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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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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仪舟:“……啊?”

还在怔愣中,江景之放下纱幔,无情

地转身走了。

这人来去如风,等谢仪舟才回过神来,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即将消失。

她反应过来江景之的用意,脸一下子涨红,扯开纱幔探出身子,朝外喊道:“到底是谁在憋着劲儿和他做比较?!”

微哑的声音在室内回荡,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音,想来江景之多半是走远了,没听到。

谢仪舟在床榻上坐了会儿,在床榻上用力捶了一拳,恼道:“你才不要惹我生气!”

气死了!

若不是时辰太晚,若不是她没有力气,真该追上去狠狠捶在他身上!

第34章 外人“你以为我是谁?”

侍女们细心周到,不出三日,谢仪舟就没有大碍了。

她决定以身做饵为江景之钓出幕后叛贼,行动的第一步,就是脱离太子府邸这个安全的环境,给别人接近她的机会。

谢仪舟入京后几乎都在江景之身边待着了,新认识的人物只有最初王惠卿带她拜会过的几个,那些人也都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寡言、呆板的性情以及她卷入江景之的事情之后,没了联络,好些个谢仪舟甚至都不记得他们的相貌与姓名了。

要与外人接触,最好还是由王惠卿带着,这是谢仪舟不想面对的,可除此之外,她再找不到别的切入点了。

寻思了一整日,晚间江景之过来时,谢仪舟暂时忍下先前在他这里受的气,与他提了一句,谁知江景之道:“那是你的事,我可不会帮你。”

谢仪舟听呆了,不可思议问:“我是在帮谁做事?”

“我没让你帮忙。”江景之坦然道,“我若是想用你做饵,何必等到今日?”

话是好话,被他说出来格外讨嫌。

谢仪舟握住蠢蠢欲动的双手,极力克制住打他的冲动,道:“那你以后也不要管我怎么做。”

江景之道:“除了你的安危,我还能管什么?难道我不怕管的多了,回头又被说矫情烦人?”

“……”

谢仪舟被他说过好多次小心眼,现在她觉得江景之那是在以己度人、先发制人,他自己才是最记仇、最小心眼的那个……

这日,最后一帖药喝完,徐院使过来与谢仪舟把了脉,确定她无大碍后,难言地看了她几眼,叹息一声离开了。

谢仪舟知道他是在为谢长留夫妻俩叹气。

这些日子里,谢仪舟对自己为何突然急症只字不提,也没问过江景之具体对谢家做了什么……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生恩大过天,她既不能报复回去,也不愿意为之求情,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谢仪舟尽量避免去想那些令人苦闷的事情了,仍是受到了影响,情绪压抑,看见湖边纷飞的落叶,心里想的都是落叶有根,她却没有。

伤春悲秋之际,收到了一封来自谢启韵的书信。

宋黎杉道:“谢家这段时日送了不少书信过来,都被拦住了,谢二小姐的信倒是第一次。小姐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的话,只当从不知晓。不必担心授人口实,太子的规矩向来便是如此。”

谢仪舟思忖了会儿,接过书信打开了。

信的内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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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前面是问候谢仪舟身体的,中间提了谢长留几句,说他得了旨意前往齐州巡查,已于昨日动身,王惠卿同行,三五个月之内怕是回不来京城。

谢仪舟看到这里的时候攥着书信的手指颤了颤,不可否认,在知道两人被迫离京后,她心头仿佛卸下一块大石头,陡然间轻松很多。

书信的前半段是谢家的事,后半段则是谢启韵外祖苏家的事情。

“……舅舅不在京中,外祖母体弱,大表嫂孕产后方才两月,府中三个孩童无人看顾,着实无法令人放心。启韵大胆,想请三妹妹在太子殿下面前为大表哥美言几句……他性子急躁,险些扰了太子要事,被关押两个月之久,已知错了……”

总的来说,就是为她那个苏家大表哥求情。

谢仪舟问:“苏家大表哥当初冲撞的是哪位大夫?”

宋黎杉道:“我。”

谢仪舟:“……啊?”

在知道她是江景之的侍卫后,谢仪舟很难相信她会那么容易被人冲撞。

“这人在家靠爹娘妻子,在外靠祖宗美名,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废物。那天他自己撞上来,还大言不惭要把我抓进牢里,正好殿下心情不好,索性用他来杀鸡儆猴。”

这事十分符合饿死鬼的行事风格……果然人的本性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谢仪舟在心里感慨一番,问:“照这么说,他是无辜的?”

“看上去是这样的。”宋黎杉道,“不过这人太蠢了,不排除他是被人利用了但是自己不知道。”

“那我可以……”

“可以。”不等谢仪舟问完,宋黎杉就回答,“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三小姐想放就放了吧,殿下说过,这种事三小姐可以随意处置。”

江景之这一点很好,不帮她,但也不限制她。

谢仪舟需要用一件事来证明她对江景之的影响,这位没用的苏大表哥正合适。

她给谢启韵回了封书信,次日午后,人就来了,陪同的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

“这是周崎。”谢启韵轻声介绍。

谢仪舟听说过这个名字,周琦,礼部周侍郎家的公子,谢启韵的未婚夫君。

苏大表哥入狱后,苏府病的病,弱的弱,大事上没人能做主,为了把人弄出监狱,不得已通过谢仪舟来求江景之。谢仪舟与父母关系冷淡,前几日又出了那一出闹剧,谢二夫妻俩没脸求到小辈面前,只得让同为姑娘、年纪与谢仪舟相仿的谢启韵出面了。

她们这一趟是要去刑部接人,大抵是谢二夫人不放心,特意让周琦这个未婚夫君跟着的。

“周琦见过三小姐。”周琦拱手作揖,人虽文弱了些,礼数还是很周全的。

客套几句,几人启程。

马车驶过一条街,到达刑部,有太子身边的侍卫在,谢启韵与周琦得以顺利进入牢狱。

谢仪舟没进去过,也想去瞧瞧的,被宋黎杉拦住了。

“里面湿冷,小姐大病初愈,若再染上病症,殿下该罚我了。”

谢仪舟只好在外面等。

等待的时间非常无聊,刑部这种以刑讯、关押犯人为主职的官署也不适合观赏,谢仪舟只好看着屋顶上的树木,发现她就几日没出门,苍翠枝叶已经点缀上了枯黄颜色。

换季了,难怪清早开窗会感到阵阵凉意。

正仰头看飒飒摇摆的枝叶,听见有人道:“本王都不能去探望,这位姑娘为什么可以带人进去?”

谢仪舟转身,看见一个身穿月白色锦绣衣袍的男人,看着稍微年长,但相貌俊秀,体态端方,一看就非富即贵。

这人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卫,一个刑部官员。

刑部官员躬身说道:“谢三小姐有太子殿下的手谕,下官不敢阻拦,还请王爷恕罪。”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间里,宋黎杉在谢仪舟耳边低声快速说道:“是宣王爷,圣上的弟弟,殿下的十二皇叔。”

宣王爷是先帝最小的儿子,明德皇帝登基时他才四五岁,年岁小,翻不出浪花,才能避免走上其余几个皇子谋反被杀的旧路。但也因此未能在朝堂占据什么地位,可以说是个闲散王爷。

知道了这人的身份,谢仪舟心中一凛,立刻挺直脊梁,严阵以待地看向来人。

这是她离开太子府后遇到的第一个无关的外人,并且身份尊贵,为了皇位谋害江景之的嫌疑很大。

“就是谢太师那个自请为太子献药的三小姐?”

“正是。”

宣王爷听罢,饶有兴致地走来,道:“听闻三小姐久病成医,医术斐然,恰好本王近来少眠多梦,不知三小姐可否为本王诊治一下?”

谢仪舟紧张地行了礼,道:“臣女不擅内虚之症,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那你擅长什么?”宣王爷似笑非笑问,“外

伤吗?”

他在为难她!

谢仪舟意识到这一点,更加谨慎,道:“臣女医术不精,都是从杂书上看来的,只会在稀奇古怪的病症上琢磨。”

“稀奇古怪?”宣王爷若有所思地重复,想要再次开口时,哭嚎声从牢狱方向传来。

谢仪舟侧身望去,见谢启韵与周琦搀扶着人出来了。

苏大表哥蓬头垢面,一把鼻涕一把泪,正如宋黎杉所言,就是个毫无担当、责任和风度的窝囊废。

谢启韵与周琦见到宣王爷十分吃惊,慌忙带着苏大表哥与之行礼。

“免了。”宣王爷道,“苏大人寄信于我,让我帮他与太子求情,可惜他得罪的是太子殿下,本王无能为力。倒是谢三小姐面子够大,轻而易举就将人放出来了。”

谢仪舟:“……”

明晃晃的敌视让她惊诧,不知要如何答话。

宣王爷又与苏打表哥道:“往后需得谨言慎行,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苏大表哥哭哭啼啼地保证了。

事情既了,几人也都不熟,便就此散去。

然而在谢启韵与周琦离开时,又出了意外,是苏大表哥脚步踉跄,跌撞到周琦身上,周琦一点不辜负他清秀文弱的公子的外在,身子一晃,朝着谢仪舟倒来。

宋黎杉眼疾手快,踏出一步,用长剑抵了一下他的后背,周琦的倒势却并未止住,反而身子一瘫,倒在了宋黎杉脚下。

宣王爷身后的侍卫出手扶住周琦,众人这才看见他双目紧闭,面色煞白,俨然是晕倒了过去。

现场乱成一团。

谢启韵既要看着苏大表哥,要有看顾未婚夫君,早已无暇顾及谢仪舟。谢仪舟也不适合掺和到她外家与未婚夫君的事情里,也怕再次被人要求为病患看诊,趁着混乱,带着宋黎杉出了刑部。

出去一瞧,马车里多了个人。

“你怎么来了?”

江景之道:“迷路到这里的。”

谢仪舟不信,道:“哪有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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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你迷路,你的侍卫也都迷路了吗?”

江景之道:“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来的?”

谢仪舟深呼吸,奋力克制住与他动手的冲动。

“快走。”她上了马车,催促侍卫赶车,等马车驶动,问,“你与你十二皇叔关系怎么样?”

江景之道:“你与你宜城的表姑婆关系如何,我与他关系就如何。”

“……”

若不是申管家说了,谢仪舟根本不知道她还有个表姑婆在宜城。

“你怀疑他?”

谢仪舟道:“你不觉得他有嫌疑吗?他对我十分敌视。”

江景之看向谢仪舟,从车窗缝隙透进来的日光在他面庞上闪过,让他的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的。

谢仪舟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又要造作了,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他道:“周琦就没有嫌疑?”

“我觉得没有。”

“他没嫌疑,那怎么不偏不倚,到你身旁他才晕倒呢?”

谢仪舟察觉到江景之对周琦有敌意,震惊地转头,“我才从里面出来,你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江景之轻瞥她,“你以为我是谁?”

你是当朝太子,未来天子,你大权在握、无所不知,好了吧?

有时候谢仪舟真的很烦他。

她掀开车帘问跟在外面的宋黎杉,“周琦是故意的吗?”

宋黎杉道:“看不出来,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他身体素来便不怎么好,是京城有名的病弱书生。”

“那你为什么不扶他一下?”

江景之插话,“为什么要扶?”

“……”

谢仪舟差点被带偏了,及时理了理思绪,道:“顺手帮个忙需要理由吗?”

再怎么说周琦也是她未来的姐夫……就算是个陌生人朝自己倒下来,正常人都会下意识地搀扶一下的吧?

“殿下派我来保护三小姐你,又不是保护别人。”宋黎杉与她的主子一样很没有怜惜弱小的善心,一脸的莫名其妙,说道,“再说了,我最瞧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人了,若我是谢二小姐,就她那废物表哥与只会添乱的未婚君,别说照顾他们,我非得踩上去狠狠扇他俩几巴掌。没用的东西!”

江景之在旁边毫不遮掩地讥笑了一声。

谢仪舟与生父生母关系不好,但与性情温和的谢启韵无冤无仇,听别人这样说她的窘态,心中不舒服,忍了忍,没忍住,说道:“太子殿下落难时更娇弱呢,吃饭都得要人喂,幸好他那时候碰见的不是你。”

“……”

宋黎杉闭嘴低眼,假装自己没说过话。

江景之则骤然黑了脸。

第35章 胡扯“远远不能与您相比!”……

江景之还是太要脸面,换成饿死鬼,谢仪舟说他娇弱,他立马就能倒在谢仪舟怀中,为她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弱不禁风。

还好他没恢复记忆,还蒙着太子清贵高雅的外皮。

谢仪舟成功让江景之闭了嘴,嫌他胡说八道扰乱自己的思绪,不与他讲话,一个人安静思忖起来。

她更怀疑宣王爷,一来他是皇家血脉,皇室争权夺利太常见了,二是他对她的恶意来得毫无缘由,语句里还有怀疑她医术的意思。

至于周琦,换个思绪去想,就算他跌倒在她身上,又能如何呢?没有意义的。谢仪舟更偏信他的晕倒是监牢湿冷受寒所致。

将今日的事情琢磨完了,她才把想法说与江景之听。

“怎么没有意义?”江景之表情依然很难看,掀着眼皮瞥谢仪舟一眼,没好气道,“他无故晕倒在刑部,事情定然会传开,届时人人都知道他是为了去狱中接苏大公子才晕倒的,而人之所以能出狱,是谢启韵是从你这儿求得了恩典,你在众人眼中就成了能够让太子网开一面的人。再有,他撞了你,下回才有借口与你赔不是、道谢。否则无缘无故,他用什么理由接近你?”

这句话信息太多,谢仪舟想了好一会儿,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

好在她的目的就是引人瞩目,不怕被人知晓,也不怕有人刻意来接近她。

谢仪舟在心底把周琦的嫌疑拉高了些,问:“所以他是故意的,宣王爷只是单纯地讨厌我?”

“未必。”江景之道,“讨厌你也能是下次接近你的理由。”

见谢仪舟眼神怀疑,他冷冷一笑,道:“不信?那我问你,下次再遇见李方,你可会与他说些什么?”

谢仪舟蹙眉回忆后,问:“李方是谁?”

江景之眉梢一挑,道:“若是今日一切顺利,十二皇叔与周琦两人都平平淡淡地与你擦肩而过,下次有人提及他们,你怕是也会这样问。”

说完又意味深长道:“想要产生瓜葛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你记得他,犯错、出丑、敌意等等都行之有效,反之,规规矩矩最是容易被人遗忘。”

谢仪舟被他说愣了,在心底揣摩了下,承认江景之说的有道理。

有了今日这事,她的确记住了这两人,往后再遇见,不论是打招呼还是为难,都不会让她觉得突兀。

她把江景之这个理论在心里又琢磨几遍,觉得与当初饿死鬼让她扮成哑女以躲过方震追捕的计策,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一个显著特点遮掩秘密。

谢仪舟记起往事,瞧瞧江景之,觉得他与饿死鬼越发相似了,说不定哪回她半睡半醒时候见到江景之,真的会把他认成饿死鬼。

……错认也无妨吧?

她最多就是不痛不痒地打他几下,江景之都经历过了,要生气他也只会气又被当做饿死鬼的替身。

“谢仪舟。”江景之声调一沉,将谢仪舟喊回了神。

谢仪舟眼神变化太明显了,显然是透过他在怀念饿死鬼,这让江景之十分不满。他道:“我说过,别把我与饿死鬼混为一谈!”

“……我没有啊。”谢仪舟强行辩解,“你俩一点都不像。”

江景之容色阴沉,“那就管好你的眼睛。”

谢仪舟转过脸,生了会儿闷气,觉得还是正事重要,又转回去,道:“我帮了二姐姐的忙,改日她一定会来谢我,到时候我再与她出去一趟,看还有什么人来接近我。对了,要不我也去见一见罗启明?”

“见他做什么?喂他进食吗?”

谢仪舟不明白江景之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他心情不好,不想受气,打算等明日他忙公务去了悄悄问宋黎杉。

宋黎杉比他好说话太多了。

一宿酣睡,次日一问,谢仪舟才得知原计划送走她的那一日,罗启明“遇刺”,伤得很重,重到衣食住行都不能自理,与刚被谢仪舟捡到的饿死鬼没什么两样。

谢仪舟总算理解了昨晚江景之为什么是那个语气、那样说话。

另一边,江景之照常上朝、处理政务,空暇时也问了下林乔那边的情况。

他已至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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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先伏小做低潜在坊间混了几日,再摇身一变,拿着太子旨意大摇大摆入了县府,替他拔了许多蛀虫。

有出发前江景之的提醒在,林乔没敢过分,做的最过火的事情就是把他那个妄图倒卖亲侄女的大伯狠狠殴打了一顿。

江波府不成问题,南疆那边却不太顺利。

那边多密林,潮湿阴暗,爬虫蛇蚁众多,擅长蛊虫的百姓又多以族落聚集,隐匿于深山,对外来者十分抵触,纵是有官府出面也不好解决。

对江景之来说,体内蛊虫与毒素是最迫在眉睫的事情,然而两件事都急不得,须得慢慢来。

听贺岭禀告完,江景之又命人去查探了下前一日刑部的事情,得知情况与他预测的没什么出入,让人把消息送去给谢仪舟,自己去见了徐院使,为的还是他丢失的记忆。

徐院使依然是那副说辞。

江景之凝目深思,眼下只有两件事能刺激他心底的感受,一是与谢仪舟亲密拥吻,与礼不合,不妥;二是……

他低头看自己右手手背,前几日那里被谢仪舟扇了一巴掌,酥酥麻麻了一整夜。而今那些奇怪的感受已彻底消失,他偶尔想起,竟觉怅然若失。

这让江景之难以接受,他总不能失去记忆变成饿死鬼后,性子里的清高孤傲全都没了吧?

江景之第一次怀疑起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个刺激记忆的法子,让他很难实施。

徐院使这几个月来睁眼闭眼全是江景之的事情,哪怕不知真相,也察觉到了他凝然表情后的沉重。

深思熟虑后,徐院使道:“若殿下能发现旧事轨迹,重复旧事或许也能有些作用。”

江景之不语,回府找谢仪舟去了。

谢仪舟与林研正在用晚膳,他让人加了双筷子,跟着坐下。

林研拘谨,只动筷子不说话,谢仪舟没那么多顾虑,兴致勃勃地说起苏大表哥出狱引发的一系列事情。

“……二姐姐说周琦那日本就患有伤寒,是强撑着陪她去刑部大牢的,在狱中走了一遭被寒气侵袭,没撑住才会晕倒,歇几日就没有大碍了。她还说宣王爷问她打听了我的事……他真的很可疑,是吧?”

江景之心中想着如何恢复记忆的事,目光淡淡从谢仪舟脸上扫过,发现她有事可做后,比往常活泼许多。

“是有些。”他道。

谢仪舟双眼亮晶晶,又道:“二姐姐说等苏家情况稳定些,她想邀我去游湖答谢我,我应下了,我有预感,那日定会发生什么事。”

“哪日?”

谢仪舟说了日期,江景之道:“我与你一同去。”

“不行,你一去所有人都避开了,还是我与宋黎杉去吧。”谢仪舟摇头拒绝,道,“你安心处理公务就好,这事交给我,左右我无事可做。”

江景之未置一词。

三人共同用了晚膳,没人说讨打的话了,气氛难得和睦安详。

就在谢仪舟心里这样感慨时,江景之拨动着汤碗中的勺子,忽然道:“你既有空,明日亲自下厨为我熬一份汤。”

“当啷”一声,谢仪舟手里的汤匙掉到了碗中。

饿死鬼当初有多憎恶她的厨艺,她还记忆犹新,江景之是绝不可能喜欢她的汤的,除非……

谢仪舟瞪大眼睛,颤声问:“你、你是不是……毒素发作了?”

江景之:“……没有。”

这是知道自己厨艺差,宁愿怀疑他毒发了,也不肯相信他想喝她做的汤?

那当初还为他熬汤?熬汤的目的到底是想讨好他,还是想远离他?

谢仪舟紧张问:“那你是中邪了吗?”

江景之深吸气,用汤匙在碗壁上敲了敲,“铛铛”两声脆响后,道:“我好的很。御医说适当的刺激有助于我恢复记忆,明白了吗?明白了就闭嘴,明日去给我熬汤。”

谢仪舟脊背一僵,结巴问:“你、你想要恢复记忆?”

“总归是有益无害。”

谢仪舟静默了会儿,认真道:“不行,我方才不小心撞到了手,手腕疼,不能下厨。”

说谎,她这两个月被照顾得很好,手指上细细的摩擦伤痕全部痊愈,细腻白嫩,不见一丝伤口,方才用膳时给林研夹菜,江景之看得一清二楚。

江景之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让自己恢复记忆。

她都当面与他动手、骂他矫情了,还有什么怕被他知道的?与他的亲吻?

想到这里,醉酒那日清浅的吻重回江景之脑中,他的视线轻缓地从谢仪舟唇上扫过,江景之喉结耸了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谢仪舟不想他记起那事,是因为那是她与饿死鬼不容他人窥探的秘密,还是怕他提出同样的要求?

她就这么嫌弃他?

江景之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了好几次,最终目光锐利地盯着谢仪舟,质问道:“你都能亲手喂饿死鬼吃饭了,却不愿意为我煲汤?”

这是谢仪舟亲口承认过的。

谢仪舟眼皮一跳,两手抓紧汤匙,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江景之那张薄唇上,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他也要她喂他用膳!

他要是敢这么说,她就一汤匙打过去,让他再次体会一下何谓公平公正!

但江景之的思绪比她更灵活,想的更多、更远。

他眉心紧蹙,在谢仪舟回答之前,声音因为压抑着的浓烈情绪而显得低沉迟缓,说道:“他当时动弹不得,你是不是还为他擦洗身子、为他更衣了?”

“……”谢仪舟彻底僵住。

江景之双眼眯起,视线危险地笼罩在谢仪舟身上,让她如芒刺背,恨不得掀桌逃走。

哑然半晌,谢仪舟赤红着脸,佯装淡然地抬着头,故作镇定道:“没有,男女有别,那些都是林乔做的。”

“那你脸红什么?”

谢仪舟:“……我羞涩。”

江景之嗤笑一声,逐字道:“我不信。”

他看向专心饮汤,快把脸埋进碗里的林研,问:“她在撒谎?”

林研头埋得更低,声音嗡嗡地从碗中传出来,“我只是个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孩子。谢仪舟在心里夸赞。

她可不想江景之发疯,让她也为他擦洗更衣。

谢仪舟脸上通红一片,心里因为乖巧的林研多了几分底气,静了静神,道:“林乔收了银子,什么事都愿意做……”

有些谎话很难启齿,但说出来之后,就变得十分简单。

谢仪舟想着林乔回来拆穿她后,江景之可能会提出的疯狂要求,眼神坚毅了几分,握着拳道:“林乔不在也没关系,反正饿死鬼娇弱懒散、邋遢固执,能三个月不沐浴更衣……他是远远不能与殿下您相比的!”

向来

干净整洁的江景之额角青筋狂跳了几下,厉声道:“……谢仪舟,你把我当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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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刺激她还要不要活了?

伴君如伴虎,这话放在太子身上是一样的。

说饿死鬼比江景之好,江景之不高兴,贬低饿死鬼的缺点,他还是不满意,好难伺候。

但这一点谢仪舟是不可能改口的。

她绝不可能承认早就把饿死鬼看光了——虽说她不是自愿的。

她一个大姑娘被迫看了男人的身子,自己还委屈呢。而且那时候饿死鬼浑身是血,脱光了,身上最吸引人去看的也是那道狰狞的丑陋伤口。

“好吧,我是骗你的。”谢仪舟脑筋转了个弯,道,“饿死鬼不是邋遢,而是非常注重名节,他宁死也不肯在姑娘面前袒露身体,一定要我给他找小厮伺候,花了我许多银子呢……”

江景之眸光一闪,语调高扬道:“这句不是在撒谎?”

“我骗你做什么?”谢仪舟对江景之的性情知晓一二,对饿死鬼可是了若指掌的,他的确有些瞎讲究,刚苏醒那段日子,好几次要求谢仪舟闭着眼睛为他换衣服。

谢仪舟才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丢了张帕子遮住他的眼睛,让他掩耳盗铃地保留了身体的清白。

谢仪舟一本正经道:“殿下若是不信,不妨设身处地想一想,难道殿下会愿意在姑娘家面前赤身裸体吗?”

江景之对这个说辞将信将疑。

信是因为正常人都不会轻易在他人面前赤裸,他有礼义廉耻,做不出那等轻薄无礼的事。

疑是因为那时他伤势严重,只能任人摆布,脱光了清理和医治是必须的。

江景之眯眼端详谢仪舟,看见她先前的慌乱已荡然无存,此时嘴角奋力往下压,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被压下去,又从弯弯的明亮眼睛里泄露出来。

显而易见,她在撒谎。

可这是江景之第一次见谢仪舟这样开怀。

戏耍他能让她心情这么愉快?

江景之想怒斥她胆大妄为,竟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胡说八道,但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又觉得顺了她的意,哄她高兴一下也无妨。

左右注重自身清白与名节对他来说不算是污蔑与污点。

江景之做出怀疑模样,问:“真的?”

“千真万确!”谢仪舟藏着笑,坐姿端正,表情认真道,“饿死鬼不是那样不讲究的粗鲁人,我相信殿下也一定不是。”

江景之瞧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莫名地想否定,想与谢仪舟作对,想说:“我是,我最不讲究了,我现在就能脱给你看。”

他若是这样说,谢仪舟怕是会呆住,随即恼羞地想动手打人。

江景之挺想这样做的,但这有调戏人的嫌疑,而且过于厚颜无耻,储君的高傲与涵养不允许他这么说。

——可失忆的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有没有可能会顺着本心说出这种话?

这个想法在江景之脑海中一掠而过,让他嘴角抽了一下。

最终,还是多年的礼教与修养占据了上风,江景之轻颔首,矜持地认下了谢仪舟的话。

谢仪舟在心底为自己的成功轻快地呼喊了一声,笑眯眯地为江景之与林研一人加了一勺汤。

江景之注意到她的愉悦,低眼瞥了下面前白嫩的纤细手指。

与刚入京时的清瘦相比,谢仪舟脸颊圆润了些,手指也养得白嫩柔滑。

江景之问:“手上的伤三日能恢复吗?”

谢仪舟立刻笑不出来了。

“两日不够?”江景之很喜欢看她绞尽脑汁应对的模样,摆出体贴模样道,“那就五日?十日?我等得起。”

手恢复了,就能为他熬汤了,有助于他恢复记忆。

谢仪舟不想让他恢复记忆。

一是因为两人之间袒露一半的感情。

二是江景之若是记起来了,一定不会放她走……自离家出走的那一刻起,京城就不在谢仪舟的选择范围之内。

最后,是江景之太计较,等他发现她说了许多糊弄他的假话,一定会变着花样来折腾她。

对江景之来说,饿死鬼的记忆不过是一段意外的感情,不会对查找叛贼、家国大事造成任何影响。

而对谢仪舟来说,那段记忆会影响到她的将来。

这些理由太过沉重,谢仪舟不愿意去细想。

“为什么一定要恢复记忆呢?”

“正常人都会想要恢复记忆。”江景之反问,“你很不希望我记起来?”

谢仪舟敢说是,他一定会立刻想到他丢失的记忆里藏有秘密,只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去寻找。

谢仪舟避重就轻道:“……我是个千金小姐,你见过哪个千金小姐喜欢下厨的?就不能用别的办法吗?”

“能。”江景之投向谢仪舟的目光别有深意,“把之前做过的能够刺激感官的事多重复几遍,或许能有用。”

谢仪舟心神一凛,戒备地回望过去,同时脑中快速分析江景之的话。

刺激感官的事?

除了她的厨艺,她与饿死鬼之间还有什么刺激的事情?

谢仪舟仔细回想了下,脸颊慢慢热了起来,再迎上江景之的目光,心口砰砰直跳。

“我手疼不能下厨,也不喜欢……你找别的法子刺激吧。”她直觉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搁下汤匙去取帕子,道,“我有点累,我先回房,你们慢慢吃。”

她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没了谢仪舟,林研独自面对江景之,十分不自在,也准备走人,还没起身就听江景之道:“你兄长圆滑大胆,很识时务,你倒是不怕我,还敢帮谢仪舟遮掩。”

林研揪着衣袖,胆怯道:“我、我哥听你的,你府中人也都听你的,我再不偏向谢仪舟,就成了她一个人被所有人欺负了。”

江景之倒是没从这个角度想过,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林研不知他是什么用意,战战兢兢等了会儿,怕他生气,又道:“饿死鬼……饿死鬼就不会拉着所有人站在她的对立面。”

这句话里有着似有若无的指责。

江景之没计较,淡淡“嗯”了一声,让她下去了……

江景之总与饿死鬼做比较,谢仪舟对两人的态度有偏颇不行,待遇不同也要生气,但是今日,谢仪舟找到了新的能制服江景之的办法,那就是把两人一块儿贬低或者抬举。

骗过江景之,她本来挺开心的,后来被江景之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晚上洗漱后脑子里还是他说的刺激感官恢复记忆的办法。

煲汤是不可能的,手疼、脚疼、头疼,她总能找到借口的,江景之总不能强迫她为他煲汤吧?

而且难喝的汤算什么刺激啊?挨打才刺激呢。

谢仪舟心道,他若是真想恢复记忆,干脆把脑袋凑过来,被她打上一棍子说不定比那乱七八糟的刺激有用的多。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是绝不可能配合江景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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