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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外界,众人正期待的看着阵法投屏。
这个投屏的总屏幕非常的大,划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分屏,每个分屏都代表不同的区域, 此时有的区域里是人, 有的区域是远景。
他们努力的从这一个个格子里找到熟悉的面孔。
黄金树独立于另一片空间,这些选手们被投放进去,会出现在不同的区域,又因为没有明显的标识,以至于光从投屏看不出具体位置。
有人忍不住抱怨:“什么时候直播技术能够再升个级,可以把直播球放在每个选手身边,直播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好了。”
“是啊, 这种只能固定在各个位置的投屏实在太不方便了, 根本找不到, 我师兄师姐, 还有我结交的朋友都没有看到在哪。”
“此处该艾特无涯学宫了,可惜无涯学宫还未能解决一些特定区域内信号不稳定的问题。”
“我说你们一个个也太偷懒了吧,认真来讲,阵法投屏、阵法留痕、巫简记录……这才是咱们海底流传了几万年的东西,与其期待科技方面的进步,不如期待一下有人研究出对应的术法,直接往身上拍一个巫牌就能投屏,那岂不是会更加方便?选手还能主动选择,避免投放出去一些隐私画面。”
“你都说了玄学方面都发展几万年了, 都没搞出来, 你能指望这短短几百年间就有突破?所以还是期待一下科技吧,科技这几百年的发展是真的快。”
科技党和玄学党直接吵了起来。
尽管,此时黄金花还未开放, 却一点都不影响现场的热络。
各家高层有的闭目养神,等待着黄金花开放,有的直接起身,离开吵闹的会场。
虽然来黄金台参与此次盛会,却不代表他们就可以放松的只看比赛了,因为巫镜的广泛运用,什么视频会议、线上处理事务早就泛滥。
不少忙碌的大人物,就趁这么点休息的时间,迅速的开始看下属们发来的私信、邮件,要等到盯着现场投屏的助理告诉他们黄金花开始盛放,摘花活动要开始了,他们才会重新回到会场。
当然,也有那些个实在抽不出空的,大概只会等到摘花活动结束,才出面参与最后的颁奖仪式。
是的,在黄金节大比中只选出了能进入最终摘花活动的选手,却并没有给他们排出名次。
毕竟这可是黄金节的大比,这名次就不能纯粹的只看战斗力,是以摘取的黄金花的数量和投屏中的表现来打分的。
简单点说,别闷头打架,脖子上那玩意不是长着好看的,用啊。
澹台暮作为澹台氏的家主,在这些纷纷离席的大人物中一点都不显眼,直到到达专属的休息室,见到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大长老与二长老,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们不是应该守着黄金树吗?”
虽然有投屏阵法,但投屏阵法并不能完全监控黄金树所在的空间,更别提他们也都知道有永生教的人混进去了。
无论是为了黄金树,还是为参与摘花活动的一众优秀年轻人,现场都得有人守着看着。
大长老本来气势汹汹而来,却被家主这副无辜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给迷惑了一瞬,不由得想是不是搞错了,但迅速的,他就冷静了下来。
那个阵法只有他们三个人知晓,不可能出错,也不可能有外人可以更改!
“家主,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我们面前装傻吗?”
“什么意思?”澹台暮做茫然状。
大长老冷笑一声:“是你对钟然和阿晖的身份牌动了手脚,把他们两个的位置换了,对不对?我万没想到你竟会这般儿女情长,把我们都给骗过去了!”
“这回大庆本该阿晖被传送去黄金台所在,尝试认主,但他却出现在了黄金树面前,你别否认,这只可能你做的!”
澹台暮沉默,可这种沉默在此刻就是一种默认。
大长老顾不上质问澹台暮,质问他们黄金台怎么能出一个女家主,大声道:“趁现在趁黄金花还没有开放,你赶紧和我们一起动用权限,把阵法打开,把阿晖放出来!”
图穷匕见,澹台暮也不再装无辜,露出一丝冷笑:“放出来?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
二长老一直保持沉默,听到这里闭了闭眼。
大长老却是勃然大怒:“什么我们想要的?阿晖明明是我们精心培养的下一代家主……”
不等他说完,澹台暮就打断道:“那只是你一个人想要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也从来不是咱们澹台的族规想要的,澹台向来是能者居之,无论是担任族中要务还是我这个家主之位!钟然明明自小被流放在外,可她在血脉测试仪式上表现的天赋比之澹台晖更优秀,她年纪还小,却已经是一个足有上千人大群落的群主,她具备一个领导者的素养!”
“我相信在我的培养下,她会成为澹台合格的家主,甚至比肩当年那位先祖。”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怎么可能比得上圣主?”
“她比不比得上,我们静静看下去就知道了。”
大长老从他这笃定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你把人换了……不对,你不只是想让钟然活下去,你还把钟然换去了黄金台所在,你竟然妄想息壤神土会认她为主?!”
“你疯了?”
“我没有疯,一直以来封建古板落后的都是你,澹台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就是箭在弦上,必须做出改变了,而钟然就是改变的第一步。”
“阿暮!”大长老难得放软了声音,“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你不要忘记了身为家主的责任,越是这种时候我们就越要谨慎,你怎么就知道钟然会把家主带往正确的方向,她不会连累家族?”
“错,大错特错,澹台氏之疾,已根深固蒂,我们要做的就是刮骨疗毒,是破釜沉舟。”
大长老气得直翻白眼,几乎要喘不上来,他看着澹台暮前所未有的坚定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认真了解过这位家主。
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不由得看向二长老:“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绝不可以!他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家主疯了,他还没有疯,既然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那就不要怪他心狠!
不适合的家主,就不应该让他继任下去,在澹台的历史中,也不是没有长老们合力废除家主的例子。
当然,这靠他一人是完不成的,他必须得到二长老关键的支持的一票。
然而在他的注视下,二长老却摇了摇头,默默后退一步,退到了家主身边,这种姿态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
大长老一副被背叛了的心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我们不是这么说的……”
二长老幽幽的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站任何人的派系,我的初衷就是让澹台活下去,活到下一个纪元。”
一个纪元就是一万岁。
大长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澹台暮却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不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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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时间,还是真想给大长老解释,二长老继续说道:“我这一生就没有自己的孩子,因为我把家族当做我的孩子,任何阻止家族继续持续下去的都是我的敌人,而我的一切行为也都是从这一点上出发的。”
“所以我必须考虑一个可能性,即便那些生命投入进去,全部献祭给黄金树,黄金树也无法活下来的可能性。”
“而相比起澹台晖,钟然让息壤神土认主的可能性更大!”二长老很认真,一贯平和的脸上偏执却不比大长老少多少,“在看到钟然异象中的那棵小树时,我不禁在猜测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们一直都没能培养出真正的黄金树,是否是因为黄金树从来都是唯一的?这是它的道,没有人可以复制。或许会有别的树也成为神明,但黄金树只会有这一棵,它活着就不会有第二棵,等到它死去,钟然的那棵黄金树才能长大。”
“留下钟然是在为我们澹台留下一个新的可能,而这一点,澹台晖做不到,相比之下她的性别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这是二长老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剖析自己的想法,大长老被震惊的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子。
他想起二长老年轻的时候拒绝联姻,他本以为他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后辈被献祭掉,他还骂过对方像个娘们一样感性,可现在,他不得不说:“我不如你。”
论起对家族的在乎,他不如二长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如今稚嫩的钟然,就算她真的能培育出新的黄金树,可弱小的她又怎么挡得住那么多觊觎的目光?那些势力……甚至是附庸于我们的谈氏,看似忠诚无比,却都是因为黄金树的存在,不是吗?”
“一旦黄金树死去,契约就会断裂,他们绝不可能再签订第二个。”
谁知二长老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他是会继续跟我们签订的,一旦尝试过了强大的滋味,谁会愿意回到过去孱弱的处境?就算他们不愿意,也会有第二个谈氏,第三个谈氏冒出来,只要能保住澹台的根基,我们永远都不会缺少附庸家族。”
大长老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二长老的自信从何而来?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质疑道:“你认为谈氏会因为利益留下?会一如既往的维护我们作为主人的权威?不,你未免太高看人心了,他们只会跟鬣狗一样冲上来抢夺我们澹台的财产,我们是辅助家族,力量始终没有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这就是我们最致命的弱点。”
这野是一直残留在澹台之人心中的不安。
无论是绝对防御,还是黄金辅助,对人鱼来说,始终没有攻击系的力量更能让人心安。二长老摇了摇头:“我怎会如此天真?继续看下去吧。”
大长老不是黄金辅助,他觉醒的是绝对防御,说他老派,他确实封建,但他在觉醒绝对防御后,一直以此为荣,反过来认为最古老的黄金辅助已经是过去式,应该被放弃掉。
然而人鱼的傲慢,让他从未去认真了解黄金辅助的强大。
二长老就谦虚多了,他虽同样不是黄金辅助,可他了解过关于黄金辅助的绝密项目。
谈氏是澹台目前最优秀的作品,但不会永远是,澹台已经在谈氏身上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只等度过这一劫就可以开始复制第二个了。
从来都不是他们澹台需要谈氏的保护,是谈氏离不开他们了。
身体上的契约可以解除,心灵上的禁锢却是永远的。
外界的纷争沉白术并不知晓,她只知道她不可能坐以待毙。
身体被绑住,就连鱼尾蹦都没法蹦一下,沉白术决定换个攻击方式,她试图召唤神通。
澹台晖看了出来,摇摇头:“没用的,此地的阵法不仅限制了我们的活动,也限制了我们任何方面的力量,无论是不是物理攻击都没用,神胎不能用,血脉与传承之力不能用……因为这个阵法并非简单添加上来的,严格来说,是长老们因势导利,借用了黄金树本身的力量,类似于,黄金树以树根捕猎,一旦被它捆住,就会作为肥料滋养它。”
“而我们,现在就是肥料。”
沉白术惊讶的挑起了眉,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色,又看看黄金树的金色上覆盖着的红色,其实这两种红色有所区别。
捆住他们的红色要更清澈一点,所以她没把它们认成是同一物种。
但现在看来,这可能只是因为以阵法聚合捆住他们的红色是从黄金树身上引出的力量,只用了点表皮,没有动用到本源,才会有深浅之分。
她忽然就笑了,澹台晖说的不对,她并非完全不能动弹。
就在刚才,她因为愤怒而挣扎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捆在身上的东西的松动,那像是一种惧怕的情绪。
自己身上肯定有东西能够克制它!
沉白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东西是什么,是火种。
其实仔细想想,这并非她第一次面对这种红色的玩意,甚至距离上一次接触还没有很远,就在附近。
是的,就是她在谈月凌院子里签到的那个黄金宝箱。
签到出的箱子无法打开,挂了个锁,连接了层层禁制,就连金子都拿它没办法,在试图探索的时候还差点被一抹红雾给缠上。
那个红雾给她的感觉和此刻缠着黄金树的和其相似?
甚至沉白术还有了一个猜测,那箱子的材质或许正是黄金木。
金子曾经细致的跟她说起过那时的感觉,沉白术也一遍遍回忆分析,后来几经探索,她终于确定那红雾怕她身上的火种。
沉白术的双眼骤然亮起金色的光芒,捆住她的红线一阵瑟缩,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它在害怕,但很快,沉白术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将火焰收敛。
相比箱子上的红雾,这黄金树上缠着的东西要更加根深蒂固、更加凶狠,也更难对付。
而从黄金树身上引出来的,尽管弱了一些,却也不是她现阶段可以挣脱的,这就有点难办。
火种的纯度不够,沉白术曾经用酒补过,也用毒补过,火种提升的很快,但面对这种陈年老红雾还是有些稚嫩。
毕竟黄金树的存世年限高达一万年,红雾没那么久,但也不是才一岁多的火种能比的。
沉白术思索着,有了主意。
她不再只进行威慑,而是将火种覆盖在身体表面,去接触、去灼烧捆住她的红雾。
趁着身上力道松动的间隙,将鱼竿给唤了出来,鱼线下放,开钓。
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其实并不费力,但沉白术却像是有所预料一般,飞快地收回了火种。
下一刻,有一股庞大的力量骤然向她压制过来。
沉白术嘴角勾起。
果然,这红雾狡猾,当初就差点骗过金子缠上他,现在察觉到一点不对就立刻呼朋唤友要过来消灭危险因素,但因为沈白术动作及时,再加上鱼竿具有的强大的隐匿性,红雾将它当成了沉白术的一部分——它也确实是沉白术的一部分力量,并没发现这是多出来的,有人在它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狐疑的盘旋了一会儿便缩了回去。
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瞬息的动作,但一直看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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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的澹台晖发现了,他暗淡的黄金瞳闪过一抹亮光,沉白术对他眨了眨眼睛。
他识趣闭嘴。
沉白术微松口气,她不知道红雾能不能听懂他们的交流,但它确实狡猾,不得不防。
很好,现在就只需要静静等待了,沉白术闭上眼睛。
她想到自己曾经告诉金子,那箱子是用鱼竿钓起来的,没想到这回她真的要用鱼竿钓一个宝箱了。
是的,火种力量不够,那就加强它!
正好在黄金树的下面还有一个黄金宝箱,又恰好鱼竿这个神胎比较特殊,它更类似于工具,上面的鱼线是已经凝聚好的,除非沉白术想把它加长才需要大幅度动用传承之力,但沉白术用签到地图估算过了,现在的鱼线长度,管够。
接下来她又要冒险,借助收回鱼线这个动作,把鱼竿钓到的宝箱拉上来,这无疑也会用到传承之力,但这个要小很多。
神胎回归伴生空间是一种本能动作,沉白术只需要维持火焰在瞳孔中亮起这个威慑的动作就够了。
而刚才已经试验过了,并不会惊动红雾。
这一切的前提是,黄金树下面的宝箱真的能被钓上来,也真的能增强她火种之力。
如果这个方法也不行的话,沉白术抓住了挂在胸口的玉佩,这是谈月凌赠与她的,原本她以为它只有纪念与象征意义,但现在,它在微微发烫,于空间一道上的造诣让她明悟过来,这是一个小型传送阵。
但沉白术没打算用它逃走。
第92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沉白术期待着黄金树底下的宝箱尽快被钓起来,却没想到在鱼线下放期间,黄金花先成熟了。
其实她一直都能闻到黄金花开放的香气, 本以为它真正开放的时候, 自己的感知会变得混沌,无法分辨还要靠其他人提醒, 万万没想到,在它开花的一瞬, 沉白术完全清醒了。
这两者的区别很大,她一开始闻到的花香就算再怎么清雅,也带着一股腐烂的浓郁的血腥味。
可现在, 它真正开放, 沉白术只觉得自己这被腐臭味给熏得麻木的鼻子都骤然一清, 脑海中, 一片澄澈,就像是大热天来了一杯清凉清凉的薄荷水,带去一切烦躁、杂念。
她本来全副心神都在下放的鱼线上,却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看向上方。
一朵金灿灿的花卉从天而落,一直落到她的眼前,它轻飘飘的好似不会受海水影响, 当它越来越近的时候, 沉白术才发现这黄金花一点都不小。
她见过金桂树的花, 说实话有点像她前世见过的桂花, 很小的一簇,虽然是金灿灿的颜色,却给人一种很清雅的感觉, 像小白花。
而眼前这黄金花无疑就要大朵很多,让沉白术想到了金丝皇菊。
当然,两者的花型其实没有多少相似的,黄金花的花瓣很大片很大片,它直接把她整个脸都罩住了,呼吸间尽是黄金花浓郁却不庸俗的香气。
沉白术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直到那种轻飘飘的触感消失,才睁开眼,黄金花已经不见了。
但沉白术知道,它直接融入了自己的身体,这就是黄金花的特性,它像是介于虚和实之间。
而它的效果,比起身体上的提升,所有人更看重的都是它作用于神魂。
静静的感受着黄金花入体后,神魂仿佛被洗涤一样的透亮、清澈,沉白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温柔。
明明是很大气很飒爽的花朵,但坠落下来给她的感觉竟然是温柔? !
不等沉白术细细品味,她就听到了周围响起的惊叫。
那不是喜悦,是惊恐。
“啊!”
“好痛啊,我的生命力在流失!这个捆在我身上的玩意,它在吸我的血。”
“澹台晖,你可是我们黄金台的圣子,你快想想办法。”
还有人叫沉白术。
在他们看来,沉白术打破常规,出乎长老们的意料,却又让长老们拿她没办法,如今,同样是长老们的设计,要他们献祭生命给黄金树,那么沉白术也会有办法的吧?
沉白术皱了皱眉,她也感觉到了生命力的流失,但是很少。
这个阵法在触及她生命时,也触及到了浸透她血液的火种,火种对红雾的压制依旧还在,但开始变弱了。
“黄金树的理智在减少,它要失控了!”
正当沉白术想着这是为什么的时候,澹台晖冷静的声音响起。
她立时恍然。
是了,黄金树与眼前这些红雾是敌对的一方,一直在进行着拼死的搏斗,黄金树开花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它弱,红雾可不就强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还在想办法增强自己的火种之力,红雾居然也在增强,此消彼长之下,败的一定是她!
他们两个的起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这就是在欺负人!
沉白术一咬牙,加大了火种的力量,她原本不想惊动红雾,不想打草惊蛇,可现在,她想赌一把。
黄金树,自从我进入澹台开始,你就一直在入我的梦,你在用这些梦告诉我真相,你想让我帮你,你在向我求救。
“现在,给我挡住它争取时间!”
沉白术一开始是在心里默念的,念到最后两句她忍不住大喊了出来。
黄金树能入她的梦,但她并不能肯定黄金树一定读得懂她此刻强烈的情绪。
澹台晖眼中闪过一抹悲哀:“没用的,黄金树最近的清醒时间在几百年前,它早就陷入了混沌,无法自主,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了,我们是对它而言最好的食物。”
“你给我闭嘴!”
沉白术不想听这些屁话,你自己认命了,不代表别人也认命,说这种话,只会打击人,没有半点用。
沉白术不敢宣之于口自己的计划,她只能一边吼出一些在澹台晖看来完全无用的鸡汤,一边加大了火种的释放。
她感觉到了红雾的蠢蠢欲动和兴奋,这个兴奋让沉白术心中一跳,好在下一刻,她看到黄金树光芒大放。
它拖住了红雾,它听到了自己的情绪!
我就知道有用。
沉白术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再无丝毫犹豫,鱼线哗啦啦下放,只短短两三秒间,就落到了底,它即将触及金色宝箱。
沉白术艰难动用传承之力,试图让鱼钩去勾住宝箱,隔空签到。
只要签到成功,她就用鱼钩把里面的东西钓上来。
可是在鱼钩触及宝箱之前,就已经先拉住了一样东西。
鱼线飞快的收缩,开始上行,沉白术很意外,这是她第二次感觉到鱼竿的情绪,如此的鲜明。
第一次是在乌龟船上钓到那条深海大鱼时,鱼竿不服气让猎物逃走,硬生生拼着鱼线断裂的风险。
这一次……沉白术只犹豫了两秒,就决定相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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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的选择。
鱼竿是她的一部分。
它做出的选择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最好的选择。
她从前就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如今觉醒了小墨墨这个占卜系的神胎,她就更相信了。
沉白术一直都是一个很自信的人,她相信自己:我认为这是正确的,那它就是正确的,能解我此刻危局!
至于那个黄金宝箱,真的很可惜,但以后还有机会。
而且黄金宝箱有点坑,沉白术真怕又钓上来一个需要特殊条件才能使用的物品,那就麻烦了,她现在只需要解决问题,没有时间解谜。
鱼线被收回伴生空间,沉白术的手中则多出了被钓上来的物品,非常小。
她摸着那轮廓,眼中先是惊讶,接着变成了然。
那是一枚钥匙,如无意外,她竟然把那个黄金木所做箱子的钥匙钓上来了?
为什么是这里,是此刻?是否是在提醒她什么?
沉白术甩动鱼尾,做出生命力流逝下不甘挣扎的模样,左晃晃右晃晃,以剧烈的动作掩盖,快速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黄金木的箱子。
这个姿势用钥匙去开锁无疑很麻烦,她都准备燃烧火焰,把双手解放出来了,谁知箱子才取出来,手中的钥匙就主动的撞了上去。
原来如此!沉白术反应过来,这个钥匙和锁的搭配并非是现实中的,而是更广阔的概念。
钥匙一定能开对应的锁。
啪嗒一声,不管她和金子怎么折腾都没能打开的箱子开启了。
*
外界。
灿烂的黄金花坠落迎来了一个小高潮,不少大人物又回到了会场,其中就包括和大长老二长老相对无言的澹台暮。
澹台暮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投屏上的钟然,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笑容。
大概是因为真的亲自孕育过钟然,和那些漠不关心,冷眼看着妻子怀蛋,将其生下又孵化,只是三五不时去看一眼的黄金台的男人鱼很不一样,他一直都非常在乎这个女儿。
当初被迫将她送走,是他虽为家主,却也立足不稳,根本护不住这个女儿。
或许再把时间线往前推个几千年,在黄金树还没有恶化到现在这地步的时候,他能做到,可是他们偏偏面临的是这个绝境。
资质越好,反而越会成为黄金树的祭品。
除非她跟澹台晖一样,出生就占了性别优势,甚至可能连澹台晖都不管用,在这个问题上,他反而很忌惮二长老。
相比大长老的莽撞好懂,只要掐住了他的脉络,就能让他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下去,二长老看似随和不争,可一旦下定决心就基本不可能改变主意,除非这和他的利益不冲突,澹台暮从不敢小瞧他。
对他,一直带着深深的防备。
他敢说,如果不是息壤神土这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灵性增强,似乎有了苏醒的症状,二长老绝不会同意他的提议,而会选择将钟然与澹台晖一起送给黄金树做肥料!
所以他可以冷眼看着妻子难受甚至精神出了问题,也要将女儿送去荒海,他可以忍耐着孤寂,一点点的模拟自己的计划,只为了在钟然回归后,帮她扫平一切障碍。
幸好连老天也帮着他。
息壤神土的动静来得太及时了,不用他另外做手脚,这会让他的计划更加自然,没有破绽。
“啊,我看到我师兄了,他摘了一朵、两朵……他的效率好高,他肯定会是这次黄金节大庆的前三。”
“胡说!我师姐才是,我师姐这么会儿功夫都摘到八朵了,谁能跟她比?”
“不不不,我小师妹才最厉害。”
……
场下的欢呼和争论吸引了澹台暮的注意,他将视线从钟然的格子上挪开,看向其他的格子。
果不其然,几乎每个格子出现的面孔都有收获,且收获不低,他略想了一下,眉眼舒展开来,今年的黄金花开得格外的多些。
这不仅是因为黄金树快死了,这是它最后的绽放,也是因为息壤神土快要苏醒了,它沉睡的时候,力量内敛,仅靠逸散的那些,就足以让他们澹台受益无穷,而它苏醒之时控制不住力量波动,逸散得多了些,这也会化作黄金树的养分。
澹台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谁不知道献祭黄金血脉根本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就算是指标也远远比不得神土所能给黄金树的。
可惜呀,后世子孙——没用!
没有一个人资质强大到能勾起神土的兴趣,让它放下坚持认主,不然有主人滋养,它的力量也不会流失那么快。
神胎与宿体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息壤神土与澹台那位神明的关系,或许并非神胎与宿体,但本质却是差不多的。
忽然,有人惊呼一声:“钟然怎么不见了?”
“她是不是踩中了什么被传送走了?我好像看见她脚下出现了一个漩涡。”
然而,饶是有所准备,澹台暮还是心头一慌,立刻将目光移到钟然出现的那个格子,果然人已经不见了。
他拿出一个设备,动用家主的权限,看到了投屏的回放,这个时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切如他预计,他女儿果然是天选之子,她的资质引动了神土。
现在钟然已经被传送到神土所在的空间了,接下来只用静静等待就是。
他等着钟然出来,为她加冕成圣子。
这时,同样坐在澹台暮身边、难得出席这般场合的谈月凌咦了一声:“好像没看到钟然那些荒海的朋友了,他们居然没有凑这个热闹吗?”
澹台暮虽然并不在乎钟然的那些所谓好友,他连钟然最亲近的沉白术都不在乎——尽管沉白术表现的返祖强度很高,又貌似生命力极强,一个能抵十个,可据理力争为她谋划的话,还是能想办法将她从被献祭的人选中剔除的,但澹台暮不愿意多生事端。
他的所有力量必须用在钟然一个人身上,他绝不愿自己多年的谋划因为一些细节落空。
所以他放任了。
同样的,他知道谈月凌把那枚玉佩给了沉白术作为底牌。
他也没说什么。
此时,他随口道:“那些人好像是接了一个维护治安的任务,许是正在巡逻吧,他们又没有进最终关卡。”
谈月凌听出了他的漠然,垂了垂眼。
*
黄金木做的箱子打开的刹那,沉白术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瞬,她像是骤然被拉进了另一个空间,这片空间很特殊,不像是现实中,倒有些与曾经做的那些和黄金树有关的梦相似的感觉。
在梦中,沉白术当然没有被捆起来,她下意识揉了揉手腕,站了起来,看向周围。
墙壁被刷成冷冰冰的白色,透着股阴森,她现在站在一个类似大厅的位置。
沉白术直觉选了个方向,很快就走到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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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前,上面挂着门牌号,写着一零零八三。
这个门牌号有点怪异,光看这个数字,竟然看不出它代表了什么。
沉白术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不知道是它原本就是开着的,还是自己获得了钥匙后就拿到了通行这里的权限。
进门后,沉白主一怔,这里好像医院的病房。
只是白色的病床上没有躺着病人,倒是床头上放了几张写着病人情况的卡片。
沉白术拿起一张,上面记录了日期与病人的身体情况和用药情况。
越看,她脸色越微妙。
摇了摇头,沉白术不再觉得这像医院了,这更像一个实验室。
病人是被观察的对象,医生给他们注入对应的药剂,观察这些药会起到什么作用,那详实的精准的数据,让沉白术心头发冷。
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目光落到病人的名字上,谈珊珊,姓谈。
现在沈白术已经可以做到过目不忘,扫一眼将具体信息记下,她又在这个病房里搜索了一圈,没有更多的信息了,便走出病房,继续往前。
很快又是一个门牌号,一零零八二,沉白术忽然反应过来,这个门牌号代表的或许是实验对象的编号。
她再度走进去,果然又是几张病历卡,又是一个姓谈的。
沉白术进进出出,走了大概有十多间病房,无一例外,病人都姓谈。
等终于走到这片空间的尽头,沉白术粗略算了算,大概是一百个房间,在最后一间,她终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没有姓氏,在患者姓名上写的是一个编号,和门牌号如出一辙的编号。
更让沉白术觉得刺眼的是,那个年龄是三岁。
她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人鱼蛋孵化一般在一到五年,按照人鱼的习惯,在蛋中的年岁也会被计算进去。
三岁的人鱼崽,或许才刚从蛋里孵化出来就被送到了这个实验室,是父母没给她起名吗?还是——沉白术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还是这并非谈氏族人,而是澹台氏在黄金台出生的女子?
第93章
这一层的房间只有一百个,但这并非这片空间的全部,沉白术找到了楼梯,她继续往下走,随着看到的病例越多、用药越多,她发现编号越靠前的,病历卡上透露出来的信息就越多,不再局限于那些沉白术听都没听过的药剂的名字,变成了药材,似是以这些药材浸泡,做成药浴的形式对实验体进行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