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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天刚黑, 五人吃烤肉吃到肚子撑,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李蕂瘫在躺椅上,惬意地吹着温柔的晚风。
不远处响起搬动东西的声音, 整理完东西的陆端午偏头望去。
周伬把帐篷收了,垃圾放在袋子里准备带走, 朋友已经先一步回到车上。
他走两步,又快速折返, 对着五人的露营地挥手:“那个,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露营了, 回家休息。谢谢你们的烧烤,我们有缘再见。”
吃完烤肉后,周伬本来打算和好友玩牌,结果还没开始身体就变得很不舒服, 那种由里到外散发的恐慌感让他不得不收拾东西,回家休息。
李蕂下意识提醒:“不用谢, 记得夜里少出来。”
说完他反应过来自己太多嘴,双手捂嘴发现晚了后不禁一声叹息。
周伬却觉得那声叹息是因为自己,脚迈不开了,想冲过去问清楚, 被朋友扯着往车子靠近。
“你还发什么呆呢?走吧, 那人说话神神叨叨的, 什么叫夜里少出来,你不舒服说不定都是因为那张名片, 把名片拿出来扔了。”
他的声音没刻意掩饰, 李蕂听见了,无奈耸肩, 一副“我就猜到了会这样”的表情。
“别这么说。”周伬低声说,手按住口袋,阻止朋友拿名片扔掉,“我相信他们。还有我不舒服不是身体上的,是……”
话说一半,对上朋友理解不了的眼神,他硬生生忍住后面的话。
“谢谢你们。”离开前,周伬打开车窗对着几人喊了一句。
隔着有点距离,他声音又没多大,本来担心几人听不见,没想到才说完,五人纷纷看来。
听力这么好吗?
周伬愣住,关上车窗,对她们更加好奇。
希望下次见面,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百北躺在草坪上,脑袋枕着双手,望着头顶的天。
黑夜降临,星辰闪烁,周遭所有声音成了不必在乎的背景。
陆端午跟着躺下,草并不扎人,身体逐渐放松,很快有了困意,最后吹着晚风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回到了许多年前,和这差不多的地方,身边有人放风筝、有人看花,还有人笑着交谈着什么。
那些声音熟悉又陌生,直到一句温柔的“端午”,让她惊醒。
视线模糊几秒,变得清晰,夜空繁星汇聚成璀璨的星河,一轮弯月挂在上方,淡淡的银色月光使得一切都染上了神秘朦胧的色彩。
同样一片天,却早已物是人非,陆端午坐起身。
或许是换了一具身体的原因,她虽然不再像多年前那样迷茫,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滞泄感。
五感似蒙着一层戳不开的布,想让她永远困在其中,不必挣扎。
“陆端午,来吃夜宵。”隔壁坐着的果淇笑着喊了声,“组长请吃小龙虾,还有你喜欢的奶茶。”
陆端午应下一声,迅速走过去。
桌上摆放着一大盆龙虾,空气中飘散着香味,她戴上手套,慢条斯理地剥着。
果淇突发奇想,扯出一个话题:“组长,我现在做的这种事算不算积攒阴德?死了之后有什么好处啊?”
百北认真思考片刻,说:“我没死过,无法确定。”
这话一出,惹得其他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好奇的得等死了之后才知道,不过有句话叫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百北继续说,“享受当下,不要想我们死后的事,说不定我们死后也在下面处理这种事呢。”
“那我想换个工作。”果淇欲哭无泪道,“老做同样的工作太无趣枯燥了。”
“你换我也换。”李蕂跟着说。
“快吃,吃完可以睡觉了。”百北说,“你们三个住大帐篷,我和李蕂住小帐篷。”
几人点头同意。
小龙虾太辣,吃着吃着难免又聊起来。
陆端午多数在听,很少说话。
李蕂视线落在她身上,“哎”了一声,问:“你之前都是怎么生活的啊?在哪里上学上班?”
陆端午取下比较完整的虾肉放入嘴中,没有犹豫:“不记得了。”
李蕂震惊她记性这么差:“你这么年轻,肯定刚毕业两三年,怎么就不记得了?”
陆端午说:“我从小记性不好。”
她含糊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其他人还想再问,又被新的话题吸引了。
时间到达凌晨,四周没了人,都在帐篷里休息。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回到帐篷中。
陆端午三人所住的帐篷空间很大,睡三人绰绰有余。
灯光昏暗,几人并排躺着,果淇翻个身面对陆端午,用目光描绘了遍她的眉眼,眼睛都亮了。
“我给你化个妆吧?你这个样子化个妆绝对比现在好看。我不是说你现在不好看的意思,就是我想给你化。”怕陆端午误会,她坐起身慌忙解释。
陆端午点头同意,倒没什么犹豫,坐起身闭着眼:“你来。”
听见她竟然答应了,果淇兴奋到手指都颤抖起来,飞快翻出化妆包。
赵早有了困意,眯着眼,注意到果淇的化妆包,迷糊道:“你带了很多化妆品吗?”
“没,就几个。”果淇说,“我给她画个淡妆看一下,太好奇了。”
陆端午全程安静坐着,任由果淇上妆。
十分钟后,果淇停下所有动作,拿起镜子立在陆端午面前:“看,是不是和你之前完全不一样。”
镜子中倒映出的面容深邃,骨相优越,不亮的光线使得她的眼睛更加黝黑。
陆端午仿佛看到很多年前的自己,一如现在这般模样,只是那个时候的她爱笑话多,抓着身边的朋友能聊个通宵。
过去这么久,那种活力早就退干净了。
“好看。”陆端午勾唇一笑,“谢谢。”
“我给你拍照。”果淇打开相机,激动到没等陆端午回答就开始抓拍起来。
陆端午微侧着脸,全程配合,头顶的灯折射在她的眼底,像是藏着许多星星。
“谁啊。”赵早忽然惊醒,睡眼蒙眬地望着陆端午所在的方向,揉揉眼睛纳闷道,“你谁啊?陆端午呢?”
“你再看看。”果淇双手环胸,颇为得意道,“再看看她是谁。”
闻言,赵早意识逐渐清醒。
她眨眨眼,很快发现眼前的人虽然乍一看很陌生,但仔细分辨,眉眼和陆端午完全一样。
她认不出的是此刻陆端午正在笑,那不同于往日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少了冷淡疏离感,多了几分亲近。
“看。”果淇把自己给陆端午拍的照片亮在赵早面前。
照片有些模糊,但能看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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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人正仰头对着手机微笑,略显凌厉的眉眼灯光的晕染下变得柔和。
“好看。”赵早满脸笑容,“真的超级好看。”
如果说现实中看陆端午有种隔着云端的莫名感,而照片中的陆端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可以做壁纸了!”果淇说,“来来来,我们拍个合照纪念一下。”
两人同时看向陆端午:“拍合照吗?”
“拍。”陆端午没有任何犹豫地朝两人靠近,脸挪到镜头中。
随着赵早倒数完,果淇按下快门。
合照中三人都在对着镜头笑,果淇比了个耶,赵早不知道做什么手势,眼神带着点迷茫。
最右边的陆端午手放在身侧,没有摆姿势。
果淇将照片发到群里,李蕂还没睡,顿时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包:“拍合照不叫我!”
果淇:“我把你p进去。”
陆端午保存照片,就那样看着,最后动手设置成壁纸。
注意到这一幕的赵早一怔,忍不住弯眸笑了。
从今天开始,她估计要对陆端午改变之前的看法了。
*
周伬腰酸背痛地回到家,把衣服脱下放在一边。
他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瘫在沙发上,仰头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打着哈欠,慢吞吞地去洗澡。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天花板上挂着的灯突然开始闪烁,随即“砰”一声碎了。
无数玻璃碎片掉在脚边,周伬没反应过来,一脚踩上去,疼得哀嚎出声。
大脑这次迅速回过神,没有再乱动,而是摸着黑,小心翼翼地用脚踢开玻璃碎片,跳着走到沙发前坐下,去开旁边的小台灯。
灯光出乎意料地没有亮起,他又咬牙去开别的灯,结果脚疼到脸都扭曲了,整个房子灯都打不开。
猜到可能跳闸,周伬打开手机手电筒,看向脚底。
脚底肉里扎了三个玻璃碎片,鲜血横流,痛到麻木,他咬紧后槽牙,忍着把玻璃碎片拔出。
不拔还好,一拔直接带出一块肉,周伬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翻出纱布包扎好,想去打车去医院,然而房间大门却打不开了。
真是邪门。
周伬气得一拳打在门上,“咯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他不禁愣住。
紧接着钻心的疼意遍布四肢百骸,周伬疼到脸色巨变,缩在角落疯狂发抖。
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他擦掉眼角的泪水,焦急地出去等电梯。
住了几年都没出问题的电梯停电了,周伬看看楼道,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实在没忍住咒骂起来。
等好不容易扶着墙壁走楼梯到一层,他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管脚了,现在浑身上下哪里疼。
脑子直到这一刻才勉强转过弯,周伬颤抖着想拨打120,手指点开拨号页面,手机闪几下就黑屏没动静了。
他呆住,捣鼓几下,确定没用后开始大吼:“有人吗?帮我打下救护车。”
楼道里回荡着他的声音,无人回应。
小区里夜生活人特别多,每次凌晨两三点还有人唱歌跳舞,可此刻安静到没一点声音,就连路灯都不知何时灭了,只有头顶上方的感应灯还亮着暗到极致的光。
周伬仰头看着感应灯,咽咽口水,在心里祈祷这个灯千万别灭了。
老天爷没有听见他的祈祷,灯无情灭掉,他大脑“嗡”一声,空白半天才发泄般乱骂起来。
到了后面骂得累了,依旧没人出来。
周伬只能努力扶着墙壁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小区黑到几百住户没一户亮着灯,他苦恼地抓抓头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
拿着没用的手机摸黑走到小区门口,马路上空荡荡的,没一辆车,四下无人,保安亭里虽然有灯,却没人在。
周伬走不动了,打量了眼红肿的脚与手,瘫坐在保安亭中。
背脊靠着椅子的那一刻,浑身力气被全部抽干,他无力地闭上眼,逐渐睡了过去。
“喂,你怎么在这里睡?”迷迷糊糊中,有人拍打着他的肩膀,看到他受伤,语气变得焦急起来,“需要帮你打救护车吗?你醒醒。”
周伬睁开眼,对方穿着保安的衣服,正拿手机拨打电话。
心里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部集中,关键时刻又忍住了,周伬舔舔干裂的嘴巴,抓住保安质问:“你之前去哪里了?我出小区这么久,一个人都没看到。”
“巡逻啊,一小时巡一次。”保安被他抓住打不了电话,见他醒了,将手机放在一边,比他还要疑惑,“你这受伤了不去医院睡在我这里干什么?”
“我没在小区看到你,灯还都关了。”周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在做梦吧?”保安匪夷所思,眼神都变了,充满怀疑,“哪里关灯了?哪里没人?”
周伬看向外面,发现路灯明亮,有不少人正在回家。
可他来的路上怎么没看到这些人?他也不可能眼瞎到一个人都看不到。
周伬低头寻找手机,发现完好无损,可以打电话。
此刻凌晨四点,他不知道睡了多久,手腕肿到完全动不了。
努力思考片刻也没得到答案,周伬努力站起身,走到路边拦下出租车,去医院看了急诊。
等一切处理完,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九点。
他艰难走出医院,坐上出租车,报了自己小区名,等一回到家就忍不住躺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地上还有碎片和血,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状态不好的周伬懒得收拾,闭眼装看不到。
太倒霉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他想起什么,打开灯,果然灯没问题。
所以他昨天是撞鬼了吗?什么都跟他作对,太奇怪了。
眼皮发沉,最后睁都睁不开了,周伬闭眼,一觉睡到中午,终于恢复好精神,叫了外卖。
一个半小时过去外卖还没送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打电话给骑手,没人接,又打给商家。
“餐早就拿走了。”商家诧异,“你没收到吗?那小伙子说你是最后一单,送完就不干了。”
周伬不死心给骑手打电话,被无情挂断,很快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兄弟,饭很好吃,我不干了,这单就算请我吃吧,谢谢你啦。”
怎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
周伬气到都没心情投诉了,他此刻最想确定的是自己不会又要开始倒大霉吧。
不出意外,第二次点外卖,平时被哄抢的单这次完全没有骑手接单,好不容易有骑手接单了,对方打电话过来说车爆胎,他的外卖被人偷了,把钱赔给他了。
周伬不信邪地进入厨房做饭,才拿起锅,木锅把瞬间断裂,铁锅砸在桌上,吵得人耳膜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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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还非要吃上饭了。
周伬面无表情地用没锅把的锅烧水煮面。
面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他打算煮点菜吃,菜才拿出来就掉进了垃圾桶,燃气有余额却莫名没有
周伬打算喝水充饥,几口水下去,疯狂呛咳起来。
果然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到。
他怒气冲冲地放下水杯,回房间睡觉,睡一半床塌陷动到伤口,疼得他惨叫不停。
周伬这下哭得惊天动地,不知道怎么老天爷老是和他作对。
哭够了,他伤心地爬起来擦掉眼泪,洗干净脸,想出门时觉得有点冷,穿上外套。
忽然摸到口袋里的那张名片,周伬拿出,隐约看到一个字,凑到眼前那字又不见了。
几次折腾,心情早就坏到极致,他将名片拍在桌上,气急败坏地往门外走去。
门差点关上时周伬重新恢复理智,折回来拿起名片,塞入口袋中,去小区门口的餐馆点了两个菜。
这次总算没再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他生怕倒霉到在这里都能被门外的车撞,快速吃完饭就回了家。
天一点点黑下,其间并没出现什么倒霉的事,躺在沙发上的周伬松了口气,脱下外套简单洗完澡准备睡觉。
他还没买新床,只能暂时睡在沙发上,刚盖好被子闭眼休息,门被砰砰拍响。
“给我开门,天都黑了你在这上面跳什么呢?”
“开门,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你不开门的话我就叫人来砸门了!你不让我休息你也别想休息。”
“……”
周伬被迫起身,一瘸一拐地过去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当即被打了一拳头。
可以感觉出这一圈对方蓄满了力,他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摔得两眼晕眩,耳边嗡嗡作响,所有声音都扭曲不成调。
“老子弄死你。”门外的男人怒吼道,被身后的人拦住。
“你别动手啊,你看把他打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谁让他在家里制造噪音。”男人说着要上来再踹一脚,“踹死他都给他脸了。”
周伬彻底生无可恋,眯着眼从地上艰难爬起,缓慢地跳到门口。
这一幕让门外狂躁的男人愣住,眼神怪异起来。
“我怎么制造噪音?”周伬说,在他面前来回跳动,“是这样的跳吗?还是这样的?或者是这样的?你说说。”
他伸出包扎成粽子般固定的手:“你觉得我有心情跳来跳去吗?”
脚包成了球不说,手是真的难以动弹,再加上他被打到脸肿起来了,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你一只脚跳也不行,太吵了。”男人没了底气,嘴硬道。
话音刚落,男人口中跳动的声音从周伬对门传出,伴随着嗨到极致的歌曲,吵到人太阳穴青筋都胡乱跳动。
男人:“……”
周伬:“……”
他自知犯错,拿出来钱塞进周伬手中:“对不住啊兄弟,找错门了,这些钱就当赔礼道歉了,如果你脑袋后续有任何问题可以来找我。”
他冲到对门狂敲起来,指着猫眼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周伬关上门,把钱放在一边,并不感兴趣。
脸虽然疼,但还能接受,他艰难挪到冰箱前,拿出冰坐在沙发上敷着。
人怎么能突然倒霉成这样子?
周伬眼角流下痛苦的眼泪,还不敢太大动静哭,怕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又会疼得受不了。
冰块化成水流了一脸,他起身想去换个冰块,走到冰箱前一开门,停电了,里面的冰块快化完了。
草,还能更倒霉吗?
周伬怒极反笑,用力关闭冰箱,跑到朋友家借住。
他向公司请好假,转给朋友钱,在朋友家休养了一周。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原因,周伬没再倒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直接去上班了。
他不能开车,每天打车上班,还没两天又出幺蛾子了。
之前负责的项目早就敲定了,对方却在今天变卦,不仅如此,周伬所负责的所有工作都出了问题。
本来一只手就受伤了,他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下班回到家彻底累瘫,躺在新买的床上闭眼睡了过去。
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三天后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最后实在没办法,跑去庙里求了个平安符戴在身上才没再出问题。
戴符第二天,周伬上称量体重,足足瘦了十斤。
打扫卫生时,他注意到被自己放在桌上的名片,这才想起来当时露营发生的事。
诡异的是,这次名片上面出现了两个字——异事。
之前明明什么字都没有。
周伬放下拖把,坐下耐心研究名片,快把名片翻烂了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能放在包里继续打扫卫生。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响起,周伬下意识走到门口,趴在猫眼前看向走廊。
外面空荡无人,他皱起眉头,试探性喊了声:“哪位?”
没人回答。
周伬转身冲洗完拖把,还没来得及去拖厨房,又是“咚咚咚”三声。
这次他听清了,声音从卧室传出,而且听着不像敲门声,倒像是卧室里的柜子发出的。
周伬单手拿着拖把,小心翼翼地靠近卧室,推门进去时,“咚咚咚”再次响起。
这次离得近,听得清楚,就是从柜子发出的。
除非里面藏着人,再用手指敲柜子,不然他实在想象不出如何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周伬停在柜子前,眼皮不安地跳动了几下。
他略微迟疑几秒,抬手去推门。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手抓住柜门, 周伬故意没给自己犹豫时间,一把推开,里面除了一些常穿衣物外再无其它。
他不信邪地将所有角落翻找过来, 目光落在床下,之前看过的恐怖片惊悚场景纷纷涌入大脑, 周伬趴在地上,往床底看去。
底下空荡荡的, 只有一地灰尘和头发。
左耳柜门的方向忽然感受到一阵轻微的风,说是风,不如说是呼吸更为准确。
谁的呼吸?
周伬浑身爬满寒意, 做好心理准备后猛地调转方向,眼前一花,一只苍白的手臂出现,吓得他眼珠子瞪大, 尖叫差点从喉咙发出。
恐惧还没持续两秒,视线重新对焦, 他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手臂,而是一截白色衣服袖子。
腾空乱飞的心放下,周伬呼出一口气,对自己把衣服看成手臂这件事觉得好笑, 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 继续拖地。
至于听见的敲门声, 他实在想不出答案,只能猜测是楼上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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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隔音不好所以传到了这里。
一只手拖地其实挺困难, 做完卫生后已是晚上,周伬随意解决了晚饭, 洗完澡躺在床上,那熟悉的“咚咚咚”声再次出现。
不同于上次,这次非常轻,像是怕吵到他一样。
这么点噪音还能忍受,周伬闭上眼,即将进入梦乡时,故意延长的“咚咚咚”声将彻底吵得清醒。
他睁开眼,烦躁地从床上坐起,视线穿透黑暗落在旁边的柜门上,手在墙壁摸索片刻打开灯。
明亮的灯光出现,响动消失,周伬干坐十分钟并没再听见声音,没好气地关闭灯光重新躺下。
还没闭上眼,那声音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急促很多,并且一直在敲。
周伬不过翻个身,没打算管,那声音蓦然消失。
他一怔,莫名有种那声音正在偷看他,根据他的反应决定继不继续敲的错觉。
这个想法刚出现,敲门声一直没停:“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
周伬捂着耳朵,直接起身,来到楼上,原本是想看看是不是楼上发出的声音,结果出了电梯才想起来他楼上没有住人。
既然楼上没住人,柜子里又什么都没有,那敲东西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从哪里发出的?
周伬愣在电梯前,声控灯灭掉,黑暗开始慢慢包裹着他,无形中似有许多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在缓慢滋生,疯狂朝他靠近。
不安分的心跳让他迅速进入电梯,返回家中,坐在沙发上平复几分钟心情才回到卧室。
幸运的是那声音没再出现,他一觉安稳睡到天亮,醒来忙着做早餐吃,到公司又开始忙工作,把这件怪事完全抛之脑后。
直到第三天晚上,坐在客厅加班的周伬听见了一种难以忽略的窸窸窣窣声。
他找不出来源,仔细听了半晌,只分辨出那像许多虫子爬行的声音,不禁仰头盯着客厅天花板。
轻微的摩挲声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密集到就在耳边。周伬用枕头捂着耳朵,那声音还在。
这让他不太淡定,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毕竟如果是外界的声音他捂着耳朵不会再听见,工作也没心情处理,在电脑上搜索自己出现幻听的症状是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过去都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周伬关闭电脑,那声音就跟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脑子里一样,一刻不得消停。
他抬手揉揉太阳穴,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现在这种水逆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要不是这里距离公司近,周伬都想搬家了。
思索再三,他还是打开手机开始找房子,很快发现一个和目前租的房子差不多价位的。
周伬打电话联系对方,询问什么时候可以租。
“啥?多久租?一年起租,啥?你说啥?”
耳边总是对方询问说啥的声音,他皱起眉头,心想自己不就说了一句话,为什么老是问。
还没出声问清楚,对方先一步开口:“你到底说啥啊,说清楚行不行?”
发觉对方语气中的怒意,周伬十分不快,怼人的话都快出口了,又硬生生忍住了。
“我就问了句什么时候可以租,其他没说。”
“哦,现在就可以租,房租一次性付清,你要是能接受明天就搬过来。”
两人准备互相添加微信,周伬报完自己的微信号,房东又开始“啥”起来。
他忍无可忍:“什么啥啥啥,我都没说话。”
“你没说话?你逗我玩呢!”房东勃然大怒,“我还没多生气,你倒是先生气了?你到底在那边嘀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听不懂,微信上说。”
客厅里除了他就没旁人了,这话让周伬摸不着头脑,左右张望,想弄清楚是不是真有其他声音。
电话被挂断,微信申请通过,房东先是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又发来一个文件,应该是录音。
想到之前那些话,周伬好奇地点开录音。
在他说完第一句话后,后面是几声“滋啦滋啦”,听着仿佛有人在说什么,但语速太快,无法让人听清。
和房东聊天中,那滋啦声始终没停下,乍一听就跟他身边有另一个人存在般。
周伬瞳孔微微缩小,余光瞥向身后,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开始围绕着客厅寻找过来。
无论他绕着走了多久,除了脚步声与呼吸声外再无其它,最后只能打开录音,慢放调快还是听不懂。
新房东冷静下来,给他发了一段消息。
“那什么,我仔细听了,感觉不是人说的话。我觉得你那住的房子肯定有问题,建议你明天就搬到我家这个房子来。”
这消息看完更让周伬寒毛直竖,觉得哪里都藏着东西,赶紧转了钱过去,开始收拾东西。
要不是实在太晚,他都想直接带着行李过去入住。
手拆了固定工具,还有点受限,平时非必要用不到,周伬一只手收拾完东西后给现在的房东发去退租消息,开着灯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醒了,他叫了搬家公司,一车拉走满屋东西,没跟房东扯押金的事,直接入住新的出租屋。
房子采光很好,周伬因搬家特意请了假,本想叫朋友过来吃顿火锅,先一步被朋友邀请露营。
想到上次露营没成功,而且以目前的状态多接触大自然确实好一些,他带好装备到达露营地点。
还是上次那个地方,不同的是这次人不多,朋友摆好了吃的和啤酒,见他来了立刻招手催促:“快过来,酒都给你开好了。”
“我就不喝酒了。”周伬笑了笑,拒绝道,“最近状态不好,怕喝醉了更加倒霉。”
那些事朋友听过周伬吐槽,闻言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别怕兄弟,现在这么倒霉代表你后面会非常幸运,一直走上坡路。”
“借你吉言。”周伬心情好多了,吃了点菜,注意到今天有不少坐在河边钓鱼的人。
“上次来都没看到人钓鱼,这次怎么这么多人?”他指着那边的人问。
“这地方火了。”朋友解释道,“有人在这里钓到一条大鱼,拍了视频发到网上,吸引了很多人过来。你想试试吗?我带了鱼竿。”
周伬对钓鱼没兴趣,摇摇头,起身走到一边整理东西。
这次放帐篷的地方距离河很近,周伬拿出吃的,抬头注意到水面起了波澜,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见其他人都没发现,周伬起身走过去,蹲在河边仔细打量着。
他觉得是鱼,水面波动那么大鱼肯定不小,但无论怎么眯着眼去看,都无法看清底下到底是什么。
周伬忍不住探出身体,头突然像是被人用棒槌狠狠敲了几下,耳边隔绝掉所有声音,无比安静,意识混乱模糊,眼前晕眩到稳不住身体,差点一头倒下去时肩膀被人用力按住,将他拉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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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伬整个人犹如被放进水的鱼,瞬间活过来了,茫然无措地瘫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刚在干什么?”朋友一脸紧张,“人都快掉进河里了,干嘛靠河面那么近?”
“我看有东西。”周伬指着水中央,自己多少也有些纳闷,“就在那里,水面鼓起来了有波动,应该是条大鱼,一时好奇就往前面凑了凑。”
朋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啊。要是大鱼的话旁边那些钓鱼的不得疯了,哪里还能让你在这里一直看。”
周伬一愣,扭头发现确实没有。
水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平静,没任何波澜。
“河边很危险,离远点。”看他恍惚到跟做梦一样,朋友嘱咐道。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重的鱼腥味,特别刺鼻,周伬屏住呼吸,搞不明白自己先前怎么了,也确定不了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点点头回去。
天色逐渐黑下来,周围没有路灯,再加上没几个人,一切都显得昏暗寂静。
周伬进入帐篷时没忍住扭头到处查看,老觉得身后有人。
那种被人盯着的注视感太过强烈,他甚至还能听见隐约的说话声。
“干嘛呢?”朋友疑惑,“你今天没睡好?感觉特别没精神。”
“睡好了。”周伬收回目光,不自在地抓抓头发,“我不知道怎么说。就……老觉得有人看着我。”
“哪有人。”朋友出去检查两眼,“今天露营得少,留下的人离我们很远,钓鱼的基本都回家了。别瞎想,来来来,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