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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待去楚侍郎处花了一个时辰复命后, 楚侍郎对谢欢此行表现极为满意,对谢欢好一顿夸赞,遂又许了他一日假。
谢欢匆匆从楚侍郎处出来,出刑部的路上碰见的几名官员, 几人寒暄几句后, 谢欢便策马回煜王府。
远远的,谢欢就瞧见王管家伸长个脖子往自己的方向探头探脑。
马蹄在煜王府正门外停下,谢欢翻身下马,故意无视试图引起注意的王管家,对一旁侯着的小厮便自觉牵过缰绳,谢欢嘱咐道:“好生喂养着,这是刑部的马,后日还回去可不能出差错。”
小厮嬉皮笑脸道:“小的明白,谢公子您放心吧!”
他拍了拍胸脯, 昂首挺胸的说:“小的一定给您这马养的膘肥体壮。”
都知道谢欢脾气好,王府里的下人碰见了都爱同他说话。
谢欢轻轻敲了敲小厮的头,哂笑道:“你小子,可别吹牛。一天给这马养的膘肥体壮,你敢养我倒时都不敢骑回去。”
小厮捂着头笑了笑,傻呵呵的。
“谢公子,您回来啦。”王管家插嘴道, “累不累,瞧你脸都小了一圈。小的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在您房中准备了热水, 不若您先好好的洗洗,待您洗完膳房的菜也应当准备的差不多了。”
“咱们好好的吃个饭,然后您在休息休息怎么样?”
谢欢没说话,只皮笑肉不笑的朝着王管家咧了咧嘴角,笑得王管家心中一紧,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作什么妖。
但是别说,这一路的确给他折腾的够呛,不过是在客栈休息了两日,但是每天夜里都被薛时堰缠着睡在一个屋里,折腾到半夜。
然后第二日还要早起赶路,谢欢眼下的青黑又重了不少。
对于之前王管家“见死不救”的事,谢欢虽还记在心头,但此时的确也没了力气折腾人,便目不斜视的直直朝着报春院而去。
王管家也不气馁,倒腾着小碎步跟在谢欢身后半步的距离,面带喜色,喋喋不休道:“谢公子,今儿王爷带消息回来说,以后您都住王府了。您是不是答应王爷了,哎哟,要是真的那可太好了……”
王管家正说的起劲,结果却一头撞在谢欢单薄的背上,差点给自己跌了个跟头。
他龇牙咧嘴的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偷摸着往上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谢欢面无表情的转身,威慑力十足的盯着自己。
“谢公子,”王管家小心道:“小的没撞您吧!”
谢欢蹙眉看他,冷冰冰道:“聒噪。”
王管家:……谢公子说话好伤人心,分明方才对着那小厮还笑盈盈呢!
王管家的脸耷拉下去,有点伤心了。
以前谢公子跟他说话可从来没有这般冷酷过!
肯定又是王爷惹人生气,然后谢公子来找他撒火了!
王管家笃定道。
谢欢一瞧王管家眼珠子乱飘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什么不着边际的事儿,白眼一番,懒得继续搭理他。
快速回到报春院,谢欢洗了个美滋滋的澡,将头发也给一块洗了。一路风尘仆仆回来,谢欢觉得身上都是灰尘,不洗个干净,浑身难受。
洗完澡,院中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晃眼看去,全都是谢欢平日里喜欢吃的菜。
视线落在一旁谄媚笑脸的王管家身上,谢欢在心里小小的原谅了他一下,别的不说,王管家对他的喜好倒是了若指掌。
待吃完饭,谢欢便披散着一头墨发斜躺在秋千椅上,手里撸着小三花油光水滑的毛发,好不自在。
谢欢双眼无神,思维发散的想着,他得好好捋捋这几天发生的事。
关于被薛时堰发现哥儿身份这件事,直到现在谢欢也没有什么实感,比起他以为身份暴露时的天塌地陷来说,也就那天夜里薛时堰的表情有些可怕,让他有点点发怵。
但实则薛时堰并没有经常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威胁他,只除了在夜间时,薛时堰总爱多多“关照”那颗艳红的小痣……
想到这里,脑子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谢欢赶紧甩了甩头,将那些“不干净”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
那他以后当真要跟薛时堰绑在一起了吗?
想到薛时堰说要娶他的狂言,谢欢颇感头疼。
但更让他棘手的事,对于这几天更薛时堰的亲密接触,谢欢虽然嘴上总是嘴硬,但心底却清晰的明白自己的确并不抵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享受薛时堰的伺候……
“难道我其实真的喜欢男人?”谢欢喃喃道。
哎—
事到如今,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喜欢女子的话,这样不就跟骗婚的渣男没什么区别了吗。
他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双手举起小三花,一人一猫,两双猫眸齐齐的眨了眨,谢欢幽幽道:“小花,你今夜去把薛时堰给挠一顿好不好。”
小花歪头,“喵?”
“诶—”
谢欢又叹一口气,之后的路还怎么走尚不清楚,但是今夜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能绊住薛时堰,以免晚上那人又摸进他屋里。
谢欢承认那事儿很舒坦,但是也不能天天都弄吧?
那不得肾虚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谢欢等到子时初也没见薛时堰来,他本打算跟薛时堰说说那事儿不要太过频繁了,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他便下意识觉得薛时堰是不是自己也发现这事儿做多了不好。
唔。
这人心里有数便好。
谢欢想着,便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直到丑时初。
一人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待爬上床后,一只手便熟练的从床上之人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在细腰上摸了摸然后往下移去……
谢欢一个激灵,陡然惊醒。
轻柔的吻落在雪白的腮边,薛时堰轻声道:“将你弄醒了?”
感受到自身下传来的酥麻之感,谢欢舒坦的眯了眯眼,嘟囔道:“你动作这么大,猪都能被你吵醒。”
“呵。”
薛时堰轻笑一声,随即手下愈发用力,他垂下脸,用饱含情欲的声线催促道:“张嘴。”
谢欢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听从命令张开了嘴。
两唇相贴,大舌便急不可耐的冲破露有缝隙的齿关,搜刮着来自心仪之人口中的涎水。
“哼、唔—”
谢欢揪着薛时堰胸前衣裳的手不禁愈发用力,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在唇齿相交的空隙中溢出。
没一会儿他便身子一僵,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像是陷在云朵中,双眼涣散。
薛时堰拍了拍他,轻声道:“该你帮我了。”
谢欢正舒坦着哪有功夫理他,但薛时堰并不在意,直接拉过谢欢的双手往那处而去。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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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薛时堰还未结束,谢欢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催道:“你快点儿的,哪儿能次次这么久。”
薛时堰闷哼一声,有些委屈的说:“那你主动点儿。”
谢欢:……
他阴着一张脸,在薛时堰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动起手来。
真是!
黑夜中谢欢涨红了脸,不满的想:凭啥汉子那啥的时间比哥儿长,这不公平!
谢欢不服的撅着嘴。
待终于结束,薛时堰将谢欢拥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耳朵,哄道:“夜深了,快些睡吧。”
“还不是怪你。”
谢欢打了个哈欠,想翻个白眼,但奈何实在太困眼皮都睁不开了。他连今晚想跟薛时堰说的话也忘了个干净,没一会儿便入熟睡之中。
第二日醒来时,谢欢想起自己要跟薛时堰说的事儿时,薛时堰却早已经离开了。
他拍了拍额头,有些懊恼。
他本打算留着晚上再说,可谁知到了晚上又是昨夜的情景重演,一连过了五日,谢欢实在终于在接吻的空隙,说了自己的想法:“薛时堰,虽然咱们还年轻,但这事儿也不能天天做啊。”
谢欢试图说服薛时堰,振振有词道:“这事儿做多了以后咱们脑子会变笨,不记事,还会肾虚。以后咱们要不半月做一次,你觉得怎么样?”
正在舔吻他颈侧肌肤的薛时堰闻言停下动作,他撑起半个身子,笼罩在谢欢身上,疑惑道: “你肾虚了?”
谢欢:?
这事儿他能认?
谢欢涨红了脸,嘴硬道:“我是担心你以后不行了!我身体好着呢!”
“不必担心我,”薛时堰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睫,淡定道:“你放心,待到成婚时,你便知道我行不行。”
谢欢:……
他屁股绷紧,不敢接话了。
结果他不说话,薛时堰却慢悠悠道:“你若是肾虚了,可要我去找沈大夫给你开两帖药,补补?”
谢欢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怒道:“不!用!”
“好吧。”薛时堰从他亲了亲他的鼻尖,道:“那你若是不舒坦及时与我说,或者直接让王岩去将沈大夫找来。”
谢欢阴着个脸,恶声恶气道:“不用你关心,我自己身体自己有数,我好着呢!”
男人!
怎么可以在那方面认输!
大小、持久力都输了,难道他连肾也能输嘛!
谢欢不信。
然而又这么过了七八天,谢欢眼下青黑更加明显,连同一屋的付原都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提醒道:“谢大人,如今公务繁忙,且先克制些。”
谢欢:……
他提了提嘴角,苍白解释道:“付大人误会了……”
“谢大人,且还是先去找个大夫看看吧。”付原打断道:“省得哪日因为此事误了刑部的正事倒是不好了。
谢欢:“……好。”
迈着虚浮的步伐从刑部离开,恰巧明日便是休沐的日子,但他休沐并不代表着薛时堰休沐,所以强咬着牙又应付了薛时堰一晚。
第二日一早,谢欢便悄摸喊了王管家去找沈大夫。
沈大夫就是上次帮谢欢处理伤口的老大夫,他是宫中退下来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
谢欢听薛时堰说沈大夫本来是打算离开京城,云游四方,但后来却选择了留在煜王府。
谢欢特意将沈大夫喊进了屋里,还做贼心虚的将门给关上了。
两人坐下,谢欢将手腕搁置在桌上,另一手撑着头,虚弱道:“沈大夫,你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最近做什么都觉得什么气力。”
沈大夫先是看了看谢欢明显苍白的脸色,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随后才一本正经的将手搭在了谢欢的腕上。
等了好一会儿,谢欢也没等到沈大夫的诊断,他心中一凉忍不住道:“我是得了什么重症吗?”
沈大夫捋了捋胡子,严肃道:“谢公子,你这脉搏绵软无力,且脉位较深,尺脉偏弱,乃是气血不足,肾阴虚所导致”
谢欢:……果然还是肾虚。
沈大夫笑呵呵的打趣道:“谢公子可是找到未来娘子了?”
谢欢:他都快成别人娘子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谢欢虚脱道:“沈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可以治这肾虚。”
沈大夫道:“自然有,不过—”
他拉长声音道:“光有药方还不够,谢公子平日里还少动些手,一月三四次以算得上频繁,谢公子正是精力充沛时,多加一两次也无妨,但再多就不好了。”
谢欢脸色一会儿涨红一会儿发黑,他握紧双拳,在沈大夫意有所指的眼神中,愤愤的将这笔账再次放到了薛时堰头上。
混账东西!
他非得给薛时堰一点颜色看看,才不枉他被害到肾虚!
他咬了咬牙,眼神闪烁,一个坏主意便计上心头来。遮住嘴,谢欢朝着沈大夫凑过去,低声道:“沈大夫,你有什么药是喝了能让人在一段时间内不举的吗?”
沈大夫:?
第52章
沈大夫上下扫视了一遍谢欢, 面容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没等谢欢弄明白为什不好,紧接着又听到沈大夫劝慰道:“谢公子,您按照老夫给的方子按时吃便好,何必食用不举的药来强行抑制,憋久了身子会很难受。”
谢欢脱口而出道:“如何难受?”
沈大夫给了他个“大家都是男人”的眼神, 悠悠道:“这人嘛,总有想要宣泄之时, 然而这不举药吃了后, 宣泄无能。久而久之,人心里憋屈久了就会发狂。届时就算您再找我拿其它药帮你重展雄风,那也要好一段日子才能缓过来。”
这药不错!
谢欢双眼一亮, 连忙道:“沈大夫, 你就给我这药。”
眼看着沈大夫还要劝他,谢欢又说:“您且放心,这药我不是自己用。”
“那您给谁用?”沈大夫疑惑道。
谢欢阴阴一笑,不怀好意道:“给害我的人用。”
沈大夫看着谢欢一肚子坏水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打的是坏主意,不过……
谁让谢欢还蛮对他胃口,这谢公子说话时常不着五六,但跟他交谈时心情倒是莫名其妙会变好。
一点儿不举药罢了,只要自己控好量,拿给谢公子出去吓吓欺负他的人,也不是不成。
听闻沈大夫答应后, 谢欢高兴得不行。
他一边催促着沈大夫去拿药,一边嘱咐他别把这件事告诉薛时堰。
“为何不能告诉王爷?”沈大夫老脸上满是不解。
谢欢支支吾吾糊弄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我不想让他知道,多丢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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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总是最要面子, 沈大夫表示理解,欣然答应替他保密。
沈大夫推开门将手上开的治肾虚的药方子交给门外焦急等候的王管家,吩咐道:“这药一日煎两次,每次将一炉的水煎至一碗的量便可。”
“多谢沈大夫,在下都记下了。”王管家问:“不知我家谢公子是生了什么病?可严重?”
“咳……”谢欢假装不经意的走了过来,打断沈大夫要说的话,朝着王管家道:“一点儿小病,你让人去将药煎了便是,别问那么多。”
谢欢说得很急,显得有些严厉。
王管家以为谢欢还在因着先前的事记恨他,也没个法子,只能给沈大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一会儿他们私下说。
谢欢一看,要是沈大夫当真告诉王管家他肾虚的事,这还了得!
到时候不得一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他堂堂最年轻的探花郎,居然是个肾虚之人!
不行!
猫眼一厉,他朝着沈大夫狂眨了一通眼睛,直到眼睛都快抽筋了,才看见沈大夫嘴角含笑的朝他点了点头。
这谢公子,当真是有趣。
沈大夫索性当着谢欢的面,跟王管家说:“谢公子体内虚火太重,老夫给他开了些降火的药,过些时日便好了。”
“哦哦,那便好。”王管家拍了拍胸脯,拿着药去厨房了。
沈大夫答应明日晌午之后将不举药给他带来,谢欢搓了搓手,一想到以后薛时堰看着自己那物什立不起来的表情,他就已经憋不住笑了。
嘿!
不给薛时堰点颜色瞧瞧,省得还真以他谢欢是只病猫。
然而在他未看见的地方,王管家拿了药,走到厨房,将药递给厨娘,刚要跟厨娘交代沈大夫的嘱咐,便听见厨娘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即笑道:“王管家,你身子虚了呀,怎地还要开药补了?”
王管家听她胡言乱语,皱眉训斥道:“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沈大夫给谢公子开的降虚火的药。”
“啊?”厨娘将那些药材又翻看了一遍,笑道:“沈大夫唬你呢,这石斛、龟甲分明就是治肾阴虚用的,我家那口子以前也找过大夫开的这些药,只不过那些药材没您这看起来好。”
王管家一惊。
谢公子竟然……
那岂不是王爷……
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经的笑,王管家朝厨娘确认到:“你确定你家那口子以前吃的这药?”
“可不是!”厨娘年纪不小,谈论起这些事时毫不羞涩道:“当时我跟他一起去捡的药,我还能不知道。您知道我记性向来好,无论食材还是药材只要见过就不会忘。”
“哈哈哈!”王管家憋不住仰头笑了起来。
看来谢公子当真是接受了王爷。
他就说嘛!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就谢公子心软性子,王爷多磨磨人不就服软了。
在厨娘看傻子的眼神里,王管家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将沈大夫的嘱咐重复了一遍,临走前道:“你且好生煎煮,若是这药出了问题,到时候王爷可要唯你是问。”
厨娘:?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王管家悠哉的背影,嘟囔道:“王管家说得什么意思,这药不是给谢公子吃的?怎地又跟王爷扯上了关系?”
她想不明白,索性埋头好生煎药去了。
不过,
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这谢公子看着容貌端正,身姿挺拔,怎地内里是个虚的?
这头谢欢还不知道外头已经有人开始编排他了,他吃了午膳又喝了一碗苦药之后,便等着沈大夫给他送来不举药。
沈大夫给了他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谢欢瓶子里的药丸全部倒了出来,一共有三颗,药丸不大,黑黑的小小一粒。
沈大夫道:“这药啊,你一天给他吃一粒,三日后那东西就起不来了,要一月后药效方才能够缓解。”
谢欢注意力全在怎么哄骗薛时堰吃药丸身上,一听沈大夫的话,脱口而出道:“啊?才一个月啊?”
这话听着很是不满,沈大夫轻笑一声,劝道:“谢公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总不能当真让人一辈子都不举,一月已然不算短了。”
谢欢撇了撇嘴,心道,最好能够让他一辈子立不起来。
但是这事儿想想也不可能。
谢欢将三颗药丸小心的装回瓶子里,道:“多谢沈大夫,待真的起效了,我在亲自去感谢您。”
“不必,”沈大夫笑呵呵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您呀,就算成功了也别来告诉我。老夫听了那人的惨状怕是会心中有愧。”
这老头儿说话真有意思,谢欢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当晚谢欢强撑着一直没睡,薛时堰沐浴完后过来见谢欢还醒着有些惊讶道:“怎地还没睡?”
谢欢刚张嘴要说话,又听薛时堰说:“王岩说你今日让沈大夫给开了治肾阴虚的药?”
薛时堰拿过烛火照亮谢欢的脸,若有所思道:“好似脸是比之前苍白了些。”
“王!岩!”谢欢捏拳,怒道:“他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将烛火放回原处,薛时堰抱着他倒在床上,轻笑道:“做什么发火,不想被我知道?”
往日里谢欢想较劲的心思,薛时堰并不是全无察觉,只是没想到谢欢当真扛不住了。
“闭嘴!”谢欢恼羞成怒。
薛时堰笑了笑,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长发,话锋一转道:“这几日就不弄了,待你养养身子。”
谢欢斜了他一眼,想着一会儿要给薛时堰吃不举药,心头的不忿便消了些。
他撑起身子,从枕头下掏出那个熟悉的翠绿色瓶子,他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放在掌心里递到薛时堰跟前,言辞恳切道:“这是我特意给你求得药,吃了可以预防肾阴虚,你这白日夜里的辛劳,想来还是预防一下的好。”
薛时堰看了眼谢欢掌心里的药,复又抬眼对上谢欢目光灼灼的眼。
薛时堰:……
谢欢怕是不知道,他眼里的幸灾乐祸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吧。
这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勾了勾唇,好似当真信了般,将那药夹在指缝中拿了过去。
“你给我求得药?”他问。
谢欢点了点头,不满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药,是特意求的,只是药效不太一般罢了。
“既然是你特意求的药,那我怎能不吃。”薛时堰慢悠悠的将药放进口中。
好!
谢欢心中大喜。
只要再过两天,薛时堰就会不……
“唔!”
双眸惊恐放大,谢欢被捏着下颔强行打开齿关,感受到对方嘴里渡过来的不举小黑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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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
猛的将薛时堰推开,谢欢双手撑在薛时堰的胸膛上,将上半身伸出床外,对着床下就是一顿“呸呸呸”。
待确定黑色小药丸被吐出去后,谢欢后怕的抚了抚胸,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害怕。
混账薛时堰。
差点害得他不举一个月!
他气咻咻的一转头,便看见薛时堰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下巴点了点地上的药丸,意有所指道: “特意给我的药?”
谢欢:……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这治肾虚的药我晚间已经喝过了,再吃就多了。”
“是吗?”薛时堰声音很轻的说,“你要我去找人查查这是什么药吗?”
谢欢:……
“你好烦!”
他恼怒的躺下将被子盖在脸上,掩饰心虚道:“你都不信任我,还谈什么心悦我。”
锦被下,谢欢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正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才能让薛时堰不追究这药的来源,脸上却忽的一空。
薛时堰将谢欢脸上的被子掀开,脸上看着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将谢欢拢进怀里,他道:“别闷着了,困了便好生睡。楚丰朗让人带了话来,说三日后极乐天一聚。”
谢欢奇道:“清霜姐找我们?”
自上次处置完谭忠为首的太子党,太子、皇后都被废了,谭忠也被斩首示众。
而作为此次找到太子一党谋逆证据的楚丰朗也因此名声大噪,待礼部尚书的位置补上后,楚丰朗也因此晋升为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修撰。
谢欢本就想找机会恭喜虞清霜官升两品,只是一直被薛时堰绊住手脚,这段时日碰见虞清霜的机会也没以前多。
看来礼部果然比翰林院的事多。
“嗯。”薛时堰拍了拍他的背,闭着眼哼了一声。
谢欢看他满脸疲惫,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算了,具体什么事,等见到清霜姐便知道了。
想着想着他便闭上了眼。
半晌后,他又缓缓睁开了眼,猫眸里睡意全无,他先是将手伸到枕头底下试探性的左右摸了摸。
没有,
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是,他装药的瓶子呢!
他得赶紧将这东西毁尸灭迹了才行,不然要是被薛时堰查出来是什么东西还了得!
虽然薛时堰瞧着是不计较,但是按谢欢对他的了解,不计较就怪了。
他坐起身子,将枕头拿起来,用手将枕头底下给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个瓷瓶。
完了。
定然是被薛时堰给拿走了。
侧耳听到薛时堰平稳的呼吸声,谢欢试探性的伸手往薛时堰的袖中摸去。
这人方才也没下床,东西肯定藏在衣袖里了,他定要将这药瓶找出来才行。
手指刚碰到薛时堰的袖口,纤细的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薛时堰在他手腕上下摩擦了一下,哑着嗓音问:“睡不着?”
谢欢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道:“睡得着,我马上就睡了!”
但薛时堰完全不管他的挣扎,拉着人的腰往下一拖,牵引着他的手往身下去,漫不经心道:“既然睡不着就帮帮我,合着虚的是你不是我。”
谢欢:……
谢欢被迫又给薛时堰做手活,只是这次做到一半时,他愤愤的将那东西一扔,掀起被子将自己盖住,十分恼怒道:“你自己弄。”
薛时堰带着没被满足的烦躁,轻声道:“作何又生气?”
谢欢气恼的夹了夹腿,有些委屈道:“我给你弄,我也想要,沈大夫让我少弄。”
薛时堰:……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少见的脸上浮现出吃瘪的神色。
长夜漫漫,且待那东西自己消下去吧。
总不能当真让谢欢一直虚下去。
第53章
“谢大人, 多谢您。”
身形消瘦、面色蜡黄的中年女子将拎着的一篮子鸡蛋往谢涵手里塞,一名年纪三岁左右的小姑娘梳着羊角辫儿,一只手抓着女子的衣摆,含着另一只手的食指悄悄打量着面前正推拒着她娘亲谢礼的貌美郎君。
“不必了, 游婶子。”谢欢笑盈盈拒绝道, “本官都是依照律例进行判决,要收了您这鸡蛋, 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背后得编排本官是收了您的好处才如此判罚。”
游婶本就是个老实的乡下妇人,听谢欢这么一说立刻将篮子收了回去,不知所措道歉道:“对不住,谢大人。老妇竟忘了此举竟会污了谢大人名声。”
谢欢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这游婶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待身契到期后,便被主人家放归。游婶是个老实人,当丫鬟这些年的工钱全部攒在手中,也不知去做生意,选择了回京郊乡下娘家,将钱大半交给了家中父母,然后嫁人了。
这嫁的是村里的一名孤儿童生,虽是童生,但年纪却已有双十。游婶本以为嫁给读书人乃是不错的出路,成婚后她勤勤恳恳做着绣活儿将赚的钱全然拿给了那童生去读书。
奈何童生不争气,一连考了十年竟然还未考上秀才。十年里游婶绣花双眼熬得半瞎,家中积蓄在这些年里并不剩多少,家中孩子冬季连件厚衣裳都没得穿。游婶实在扛不住了,于是便劝着童生找个活计,先将读书的事放上一放,待以后松活了再说读书的事儿。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竟将那童生激怒,当日将游婶殴打了一顿。
童生许是从拳脚相加的宣泄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这是他的妻子,也是任由他捏圆搓扁的物件。
自那以后周围邻里隔三差五便会听到游婶被打时的惨叫声,就这么生生的熬了五年。直到半个月前游婶险些被打得断了气,她家大儿子吴勇砍柴回来看到游婶倒在地上,气息微弱,而那禽兽不如的父亲还在往母亲身上砸拳头,小丫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去拉童生却被童生推倒在地。
一怒之下,吴勇拿起家中的长凳砸在了童生的后脑勺,砸得那童生霎时晕了过去,旁边的领居发现不对劲赶来时,就看见游婶和童生都躺在地上,而吴勇手里还拿着带着血迹的长凳。
慌忙之下,邻居赶紧找了大夫,又报了官。
这案子才出现在谢欢眼前。
真有意思,谢欢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游婶被打五年,听吴勇的证词,据说游婶多次被打得晕厥过去,这也没人报官。反倒是那吴童生一晕倒,那些人就会报官了。
谢欢垂眸拍了拍小丫头的脸,轻声道:“这鸡蛋还是留着给小丫补补吧,你家吴勇还要好些时日才能回去,你且先回家中将一切打理好。”
吴童生被吴勇那一砸给砸成了个瘫子,公堂之上,他口齿不清的嚷着“恳、恳请大人重罚吴勇,让这小畜生砍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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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话。
实在可笑至极。
谢欢这些时日以来,早已完全掌握什么时候该装糊涂,什么时候该清醒。于是便拿出以往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和稀泥态度,问了吴童生:“吴勇若是没了,家中该谁来照料?”
吴勇虽才十三岁,但俨然已经是吴家的劳动力了,平日家中砍菜、种田之事都是他在忙叨。
游婶身子每况日下,还不知何时就会瞎了去,而吴童生更是已经完全没了起身的能力,只能由其他人照顾。
暴怒之下的吴童生霎时清醒过来,沉吟好一会儿后,又重新道:“望大人严惩此子,他欲弑父乃是大过,定要受过重刑,学生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这模样,吴勇已然是他的仇敌。
谢欢眼皮微撩,听过游婶的证词,又看了看堂下吴勇抿着嘴一副倔强不认错的模样,最后下了判决:
吴勇因护母心切,错手将其父打伤,此举实乃无心之过,遂罚吴勇仗十,徒一月。
这已然算得上是很轻的判罚。
堂上众人哗然。
吴勇与游婶经验之后便是克制不住的欣喜,吴童生嚷了几句判罚太轻,被谢欢让人堵着嘴给抬下去了。
他在心里不耐的翻了个白眼,个软饭家暴男真好意思。
若不是游婶并没有合离的意愿,谢欢恨不得直接给两人判个合离,让那瘫子自己过日子去。
弑父这罪名太大,只要有人沾上,一辈子便毁了,所以谢欢也只得找个借口给吴勇减轻刑法,这已是他在大珉律法中能寻到最轻的刑法了。
谢欢摸了摸小丫的脑袋,待小孩儿将嘴里的手指抽出来,嘴一咧,甜甜道:“谢大人,你好漂亮!”
谢欢一怔,游婶也是一愣,目光不自觉的落在谢欢的脸上,耷拉的嘴角扯了扯,她对小丫说:“谢大人这叫仪表堂堂,是俊朗,小丫说错了。”
“哈哈哈,小丫好眼光。”谢欢莞尔一笑,小丫头哪儿分得清什么叫漂亮,什么叫俊朗,总归是再夸他就对了。
小丫嘟着嘴,觉得她娘亲说的不对,谢大人明明就是漂亮。
今日是与楚丰朗约好的日子,煜王府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谢欢欲与游婶告别,踌躇片刻,他指点道:“游婶子,如今吴童生不能行走,家中大小之事皆由你说了算,你且想想法子,该如何立起来。否则,待吴勇回去还有小丫日后的日子想必不会太好过。”
吴童生瘫了,如果游婶依旧这幅万事不争的模样,还是会继续被吴童生拿捏着。
看着游婶懵懂的眼神,谢欢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他不可能说得太过明白,希望游婶能在以后的日子里突然意识到是吴童生离不开她的照顾,而非她离不开吴童生。
“本官先走一步。”谢欢道。
游婶连忙拉过小丫,弯腰道:“老妇恭送谢大人。”-
极乐天,三楼。
楚丰朗正姿容潇洒的饮着酒,坐她对面的谢苏皱着眉,一脸不赞同道:“你少喝些,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楚丰朗讪讪放下酒杯,解释道:“这些天喝多了,一看着酒杯我就拿了。”
谢苏给她杯子抢了过去,拿过茶盏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道:“你喝这个。”
楚丰朗接了过去,慢条斯理的嘬了一口,状似认真的品了品,笑道:“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