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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像要吻他

“母后, 儿臣给您请安了。”

沈长冀身为天乾,身姿挺拔高大,五官锐利,一来到观远台, 便有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 在场众人无不呼吸小心起来。

反倒愈发衬得躲在他身后那人,身形纤瘦, 腰身不堪一握, 更别说那张戴着半边面纱, 却也已经美得让人心停的脸,轻易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其中也包括李沐风。

可马上,他的脸色就猛地一变。

他是天乾,对其他的天乾的信香格外敏感,而当那人一出现在观远台, 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远强于他信香数倍, 且充满占有欲的天乾信香, 便毫不留情地席卷了整个观远台。

而在场一众坤泽也都闻到了那信香,并且注意到了他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纤长后颈。

似被迫承受多次上位者将爱欲化作实质地强势注入。

二者放在一起,其中有不少已经嫁人生子的坤泽, 一眼就看出发生了什么,顿时不由脸热起来。

而根本闻不到自己身上信香, 也就无从知晓那无数如利箭的打量眼神其中含义的青令,只害怕心慌地身体瑟缩一抖。

宛如一只刚走出巢穴,对外界懵懂无知的稚幼雪兔, 浑然不知自己有多么美味可口。

而这时,皇后身边的李沐风兄妹俩却映入他眼中。

虽然事先沈长冀以为为自己想好了一切, 可当自己真的顶着这么多眼睛,来到昨天被拒之于外的观远台之上,青令内心仍旧是无比紧张不安。

而现在看到熟人,担心自己身份会被戳破的青令猛地心一慌,下意识攥住了前面人的一片袖角。

沈长冀似是察觉到,不仅没有阻止,反而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牢牢回握住了他的手,像在无声告诉他:

别怕,孤在。

而就在青令为的心为沈长冀的回应而安定下来时,并没有注意到到周围齐齐响起的惊叹吸气声。

而在沈长冀行礼后,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动作有些笨拙地行了一礼。

但也仅仅只行了一礼,没有开口,便低下了头,重新躲回了沈长冀身后。

这怯弱的表现让元后拧起了眉,“他是怎么了?”

沈长冀将人护在他身后,解释道:“母后,阿泠今早哑了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儿臣替他向母后您赔不是,还请母后莫要怪罪。”

此言一出,无数惊愕的目光又再度纷纷落在了天乾身后那道纤弱的身影上。

能让人把嗓子都给叫哑了,昨日太子殿下他昨日究竟是把人给……

可沈长冀的这句话,落在旁人耳中,和落在青令耳中,意思却完全南辕北辙。

虽然是沈长冀为了担心他的声音露馅而故意如此提前设计好,可青令还是不由胆战心惊起来,怕皇后还是会为此责怪自己,甚至牵连到沈长冀,不由攥沈长冀的手攥得更紧。

而就在众人脑子里一阵脸红心跳时,青令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兀自忐忑心慌。

而沈长冀这么一句话,同样把元后原本打算盘问青令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而这时,沈长冀索性开口:“母后可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我就先带阿泠回去了,阿泠他胆小,不太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

元后还想叫住他:“太子——”

“儿臣告辞。”

然而,沈长冀已经牵着人,径直离开了观远台,身后的婢女也跟着离开。

沈长冀如此不给面子的行为让皇后面色铁青,在场众人也无不噤声。

皇后“啪——”地拍了下扶手,愤怒无比:“太子他也太无法无天了……”

这时李沐瑶开了口:“娘娘,您别生气,我听闻天乾情期会格外宠护自己的坤泽,尤其是标记完坤泽之后的那几天,殿下他昨日才标记完,今天按理说还是会想要和自己的坤泽多独处,想来殿下他也不是有意如此,更何况,娘娘您不应该高兴殿下他身边总算有个体贴的人了吗……”

这一番话稍微缓和了元后些许怒火,转头看向李沐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还是沐瑶你最懂事,最识大体。”

李沐瑶勉强挤出一抹笑,但面色仍旧苍白。

“回皇后娘娘,微臣身体不适,先行退下了。”李沐风这时突然道。

皇后这时注意到他们兄妹俩虽都面色苍白,却细看神色还是有些所差别,但她也没有过多在意,而是允诺道:“去吧,沐瑶便留在本宫这儿了。”

“是。”

见李沐风离去,李沐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自分化为坤泽,信香还是魏紫牡丹,便被无数人传未来会嫁入东宫,自那之后,但凡有哪个天乾对她表示好感,很快就会莫名其妙远离她远远的。

昨天她见哥哥在听闻太子殿下没空来观远台,却抽空去照顾了青令,便面色极其难看,之后还悄悄离开了片刻,而当天下午,她便听闻青令莫名其妙跌入御林深处的雪坡,并生起了一场大病,病到至今连人都还见不了,当时李沐瑶便对青令突然的遭遇和他哥哥途中的离开是否有关,产生了怀疑。

而现在李沐风又再度离开,李沐瑶只希望这次没有人会再伤害。

“殿下,您带着我突然就这么离开,皇后娘娘真的不会责怪你吗?”

走在路上,两畔雪树静谧,婢女离他们远了些距离,听不见他们的说话。

青令开始内疚自责:“对不起,要不是顾及我,您根本就不用……”

望着青令面纱之上的盈盈杏眼,沈长冀的视线里似有浓墨翻涌,似风雨欲来的前兆。

那侵略的眼神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青令抬起头前一刻,才换上一副体贴温柔的眸色。

“其实是我把你拖进了这浑水里。”

沈长冀有些歉意地道:“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本不该冒险来这里,再者……”

沈长冀顿了顿:“更何况,刚刚带你走,其实是我的私心。”

青令一怔,旋即就听到林子里响起沈长冀的声音:

“因为刚刚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人,再有其他人看见你。”

沈长冀的这个回答完全出乎青令意料。

哪怕青令再如何迟钝,此刻也隐约察觉到这话里些许的不对,他下意识觉得他们的对话应该停下来,不然会滑向危险的边缘,“殿下,我……”

声音被沈长冀毫无征兆地猛地伸手一拉给打断。

脸上面纱飘落于地。

腰身被沈长冀搂在怀中,而后背则抵上坚硬的树身,像是他怎么也逃不掉。

而就在青令不知所措时,发现沈长冀垂眸望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唯独只倒映出他一人身影。

而下一刻,男人的脸朝他压了过来。

像是要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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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令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第32章 死亡警告

“我好像腺体又紊乱了。”

沈长冀低哑的一句话, 让青令一呆,旋即马上清醒过来,抛开所有杂念,只紧张问:“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看见怀中人紧张懵懂的眼神, 沈长冀眼底闪过一片幽黑, 可嘴上却是抱歉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青令现在只关心沈长冀的身体,他想法很直接单纯, 一想到沈长冀上次是咬了自己之后好了, 便立马扯开自己的领口, 歪下脑袋,露出自己的后颈,毫无畏惧地说:“殿下你继续咬我吧。”

望着那落在一圈圈缠绕着白色绷带,并在轻轻颤抖的纤弱后颈上,沈长冀眼底翻涌起更浓重的墨色。

腰身被猛地搂得更紧, 以至于重心不稳, 青令只能颤颤攀住男人宽阔的后背, 后颈猛地一凉, 紧随其后又被喷涌热气罩住。

可沈长冀没有马上咬他,而是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青令以为他还在犹豫, 便道:“殿下你别担心,你尽管咬我就是, 我好得很快……唔呃!”

疼痛宛如刺穿了颈脖,青令脸霎时有些白,将沈长冀后背衣料抓住好些深深沟壑。

而在疼晕过去之时, 青令脑子里最后想着的却是,好像这次他比上次能忍耐疼痛忍得更久一些了。

而惜月得到指示, 走近过来,看到天乾怀里晕过去的中庸那在短短一天里,便被天乾极具占有欲地连续狠狠标记两次的后颈,也不由有些脸热,不敢再看。

可转头却瞧到沈长冀正目光沉沉看向林子某个方向。

惜月顺势看过去,除却看见空荡荡的一片,就只有似被风吹动而摇晃着的枯枝。

她疑惑问:“殿下,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沈长冀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青令,抬手替他拢了拢披风领口,随口道:

“不过是只敢暗中偷看却什么也不敢做的黄鼠狼罢了。”

雪地里上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李沐风一边狼狈地扶着一根树,一边捂住后颈,面色腊白,额头上俱是冷汗,呼吸微弱。

天知道,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太子沈长冀是否真的标记了那个坤泽,好让自己死心。

李沐风自小便不满足于自己的出身,虽说他父亲乃御医署首席御医,可他也知晓,所谓御医,多是那些皇权贵族的一枚棋子,想用就用,想丢就丢,无法真正将权利攥在自己手心。

倘若他母亲只是个普通出身,那他也就认命了,偏偏他母亲乃是北朝兵马大元帅的独女,元帅那支子嗣之中又无其他天乾,他这个外孙自小享尽外祖那一支的宠爱倚重,他外祖甚至百忙之中都会亲自教他骑马射箭,会教他兵法。

连李沐风都以为自己如若能顺利分化为天乾,便能入伍从军,更有可能继承外祖手中的军权。

可最后外祖在听闻他分化为天乾后叹了一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了:“可惜了,这孩子姓的是李,不是卫。”

本来他都已万念俱灰,可这时,他的亲妹妹分化为坤泽,信香还是与高祖皇后一样的魏紫牡丹,这再度给了他希望。

既然无法走武将的路,他就走文官的路。

如若他的妹妹嫁入东宫,那他在官场平步青云,亦是指日可待。

故而,李沐风为此不惜用尽手段,只为扫清他妹妹入主东宫的障碍。

哪怕是昨日有可能只是得到太子些许怜悯的青令,他也毫不犹豫地下了手。

先前太子迟迟不请旨赐婚,李沐风还能安慰自己,至少太子还没有让其他坤泽进东宫。

哪知,太子沈长冀现在竟宁愿要一个身份低微,胆小怯弱的坤泽,也不要他的妹妹!

李沐风简直快气疯了。

而这时,李沐风又想起一件事,他曾经在他父亲书房不小心看到到信香紊乱的古医书,而宫中并无哪位贵人信香有异,他当时并未在意。

可今天,则他猛地想起太子沈长冀的身体之症从来只由他父亲经手。

心觉蹊跷的李沐风顿时坐不住了。

倘若他能证明沈长冀并没有标记那个坤泽,那他的妹妹不就还有机会?

同样因为自小自命自己绝非止步一介御医,李沐风对于自己的婚事,也是极为谨慎,他自知如果自己娶一位家世显赫的妻子,与娶一位贤淑持家的妻子,对自己的仕途会有截然不同的影响。

故而他一直没有娶妻,只是纳了两方听话懂事的坤泽妾室,用以帮助自己渡过情期罢了,并且只要他决定要娶妻,一定会在正妻进门前将那二人打发处理掉,一是给自己的正妻一个清净的后宅,以示尊重,二是也方便自己入仕后树立爱妻清廉名声。

李沐风此前只认为权利才是真正迷人的东西。

至于日后的正妻与现如今的两房妾室,他只想要不给他惹麻烦,会为他操持后宅,体贴晓事便足矣,容貌什么的更是不看重。

他甚至内心鄙夷那些去花楼,贪恋温柔乡的同辈,觉得美色肤浅,那般故作柔弱的勾引人的手段,他更是十分不屑,也不许家中妾室在床上耍什么花样,并自觉自己绝不会沦为世间俗人。

直到,当激动万分的他从小路追过来,刚惊喜瞅见天乾的身影,看到从天乾怀中的颤颤探出,小心攀住男人宽大肩膀的那只宛若娇弱花枝的纤细手臂。

李沐风瞬间呆住。

这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

那一刻,他甚至冒大不韪地不自觉幻想,被那纤弱的手臂瑟瑟发抖地攀住自己肩膀,尤其是他咬住那人后颈,于更深处降下自己的雨露时,被那只手受不住般地抓花后背,又会是怎么一种感受呢?

但下一秒,他就瞬间清醒,随后落荒而逃。

李沐风用力按住自己的后颈,身体似还那被汹涌逼人信香精准锁定,不自觉一阵发颤。

与此同时,他脑中不由浮现出了,那从晕过怀中人后颈抬起头,高高在上却也冷血至极的一眼。

同为天乾,李沐风几乎瞬间明白了那眼神的意思。

那是对他死亡的警告。

第33章 被需要着

“殿下, 属下已于暮云山外一处小镇上,成功将逃走的美人以及其同伙一并捉拿。”

贺宵握剑抱拳,对正立于书桌前写字身影,恭敬禀告道:“如殿下所料, 他们的确是为了给他们私奔争取时间, 方才在雪坡捡到昏迷不醒的贵人后偷梁换柱,让贵人冒顶了她的身份, 方便她脱身, 殿下想如何处置他们二人?”

身为被皇后钦点要进献东宫的美人, 却为了一己私欲,而让无辜的人冒名顶替自己的身份,此事若成,尚且还好说,事若不成, 这无疑是把对方往火坑里推, 要不是青令福大命大, 被沈长冀认了出来, 想来昨日走出温泉殿便会为皇后一杯毒酒白白送了命。

现在东窗事发,对于那对被抓回来的恶毒情侣,此刻什么惩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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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过, 只是不知道素来慈悲的殿下会如何安排他们二人……

“莫留痕迹。”

书桌前写字的高大身影却语气平淡得宛如在回答要喝什么茶一般地丢下四个字。

贺宵精神一震:“…是。”

书桌前的人继续道:“另外,所有都得安排得好, 孤不希望以后有谁说阿泠的身份有异。”

贺宵闻言一愣,瞳孔不由放大。

殿下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将九殿下他永远……

沈长冀却没有给任何解释, 而是看着桌上刚作成的墨宝,道:“去吧, 估计他这会儿要醒了。”

“是。”

虽然没有明说“他”是谁,可贺宵已经心知肚明,遂立马谦卑退下。

放下毛笔,沈长冀走出书桌,来到屏风后的床边,撩袍坐下,垂眸凝望了好一会儿床上正睡着的人,才轻声唤道:

“阿泠,该醒了。”

被耳边温润且极有耐心的声音一遍遍唤醒,青令睁开了眼,朦胧望见床边的身影,下意识喊了一声:“殿下……”

沈长冀轻轻嗯了声:“你刚刚又睡了一个时辰,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休息吧。”

青令迷糊地点点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

直到突然想起自己昏睡前被沈长冀再度咬住后颈标记的事情,他伸手拉住,仰头紧张问:“殿下,你的腺体好些了吗?”

沈长冀没有说话,而是视线下移,青令下意识跟着去看,映入眼中的,是二人握在一起的手,一浅一深,一大一小地交叠着。

莫名透出一股色气。

青令立马烫手般收回,“我……”

沈长冀却摸了摸他的头,说:“先用膳吧。”

让人眼花缭乱,前所未见的膳食如流水一般端上桌,多到青令一时间竟不知该先吃哪个。

一筷子被剔了鱼刺的雪白鱼肉夹到他碗里。

沈长冀收回筷子,看向青令,“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青令在冷宫默默长大的这十多年里,对他好的,只有梅嬷嬷一人。

可即便如此,对方也未曾给他剔过鱼刺,一是因为他们极少能吃到鱼,二是梅嬷嬷素来不会什么温软的哄语,只会反复在他耳边叮嘱,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真正的脸啊,不能与其他人结仇啊,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无条件忍受啊,因为只有这样,身份特殊的他才能在这冷宫里存活下去。

鱼肉滑嫩爽热,让青令眼睛都蓦地一亮,“好吃!”

而将中庸的这一切全收于眼的沈长冀眼底也浮起笑意:“喜欢就多吃点。”

青令兴奋地点头,立马继续埋头干饭。

直到碗中又夹落一筷鸡肉,耳边响起沈长冀的声音:“我应该明后两天便能派人送你回去。”

筷子猛地顿住。

青令木木看向沈长冀,却见对方神色温和解释:“那位逃走的美人应该很快就会被找到,届时我再派人送你回去,这一切也就恢复为原本的样子。”

恢复为原本的样子吗……

愣愣低下头,望着碗里的鸡肉,青令刚刚的食欲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眼眶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湿热感。

可他还是强迫自己把食物咽了下去,继续食不知味地吞咽。

而这一切,都被旁边的一双黑眸收于眼底。

“贵人,已经换好药了。”

惜月端着沾了血痕的绷带与药膏退离了书房,青令触了触重新缠上颈脖的洁白干净的白绷带,随后轻轻起身,走近屏风。

头慢吞吞探出去,看到正在长身玉立于书桌前,握笔题字的身影,青令鼓起勇气:“殿下……”

“之前是我骗了你。”

见青令一呆,沈长冀开门见山地坦白道:“我之前那么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标记你第一次已经是大错特错,虽然标记你时我已经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无论如何,第二次强迫标记了你,身为一朝太子,我实在有愧……”

青令没想到沈长冀会为此对自己道歉,甚至还说得这么严重,赶紧走上前去,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这两次这是我自己愿意的,殿下你没有强迫过我……”

沈长冀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惊讶:“为什么你会愿意被我……”

青令不假思索:“因为我想报答殿下!”

不知道是不是沈长冀的目光太过赤裸,富有侵略性,青令脸不由热起来,低下头,小声解释道:“殿下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是你出面保护我,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是你出现替我解决麻烦,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而被殿下你标记,也完全是我自愿的,没有谁强迫我……”

被对方抱在怀中咬住后颈的疼痛几乎穿透颈脖,可一想到他正被人真实地需要着,青令的痛都得到了减轻,“我甚至很高兴我能够帮得上殿下你——”

手腕上一股力,等到青令回过神来,他已经被猛地拉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腰身也被男人的一只掌牢牢握住,后背则紧贴男人宽阔的胸膛,耳尖被火热鼻息罩住。

青令脸猛地一热:“殿下——”

“别动,有人来了。”沈长冀低哑开口。

青令一愣,几乎同时,他就听到屋外响起颇为耳熟的声音,对方莫名有些紧张忐忑地试探问:

“皇兄,我能现在进来吗?”

第34章 亲密交叠

“殿下, 您起了吗?”

小成子端着盘子,试探地问殿内,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心急如焚, 遂鼓起胆子:“殿下, 您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奴才准备了殿下你最喜欢的清蒸山药, 殿下您还是吃……”

但殿内却还是毫无回应, 小成子闻声叹了口气, 遂只能又道:“殿下,您若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喊,奴才一直守在外面……”

“你去打听一下,东溪苑的那个家伙找回来了没有……”

听到殿内传来枯哑声音, 小成子开始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殿内又喊了声“去了吗”, 他才惊喜回过神来, 立马兴奋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听着外头重归安静,昏暗的殿内中央的床上才僵硬地睁开双布满血丝的眼。

彻夜未眠。

沈元聿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可当他眼睁睁看着屋外亮起光时, 才真正确认自己真的一夜未眠。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入睡,可每当他强迫自己闭上眼, 那一句“倘若日后再犯,休怪孤不念手足之情”便会于脑海浮出,并伴随一种他从未感受过发自内心的惧怕之感。

沈元聿想不明白, 为什么沈长冀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青令,这么惩罚自己, 对方血脉存疑,并非真是他们的手足,而自己却是他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

再者,沈元聿也不认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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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全是他的责任,要不是青令吓跑他的白狐,他何至于把他射下雪坡?

退一万步讲,即便此事全是他过错,他皇兄又怎么能为了区区一个外人,如此对待自己呢?

沈元聿便是为了此事而辗转反侧了整宿。

这时,小成子打听完回来了,迫不及待便道:“殿下!东溪苑里那位昨天晚上便被太子殿下派人找了回来,不过听说是生了病,太子殿下现在不许任何人进去探视。”

沈元聿有些忐忑问:“我皇兄去探视了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他生怕听到“太子殿下陪护了一宿”这种答案,但还好,小成子说的是“没有,太子殿下到现在都还没有去过东溪苑”,沈元聿终于松了口气。

而且,小成子还紧接着说:“对了,殿下,太子殿下担心您昨天膝盖受伤,派人送了伤药过来……”

“什么!”

门被猛地拉开,一身松散的沈元聿看到一旁太监盘中捧着的药膏,眼睛发亮地拿起,并不满问:“我皇兄送了伤药过来,你怎么不早说!”

小成子被凶了也不生气,反倒见到沈元聿终于下了床,傻呵呵地回:“太子殿下也是刚刚才派人送来了的,恰好让奴才在路上遇见,这才一并带了过来……”

沈元聿则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行行行,你快些帮我洗漱,我要马上去见我皇兄!”

小成子闻言有些犹豫,“殿下,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吧,明天天气好些……”

“我见我皇兄,怎么还要看什么天气?你快点。”沈元聿不耐烦地催促道。

小成子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服侍沈元聿洗漱。

而一洗漱完,沈元聿连早膳也不吃了,直接走出自己的住处。

急于马上见到沈长冀,沈元聿选择抄林间近路。

绕过一处拐角,几道窃窃私语便飘进他耳中。

沈元聿本无意偷听,打算直接离开,可“太子殿下”这个词却飘进也耳中。

沈元聿皱起眉,刚想出现,恶狠狠教训这些背地里说他皇兄的人,却在听到与他皇兄一并出现的另外一位主角的名字时,瞬间刹了脚步。

“太子殿下竟如此宠爱这美人,太难以置信了……”

“是啊,之前听说太子殿下从来不近情爱,我们都觉得殿下不会疼人,以后的太子妃会吃些苦,哪知要是殿下真得疼爱起一个人,竟会如此无所顾忌,实在羡煞旁人……”

“你们注意了当时那李家兄妹的脸色吗?尤其是李沐风,那脸上可不要太精彩,就是可惜了李沐瑶,毕竟是北都第一美人,伤心的样子,实在我见犹……十、十四殿下!”

“扑通”几声,雪地上瑟瑟发抖跪倒好几个人,“殿下,我们刚刚不该在背后议论,求殿下您饶了我们吧……”

“滚!”

冷硬的字高高掷下,几个坤泽如闻大赦,纷纷作鸟兽散。

而沈元聿则面色极差,转头问:“你都知道?”

小成子有苦难言:“殿下,我是怕你再为了沐瑶小姐冲动,毕竟昨天太子殿下已经为了九殿下……”

“那能一样吗?!”

沈元聿面色丢下一句,脚下步伐却加快,速度快到连小成子都有些跟不上。

虽然圣上随国师入道观潜心修行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但其实在早些年,圣上也不怎么管皇子皇女的教育。

虽然沈长冀只比他大六岁,可他从小到大的课业与道理,都是沈长冀教于他的,甚至有时候沈元聿都觉得沈长冀才是自己的父亲,而非道观中的那位终日求仙问道,不问尘事,对他们这些子女毫无关心的帝王。

至于李沐瑶,沈元聿虽然不是很喜欢她的哥哥李沐风,觉得这人外表清贵,实则暗地里心思深沉,而可对这位温柔美丽的姐姐,沈元聿从来就很喜欢,小时候他还经常缠着要对方和他一起玩,对方也从未觉得不耐烦,甚至还会给他带宫外的小玩意。

沈元聿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他小时候差点被一条毒蛇咬了一口,直接晕了过去,还好被李沐瑶及时发现,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在那天起,沈元聿就发誓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的沐瑶姐姐。

而之后得知对方分化为坤泽,并且信香还是与他皇兄的信香堪称天造地设一对的魏紫牡丹,沈元聿第一反应就很高兴。

虽然帝王未曾下旨赐婚,可在沈元聿心中,李沐瑶早就成了他唯一的嫂嫂,谁都不能取代。

虽然沈元聿并不觉得他皇兄只能有一个坤泽,毕竟他皇兄日后称帝,后宫也不可能只有一人,可无论如何,无论是谁,都不能挑战李沐瑶在他心中唯一认定的嫂嫂的地位。

可现在,他却突然得知他从来皇兄幸了个美人,并且极尽宠爱呵护。

这让沈元聿顿时就想起昨天他瞧见的那一抹蜷缩在他皇兄怀中的纤瘦身影,和那一截被咬得惨烈的雪白后颈。

嘴角冷笑一声。

虽没有看见脸,但沈元聿此刻对丝毫不惮投射最大的恶意揣度。

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罢了,怎么比得上他温婉美丽的沐瑶姐姐。

沈元聿自然不会认为这一切是他皇兄的错,肯定是那个低贱的坤泽,趁他皇兄正处情期,才爬上了他皇兄的床榻,得到了他皇兄的宠爱。

他甚至觉得,他皇兄不过是一时兴起,才对那卑贱坤泽多了几分怜惜。

赶到太子宫所,得知太子现在在书房,沈元聿心里不由冷哼了一声。

他皇兄的书房从来不许外人随意进入,哪怕是他,也须得到亲口同意,方能进入,而沈元聿当然不认为那个卑贱坤泽能进入书房。

那个坤泽倒是好运,沈元聿心中不由暗想,不然他非要在皇兄面前将这人虚伪的假面撕开,好看看下面到底是何等一颗蛇蝎之心。

想到这里,沈元聿不由问了声旁边带路的小太监,问:“我皇兄昨晚是歇在哪里吗?偏殿吗?”

小太监想了想,老实回:“回十四殿下,太子殿下昨晚是直接歇在书房,并未在主偏殿。”

我就知道。

得到这个答案,沈元聿立马心中暗道。

看,皇兄他根本就没歇在偏殿,和那个人一起,这不也证明皇兄对他还是没多喜欢,只把对方当做一个打发时间的玩意罢了,那最后,他皇兄也肯定还是会选拥有着魏紫牡丹信香的他的沐瑶姐姐。

就和冷宫里的那个杂种,怎么比不上他这个亲弟弟一样。

而看着高高的殿门,刚刚还为李沐瑶打抱不平的上头热血的沈元聿,也有些清醒过来,忐忑地提高音量,问:

“皇兄,我能现在进来吗?”

“元聿是母后派来盯我们的。”

耳畔男人的一句低语,让青令瞬间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自己在对方怀中的姿势,而是心慌小声问:“那、那怎么办?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殿下你会受罚吗?”

看着已经一步步踏入险地的猎物,不仅不担心自己,反倒第一时间记挂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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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危,沈长冀将环在那腰身的手臂收得更紧,感受那掌心的温软,嘴上却忧虑地问道:“认字吗?”

沈长冀突然的问提问让青令脸红起来,低下头,濡喏道:“认得一些,但只会最简单的那些……”

“足够了。”

沈长冀捉起他的右手,一起提起一支笔,蘸上墨:“那接下来按照我写的来,好吗?”

虽然不明白沈长冀要做什么,可青令还是乖乖点头。

“进来吧。”

随后沈长冀便开口,让殿外站了有一会儿的沈元聿进来。

而殿内站了许久,甚至已经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皇兄莫不是正在休息的沈元聿,一得到沈长冀允准,就一边兴冲冲大步抬腿进殿,并一边兴高采烈地说着:“皇兄,我听闻你幸了个美人,还十分上心,但我一听说皇兄你昨晚其实没歇在偏殿,我就知道皇兄根本就没对那个坤泽,不过是随便玩玩——”

还不等他喊完完整的一声,嘴里剩余的字,便与尚落在门槛外的一条腿一起,瞬间卡在喉咙。

——只因为他看到,横亘在殿中央的巨大的薄纱屏风后,是两道立于书桌后,恍若一体的亲密交叠朦胧身影。

第35章 风荷颤晃

会在书房看到除却沈长冀的第二人, 是沈元聿跨进书房前始料未及的。

更别说,那人还被高大的天乾安静却紧紧收搂受制于宽阔却牢不可逃的胸膛中。

可沈元聿却幻视了一只被密不透风的巨网拘住羽翅的雀鸟。

“膝盖可已无事?”

与狼毫落纸的沙沙书写声一起,从屏风后传来独属成年男人的沉稳而平静淡漠的一句,霎时让沈元聿回过神来。

“啊、好、好多了的。”

望着兄长怀中如菟丝花一样攀附着的纤瘦身影, 他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原本不由有些看出神,突然被那淡漠而隐隐透出威严的声音提醒, 沈元聿精神一凛, 心忍不住一虚, 低下头:“臣、臣弟多谢皇兄关心……”

屏风后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问:“元聿你可还怪孤昨日的惩罚?”

沈元聿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问这个,还是当着此地有除他们兄弟二人的外人在时,说:“没、没有!昨天皇兄的惩罚做的对,我又怎么会怪皇兄……”

“哦?为何不怪?”

屏风后的男人毫无波澜地问, 轻轻捉住怀中人手, 徐徐于纸上落墨的动作仍旧没有停, 似早已准备有此一问。

沈元聿顿时就被问住了。

一是昨日他虽接受了沈长冀的无情罚跪, 且为此一夜未眠,可内心其实根本就没有过多反思过自己会受罚的原因,反倒是一直为, 自己是不是已经在他最亲最崇拜的皇兄心中彻底输了位置,而患得患失。

二是, 望着天乾怀中纤瘦绰约的身影,刚临时在肚子里打好草稿的话,却又一时噎在沈元聿的喉咙处, 怎么也吐不出来,“呃…这、这是因为…因为……”

屏风后的天乾再次逼问:“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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