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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洛笙动了动唇, 本想打招呼,却发觉萧楚淮一直在看自己身边的小侍卫。
玄澈少来这种场合,又是个心思细腻敏感的。
洛笙下意识将人护在身后, 轻唤一声, “殿下……”
萧楚淮尖锐视线这才从萧楚沉身上挪下来,转而扫过洛笙护人的小动作。
深邃眸光顺着她手臂, 慢慢看向她。
洛笙却觉得这尖利的视线像是要将她剥开, 又将她拖进深渊折磨蹂躏。
洛笙心下不安地解释, “这是我的家侍, 鲜少出门。”
萧楚淮看起来并不在意他是谁, 也没有回应洛笙这句话。
洛笙连忙碰了碰玄澈, 示意他行礼。
萧楚沉不太情愿, 声音幽沉混合着微不可查的火药味, “参见殿下。”
萧楚淮也没接他的礼, “这就是你家里养的那个小侍卫?”
洛笙局促地摩挲了下手指,“他是我父亲母亲收来保护我安危的。”
萧楚淮似是了然地看向她身后的人。
片刻的沉寂后, 他冷不丁道, “脸露出来给本王看看。”
萧楚沉并不动,似乎也不在意萧楚淮的命令。
洛笙看了看玄澈, 又看了看萧楚淮。
一时间自己像是被硬生生夹在中间的一块肉, 两边都烤得无比焦灼。
她愣是不知道是萧楚淮的命令不太合适,还是玄澈不搭理萧楚淮更不合适。
玄澈倒是解释一句啊。
空气中的火药味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愈演愈烈。
仿佛随意一个火星就能瞬间点燃、引爆。
萧楚淮示意沉翦, 只一个眼神, 沉翦便上前,带了几分强硬想要去取萧楚沉的面具。
还未等碰到萧楚沉, 洛笙慌忙拦住,“殿下!”
萧楚淮看向她。
小小的一个人张开手臂, 在他面前连自己都护不住,还惦记着护身后这个小子。
洛笙磕磕绊绊地帮玄澈说话,“他脸上有伤,殿下怕是不好当众揭他伤疤。”
萧楚淮神色漠然,沉吟片刻,“本王只怕,皇城中混进来些不该混进的人,想必洛姑娘可以理解。”
洛笙鲜少听见萧楚淮在她面前自称本王,更加局促,“他不是什么坏人。”
好死不死,玄澈这个时候说话了,但说的是,“奴才是洛姑娘的人。”
“我今日只关心我们姑娘的安危,其他人并不在意。这么大个皇城,萧五王爷不该连区区一个奴才都容不下。”
萧楚淮无声轻笑,眼尾发冷,“你最好只是个奴才。”
他只扔下这么一句话,从洛笙身侧走过。
方才一直沉默寡言的萧楚沉又开了腔,“是不是奴才,那也是洛府内姑娘房中的家事,不劳王爷操心。”
洛笙这会儿又恨不得他闭嘴,“你少说两句啊。”
萧楚淮冷眼听着他这句话,并未再做停留,径直离开。
洛笙拉过萧楚沉,难以理解,“你怎么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一直说呢?”
萧楚沉慢悠悠地收回视线,垂眸道,“奴才愚钝,没进过皇家也不懂人情世故。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洛笙自己都不怎么会人情世故,还颇为认真地教他,“那你看我眼色,我没让你说,你就不要说了。”
萧楚沉这会儿无比听话,“是。”
“还好五殿下不是那般小心眼的人,”洛笙带着他进院,“若是换了别的主子,指不定要记你一笔。”
萧楚沉听着洛笙夸萧楚淮,敛起眼底乖顺神色,气压一点点变低。
姑娘这张嘴,若是只会夸别的男人。
不如拿个东西,堵起来。
最好只能发出声音,说不出话,会哼唧就够了。
洛笙全然不知道身后人的心思,一面穿过大明宫长长宫街,一面与他闲聊。
时不时与路过执行任务的禁军侍卫与清查罪臣的文官、武官碰面。
期间碰上了祝千帆带兵去查祁王一直掌管的兵力,他与他们擦肩而过,目不斜视。
洛笙反倒是多看了他们两眼,往日祝千帆偶尔会来他们家,不是来找二叔就是来找洛诗怡。
洛笙想起来,“诗怡不是说晚些过来,怎么没来?”
萧楚沉收回思绪,心不在焉地回,“四姑娘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秋收大会,说要拿个骑射头彩。”
洛笙点头,“嗷,这样啊。”
萧楚沉垂眸,幽暗视线描摹过洛笙粉唇,继续着自己的思绪。
粉桃樱口,莹润饱满。
适合塞个镂空雕花的玉球,绑在唇间,她带着一定很漂亮。
祝千帆穿过长街,冷不丁察觉到一股熟悉的香风从身侧拂过。
他眼尾余光微动,瞥了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小姑娘,继而缓慢收回视线。
走到大明宫门口,他的部下上前,将手里当前萧云衍所掌控的兵力情况都拿了出来,交给祝千帆。
祝千帆垂眸草草翻过,却冷不丁开口,“洛将军那边,还是没问出来,他那个小侄女的来历?”
他的部下并没有太当回事,“问过洛将军很多次了,也就是那些话,怎么了?”
祝千帆浓眉紧蹙,“我记得他曾经在军营里说过,他那大哥行为端正,不太可能在外面弄出来个孩子。”
“害,这谁说得准。”周围一众男人相视一笑,都懂了各自的意思。
“今朝,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们家那个小姑娘?”有人开着玩笑,“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祝千帆拍掉了肩上的手,“胡说什么。”
祝千帆凝眉。
就是那姑娘……跟母亲好像。
还有眼尾那颗红痣。
“看上人家那可没有机会了,我听说要指派给王爷做侧妃了,你总不能跟王爷抢。”
祝千帆没搭理身边人胡说八道,径直往外走,他刚刚绕过大明宫外街角,忽然间顿住脚步。
街角边一辆囚车从大明宫偏门离开。
囚车里关着方才御前闹事的几个寻芳阁的犯人。
那老鸨不停地祈求囚车边的禁军侍卫。
甚至拿出了他们身上带着的所有盘缠家当,想要求他们网开一面。
而那些琐碎金银之中,正正好夹杂着一个平安红线扣手钏!
红线编制手法独特到让祝千帆猛然生出了几分熟悉感。
同僚见他停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怎么……”
同僚话还没说完,看见祝千帆径直冲了上去,“诶!今朝!”
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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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跑上前。
负责看押囚车的侍卫停下来,阻拦他的动作,“祝大人,我们要赶去将犯人送审,有事等审完再议。”
祝千帆眉头紧锁,“等一下,我有话要问那个人!”
“在我们审完之前,不准他们见朝中其他人。”侍卫拱手行礼,“还望祝大人不要坏了规矩。”
祝千帆不得不停住,看着囚车走远。
身后同僚上前,“你认识他们啊?”
“不认识。”祝千帆收回视线,见眼下不太可能跟那老鸨细聊,只能道,“咱们先去办差。”
估摸等他们这边办好,那边也就可以去聊了。
祝千帆想着,不由得加快脚步前去兵部。
洛笙回到小院子的时候,洛熙已经醒了,正问着宫女她的去向。
“娘娘正问着姑娘,姑娘就回来了。”
“阿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洛笙走上前,坐在洛熙身边,“还有一个时辰呢。”
“我也不能一直躺着,”洛熙坐起来,看起来像是打算走动走动,“太医说我临产还是要适当活动活动,有利于生产。”
洛笙帮衬着扶洛熙起来。
因着晚上还有祈福宴,洛熙并不方便过多活动,也就是在院子里简单走动。
洛笙也趁着还有时间,去洗沐一番换了一身衣服,洗掉了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
直到临近傍晚时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前来,请他们前去曲江池。
不管皇宫内发生多大的事情,今日都是京城年前最为盛大的秋收大会。
是皇家朝堂在京城百姓的颜面。
再大的事情,只要皇家颜面不扫地,那就不算大事。
皇室威仪重过一切,不仅朝臣不能停止欢庆盛典,皇帝更加不能。
以至于大明宫外,一切如常。
街市上仍然热闹非凡,商贩热情地叫卖着,看起来与洛笙清早来时无异。
天边夕阳拉出一道血红长线,蔓延铺展开来。
曲江池边的比试基本已经结束,获得头彩的人也都应邀进入曲江池受赏。
水边灯盏接连被点燃,顺着蜿蜒曲江水面一直蔓延到天边一处。
庆典氛围更浓。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路护送,送他们进园子,到曲江池边的船舫上。
船舫邻水而建,共三层,规模丝毫不亚于一座大殿。
宫人提灯站在沿路。
洛笙扶洛熙上船舫时,萧毅已经陪皇帝在此等候。
皇帝简单问候了两句,也没再说什么,只看着脸色发白,但唇色发紫,整个人精神不太好。
因此,此宴会主要是太子主理,他坐于上位皇帝身边。
洛熙听宫女解释的时候,倒也神色平静,“无妨,正事要紧。”
“这边位置空着,正好笙笙陪我。”洛熙说着,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招呼着洛笙坐下。
洛笙笑眯眯地应下,“那我就坐这里啦。”
她还没有坐过这么靠前的位置,宫中菜品是按照品阶规制布菜,这一片吃得多,洛笙自然开心。
说起来,也只有洛熙嫁进东宫后,洛笙也才开始有机会拿到宫里的帖子,都是沾了阿姊的光。
朝中大臣陆陆续续地入席,大家都自动忽略了中午的事情,眼下仍然是一派和睦。
庆典开始前,皇帝起身举杯,照旧说着些场面话。
一杯酒过后,皇帝重重地咳喘起来。
萧毅微微俯身,却被皇帝伸手推拒,示意无碍。
众人皆是屏气,看着皇帝的情况。
他缓缓坐直身子,眼下看不出任何异常。
洛笙紧张地看了一会儿,视线偏移,冷不防看见了旁边的萧楚淮。
大抵是怕萧毅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萧楚淮也陪坐在一侧,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洛笙的视线,偏头看了过来。
洛笙立马收回视线,规规矩矩地咬着桌上的点心。
此时曲江池临江并未有丝毫的异常,宫人来来往往伺候着宴会。
只有沉翦严肃地从殿外赶来,跑到萧楚淮身边,“殿下,不好了,萧云衍跑了。”
萧楚淮端起茶盏的手一顿,而后干脆利落的放下起身,“怎么跑的?”
“带兵跑的。”
第92章
萧楚淮并未做停留, 三两步出了大殿。
沉翦紧跟上萧楚淮的脚步,说明着宫外的情况,“兵部和刑部都有萧云衍的人, 并且数量不少。”
“这一次本该清查, 但是估摸着萧云衍直接调起了自己养的全部手下,是想鱼死网破。”
“方才属下去兵部送消息, 一直没有回信。”
沉翦急促的话语适时停顿。
这片刻的沉默拉出无边的紧绷情绪。
曲江池庆典的兵力并不算多, 本来就因为清查祁王被收走调查一部分, 剩下的加起来也顶多只能保障这么多官眷的基本安危, 根本无暇分出兵力应对。
萧楚淮气息微沉, “最近的军营是谁统管?”
“祝千帆。”
“叫他领兵过来。”
“是。”
萧楚淮眉头紧锁, 离开曲江池船舫, 走到某一处脚步慢了几分, 偏头朝那个暗影看了过去。
而此时倚靠在池水边的萧楚沉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但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
萧楚淮却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空气中那股微妙硝烟氛围也骤然膨胀。
萧楚淮只在他面前停顿片刻, “不是说, 你是她父母找来保护她的。”
萧楚沉这才抬头,看向萧楚淮。
萧楚淮言简意赅一句, “那今晚她暂时交给你, 做不好,就让位。”
说完, 他径直离开。
萧楚沉挑眉, 看着萧楚淮离开的方向。
与此同时,皇城中兵部与刑部皆是灯火通明。
人来人往地清查着萧云衍有关的事务。
祝千帆与同僚近乎以最快的速度将萧云衍手中握着的所有兵力清查干净, 包括呈上来萧云衍私自兴兵的证据,全部收归在册。
祝千帆起身, 将东西交给身边部下,“这些等秋收大会结束后,可以直接呈给陛下了。”
“是。”
祝千帆迫切地问着,“今日闹事的几人,现在在刑部审讯得如何了?”
部下摆摆手,“那几个人骨头软,没用多少刑就全招了,估摸现在都结案了。”
祝千帆此时心思根本不在萧云衍的事情上,只要他能找到依据,他这前半生的风雨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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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就都有了意义。
他最后叮嘱部下,“去给兵部尚书送东西吧,我出去一趟。”
说完,祝千帆快步离开。
“怎么这么急?”部下笑着,将东西收拢规整好,刚刚出门,突然一道冰冷的尖利器具径直刺穿了他的胸膛!
男人惊愕地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胸口,下一瞬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中才整理的全部文书尽数散落在地,又被人默不作声的拿走。
光影模糊间,他看见无数身着军中服制的陌生面孔,从四周鱼贯而出。
祝千帆赶到刑部时,只觉四下寂静到有些窒息。
刑部大门敞开,里面灯影幢幢,但门口只有两人看守。
他脚步下意识放慢了几分,摸到身侧短刀。
门口守卫见他过来,微微抬头,牢牢地盯住他,上前询问时仍然无比客气,“祝大人有何要事?”
“哦,”祝千帆眉眼微动,“刑部李侍郎说要一份祁王的用兵记录,我来送给他。”
祝千帆说着,拿出来一卷卷宗递过去。
守卫笑着接过,“好,属下帮大人带到。”
他拿了拿祝千帆手里的物件,却半天都没有抽动。
突然间祝千帆袖口匕首顺势刺进他的胸膛,一字一句道,“刑部,哪有什么李侍郎。”
这两个人不是刑部的人,却能安然无恙地在刑部值守,只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刑部现在已经被攻占了。
至于是谁,猜到并不难。
守卫口中溢出鲜血,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佩剑,却还是没能撑到还手,就应声倒地。
祝千帆身边,另一个守卫见状立刻发作,迅速抽出腰间长剑,还未等上前,一枚暗镖从祝千帆手中脱出,毫不留情地割开守卫咽喉!
祝千帆看了一眼空荡寂静的刑部以及旁边的刑部大牢,立马掉头!
却不成想,身后去路早已被拦住。
入目所及便是乌泱泱的兵马,和矗立在兵马前方的萧云衍!
本该被关在天牢中的萧云衍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道,“把他解决了。”
话落,萧云衍拉扯缰绳,调转方向,“我们去曲江池解决那把龙椅上的人。”
深秋的风寒凉入骨,密密麻麻的兵马将京城欢庆的热闹气氛围堵在外,犹如耸立起一座高大的囚牢,正谋划着将所有人一点点吞噬进去。
祝千帆后撤几步,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下一瞬被汹涌而上的兵马完全淹没。
而后一点点蚕食整个皇城,蔓延到长街之上。
马蹄踩踏地面的沉重声响与长街上热闹的鼓点严丝合缝的衔接起来,一时间鲜少有人发觉危险将临。
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试图蚕食整个安定祥和的京城。
宴会上丝竹歌舞声起,遮掩住了皇帝的轻咳声。
兴许是这回洛笙正好坐得近了几分,皇帝的咳声震得她一阵一阵的心慌。
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洛笙不由得问洛熙,“陛下今日被气得很严重吗?”
“瞧着是气得不轻,陛下今年身子好像是有些不太好。”相比之下,洛熙一个孕妇反倒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
洛笙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宴会总管太监扬声禀报,秋收大会庆典的头彩进殿领赏。
紧接着太监宫女便带人进殿,分站在两侧。
其实这每年领赏的人也都是熟悉面孔,骑射礼数多为朝中年轻武官,即便从前不是,能在秋收庆典上出风头的,日后多半也会收入朝堂。
而琴棋舞艺也都是京中受过良好教养的女眷。
但今年有所不同。
洛笙坐在一旁,一打眼就看见了洛诗怡站在骑射队列那边进来。
洛诗怡身上也不是常服衣裙,更像是些打猎装束,开开心心地进门。
洛宗挺直了腰板,张了张嘴又闭上,大抵是意识到这是宫宴不是军营,才没吹口哨拍手叫好。
殿内一时间都看见了她,时不时响起几声议论,“那是个姑娘?”
“是啊。”有人认出了洛诗怡,“听说是洛将军家里的那个,虎父无犬女啊。”
“女孩子整日舞刀弄枪的多吓人。”
洛笙听着不高兴,转头看过去时,正好听见洛清晏开口,“女孩子舞刀弄枪与男子也可以抚琴作画一般。没什么吓不吓人、丢不丢人一说。”
那朝官连忙转圜夸赞,“洛监察说得有道理,所谓巾帼不让须眉,都是我朝之光耀。”
洛笙心想着还是阿兄会说话,转头看向大殿。
皇帝强打了下精神头,撑着桌案起身,笑着夸赞了几句,而后封赏。
洛熙也跟着起身,洛笙见状上前搀扶,跟在洛熙身后。
皇帝走到了殿前,挨个看过受赏之人,前几个都是朝中年轻的武官,他笑着与他们闲聊封赏。
也算是笼络君臣感情。
走到洛诗怡面前笑着,“这是谁家小丫头,竟能比得过这京中武将。”
洛宗这会儿怎么都坐不住了,刚要起身就被洛展拍了一下,洛展苦口婆心地提醒,“恭谦。”
洛宗这才收起那副“我儿就是厉害”的表情,装着并不在意的样子起身,“回禀陛下,小女不才,让陛下见笑了。”
“如何不才,这要是不才,岂非让她的手下败将都抬不起头。”皇帝笑着,惹来一众奉承声。
皇帝示意身边的宫人,将一件宝石披风赏给了洛诗怡,又转而走向下一个人。
下一个是个男子,身量偏小,看起来很是温和。
他见皇帝走过来,拱手行礼,“陛下。”
皇帝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仍旧客套地与他聊着。
加赏过后,男子躬身谢恩,在他距离皇帝最近的一瞬间,袖口毫无征兆的闪过一道寒光!
庆典氛围浓厚,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这般异常。
只有距离最近、刚刚从喜悦中回神的洛诗怡抬头瞥见了那一抹寒光。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近乎是同时,男子手中匕首猛地从袖口抽出,而后不留余地地刺向皇帝的颈间!
一时间,大殿之上骤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
洛笙愣是被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抓紧了洛熙的手臂。
只见那刺向帝王命脉的匕首被打开!
而那男子行刺的手,正被一只纤细的手死死握住!
男人怒目圆睁,方才的和善早已不见踪影,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小姑娘。
大殿四周,响起禁军高扬的声音,“护驾!”
洛诗怡力气相较于成年男子还差了几分,她猛地一下被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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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笙轻叫了一声,“诗怡!”
但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大殿的混乱之中。
洛诗怡到底不是行刺的目标,男人借力抽出匕首,再一次刺向帝王!
却在碰到皇帝之前,被身后一柄长剑狠狠贯穿!
殿内又是一阵尖叫声,皇帝被那前来护驾的禁军侍卫扶住,皇帝脸色惨白久久没有回神,站稳才道,“还好你救驾及时……”
那禁军侍卫头盔压低,遮盖住眼底的光色。
偏在众人松了一口气时,侍卫手中长剑却反而抵到了皇帝颈间!
他挟持着皇帝,冷声命令门口围上来的禁军侍卫,“都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他!”
洛笙这辈子虽然有几分坎坷,但也没见过这般阵仗,她愣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下意识看向阿姊。
发现身边洛熙午后才平复心绪再一次被提了起来,洛熙扶着肚子,呼吸很是急促。
这些事情,对于一个不久临盆的孕妇来说,有些太煎熬了。
洛笙自己怕得要死,却硬是揽着洛熙的腰说了一句,“阿姊别怕。”
洛熙摇了摇头,“没事。”
她尽力平复着心绪,可有的时候孕期很多反应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
洛熙的手一直在抖,只牢牢握着洛笙的手才算好了些
殿内外正要上前的禁军侍卫不得不全部停了下来,情绪紧绷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放下!”那人又是一声厉吼,“退开!”
禁军们面面相觑,不得不退开些许。
他们甚至分不清,自己队伍里,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想要谋逆反叛的人。
屋外秋风呼啸而过,吹动水面,掀起不算平静的波动震荡。
风声渐止,而动乱愈演愈烈。
船舫外的围护屏障仍然被打破,大批兵马鱼贯而入。
殿内原本按兵不动、隐藏在队伍中的反叛禁军立马倒戈,纷纷挟持刺杀同伴,整个大殿里外一片腥风血雨。
殿中冷兵器刺穿血肉的声音,混合着官眷和朝臣的惊叫声。
听得人心战栗。
叛军将所有人围堵到一侧。
洛宗正欲起身,却发现洛诗怡被叛军挟持,长刀抵在她肩颈,叛军眼底带了警告。
洛宗攥紧的拳头细细颤抖着,再度停下。
皇帝被挟持禁锢在一旁高大的圆柱边,叛军将整个船舫划为自己的地域,灯影明灭的硝烟夜色中,萧云衍执剑踏入大殿。
皇帝看见他脸色一片惨白,气力虚弱,“你个逆子!杀父弑君,这是死罪!”
萧云衍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我还差这一条吗?”
皇帝大声怒吼,“你以为这般得到的皇位,能被天下人所信服?!”
萧云衍手中长剑拖曳在地上,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声响,“你都能行,为何我不行?”
“你!”皇帝气得脸色青紫,即便是被挟持,仍然怒不可遏,“朕真后悔当年,没把你这个孽畜一起杀了!白白留你祸害人世!”
萧云衍面色发冷,突然间长剑抬起,猛地刺了过去。
殿内众人一阵惊呼!
皇帝惊惧之中闭眼,却发现长剑从他颈侧穿过,钉在柱子上。
萧云衍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因为用力过猛手臂轻抖,声音仍旧发狠,“留我的是你,要杀我的也是你。”
“让我理政的是你,罚我越权的也是你。”
“贪念我帮你制衡萧毅和萧彻的是你,觉得我不该欺之压之的还是你!”
“君王薄幸,你才该死!”
萧云衍手中长剑拔出,赫然指向皇帝咽喉!
不远处突然响起萧毅一声,“云衍!别犯傻!”
萧云衍看过去,看见被挟持的萧毅,冷血道,“皇兄别急,会轮到你的。”
阻他碍他之人,今天都得死。
“父皇,你错就错在,灭我母妃满门之后,还留下了我。”萧云衍眼底眸光杀意浓重,“放心,这次我不会犯你曾经犯过的错。”
洛笙被他这句话说得心下发凉,一股恶寒从脊背涌过。
她下意识回头,眼前却突然间被一道冷厉寒光晃了一下。
尖锐剑尖,直指她身边洛熙的孕身!
洛笙心跳漏了一拍,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她近乎本能地拉开洛熙!
慌乱之中,一股尖锐冷钝的刺痛从她的肩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骤然间风起,秋风呼啸,将殿内的血腥味熏染得更为刺鼻尖锐。
时间仿佛在短时间内凝固。
洛笙被剑尖划开衣袖,尖锐刺痛顺着剑尖划破的肌肤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越来越深入。
腰身忽而被一股力道箍住,一并撞在他身上!
殿外冷风混合着佛堂寺庙檀香贯入,充斥进她的每一寸心肺。
此时她身后刺来的长剑没有刺进她的身体,而是被一只手挪偏,死死的钉在半空!
洛笙入目所及之处,正是玄澈那半张泛着寒气的银色面具!
鲜血从他握住剑身的手掌缓缓滴落,砸在地毯上。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眸光寒戾又血腥地扫过眼前刺客。
像是在看死人。
“砰”的一声重响!
刺客被弹出撞在墙壁上!
五脏六腑被震裂一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洛笙隐约能听见周围响起些动乱,不远处阿姊惊叫着“笙笙”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唯有她自己的气息与身前男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
那结实的臂膀扶住她,但她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洛笙细眉轻蹙,声音细若蚊蝇,“好疼……”
动一下就疼,连呼吸都是疼的。
萧楚沉在听到她那声“好疼”后,剑眉缓缓皱紧,低头轻碰了下她的额发。
动作间犹如丛林野兽对心爱伴侣笨拙地安抚。
他嗅到她身上那浅淡的果子气息,那抹血腥味与之格格不入,她身上不该出现血腥气息。
萧楚沉眉眼缓慢聚焦又变得尖锐,那抹缱绻尽数幻化成无边无际的阴冷与杀意。
大殿上一时间所有的目光聚集而来,周围叛军停顿了片刻,立马蜂拥而上,朝着戴着面具的萧楚沉冲了上去!
不远处萧云衍也被迫拉回了注意力,不得不看向那突然出现的小侍卫,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
叛军警惕地看过去。
萧楚沉面容幽冷,眼眸如冷箭,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黑瞳深处血腥气息愈演愈烈。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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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只觉得耳边一阵阵尖利声响擦过。
不过眨眼间,靠近的数名侍卫皆封喉倒地。
“砰”的几声重响!
大殿四处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此时萧楚沉身上已经溅了零零散散的血迹,长靴边躺了一具又一具尸体,再度围上来的叛军一时心颤,紧盯着萧楚沉的动作,步步后退。
他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鬼修罗,怀里抱着他被人世欺凌的珍宝,企图屠戮人世。
那恶鬼修罗踩过遍地鲜血与尸身,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到安全区域。
洛熙接住她,洛笙才回神。
忽然间不知是叛军中的谁大呵了一声,“抓住他!”
接着整个宫殿在一瞬间被蜂拥而上的叛军攻陷!
朝着萧楚沉冲了过去。
整个船舫的地板都被繁重的脚步声踩踏得震颤摇动,拉扯众人脆弱的神经。
剑风凌冽,声声刺耳。
三两具血尸重重落地,就在她们身边。
痛呼与惊叫声撕扯着满屋惶惶不安的人群。
那恶鬼手里一柄长剑,沾满血迹的剑尖拖在白玉石边,划出细碎的火星,动作间像是在挑下一个死人。
萧云衍这才意识到这个小侍卫的危险性,他暂时顾不上皇帝如何,手中长剑调转了方向,轻撞了下旁边柱子,磕出一道尖利的划痕。
而后在萧楚沉刺向自己部下时,瞬间挡开!
冷兵器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萧楚沉手中长剑被弹开震裂!
萧楚沉失去了手中武器,暴露在无数剑风之下。
洛笙瑟缩了下身子,轻轻抓紧了洛熙衣袖。
下一瞬,她眼尾余光忽然看见角落里一道冷光闪过,紧跟在萧云衍的攻击后,瞄准了萧楚沉。
洛笙心下一惊,张了张嘴,还未等出声,突然那道冷光径直穿过大殿,直冲萧楚沉而去!
萧楚沉微微偏头,却还是稍慢一步,短箭擦过他额角碎发,重重地撞上了他的面具!
原本被零散粘连而起的银色面具被尖利碰撞击溃!
沿着粘连纹路一点点裂开!
而后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洛笙那声“阿澈”硬生生被堵在喉咙里,看到那面具之下的面容,眼睫狠狠一抖。
现实仿佛在一瞬间与她无数次噩梦相重叠。
洛笙在鲜血遍地的大殿上,与他对视。
如堕深渊。
大殿之上,一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盯着他那张脸。
一道白光骤然间从陶晗脑海中横贯而过,片刻的停滞后轰然炸开!
她霎时间如坠冰窟!
过往如噩梦般的一幕幕从脑海中接连翻过,那地狱修罗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
陶晗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毫不留情地抽走。
仿若天崩地裂!
皇帝和萧云衍也都愣在原地。
萧云衍长剑空悬,凝眉试探性地出声,“萧彻?”
话一出口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萧楚淮怎么会穿着侍卫装束……
萧楚沉轻擦了下脸上的血迹,听着萧云衍口中的名字冷笑一声,并未作答,反倒是赤手空拳,直接折断了手下叛军的脖颈!
“咔嚓”一声!
过于残忍的画面吓得殿内又是一阵惊叫。
混乱声此起彼伏。
洛笙心尖一颤,看着这画面只觉头脑晕眩,难以喘息,仿佛自己也被捏住脖颈。
耳边响起陶晗惊惧又错乱的声音,“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