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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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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衍不说话,残忍地将人拖了回来。

沈星遥在黑暗中看着他愈发阴沉的眸光,再反应不过来他要干什么就是傻了。

她慌忙去掰他的手,声音俨然有些轻颤,“你不能这样,皇兄……”

“别叫我皇兄!”萧云衍死死地握住她挣扎的手腕,扣紧交叠,摁在她头顶。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妹妹!”

话落,她听见了自己寝衣被撕裂的声响。

仿佛被撕裂地不只有她的衣服,还有她的灵魂。

沈星遥从未过多接触过男人,也从未被人这般触碰过。

甚至从前她和皇兄碰一下手都极其少见。

她浑身上下抖得不成样子,寒意侵体,被打开的瞬间,她声音染上哭腔,“萧云衍,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能这么对你,那你未来几个夫婿可以这么对你是吗?”萧云衍丝毫没有心慈手软,“陌生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我不如他们亲近吗?”

“星遥是不是把我当兄长太久了,忘记了,我也是个男人,我对你从没有兄妹之情,只有男女之情。”

寒冬日,屋外冷风呼啸,重重拍打着窗户。

空荡寂静的院落中一个看守都没有,也无人知晓这公主院落内发生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星遥的贴身侍女迷迷糊糊地走到前院,发现院落空旷还有些疑惑,“到交班时间了吗?”

她拢紧衣衫,坐在院内发呆,还想着白日里公主答应和亲的事情。

虽然说陛下下旨大封了长宁宫。

贵妃娘娘也颇为高兴,但恐怕,那般疼爱他们公主的二殿下并不想要拿公主和亲,来换他这个七珠亲王的位置。

侍女长叹了一口气。

她根本想不到,她心中那个疼爱妹妹的兄长,在得知妹妹答应和亲的当晚,闯进了她的闺房,撕开了她的衣物,疯了一般地跨入雷池。

沈星遥被动着承受着,浑身上下连同思绪都变得麻木。

她觉得自己仿佛要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魔窟,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她甚至能看见自己被千夫所指,辱骂唾弃。

她心脏被攥紧,捏得喘不过气来。

白日里被压抑的痛苦千百倍地释放,连同那被逼迫和亲的苦楚,一并倾泻而出。

她抽噎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报复性地咬着他的肩颈,“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再看见你。”

萧云衍的心仿佛死在了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同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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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天昏地暗,永远与他作对。

等既然没有用,他现在就只想得到,“只要你是我的,恨我又何妨,你一直知道我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是你说要等我的,现在要反悔,你以为我这个小人能放过你?”

萧云衍握紧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交缠沉沦。

仿佛这才是能缓解彼此痛苦的唯一方式。

“你休想去和亲,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别想离开我。”

沈星遥忽然能够理解他说的那个苦酒的酸苦味道。

好苦。

次日,沈星遥没有让侍女服侍,她自己在屋子里呆了一整天。

后来即便是准她服侍了,也能看见公主时常发呆。

侍女只当她是不愿意和亲,而一直难过。

皇帝时常送来赏赐,二殿下也送来不少东西,可她什么都不看。

公主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时常晚间很早就睡了。

遣散他们离开。

他们谁都不知道。

所有人离开之后,她的皇兄无所顾忌地踏进她房内,直至清晨再衣衫不整地离开。

每多一次,沈星遥就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她无法接受这般放浪形骸的自己。

可又不敢想,若是和亲加入月蚩王室被几人享用的日子。

她整个人都被不间断的撕扯着,磋磨着。

年关时节,沈星遥随皇室奉香火,前去长明寺求签。

恰巧碰上长明寺住持,她并未透漏什么,只问了一签。

长明寺住持看着便眉头紧锁,“公主境遇凶险,如此下去,只怕会家破人亡,难以自处。”

大抵是这些时日,沈星遥遭遇了太多,她听着住持的话一时间竟波澜未起。

仿佛那是她早就预想过的归宿。

“但,”主持神色复杂,仔细看着手中的卦签,“此事好像也暗中存在转机,今年春日,会有一位姑娘,可救公主于水火。”

“姑娘?”沈星遥凝眉。

主持点头,“不过这位贵人是暗中贵人,她也并非会直接救助公主,但她能改变原来的凶局。”

沈星遥听来觉得缥缈,“那我要怎么找到她?”

“公主不需要找到她,只需要继续良善待人,会有公主的善果。”

沈星遥听得一知半解,离开长明寺看着霜雪铺满的长安城,又觉得自己天真。

一个卦象而已,她若是期望越大,只怕日后失望越大。

转过年关,和亲定在了四月。

上巳节前的深夜,萧云衍如往常踏进了她的房间,情浓至深时,灌给了她一瓶苦药。

沈星遥下意识想要吐出来,却被他以吻封住,强硬地逼她咽下去。

她伏在他手臂间剧烈地咳喘,“你给我吃了什么?”

萧云衍轻拍着她的脊背,只道,“别怕,这是好东西。”

沈星遥惊慌失措地望着他,只觉得如今的萧云衍无比陌生。

像是失了神智的恶鬼。

她慌忙推开他,想要下床,却被男人拦腰抱了回来!

萧云衍重新压覆而上。

沈星遥隐约能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再一次想起了住持的话,哭道,“别这样,我们会有报应的。”

“你会很安全,报应到我身上无非一个死,你以为我现在活着,比死了又好过多少。”

那一晚他毫无节制,像是这多日的积压马上就要到头。

以至于清早沈星遥浑身发沉,却又不得不晨起前去曲江池赴上巳游园。

她一整日都么什么精神,整个人沉浸在绝望挣扎中,但没有人注意到。

只有一个小姑娘说她气色不好,要她注意身体。

沈星遥这半年的痛苦,仿佛第一次被人窥见。

那个小姑娘叫洛笙。

沈星遥恍惚中以为,这位姑娘是住持所说的贵人,能救她。

可又觉得她们萍水相逢,路不相识。

这世上没有人能救她。

果然,第七日,萧云衍给她灌下去的假死药性发作,暴毙气绝以假乱真。

她被偷换出了宫殿。

关进了文渊阁。

在那清贵书卷气,满是道德人伦的地方。

她与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做尽了丧尽人伦的事情。

沈星遥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沉沦其中。

她的挣扎与自我束缚一点点被无穷无尽的放纵撕碎。

她时常会做噩梦,梦见她自私地在文渊阁过着安定平和的日子,萧云衍却在夺位之争中落败,关进天牢,凄惨而死。

因而东窗事发那日,她被带回皇宫问罪,把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以至于她能好过一些。

她意识到自己不想他死,想要他好好的活着。

他们都是被愚弄在掌心的棋子。

爱恨嗔痴被操控,被利用,变成上位者汲取利益的一环。

他们从踏进皇宫起,就被剥夺了做自己的权利。

成为爱恨的奴隶。

她不在乎他是否能赢,她只想要想要这个世界对他公平一些。

对他们公平一些。

后来,萧云衍落败但被放出来时,新帝皇后入主皇宫。

她在文渊阁楼上,再一次在宫城高墙上,看见了那个凤袍加身的小姑娘。

她们相见了了,但洛笙出现在她噩梦的结尾。

从此天清气朗,晨光漫天。

【&#128226;作者有话说】

有宝宝对禁·忌·背·德感兴趣的话,推一把我今年计划内写完的伪叔侄。

《软腰饲野》【亲手养大的玫瑰,只能属于我】

那年,阮初雪抱着一箱舞蹈裙坐在福利院里。

一个眉目深邃,斯文矜贵的男人走进来,挺拔身形将她全然笼罩住,问她,“想不想跟我回家。”

阮初雪被祁野领回祁氏祖宅,叫他九叔。

在祁家的六年,阮初雪被祁野养的冰清玉润,富贵可人。

但她藏了个秘密。

她喜欢上了祁野那个清朗疏离的侄子,她的哥哥,祁斯年。

祁野出国后,阮初雪总算等到了机会,鼓足勇气与祁斯年告白,却没想到祁斯年答应了。

两人躲避着一家人的视线,暗中来往。

直到祁野回国后的某日,他碰巧捡到了阮初雪的手机。

屏幕亮起,备注为哥哥的人发来一条消息,明晃晃的一句,“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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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摘下了金丝眼镜,扯开领带,手机屏幕冷光被他阴沉黑瞳一点点吞噬。

*

一次争执分手后,祁斯年站在书房门口道歉挽留。

房内,阮初雪被压在门板之上,舞裙散在腰间,脊背被规整严苛的西装扣子冰得发颤,“九叔,我们不能……”

身后男人恶劣的握住她的下颚,“大点声,让他听见。”

1.体型差、七岁年龄差。

2.斯文败类vs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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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 第134章【慎】弟弟视角番+if小剧场

◎【不吃弟弟慎入】她的生命里,总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知何时开始, 他的梦里时常会出现一个女孩。

在空荡寂寥的东宫内,怯生生地唤他,“殿下。”

萧楚沉隐约知道。

那是他破宫门强夺实权后, 一并被他夺回来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抢她入院, 夺取她那日,他本无意,却看见殿下跪满了求情的洛家人。

她明明只是个养女。

萧楚沉不得不承认,他羡慕她, 甚至嫉妒得发狂。

他天生坏种, 看不得这般受宠的小孩。

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她非亲生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护。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夺走她,关在后院。

恶意地看着那般疼爱她的人殚精竭虑、肝肠寸断。

萧楚沉不爱去后院,去了也是好奇, 她为什么可以被家人宠爱。

几次三番发现,她就是个胆小鬼,见了他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 吓唬几句就要哭。

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时常把人吓得梨花带雨, 又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不久后, 他听闻自己养的那只小白猫从树上掉下来,划破了小腿,赶去找猫的时候。

恰好看见那个小姑娘蹲在小院子里,抱着他的猫一面处理伤口, 一面细声细气地骂他。

棉棉被她照顾得舒服很多,还“喵喵喵”地迎合。

没良心的小东西,被照顾下伤口就摇起尾巴了, 就这么缺人疼吗。

萧楚沉心里这么想着, 却迟迟没有离开。

他看着棉棉, 最终视线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她还在喋喋不休地骂他,“你是不是也被他抢来,关起来的?”

“你受伤了他也不管。”

“他真的好坏啊。”

上一个骂他的人,尸身已经喂了狗。

但这一次他却没有气恼,缓步上前,悄无声息地蹲在她身侧,递过去棉棉的吃食,“他确实挺坏的。”

“你也觉得啊。”小姑娘很高兴自己遇到了知音,一转头吓得坐在了地上。

萧楚沉眉梢微扬,“是啊,我也觉得。”

“没没没,”她很是慌张,“不坏,我开玩笑的。”

萧楚沉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朝她伸手。

但她没敢接。

“不坏,那为什么要躲。”

“没躲。”小姑娘找着借口,“我手脏了,恐沾染殿下。”

萧楚沉想着,她好像以为自己很聪明,但那点小心思和委屈都写在了脸上。

“没躲,那今晚就来我房里伺候。”他意味莫名地扔下一句,“今晚洗干净点。”

他的意思是洗干净她弄脏的手,但偏不说明白。

小姑娘那瞬间慌乱和紧张的小表情映入眼底,萧楚沉又报复性地心情大好。

她晚间去的时候,果真是沐浴后去的,整个人拘谨又无措。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男人坐在桌前,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吓了一跳。

萧楚沉若无其事地抬头,“来了。”

她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萧楚沉没再说话,只自顾自的往伤口上倒酒。

那少女果真看不下去了,小步跑上前,“殿下,不能这样弄的。”

她接过萧楚沉手里的酒放在一旁,擦拭着他手臂上流淌的鲜血和烈酒,似乎难以理解,“不疼吗?”

萧楚沉看着她,“疼不疼的,谁在乎。”

小姑娘眉头紧锁,“你自己在乎不行吗。”

她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涂药,一如白日里照顾棉棉那般。

萧楚沉撑着额角看她。

恍惚中觉得,她的姿容是少见的艳丽,偏偏气质却与这复杂宫城格格不入,干净清澈。

她好像天生迟钝,不容易察觉到什么苦痛,也不容易记得什么苦痛。

又是他所艳羡的天赋。

“不是讨厌我吗?”

眼前人动作一顿,听上去心虚不已,但不妨碍她擅长撒娇,“妾身那是在胡说八道,殿下别介怀。”

萧楚沉看着她给自己包扎好,有些太快了。

以至于让萧楚沉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割得深一点,让她多给自己包一会儿。

他缓慢地找着其他借口,又敲了下砚台,“会伺候吗?”

他意指磨墨。

但只见那小姑娘懵了一瞬,怯生生的点头,委屈又羞赧地上前——

坐到了他的腿上。

萧楚沉敲砚台的手一僵,身上的人规规矩矩地坐好,手指绞紧,“我会伺候,殿下别生气,我今天不是故意骂你的。”

她见识过他的手段,大抵是怕自己也被扔出去喂狗,所以求得情真意切。

萧楚沉其实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哼哼唧唧、绵绵密密地在耳侧,她身上那股浅淡的荔枝香气萦绕鼻尖,扰人心魂。

他神色很不自在,打断了她,“叫你磨墨。”

她吓了一跳,“哦好。”

她乖巧地拿过砚台磨墨。

但没起身。

萧楚沉撑着额角在后面看她,嗯,不仅是个胆小鬼,还是个小笨蛋。

他阴郁内心渐渐升起恶念,他想弄脏这份简单干净,毁了她的顿感天赋。

陪他一起堕落沉沦,下地狱。

他恶意地颠了她一下,少女手里的墨块没拿稳,飞溅出星星点点的墨迹。

恰好落在旁边的纸张上。

她略显惊慌,看着被弄脏的折子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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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无措。

萧楚沉却幽幽一句,“弄脏了我的折子,要怎么赔?”

她想得简单,手忙脚乱道,“妾身给殿下换一个。”

他不肯,按住她腰身,慢悠悠道,“你得让我也弄脏点什么,才算公平。”

萧楚沉清楚地知道,她不喜欢他。

但无所谓。

他只想要也被她抚平伤口的感觉。

哪怕是她为了求生装出来的。

再或者,是为了她的家人、朋友,任何缘由都好。

他这里有她的牵制,她就不会走。

起先他还只是用些小把戏,企图让她注意到自己,关心自己。

再后来,他越来越贪心,他想要她爱他,只爱他。

这梦离奇。

萧楚沉能梦见他们相处的一切细节,却独独无法看清她的脸。

他渐渐放弃挣扎,又对梦中一切不屑一顾。

他要的是这世上所有欺辱他的人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要所有压他一头的人都匍匐于他面前。

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人那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浪费时间和心力。

说到底不过是一场走火入魔的梦。

何必在意。

直到那日,清明时节朦胧细雨中,他与棉棉在菩提树下一同淋雨。

一柄油纸伞毫无征兆地闯入他的世界,那是他第一次见洛笙,第一次看见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瞳。

他甚至能听见外面雨水打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声声震动。

挺奇怪的小姑娘。

怎么看见陌生人淋雨都能送伞。

就不怕他是坏人吗?

果然,她压根没敢多待,放下伞就跑了。

还是个胆小鬼。

萧楚沉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时,抱棉棉的手猛然一顿。

被他遗忘已久的梦境,忽然间再度汹涌而上。

那天,他第一次没有淋雨。

但却得了诡异的梦魇。

每每夜间那面容模糊的少女就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越是想要看清,她就消失得越快。

直到后来,他受伤躲在长明寺后面的树林里独自包扎时,她再次闯了进来。

如梦境般那样惊讶,但还是把她的药送了过去,又小声嘀咕着,“肯定很疼。”

萧楚沉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有人在乎的伤,疼起来才有意义。”

她仍是那般蹙眉,“那自己在乎不行吗……”

那一瞬间,梦境中所有模糊的面容都变得清晰起来。

一如他死气沉沉的阴暗深渊,突然间盛开了满墙的花草,仿佛他曾经所疑惑的一切都有了答案和归处。

他看了她许久,在她准备离开之时还是没忍住问了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答。

但她母亲来找她,叫她怀夕。

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萧楚沉曾经所不屑的一切,又像是着了魔一般去追寻。

他不得不承认,他开始贪恋梦境中,她属于他的所有时刻,他被人在乎的时刻。

他觉得是梦里他们的相识,他太过粗暴,所以这次他准备了礼物。

在他做好一切准备去见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和他的兄长暗通款曲。

他试图接近她,意外得知她好像也会和自己一样,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

她甚至也和梦里一样,为了求生而去接近示好。

但可惜,她认错了人。

原来她是认错人了。

不是不要他了。

萧楚沉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喜悦大过所有。

甚至她和哥哥的一切起源都是因为他。

他就说,她的生命里,总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萧楚沉跟皇帝提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

这一次他要名正言顺,又合乎礼法的拥有她。

但好像,这次他来晚了。

那个在梦里被他重伤、被他取代的兄长,如命运轮回一般,代替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永远会多看兄长一眼。

她心里兄长的位置也更多几分。

那个在梦里差点被他杀了的兄长,却又在现实中替他受伤的那日,他从未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

他好羡慕兄长。

他不甘心,却又觉得这是报应。

原来真的会有因果轮回。

罢了。

只要她喜欢就好。

谁说,她这辈子不会再喜欢他,不会再接受他。

他总能等到那一日。

笙笙既与他们兄弟纠缠不清,那又有什么必要分开。

多一个人爱她,到底有什么不好。

—if—

冬日暖炉火花轻爆,寝宫之内一片昏黄温暖,床枕厮磨间温度攀升。

洛笙蜷缩在男人怀中,糜乱之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甚至看着眼前人都无法分清。

床笫间男人却总有让她叫他的习惯。

她只能通过混乱的呢喃,轻唤男人的名字才能辨别。

只不过风险极大,叫错了就要受罚。

要被拆散揉搓。

不知是第几次,她又叫错人了。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冷风令她浑身发颤。

而后不远处一句,“皇兄又在吃独食。”

洛笙心绪一惊,恍惚间清醒过来,发现那只是个梦而已。

萧楚淮似乎早有预料地问她,“笙笙又梦见什么了?”

洛笙刚要松口气,糊弄过去,突然间,寝宫房门被人推开。

不远处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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