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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林蓁,你都好吗?

怀中人如此亲昵, 赤。裸相对,如初生婴儿般坦诚彼此,身心毫不设防,肩上有些疼痛, 时彦心里却很畅快, 原来拥着这样一个人可以无匹暖意, 至极踏实, 灭顶快意。

他原是很独的一个人。

幼时念寄宿制私校,长大独自异国求学, 回国后独居,经营公司早早脱离父亲扶持独自决断,娱乐消遣亦是独自去徒步或者单独就可完成的各种冒险活动,他从未考虑过情感伴侣,似乎没有这种需求, 所求更是自主掌控生活, 不受他人烦扰和支配。

以为自己天生孤僻,就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

事情什么时候悄无声息渐变?

或许穿来这个时空, 有了关注自己每日嘘寒问暖父母,有了钦仰自己常想相切相磋弟弟, 有了牵缠自己总撒娇卖萌妹妹,他们在这个时空里挥之不去, 自己渐渐习惯生活中随时有他们的存在, 可彼时寂静黑夜仍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可以独自为户部琐碎忙到三更,亦可抱着本书到天明。

此时连夜晚也不再独独属于自己,连自己睡眠亦有人侵扰掠蚀。

看书时有人红袖添香,睡觉时有人把自己当床, 却是满心欢喜。欢喜下值时,眉眼如画佳人倚门含笑盼他,欢喜喝药时,微蹙眉尖的美人担心瞧他,欢喜临睡时,妩媚娇娇暖床羞赧等他,欢喜情动时,水似妙人痴迷吻他……

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他不仅习惯而且恋眷,不仅拥有而且开始恐慌失去,原来独只是几十年生活表象,遮掩着荒芜不牧之地的心……而瘠薄土地一旦被阳光沐浴雨水滋润,鲜绿嫩芽冒出,再也离不开春风万里。

脑海里浮现方怀简模样,那是她前世爱人形貌,方

怀简曾对她不屑一顾,现下却莫名上心重视,甚至不顾他惯常君子之仪,霸占不属于他的女子之物不放,很是蹊跷。

不过再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林蓁已被自己里里外外身心完全占有,没有人能再改变。别说方怀简徒有皮囊,就算真货也得按死他为赝品,自己是林蓁唯一的飞飞,她相信,他就是,童叟无欺。

时彦吻着林蓁乌发,喃喃道:“你属于我,谁都不能夺走。”

眼睛已经无力睁开,林蓁聆听着时彦心跳声,伸手摸上他的脸颊,低柔声音似哄睡婴孩:“我属于你呀,没人夺走。”

方怀简出现像一个意外,但他是她的错认,既然认清时彦本原,林蓁对方怀简没有什么留恋,他本就对自己无感,现在各自回归原本生活极好。

至于他闯入云栖院,大概不甘她说话出尔反尔,林蓁并不愿多想,他是一片落入平静深潭的枯叶,初时会漾起微微涟漪,但枯叶只会在水面打着漩,沉不了潭底,最终随着水流随风而去,仅此而已。

翌日,林蓁起床艰难,浑身困乏无力,闭着眼穿衣时心中发誓,再不纵容时彦胡来。他们本约好三天一次,实际根本没怎么执行,林蓁不想怀孕,避开排卵期和例假,一个月差不多去了一半,时彦倒没拒绝,只是他特别会哄人,林蓁被甜言蜜语哄得心软就都由着他,可真到了排卵期和例假,时彦也没放过她,林蓁可算知道,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让云栖院小厨房熬些醒神汤备用,林蓁准备困顿时喝点儿提神。丫鬟送汤水到书房时,黄黄汤水清澈透明,面上漾着少许枸杞百合,林蓁忽然想到,两人夜不空房,时彦也该补补才是。

不想惊动毅勇侯夫妇,林蓁想着先在自己院子小厨房里给时彦熬些汤水。说干就干,林蓁来到小厨房看看都有些什么,她在英国公府一直有看医术,常向给府里家眷看病的大夫请教,知道不少食补汤水方子。

时彦每日需服汤药,云栖院小厨房灶火未灭过,林蓁到来时,负责看火的小丫鬟正收拾着药草。见林蓁进门,丫鬟忙把药草放一边,躬身向林蓁行礼:“少夫人。”

林蓁免了礼,问丫鬟小厨房里都有些什么,丫鬟拉开柜门和抽屉,一一给林蓁介绍。墙边两个大木柜,一个放置各种餐具,一个放置新鲜食材,时彦的药材占了半个木柜。

林蓁走到木柜跟前,翻看里面各种食材,常见的枸杞百合薄荷薏米芡实等都有,马上就可以煮起来。她让丫鬟拿来一个小锅,按照记忆中的汤水方子,取些食材称量。见桌案上堆着药草,林蓁问丫鬟:“这是大公子服用的药草么?”

丫鬟应是,林蓁随手翻动了几下药草,看着都很新鲜,是品质极佳的药草,只是——

疑惑丛生,这些药草没有一种她认识。可当初大夫给时彦诊病开出方剂,林蓁在场并仔细看过药方,那些药材林蓁大多知道并且见过,此时桌上药草,林蓁一个也辨不出来。

林蓁放下手中食材,仔细把桌上药草再细细摸看一遍,又拿出木柜中药袋翻看其中,全然不认识。

丫鬟有些不安,问道:“少夫人,药草有什么问题吗?”

“汤药日日都是你煎熬吗?这些药草用了多久了?哪里来的?”

“回少夫人,一直是奴婢煎熬汤药,这些药草大概”,丫鬟想了想,“大概是少夫人成亲那会儿换的,以前不是这些,药草都是自家药铺送来,大公子长随长庚每周给奴婢一次。”

“长庚亲手送来的?”

“是。”

林蓁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不悦:“我们煮汤水罢。”

长庚做事细心,他做的事出不了错,这药草问题本源在时彦。

晚间,丫鬟惯例送上时彦汤药,时彦端起正要一饮而尽,林蓁按住他的手腕:“慢着。”

“怎么?”时彦放下药碗,眼神里微微诧异。

“今晚喝我煮的汤水。”林蓁命丫鬟端来熬煮大半日养生汤。

汤底清澈,淡香幽幽,时彦尝了一口,鲜香微甜,余味不绝。时彦夸赞:“这是什么汤?好喝。你煮的?”

“茯苓汤,补脾虚气血,喜欢吗?”

“你做的,我都喜欢。”时彦喝得眼甜心甜,待叫丫鬟把汤药撤下去,林蓁端起药碗咕咕几口喝完。

时彦呆愣:“这是做什么?”

“药材昂贵,倒了可惜”,林蓁耸耸肩,“反正养身子的,养我的也可以。”

“不过一次药,浪费不了什么”,时彦拿下林蓁手中药碗,“你若想补,叫大夫来诊脉开个适合你的方剂。”

林蓁咂咂嘴,药可真苦,见时彦神色淡然,看见自己喝药亦无动于衷,心里气愤压不住,走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前襟,气道:“我就要天天喝你这个,强身健体!”

她小脸红扑扑气鼓鼓,可爱至极,时彦顺势搂她在怀中,想亲她脸颊一口,却被林蓁躲开。

“你怎么了,好像生气了?”

“你到底喝的什么药?你身体到底什么情况?”

心里有些发虚,林蓁察觉出什么?时彦仍然强撑,搂住她吻她的额角,林蓁被他箍住,挣脱不开。

“我身体什么情况,你夜夜体会,不知道吗?”

“那你喝什么药,故意把身体整得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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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呀?”

林蓁双手猛然夹住时彦下颚,看着他的眼眸正色道:“你喝的根本不是大夫开的方剂,你别说不知道,那我可要问药铺掌柜和你的长随。”

时彦不知林蓁如何知晓,但继续编下去林蓁真去问,全家都会知晓,时彦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央求道:“别和家里人说,好么。”

“是避子汤。”

林蓁讶异得合不拢嘴,以为他故意喝体虚的药方,再想不到是这个。

“为什么?那你以前喝的什么?”

话到这个份上没法再说谎话,而且这些事情并未影响林蓁什么,她应该会原谅自己,时彦心下谋算一番,和盘说了实话。

“你一心考女官,排卵期避孕也不是很准的,我喝避子汤万无一失。”

“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你最清楚,但我想家人面前显得孱弱些,他们会格外体谅我,就像我们成亲,若不是父母考虑我身体,怕没这么顺利。”

“蓁蓁,为我保守秘密,好么?于我们两人都有好处。”

时彦手指卷着林蓁发梢,眼眸低垂,神情似做错事小孩忐忑等待大人的惩罚。

林蓁默默无言片刻,夹住时彦下颚的手滑落,滑到他的胸口,指尖轻轻点他:“这些不用骗我的,我又不会说出去。”

抬眸幽幽看过去,揣测地问:“还有什么骗我的,我不想你骗我。我们是夫妻,不该同心互信么?我会信你会帮你,你不信我么?”

“再没有了!”时彦心下松了口气,下次再有什么事需背着林蓁,得十万分小心。

“我怎会不信你?只不想你为这些琐事烦扰。”

“以后什么事情都告诉你”,时彦亲吻林蓁的唇,“但你得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

林蓁陪嫁和聘礼中有好几间铺子,当初与谢氏说给谢氏料理,银钱补贴家用,被谢氏拒绝,但林蓁和谢氏一起巡视了好几次毅勇侯府铺面田产,林蓁始终坚持这个想法,谢氏也就应下,想着等时隽娶妻时姝嫁人后,手头宽裕了再把钱还给林蓁。

林蓁实在没兴趣每天看各种账本,若不是时彦户部事情多,都想让他帮自己打理,婆母有兴趣亦擅长此事,为林蓁解了难,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若她这么一个毫无经验的人自己管理,说不得钱没挣到本还赔了出去。

虽和婆母说好,婆母继续管事儿,但林蓁亦不好完全撒手,隔几周还是和婆母一起去铺面看看。这日遇上月中铺面盘整,婆母叫上林蓁一起去看看。

两人刚到布庄,掌柜带着伙计正准备清点,铺面门口一阵马匹嘶叫声,众人往外看了一眼,竟是时隽。

时隽翻身下马,径直往铺面里走。

谢氏惊讶:“你不去当值,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上峰家眷得了急病,急需大量老参,让我回来问问。母亲,咱家药铺有没有,你带我去看看。”

“派个人捎个口信就是。”

“不行,这药有讲究,上峰给我的注意事项我还揣着呢。”

“我们现在就去药铺,病人急等!”

谢氏嘱咐了林蓁和掌柜几句,上了马车和时隽离去。林蓁心下怪异,看着马车离开后埋首继续和掌柜数布匹。

“公子好,要布料还是成衣?”店内伙计热情招呼。

身后脚步声轻缓,低沉清润男音耳畔响起。

“林蓁,你都好吗?”

林蓁猛地抬头,侧首瞥过一眼,“飞飞”一步之遥。

第52章 第 52 章 求求你,就这样罢

衣袖下手指不由自主攥紧成拳, 微微颤抖。

不是厌烦自己么,为何要到云栖院,为何不能入府后还要追到这里,为质问自己出尔反尔么。

如果地上有缝, 林蓁会钻进去, 可地上什么都没有, 身边是布庄掌柜和一众伙计们, 他们正看着自己,看着毅勇侯府少夫人。

林蓁缓缓转过身, 视线对上方怀简,眼眸中平淡无波,客气而疏离道:“原来是方公子,方公子需要些什么,是布料还是成衣, 男用还是女用?”

方公子, 方怀简心里体味着这个称呼,目光扫了一遍周围睽睽视线, 落在林蓁面庞上,她面容和自己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 似乎丰腴一些,细腻红润, 宛若凝脂, 可她目光暗淡, 再无曾经闪亮细碎小星星,仿佛自己是一片乌云,遮挡住她的神采。

“需要一些上好布料,给家里女眷添置新衣”, 方怀简艰难说出这几个字,眼眸一眨不眨盯在林蓁脸上。

林蓁已避开他的视线,对掌柜吩咐道:“方公子是二公子好友,不可怠慢,把最好布料拿出来给方公子选用。”

她转身要走,方怀简一个闪身挡住她的去路。

“我要什么,少夫人最清楚,让掌柜把布料拿到雅间,烦请少夫人亲自介绍。”

掌柜看着林蓁。

林蓁踟蹰片刻。

也好,两人说清楚再无瓜葛。

“按方公子说的,把布料送到隔壁雅间。”

雅间通常招待店铺贵客或者大客户,掌柜微微躬身,认真给方怀简介绍布料花样和特点,林蓁站在掌柜身边作陪,目光随着掌柜介绍在布料上流连。

方怀简早听得不耐烦,打断道:“我自己看看,你先下去,我若需要和你们少夫人说。”

掌柜目光看向林蓁。

“你先下去罢,有需要我唤你。”

掌柜走到门口,随手就要关门。

林蓁忙道:“莫关门!”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林蓁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方怀简久不开口,林蓁率先打破沉默,她眉眼低垂,看着眼前布料沉声道:“方公子,过去皆是我不对,我痴缠你损了公子清誉,现在我已嫁人,方公子大人大量,莫和我计较往事,我感激不尽。”

方怀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目光一寸寸滚过林蓁,白皙面庞散发着珠玉般柔光,红润饱满嘴唇似乎要浸出汁水,抿唇时隐隐若现梨涡,身材婀娜但不显单薄,曾经担心她会心思暗淡而消瘦憔悴,这样很好,再看她乌发如云却不再是少女发髻,心下顿时如被鼓槌猛击,一阵钝痛。

陡然听到林蓁和自己撇清言语,方怀简几乎落泪,他压下眼中朦胧,声音中带着哽咽:“林蓁,你别这样说,你为我受了太多委屈,过去我不能正视我的本心,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林蓁有些懵。

方怀简刚说完,忙改口:“不是现在想明白,那个雨夜你送我平安玉后我就很明白,我喜欢你,我让时隽去包子铺找你,给你捎口信等我三个月,我回来就娶你。”

“可是”,方怀简带着哭腔,他顿了顿缓和些许情绪,缓缓道:“他没有送到,我后来托人给你送信也人去楼空。”

“这都只怨我自己”,方怀简长叹一声,“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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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真心爱人也就罢了,分明你不喜欢时彦,我不知你俩为何突然成亲,既然我回来了,我的心意未变,我不想你和他蹉跎一生,我还想娶你,这一次我为你遮风挡雨,可好?”

林蓁愕然,面上死死盯住眼前布料,羽睫忍不住颤动。

曾以为方怀简铁石心肠,无数次心碎,又满面泪痕重新扒拉着破碎把心拼凑起来,鼓起勇气继续。

心疼那时自己。

所幸未铸成大错,冥冥中天注定,找到了真正的飞飞。

“方公子,你误会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和我夫君彼此真心,我愿与他相携一生。方公子好意我心领,出了这个门,我就当方公子今日未曾来过。世间百花万千,皇城里爱慕方公子的贵女何其多,方公子忘了我罢。”

“你被我伤透心所以说这些话,对不对?”

回皇城后方怀简专门去过肖记包子铺,听时隽提起过林蓁女扮男装在御史台前摆状师摊维持生计,她能忍受那样逼仄环境,坚定无畏奔往毫无退路的道路,若不是因为心中有情,还能因为什么呢。

这份情深情真,所以亦伤她极深极重。

在来之前,方怀简就想好,无论林蓁说什么,这次他都不会退缩。若他都不坚定,林蓁看不到他的真心他的勇气,她怎敢重新走出来呢。

“林蓁,时彦他身体有恙你很清楚,你不要害怕,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你只要和时彦和离,其他我来承担。”

“住口!”

“我当你是君子,怎能胡乱揣测他人夫妻私事!你说话越来越荒谬,你的父母是我和我夫君证婚人,你怎能说出和离的话!”

“你走罢,我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

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突然属于别人,心有不甘罢了。

林蓁转身不想看方怀简,背身对着他。

方怀简不甘道:“从始至终,你都不敢正眼看我,你喜欢我,所以没法儿直视我,是不是?”

“你敢看我吗?你看着我!”

其实是有点儿不敢看。

倒不是林蓁对方怀简有情,实是他实在和飞飞前世没什么两样,看着他就似看着前世飞飞,很熟悉又很陌生,这种感觉极其怪异。

不想看着“飞飞”,想着另外一个飞飞。

此刻,林蓁缓缓转身,对上方怀简灼烫希冀目光,淡声道:“没有什么不敢看,方公子,希望你明白,我不看你不是我喜欢你,那是因为我已有夫君,我不该也无兴趣看任何外男。”

她目光平和,宛若静水深潭,再无曾经看自己时那种兴奋渴盼甜蜜,眼里没有丁点闪亮和光火,似暗夜的黑深邃幽暗,方怀简一时身形虚空撑不住,一把按住身边布匹才稳住腿脚。

哀莫大于心死,迟到了,所以他永远被判了死刑,用她一生的代价?

不甘啊,他不甘!

“那些爱慕我的话都是假的?搂我吻我扑通我让我抱抱你,都是骗我的?”

“那不是骗我,对不对?那是你的真心实意?是不是?”

“林蓁,你回答我,那时那刻你都是真心!”

方怀简神情激动,林蓁看着他没有言语。

他说话的神态、语气都和前世飞飞很像,若不是遇到时彦,或许自己还会死缠他。

待方怀简平静下来,林蓁轻轻问:“我送过你一副小画,你看它时有想起过什么?”

方怀简愣了愣,那幅画他曾经琢磨很久,并没有明白什么。

他试探着问:“交大?鸳鸯交颈,正大光明?”

林蓁淡淡地笑了笑。

他怎可能想起什么呢,他永远不会想起什么,她的飞飞是时彦呀。

“我曾痴缠你,是我一心想攀高枝,见你远走不再回来,我只得另嫁他人。现我已在高枝,何必挪腾,我和方公子,庆幸未酿成大错,日后方夫人必千好万好,比我好。”

林蓁往门口走,方怀简大步追上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他眼眸充血,眼里似跳跃着火焰,要燃烧眼前一切。

“不许走!你喜欢我,你不会见异思迁,你逼不得已,你言不由衷——”

门扉大开着,伙计们交谈之声都能听到,林蓁捂住了方怀简的

唇。

他似乎陷入情感漩涡,神色可怖,林蓁才知道,端方如他一旦沉沦情障竟有些疯魔。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主动招惹。

林蓁捂紧方怀简的唇,小声哀求:“方公子,都是我的错,我不检点,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言而无信,我,我不值得。”

“若方大将军和夫人知道我们如此,他们气恼,方府和毅勇侯府多年友好也会生了罅隙。”

“求求你,就这样罢。”

前一刻她古井无波,可此时她低低哀求,似小兔子被天敌捕获,祈求一条生路,弱小可怜,声音微微发颤,眼神不敢声张求饶的柔软,整个人瞬间似有了活气,方怀简熟悉的活气。

就像曾经,求他抱她,求他爱她。

他就知道,她对他,戴着假面。

林蓁低低说着软话,指望方怀简快点放开自己,不要被布庄里的人看到。

突的捂住方怀简的手心一烫,软软湿润感觉忽如其来,林蓁手臂一麻,意识到是什么时,又来了一下。

刹那间满脸通红,捂嘴的手顺手一耳光。

“啪!”

力量之大店铺里伙计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掌柜循声走来,问道:“少夫人?”并未听到少夫人应声。

掌柜疾步到门口,见林蓁朝里站着看不到她面容,方公子垂首站在她对面,目光低垂,两人并未言语,他正要启口问。

“方公子选好了,烦请给包好。”

“是”,掌柜应声,往布匹走时,余光就见林蓁闪了个身径直出了门,再看方公子,他神情呆滞,似乎失了心窍。

“方公子,您要哪些?”

掌柜连询了几声,方怀简才有回应,手指随意点点,“这个,这个。”

*

时隽在芙蓉醉找到方怀简时,他满身酒气,身边已经空了好几个酒坛。时隽暗暗松了口气,若方怀简神色轻松,该喝酒的人就是自己了。

他为方怀简办事不周,不得已答应了方怀简请求,算是还了欠债,方怀简如此,那林蓁必是对哥哥心意坚决,时隽心下认可,口中安慰道:“她有什么好,值得如此?你母亲说,你祖母带着你表妹就要来皇城了,你表妹与你知根知底,不比她好一万倍?”

时隽去方府找方怀简时,方怀简母亲袁氏特意叮嘱了他几句,许多话心照不宣,他自然意会,这会儿按照袁氏意思说着方怀简表妹的好话。

方怀简递给时隽一杯酒:“陪我喝!”

时隽一饮而尽,就听方怀简问:“你哥哥到底有没有毛病?”

第53章 第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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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吻得浑身发颤发软

有没有毛病?

实在想不到如此粗鄙不堪之语从方怀简口中说出, 俗语酒后吐真言,再说下去怕是更多不堪入耳,他糊涂可以不认账,时隽并不想听到对时彦林蓁不敬之语。

“走了, 走了, 我送你回去”, 时隽收拾桌上酒坛, 不由分说攥上方怀简胳膊往外走。

“我才刚开始喝!”方怀简死拽着桌角不肯放手,“你是我的好友, 你都不陪我喝?!”

“你算什么好友!”

“是了,你不是,哪有你这样的好友,做事如此靠不住,见她跳火坑也不拦住, 就为你哥哥一己私欲!”

时隽心中烦躁, 口信没传到他的确有错,可谁能想到会是如今结果?为他俩能单独见面, 回家自己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他并不认为,即便当时林蓁收了玉知晓了方怀简心意, 两人就能顺利和美。

方怀简不似哥哥时彦,哥哥什么都能自己拿主意, 方怀简要娶林蓁, 他爹娘就能把林蓁折腾得敬而远之, 还别说有一个据说让他母亲都犯怵的祖母。

他就是从小太顺,过得都是娇惯日子,第一次得不到,耍些小孩脾气。

可怜自己, 受着他的气还心甘情愿帮他,给他东遮西掩。

回家还得面对雷霆之火。

酒醉之人力气大,时隽竟没扒动方怀简,他叫来门口候着的方德山,方德山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他毕竟一个下人,这会时隽做主,两人不管方怀简口中叫嚷,强架住他回了方府。

方府。

被强灌了几碗醒酒汤,仆役伺候着洗浴换了衣裳,方怀简清醒了不少。酒喝多了头有些疼,方怀简无心睡眠,到书房看书。方德山见他行动尚可,情绪恢复如常,放下了心,遵方怀简吩咐自去休息。

在多宝柜里翻找,方怀简找出林蓁曾经送给他的物什。

其实没有什么。

最珍贵最重要的平安玉他给弄丢了,包子铺人去楼空,姓肖的男人变成黄土,他想找回玉都不知从何下手,只得画了玉的模样让人在皇城当铺一间间挨个打听,那男人是个赌徒,或许当了玉在某间当铺未尝可知。

只有一个紫色绣袋,里面曾经装着她特意买的松鹤楼点心,她知晓他的口味,那些点心都合心意。

还有一副自己和一位陌生女子的画像,两人行状亲昵,应是一对情侣。

方怀简凝视画像。

今日林蓁问过,可想起什么。

画像里年轻女子甜笑粲然,若山泉甘甜,月辉轻柔,心中烦躁郁结似减轻不少,可她到底想说什么呢。

再翻看紫色绣袋,软烟罗双面绣,正面红色暗花纹为底,白色绣线绣出几簇茉莉花苞,花苞里黄色花蕊精细动人,里面,方怀简翻出绣袋内里,才发现袋底竟然绣着几个字。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方怀简攥紧绣袋,字迹渐浑,潸然泪下。

那时心意此时才看见,他彻彻底底迟到,无关时隽。

她若还有一丝丝一丁点留恋,他必粉身碎骨迎向她,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大胆逾矩的行为得到的却是一记猛烈耳光。

“我生是时府人,死是时府鬼。”

“若你不要脸面,我自会与公爹婆母禀告。”

她语气坚决,神色带着恼怒,或许还有厌恶。

在她心中,自己如此不堪,已无异于登徒子。

她是不是恨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了吗。

方怀简攥紧绣袋。

毅然决然奔向她,可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眼前白茫茫一片,林蓁消散在白雾中,何去何从才能再在雾锁烟迷中找到曾经的她呢。

脑海里浮现时彦面容,他很是诡谲。

从未显露过丁点儿心意,亦非好色之徒,他贪图美貌?还是其他?

不在意她和自己落水,无所谓她私逃出府女扮男装?

他没有毛病,时隽必然直接否决自己问题,可时隽避而不答。

毅勇侯府给林蓁聘礼远超皇城贵女出嫁规格,他们完全不需如此。

还赞许她考女官,这不是侯府之家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情……

寂静秋夜,圆月中天,柔和月辉和星光撒向院落,给满地铺上了一层银。书房窗棂前,烛火明亮,方怀简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抽丝剥茧回忆过往一点一滴,蛛丝马迹亦不放过。

许多古怪反常。

各种诡谲怪诞。

醉意渐渐上头。

朦朦胧胧,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夜风拂面,水波阵阵,小船漾得人心醉,船身后月影细碎如银,湖中似有丝竹之声。

小船另一头年轻女子与自己相对而坐,她手中捧着一束

茉莉。茉莉花香清幽,似温柔月光倾覆于身,不知不觉萦绕自己,引诱自己沉沦深陷。

年轻女子甜笑粲然,她的笑容若甜酒,自己醉了似的,心里甜得发软,不由自主满目含情。

“安安”,自己脱口而出,似呼喊了千万遍熟悉。

“我很喜欢你,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在一起。”

年轻女子笑得璨胜春光。

“你别笑我,和你在一起,我前所未有的满足,开心,踏实,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想永远拥有这样的满足幸福安全——”

一颗泪珠突然从安安脸颊滚落,她赶忙垂首,手背遮挡住眼眸不想让自己看见,可细微啜泣声还是从她指缝间溜了出来。

自己急忙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安慰:“安安,你怎么哭了?”

“我高兴哭,不能哭么?”安安边抽泣边忿忿,可自己瞧见了她上翘的嘴角。

“没有,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手顺着安安后背安抚她,想说些好听的安慰她,话未出口,猝不及防的,安安猛地搂住自己脖颈,倾身过来深深吸了口自己嘴唇,唇齿碰撞那一瞬,自己手脚发麻,肢体似多余不知该放哪儿好。

安安猛亲了口自己,唇舌恋恋不舍微微分开后,眼梢上扬露出娇嗔:“还要说什么,这么啰嗦!我都答应啦!”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胸口,不容置疑道:“拿出来罢,给我戴上!”

她的手小巧白皙,手指似柔荑微微蜷缩,等待着什么。

自己心神领会,从胸口掏出一个红色绒盒,掀开盒盖,里面一枚亮晶晶戒指,自己单膝跪在安安面前,将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她的手指温润暖和,自己攥着她的手,忍不住亲了一口。

安安看看手指上戒指,目光拂过攥紧她的自己的手,落在自己眼眸中,嘤嘤嘤又哭起来。

“别哭啦,都冒鼻涕泡啦!”

安安生气道:“擦你身上!”

她垂首想钻进自己胸口,作势要把脸蹭到自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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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自己却笑呵呵捧上她的脸:“擦我脸上!”

脸颊泪痕温热,唇齿相交,甘甜似蜜,吻得浑身发颤发软,头晕目眩,不知亲吻得缺氧,还是无人掌舵的小船晃荡……

方怀简遽然惊醒。

四下空无,明月中天,万籁俱寂,鼻间只有满院浓郁桂花香气,院里一丝风也没有,草木葳蕤隐身在幽静的黑中,房内烛火尚未熄灭,满室煌煌,似乎自己只是晃神一瞬,黄粱一梦而已。

头有些眩晕,似乎刚下那条摇晃的小船,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唇舌间还残留安安甜美,胸口还有她的余温,手上还有被她亲吻发懵时留下的微麻感。

心中一抽,蓦地拿起镇纸下那幅画,刚刚和自己亲昵唇齿相缠的安安正是画中女子。

方怀简猛灌几口酒,思索着刚刚这个离奇的梦。

过去林蓁缠着自己,诉说和自己相识,那些记忆一段段浮现。

“你我前世为夫妻。”

“这是我们前世模样。”

“年岁大了我慢慢回想起。”

……

不是梦,或许是自己另外一段记忆?

方怀简并不确定,不知为何脑中突然蹦出这样一个片段,不知是幻梦还是曾经的真实。

梦里安安和自己穿着和现在截然不同的衣裳,胳膊腿都裸露着,这是可以幻想出来的吗?

方怀简目光在书房里搜寻,他搬来书房里所有酒坛,一坛坛往嘴里灌,他要再次醉过去,去好好体味探寻曾经的真实。

*

毅勇侯府。

时隽回自己院子时,刚跨进院门,仆役就上前通报:“大公子等候多时,看样子好像不高兴。”心里早有准备,只是听到哥哥不高兴,时隽还是有些诧异,哥哥素来脾气宽厚,再让人生气的事情他都面不显色,仆役竟然看出他脸色不好,那他得生气成啥样。

时隽边走边想,可想不起曾经,印象中时彦没有发火过。推开门扉,迎面对上时彦的脸,他坐在八仙桌前品茶,脸色暗沉滴得出水。

“哥哥,这么晚还不休息。”

“你支开母亲,把方怀简带到林蓁面前,到底为何?”

“方怀简一个外人,你要帮着一个外人非要生事儿吗?你是怕没人知道他俩曾经的事儿?”

时隽坐到时彦面前,知道自己不对,垂首不言语。

时彦道:“这事往轻了说,林蓁刚刚嫁人就和方怀简见面,无论她在家里在父母面前,还是在外做时少夫人,都是极其没脸的事,她以后如何掌事儿?”

“往重了说,方怀简一个大男人,别人不会说他什么,最多笑话几句风流,可说到林蓁身上,什么难听的都可能,她以后还要考女官,德行不行,怎么考,你一时兄弟义气坏她名声,毁了她辛苦付出!”

时隽本想任凭哥哥出气,可时彦危言耸听,根本没这么严重。

他不服道:“上次去红枫寺,她明明和两个男人联系紧密,我好意提醒你,你怪我多管闲事,说完全信任她,怎么,现在你不信任她了?”

“今日世之酩酊大醉,我帮你验证过,林蓁心思全系于你,完全值得你信任,你不该感谢我?”

时隽大咧咧看着时彦,一副欠揍模样。

时彦面色本就阴沉,此时忽的似蒙上一层暗纱,脸上棱角坚硬得宛若能戳破虚空,刺出一个缺口卷进昏天黑地的飓风来。

这样面色只在杀敌战场上见过,时隽有些看不明白,他垂下眼眸避开时彦视线,仿佛如此屋内骤然的冷冽就能化开些许。

“哐!”

时彦抓起面前茶盏,使劲砸在时隽脚下,茶水瓷片四溅,时隽官靴湿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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