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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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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里的光亮跳跃,映照着在场每个人的脸,各怀心思的脸。

一路上,许许多多的官兵带着诸位商人,声势浩大地在百姓的围观下,来到了孙府。

那是一座很大的宅院,亭台楼阁巍然壮观、雕梁画栋精美不凡,而她却带着众人走向了花园。

“公主,银子不在花园,您随我去前厅便是!”孙大富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他看着璟瑄的方向愈发胆寒,“前厅里备好了热茶。”

而众人也十分犹疑,有人便问道:“公主既是来去银子,我等何必跟着来此处?”

璟瑄面无表情,月光照着她手中的剑,在这夏日里却仿佛寒凉无比。

她开口道:“自然是,请诸位做个见证。”

众人心里无奈,这福安公主到底是少年心性,拿银子还要见证!

而赶到的孙大富也松了口气,原来是要让众人看着她收银子,不就是“杀鸡儆猴”吗?

他将手中的银票递给侍卫,侍卫再交到璟瑄手中。

“您点一点,三十万两银票可都在盒子里了!”孙大富谄媚道,还不忘帮自己贴金,“这都是我对于乡亲们的一份心意。”

璟瑄打开盒子数了一遍后,笑着说:“银子是够了,还缺一样东西。”

孙大富凑上前道:“不知公主所缺何物?”

霎那间,不知是月光还是剑光,晃到了他眼,而下一秒,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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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临死前他听见了三个字:你的命。

包括江知府在内的众人愣住了,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谁能料到公主竟有如此快的剑法,又有谁能料到公主杀人不眨眼呢?

她怎么会?她怎么敢!

众人噤若寒蝉,生怕自

己便成了下一个,程梦云身为会长,更是忍不住跳出来质问:“公主此举何意?”

璟瑄并未理会他,而是指着花园里的一片新栽的牡丹,对侍卫们道:“来人,挖!”

第54章 汉宫春晓 月季花下白骨森森,商会众人……

此时接近亥时, 幽深的夜色里,只侍卫们手中的火把有些微光亮。

花园里移栽的牡丹,在这夏季里竟也开出来了几多花, 显得有些诡异的妖娆。毕竟大部分牡丹花都在四五月份的春日开的。

浮动的火光使得周围的空气都热了起来,在场众人却是感到几丝寒意,他们默不作声, 静待事情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片牡丹下的花土,已经被翻了一遍。

所幸这侍卫们并没有挖到什么, 在场众人长舒一口气:如此,他们便有了福安公主滥杀无辜的把柄。

他们还以为公主是得了什么确切的消息,如此才敢当着众人杀了那孙大富。

哪怕那孙大富承认了又如何?他们大可以说是这福安公主屈打成招, 而后杀人灭口!

璟瑄已经在脑子里对系统怒吼:那移栽的牡丹下,竟然什么也没有!

系统却是委屈巴巴安慰道:“之前是在的,不知道为何现下不在了。”

而现在孙大富死了,它也没办法再侦查了:之前能监听得到,是因为孙大富在宴会上,与小厮秘密谈论起了这事。

小厮!?它立马将此事告诉了璟瑄, 而璟瑄则是立马派人去搜寻,却在一旁的水井里找到了那小厮尸首——线索竟是全都断了!

程梦云此刻已经决定站在商会一边了,毕竟这福安公主的手段也过于残酷, 对他也颇为不信重。

这花园里,更是什么也没挖出来,侍卫们挖了半天, 并没有挖出这孙家行贿或是强抢民女的证据。

“福安公主,”程梦云看着灰头土脸,却一无所获的侍卫, 开口道,“您究竟在找些什么呢?如今是否该给我等一个交代呢?”

璟瑄望着此刻已然是与她对立的程三少——好一个江南程家,昔日与她同谋便不情愿,可事成之后她还是给了他们许多好处,不说别的,但是水泥的进项,就足够可观。

可他今日还要反水!她不相信,这孙大富私底下的事情,他作为此地盐商的头领,竟是全然不知,不过是不想管束罢了!

她的仁慈并未得到敬重,若今日是阿玛在此,或者是九叔在此,这程梦云都断然不敢有这等态度!

她冷冷地看着程梦云,以及他身后的月季花。

这花,似乎有些格外繁盛了些,她上次见养的这般好的月季,还是幼时的邻居家里,她母亲曾讨教过秘诀,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要把鱼、鸭肠之类的埋在花的下面!

“来人,将那长春花底下挖开!”璟瑄连忙命人去挖。

程梦云此刻更是觉得这福安公主不堪大用——她竟然漠视自己的问题,难道换个地方挖便能挖的出来吗?

他其实一直不满于璟瑄的逼迫,对此前诸事早有积怨,此时阴阳道:“不知公主意欲何为?难道那孙大富将财宝都埋在这园子里?”

赵长风则是看了眼璟瑄手中的剑,出言制止道:“程兄之前还提醒旁人,怎么到了自己,却不知这‘谨言慎行’四个字?”

程梦云被他提醒后,几乎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就不记得,这公主是有些疯癫在身上的,一言不合就敢杀人,于是便也住了口。

众人心里对璟瑄十分不满,就等着看璟瑄到底能挖出来什么——事情再一次出人意料。

有个胆子小的侍卫大喊道:“挖出来了!”

商会众人十分疑惑:究竟是挖出来了什么?为何这侍卫如此大惊小怪!

璟瑄见他们面有犹疑,便开口劝道:“诸位既心中有困惑,何不亲自上前一观?”

她声音冷冽,如同碎玉漱漱落于盘中,又好似山涧中的清泉坠入谷底。

“这……”赵长风思忖一二,便顺着璟瑄之言,邀请道,“既然公主允了,诸位与我同去看看吧!”

一群身着绫罗绸缎的商人,便走到那长春花旁,他们凑上前去看,却险些晕倒——他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却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画面!

那长春花下挖出来的,竟是森森白骨,甚至在火把的映照下,那土的颜色都被染红。

更有那胆子小的年轻人,此次是随父兄见世面,却当场被那尸骨吓得不轻,配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与腐烂的气息,当场便吐了出来。

璟瑄看着他们呕吐的画面,心想,怎么不算见世面呢?

“诸位也都看见了,”璟瑄待他们回过神,“孙大富作恶多端,为富不仁,人人得而诛之!”

众人立马附和道:“还是公主慧眼,为我等铲除这匹害群之马!”

就是手段有点太激烈了点……

此时的程梦云听着众人的吹捧,知道他们已经被公主拿捏住了,心里不由得懊恼:“这步棋,终究是走错了。”

而他不知道,还有更让他懊恼的事情——

璟瑄对赵长风道:“赵会长少年英才,前途不可限量。便由你来负责卖粮与防水水泥一事。”

程梦云险些咬碎了后槽牙,这福安公主什么意思?他赵长风是副会长!平日里旁人叫他赵会长不过是客气一二,可这话当着他的面,从公主嘴里说出来,便是狠狠打了他的脸!

“承蒙公主厚爱,鄙人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所托!”赵长风睨了程梦云一眼,立马应下,并且表态道,“至于这给灾区的粮食,我赵家不卖!”

不卖?众人不解地看着赵长风,他不是一直上赶着讨好公主,怎么又不愿意卖了?接着他们便听见这厮说——

“我赵家,愿将仓库中七成、共五百石粮食捐给殿下!”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他们本已愿意卖粮,如今这厮一捐,他们又怎么好意思不捐?

璟瑄满意于他的识相,点点头,向他抛出了橄榄枝:“长风有如此才华,可有入仕之意?”

才华嘛,如此审时度势的本事,怎么不算是才华呢?

至于这是否有卖官鬻爵的嫌疑,璟瑄早已经槽多无口:这档子事儿,在清朝已经卖开了花。

之前太子卖官鬻爵惹怒康熙,不是因为太子卖官鬻爵,只是因为他非官方罢了:康熙自己便没少卖,不论是平三藩、还是数次的洪灾旱灾,都没少“捐纳”。

清代官吏出身除却科举、贡生、荫生,还有一种便是捐纳。

直隶省,捐粟二百石,可得九品荣职;四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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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七品官秩可期。浙江省在职之吏,若捐粟助国,亦有迁升之机也。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若是如此,他们也不是不能捐!

从前他们不愿意捐,因为捐了也只不过是一些虚职,好看罢了。他们家族也并非没捐过,并不缺这种。

可若是福安公主亲自指派,那可就非比寻常了:搞不好这小子还真能有个实职。

“谢公主厚爱,草民自然是愿意的,”赵长风施了一礼,朗然道,“只是草民捐粮乃是出于本心,并非为了这官职,还请公主海涵。”

而围观的商会诸人,心里都幸灾乐祸:“这赵长风一贯是个老成的,如何此时又装成那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下到嘴的鸭子飞了吧!”

璟瑄笑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赵长风是如此妙人?

此时婉拒这官位,他怕是盯上了这防水水泥的销售权。

既然她知晓此人的小心思,便也成全了他:“既如此,这防水水泥便授权于你一家来经营。”

言外之意便是,不论是再找经销商,或者是一家经营,包括定价在内一应事宜,都是他

赵家说了算。

众人闻此言,心中嫉妒不已,却还是安慰着自己:没关系,他们依旧可以售卖普通的水泥,不必在这赵长风面前伏低做小。

可下一秒,璟瑄又抛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今年的水泥合约到期后,是否续约一事,全权交由赵长风决定。

众人炸开了锅:“公主,此事不可!”

程梦云更是不可思议地看向璟瑄,毕竟从前这事是他负责的,他开口道:“我程家亦愿捐粮五百石。”

他已经示好了,公主总该给个面子吧!

“捐粮一应事宜交由赵会长处置,不必向我汇报,”璟瑄眉眼带笑,温柔地说:“至于程会长,您贵人事多,我这边的事太繁杂,不论是从前的普通水泥,还是如今的防水水泥,都不劳烦您了。”

开玩笑!土皇帝当惯了,果真以为这扬州离了你程家便不转吗?

这群盐商的胃口也太大了,以至于对皇权之外的的一切,都失了敬畏。难怪曹家最后落了个那样的下场……

随即,璟瑄便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孙府,余下众人便将赵长风团团围住,争先恐后捐起粮食来——

“我捐一百石!”

“我先来的,我捐十车药材!”

“我捐五车衣服!”

……

璟瑄刚到府邸门前,便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何时来得?”璟瑄打量着秦远,他已经憔悴许多,却更添几分病弱之美,难怪西子捧心的典故流传至今了。

“今夜。”秦远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终究还是没说出到嘴边的话。

“你都看见了?”璟瑄见他这副模样,猜到了他看见了今夜之事,只是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毕竟他,似乎是个极善良之人。

他会拿名贵的花救人,打发伺候他的仆人去工作,还救过她的命……

莫名地,她此时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同他聊起今夜之事。

虽然她认为自己所做,哪怕是杀人,都再正确不过。

月光下,二人站在屋檐下,久久无言。

许久过后,秦远终于是没忍住,出声道:“公主在想什么?”

璟瑄带着一丝疏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在想今天杀人的事情。”

今日那群商人看她的眼神,她不是不明白,无非是觉得她暴戾罢了。

若今日换她是男子,少不得就要被夸赞——

不知道多少人会夸她年少有为,刚毅果敢,不堕乃父之风……

“我知道,”秦远眼中多了丝不明的情愫,接着真心实意称赞,“公主英勇不凡,当机立断,可称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璟瑄闻言,惊觉此人竟是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释然之余,她又有些困惑,在秦远从前的那个世界,竟是如此平等吗?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开明的想法。

可惜秦远听不见她的心声,毕竟那个世界不比大清好多少。

“好想再看一次昙花,”璟瑄喃喃道,“可惜此间事,太繁杂。”

“昙花倒是没有,”秦远眉眼带笑,拿出来了一捧月季,“汉宫春晓倒是有一把!”

原来这个品种的月季,竟有这样一个风雅的名字。

璟瑄并未接过这捧花,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略带尴尬地问道:“你这花,何处来得?”

不会是从那孙大富家里摘的吧?!但是品种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种。

而且,好像有些眼熟……

“当然——不是!”秦远将花塞到了她的手里,“这是我在门前摘得!”

璟瑄低头,便看见了那光秃秃的月季。

她想起来了!!!

那是娇娇在她回京之后,亲自给她栽得!

第55章 绮阁不封女学士 康熙收到密折,璟瑄增……

翌日清晨, 又是一场大雨过后。

地上满是残红,塘里的荷花经过大雨的刷洗,格外清新。

有人闲情逸致, 乐得赏花听雨;有些人却疲于生计,对着破损的屋顶哭泣。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讲得是一个冬天的故事。

而这样的故事在大清朝的每一处,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从未停歇。

湖边凉亭内, 璟瑄正在招待江知府。一同作陪的还有被胤禛派来接手粮食的秦远。

江知府那日眼见璟瑄杀人,利落干脆,不由得再一次肯定自己的选择:福安公主小小年纪, 便有如此心性,他没有看错人!

江秉忠早已经将扬州府内受灾各处安排妥当,尤其是涉及公主的产业,他重点关照了:水泥工坊破损的墙壁他立刻着人去修缮,报社内进水导致纸张无损,他立刻着人挖沟渠……

此时, 他笑着给璟瑄倒茶:“您切莫太忧心,有圣上的庇佑,有您的照拂, 洪水必会安稳,扬州也定当太平。”

璟瑄的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微笑,庇佑?她只相信事在人为。

“眼下这扬州城内, 最重要的当属何人?”璟瑄笑吟吟接过江秉忠的这杯茶,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开口道, “依我愚见,莫过于受灾的百姓。”

江秉忠闻言,哪里不明白璟瑄的敲打?只是这公主自昨晚便未出门,如何知道他的动作?他心下颇有几分紧张,但既然公主出言提醒了,他便还有机会。

据此一番话,他便知道这福安公主,与她阿玛雍郡王是一个路子的。

他在心中思索片刻,又观察了一番这雍郡王派来的秦学士,便有了应对之法。

“依下官看来,钦差大人所言甚是,”他巧妙地捕捉到了璟瑄的想法,并且转换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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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自然是最重要的。”

璟瑄见他转换如此之快,继续敲打道:“以富商士绅的财产为先,或者以王公贵族的产业为先,这种事情,定然绝非知府大人想见到的。”

江秉忠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依旧游刃有余。

他并非那等只会溜须拍马之徒,正色道:“一应受灾百姓俱已安置好。”

当然,公主的产业也已经保护好。这二者本就不冲突。

璟瑄并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在脑内询问系统,得到了系统肯定的回答。

她心里稍安,但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人——此人太过圆滑,却能办实事。

璟瑄当即决定,在安排好山东河南等地的运粮事宜后,她便去扬州府各处看看,私下查访一番。

而正当她思索之时,赵长风已经候在前厅了。

宅子外是他的几队家丁,正戒备森严,护送着他筹集的四百万石粮食,等候着璟瑄的传召。

赵长风更是已经将各家捐献的物资,认真登记在册,只待公主查阅。

璟瑄见他并非将粮食送到江知府手里,而是先带来了自己府中,对他满意又添几分。

“走吧,江大人也随我去看看,”璟瑄搁下手中的龙井,到底还是喝不惯,“秦先生也一起吧。”

左右这粮食也得秦远押运,不妨让他跟着一起。

倒是江秉忠听到这话,又看了秦远几眼:不愧是探花郎,此人如此受到公主与郡王器重,可见能力不凡。

能力不凡也就罢了,此人颇有几分林下高士的飘逸,面容更是清俊不凡,也不知是否已有婚配。

想到这里,江秉忠心头更加火热,只是现在尚且不是好时机,他便没有提起这个话头。

一抬头,璟瑄正在抽取随即马车内的粮食、药品等物资,进行仔细地检查,并仔细给各个马车系了不同颜色与数目的绳子。

在场众人,

尤其是随着赵长风一同来的商户们,愈发敬服:公主此法甚妙,如此倘若这物资出了纰漏,便能追溯到源头了。

虽然类似的办法他们也会用,但是或许是他们不自觉地看不上这“钦差”公主,一直不曾将她当回事,因此便也没料到她会如此谨慎周全。

秦远随着璟瑄一同查过,当即便带着粮食出发了。

璟瑄看着他骑马离开的身影,唇边勾起了一抹笑,不想秦远勒马回首,刚好便看见了这画面。

二人相视一笑,便各自移开了视线。

而扬州发生的一切,当天晚上便事无巨细地摆在了康熙的御案上。

一代帝王,纵然派了雍郡王做“副手”,又岂会将这赈灾之事,全然交由一小女子之手?

他只是未曾料到,老四似乎当真对她十分放心,竟也由着璟瑄一个人去了扬州。

他起初有些有愠怒:他这个四儿子办事虽然一板一眼,有些古板,但一向是个靠谱的,他不信胤禛没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怎得就让璟瑄只身前去?他下意识忽略掉了璟瑄带着的那一堆人马,以及去接头的秦远。

这几日,乾清宫内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前日一个奉茶宫女打翻了茶盏,万岁爷发了好大脾气,当场打了板子发配到辛者库了。

康熙自诩宽和,平日里是不会如此发作的,这宫人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梁九功虽然伺候康熙多年,却也一直捏着一把汗:山东、河南等地的灾情不算好,四爷那边也出了不少麻烦事。这几天万岁爷几乎都没睡过整觉,他只盼着福安公主,如同以往一般逢凶化吉,莫要再让皇上烦心了。

没错,梁九功在康熙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他虽然不站队任何一位皇子,哪怕是对自幼便备受宠爱的太子,他也只是顺着皇帝的心意,对胤礽恭敬有加。

但他这几年,却对于璟瑄有几分“福气”滤镜,他料定璟瑄是有大造化的人。

正如他所料,康熙在看完密折,以及程家上得“请罪”折子之后,心情大好,大声说着:“好,好,好!”

整个乾清宫的气氛瞬间便由阴转晴。

梁九功站在一旁,悄悄松了口气,面上略有喜色,却被康熙抓了个正着:“咱们梁大总管今天,可是有何喜事?”

“万岁爷,您这话可就折煞老奴了,”梁九功侍奉多年,此时自然知道康熙爱听什么,“奴才是见您心情好,就跟着高兴!”

“你尚且知道急朕所急,”康熙表情似有几分不满,“可那些大臣们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在不满程家上得折子了——看起来似乎是在请罪,实则是给璟瑄上眼药。

可康熙在扬州安插的探子并不少,他们这点小伎俩,逃不过咱们这位万岁爷的法眼。

单单是程家便也罢了,朝中的大臣们又不老实——赈灾之事是老四在做,他们却只顾私怨、挑拨是非,以至于山东各地险些发生暴乱!

还有御史台,竟比他这个皇帝收到消息都晚不了几分,参奏璟瑄“草菅人命”。

那孙大富的事情他清楚,要他说,杀得好,这才是满洲姑奶奶的样子!

这份血性与胆魄,定然是随了他,毕竟他可是八岁即位,十六岁擒鳌拜……如今看来,老四这个女儿,倒是孙辈之中,最像他的。

他迫不及待地想与人分享,起身去了德妃宫中。他免了宫人的通报,独自走近寝殿,听见德妃正与贴身宫女芷兰聊天。

德妃背对着康熙,正在做衣服。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温柔,一身淡蓝色的旗装,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宁静温婉的美。

“老四走了这两天,也不知是如何了,”德妃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何况还有我那小孙女,小小年纪便独身在外。”

芷兰正欲开口安慰,便看见了德妃身后的康熙,得了个眼色便退了下去。

德妃好似是才反应过来,正欲行礼,却忙被康熙拉住,扶了起来:“爱妃怎得如此多礼?璟瑄与老四都是好的,朕也派了人手保护他们,必不会叫他们出事!”

“臣妾明白,”德妃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臣妾只是想他们了……”

康熙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爱妃慈母之心,朕如何不明白?这样,十四已经历练许久,明日便让他从京郊大营回来,与你一同用个便饭,朕也许久未见他了……”

德妃闻言便谢恩,一边顺着康熙夸了一番璟瑄,一边却暗自得意:不枉费她这些天的坚持,总算是等到了皇上来,她终于能与十四团聚了!

璟瑄对于亲祖母拿她当筏子之事一概不知,她正在秘密巡查扬州府,一路下来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她放下心来。

路过女子学堂之时,钱凤与一部分学子都不在,只娇娇在写着新一期的《扬州日报》的稿子。

“怎得只有你们几个人?”璟瑄此时见到的娇娇,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他们呢?”

娇娇惊喜抬头,她险些忘了起身行礼,红着眼眶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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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瑄对上她依旧精致的芙蓉面,不由得心生感慨:昔日弱柳扶风的小白花,如今虽依旧纤细娴静,但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别有一番风骨,成为了名动天下的季风晚,季大家。

“娇娇如今好风仪,”璟瑄打趣道,“我倒是险些认不出。”

娇娇同璟瑄解释了众人去向,并汇报了最近的工作,璟瑄这才知道,原来她们是去做“志愿者”了。

“安全可有保障?”璟瑄担忧道,“毕竟此时不太平,还得小心着些。”

娇娇似笑非笑,她嗔道:“不怪我们公主不知道,去了京城这些年,哪里还记得起回来看看我们?”

“这些年来,钱姐姐带着她们勤奋习武,如今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娘子!”娇娇言语中不乏自豪之意,“便是那兵法,也不输男子!”

当然了,也有许多学生毕业嫁人之后,便回归家庭,娇娇没说这些。

璟瑄不曾想到,昔日她播下的小小种子,如今竟有了这样的收获,她笑道:“娇娇可愿,带我去看看?”

娇娇搁下手中的笔,便带着璟瑄去了码头——女学生们井然有序,各司其职,可见十分训练有素。

她甚至还见到她们是如何游刃有余地应对闹事者,智谋与武艺,她们不输当今任何一个男子。

可她欣慰之余,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愧疚:在这个世道,她们的一身才华,又该如何施展?毕竟她费尽心力,也不过换得了如今的局面。

她满脑子都是对于此困惑,感同身受,不由得吟诵起来那首诗:

“我欲参经疑,扶风高弟摇手訾。各家健儿竖伪帜,何人肯拜曹家师。”

如今朝中虽有苏文,到底是独木不支。

“我欲修国史,绮阁不封女学士。兰台表志妹补之,刊书未曾列名氏。”

研究院这种新设的机构便已经十分艰难,她此时无法为女子开辟一条正当的官途。

“我欲从军征蚩张,此身愿佐韩蕲王,绣旗大书夫人梁……蛾眉请卸将军装,幡然云袂归洞房。”

至于女子从军,她看了一眼英姿飒爽的钱凤,心中更是酸涩不已:若再不给她施展的机会,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若是想上战场,只怕会更难。

娇娇敏锐地察觉到了璟瑄情绪的变化,但她一向深谙人心,却猜不到璟瑄的想法。

而此时钱凤看见了站在人群外的璟瑄,她脸上笑容爽朗,隔空对璟瑄抱了抱拳,算是行礼。与旁边的女学生交代了一番,便朝着璟瑄这边走来。

她身体十分健硕,蜜色皮肤,满身腱子肉,却不失挺拔之美。

璟瑄思忖一番,开口道:“若有一日,女子亦能上战场,你可愿意?”

钱凤跪地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璟瑄立时便笑了,看来这几年她确实有长进,昔日的钱凤几乎是大字不识一个,如今连成语都能说得这么顺溜。

看来,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警报,警报,一级警报!”系统的声音突然从璟瑄的脑海响起,“检测到历史进程改变,未来的雍正皇帝,即将遭遇生命危险!”

璟瑄面色大变:“具体发生何事?”

系统却并未给出直接回答,而是解释道:“系统仅能预感到危险,并不能得知确切情况,此功能自动开启,请宿主即刻行动,否则长线任务将失败!”

璟瑄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点模糊,随即便是剧烈的头疼:“系统,我怎么了?”

她听见系统小声地说:“每次开启此功能,都会以消耗宿主精力值为代价,副作用可能存在头晕目眩等,休息几天便会好。”

“不是要死了就好,”

璟瑄自嘲地笑笑,“系统还真是可着我这一头羊薅羊毛。”

什么扣除精力值?这系统嘴里没几句实话。估计本来是要扣除一些别的东西,但是系统舍不得,因此便也只能牺牲她的精力。

既然这系统是“预警”,那说明事情尚未发生,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

璟瑄对钱凤道:“你可愿意随我去山东赈灾?”

钱凤自然无有不从,她坚定道:“凡我有生之年,必当誓死追随!”

“那些学生,如有愿意去的,便一并带上吧!”璟瑄补充了一句,“不可勉强她们,挑几个武艺高强的。”

“是!”钱凤欣喜不已,这是她期盼已久的机会,“她们定然都是愿意的!”

否则也不会跟随她苦练这么多年了!

半个时辰后,一支四十人的女子小队便已经整装待发。

璟瑄思索着系统所提及的凶险,在空间内囤满粮食与伤药,顺便看了眼那盆开得正好的昙花。

她又命娇娇装作她的样子,闭门不出,第二日再给花卷自己的手书,带着侍卫们去青州增援。

在江知府未曾发觉之时,一行人便在深夜之中,上了官道,快马加鞭。

第56章 水山蹇 前路山高水深,不若见险而止……

青州府内, 晨光熹微。

粮食已经运到,秦远身着粗布麻衣,正与青州知府, 以及年羹尧一道,协调放粮等事宜。

一应事务安排妥当以后,他站在城门楼上, 看着远处的苍翠树木。

璟瑄已经纵马狂奔三日,跑死了两匹马,终于在此时赶到了。她一骑绝尘, 身后是紧跟着的钱凤以及女兵们。

没错,自打她们一同上路,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璟瑄的私兵。

至于私下养兵是大罪, 她不对外去说,谁能说她们是“兵”?她堂堂一个公主,还不能有几个练过武的女婢吗?

一路上,由于系统预测所带来的副作用一直隐约发作,她时常视线模糊,耳鸣头痛, 她第一次动了在商场买药的想法,哪怕系统是个奸商。

但是很遗憾,系统的副作用无法抹除, 于是她也只能强打精神,一路纵马疾驰——大不了摔下去,系统不会让她有事情的, 它还指望自己去救阿玛呢。

她纵身一跃,本欲下马,却险些跌倒在地。长时间的保持同一个姿势, 大腿根的磨损也就算了,疼痛使她更清醒些,但此时确实是一时失了力气。

钱凤向前一步,本想搀扶璟瑄,却不料有人更快一步。

来人正是在城门楼上瞭望,却无意间看见璟瑄的秦远。

说不上来为何这么快便赶了过去,他只觉得很焦急,却依旧精准地扶住了璟瑄的手,关切道:“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他随师傅游历许久,又岂会看不出此时的璟瑄是如何疲惫?

至于硬要跟来,一路被钱凤载着的花卷,此时则是着急道:“公主一路赶来,连吃饭都在马上,三日里也只睡了不足十个时辰。”

璟瑄试着想站稳,却又感到一阵眩晕 ,她无奈地问道:“我阿玛可好?”

秦远讶异于她为何这样问,回答道:“郡王一切安好,今早便要启程去济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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