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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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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谢欢,没想到我们竟然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男子低低的笑了出来,在寂静的暗巷里显得格外瘆人,“不过这也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最后那句说得不怀好意,谢欢微微蹙眉。

这人的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目光落在男子凶光毕现的双眼上,谢欢怔了怔,直接拆穿那人的身份:“顾宣?”

似乎没想到谢欢这样也能认出他来,顾宣怔了怔,随意哈哈大笑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认出我来。也好,临死前你总该知道是谁送你去见的阎王,也省得你死不瞑目。”

顾宣一家子不是被流放了吗?

怎地他还在京城?

谢欢一边思索, 一边回嘴道:“顾宣你喜欢说大话的习惯怎地还没变, 在国子监时你哪次不是被我打得直叫唤。你还送我去见阎王, 你个逃犯才该去见阎王。”

对于像顾宣这种逃了流放的逃犯,在大珉被逮到会被处死。

在听到逃犯二字时,顾宣眼神一厉,咬牙不在多说,直接朝着谢欢打了过去。

诚如谢欢所言,单凭顾宣的功夫的确是比不过谢欢,虽然谢欢的力气没那么大,但胜在灵巧。

每次顾宣打开时谢欢都能事先避开,并且还能给顾宣来上两拳。

肚子上又被谢欢提膝一击,顾宣捂着肚子单膝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吃痛的闷哼。

“顾宣,你打不过我。”

虽然也挨了顾宣几下捶打,但是谢欢依旧占上风。

顾宣抬起头,看着谢欢抬起下巴,神情桀骜,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说着令人憎恶的话:

“你是自己跟我是刑部,还是要我将你拖去。”

“呵。”顾宣冷笑一声,死死的瞪着谢欢,眼中翻滚着滔天的怒火,阴狠道:“你去死。”

谢欢下意识觉得不对,下一刻便看见顾宣掌心寒光一闪。

手持锋利的匕首,顾宣速度极快的起身向着谢欢刺去!

银白色的刀刃险险从脸颊划过,谢欢飞快的向后退去,躲避着,形势骤然逆转。

他比顾宣功夫虽更好,但现在顾宣手里拿着匕首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若是被顾宣打上几拳,那他还能忍痛回击,可若是被刀捅上几下,那他恐怕真的只有去见阎王了。

谢欢一边往巷子外跑去,一边寻找着脱身的法子,顾宣见接连几下没都没刺中,神智越发癫狂,发狠似的朝着谢欢扑了过去。

“救命啊!杀人啦!”

没错,谢欢想的法子就是多喊些人来帮忙,即便不帮忙能给他个扫帚什么的也行,总比赤手空拳来得好。

但此时大部分人已经睡了,这暗巷周围又少有店家。

“唔。”

他体力重要要差上些,没跑多远便被顾宣追上,匕首从手臂擦过,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白皙的小臂上渗出点点鲜血,还恰好是谢欢前些日子挨打的地方。

晦气。

谢欢暗骂一声。

眼瞧着没人帮忙,谢欢咬牙转过身,决定跟顾宣硬拼了。

“怎么不跑了?”顾宣狞笑道:“继续跑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救咱们的员外郎。”

谢欢半点不怵,豪气道:“收拾你,我一人便够了。”

顾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论贫嘴他总是说不过谢欢,打嘴仗赢了又如何,反正谢欢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噗嗤”

利刃刺破细腻的皮肉,谢欢忍着痛,尽力不去看肩头的伤,在顾宣将匕首抽出的空隙,用力一脚踹上顾宣的子孙根。

“嗬!”

顾宣身下一软,立即跪在地上,谢欢趁机一脚踩上他还捏着匕首的右手,待顾宣吃痛松开手后,他飞快的将匕首抢了过来。

用力提起刀柄,锋利的刀刃穿透顾宣的手掌,将他的手狠狠的钉在地上。

“啊!”

顾宣发出痛苦的哭嚎,早已没了之前的狠劲儿,开始朝谢欢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谢欢,你饶了我吧!我错—”

“晚了!”

圆润的猫眼儿闪过狠意,他可不是圣人,随随便便就信了想杀他之人的话。

趁着顾宣还没缓过劲儿来,他蹲在顾宣身后,胳膊勒着顾宣的脖子,直到人奄奄一息,晕死过去才停了下来。

“嘶—”

胳膊还有肩头传来阵阵疼痛,谢欢脱力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呼哧喘着粗气,额角细汗直冒,麻布衣裳早被汗水还有血水浸湿。

还、还好。

终归还是他胜了。

嘴角扬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只是很快又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抿直。

这场搏斗已经花费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他看着瘫在地上的顾宣有些苦恼。

他现在连回家的力气都快没了,要怎么才能将顾宣给送到刑部去呢?

“谢欢!”

薛时堰骑着马赶来时,便看见谢欢跌坐在地,苍白着一张脸,胳膊还有肩上的布料濡湿,地上有着几摊血迹,一瞧便是经历了一场厮杀。

心脏骤停片刻,还没待马儿完全停下,薛时堰便跳下了马,几乎是瞬间便跑到了谢欢的身边。

在看见来人是薛时堰时,谢欢的眼睛亮的惊人,他想抬手却又没有力气,在薛时堰来到他旁边时,谢欢用邀功的语气道:“薛时堰,我抓到了顾宣!他居然敢逃了流放,你快抓他去刑部!”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念着顾宣。

小心拿起谢欢还在渗血的胳膊还有肩头,薛时堰沉声问道:“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啊?”谢欢迷糊了一瞬,才意识到薛时堰在说什么,他缓缓道:“没、没有吧。薛时堰……我、我好像有点困了……”

眼皮挣扎着开合,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谢欢晕了过去。

“睡吧。”

薛时堰低声道。

小心的避开谢欢身上的伤口,薛时堰像是抱着稀世珍宝一般的将谢欢抱在怀中。

眼神掠过躺在地上的顾宣,薛时堰危险的眯了眯,随即便毫不犹豫的将顾宣手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提着半死不活的顾宣扔在马背上。

抱着谢欢上了马,薛时堰策马往着煜王府的方向而去-

本该是深夜睡觉之时,煜王府此时却是灯火通明,下人们正在丰宁院外忙碌着。

“殿下,谢公子肩上这一刀刺得很深,恐怕得多养养。”老大夫温声道,“两只胳膊上的倒都是皮外伤,不用太过担心。”

薛时堰点点头,又担忧道:“但他昏迷过去,是为何?”

老大夫解释道:“因着谢公子与人搏斗时用力太过,加上失血过多,所以暂时晕了过去,用不了多久便会醒来。”

听大夫这般说,薛时堰悬着的心稍微落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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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现在要给谢公子上药了,烦请王爷替我将谢公子扶起来。”老大夫说。

“好。”

薛时堰坐到床边,一手揽着谢欢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将人扶了起来。

因着要包扎所以薛时堰便向着先将谢欢身上的衣裳换了,这麻衣被血水染脏不说,还会摩擦伤口。

手刚放在谢欢的衣带上便被一只绵软无力的手按住了,薛时堰抬眸看去,便见谢欢睁着一双猫眼儿,疑惑的看着他。

莫名的薛时堰看懂了谢欢的意思,他解释道:“你身上伤得上药,我得先将你的衣裳换了。”

谢欢恍然大悟的点头,然后无情的按着薛时堰的手不让动:“我自己换。”

“谢欢,”薛时堰拧眉,语气不禁重了些:“别闹了,你伤成这个样子,怎么换!”

谢欢不为所动,坚持道:“我自己换,你让人将衣裳给我送进来。我换完了你们在进来。”

这话说得老大夫觉得奇怪,忍不住开口劝他:“谢公子,我们皆是男子,有何看不得的?”

谢欢倔强道:“我不喜欢。我的身子只有我未来的娘子能看,你们都看不得!”

老大夫:……好一个贞洁烈夫。

他顿时站起身,自觉的朝着门外走去。

“胡闹!”

薛时堰忍不住训斥,这人都受伤了,还想着那没影儿的娘子。

但是他实在拿谢欢没有办法,又不敢硬来,怕会让谢欢伤口变得更重,只让人将干净的衣裳送了进来。

离开前,他不放心道:“你当真可以?”

谢欢肯定道:“保证。”

无奈,薛时堰将衣裳给他放在手边的位置,起身出去顺道将门给关紧。

见人走了。谢欢拖着战损的身子,哼哧哼哧半天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将身上的脏衣裳脱下了下来。

干涸的血迹跟麻衣黏连,痛的谢欢差点叫出声。

好不容易将衣裳脱了,谢欢拿过床边架子上摆着的干巾放进湿热的水中浸湿,然后费力的拧干在伤口边缘擦了擦。

原本几下便能够擦好的血迹,在他的努力下生生用了一刻钟才将自己给打理干净。

费劲儿的穿上干净的里衣,谢欢朝外头唤道:“我好了。”

声音还未落下,门便被人打开,薛时堰大步流星的走在前头,大夫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

“麻烦大夫您帮我包扎一下啦!”谢欢客气道。

老大夫拿出白净的细布,一脸正经道:“那劳烦谢公子将衣裳解开,不然你这伤口老夫没法包扎。”

谢欢:……

里衣半开,谢欢露出大半个白生生的胸膛还有肩胛骨,后腰处被里衣死死裹着,老大夫一边给他上药缠布,一边用不好意思的语气道:“哎,谢公子,你这身子居然先被老夫还有煜王殿下看见了,老夫真是对不住您将来的娘子。”

谢欢:“……没事,毕竟我也是为了活命,想来她不会介意。”

“那您方才?”

谢欢恼羞成怒道:“方才我没想起来,就想着要守贞了不行!”

“行,怎地不行。”老大夫慢悠悠的给他将最后一点细布缠好,直起身子,嘱咐道:“谢公子这些日子多加歇息,少用胳膊,若要什么东西尽管让下人去拿,省得让伤口崩开。待伤口愈合后才能拿东西。”

谢欢郁闷的点头,道:“知道了。”

老大夫也不介意谢欢的态度,转头便跟薛时堰说了些注意事项,又告诉薛时堰这要之后要两日一换才行。

将药方递给薛时堰,待薛时堰一一确认过后,才走了。

屋里空荡下来,谢欢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些许泪花,懒懒道:“薛时堰,我又困了。”

因着困意这句话显得格外黏糊,像是在撒娇。

薛时堰眼神软了软,轻声道:“困了便睡,醒了我让人给你送汤来。”

“嗯。”谢欢浅浅答道,眼皮重得抬不起,很快便昏睡过去。

薛时堰给他掖了掖被角,手掌落在软嫩的腮边,怜惜的摩挲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房门刚关上,王拂君迎面走来,朝着薛时堰作揖行礼道:“殿下,属下已将罪人顾宣送往了刑狱司。”

“嗯。”薛时堰眼底遍布寒意。

蟒袍轻垂,薄唇吐出冷若冰霜的三个字:

“去刑部。”

第32章

刑部, 地牢。

狱卒手持带着钩刺的铁鞭,他面前的男子四肢皆被绑缚在柱子上,见狱卒扬起的手中的鞭子,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不!不要!”

狱卒毫不留情的一鞭下去,血肉模糊,隐约可见森森白骨,钩刺飞舞时带着细碎的肉渣。

“啊!”

男子生不如死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令人听来胆寒, 同被关押在地牢的其他犯人皆不敢出声。

薛时堰坐在竹椅上,衣摆沾着钩刺飞溅的血点,他面无表情,对哀嚎声充耳不闻,眼神毫无波动的看着眼前男人的惨状。

待又一鞭下去, 顾宣已承受不住, 痛的晕了过去。

“泼醒。”

毫不留情的命令,几名狱卒左右看看, 一人提起满满的一桶盐水便往顾宣身上泼去。

盐水洒在伤口上,疼痛加倍,竟生生将已经晕过去的顾宣又给痛醒了。

“杀、杀了我。”脖子上青筋暴起, 顾宣艰难吐出几个字。

黑漆漆的眼眸盯着顾宣扭曲的脸,嘴角不禁轻勾一抹笑意,薛时堰问道:“是谁指使你刺杀谢欢?”

“没、没人指使。”

见顾宣依旧嘴硬,薛时堰也不动怒,只朝着执鞭的狱卒扬了扬手。

下一瞬,又是一鞭落在身上。

“啊啊啊啊!”

这一鞭落下,顾宣已经奄奄一息,神智即将消散的时候,他听到耳边传来薛时堰冷漠的吩咐:“让人来给他续命,没本王的命令不能让他死。”

狱卒齐声:“是!”

薛时堰站起身,朝着牢房外头走去,王拂君跟在他身后,捏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虽然王爷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却知道王爷这时动怒了,否则什么都没问的情况下如此狠手。

“走私五石散的几人在何处。”薛时堰问。

王拂君愣了愣,旋即道:“那几人如今正在提点刑狱处接受审问,王爷可是要去。”

“带路。”

“是。”

……

谢欢负伤这事儿没过几天便传了出去,因为他这一受伤自然没法去刑部上职,所以薛时堰便索性替他去刑部尚书那儿告了假,至于什么时候回去就看他的伤什么时候好了再说。

原先谢欢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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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谢如敛几人还以为谢欢是宿在了煜王府,这样的事常有发生他们也早已习惯。

因为当晚发生的紧急,薛时堰忘了找人去谢府告知谢欢受伤的事,后来也没想得起来。还是谢如敛偶然听几个同僚说起刑部最近有什么大动作,还牵连刑部员外郎身负重伤才知道此事。

当晚他便马不停蹄的去煜王府求见,连谢府都没回。

谢如敛来时,谢欢正半躺在床上,猫眼懒洋洋的半睁,薛时堰拿着一碗粥正用勺子往他嘴里喂,俨然一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模样。

当即给谢如敛吓得不行,还以为谢欢瘫了,连跟薛时堰问好都来不及了,直接扑倒谢欢的床前,痛心疾首道:“儿呐!什么人竟然将你手给打断了!”

他这儿子虽皮实,但是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罪,怎地就被人给打断了手呢!

谢如敛又气又心疼,恨不得将伤谢欢的人千刀万剐才解恨。

“啊?”谢欢咽下一口粥,迷茫的眨了眨眼,抬起缠着细布的手,大逆不道的拍了拍他的头,疑惑道:“爹,你瞎说什么呢,我手没断啊?还有你怎么来了。”

正伤心的谢如敛:?

谢如敛:“没断?”

“没断啊!”谢欢用上下晃了晃手给他爹演示,自己的手好着呢!

“行了,一会儿给肩头的伤口弄裂了。”薛时堰阻止谢欢继续嘚瑟的动作,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在谢欢唇边,看着谢欢喝进去后才对着谢如敛道:

“谢侍郎,谢欢这伤没什么大碍,待在养上些时日就好了。本王前些日子忘记让人去谢府告知谢侍郎,是本王想得不够周到。”

“哪里、哪里。”谢如敛干干一笑,也不敢怪罪薛时堰。

见薛时堰还在给谢欢喂粥,谢如敛便道:“煜王殿下,这粥还是臣来给谢欢喂吧,让您动手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下人,薛时堰还要亲自动手。

避开谢如敛伸过来的手,薛时堰温和道:“不必劳烦谢侍郎,这粥没剩多少了。”

如他所说,剩下的两口谢欢几下便吃完了,收好粥碗。在谢如敛诡异的眼神中,薛时堰神色自然的对他道:“你们父子二人想来有话要说,本王便不在此打扰了。王岩让人送茶进来。”

王管家连忙道:“是,王爷。”

谢如敛礼节的朝着薛时堰微微弯了弯腰,道:“多谢煜王。”

薛时堰应了声,便离开了。

谢欢乐呵呵的躺在床上看两人乐呵呵的对话,只是待薛时堰一走,谢如敛立马凶相毕露。抬起手想打人,但是看着谢欢上身缠着的细布又下不去手,最后懊恼的在床板上拍了拍,气道:

“煜王忘了让人到谢府通报,你怎地也能忘记!你个逆子,若不是你爹我今儿偶然听见,还不是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去!”

“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谢欢恶人先告状道:“况且我都在煜王府待了五天了,你才想起来找我,你怎么当爹的!”

谢如敛被问的一愣,旋即火气更大了:“谁家小子出去成天还要家里人过问!也就你小子整日给我闯祸!”

更别提谢欢这样时不时换着地方住,谁知道他是不是突发奇想准备长住煜王府,谢如敛根本管不住他。

谢欢不服气的哼唧一声。

父子俩贫了会儿嘴,谢如敛忽然道:“说起来,你可知道前头刑部抓了私下贩卖五石散的头目。”

“知道啊。”谢欢得意洋洋的跟他爹炫耀:“那日我也在呢,亲眼看着他们的抓得人,我还上手收拾了好几个打手!”

他夸大道。

不理会谢欢的炫耀,谢如敛语气带着掩不住的惊喜:“你可知那头目是谁?”

谁?

不是虞东虞西吗?

谢欢纳闷道:“怎么了,虞东虞西二人同你有仇?”

“哪里是同我有仇!”谢如敛拍腿大笑道:“这二人是清潇二叔的俩儿子呀!当初他们霸占清潇家的家产,害得清潇的娘去世。如今却要被抄家,择日处斩,你说这如何不令人拍手称快。”

当初虞家人连三个孤儿寡母都不愿意接纳,现下却是风水轮流转,合该他们倒霉了。

怪说那天他看着两人有点眼熟呢!

谢欢若有所思的想着,扯着唇笑道:“那倒是好事一桩。”

谢如敛点了点,父子说了几句闲话,还说到了昨日早朝时谭太师明里暗里谏言景佑帝收回给薛时堰掌管六部的权力,并且让太子参与旁听朝会,结果却被刚回京不久的楚太傅当着众人的面反驳。

两人就此争论不休,最终还是景佑帝敷衍了几句,才算结束。

至于谭太师的谏言,景佑帝自然是没采纳。

“总之,你近些日子小心,”谢如敛脸上担忧道。

谢欢没说是什么人伤了他,谢如敛暗自揣测,是不是太子那边找的人趁着谢欢一个人时动手。

“知道了。”谢欢懒懒应道。

谢如敛又问他:“你先在能下床吗,要不要跟爹回谢府养伤,也省得你娘担心。”

想起方才薛时堰给自己儿子喂粥时莫名柔和的表情,谢如敛心头觉得怪怪的,下意识便想要带着谢欢回家。

“唔、我想想。”

谢欢的确有些意动,这几天除了第一日薛时堰在刑部办案外,剩下的几天只要人在府里就来看他,每次到了用饭的时间就会主动给他喂饭,弄得谢欢很是不自在。

觉得腻歪得慌。

期间他说了好几次要自己吃,都被薛时堰拒绝了。

“回—”

“谢欢,”薛时堰适时推开门进来,看着谢欢道:“晚些我有重要的事同你说。”

谢欢:“?”

“谢侍郎,若是无事便早些回去吧,省得家中谢夫人担心。”薛时堰说。

谢如敛:……

既然薛时堰已经下了逐客令,谢如敛不太好留下,只又嘱咐了谢欢几句话,便离开了。

留下谢欢和薛时堰在房里。

眼看着薛时堰坐到床边给自己掖被角,谢欢好奇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锦被上的手指顿住,薛时堰问他道:“你可知顾宣为何要杀你。”

“你知道?”谢欢来了精神,“他为什么要杀我?”

说起来谢欢觉得自己很是无辜,又不是他害得顾宣家破人亡,想做什么要杀了他泄愤。

薛时堰将这几天拷问顾宣得来的消息尽数告知谢欢。

原来在十九年前顾家便暗地里伙同虞家在做五石散的买卖,并且这些年他们不断的改进五石散的效用,才让吸食了五石散的人会变得神志不清,一旦吸食就难以戒掉,通过这样的方法他们敛财无数,日进斗金。

至于之前虞东说的集齐一百斤要废些功夫这样的话都是骗他们的,实则在刑部搜到的地库里,堆积了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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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高的麻袋,里头装的全都是五石散。

这些五石散他们不仅在京城卖,还有人专程送到江南、徽州等富贵之地。

“杨氏之所以会染上五石散,也是顾凡故意给他吃的。”

因着杨氏被凌辱,顾凡心中不喜他,尤其是在他怀上顾源后,整个人经常动不动就发疯大叫惹得他很是厌烦,索性便让人将掺了五石散的东西给杨氏吃了,这样还能看看改良后的五石散效用如何。

而顾源也是自从去了杨氏的庄子,跟着杨氏吃了掺了五石散的饭食后,情绪变得越发喜怒无常。

“他这是用自己的妻子来做实验!”谢欢不可置信道。

难怪顾凡明明都不喜杨氏了,却还要跟刑部侍郎串通掩盖那些命案!

合着这是怕自己的试验品没了!

“是。”薛时堰沉下眼眸,对顾凡的行为很是厌恶,连自己曾相濡以沫的枕边人都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谢欢想了想,忽而发现了不对之处:“你不是说他们靠着五石散日进斗金,可那日抄家时,顾家分明没有什么异常处。”

“不错,”薛时堰看向他,说道:“这钱他们暗地里送去了太师府。”

联想到自己之前差点喝下了掺了五石散的酒,那么这件事薛明轩肯定参与了。

那顾宣没有被发现不在流放的队伍里,一定是薛明轩做了手脚!

“那日你去虞氏赌馆时,顾宣便在暗处,发现刑部抓捕时他便悄悄藏进了密道里。”薛时堰说:待刑部的人离开后,他便想要去找薛明轩告知此事,结果恰好发现你独自一人离开。 ”

“他便想着那日抓捕杨氏时你也在场,一时怒火攻心,便想顺手将你杀了。”

“顺手?”谢欢面无表情的重复道,“你是说他想顺手把我杀了?”

他还以为是故意谋算,结果居然是顾宣临时起意! ?

被顾宣这般看不起,要不是身上还有伤,谢欢恨不得跳起来拍桌子,他怒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刑部,我要去打他一顿!”

薛时堰沉默下来。

想起地牢里已经快要看不出人样,只能用人参吊着命的顾宣,薛时堰气弱道:“如今刑部对他严加看管,暂时进不去。”

“好吧。”谢欢其实也是过过嘴瘾,让他打他也没办法。

“对了,那你们要将薛明轩才是幕后黑手的事告诉陛下吗?”

黑眸莫名闪烁,薛时堰缓缓道:“不急,还差些时候。”

第33章

时间又过去六天,谢欢肩头的伤虽还没完全愈合,但是平常的跑跳只要幅度小一些倒也没什么问题。

这日兴冲冲跑来找他时,谢欢正悠闲躺在院里的太师椅上晒太阳,在屋里一连躺了十天, 感觉身上都有了一股子霉味。

“谢欢,修养的怎么样了。”贺疏朗大咧咧的往旁边的石凳上一坐,毫不讲究的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自己倒了茶,然后一饮而尽。

谢欢受伤时他也来看过, 听闻谢欢性命无忧,加上校场事忙后头便没时间来看他。

“快好了,现在能跑能跳。”谢欢说, “我本来都想回去刑部上职了, 薛时堰非是不同意, 搞得我现在每天无聊死了。”

薛时堰白日在府里的时候少, 最近不知是不是在查太师府与五石散一案的关系,只在晚膳时才回来, 同他吃过饭, 说几句后又急忙离开了。

谢欢本就是比较闹腾的性子,现在强行让他整个人躺在床上, 即便是整日看些游记、杂书也觉得快坚持不下去了。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刚好今儿伤你那几人要被处斩, 你刚好去看看出口恶气。”贺疏朗提议道。

“谁要处斩?”谢欢有些没搞明白。

“不是虞家的人吗?”感情谢欢连伤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表弟办事也太不靠谱了,贺疏朗耐心道:“三日前他们判决就下来了,表弟怎么连这事儿都不告诉你。”

“哦、哦。”谢欢恍然,薛时堰应当是隐瞒了顾宣的踪迹。

“去不去?”贺疏朗还在催他。

“咦,处斩有什么好看,血腥的很。”谢欢摇了摇头,又道:“但是我的确想出去逛逛了,咱们去街上走走也好。”

“成。”

贺疏朗对此无所谓,至于谢欢说处斩血腥他虽然没感觉,但是谢欢不想去看便罢了。

终于能够出去了,谢欢兴奋起来,“噌”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给贺疏朗吓了一大跳。

“你小心着些,别一会儿又给伤口崩了。”贺疏朗说。

谢欢不以为意道:“这都快好了,不会崩的。说起来,你在战场不应该对刀伤的愈合时间更清楚。”

“我就是清楚才提醒你,况且你身体哪有我好。”贺疏朗给他亮了亮自己的肱二头肌,得意道:“你这样的伤,我五天就好了。”

谢欢开玩笑道:“那可不,从小你皮就比较厚,当然好得更快。”

两人说笑着出了丰宁院,院里的下人本来想拦住二人,毕竟王爷并没有说谢小公子可以出府。

但是有贺疏朗做保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想去挑战贺疏朗的武力,只能恭敬退下,偷摸去找王管家。

刚走过粉莲盛放,碧荷铺满池面的小桥,一只三花猫嘴里叼着一本薄薄的画册,跌跌撞撞从后面跑了过来,恰好撞在了谢欢的脚踝处。

后头还跟着一名丫鬟,正跑得气喘吁吁的喊着:“小花快别跑了,快将王爷的书还回来!”

王爷?

这是薛时堰的东西?

“啧,小花你怎地越发调皮了。”贺疏朗蹲下身子拎着小花的后颈皮将整只猫提溜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小花四肢僵住,嘴里的画册“啪嗒”一下掉了下去,被贺疏朗给捡了起来,一边将画册递给谢欢,他一边恐吓小花道:“等会儿薛时堰回来还不把你吊起来打。”

“喵呜!”

小花蹬了蹬腿,澄净的猫眼儿不满的盯着贺疏朗。

“哈哈哈,好玩儿。”贺疏朗笑道。

“小花胆子小,别给它吓坏了。” 谢欢翻了个白眼,拿起手中的画册正要递给上前的丫鬟。

余光瞟到画册上潦草的字迹时,整个人突然愣住,打开画册翻开起来。

下一瞬。

“砰!”

画册被他狠狠合上,然后揣进了袖子里。

动作之大,引得贺疏朗和丫鬟纷纷不解的看向他。

“谢、谢公子?”丫鬟奇怪的道。

谢欢涨红着脸,正经道:“这册子我收了,等薛时堰回来我亲自给他。”

“可是谢公子您现在不是要出府,拿着这册子方便吗?”

丫鬟倒是没想过薛时堰会因为谢欢拿他一本册子而生气,而是害怕谢欢拿着出门行动不便。

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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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的将册子放进衣袖里,不容拒绝道:“方便。”

见谢欢这般坚定,丫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好、好的。”

待丫鬟退下后,贺疏朗将三花猫放在地上,小花立即撒腿跑路。

贺疏朗问道:“谢欢,你干嘛拿表弟的画册,是什么很难得的孤品吗?”

想起方才画册里一闪而过的肢体纠缠的画面,谢欢脸又红了,怕贺疏朗多想,他赶紧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薛时堰平日里到底在看些什么书罢了。”

“哦。”听到这话,贺疏朗瞬间没了兴趣,即便是以前被逼着读了不少书,他现在依旧对读书的兴趣不大。

不过……

他瞧着谢欢通红的脸,疑惑道:“谢欢,你不会是热伤风了吧?”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摸谢欢的额头,谢欢“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贺疏朗:“?”

谢欢咬着牙,努力甩掉脑子里的画面,恼怒道:“你才热伤风了,我好着呢,咱们快些走。”

心里却暗自想着,等薛时堰回来,他非要把这册子丢薛时堰脸上,狠狠质问他为什么不藏好点儿!

要是被府里的下人看见,他这王爷的面子到底还要不要了!

如果不是被自己发现了,怕是过不了多久,整个煜王府的人都知道平日里仪表堂堂、不苟言笑的煜王居然在暗地里偷偷看小黄书!

光是想想谢欢就够替他害臊了。

想到此处谢欢的脚步不禁加快起来,弄得贺疏朗一脸懵,连忙道:“你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我!”-

说是出来逛,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坐在马车上,眼看着到了闹事,谢欢想着在府里就一直躺着,出来还一直坐车上有什么意思。

干脆便说跟贺疏朗两人下去走走,贺疏朗自然答应下来。

然而到底因着这伤还没走多久他便感觉到累了,两个遂去找了个茶楼坐下。

上楼时谢欢听着茶楼的人真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同一件事。

“哎呀,这虞家真是该死,要不是他家开的那劳什子赌馆,我那儿也不至于被砍了手脚。”

“何止,这赌就不说了,更毒的是他们卖的五石散,一两五石散便要一两银子。这东西一旦吃了,就戒不掉了。若是没得吃了,他们就会变成不人不鬼的疯子,可吓人哩!”

“杀的好啊!”

“方才砍头的时候你去看了没?可吓人了,血流了满地。”

“看了,这能不看嘛。我家亲戚就被哄骗着吃了五石散,现在成日里疯疯癫癫的,被他爹关在柴房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真是害人不浅。”……

谢欢跟贺疏朗进了雅间,茶桌靠着窗的位置,正好适合谢欢晒太阳。

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阳光,谢欢有些发冷的手脚瞬间暖和起来,他来了些精神,跟倒茶的贺疏朗道:“还是出来走走舒坦些。”

“肯定的,总躺在床上有什么好。”贺疏朗一边将茶给他递过去,一边道:“要我说,还是你这些年没怎么练功夫了,所以身体比以前差了好多。等你伤好了,以后休沐不若来校场,我帮你练练。”

因着想要科举,所以谢欢后头便将练武一事暂时搁置下来,自然比不上以前。更别提他以前也只是招式耍的比较漂亮,要论实用还是薛时堰和贺疏朗更强。

“不了。”谢欢悻悻道:“去看看可以,但是要练你还是找校场里的兵跟你练吧。”

“也行。”贺疏朗也不计较,乐呵呵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去看看我练的兵,保管个个都是能打能抗的硬汉。”

两人说了几句话,贺疏朗看着窗外忽然“咦”了一声。

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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