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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 114 章 没错,刚……
没错, 刚才混战的时候沈如妤也动手了。
一枚射向“沈夫人”的梅花镖既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也是真实的杀意。
而那原本躲在主台侧面观望的“沈夫人”果然不是如她自己言语里描述的那样,是个柔弱无依的可怜弱女子, 她一个转身险险避开了那枚试探的暗器,也并再不掩饰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其实凌若水心里明白,从眼前这女人和罗舒一起出现, 他们的嫁祸计划就差不多宣告失败了,她刚才反咬一口也不过是在向陆散表示自己的尽心尽力而已。
但既然如今几方都已经开打了,且沈如妤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向自己先动手, 那她反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依然套着易容脸的凌若水直接抽出了腰间软剑向着沈如妤飞身而去。
妙曼的身段,如流水如柳絮般轻盈的身法,优美如绸却暗藏杀机的软剑, 江湖人的武功路数可是比脸难掩藏的多,更别说这招式如此特色鲜明, 只这么亮相只要有点见识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相思坊的武功。
一时间间, 众人本就在场内各处游移忙不过的眼神, 又分出来好些飞向了同样呈观望姿态的白无瑕。
“各位英雄为何如此看我?”面对众人眼光白无瑕妩媚轻笑:“大家都知道我白无瑕的兵器是双手袖剑,擅使软剑的以前坊里倒是有一个,如今嘛!和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啰。”
她这话就差直接报上凌若水名字了,却又摊了摊手一副完全撇清的样子。
忽然感觉一道带着危险气息的目光锁向自己, 白无瑕微一转头正好撞入陆散冰冷的眼底。迅速收回视线, 她不再说话却也没有什么屈服姿态, 只像是刚才那一眼对视没有发生般的装死。
以前相思坊的发展一直或多或少依仗绣刀门和聚财楼, 以前在发展临州势力的时候, 她和唐狂也有些私下的交易,甚至那时候她为了得到绣刀门的支持是有些受制与唐狂的。
可惜无论是唐狂还是绣刀门都不是好的合作者,当年无论是相思坊还好是绣刀门都在临州一败涂地, 绣刀门甚至还隐隐背刺了她,所以她乘着唐狂的死完全斩断和绣刀门之间关系。
至于聚财楼那边的关系,作为相思坊当年的大弟子她自然是知道老坊主是受制于陆散的。
但是事情妙就妙在老坊主人已经死了,却当时聚财楼的那条关系线是被当作重要的倚仗交给了凌若水。
如今时移世易,凌若水被逐出相思坊,而对她这个新坊主来说,她不想再受制于人,什么都不知道显然更加更符合她的利益。
聚财楼这大腿还是让凌若水去抱吧,给人当属下这种事情,也让凌若水去干吧。
如今到如今情形,白无瑕实在忍不住要感概自己当时的决定实在英明。心里隐秘一笑,看到场内情形她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凌若水未免也太不中用了,罗舒那夫人几年前可是完全不懂武的,凌若水竟然连她都拿不下?
白无瑕的疑惑也是场内许多人的疑惑。
但事实就是明明以身法见长的凌若水却在身法上拼不过据说不会武功的沈如妤,若凌若水一招一式是仙姿渺渺如梦如幻,那沈如妤一动起来就飘摇若风,让人完全抓不住踪迹。
她使的剑法显然和罗舒用的是同一套,期中却又有些极精妙的改动,应是为了更搭配那流风般无形的身法而特意改的剑招,整套剑法在迅疾绵密之外又多了些莫测不定之感。
两个人用着同一张美人脸,招招绝美又招招致命,凌若水胜在经验沈如妤胜在身法,两人缠斗在一处一时间竟然谁都压不下谁。
但相持不下的两人心理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的,凌若水越打越急躁心慌,她以为无论是杀了沈如妤还是劫持她都是手拿把掐之事。
但如今事情发展却完全脱离了她想象,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练武多年,在江湖上也一直是数得上名号的高手,此时已经过招近百却依然没能把人拿下,不但没把人拿下,对面之人竟然还招式越发纯熟,自己和她缠斗也越发的吃力。
和凌若水相反的,沈如妤却是越打越自信,真正生死向斗带来的体悟不是和人过招能给到的,她能感觉到在这种生死一线的刀光剑影,她的内力,身法,剑法正在以一种平常状态难以想象的速度被她融会贯通融合消化。
再一次被躲开一剑,凌若水只觉眼前一晃,恍惚间好沈如妤身形更快了,她甚至感觉在某个瞬间自己看到了两个人影。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紧咬牙关,她眼里闪过一丝狠绝,手上一震手中剑银练般甩出。
两剑交错凌若水猛然一掌从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直拍沈如妤心口。
眼睛还未看清,耳朵已经先听到了风声变了,处于战斗状态高度敏锐的身体也察觉到了危险,几乎完全没有经过脑子的思考,经脉中内力涌向与手。
两掌相对,内息涌动的炸起一圈强劲风势。
“胜负已定”。明明是局中人却一直旁观的陆散吐出这四个字后,正是两人胜负已分的时候。
“噗”凌若水只觉一股浑厚内劲由掌心顺着经脉而入,摧枯拉朽般裹挟着巨大力道直入心脉。一时间心口剧痛血气翻涌,一大口血就那么吐了出来,整个人一下委顿在地。
沈如妤的手也乘机由掌变爪向着凌若水抓去,那张让她膈应了很久的面具终于被一把撕下。
终于不用看着自己的脸被套在别人的头上了。
而面具露出的脸也和预想中的一般,就是凌若水。此时的她又苍白又狼狈,嘴角还挂着艳红的献血,眼里却燃烧这极致狠毒怨恨的火焰。
“咳,算你险胜一招,你别得意,下次”不得不说就算是这样了凌若水也还是很美的,但这美人的话已经没有机会说完了。
“嘶”所有关注着两人全都到抽了一口凉气。因为沈如妤根本没有打算留什么下次,她的剑已经直直洞穿凌若水心口。
抽剑而出,喷溅而出的艳丽的如这个春天开的最艳丽的花。看着凌若水的尸体,沈如妤无比平静。
她们没见过面,却是积怨已久,沈如妤要报凌若水三番四次欲取她性命之仇,甚至此次来南州有小半原因都是为了杀凌若水而来,此时下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知道吗?从你第一次几乎没理由的就买凶杀我,视我性命如掌中玩物的时候,我就在想,有朝一日要亲手杀了你,虽然我们一直算是陌生人。”
“没事吧?”同样一剑解决了温独剑的罗舒看到沈如妤呆呆的,连忙过来握着她有些脱力发抖的手,拿下那把染血的剑抖落献血给她稳稳的收剑回鞘。
掌心运转内力贴在了沈如妤的后背,温暖到近乎灼热的内力却很好的安抚了她受创的经脉。刚才那一掌,她当然也不是毫发无损的,虽然有系统药物加持让她的内力甚至比凌若水略胜一筹,但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随着温独剑和凌若水的身死,混战的人群里又眼色的已经出工不出力了,但也有一些千刃山庄的弟子看着死去的少庄主杀红了眼,但此时场内竟然已经找不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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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生的人影。
“陆散,你还不动手,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已经身中数刀还在和阿奇缠斗的铁拳老人暴喝。明明是几家商议好共同对付孤鹜教,他聚财楼不会以为只要出点钱就万事大吉了吧。
感觉自己被骗偏偏有骑虎难下的铁拳一声退叫
出,自己也连退十几步拉开了和阿奇的距离,显然不肯让绣刀门弟子白做打手了。
“铁门主一脸热血的就那么冲了上去,我还以为你自己能解决呢。”这次陆散终于多说了一些话,就是表情还是冷冰冰的。
“那就动手?”不待气的怒发冲冠的铁拳再说是,他冷飕飕轻飘飘的几个字吐出了口。下一刻围观人群中忽然又跨步而出几十人,他们动作划一的一卷右手衣袖,反折而出的袖口上聚财楼的元宝标志极其显眼。
这么一对比,显得孤鹜教这边十几人就显得极其势单力薄。但孤鹜教这边的弟子却是丝毫惧怕后退之色都无。
“罗舒,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我知道你孤鹜教今日来的都是精锐高手,他们既不怕死也有很大机会能杀出去,但若我一定要留沈夫人做客,你怕是很难毫发无损的带她走了。”
一听到陆散这话,绣刀门的人哪里还不明白他们被耍了,但如今形势却已经不容他们再说话。
“倒也未必。”罗舒看着陆散冷笑。
正在这时山道那边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唢呐声,那吹的让人头皮发炸心头狂跳的的唢呐旋律,仔细一听却是让人熟悉至极,那不就是出殡之时的丧乐吗?
“哈哈哈哈我孤鹜教管杀还管埋,死了就能直接出殡,铁老狗快快来送死。”丧乐夹杂着狂笑,打头而来的那人正是高猛,他和身后跟着近百的出殡队伍眨眼间都到了这山顶。
一下子又上来这么多人,就算原本还算宽敞的暮山山顶都显得有些拥挤了,也还好之前来参加的武林大会的人跑了不少,才让此处不显得太过局促。
“呸,正是晦气,教主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到了近前高猛嘴里还不住的抱怨。
“高护法来的真及时,要让你们这么些人不那显眼,也就只有婚丧之事最方便藏人,待回去了我请大家喝酒除晦。”沈如妤笑盈盈的和高猛打了个招呼,表明这是自己的主意。
至于为什么选白事不选红事,那还不是因为白事更省钱嘛!
“嘿嘿”一听是夫人的意思,高猛也只能嘿嘿笑一下不再言语。其实他内心还觉得自己刚才的出场特别有范儿,抱怨也就是随口来这么一下想要骗酒喝。
“清场”一想到庆功酒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清场两字吐出,高猛直扑铁拳而去。他们还有些旧仇,正好一起报了。
“等等”就在这时候陆散竟然喝停了聚财楼的人,场内铁拳带来的绣刀门的弟子本就所剩无多,他们要面对的敌人还好是人数比他们多,武功比他们好,且以逸待劳了很久的孤鹜教弟子,现场瞬间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几乎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除了那些噤若寒蝉离得远远的围观者,场中还活着就只有孤鹜教和聚财楼的人。
“罗舒,你们今日固然可以从这暮山全身而退,可你能确保你们这些人都能安全返回临州吗,从南州到临州山高水长的,这一路可不好走。就算你们回去了,还有南州分舵呢!”
陆散这话可说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别看在这暮山上双方的人手甚至都不上百,但这可不表示他们能真正的调用的实力是这么小猫两三只。
若陆散真的调遣所有实力一路追杀,就算罗舒能带着沈如妤安全返回,这一路肯定也要受不少苦,更何况还有教内兄弟,还有南州的据点和各项经营。
“你待如何?你谋划了这么多不会是为了藏宝图吧?”这话说来罗舒自己都不太信,虽然陆散无利不起早,但对他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赚钱的人来说,那所谓的藏宝图不值得耗费如此心机,也不值得用和孤鹜教全面开战的架势来威胁。
“我倒是想要你身边的这个点金手”陆散看向恩如雨,只他话还没说完,罗舒的剑已经出鞘。
“开个玩笑而已,”轻微的撇了下嘴,陆散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我要你一半的内力。”
罗舒眼里先是划过惊诧,然后是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他就说陆散这样根本不缺钱财的人怎么会和绣刀门达成合作,原来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这是你师父欠我的,你来还。以前你或许无法解决,但我知道如今你已经突破第九重了,以你现在的内力,只要一半就能解决我的问题。”陆散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老头子不欠你,就算你父母当年为了救他而死,他欠的你的也用全身功力,用他的命还了。”罗舒牙关紧咬,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的咬出来。
“行,那就赌一场,你和我打一场,输了你给我一半内力。”陆散眼里闪动的是勿容质疑。
陆散的内力什么情况罗舒清楚,他的时间的确不多了,这将死之人真疯起来,也的确非常麻烦。
打一场就打一场吧,虽然积蓄了一整个冬季的阴寒之气如今正是陆散最强的时候,但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等一下。”正要开口答应,沈如妤忽然伸手轻轻搭在了罗舒的手臂上示意他稍安勿躁。
“沈夫人还有话说?”
“当然,条件都还未谈完,着什么急?刚刚你只提了若是罗舒输给你,要消耗大半内力助你调和内息,可却没说,若你输了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世上哪有这样只对单边有好处的赌约,你这手稳赚不赔的算盘打的真不愧是聚财楼楼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