儿,你瘦了!”
沈如妤的激动也是不遑多让,和沈如慧一样,她见到人的第一反应也是快速的把人上下全打量了一番。
首先,第一感觉就是如今二姐姐的面色还是挺不错的,身上无论是衣裳还是首饰,也都是好料子,好材质的时兴款式,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愁苦之态,握在自己手里的那双手也依旧如未嫁时那般柔滑细腻,只指尖有些薄茧。
这倒是正常的,她们无论是绣花还是写字都会在手指上留下这样的薄薄的茧子。
虽然之前和沈如慧的通信中,她总是说自己过得还挺不错,但是没有亲眼见到,总是不能让人放心。
但此时从外表看来,虽然嫁进州令府在身份上委屈了二姐姐,但看着应该是没有受苦。
相比于沈如妤的略微放心,沈如慧打量了妹妹一番却是眼泪掉的更凶了。
该说不说两人果然是姐妹,衡量对方过的好不好的标准也是差不多。沈如妤毕竟是被那蛊毒给折腾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此时的她相比以前清瘦了不少,且面上也带着些病态的苍白。沈如慧感觉到握在手里的那手,掌心生了一层茧子,而且身边竟然也没有丫鬟跟着!
三妹妹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沈如慧捂着嘴哽咽难言。
“二姐姐你别担心,我只是在来的路上着凉了病了几日,加上这一路马车过来摇晃的我难受就不怎么愿意吃东西,所以这会儿才看着瘦了些。”看着二姐姐哭成这样,沈如妤能怎么办呢,也就只能极力安慰而已。
两人这样在院门处相对抹泪也不是个事,略微缓了缓激动的心情后,沈如慧便携着三妹妹的手进了自己的院子,两人对坐着叙了一番寒温,沈如慧到底还是没忍住,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丫鬟们全都退下后才拉着沈如妤的手,带着些小心翼翼的问:“兰时她们呢?”
三妹妹不像自己是嫁人为妾,贴身丫鬟只带了一个进州令府,未嫁时妹妹身边常用的是三个,当时应是全都陪嫁过去了的,如今竟然一个都不见。
想起那孤鹜教的名声,就算她在这深闺内宅都是有听闻几分的,特别是前段时间下头小丫头们讲故事般的也说起过孤鹜教正在与相思坊为难。
再后来城中和相思坊相关的产业竟全都歇业的歇业,转让的转让,那些千娇百媚的歌舞姬也全不见了,当时的流言中也有不少是说那些女孩子全都被穷凶极恶的魔教给劫上魔窟去了。
那自然是绣刀门放出去抹黑孤鹜教的,可这事外人哪里懂,当时就把沈如慧吓了一回,却又不敢问三妹妹。
一则出嫁之后三妹妹传来的信件里全然没提起有什么艰难之处,就算沈如慧曾经有过暗示,若有什么需要自己可以帮忙,可鱼儿也只说一切都好,她怕自己贸然提到了什么不合适的惹三妹妹难受。
二则也是怕信件落在那教主的手里,若他以为是三妹妹对外说了什么,一怒之下为难她怎么办!
三则也是怕一切都是流言误会,她多嘴去问反倒不好。
当然,这些都是偶尔泛上心头的隐忧,大部分时候沈如慧还是觉得是自己听多了流言胡思乱想。毕竟只看妹妹的来信,她过的应该是很不错的,四时八节送来的东西也都是上品,和她这个姐姐的信件往来也频繁,看着是能在夫家当家做主的样子。
而今日一见面,看沈如妤这苍白的脸色,这瘦了一大圈的身形,这磨出了茧子的手心,还有身上的穿戴比以前简朴了一些,身边又一个伺候的丫鬟也无,这桩桩件件就直接把沈如慧曾经的隐忧全都从脑海里挖了出来。
顿时觉得她的三妹妹可是吃了大苦了,不但吃苦还可能有诸多顾虑什么都不敢说。
此时此刻沈如慧摸着沈如妤手上的茧子一顿脑补,简直像是看见三妹妹身边的丫鬟全被那不做人的什么教主打发走了,让她自小娇养的妹妹什么都要自己做的辛劳场景。
听说那天杀的劳什子教主手段毒辣,他不会打人吧?
这会儿沈如慧就算心里焦灼却甚至都不敢直接问一句妹夫对你可还好,只敢先问妹妹的几个陪嫁丫鬟如今人在何处。
被二姐姐问了,沈如妤这才反应过来不对。
之前听蝶娘提起,那晚采摘到引月花时发现那块地下有地热,很适合用来培育一些有特殊温度需求的植物,她就让槐序去看看,若是可以就直接买下。
正巧今日槐序就去办这件事去了,因槐序一贯没什么存在感,她今早又是和罗舒同乘出门的,竟使得她到如今才发觉,今日出门身边竟然没有带丫鬟。
这对于以前的沈如妤来说是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身边没人跟着怎么能出门!
想当初二姐姐婚事初定的时候,她鼓起起勇气想着要带着二姐姐逃去南州,那会儿虽然面上撑着,但心慌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若换到如今,或许是在孤鹜教接触的人和事多了,自己下的决定多了,也或许是此时武功有所小成,竟然让她多了好些底气,倒是觉得身边没有丫鬟跟着也没什么打紧。
想想若是这会儿要去往南州,她有自信只凭自己也能把一路规划的好好。
就是二姐姐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沈如妤看沈如慧用那心疼的不行的眼神的看着自己,仿若她是受了什么大虐待一般,连忙解释:“兰时她们眼看着也渐渐得用起来,我把她们几个留在教里打理事务了,这次来本身边还带着一个,前几日我看上了一块地,指使她去问问,今日匆匆忙忙的竟然都忘记身边没带人了。”
“真的?”沈如慧依然眼含狐疑。
“真的不能再真了,姐姐怕不是也听了那些孤鹜教是魔教的流言,以为他虐待我吧。”沈如妤也不是笨人,稍微一思量就知道沈如慧担心的是什么。
她噗嗤一笑:“姐姐就放心好了,我难道是那任人欺负的软团子,你想来也有听说,孤鹜教这门亲事还是我自己选的,姐姐该相信我的眼光才是”。
“是啊,鱼儿你自小就比我有主意”。看着沈如妤虽然脸色带着苍白,但言语俏皮爽朗眼神明亮,竟是比在闺阁里时更要肆意几分,才相信她过的不错,这消瘦的模样大概也真是因路途不顺的缘故。
但是
细细的托起沈如妤的手摸她手心,沈如妤慧依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那你这手怎么糙了这许多,妹夫竟然还让你干粗活儿不成。”
“这手还真要怪他。”沈如妤把两手都摊开在沈如慧面前让她看,这么一放在一起对比就很明显能看到只有右手掌心有薄薄的茧子。
“给我身边调来一个人,说是丫鬟其实和武师傅也差不多,死活盯着我与兰时她们几个练武,我这手就是练剑磨出来的茧子,就是今日被我指去买地的那个。说来槐序武功还是很不错的,下回我带她来见姐姐,让姐姐看看她的剑术。”
“看来鱼儿一切都好,如今竟然还练上武功了?果然是夫唱妇随。”话说到此处,沈如慧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眼里的泪也擦干了,脸上也露出笑容了,依然如未嫁时那般喜欢偶尔调侃一下妹妹。
“练的时候累是累了些,但其实如今妹妹我的剑术也是很不错的呢。”沈如妤开始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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