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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西没搭理他,竟然直接在大街上掀他的衣服,她没使劲, 也没在他身上留下印子,可见他是撒谎。她挺淡定的, 倒是因为她的举动顾宁山差点把车骑翻, 赶紧停下来稳住抓住她的手。
“还在外面呢……”
蒋西憨笑, 答非所问:“顾宁山, 你好白呀。”
顾宁山放开她的手,默默重新骑起车。蒋西看着他绯红的耳朵偷笑,原来他的弱点在这。
其实他的弱点是蒋西,换个人不会有机会掀开他的衣服。可惜蒋西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没有问过他, 就一条道走到黑了。
蒋北在前面大杠上问他们在说什么, 顾宁山糊弄了两句,他又重新转过头去。
感觉后面的人又把手伸进去, 顾宁山脊背一僵,却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忍气吞声。
早知道就不试图改变她的习惯了,还不如掐他呢。
发现他面皮这么薄, 蒋西可算是找到欺负他的乐趣了。一路上手就没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问就是在捂手。偏她坐在后面,衣服一挡根本没人看得到她的手伸进前面人的衣服里了。
顾宁山很痛苦,把车骑的飞快,没多久就到发电厂家属院了。
一个上午家属院已经传遍了,蒋明川家的闺女蒋西找到对象了,对象就是顾老师的远房亲戚。
才到家属院门口就有人看到他们仨,隔着老远问蒋西:“跟你对象出去玩了啊?”
蒋西早就把手从顾宁山衣服里拿出来了,在别人面前依旧乖巧的不得了。
别人问她也大大方方承认,几个邻居还想跟顾宁山打听几句,看他耳朵脸都红着,还以为他不好意思,也没有多问。等人过去都悄悄议论,西西对象脸皮薄呢。
一到地蒋北就下去撒欢了,上楼的时候只有两人,蒋西捂着嘴笑,上楼的时候走的东倒西歪。
顾宁山忍无可忍,两步并一步上前用臂弯勾住她,不准她再往前走。
“没想到你还是个女流氓。”
顾宁山颇有怨念的说道,蒋西快要憋不住笑,怕他生气还不敢笑出来,憋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就放在你身上暖暖手,碰都不敢碰的,怎么就变成流氓了?”
这话说的就很有问题,顾宁山捏住她的脸晃晃:“你没碰,那是谁在捏我腰上的肉?”
“闹鬼啦顾宁山!你被女鬼摸了,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顾宁山被她乱说一气说的非常无语:“我看是个小色鬼。”
反正蒋西怎么都不承认是她,顾宁山在她嘴上狠狠啾了一下:“扯平了。”
亲完松开人,看她像兔子一样跑了。
李群芳鱼已经酥好,就等人回来看是做菜。看他们回来了,让蒋西招待小顾进屋,她去炒菜。
家里就这么两间房子,一眼就能看完,蒋西不知道招待他什么,让他自己随便看。她说让顾宁山随便看,顾宁山也不敢乱看。
“阿姨让你招待我,你就这么敷衍我?”
蒋西娇哼一声站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看哪,带你去我房间看看行了吧。”
顾宁山这才没再说什么,跟她去房间。房间门敞着,他没有走进去,规矩的站在门口看了两眼。
上次他透过门缝跟蒋西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心情关注蒋西的屋子,现在才有心情看看。
房间并不大,放了床,衣柜,桌子,就没有富裕的地方了。
看到桌子上摆着照片,顾宁山才走进去弯腰仔细看看。
大部分照片压在桌子上的玻璃下面,有一些人顾宁山不认识,应该是她爷奶之类的亲戚。
放在相框里的一张则是蒋西十岁时候的全家福,旁边用小字标注了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爱女十岁生日留念。
许是因为生日特意去拍的,李群芳给她梳了两个羊角辫上面扎了两个头花,因为是黑白照片,看不出颜色,显得憨厚可爱。
蒋西在旁边解说:“是两个大红头花,那天我从头到脚都穿的红彤彤的,我妈说是我们那老家的习俗,过十岁,二十岁生日一定要穿的红彤彤的,过完才算平安长大了。”
这说法多少有些迷信,却可以看出来家人对她的爱。
顾宁山透过相框点点照片里的小人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照片了:“拿出来让我看看。”
蒋西从书柜上拿出一本影集递给他,影集是红色硬壳封面,里面也是彩色硬壳纸,中间有掏出的洞,相片夹进去洞里露出人。
里面有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偶尔还有一家三口的合影。等她十三十四开始,相片里就多了蒋北。
有一张许是生气了,不像以往笑的眯了眼,还嘟起了嘴。
后面翻过去,又开始重新笑起来,稚嫩的脸庞也渐渐开始长开,最后面除了她的毕业照,还有她和唐贝贝在公园的合影。
当时顾宁山也跟蒋西一块照了一张,相片现在还在他的钱包里。
顾宁山掏出钱包把相片拿出来放进去,又翻到最前面看着蒋西。
蒋西无奈把她的周岁照取出来递给他,这张周岁照是在老家县城照的,是一张小小的寸照,相片纸四角都已经开始发黄。顾宁山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钱包里。
“今年你过生日,照片里该有我了。”蒋西是十二月的生日,可不能有他吗。
李群芳在外面叫人吃饭,蒋明川也下了班回来,顺手把蒋北也拎上来。
短短一会功夫,他不知道又去哪玩了,裤子都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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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李群芳要揍他。
蒋明川正在找他的酒,好像被李群芳放起来了,他找不到正在嚷嚷:“群芳,群芳,酒放哪了?”
李群芳说完蒋北又说蒋明川:“不就在柜子里,还是你自己藏的。”
上次老李来,老李爱喝酒他怕人把自己的酒喝完了,特意藏起来的。
说完她又转向蒋北。
家里迅速鸡飞狗跳起来,过了一会蒋北流血眼泪鼻涕抽搐着坐在饭桌前,蒋西拿了湿毛巾来给他呼完脸,一家人才重新坐下来吃饭。
这对顾宁山是有些新奇的体验,他从小跟父母在一起时都是自己去吃食堂,回到海市爷奶年纪大,每顿饭也是安安静静的吃,等他工作他又开始吃食堂吃饭店。
食堂饭店人声鼎沸,可他从来只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这座城市的一角,有了安心的归属感。
李群芳给他夹了一筷子酥鱼,把最嫩的肚肉夹给了他。
蒋西趁爸妈不注意,偷偷告诉他:“这块肉一般都是夹给我的,看来你确实已经在我妈心里有点地位了。”
其实她根本不爱吃鱼,每次李群芳夹给她,都是看她挑食心里烦故意非让她吃的。
不过顾宁山暂时不知道,他兀自感动一会,颇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把一整块肚肉都吃掉了。
今天的烩鱼用的老家的做法,草鱼切块腌过裹上面炸,炸好加水煮开放粉丝和菜煮就行。
这样吃鱼也不失鲜美,甚至更有滋味。鱼里的粉丝也是从老家带的,蒋西惊呼:“我们到底从老家带了多少东西回来,爷奶不会打饥荒吧?”
李群芳没好气的白她一眼:“红薯我当时自己买了让你爷奶帮着打好的,要你操心家里人都别吃饭了。”
蒋西憋嘴,觉得她妈这样说她在顾宁山面前很没面子,李群芳给她夹块鱼籽堵住她的哭相:“快吃吧。”
又跟顾宁山说:“这孩子,这么大了就知道吃,连厨房都没进过几回,还能等她操心什么呢。”
顾宁山知道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蒋西在家不操心这些。
跟他在一起自然不能比现在操心的事多,顾宁山立刻表态:“其实我会做饭的,改天让叔婶尝尝我的手艺。”
李群芳特满意,又给他夹菜,堆的满满一碗让他吃。顾宁山来者不拒,一顿饭下来两人关系又好了不少。
最后还是蒋西看不下去让他少吃点:“晚上吃太多会难受的。”
李群芳这才收手。
吃完饭蒋明川又跟顾宁山喝了会茶,才放人走。他只请了三天假,明天就要回海市。今天晚上是这个月最后一次看蒋西,他看蒋西一眼欲言又止。
蒋明川不想让蒋西大晚上下去送他,假装没看到他俩看来看去的样子,无奈顾宁山只能一个人下去了。
下了楼他暂时还不想走,摸到口袋里有烟,就坐在楼下抽了一根。
抽到一半看到有个人影偷偷摸摸下来,他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第45章 第 45 章 女孩子一定要……
蒋西小狗一样嗅着鼻子闻过来, 用气声说他:“又吸烟。”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顾宁山吸烟,上一次也是他喝过酒之后在路边吸烟。
他吸烟的时候习惯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骨节夹着,没想到蒋西会下来, 看到人还有些愣愣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跟她爸喝了两杯有些上脸,现在看起来人也跟平时冷静自持的样子不太一样,蒋西定定的看着他。
“你怎么下来了?”
蒋西说她偷摸下来的:“我没听到你推车的声音, 就下来看看。”
这样的顾宁山并不多见, 蒋西看看他绯红的眼角,殷红的嘴唇,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拽他, 顾宁山笑了一声按灭烟头顺着她的劲站起来往楼侧车棚走。
车棚没有灯,黑咕隆咚的地方人走进去以后就失去了踪影, 只偶尔有两声水声传出来。
过了一会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随后又是娇声的呜咽:“痛……”
顾宁山抱着人往亮光的地方走走, 迎着路灯让她张开嘴, 发现是他刚刚不小心把她的嘴咬破了一点。好在地方靠里,抿着嘴就看不见了。
他的手撑着蒋西的嘴,蒋西合不拢嘴艰难的咽下口水后,含糊着问他怎么样,严不严重。
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舌头舔过自己的手指, 顾宁山头皮一麻赶紧把手抽回来:“没……没大事。”
蒋西摸摸嘴唇:“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咬你试试?”
顾宁山真凑过来让她咬,她毫不客气直接咬住他下唇, 用牙磨了两下又狠不下心咬,愤恨的放开了人。
顾宁山哼笑,像是知道她不会咬自己。
“我可能是喝多了,没收住劲。”
他总是很想用力的拥抱她, 亲她的时候也忍不住用力。
蒋西又担心他醉了怎么回去:“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公交车,不如你坐公交车回去吧。”
“没关系,我吹吹风就清醒了。”顾宁山摸摸她的头,有些眷恋的粘在上面,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不太清醒,不太能控制自己。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已经耽误了好一会,不得不放她回家。顾宁山在她肩头深吸一口气,才放开人。
“太晚了,快上去吧。”
这次是真的要分开了。
蒋西让他先走,看他走了才偷偷摸摸上楼。她借口说自己去洗漱才下楼的,刚刚手里端出来的盆还放在楼梯口。半天没回去怕被爸妈说,去水房赶紧囫囵洗洗回去了。
现在天逐渐转凉,水房洗漱的人少了许多。大家都在等着过两天厂里大澡堂开始烧煤,楼里的人就会去澡堂洗澡。到时候蒋西会被和更多白条条的人摩肩接踵,想想那个场面她就打了个激灵。
洗完赶紧端着盆回去,李群芳正在收拾桌子,蒋明川也喝多了,人已经躺下了。
蒋西想起顾宁山也喝多了,忍不住嘀咕他爸:“有什么好喝嘛……”
李群芳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沾二两猫尿就没完了的。”
上次在老家也喝醉过两次,他俩还吵了一架,只是蒋西不知道。
她叮嘱蒋西:“小顾看起来不像是爱喝的人,你以后可看紧他,别让他染上这个酒瘾了以后有你烦的。”
蒋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嘴长在他身上,她才懒得管呢,不行她就不跟他过了呗,反正现在离婚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张大逆不道的话她不敢说出来,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班煤就要送来了,老张让蒋西去盯着。
蒋西还奇怪:“这煤不是采购的人管吗?怎么让我们去?”
老张一个头两个大:“采购的人贪拿被举报,保卫科正调查呢,郝厂长说先转我们这。”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至少蒋西还没听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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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办公室郁庆喜又一脸八卦的问她:“听说你对象是电路厂的工程师?还是大学生呢?”
娘咧……她有对象已经传这么远了吗?连家底都扒出来了,难道她是什么大人物吗?真是毫无隐私可言。
蒋西没否认:“你怎么知道的?”
郁庆喜认识他们家属院的人,现在蒋西谈对象是他们家属院头号八卦,她能不知道吗……
她俩说话的时候也没偷偷说,办公室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张多只是竖起耳朵听了两句,程华倒是脸色像便秘一样变幻了一下。
郁庆喜瞄到立刻大惊小怪的嚷嚷:“小华你该不会也喜欢蒋西吧?”
“这什么跟什么……”蒋西埋怨她乱说,烦人的很:“你乱说什么!”
程华可不惯着她,翻个白眼也不辩解用乱说打败乱说:“我还说你总跟那个谁谁眉来眼去的呢。”
郁庆喜脸色难看的白他一眼:“你瞎说什么?不是你自己听蒋西有对象了,脸色难看的很吗?”
“我脸色难看就一定是喜欢别人吗?”程华无所谓道:“我怎么不是看到你跟别人有情况,不敢乱说话憋的呢?”
他们小小的办公室也是出人才,蒋西不跟郁庆喜,张多吵架了,现在轮到程华了。
他三言两语憋的郁庆喜不敢再说了,等程华跟蒋西往大澡堂去的时候,才告诉她真相。
原来这事都怪于诚安,于诚安为了撬墙角,用两包烟贿赂程华在蒋西面前说自己好话。他不知道蒋西去参加联谊是工会让她去的,以为她没对象才去参加,就收了于诚安两包烟,现在知道蒋西有对象,还要把烟还回去。
这下轮到蒋西翻白眼了,这于诚安也是,先不说她听不听别人的话,都贿赂到她身边了真是有钱没地花。
收烟的不是蒋西,她才懒得管他们这些事。
澡堂旁边有间空屋子就是堆煤的地方,早些年煤运来直接堆外面,后来年年煤被顺的都不够用,就转屋里堆了。
蒋西进澡堂转悠一圈,售票的人已经开始刷池子了,看来这两天就要开始烧水。
厂里的澡堂有个大池子,池子不是每天都清洗,但今天蒋西亲眼看到洗了,打不过只能加入,她晚上回去就告诉她妈澡堂要开始烧水了,娘俩要做第一波去澡堂洗澡的人。
在澡堂门口遇到盛安的时候,两人对视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澡堂里两人蜷缩在池子角落泡澡,蒋西正跟盛安说于诚安的事:“你是他领导你能不能管管他?”
盛安撩了一波水到身上,表情并无波澜只是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联谊的时候,你跟着去看电影的男生是不是你对象?”
“是啊。”这个问题蒋西已经不想回答了,她决定明天写个纸条贴身上,谁问就指给谁看。
“行,我明天就去虐待他,让他没空找你。”
得了她的准话,蒋西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出了池子去冲水。
厂里澡堂的莲蓬头连着的是一个大水箱,打开龙头的时候什么温度全看运气,蒋西十有八九要被烫的跳脚才行。洗完出来整个人都是红彤彤的,但人也格外清爽。
李群芳感叹:“还是澡堂洗的舒服,水房端的那点水都不敢仔细洗。”
这肯定谁都知道,厂里每个月没人才发两张澡票,根本不够用。每年冬天蒋明川都要偷摸去收澡票,一张澡票要两毛钱多的是人不愿意去花。
蒋西想起顾宁山租的房子里就能洗澡,心里再次涌现“不如结婚吧”的想法。
她试探性的告诉她妈:“师兄租的房子有莲蓬头可以洗澡呢!”
李群芳瞥她一眼:“那挺好的。不过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女孩子一定要自爱知不知道?你要是跟他有点什么……”她比了个手势,蒋西小脸一红。“我跟你爸以后头都抬不起来。”
“就算我们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以后你婆家也要轻看你。我早就说小顾她妈是个不简单的,真结婚以后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说着说着我又后悔了……”
蒋西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被人挟制的苦,颇有些天真不知愁滋味的问道:“能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那你不是跟我爸也过的挺好的吗?”
李群芳叹道:“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没看到,结婚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没什么婆媳关系是因为我有工作,平时不跟你奶住一起,不然我们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妯娌吧,那时候生你我在老家坐月子,你奶杀鸡给我吃,你大娘在门口指桑骂槐整整骂了一天。”
那鸡还是李群芳娘家送的,她也护着,只因为她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她红眼。
蒋西知道她妈和大娘她们不和,不过后来她长大了大家关系反而好起来了,她有时候也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能成年人就是这样,心里再讨厌再烦,面上还要装作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更何况这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我说这些你可要往心里去,别一时想不开干了不该干的事,趁你现在还小,多在家里当几年姑娘过轻松日子不好啊?你现在受不了洗澡的苦就想着要结婚,以后你要吃的可比这苦。”
第46章 第 46 章 岁月催人老。
说来说去还是婆媳那点事, 本来蒋西还挺从容。她一直想的是反正那是顾宁山妈,有什么事让他去处理就行了。
结果李群芳又给她举了个,婆婆当媳妇面一套, 当儿子面一套的例子。
蒋西:……
不行他们还是算了吧,她就一辈子在家当老姑娘好了。
听她这么说李群芳又说不行:“女孩子总要嫁人的。”
蒋西迷茫了:“那你跟我说这么多坏婆婆干嘛?我现在被你吓得不敢结婚了。”
李群芳也很迷茫,她为什么说呢?她想让蒋西多了解, 多想想对策。可她要是真遇到该怎么办呢?
蒋西该屈服讨好她的未来婆婆, 还是过得不高兴就离婚呢?
她自己也没想清楚蒋西遇到以后该怎么办,蒋西心里都是反叛的想法,也不敢说, 两人就这样沉默下来。
回到家李群芳跟蒋明川说起这事,蒋明川沉默半晌突然说:“不行就让她再回来呗, 家里又不是住不下。”
他说的挺好听, 到时候蒋西真遇到这种事, 他肯定第一反应还是劝蒋西先忍忍。要是真走到过不下去的地步, 他最好也有今天这种胆气才行。
李群芳胡思乱想的失眠了一夜,环境对人的影响永远都不可小觑,他们作为父母能排除万难,一直坚定的站在闺女身后吗?
蒋西不知道她还没结婚,已经让爸妈失眠了。
这在她看来真是不算大事, 不说现在就已经有人在不幸的家庭关系里选择离婚, 就说她从书里看到的,以后离婚的更是遍地都是。
不止是过得不幸福, 甚至观念不同,或是为了买个房子都可以离婚。
婚姻已经不是禁锢女性的牢笼,自始至终一直禁锢女性的都是人。
再跟唐贝贝约了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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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她就告诉了唐贝贝这件事。
唐贝贝不经感叹:“上次我们还在讨论拿了工资就去吃回民馆, 这次我们已经要讨论婆婆了,真是岁月催人老。”
蒋西想起唐贝贝要是跟杨国政结婚,她也要有个难缠婆婆了心头微窘,唐贝贝看她的窘样大笑:“我还没调侃你两句,你就这样了。我看你是不可能在什么婆媳关系里过三招的,不如跟顾宁山谈一谈,先把这个问题确定了再谈以后吧。”
反正她都考虑怎么制服恶婆婆,也没考虑换个人,看来是非要跟顾宁山结婚了。
唐贝贝说的也有道理,他们现在在这里担心也是白担心,万一顾宁山妈妈很好说话呢?意外的对别人苛刻,对儿媳妇就非常宽容呢。
这个问题暂且留到顾宁山回来再说,今天唐贝贝来找她是为了跟她去黑市。
青城的黑市被大家暗称为小胡同,虽然叫小胡同,但是黑市的地址一点也不小,就在市里面人流量最大的一条街旁边。
一开始小胡同大多数倒卖的都是票券,很少有物资直接流通。后来晋市那边有个地方,整个镇的人都直接做买卖的事传出来以后,小胡同负责倒卖的人也开始偶尔出一些从周边收来的生活物资,现在的小胡同已经颇具规模。
大家对小胡同的存在心照不宣,最近小胡同开始频繁出现在大家面前,则是因为有人在小胡同卖糕点了。
不仅好吃花样多,还比百货大楼和西点店便宜一半,大家都传开了,什么绿豆糕,鸡蛋糕全都有,其中有一种叫“妹妹糕”的奶油点心卖的最好。作为一个姐姐,蒋西问唐贝贝:“为什么叫“妹妹糕”,不叫姐姐糕?”
唐贝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管他叫什么呢,老婆饼里不也没老婆吗?好吃就行了呗。”
可她也没吃过怎么能说好吃呢,蒋西很怀疑她说的“妹妹糕”到底是不是真好吃。
她俩从来没去过小胡同,杨国政不放心她们俩单独去,说好跟她们一块去。
在约好的地方等了一会,杨国政骑着大杠自行车翩然而至,蒋西:“哦哟~现在可不好见你了,都要有人叫才好使。”
杨国政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脸都黑了。现在黑里透红的脸上亮出一口大白牙:“你什么时候叫我了?”
“嘿!我连你人都看不到怎么叫你?”
知道杨国政说不过蒋西,唐贝贝拍她一下,蒋西更来劲了:“你也是偏心的没边了,为了他也跟我动手了。”
越说跑的越远,杨国政停好车看了一下她俩的穿着,看都很朴素才放心。
又从兜里掏出一包黑煤灰抹脸,和两块黑不溜秋的布让她俩把头包起来。
“来先打扮一下吧,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熟人看到举报到单位就麻烦了。”
蒋西和唐贝贝没嫌弃,乖巧的接过来把脸抹黑,又把头包上,只露出两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俊不禁起来。
小胡同并不是每天都开,开的时间不固定,能不能遇上全凭运气,杨国政提前打听过三人才没跑空。
小胡同并不像蒋西想象中那么热闹,一进去和平常的大街并无两样,就是里面的人都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中间偶尔会有着头戴汗巾的男子抱臂转悠,杨国政说他们在小胡同混的人,是在提防有人混进来闹事,另外街道口两侧都有人时刻放风。
交易的人也都是一副提防的样子,问过不买还会遭到驱赶,还想不走多在摊子面前呆一会就会引起警惕。
在看到有人被周围带汗巾的男子带出去以后,蒋西和唐贝贝都紧张起来了,跟在杨国政身边也不敢乱看。
唐贝贝跟蒋西对视一眼,蒋西看懂她在说自己不该嘴馋。蒋西回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就你这样还要自己来。
还好三人目标明确,只是为了“妹妹糕”来的。
杨国政花了一根烟打听到“妹妹糕”的摊位,带两人直奔摊位。“妹妹糕”摊位前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人说要什么,年轻的女声从里面报钱数,收完钱会有另一个人把东西递过来。
排到蒋西和唐贝贝,蒋西一看“妹妹糕”不就是奶油蛋糕吗?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妹妹糕”了,不过这里的“妹妹糕”比西点店便宜一半,来都来了干脆在这里买来试试。
两个人各要了两个“妹妹糕”。摊主抬头看她们俩一眼:“妹妹糕一人只能买一份,多买需要配别的一起。”
两人又各要了一份桃酥,摊主把东西递给蒋西,蒋西看到她大拇指上有个红色的痣愣了一下。
魏美月?
第一次见魏美月她看到但是没有注意,后来在书里曾经反复提示过魏美月手上有个红色的痣,她才能有一些印象。
她仔细观察了一眼摊主的眼睛,这才忍不住暗暗心惊,原来真的是魏美月!
但是书里从来没写过魏美月来过黑市,现在魏美月为什么会在黑市混的风生水起呢?
她还不知道因为她和顾宁山在一起的缘故,魏美月没有人铺路,在电器厂的工作并不顺利。
原本魏美月会在帮厂里修好机器以后,从工人岗调到干事岗,之后又顺利升到干部岗,培养的大部分人脉为以后出来独立做了不少基础准备。
现在她失去了调岗的机会,只能另想办法。刚好她的现在的对象有个亲戚在西店点做大师傅,家里出现点问题需要用钱,又找不到赚钱的机会,被魏美月知道以后就一来二去搭上了他,他出技术做点心,魏美月负责销货。
至于奶油蛋糕变成妹妹糕,则是因为一开始她卖的时候怕被西点店的人发现举报,就随便取了个妹妹糕的叫法。
如果被蒋西知道,估计也只会夸她一声好努力……
蒋西有一阵子没想起来魏美月,因为重新见到她又想起书的事。给顾宁山写挂号信的时候,没忍住多写了几句,等她写完才发现顾宁山给她的写信任务里有一半说的都是魏美月。
但是她懒得重新写了,等字晾干,还是折好塞进了信封里。
最近天气变的更凉以后,供销科又开始忙起来,因为天气冷预示着年底要到了,厂里要开始准备年货了。
上次老张为了干鸡被人从中间放了半年鸽子,这次他痛定思痛决定让供销科的人自己去跟进。采购的事现在也归老张管,采购今年新来的一个小姑娘保卫科说没问题以后,就让老张要来了供销科。就这样供销科还是忙,蒋西连在办公室织毛线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人长得好还会说话,老张下乡谈物质供应的时候就喜欢带她一块去。蒋西去了两次不想去了,主动跟老张要了跟别的厂互换物质的任务。
说实话发电厂在这种互换物质的工厂里,每次都处最下位的厂子。上位厂则是像肉联厂,食品厂这类的。因为发电厂根本没物质可换,总不能人家不给换就不给供电了,那厂长可能要第一个被书记谈话。
蒋西要的这个活其实是个难题,其他人都不愿意主动碰,她主动要老张衡量了一下还是给她了。
第47章 第 47 章 回去要给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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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了这个互换物质的工作, 蒋西更忙了。
她的首选肯定也是食品厂和肉联厂这类厂子,要是她能换到肉,过年的时候发电厂工人人手一刀肉, 可别提多风光了。
畅想完升职加薪的未来,蒋西打听好肉联厂的联系人,屁颠屁颠去了肉联厂。
肉联厂是青城数一数二的大厂, 除了青城本地, 他们整个省以及隔壁省的肉制品,都主要从青城肉联厂产出。隔壁省的长丰肉联厂比青城还大,早些年是苏联援建的, 上到屠宰场和冷库,下到肉类腌制品罐头包装等等, 全部都是苏联人设计的。
也因此长丰肉联厂成为了国家重点工程中的扶持厂, 从长丰出的加工品有出口资格。这几年外贸做的风生水起, 往苏联出口的腌制肉类几乎都是从那里出。由此对本省的供应就跟不上, 三年前长丰和青城肉联厂结成了兄弟厂,从那以后青城肉联厂就越做越大了。
而且肉联厂的职工有内部购肉通道,当时蒋明川给蒋西找工作,第一个问的就是肉联厂,可惜想进肉联厂的人可以绕青城一圈, 根本轮不到她。
站在肉联厂门口, 蒋西结结实实赞叹了两声:“真大!”
肉联厂负责接待她的许干事,闻言不禁失笑:“现在人民生活越来越好了, 我们肉联厂的壮大是势不可挡的。”
蒋西深有体会,近些年用电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他们发电厂每年的发电量都在上升。
“听说你们要搬到新规划的地方了?”
许干事推推眼镜说是:“厂房正在建,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发电厂的人去铺线路。”
唉?蒋西一听这话就是有戏, 连忙说明自己的来意:“其实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我们发电厂工人谋福利来的,这不是离过年近了,我们想给工人养养身体,来年更好的为革命奋斗嘛!”
每年过年过节前一段时间,像蒋西这样来意的人,许干事一天要接待至少十个。往常他都是大概敷衍一下,今天蒋西话音刚落,他就点头:“是这么个说法,没有一副好身体哪来为革命添砖加瓦的力气呢!”
蒋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许干事已经直接说:“不过今年我们往市场供应鲜肉就已经很紧张,就算是跟食品厂结对也是用的肉罐头和腌制肉,所以恐怕发电厂也只能收这两种才行。”
她来之前可是听办公室的人说了好多吃闭门羹的经历,搞得她一直特紧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办成了。蒋西在心里暗想,难不成她真的有什么搞事业特好运的运气?
心里暗爽也不耽误她赶紧把年货定下来,许干事带她去腌制食品加工厂门口看了看,最终蒋西在罐头和腌肉里选了腌肉。
肉联厂不愧是肉类加工厂,光看车间里挂的一排排肉就把蒋西眼都看直了。更别说还有腊肠,熏猪蹄之类的肉类了。
蒋西甚至想跟许干事说,发电厂没什么好换的,不如把她换过来好了。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她委婉的问许干事:“腊肠也可以换吗?”
她自己觉得这问句都有些得寸进尺了,但是许干事只迟疑了一下就说:“可以啊,但腊肠只能换去年的存货,今年的不能换。”
听听这是什么人憎狗嫌的话,去年居然能存下货!你放出去多好呢!
不过蒋西也知道肉联厂每年放多少肉到市场都是有指标的,也不是他们想放就能放的。
跟许干事商量好肉联厂出腊肉腊肠以后,蒋西就暗示许干事可以说要什么了,许干事却神秘一笑:“你回去跟你们领导说,他们知道的。”
明白了,这是有交易,怪不得她能这么顺利呢。不过这样也是真省了蒋西的事,她带着这个喜讯美滋滋回厂里了。
老张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听说蒋西跟肉联厂的人要了腊肠和腌肉,他果然只是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
“人家都想要罐头,你怎么选腌肉?”老张说的罐头是最近很流行的午餐肉罐头,在百货大楼供不应求。
其实没什么原因,只是蒋西喜欢吃腌肉和腊肠而已……
但她不能这样说:“我看他们用来腌肉的肉很肥呢,对我们厂工人来说还是能吃肉又有油水最好。”
“你考虑的很周到嘛。”老张夸她两句又问她为什么不跟自己下乡了:“是不是嫌下乡累?”
蒋西扭捏了一下直言告诉老张:“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村子,有人非让我留下来给他们做媳妇,我害怕。”
这事老张还真不知道,他大吃一惊:“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靠近城里的城镇一般民风都比较开化,老张一时没想起来这件事。他最近心急去的村子比较偏远,有的村子里甚至没有一个上过学的,难免会导致民风作古,以前还有村落的习俗就是直接抢人结婚的。
蒋西一句话给老张吓得不轻,他还打算带另一个女同事一块去,现在也打消了这个年头。
还是带张多去吧,他虽然也年纪不大,但是长得丑,安全。
本来因为这事蒋西心里对老张也有些意见,觉得他是带自己去是故意的。看他这反应才知道老张估计也是无心之举,还好自己说了出来。
心结没了,她又完成一项工作,下班回家的时候脸上就开心多了。
从楼下传达室拿到海市的信的时候,心情就更好了。
算算日子,上次她给顾宁山寄的信应该才到不久,她现在收的信应该是顾宁山回海市没几天就寄过来的。
回到家蒋西打开信一看,果然是她想的这样。
信很简短,只是告诉蒋西他到了海市后,爷爷奶奶已经答应他去青城帮他过定。但是他姑姑前两天摔断了腿住院,爷爷奶奶去照顾她了,恐怕要等她姑姑好起来以后二老才能过来,希望蒋家人不要见怪。
最后又在信的末尾说,他昨日陪同来华技术人员去华侨饭店吃饭,点甜点的时候无意识点了一道奶油蛋糕,点完才想起来他并不喜欢吃这类东西,最后为了不浪费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吃进去又觉得心头欢喜。
“现在与你写信时,忽又闻得奶油蛋糕的味道,我仔细嗅闻却并未发现奶油蛋糕的踪迹,卿可知否?”
蒋西想起他走之前两人的耳鬓厮磨,那时顾宁山曾说过她的嘴里是奶油蛋糕的味道,不禁脸色爆红。
这浑人!
热意上头,蒋西立刻提笔写信骂他,写完封好蹬蹬蹬跑下楼投递到邮筒里了。
顾宁山不知道自己两句浑话,惹来一顿骂。他现在学习的厂不方便收信,给蒋西留的寄信地址是她爷奶那里。蒋西的信到了以后,那边有人通知自己去拿,他抽了个空跑出来拿信。
他姑姑摔伤爷奶都不在家,顾宁山没在家里久留,拿了信准备走正好碰上宋青佩过来。
顾宁山暗恼通知自己拿信的宋嫂是两面派,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跟两人打招呼。
“我听你爷奶说,你要他们去青城帮你过定?”
这件事顾宁山事先跟他爸说过,不知为何宋青佩好像表现得无知无觉:“我跟爸说过了,你们应该没空过去,就让爷爷奶奶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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