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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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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雍正”的嘱托

“夫人若是想知道内情, 不妨与

我家主公一见,“娇娇轻声道,“小心你的婢女, 她有问题。”

并非是娇娇想多此一举,她也想直接将内情告诉眼前的夫人,可她哪里知道内情?

毕竟璟瑄一行人, 目前对她并非是全然信任,她只猜测得到璟瑄等人身份尊贵,具体的内情却是一概不知。

哪怕她真的想接受璟瑄的招揽, 那她便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而此事便是一个机会。

而她迟迟不答应,无非也是拿乔, 这选主公和选男人一样,你若是太早让他得逞,怕是不会珍惜。

最后的最后,娇娇毕竟还是没有完全死心,她仍是愿意钓个金龟婿的,眼下只是依然在纠结摇摆。

但这些都不影响, 目前她要先将这刘夫人带到璟瑄面前。

“前面花园风景如画,不如我陪夫人去园子里走走。”娇娇刻意提高了音量,而门口的探子月儿也如她所愿, 捕捉到了这一信息。

随即,娇娇便扶着杨澜漪出了房门,她阻止了要跟来的月儿, 声称要与未来的主母培养感情,她回眸得意地看向月儿,挑了挑眉, 便扭头继续搀着杨澜漪的胳膊,笑得明媚动人。

璟瑄见杨澜漪已经如计划一般出现在了花园,而娇娇只在一旁守着,便让秦远继续守在边上,她则是上前去见了这位刘夫人。

“你便是娇娇的主子吗?”杨澜漪见到璟瑄还是有些惊讶,毕竟她只是一个女童。

当然了,她用得称呼并不是璟瑄要求他们称呼的“主公”,而是更为习惯的“主子”。

随即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迟疑片刻,问道:“您是福安县主?”

“夫人好眼力,”惊讶的变成了璟瑄,看来这夫人在席上的所谓紧张,不知道有几成是演给她们看的,“那夫人可知我为何来此?”

“前些日子,万岁爷巡幸扬州,太子爷、雍郡王与十三阿哥伴驾,可席上并未见郡王身影,”杨澜漪自幼便通读文史,与刘知府成婚后,不论是内宅诸事,还是一府要务,她俱是帮着他打理,“我观你年岁尚浅便有如此风仪,料想你便是雍郡王之女,福安县主。”

“至于您为何来此,想必不是提醒我刘知府身份之事吧,”杨澜漪,“还能说动程家出面,此事应当与郡王有关。”

“……”璟瑄还能说什么,话都被眼前这个知府夫人说完了,她又一次被古代的女性震撼到了,凭她的智计与才能,合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经过一番试探拉扯,璟瑄与杨澜漪二人,终究是达成了合作,娇娇陪着杨澜漪到了宴席上,而璟瑄则是找到了已经“蹲麻了”的秦远。

“小道士,”璟瑄见他此刻的尴尬模样,认不出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你这是怎么了?”

而秦远抬头瞪了她一眼,以手撑地,站了起来,他看向璟瑄道:“等我一会,带你去吃鱼。”

而此刻的璟瑄愣了一下,便跟了上去。这道士,怎么瞪人也怪好看的。

花园的最前面有一个水塘,四周种满了桃花树,而秦远手中提着一个木桶,便站在树下。

数枝艳拂文君酒,半里红欹宋玉墙。此处桃花开得正艳,刚一靠近便是扑面而来的花香。

这里不算明亮,只能看得清秦远的身影,月光之下,风吹起地上散落的花瓣,落在他的影子上。

待到璟瑄见他支起来烤架生火,才明白,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也搞到了两条鲥鱼。

“真是暴殄天物,”璟瑄见他转动着手中的烤鱼,“万一你烤糊了,这鱼多可惜。”

秦远并未搭话,而是递给了她另一条穿好的鱼,璟瑄身体很诚实的接过来,也学着秦远的样子,快乐地旋转起来。

最后的结局很出人意料,秦远烤得那条格外好吃,而璟瑄那条,她自己没尝,但是看秦远的脸色,她心想,虽然有点糊,但应该是过得去的吧。

“道长,手艺不赖嘛,”璟瑄奉承道,“你烤的鱼,堪比醉仙楼大厨了。”

“从前在山上,经常烤罢了。”秦远淡淡地回答道,“县主若喜欢,诚惠二十两银子。”

与这个鱼的价格相比,二十两似乎有些微不足道了,璟瑄便道:“这鱼可不便宜,你只要二十两吗?”

“鱼是程三少爷遣人送的,厨子被我打发走了。”秦远依旧是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一句话便打破了和睦的氛围。

天杀的,璟瑄已经麻了。亏她方才还觉得他好看,他这一副奸商的嘴脸,到底哪里好看了?

鱼她本来就可以吃到,甚至有一个会做鱼的厨子,可现在她不仅分了他一条鱼,还要再给他二十两银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简直是痴心妄想!璟瑄果断地拒绝了,她誓死捍卫兜里的银子。

璟瑄正在吃着烤鱼,苏文却在苦口劝说浆洗衣服的夫人幺娘,饶是她苦口劝说了几日,这人就是不愿意提起夜香刘之事。

直到她提起,刘知府的夫人杨氏是多么贤良淑德,小妾们又是多么貌美可人,正捶打着衣服的女人面上才有几分松动,最终答应了她来府城之事。

后来的事情便都清楚了,她隐去些许无关之事,将近日的际遇一一道来,而一旁的雍郡王胤禛则是面色愈发凝重。

“璟瑄,我须得尽快去寻你皇玛法复命,此处的事情便交给你了,”胤禛从前只知他这个女儿生来不凡,却不想她小小年纪,却能有如此魄力,“我这有你皇玛法的密旨,待我秘密走后,你便见机行事。”

什么?!居然还有密旨,怪不得阿玛心中如此有底气,不然只凭她,怕是无法服众。

而且什么叫见机行事,这是她想怎么办,便怎么办的意思嘛。

璟瑄怔住了,不只是因为胤禛竟将如此重大之事交给她,更是因为脑海内又一次响起来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成功领取任务!”系统欠欠的电子音再次响起,自上一次在程府门口嘲讽她却被打脸后,这系统便分外沉默。

“我领取了什么任务?”璟瑄满头雾水,她对这个系统的蛮横无理又有了新的认识,这简直是强买强卖,“我并没有做出任何选择,更没有领取任何任务!”

而后望着胤禛严肃的神情,她也认真道:“必不负郡王所托。”

这时的璟瑄没有再叫阿玛,而是称呼胤禛为郡王,因为她此刻心中已经认清了这件事的性质:这不只是为人子女为父尽孝,更是她以福安县主,或者是雍郡王麾下之人的身份,初登政治舞台的机会。

既然系统要她成就一番事业,那么她与她的阿玛,未来的雍正皇帝,便永远不仅仅是简单的父亲与女儿。

胤禛听罢此话,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神色,却又不免多了几分遗憾。

他这个女儿竟是资质最好的那一个,奈何却是女儿身。若是前世,她是他的皇子中的任何一个,他又何至于眼见江山挥霍一空,以至于魂灵难安。

弘晖喜好读书,为人善良中正,有仁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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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力,可他却担心弘晖拿捏不住那些大臣。

如今看来,璟瑄性子刚韧,又有一颗经世济民之心,倒是适合辅佐弘晖。

至于还未出生的弘历,他想都不要想再坐上那个位置。

许多想法在脑内转了许久,胤禛便体力不支,又歇下了,毕竟晚上还要隐秘行踪,去寻皇阿玛秉明扬州诸事。

而璟瑄前脚出了胤禛的房门,后脚系统便又开始“滋啦滋啦”,它兴奋不已地发出尖叫声:“宿主,你刚刚可是自己接受的任务。”

璟瑄心下一咯噔,点开任务面板一看,已经领取的任务那一栏,居然用金色加粗大字,显示着“雍正的嘱托”。

再点进去这个“雍正的嘱托”,璟瑄原本以为便是阿玛刚刚交代她的那些。

可仔细一看,这任务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

1.长线任务(十年):助力雍正帝夺嫡,并且成为团队核心。

任务目前进度:百分之1。

2.短线任务(三个月):在江南建立自己的势力与情报网。

任务目前进度:百分之5。

3.长线任务(两年):请在江南地区积攒声望值,开办不少于三家工坊,并获取百姓的支持。

任务目前进度:百分之5。

璟瑄简直两眼一黑又一黑,她已经出离愤怒了:“系统 ,我刚刚是答应了阿玛处理扬州事务,可这不代表你能够继续诓我!”

“这三个任务,分明比阿玛给我的复杂得多!”璟瑄气呼呼,她继续追问,“难道阿玛让我坐镇,便是要我去做你这些事情的吗?我只有十岁,还是个孩子,我怎么去建立情报网,怎么去刷声望啊!”

而且,她过不了多少日子,便要离开扬州了,难道她还能拿着鸡毛当令箭,继续管理扬州府衙吗?

想都不要想,她皇玛法康熙都不会同意的。

“宿主,系统检测到的结果便是这样,”为自己拿捏了宿主而兴奋不已的“明主系统”劝慰道,“而且你离开扬州以后,还是可以继续刷声望、发展势力的嘛。”

璟瑄完全不想理会这个狗系统,她却不知道,这次系统真的没有坑她,补全代码、恢复主线任务后的系统,已经没有权限再去糊弄她了。

而此时的她,由于过于愤怒,没有发现任务的标题是“雍正的嘱托”,而不是“雍郡王的嘱托”。

既来之,则安之,在万般无奈之下,璟瑄却也只能接受了,毕竟她在现代的身家性命,还掌握在系统手里。

谁也不曾想,璟瑄这后人眼中的一代传奇卷王,最初也不过是迫于无奈罢了。

第32章 第 32 章 脚夫之乱

是夜, 胤禛已乘一小架马车出门,与之一起的还有被他逼迫带走的老九、老十。

璟瑄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已经按照阿玛嘱托, 将审讯之事交给了秦远,而暗中调查天地会势力之事,交给了苏文。

璟瑄十分发愁任务该如何完成, 她只能先从工坊入手。可若是要兴办工坊,商会是绕不过去的一环。

说曹操,曹操到。这扬州商会的会长, 便是这程家三少。

璟瑄倒也懒得与他弯弯绕绕,打那些官腔,只命他再举办一次宴会, 邀请扬州商会的主要家族前来。

“福安县主,您这是宴会办上瘾了?”程梦云的脸色并不好,他本以为忍一时风平浪静,可不想这福安县主得寸进尺。

“我有万岁爷的密旨,圣上命我父雍郡王代管扬州事宜,”璟瑄倒也不是只想可着一只羊薅, 但是这程家她用着实在是顺手,“你若是不信,可随我一观。”

当然是璟瑄随口说的, 首先,那道密旨是给她阿玛的,其次, 密旨也并未赋予她如此权力。但是她笃定,程梦云不会看,也不敢看。

“倒是不必, ”程梦云脸色都发青,既然是密旨,他怎么配看,“此事定当安排好,奴才告退。”

早知道今日,何必招惹她?着福安县主就是个事儿精。

程梦云的办事效率一如既往地快,翌日晌午,便开了宴。

“诸位,我乃福安县主璟瑄,我父受皇命,代管扬州一府事宜,由我前来与诸位共商大事。”

商会众人,虽然有已经被程三少敲打过,但仍有许多人心存疑虑:这奶娃娃,真如同程会长说得这般难缠吗?

于是,他们表面对璟瑄恭敬,但内心深处,因璟瑄是女子之身,年岁尚浅,又初来乍到,未有存功,多有轻视,言语之间,更是不乏试探之意。

“不知县主所言之‘大事’,‘大’在何处?”率先发问的是商会副会长,其人名赵长风,扬州最大的丝绸商便是他赵家。

他老练沉稳,最初他迎璟瑄入席之时,言辞间却透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保留。

“今日前来,为的便是寻求诸位的帮助,圣上欲在此行办三处工坊,所得银钱皆入扬州府库房。”璟瑄懒得与他们多说,直接点明了来意。

“我等自然愿意相助,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帮不了县主多少,”赵副会长打着太极,“我等虽身在商会,却也有自己的难处,比如这脚夫之患,便令我等头疼不矣。”

众商贾亦随声附和,他们目光闪烁,显然心中各有盘算,更是有人窃窃私语:

“不过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也与我等扯虎皮!”

“若她真的寻上门来,我们找个理由打发了便是。”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脚夫之事其实她一个长与深宫的小小女子能听懂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璟瑄有系统这个看热闹的外挂,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说了什么?

“宿主,孙氏钱庄的当家人孙大富,他说你是黄毛丫头哦!”系统一如既往贱兮兮地挑事儿,“给他点颜色,让他瞧瞧你的本事!”

璟瑄并未听信系统的挑拨,此时并不是发难的好时候,不过是被人议论几句罢了。

她环顾众人,洞若观火,并未表露任何不满,只微微一笑,暗记于心。

是夜,于府邸之中,璟瑄便与已经答应为她做事的娇娇,共商大计。

二人对坐,娇娇因见璟瑄愁眉不展,中午席上并未用多少菜肴,晚间又未用膳,故而亲手做了份桂花酒酿圆子。

娇娇聪慧过人,她此刻是真心效忠璟瑄,自然格外体贴入微。她见璟瑄眉头紧锁,只用了几口便放下了勺子,便轻声问道:“主子,您可是为商会之事烦恼?”

璟瑄闻言,又一次纠正了她:“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主公’,人前便也罢了,人后还是莫要再称我为‘主子’了。”

娇娇点头,随即与璟瑄言及商会现状,她略一思索,便道:“您何不以脚夫之事为契机,立威于商会?”

璟瑄闻言,眼前一亮,追问其详。娇娇道:“您可曾留意,席上副会长之言,说明那脚夫之患,实为商会之毒瘤。若公主能以此为突破口,除恶务尽,必能赢得商会上下之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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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瑄闻之,深以为然。系统当即为她提供了脚夫的资料:

“扬州乃江南名城,繁华富庶,商贾云集。然则有脚夫,私画地界,盘踞一方,商民货物、婚丧嫁娶,皆需高价以通,民怨沸腾。”

但璟瑄向来不是凭借一纸空文便能拍板的人,她一向认为,正如理论需要实验的验证,系统之言也未必能全然信任,她必须亲自去考证一番。

于是,璟瑄又一次扮成男装,与王掌柜与娇娇一起微服私访,以体察民情,知民生疾苦。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璟瑄便在街头亲眼见到了脚夫们是如何的嚣张。

晨光熹微、雾气弥散,璟瑄啃了口新买的梅干菜包子。

一队披麻戴孝的百姓,前头的奶娃娃扶着棺材,后面的老妪双目红肿。他们就这样步履蹒跚,麻木地走在小巷里。

看得出来,这些佝偻着腰的百姓,仿佛都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璟瑄能感受到他们绵绵不尽的哀思,他们何其不舍逝去的亲人,璟瑄亦是难忘现代的父母。

那简薄却又沉重的棺木,潦草担在简陋木架上。

生民多艰,这已经是他们能给出的最好的葬礼了。

忽然,有几个衣不蔽体、面目狰狞的脚夫,从不远处的巷口窜出,大剌剌地站在了队伍最前面。

为首的脚夫更是张狂极了,他双手叉腰,嘴角微扬,眼神闪烁着贪婪狡诈的精光。

百姓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脚夫的欺凌,此刻就只有恐惧,却不见太多惊讶。

而周遭的空气,也因为这群脚夫的出现而愈显压抑。风已经停滞,璟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哎,我说各位乡亲父老,不如我们帮你们抬棺。”脚夫的声音粗犷,活像是一把破锣,就这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咱们这地界儿,规矩多得很,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送葬的百姓们闻言,面面相觑。老妇人的

脸上满是惊愕与无助:都已经尽量早上出殡了,不想却还是遇见了这群恶霸。

这位头发花白的的老妇人,眼眶泛红,颤巍巍地走上前来,声音带着哭腔:“壮士,我们都是穷苦人家,还是借钱给老头子卖的棺材,家中已无余财,只求能让亲人安息,还望壮士高抬贵手。”

脚夫头目哪里会放过她,听了这话脸色一沉,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老东西,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的规矩,出殡是大事,我若不让,你们能怎样?哼,今日不给钱,休想从这过去!”

说着,他故意迈前一步,庞大的身躯几乎要将狭窄的巷口完全堵住,那模样,仿佛是在炫耀自己掌握着唯一的通行权。

余下的送葬百姓见此,心中更是有了答案。几个年轻妇人低声啜泣,还有几个汉子愤怒交加,却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触怒了这位蛮横的脚夫,耽误了阿爹(阿公)的安息之路。

在这紧张对峙的时刻,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才让人感受到一丝生活的气息。

这场突如其来的勒索,无疑在这群穷苦百姓心上又狠狠地扎了一刀——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璟瑄见此,心中颇为难过,奈何她却不能贸然出头,便命一旁的王掌柜,给他们送了五百文铜钱。

可不料,那脚夫头子见到璟瑄一行人衣着富贵,竟然起了歹心,张口便索要二两银子,更是将王掌柜与百姓们一同扣住。

璟瑄是忍了又忍,便示意娇娇再给他们二两银子。可不料这些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见娇娇貌美,竟起了调戏的心思。

璟瑄简直已经怒不可遏,她未曾想过,这次微服探查竟是如此结果,而她此时又是如此无力。

一旁的百姓见状,却是难得有了血性,他们不是打不过这群脚夫,只是怕招惹这些恶霸,给村子带去麻烦,毕竟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还能经常打劫落单的村民。

他们本不需这么多人出殡,本以为人多一些,这些恶霸也能收敛,不想还是被盯上了。

但是他们知道,做人不能知恩不报:这几位贵人,是为了他们才被这些杂碎缠上的,他们理应出头。

于是他们便与对面动起了手,一时之间,巷陌之中,尘土飞扬,战况异常激烈。

这队百姓本就压抑了许久,更不乏许多壮劳力,脚夫们虽体魄强健,但面对众多愤怒村民的围攻,亦是渐感力不从心。

在村民们邦邦几拳的威力之下,这脚夫头子左支右绌,连连后退,原本嚣张的脸上也变得惊恐。愤怒的村民们打得越发起劲,你一拳、我一拳、他一脚,将这群脚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有些聪明的村民已经回过味来了——平时不敢反抗也就罢了,此刻有贵人撑腰,自然要狠狠教训这几个畜生。

最终便是这队百姓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虽然他们许多人受了伤,挂了彩。

那脚夫头子此刻体力耗尽,跌倒在地,他满面狼藉,再无半点嚣张之气。

此时,村民围拢在一起,对着那手下败将怒目而视,按照璟瑄的命令将其捆绑,准备送至官府问罪。

那脚夫头子听到他们要送官府,却哈哈大笑:“你们的死期不远了,这扬州府的司狱,便是我的亲姐夫!”

村民们面露难色,纷纷望向璟瑄,璟瑄却坚定,她对被按住的脚夫头领道:“那就送到府衙,我倒要看看,这司狱究竟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于是村民们分成两路,一路继续出殡,另一路则是押着脚夫张大,一行人轰轰烈烈去了府衙。

刚到府衙,门前的侍卫便认出了璟瑄,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璟瑄示意他们将人带进去,并传唤了扬州府的司狱,连二全。

“连司狱,你仔细看看,这位可是你的亲眷?”璟瑄坐在堂上,目光在连司狱和脚夫们之间来回打量,“您可要想清楚了再答。”

第33章 第 33 章 上折子

“奴才不认得此人, ”连二全打量了一番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脚夫长大,实在是此人已经鼻青脸肿,他实在是认不出来了, “还请县主明示。”

“姐夫,是我呀,”张大一脸被辜负的样子望向连司狱, “你不记得我了吗?”

此事这连司狱方才记起来,此人似乎是自己府上一个爱妾的兄弟。

曾经他经不住爱妾的央求,只听说她家里贫困, 唯一的弟弟还在费苦力做脚夫,他顺手帮着照顾了一下,却不想有今日之祸。

“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连大全环顾四周的百姓们,瞄了一眼福安县主的脸色,他怒斥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朝廷雍郡王的女儿,圣上亲封的福安县主!”

而此时的璟瑄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男子, 不禁回忆起来他方才趾高气扬的样子,可他此刻所忏悔的是什么?

“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绕过小的吧!”张大以及他身后的一群小弟们都在哭喊着认错。

“可你们真正应该道歉的不是我!”璟瑄指着外面的人群,大声道,“是你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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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百姓, 更是那些被你们勒索欺辱过的人!”

系统贴心地给璟瑄增加了一个渲染情绪的buff,方便璟瑄的声音传递到每一个在场百姓的耳中。

此时,在璟瑄的感染下, 不仅是那队送殡途中将人捉来的村民,府衙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跪倒了许多人,他们哭喊着,请求福安县主,为他们做主。

而璟瑄则是命侍卫将他们带到前面,温和地安慰道:“诸位乡亲父老不要急,我乃圣上亲封的福安县主,今日在此就是为了体察尔等之冤屈,排好队,一个一个上前道来!”

随即又命赵通判在一旁记录案情,当即便审理——

一位老者须发皆白,他跪在地上,哭道:“老朽的儿子走街串巷做货郎,前年冬天,只因为凑不齐他们索要的保护费,竟被他们狠狠打了一通。”

“可怜我儿体弱,在那寒冬腊月里躺在地上,第二天到家便高热不退,因风寒去了,”老者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眼带乞求地望向璟瑄,“还请县主为民做主,还我儿一个公道!”

璟瑄看了看通判写得状纸,点了点头,又继续看向下一位花大娘。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副德行,”花大娘的经历倒是与前面的几位不同,“凭什么我们去哪个铺子买东西,还要他们来管?前几天我不过是去新开的杂货铺买了点针线,他却拦着我不让进,说是那铺子没交税,不许我们买。”

“我们交了的,”人群中刚好便有花大娘所说的那个店铺的掌柜,他看起来颇为忠厚老实,“自打铺子开了,便和官府报过备,税银也是按时交了的。”

璟瑄闻言脸色更黑了,他们这是在收二次税吗?谁给他的胆子!

“县主有所不知,他们所收取的所谓‘税银’,甚至比朝廷收得还高!”宋掌柜补充道,“而且这张大只是这一片的小头目,真正的首领另有其人!”

璟瑄已经出离愤怒了,她命人继续登记着,这些百姓们控诉的一切,这些他们的不甘与冤屈。

从晨光熹微到日上三竿,她眼见着赵通判的手已经因为写字过多而发抖。至于那些罪状,已经从洁白的纸,染上墨,堆成了一座座的小山。

“一干涉案人犯,凡是犯有命案的,每人杖责五十大板,判处死刑,秉明圣上后,秋后问斩。其余人等,全部押入狱中待审!”璟瑄望着这些深受压迫的百姓,严肃道,“诸位父老乡亲,可在此处观看行刑。”

“这县主怎么也不立刻把他们杀了?”百姓之中亦不乏愚蠢之人,他竟看璟瑄对他们态度温和,便开始指指点点,“黄毛丫头就是怕事儿!”

而一旁的几个百姓却看不下去了,他们纷纷仗义执言,反驳了说风凉话的这个男子。

“县主身份贵重,又能为民做主,岂是你这等小人可以出言不逊的!”说这话的是刚刚的花大娘。

“你读书少 ,就想想再说话,“一个扬州书院的读书人解释道,“本朝死刑之狱,其处理颇为繁难,“秋后问斩”一语,未足以尽其曲折。”

“有犯死刑者,初则受审于县,继而上报于府,再递呈于朝,至于天子。实则死刑之犯,其生死终不操于地方之官,而操于圣上之手。”

“何况秋审之后,还有朝审与复审?”

在书生好一番解释之下,又佐以混在人群里的有心人“秦远”的配合,璟瑄成功收到了系统的新消息——

看着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脚夫们,门前的百姓们皆眼含热泪,跪地高呼:“感谢县主大恩大德!”

随即系统便播报:“恭喜宿主,在江南的声望值大幅提升,当前任务进度达到百分之二十,请宿主再接再厉!”

而事情远未结束,刚收到系统的播报,开心没过三秒,璟瑄便又收到了苏文的情报。

那天地会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扩张,重要的手段之一便是买官,而卖官的便是太子爷的人。

一旁的秦远则是点了点头,他无奈道:“我审出来的结果也是如此,不过那真正的刘知府,本就是天地会之人,得了天地会的银钱赶考,他功成名就之后,尝试与之脱离,这才被清理门户。”

据那假知府所言,天地会的人曾经买到过科举试题,虽然是假的,可那卖题的人,最后查明,竟也是太子党。

璟瑄一个头两个大,她并不想获得这么多太子二伯的把柄。可她发愁的有些太早了,因为后面还有她大伯的罪证。

“至于他们的资金,”秦远瞥了眼苏文,继续说道,“来源是贩卖私盐。”

“私盐,”璟瑄心下已经有了成算,“莫不是与九叔有关系?”

“真正的背后之人,并非是九阿哥,”秦远解释道,“九爷的才能,只够他将盐引卖出去,可那盐引是如何来得?”

“是大伯?”璟瑄毫不意外,此时的八叔因为养母惠妃娘娘的关系,依旧是直郡王一派,而作为他的好弟弟以及钱袋子的老九,也被绑到了大阿哥船上。

兹事体大,飞鸽传书未必识得新的路线,璟瑄立刻派苏文去寻胤禛一行人,将此事汇报给胤禛之余,还亲自上了一道密折给她的皇玛法康熙。

“皇玛法亲启,请您饶恕璟瑄之罪责,璟瑄私自出宫,实属不该,可事急从权,您莫急莫怒,保重龙体为重,”璟瑄先是表达了自己对康熙的关心,顺便道了歉,紧接着便切入正题,“近日孙女于扬州府,……”

“老四,璟瑄的折子你可看过,”康熙眯了眯眼,手指着桌子问道,“依你之见,卖官鬻爵,要如何判啊?”

胤禛思索了片刻,他跪在地上道:“璟瑄有密信给儿臣,上面写了关于买卖官职与私卖盐引一事,至于折子里的内容,儿臣却是不知。”

“若说该如何判,”胤禛抬头望着康熙,他依旧威严无比,眼神中带着试探与打量,可他却不愿意再如同前世那般,一味帮太子说话了,他缓缓地回答道,“该如何判,便如何判。”

“嗯?”康熙听他此话,十分严肃地反问了一声,刹那间空气都似乎不流通了,“雍郡王,你便是这样对待你的兄弟手足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胤禛十分平静,面对康熙的怀疑,他似乎像是在回答今天早饭吃了什么一般,“儿臣的郡王是皇阿玛封的,自然也要对得起这肩上的责任。”

“朕看,你这等狠心,这个郡王,也便不要当了!”康熙言语之中充满了威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他们是你的亲兄弟啊!”

胤禛早就知道,如同前世一般,继续全力支持太子爷,是最好的做法,可他不愿意了。

“儿臣可以不当这个郡王,”胤禛抬起头望向了他的父亲,这个帝国的主人,他雄才伟略,擅弄权术,可他却不愿意继续忍耐与伪装了,“可天下,不能没有您这个君父。”

“天下万民,皆是您的子民,”胤禛顶着压力,继续说道,“如此,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又何尝不是我的兄弟!”

一方面老四是他为太子选得左膀右臂,可他又不想老四一门心思向着太子。这位多疑的帝王,只想试探他这个四儿子,究竟是背刺太子,还是真的如此忠君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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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老四,”康熙拍了拍他的肩膀,“朕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胤禛心下更安几分,他走得这步棋,终于是对了。

“依你之见,此事是否要告知太子?”康熙继续试探道,“毕竟你与保成向来亲密,你如何看?”

“儿臣以为,此事太子爷应是不知情,不如将实情告知,请他自行处理。”

胤禛并不想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将他这位太子二哥拉下马,凭心而论,他是个很有才华与能力的太子,他也想看看,这次太子二哥又会如何处理。

康熙脸上笑意更盛,起先他还怀疑,如今看来,这个老四,果然是个忠直之人,若是那包藏祸心的,此刻怕是不愿意将事情告知太子。

“不愧是表妹亲手教养出来的孩子,品行与才干俱是上等,”康熙心里暗想着,“想必朕亲自栽培的保成,更是不会再令朕失望了。”

可康熙此时却是失算了,他以为只是被奸佞蒙蔽的太子,拒绝了处死被关在狱中的索额图,称卖官鬻爵皆是他授意所为,并非索额图指使。

第34章 第 34 章 宴会与昙花

“求皇阿玛, 放了叔公吧!”胤礽跪在台阶下,满脸憔悴道,“此事实乃儿臣一人之错。”

“你可知他所犯何罪?”康熙气恼太子此时依然为索额图那个罪人求情, 他已经给了保成机会,可保成却不知悔改,“你是有错, 你不止有失察之罪,更是包庇纵容你这个叔祖父多时!”

康熙对于胤礽此时的举动颇为失望,他预想中胤礽的“大义灭亲”并未见到, 于是他怒气冲冲道:“你眼里还有没有大清,有没有朕这个皇阿玛!”

可胤礽却置若罔闻,他依旧跪在地上, 一言不发,迟迟未起身。

“你出生之时,朕便立你为皇太子,可你心中可还有一分,身为这大清太子的责任?”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胤礽,愈发失望, “你为了他一个罪人逼迫君父,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索额图固然有错,可他当真就如此罪不可恕了吗?”胤礽挺直了脊背, 他已经受够了被打压的日子,这些年来他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连他一顿饭吃了多少碗,出去见了谁, 皇阿玛都事无巨细、了如指掌。

从前他只觉得是皇阿玛看重他、疼爱他,因此才如此关心,可这些年, 皇阿玛一个个提拔他这些庶出兄弟们,尤其是老大和他打擂台。

他自小就被教导如何做一个储君,又怎么会看不懂皇阿玛的深意?他哪里是什么皇阿玛说过的李世民,他曾经自比于朱标,不想自己确实最大的笑话。

皇阿玛防备的从来都是他,从来都是。胤礽苦笑着,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

“胤礽,你行事如此狂悖,忤逆君父,是朕这个做皇阿玛的亏待你了吗?”康熙见胤礽如此情状,不同于试探胤禛时的装模作样,此时是真的动了怒,“你的一应吃穿用度哪个不是超过朕许多,可你依然纵容索额图那老贼卖官鬻爵!”

“索额图,必须死。”康熙也懒得和胤礽绕圈子了,“不杀此贼人,难解朕心头之恨。”

“皇阿玛,你看看这曹家的山水宅院,区区一个江宁府,竟也建了个不逊于皇宫的别院,”胤礽环顾四周,他不屑道,“您要虚名,可这曹府的账,你敢查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此时,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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