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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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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打下一行字。 。:水凉。不行么。

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回。 ,:可以,那我该捂水还是捂男朋友? 。:…… 。:你这样下去可能没有男朋友。 ,:别吧,有点舍不得。 。:有点? ,:很,十分,非常,特别舍不得。 ,:回去再让你判刑,行么?

官周忽然觉得这风好像也不是那么凉。

可能还有点热。

他默默把外套拉链往下拉了拉,扯了扯领口漏进了来一点风。 。:勉强行。

谢以又回。 ,:你现在在哪?我给你送件外套。

打字间,远处大门闪过来一道白茫茫的光,这个方向正好照在官周的身上。

他手张在空中挡了挡,强烈的曝光之下眯了眯眼睛,瞳仁慢慢重新聚焦,看清楚了那张车牌。 。:不用,我爸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你们都很怕,所以提前写好发出来了~

自我感觉逻辑基本自洽了,这本书大概是我第一本完本,其中还有很多不足,可能有一些细节或是其他我阐述不好,大家可以在评论区提一提,我会认真看~不完善的地方会回头修文,不求最好,但求尽我所能,谢谢宝贝们的支持~

第63章 别的地方热,感受一下?

官衡路上花的时间挺久, 中午吃饭时没见着谢韵人,从宁阿姨口中才知道她可能去医院了。

一点就开始找人,自认为谢韵一定会躲着他去远一点的医院, 便匆匆开着车在反方向一家一家找过去,却没想到半路得到个措手不及的消息。

“虽然这是个误会,但是你看这事做的, 像什么话。”官衡满头大汗,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 “你说这万一真有事了怎么办?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说一声, 自己就这么决定,你能躲我到什么时候?”

谢韵跟着往外走,手里空空, 那张报告单现在在官衡手里。

官衡来了以后拿着来回看, 长达五分钟,像是身上的重负突然卸下,却又不时沉重地叹几口气,眉头拧成了麻花。

“不是没出什么事嘛?”谢韵说, “跟你说了也没有什么用,你也没有办法。”

“不是这个道理……”

官衡想反驳, 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这样就很好。”谢韵敛神, “车呢?”

谢韵今天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面上没什么表情, 说话也比较淡。

官衡注意了她一会儿, 找了找措辞, 又不知道从何所起, 琢磨着, 估计是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太多, 累着了,最后干脆作罢。

他拿出车钥匙冲着乌泱泱的停车场按了一下按钮,顺着声音绕到车前:“算了,回去再说,你上车。”

“小周,你——”官衡顺口叫了一句他儿子,突然意识到前段那么长的路好像都没听到人吱声,蓦然转过头扫了一圈,背后哪里有人,“诶?小周呢?”

“小周?跟着小以一起走了。”谢韵坐上副驾驶,“他们最近关系还挺好的。”

“噢……这小子,难得有看得上眼的人。”官衡嘟囔了一句,把车开出停车场。

官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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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门口出来就跟着谢以溜了。有人趁着没人看见,偷偷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指头,招呼也没打一声就把人带走了。

他们车停得远,刚好和官衡两个反向,一个区一个b区,不怕路上撞见。

底下车库空旷又安静,周遭昏昏暗暗,只他们走的中央道路上白炽灯光线明亮。

谢以勾着官周的手指笑问:“哪只爪子冷?我帮你捂捂。”

再冷的手牵了一路也回温了吧,更何况官周就是个火折子,碰到触发条件立刻自燃。

“你还没我热。”官周纳闷怎么他反捂了一路,这人手还是冰的。

“是么?别的地方热。”一上车,谢以就抵着仪表盘凑近了些,“比如呼吸,感受一下?”

车内空间狭小,他一凑近,官周也退无可退。他没想到这人一点铺垫也不给就搞突然袭击,眨着双眼睛和谢以极近地对视着。

车玻璃是防窥玻璃,车在角落无光处,只有车内的顶灯漏下来丝缕的光只映亮了人半边脸。

他们呼吸交缠着,环境变得迷乱暧昧,谢以的呼吸的确炽热,热得官周耳根子顿红。

“打算怎么判刑?”谢以低声说。

他又近了几分,略微歪了歪头,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这样的距离官周连他眉间有颗极小的痣都能看清。

官周轻微地颤了一下眼睫,那双眼睛逐渐眯起,半阖着眼,抓着谢以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唇与唇即将贴合的刹那间,车内响起一道突兀的铃声响,叮咚一阵,像漆黑的房间里突然被人开了盏灯。

官周:“…………”想吃人。

“谁啊。”他一脸躁气,不耐烦地拧着眉问。

“等一下。”谢以坐正回去,手抵在唇边咳了两声,摸出手机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一看,他姐。

“……”谢以接通电话,“姐。”

旁边自闭的官周听到这句抬了一下头,那股被打断的躁气就这样转变成了浓厚的心虚。

他抵了抵鼻尖,转头把旁边车窗摇了下来,头伸到车窗外透了口气。

“小以,小周跟着你的吧?”对面说。

“对,在我这。”

“你们出发了吗?怎么没看你们跟上呢?”

“忘了车在哪,找了一会儿,现在过去。怎么了?”

“啊……”谢韵的声音放轻了一些,“我是想说,这个事你先不要跟妈说,她要是问你的话,你就帮我瞒一瞒,可以吗?”

谢以顿了一下。

“她年纪大了,让她知道这个事估计又要烦好几天,不想让她操心。而且她那个性子……”谢韵自言自语地补充道。

谢以没说话,只从喉咙里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你和妈最近有联系吗?”谢韵继续说,“我上次让她帮你留意一下心外科方面的专家,这么多天应该有消息了。”

“前几天和她打了通电话。”谢以指腹摩挲着换挡杆,表情有些淡,“她最近比较忙,这种事不用麻烦阿姨,我状态还行。”

“等我明天再问一问她,你车开慢点。”

电话打完,谢以望着某个郁闷的后脑勺交代了一声:“好了。”

“什么?”官周心不在焉地走了会儿神,撑着坐起来,把车窗重新摇了回去。

“没事。”谢以盯了他片刻,笑了一下,“我只是在想,有人今天来不及写作业,又能找出什么理由。”

“……”官周瞥着他,蹦出一句,“你开车太慢。”

谢以“啧”了一声:“不讲道理。”

然后一路上车依旧保持龟速。

开到半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间隙中,官周突然没头没尾问了一句:“你下午为什么要出去?”

“去哪?”

“就是我和宁阿姨说话,你出门等。”官周说。

谢以很顺口地回了:“怕我在会影响你,让你不适应,又怕有些东西你不打算让人知道。”

就像那张被收回抽屉里的全家福,官周没准备好给人看,那他就给他留有空间。

这是官周意料之中的答案。

“下次不用。”他说,“你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等他们到家,官衡和谢韵已经回了三楼了。

开车开得太慢的后果,就是有人到家以后要成为贴身书童一直陪同在侧,伺候某个不讲道理的昏君的笔墨。即便惩罚理由荒谬又离谱,偏偏受罚的还甘之如饴、没有一点意见。

不过也不算全然乖顺,所谓行动上的反抗才是真巨人,有书童在,写题的效率肉眼可见地直线下滑。

最后的结果就是明明两个小时做完的题目,官周硬生生做到了凌晨两点,完成以后还困意全无地又闹了一个小时。

次日出现在高三一班眼前的那位凯旋而归的英雄,时隔一个多月没见,就这么顶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恹恹模样出现在了教室,眼底下隐约泛着鸦青。

“老大,我真敬佩你。”下课后。想念他哥已久的周宇航立刻凑过去。

“?”官周趴在桌面上,头也不抬。

“你真的,我感动。”周宇航满目钦佩,“省竞赛一等奖,这是多么大的荣誉,高考是不是都能加分!?而你,我的朋友,你冲刺了几个月就可以达到这样的史诗成就,我懂的,你付出的太多了。”

官周脑袋上打出了一个鲜红的问号,懒散搭在桌面上的胳膊缓缓曲起,撑坐起来,脸上两个字——“神金”。

“你看看你这黑眼圈,你看看你这状态——成功,果然是一条艰苦又心酸的路,不是一般人可以走的!”他赞叹不已,“你昨天是不是熬夜到了很晚?太刻苦了……”

熬夜的确是熬到了很晚,但刻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刻苦在……

“老大,你是不是太久没见兄弟了,都陌生了?”周宇航盯了他一会儿,问道。

“对你一直挺陌生。”官周毫不留情。

周宇航听着,竟然还附和地点了点头:“看出来了,你一个多月没见人,腼腆了。”

“……有话直说不会死。”

“你看你。”周宇航伸了根指头,隔空点了点他的脸颊,“你这一块,好红,这么久没见面,你都变得内向了。”

“……”官周表情几变,最后干脆利落地送了一个字,“滚。”

“你又怎么了?”胡勉从小卖部回来,往官周怀里抛了瓶可乐,“周哥才刚回来,你就惹人家骂你。”

“我哪有怎么了,你自己看嘛,你看他的脸……”红不红。

后半句吞回去了,周宇航觉得自己好像挨了刀子,他默默抬起眼瞄了一眼前门贴着的学生守则,第六条——校园内禁止携带管制刀具。

眼刀能算刀么?

“他的脸……帅吗?”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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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顶着胡勉还在等答案的目光,硬是悬崖勒马,“我觉得,太帅了,艺术品。”

“………………”

大概是被这么一搞,气氛一时间尬得能掉渣,周宇航等不到人回应,对着两双看傻逼的眼睛咽了咽口水,选择另起炉灶:“我今天来的路上看到拆迁办了。”

“哪块儿?这么早?”

“对,那种拿着喷罐一路大红字喷漆的,一连喷了几栋楼。那场面,啧,全是金钱的腐臭味,我恨不得把他带去我家喷两下。”周宇航撇着嘴说。

胡勉听得也酸,又想起来什么:“你家不是在学校对面么?这附近拆迁?”

“哪里,你觉得可能么?这附近这么密,怎么可能一连拆几栋楼——是我本家,西郊那边,不是国庆长假吗,我在那儿待的。”周宇航作为标准富二代,几套房产必不可缺,想了想又说,“好像是西郊要建高铁站,那边有个墓园都给划了地方让搬。”

听到墓园,官周这才抬了一下眼,想到他妈妈待的是东郊,又兴致缺缺地趴了下去。

“哥,你这也不能熬身体啊,困成这样了都。”胡勉摇着头说。

“快走。”官周的声音闷在衣料里,“上课叫我。”

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事又找来了。

“官周,老刘叫你去一趟办公室。”学委喊了一声。

“……”睡个觉怎么就那么难。

半个小时以后,官周站在办公室里,觉得他可能真的没醒,要不就是今天早上出门撞到太岁,以至于这个世界有点想针对他。

“官周,你这次行啊!省竞赛一等奖,证书明天带来,学校留个影,明天就给你挂到公告栏上。”

老刘一上来先笑眯眯地肯定他的竞赛结果,放下不锈钢杯子,拍着他的肩:“男孩子就是有个冲劲,后期发力的多,只要心思上来了,什么都有可能。我对你很看好,你这劲头保持下去,等明年光荣榜贴出来的时候让我在前十里看到你行么?”

“老师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事?”官周没如愿睡一觉,努力地忍住了不耐烦地情绪,没有表露。

“还有一点小小的事情得跟你商量一下。”老刘咬重了了那个“小小”两个字,他收回手搓了搓,又偏过脸咳嗽了一声。

这一套欲盖弥彰的流程当下就让官周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他开口了。

“就是咱们这不是高三了吗?明年就是征战高考的关键时候,这段时期很紧张,有些同学却还没收回心,没进入那种孤注一掷的状态。我们学校一直有誓师大会的传统,你们这届也办,期末考试前,十二月初。”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官周纳闷。

“有关系,学生里,就跟你最有关系。”

“?”

“你知道我们誓师大会的目的是什么吧?”老刘自问自答,“调动学生们的积极性,激励你们更刻苦地逼自己一把,通俗来讲,就是打管鸡血。你们高三这一年,这种鸡血会隔段时间就来一管,誓师大会就是最大的一管。”

“所以?”

“所以这么重要的环节,一定要正式再正式。”

老刘又说:“我们江北一中可是百年老校,全市各个中学都向我们看齐,我们得做好带头作用。所以,这次大会会有市电视台的人来直播采访,有个学生代表讲话的环节,这个人选不仅得要成绩好,还得是个门面,代表学校形象。”

“校领导经过慎重思考以后,决定的人选,就是你。”

“……”这种事,官周初中遇多了,眼也不眨,“行。”

“就是今年有点不一样。”老刘松一口气,“我们誓师大会誓的是什么?是师长!除了老师还有家长!”

他坐回办公椅,抿了一口茶,慢慢说:“这次加了个感恩家长环节,老师带着节奏,你们学生在台下对家长说出心声和感谢。到时候镜头会给你,你别紧张,就说说真心话就行。”

官周觉得他在讲梦话,掀起眼皮麻木地看向他。

他,当着全校的面,在直播镜头里和官衡倾诉心声????

他爸得吓尿吧??

“我爸出差,不在家。”官周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知道,我也没想找你爸。”老刘说。

你不找我爸,我跟空气演么??

官周心说。

老刘掏出手机,眯着眼划了几下,调出一个短信界面立在他眼前,亮出最终目的:“综合考虑,你舅舅可能更适合做门面,王主任已经和我说了,你们一家一表人才,都一样会长——我已经跟他联系了,他有空。”

聊天框里最后一段话,谢以发的,毫不留情地卖了外甥。

—刘老师您放心,有空,我会和小周准备好的。

……

官周觉得,他这个男朋友,可能有点欠打。

于是乎,当天晚上,某个叛逆的男朋友就被人堵在房门口,那位堵人的袖子一撩,面无表情。

“你给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第64章 官周吻得有些急,混乱又毫无章法

深夜的二楼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官周把人从隔壁屋拷回自己房间后,盘着一条腿坐在书桌上,冷着张脸居高临下地睨着座椅上的谢以。

“解释一下。”官周抬了抬下巴。

“解释什么?”有人装傻。

“趁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 你自己赶紧说。”

“啧,说不出来,你这样我有点害怕。”谢以懒洋洋地笑望他, 根本看不出这个“怕”是写在了哪里。

“……”官周忍无可忍, 脚落回地面, 恐吓似的扭了扭腕子, “你最近真的有点飘。”

谢以拉住被那只扭得“咯咯”响的腕子,一边仰视他,一边握在手里按摩似的慢慢揉捏着:“怎么办?最近比较有底气。”

谁给的底气?不言而喻。

官周凉飕飕地觑了他几秒, 选择认命, 然后报复性地扶着他肩啃了过去。

刚恋爱的人难免腻歪,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能有四十八小时在一起。待一个空间里就像自带磁吸,总有莫名的引力引诱着对方靠近。

白天他们各有各的事,等到好不容易一天结束回家了, 却又有一双双多余的眼睛在身边,一切行动都像在聚光灯下, 因为心里有鬼, 所以任何小细节都会被无限放大。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 才可以掩在夜色下, 短暂而又悄悄地谈个恋爱。

官周吻得有些急, 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毛毛躁躁, 混乱又毫无章法, 只会一下又一下地贴着唇碾磨, 少不了齿间的磕磕碰碰。

其实他们昨晚也没做什么, 被谢韵那通电话打断以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地变得清静了很多。打开车窗吹醒官周的那道晚风效力不错,撑了将近四个小时才渐渐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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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个小时纯写作业,不时唠两句闲嗑,又或者谢以逗一下人。到后期就实在按捺不住了,写题空出来的那只左手,就那么一点一点挪动地,被人捞进了手里。

一直牵到谢以走出门外的前一刻,连谢以那样全年温凉凉的掌心,都略微汗湿。

房间里欲盖弥彰地没开大灯,只书桌上那盏小小的台灯在黑暗中发出明亮的光,漫至他们的区域就只剩下微弱的零星半点。

借着这点光,官周微微眯开了眼睛,看清楚了谢以的模样。

谢以被他挡住了几乎所有光,隐在黑暗里,太过近切的距离,让他能看清楚这个人的所有。闭着眼却比睁开暧昧,冷白的肤色多了些血色,总是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模样,现在认认真真地回应着他。

没有意志的沉沦,近乎迷乱的神情。

官周看了几眼以后,默默在心里“操”了一句。

他舅舅这样,是有点勾人。

这个想法一出,这个吻就有点不好收场了。

有人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试探性地回忆着之前的经验,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肉眼可见的,谢以搭在他腰上的手僵硬了一瞬。下一秒,这人仰着头的幅度又高了些,那只手迁移到官周的下颌,利用巧劲轻轻地一捏,启开了那张生涩的唇,进而再缠绵。

势头逆转,由官周掀起的战局,只顷刻间,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主导。

谢以一手捏着他的下颌 ,另一只手抬起来作势要扣进他的五指里,结果在指尖相触的那一刻,官周却突然抽回了手,往后退了退,拉开了很短的一点距离。

“等等。”他的声音很模糊,像喉咙里藏了细碎石子沙沙的,呼吸略有急促不均。

“怎么了?”谢以的声音也同样的哑,像是不同意于突然的中断,伸手又要去勾官周的手。

“……”官周抿了抿唇,脸色微微有点说不清楚的变化,极其复杂。他好似找不到措辞,谢以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几回,唇缝少少地启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

谢以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狐疑地开始把目光从脸上往别处移,在找他哪里有问题。

结果刚刚动了动瞳仁,眼前蓦然一片漆黑,官周迅速地捂住了他的眼。

“我。”官周抿了抿唇,刻板地蹦出几个字,“我刚刚衣服沾到笔油了,我去换一下。”

说完,微侧着身子,脚步匆乱地从衣架上随便摸了件衣服,鱼一样飞快地钻进了洗手间了。

不到片刻,洗手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金属门格外清晰地传出来。

谢以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维持原样坐了不到半分钟,然后转头回了自己房间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两个焕然一新的人重新坐在书桌前,面对着桌面上摊开了几个小时没动过的作业。

这次距离拉得有点远,两个人中间还能再站个人,且心照不宣地没有人提出意见,就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开始家属陪同学习。

明明一个小时就能写完的题,先前拖了那么久,这会儿没人近距离干扰,加上刚冲完冷水澡身心俱静,官周转眼间就顺畅地刷完了两页题。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到重新扣上笔盖,已经不知道多晚了。高三的学生过得比狗都惨,熬夜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官周一直都是熬鹰能手,但今天也困得要睁不开眼。

旁边那位跟他差不了多少,微垂着眼好像有点困,只是可能这一位借着外力的手段比他还能熬,抬眼看来那一瞬目光比星星都清明。

忽略一些细节的话,谢以的确很能熬。

只不过官周熬的精力,谢以熬的命。

刚才唇上亲出的红已经褪干净了,谢以的唇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白天借着阳光看好像还有几分精神,可这会儿在冷清的白炽灯光下,他从眼角眉梢到唇边下颌,好似每一处细节都是恹恹一股病气。

从前官周管不着,可现在这个人是他的,得归他管。

“你最近几点睡?”官周问。

谢以看着他,仿佛在问“我几点睡你不知道么”。

“……”官周把话吞回去,补了句解释,“除了加班。”

明明是陪他,偏偏有人嘴比石头硬,硬是给偷换成一个像模像样的名义。

谢以笑了笑,不拆穿,说:“两三点吧。”

……

那不就跟这两天差不多。

怪不得他不困,原来是习惯了。

“你是又睡不着还是什么?”官周转着手里那只笔,接着审问道。

谢以本想像以往面对谢韵陈姨那样,只言片语用个玩笑掠过,好让人不再担心。但他看着少年关切的神色,说了无数遍的台词突然在嗓子里换了一套,变成了从来没有说过的说辞。

“疼,不舒服,难受,所以睡不着。”

这个话一说出来,肉眼可见坐在对面的人眉尖很快地蹙起,目光下落到了他胸口,神色里担忧更浓重。

官周每天都看着谢以吃药,一顿不少,并且在他的监视下,谢以忌嘴这件事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突破。

那么现在该做的都做到了,该注意的也全注意了,却还是这样半点不见好,那要怎么办?

官周脑袋里乱七八糟转,突然从纷乱的思绪里翻出了一段很早以前的事,是外公家那只猫。

他想了想,说:“你考虑过养猫么?”

“怎么突然说这个?”谢以挑了挑眉。

“抱着猫睡可以助眠。”他说着,大概是觉得这幅说辞空口无凭的听起来很离谱,反手摸过手机,拨弄几下,还真给他找到了不少论证文章。

“你自己看。”官周把手机扔给他。

谢以大致地扫了一眼,这篇帖子阐述的原理,与其说是抱着猫睡比较助眠,不如说是只要不是自己一个人睡就都助眠。

但他也没反驳,如实说:“这个病医生不建议养猫狗。”

“哦……”官周倒是忘了这一层。

“你先别关心我,要不然先关心关心自己?是谁之前说迟早有天超过我?”谢以站起来,越过了那段特意拉开的距离,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地贴了贴,“你也这么晚睡觉,这个年纪,是不是不想长个子了?”

他直起腰:“赶紧睡觉,明天不起了么?”

官周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理会他。

谢以打算道个晚安,把人送回被窝里再走人,结果眼前人忽然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被光照得琥珀似的,是晶莹剔透的浅褐色,干净澄澈。

官周说:“我们试几天?”

谢以愣了一下:“试几天什么?”

“你说呢?”官周语调有些涩,隐约还有很难察觉的恼,“试试那个原理。”

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不过、就是想论证科学的严谨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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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绝对,只是这个原因,没有任何其他。

这两个人向来都是极具行动力,从不拖泥带水的人。

当晚,谢以在一阵短暂的挣扎以后,看见某个纡尊降贵的少爷体贴地给他掀了半边被子,脑袋里有根弦“啪嗒”一声崩断了。

在与之前那次同床全然不同的感受下,他手环搭在官周的肩胛上,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

有些事情开了先河,那么就像脱了缰的马,很难再收得回来了。

就这么睡了好几天,谢以的脸色有了很明显的好转,就连官周日常性的浅青眼圈都消退了。

几乎成了默认的约定,一到半夜,那扇近两个月没有再锁过的门,会被轻轻地打开,然后从里面重新上锁。没人知晓,无人注意,一切隐蔽而又暗昧。

直到有一天宁阿姨因为追剧,向来稳定的生物钟突然紊乱,早起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刚从官周房间出来的谢以。

“…………”

四目相对间,宁阿姨怀疑自己熬昏了头。

“谢先生,你、你和小周换房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迟但到!!

第65章 他写道:亲爱的舅舅……

官周本趴在被窝里, 大半张脸都懒困地埋进软枕。双人床很大,他只躺了一边,另一边人走床空, 只搭着左手感受还没有散退的余温。

一听外面的动静,像当头轰了个响雷,什么迷迷糊糊、什么磕困气原地嘭地一下炸开, 等他反应过来时, 自己鞋也没穿地就站在了门口。

“小周?”宁阿姨眨了眨眼, 对他突然急急忙忙蹿出来有点懵, “你们今天都起这么早?你……你也在这个房间?”

“没有,是意外,临时有事情, 我昨天找他有事来着, 然后……”官周几乎是想都没想,各种杂七杂八的借口张口就而来。

平时话少冷淡的人,突然这么多解释,还说得这么快, 以至于语不成句,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宁阿姨被他说起了精神, 眼睛睁大了些, 打量地看过来, 官周就这么被盯得吞了剩下的话。

“怎么鞋也不穿。”谢以目光下落, 伸了两根指头摁着官周的肩膀给人推进了房间, “进去穿鞋。”

官周和他对视一眼, 然后进屋重新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地板没有外头瓷砖那么凉, 他光着脚靠在门板上, 仰头盯着阳台投进来的第一缕晨光。

一门之隔, 谢以和宁阿姨的对话还在继续。

谢以已经调整好了,像已经醒了很久,不久前声音里晨起的哑一点也听不出来。

“昨晚他就说洗手间水管好像坏了,太晚了没去看,今天早上又漏水,我来帮他看一眼。”谢以说。

宁阿姨“噢”了一声:“现在怎么样了?坏得厉害吗?要不要联系一下人来修?”

“不用,就松了一点,已经调好了。”

“好哦好哦,这也真烦人咧,大清早的就给人吵醒了。我说他怎么这么早起来,原来是被吵烦了——我下午做早饭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馄饨吧,他早上喜欢汤汤水水的。”

“馄饨?”宁阿姨停了一下,“小周不喜欢吃馄饨的呀,上次都没动两筷子。”

谢以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问:“哪次?”

“就是你上上个月大清早出门那次,我那天特意提前吊了骨头汤,又放虾皮又放紫菜,葱都是买的新鲜的,结果他都没吃几口。”

……

官周听了一会儿,然后没什么兴致地爬回来床上,被子一拉蒙住了半边脸。

露出来的上半边,额发顺着角度乱糟糟地耷拉在半空里,他紧闭着眼,眉心拧着几道深深的痕。

白天在一楼时,他觉得身边到处都是雷,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精准捕捉的监控,有时候明明没有其他人,他依旧觉得如芒在背,仿佛但凡窗外树杈子上站了只鸟望过来他都能察觉到。

于是他们明明同坐在一张沙发上,近到肩挨着肩,却还得装作熟又没那么熟,装模作样地拉出点距离。

就比如前几天官周待一楼打游戏的时候,屏幕花了,极其自然地就用脚尖踹了踹谢以:“给我递张纸。”

纸巾送到眼前,他顺手去拿的时候才发觉不对,眸光微转,瞥见了旁边的谢韵。

……

他脑子一抽,从嗓子眼里干巴巴地呛了两个字出来:“谢、谢谢。”

当天晚上谢以笑得险些没背过气,官周怒目盯了他半天才消停下来。

也只有到了晚上,偌大的城市归于寂静,官周才能躲在小小一隅里放肆无状。

好像夜色和关上的门就代表了安全,所有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都是他们两个的秘密。

但是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这个房子就是个雷区,哪里都是,根本不是象牙塔。

官周沉闷着,没有注意到关上的门又轻轻被人打开,紧接着,有人上了床凑近过来,冲他露出来的脑袋顶揉了一把:“别想。”

甚至都没问一句在想什么,只看后脑勺就能看出来。

官周声音很闷,透过被子说出来更低,只扔了一个字:“烦。”

太烦了。

如果只是谈个恋爱,他说不定会直接把人拖官衡面前,大大方方说:“成年了,谈个恋爱,通知你一下。”

但是谁让他喜欢的是谢以,这个人直接拖官衡面前,他爸可能得疯。

“后悔了?”谢以手搭上他的腰,方才掩饰下去的声音里那点哑又起来了,“现在想退票了?”

官周翻了个身,支着手肘撑起上身逼视他:“你要退票?”

“什么我要退票。”谢以把人摁下去,“我是说,想退票也晚了,我比较奸商,不包售后。”

官周勉强分他个好脸色,那些焦躁烦闷被他三言两语抚平了大半,谢以又说:“再过一个来月就回平芜了,到时候自在点。”

官周想了想,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驴,脑袋前面被人吊了个又鲜又红的苹果。他凑近了些,下巴抵在谢以的肩窝上,难得地透露出来一点乖顺:“大学就好了。”

等到大学,他再慢慢地给官衡做工作,虽然能炸死他爸的点有点多,但是全部分开,一小个一小个炸。弹地扔,时间线一长应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还不起床?”谢以拍了拍他的背,“我送你去学校。”

他们收拾了一下下楼吃早餐,谢韵已经在了,官衡前几天不知道又飞哪个省出差,空了张椅子在最里头。

桌上自助似的摆了两个大瓷碗,一个装的馄饨,另一个装的鸡蛋面。旁边叠了一摞小碗,官周拿了一个,摸着碗沿瞄了几眼,果断地捞了碗馄饨。

“诶,还真又吃起馄饨来了?”宁阿姨从厨房里出来,往桌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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