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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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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俨然将陈樾当成重伤处置,完全忽略刚才陈樾一见她就要起身的举动。

陈樾没作声。

宋勉章跟随陈樾多年,如何不知只要有夫人在,陈樾就是绝对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比在圣上面前还要听话,遂直接应了声,弯腰去扶陈樾。

陈樾伤的是左肩——横梁砸下来的那一瞬他反应十分迅速地往旁边跨出一步,否则伤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头,这点就不必跟棠袖说了——他右手微抬,挡住宋勉章。

只这么一个动作,无需陈樾开口,宋勉章已然会意,指挥使想让夫人扶。

能当锦衣卫的都是会演戏的,能跟随锦衣卫指挥使的更是其中翘楚。宋勉章相当流畅且自然地收回手,按住佩刀同棠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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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忽然记起皇城里还有一地尚未派人前去,怕是要劳烦夫人来送指挥使了。”

棠袖哪里不知这是临时找的借口。

她没戳破,点点头道:“你去忙吧。”

宋勉章拱手道声谢,带着剩余的锦衣卫走了。

锦衣卫一走,偌大医馆顿时变得安静不少。此次地震确实没造成太大伤亡,估摸着全北京受伤的百姓加起来还不及皇城里的一半多。

据从宫中传出的消息,上午地震发生时,不仅宫女太监们因拥挤受伤,赴宴的官员命妇也有好些受了伤,甚至还有被人群推倒踩踏陷入昏迷的。

——正因为这个,棠袖才会一听陈樾险些昏迷就关心则乱。

眼下已知陈樾清醒得不行,甚至清醒到能叫部下陪着演戏,棠袖把挂在一旁的中衣、贴里、飞鱼服等取下来扔到他手边,口吻平平道:“自己穿。”

陈樾看她一眼。

她神色也平平,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陈樾只得自己单手穿衣。

这时就体现出习武的好处。

哪怕陈樾动作再慢,再拖拉,他也还是很利索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衣带全都系紧。

最后剩一条束在最外面的革带,他才又看了眼棠袖,表示这个他就没法自己系了。

棠袖啧一声。

到底还是上前,双手圈着他腰给他扣上。

陈樾垂眼看她发顶。

革带扣完,棠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他已经把右臂往她肩上一搭,贴着她耳朵道:“有劳夫人送我回府。”

他这么一搭,大半身子随即压过来,棠袖差点没站稳。

幸而陈樾有分寸,下盘稳固,没真的让她撑着他,然棠袖站定后还是下意识拿扇子敲他。

只是手一动,掌心空的,棠袖毫无停顿地把手往后一伸,扇子即刻出现在掌中,她这才顺利地用花梨木扇骨往陈樾额头敲了下。

不过就像陈樾压她只是做做样子,棠袖拿扇子敲人同样是架势看着唬人,实际陈樾半点感觉都无。他望着先前送的那枚和田玉扇坠随棠袖动作一晃一晃,她果然用上了。

陈樾心里顿感妥帖。

他站直了,右手却没松开,一定要棠袖扶。

这时老大夫准备好后面三日需要更换的药物和纱布,对付钱的小丫鬟嘱咐切记不可碰水,以及伤口如果出现感染,务必尽快来医馆,方把捆扎好的药包递出去,使唤药童送客。

药童哎了声,擦擦手小跑过来要替客人拿桌上的佩刀,未料那位穿蓝色道袍的夫人先他拿起。

药童道:“夫人,您扶着郎君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夫人说不必。

药童只得看着夫人一手扶郎君,一手提佩刀往外走。

即将走出医馆时,夫人忽然回头,对他道:“你母亲地震时扭到了脚,待会儿你记得拿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家。”

“我母亲?”

药童有点发愣。

这位夫人一看就出身尊贵,怎么会认识他母亲?

他从未听母亲说有认识贵族的夫人。

目送夫人一行上车离开,药童折回医馆,把自己的疑惑同老大夫一说,老大夫呵呵笑了:“你没认出那郎君身上的衣服?”

药童摇头。

老大夫道:“飞鱼服,绣春刀,两样皆是当今御赐,那郎君可是位了不得的锦衣卫。”

药童恍然大悟:“原来是锦衣卫。”想起听过的有关锦衣卫的传言,药童了然,“所以是郎君先告诉夫人,夫人再告诉我说母亲扭到脚的?”

老大夫闻言,不禁又是呵呵一笑:“真是个笨脑瓜。”

怎么就不能是那位夫人自己知道的?

寻常人,谁会记得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记得,也不见得能把这个陌生人和那个陌生人联系到一起。

锦衣卫亦然。

想起那位夫人刚进医馆时,几乎所有锦衣卫的表情都在瞬间变得恭敬,老大夫摇摇头,没再解释,让药童自个儿猜去。

另一边。

医馆距离江夏侯府不远,加之地震后街上行人不多,乘车三两刻钟便能到。

可饶是这么短的路程,棠袖也有种度日如年之感。

原因无他,陈樾太能折腾了。

第不知多少次,哦,是第三次推开坐着坐着就往她身上倒的男人,烦不胜烦的棠袖索性抓起绣春刀,用刀柄抵住他不会扯到伤口的右胸,威胁道:“老实点,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陈樾也不说她握刀姿势都是错的,只以一种很虚弱的语气喊:“藏藏。”

棠袖很不耐烦地嗯了声。

他道:“我疼。”

棠袖:“……”

棠袖烦不下去了。

她另只手捂住额头,一再告诫自己陈樾在卖惨,真信了就是上他的当,然后放下手问:“哪儿疼?”

陈樾说:“肩膀疼。”话落又靠过来,一副疼到坐不稳的样子,“真的疼。”

他这么一近,棠袖怕不小心会碰到他伤口,握着的绣春刀一退再退。

退到再握不住了,整把刀掉下去,陈樾眼也不眨地接住,随即放得远远的,省得棠袖再拿。

没了刀的阻碍,陈樾得寸进尺再近了近,确定棠袖前后左右的路全被堵死,她再退不得了,他才垂首,贴上她肩颈,手也搂住她腰,不让她动。

棠袖没动。

她是真怕她一挣扎,他伤口就崩开了。

这么平静下来,因为距离太近,陈樾呼吸不疾不徐拂过耳珠,棠袖忍了又忍,忍完再忍,到底没忍住扭头,竟有些不自在。

陈樾如何发觉不了她这点异常。

他低低笑了声,还是这么敏感。

然后说:“天快黑了。一会儿一起吃饭?”

棠袖扭回头,说:“不要。”

陈樾说:“吃完饭帮我换药。”

他侧眸盯着她耳珠,明明刚才还是很正常的颜色,这会儿已经开始泛红,小巧玲珑,看着就很好品尝的样子。

于是眸底渐渐变得深了,口中却道:“我自己换不了。”

棠袖道:“你府里那么多人,随便找个不就能换?”

陈樾道:“别人我信不过。”他微微动了下,嘴唇离那点耳珠仅剩最后半寸,“我只信得过你。”

这点倒是不假。

他那把绣春刀连宋勉章他们都不能碰,只她一个能随便拿着玩。

所以换药这种必须近身的举动,好像还真就她能做。

棠袖开始思索如果答应,那她今晚,不,之后她还能从侯府里出来吗?这人可巴不得她回去。

还没想好,眼角余光瞥见陈樾动作,棠袖连忙往后退,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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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只好再度扭头,叫陈樾没能吻住她唇,而是亲在了她侧脸上。

车内忽然变得寂静。

“不行吗?”陈樾问。

“不行。”

说好的四个月,这才半个月,哪有这么说话不算话的。

棠袖刚想推他,就听他嗯了声。

没等她弄明白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他已经顺着侧脸亲到她耳珠,张口轻轻含住。

只这一下,她整个软在他怀里。

他搂在她腰后的手微一用力,轻而易举便将她转移到他腿上。这姿势于半边肩膀不能做大动作的陈樾而言比刚才方便许多,他便单手撑着棠袖后背,使她微微仰头,而他更深地含吻。

那点耳珠愈发红了。

棠袖软得不行。

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放任陈樾继续。

丝毫不知他眼里浮浮沉沉,全是深重欲色。

第26章 考虑 偷。

仿佛成了水一样。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耳珠传开, 全身的骨头都几乎要化掉。棠袖试图抬手,然指尖软得不行,她只好放弃, 很努力地攒了攒, 再攒了攒,终于攒足力气开口。

她道:“陈樾……”

只这么两个字,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她忽然一颤, 头向后仰,颈项一下绷得笔直,好似一折即断。

随即她变得更软了。

若非陈樾手在背后撑着,她已经连坐都坐不住了。

而他并未放过她, 愈发用力地含吻娇嫩耳珠,仿佛要凭此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棠袖目光渐渐有些迷离。

直等他终于品尝够了,慢慢转移到她侧脸, 与她唇只隔着一点点距离地道:“还是不行吗?”

棠袖朦朦胧胧地回神。

她这才明白,刚才他俩完全是鸡同鸭讲。

他问的是亲嘴,她说的是提前答复。

棠袖一时不知该庆幸自己居然误打误撞拒绝了, 没让他亲到,还是该懊悔她居然拒绝, 以致于耳珠仍在阵阵发麻,即使不摸也觉烫得很。

连带身上也是热的, 道袍之下更是隐隐出了点水意, 棠袖不由又想其实最应该庆幸陈樾没太过分,否则她根本没法下车。

不对。

应该说他俩都没法下车。

有感力气恢复了些许,棠袖当即就想从陈樾腿上下去,却被背后的手拦着下不去, 她只好努力挺直腰,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那处,以免他真的过分。然后才说:“不行。”

“为什么,”陈樾目光定格在她唇上,眸色深深,“只亲一下,不做别的。”

棠袖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以往太多次经验告诉她,亲别的地方都可以,唯独不能亲嘴。

只要亲了嘴,那后果就只有一个。

更何况他已经箭在弦上,不能受刺激,否则肯定没完没了。

思及此,棠袖腰挺得更直,同时反手去掰陈樾右手。

继续坐他腿上太危险了。

尤其已经过去这么久,江夏侯府应该快到了,万一车停有人掀帘子,望见他们这个姿势,那可就太羞耻了。

她虽不太在乎别人眼光,但到底脸皮还没厚到能当着人的面同陈樾亲密。

棠袖想法是好的。

但……

“放我下去。”

棠袖有点无奈。

他不是流了很多血,正处于虚弱吗,怎么还能有多余的力气跟她较劲?他手也太牢固了,她完全掰不动。

“不放。”

陈樾亲吻她脸颊。

因她还在掰他,用力时难免身体晃动,陈樾唇好几次从她唇角堪堪擦过。棠袖霎时不敢再动,生怕他真亲上来。

她不动,他动。

于是棠袖便觉后背的支撑陡然消失,她一个不察,向后仰倒。

陈樾没拉她。

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羊毛毯,陈樾轻轻抬了下腿,棠袖便还算平稳地倒在毯子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棠袖懵了瞬,她刚要爬起,陈樾已经压下来,手肘抵在她耳边。

“这是回侯府的马车,”他说,“我怎么可能会放你下去?”

棠袖张了张口。

“可这是我家的车。”

大不了她让车夫转道回棠府,不送他了。

陈樾点头:“你说得对。”

棠袖:“那你还不赶紧……”

话未说完,他低头,含住另一侧还没品尝过的耳珠。

棠袖顿时又是一颤。

好似要打下专属的记号般,他细细密密地啃噬,舔咬,直将这点耳珠也吃得通红,才堪堪松口:“这样呢?”

棠袖说不出话。

她眼尾微湿,竟是几欲要流出泪。

陈樾便亲她眼角,将湿痕吻去。棠袖醒神,抬手推他。

恰在这时,马车减速停下,外头流彩道:“小姐,侯爷,侯府到了。”

棠袖彻底醒神。

她居然在车里跟陈樾滚到一起。

合着他伤口一点都不疼。

“好好养伤。”

把陈樾赶下车,棠袖撂下这句就让车夫赶紧走,半刻不肯多呆。

提前回来的宋勉章见此从侯府大门内走出,道:“属下还以为大人会用苦肉计留夫人。”

这完全是天赐良机。

“她刚才已经很担心了,”陈樾说,“就不要让她更担心了。”

宋勉章:“大人高见。”

同时心想指挥使不愧宠妻有道,这境界着实不一样。

陈樾这边分别遣人去启祥宫和锦衣卫告假,准备听棠袖的话好好养伤,那边棠袖回到棠府,不及用饭就先行沐浴。

浴桶里,棠袖轻轻舒口气。

还好她跑得快,不然……

瞟见不远处刚换下来的窃蓝色道袍,棠袖撇过脸,决定这段时间都不要再穿了。

都怪姓陈的烦人精。

棠袖愤愤拍了下水面,这可是新衣服,结果只穿一次就搁置,下回穿那个苍葭色吧。

由于今天在外忙碌许久,因此即便最初只是想赶快洗干净换件衣服,然而真泡进浴桶里了,棠袖也还是呆到水不热才起来。

一起顿觉疲乏,既是累的,也是情动导致的。

简单用过晚饭,棠袖漱了口就要睡觉。岂料她眼睛是一闭就睁不开,确实困,身体却躺了许久还在翻腾。

脑子更是不断回忆在马车里的那一幕幕。

回忆陈樾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眼神,亲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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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炙热得让她不敢触碰的温度。

棠袖抱住脑袋。

姓陈的,真的好讨厌啊。

再翻腾一阵,还是没能睡着,甚至都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脑子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反复回忆当时没能注意到,现在却慢慢回过味儿来的种种细节。棠袖闭着眼坐起身,心道她就不该去看陈樾,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明知她还在考虑,却故意撩拨她情动,让她早被养成习惯的身体自主渴求起来,且是因为他惹的,她必然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更会因此缩短考虑的时间。

天天就知道给她耍心机。

气着气着,棠袖忽然记起,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好像当初她跟陈樾成婚的时候,杜湘灵有送过她一小箱东西?

没记错的话,里面有勉子铃、角先生等助兴之物。

那时她还不太懂,只知晓这些于房事上大约有点用处,便在第二次与陈樾同房时把箱子翻出来给他看。谁知陈樾看了一眼就合上锁住并没收,言道他们不需要这些。

之后他们确实一直没用过外物。

主要是陈樾对她很热情,她有时不太能受得住他不说,他占有欲也很强,他不愿意让他自己以外的东西近她身。

这就导致现在棠袖想起角先生这个东西,有意找根试试都不行,那小箱子估摸着早被陈樾毁尸灭迹了。

棠袖只能安慰自己,先忍忍,等到天亮再说。

天亮后,棠袖叫自己的贴身丫鬟。

“流彩。”

“奴婢在。”

“你知道角先生吗?”

流彩微微一顿。

她自然是知道的。

以前还在宫里当女官时,偶尔会听到对食的都人宦官们说角先生非常好用,包括有些妃嫔也在偷偷地用。她们异口同声地称角先生堪为闺中一大乐趣。

便很平静地回:“奴婢知道。”

“找人去买一个来,”棠袖吩咐她,“记着买好一些的。”

流彩应是。

角先生这种东西,不管在哪都很容易买到。

但特意说了要好的,被暗中安排的仆从想了想,并未前往角先生为必备之物的勾栏,而是出了京师,骑快马来回奔波半月,方将一外表低调的盒子交到流彩手里。

流彩打开。

确定里面的东西不论形状还是质地等皆为上佳,流彩面不改色地合上,问得此物绝对十成新,便示意仆从去账房领赏钱,她悄悄将东西清洗一番后呈给棠袖。

于是这夜,棠袖难得点了灯。

她坐在床上,对着灯光端详等了半个月才等到的角先生。

和记忆中的差不多,没什么稀奇的。

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有点……

细?

有了这么个想法,棠袖一时不忍直视。

紧接着又觉得冷冰冰的玉哪里比得上活生生的人,棠袖索性扬手一扔,不要了。

才扔下床,前方出现一道人影,不用说,正是从窗户悄无声息进来的陈樾。

刚好那玉做的物件骨碌碌滚过去,滚到陈樾脚前,他驻足看了下,抬眸望向棠袖。

棠袖镇定地回视,没吭声。

唯那张瓷白的脸,突然晕出薄红。

她暗暗掐了掐掌心。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来就算了,还被他撞个正着……

就在棠袖以为,陈樾会说些什么让她更加脸红甚而恼羞成怒的话,就见他抬脚一踢,角先生被踢到暗处,不见了。

他道:“别用这个。”

棠袖愣了愣,说:“那用什么?”

总不能再叫人去买勉子铃……

“用我。”

思绪被打断,陈樾走近几步,停在她榻边。

“已经一个月了,”陈樾才去宫里见完皇帝过来,随着他微微俯身,大红曳撒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华美,艳丽宛若婚服,“我不信你没考虑好。”

棠袖唔了声。

经过马车那次,她确实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但还是道:“你让我再最后想想。”

陈樾说:“别想了。我给你当情郎。”

这便还是他先前的那个提议了——

首先角先生为器具,器具当然不如真人来得妙。

再者他们同床共枕三年,他与她最是契合,他们无需花时间进行新的磨合。

陈樾这一说,棠袖想想,是这个理。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换一换,夫不如宠,宠不如偷,这不正正好吗?

偷着来总有光明正大没有的趣味儿。

棠袖问:“你伤好了?”

陈樾道:“好了。”

棠袖点了下头,刚说那行,先试试,陈樾已一条腿跪上床沿,低头朝她吻下来。

第27章 耳坠 未免太疯了。

唇瓣相贴。

彼此将近半年没碰, 是以这才亲上,就有些迷乱。

仅象征性地轻啄几下,她启唇, 他探舌, 两人心照不宣地勾到一起,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棠袖闭着眼,向后靠了靠。

陈樾此时也完全上了榻。他一手按着棠袖耳后的床架, 另一手抚在她脖子上,让她微微仰首,好与他深吻。

舌与舌勾得更紧密了,死死裹缠, 难分难舍。随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偶有津液从空隙中淌下,却是还未让棠袖觉出凉意, 陈樾已顺着吻下去。

他埋首在她颈间,将雪白肌肤吮出一枚枚红痕,靡丽非常。

不多时, 他拨开她寝衣领口,香肩玲珑, 锁骨伶仃,他一概梭巡, 使之全部呈现专属他一人的标记, 方满意地继续往下。

只是再要往下,体位就不太方便了,陈樾索性一把将她拖下来。

这一动作,棠袖睁开眼, 陈樾正在解她寝衣系带。才解开,不及将她剥干净,他已经再度埋首。

“嗯……”

棠袖微微眯着眼,感受着时轻时重的力道,唇齿的热度传入,有种令人难为情的麻痒的舒适。

陈樾自然领会到她的用意。

他顿时更重,亦更狠,薄薄的丁香紫被濡湿成深紫色,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动人心魄。

然而这湿的只是一侧,另一侧还在等着,他便转移去旁边,确保哪边都不受冷落。

那种麻痒感扩散得更厉害了。

棠袖手指按着陈樾肩背,毫无章法地将他曳撒揉皱。

忽然,陈樾松口,棠袖抬眼瞧他,就见他直起身,三两下脱掉曳撒,头上的云纱冠也卸掉,长发倾泻如瀑,他俯身重新与她亲吻,手则一把撕开,再无阻隔地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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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袖心都酥了。

她双腿抬起,圈住男人劲瘦腰身,若有若无地。

陈樾沉沉喘口气,额上也沁出汗。

真是个妖精。

他立即用了点巧劲将她嫩舌卷过来咬,咬得她语调上扬地轻哼一声,想从他口中离开,却被缠着走不掉,只好用未着罗袜的玉足踹他腿弯,他这才放开她,低低说了句什么,去含她耳珠。

“谁急着要你……嗯……”

话没说完,耳珠被裹挟得密不透风,他手也丢开她小衣,因常年握刀而生出薄茧的指腹以恰到好处的手法反复摩挲揉弄,他话里意有所指:“这还叫不急?”

他弄得实在舒服,加之耳珠也被疼爱着,棠袖嘴上却仍不肯服输,回道:“没你急。”

她足跟踩住他,一点都不软,紧绷绷的,他从一开始就在忍着。

待她手也伸进他中衣,来回摸索,陈樾再喘口气,浑身肌肉绷得更紧。

然他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羞赧。

而是选择往棠袖手心里塞:“那你先摸摸,摸摸我就不急了。”

棠袖再哼了声,奖励似的给他摸。

棠袖以拇指和食指仔细丈量,果然先前认为那角先生细不是她错觉,陈樾动情起来就是比角先生还要再一些。

可好像那角先生已是特意买了最大尺寸的……

她居然这么天赋异禀?

还没想出答案,棠袖整个人就是一抖。

棠袖不禁拧着眉,颤颤地吟了声。

“陈、陈樾……”

痛感已经被忽视了,被男人一手掌控,棠袖战栗着,扭动着,胡乱地喊:“陈大人,指挥使,夫君……”

陈樾头也不抬。

只嗯了声,先送她到一次顶峰。

于是刚刚还弯出惊人弧度的腰肢陡的绷直,棠袖大脑有些晕眩。

她张开唇,失神地喘息。

才喘两下,就是狂风暴雨。

他一手掐着她腰,一手撑在她颈边。像被骤然抛到高空,又像突然跌落深渊,这般大起大落的开端让棠袖有些受不住,她近乎失声地惊叫。

便喊他:“夫君,轻、轻……”

陈樾不理。

他吻住她唇,舌死死绞缠,吞下所有请求与告饶。

力气也用得极大,比他们新婚夜的初次凶了不知多少倍。棠恍恍惚惚地想陈樾这是憋了多久,未免太疯了。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

“呃啊!”

眼角顷刻就滑出泪,她手指颤抖地去抓陈樾汗湿的长发,被掠夺的唇内含糊不清道:“夫君,夫君慢点……”

陈樾仍不答话。

只肆意侵占她的所有。

就在棠袖以为,这场要折磨她很久,她都开始做嗓子哭哑的心理准备了,不多会儿缓过来,她还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快就出来了?”

以他平常表现,少说还得两刻钟。

“嗯,太想你了。”

陈樾淡淡道。

说话间,他就着根本没撤出的深度继续往里。

她便又抓他头发,用软绵绵的音色哄他道:“夫君等等,你先出来,我……唔!”

陈樾堵住她唇。

他眼底微红,汗珠滴落。

这种时候她还是别说话了。

就这样,折腾了整整三次,棠袖有气无力地让陈樾抱她去沐浴。谁知在经过灯火将燃尽的桌子时,陈樾没忍住,把她放到桌沿,让她手在背后撑着,他则高高抬起她双腿,这回棠袖连哼唧的劲儿都没了。

等他终于完事,轻轻抚摸她脊背,又倒了水喂她喝,棠袖靠在他肩上,呼吸清浅。

久违的片刻温存。

忽然陈樾道:“你过几日是不是要来月信?”

棠袖闻言没睁眼,只说:“这你都知道。”

他怎么不知道。

他一直记着的。

“我是想,如果你怀上了……”

陈樾没说完,点到即止。

毕竟刚才四次,好些还没流出来。

棠袖却不以为意。

前几年那么频繁她都没能怀上,现在只会更难怀上。

他存货再多她也不怕。

陈樾没说话了,抱她去浴室。

想来是流彩提前吩咐过,都这个点了,浴室仍备着足量的热水。陈樾把棠袖放进浴桶中,认真给她清理。

身上各种就不必说了,最要紧的,他手指抚上去。

陈樾看着,喉结微动。

他又想了。

只是看棠袖累得歪着头,直接就要在这水里睡着的娇慵模样,陈樾到底是按捺住,屏气凝神地扩开。

途中不小心碰到,棠袖拧眉嗯了声,呓语般地道:“别弄了。”

“不弄你。”

陈樾低声哄着,耐心清理完,又将她整个人都洗了遍,方用浴巾裹着把她抱回卧房。

棠袖也不管头发干没干了,直接就要睡觉。

然而床上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他们弄出来的水迹和白痕,躺都没法躺,棠袖只好努力撑着等陈樾铺床。

铺完了,她准备睡了,却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便说:“你还不走?”

陈樾说:“我走什么?”

棠袖:“明儿一早不是轮到你当值?”

陈樾心里一热。

她还记着他的轮值表。

“你赶我走,”他掖好她被角,拿巾子给她擦头发,“这么狠心。”

棠袖说:“不然呢,留你过夜吗?”

他现在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陈樾道:“你刚刚还喊我夫君。”

棠袖不屑:“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情郎而已,来就办事,办完就走,废什么话真是。

陈樾点点头:“那你叫我慢点也不能信。”

棠袖:“……”

这偶尔还是需要信一信的。

看出棠袖有用完就扔的意思,陈樾也不气,他早清楚她什么性子。只说:“等你睡着我就走。”

棠袖回了句随便。

不过还是让他先把床帐放下,灯也熄了。陈樾照做。

灯光消失,棠袖很快沉沉睡去。陈樾在黑暗中看她,指尖虚抚她眉眼。

尽管已经很久没再做梦,但她仍旧不让夜里点灯。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梦,让她如此投鼠忌器?

……

棠袖这一觉睡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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