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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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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也只是深呼吸了好几次,然后平淡的开口说,“休息10分钟,我们再继续。”

谢寂星抽着鼻子,慢吞吞的挪到小钟旁边,仰头灌下一杯姜汤。

就开始发呆。

他连眼睛里面都是充血通红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洛飞昂忍不住跟旁边的费哲瀚小声蛐蛐,“钱老师和星星不是情侣吗?”

“怎么要求这么苛刻?”

“我感觉刚才那两条,星星已经表现的很好了呀,哭的我都想跟着一起哭,怎么一直不给过?”

费哲瀚也不太理解,“我也觉得这个情感表达已经厉害了,反正我演不出来。”

怀信厚抱着保温杯出现在两人身后,老神在在的点评,“要不说人钱老师能当导演呢。”

“人一哭,就弱了。”

“张献海现在恨意滔天,不能弱。”

“他要见血,不能掉泪。”

洛飞昂和费哲瀚对脸懵,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很有道理的样子。

10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谢寂星再次回到位置上。

这一次,他的情绪完全变了。

悲伤被藏到了最深的地方。

张献海盯着面前师父和师兄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沉默了片刻。

接着跪下来,‘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第一下磕下去,谢寂星的额头就红起来了。

旁边的群演,都被这个力度吓了一跳,感觉这一下地面都在震。

整个剧组都被震撼到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声起来。

第二下,额头正中的红变成了肿,还渗着血丝。

钱舒云狠狠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想立刻把他带回家暖起来。

拍什么电影?不拍了!

等第三下磕完,一行殷红的鲜血从谢寂星的额头上淌了下来。

血不多混合着雪花,在他脸上凝成红色的冰泥,可没人去擦拭。

这一刻,谢寂星和张献海,真正的合二为一。

他静默的站了片刻,取走了师父腰间那把被压在身下的桃木剑。

尔后平静的转身,走向远方。

“好,卡,过了!”

即便钱舒云喊了卡,片场依旧在沉默。

监视器后的洛飞昂感觉脸颊微微有些刺痛,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

看着屏幕上定格的那张,半边都是血水,甚至看不清五官的脸。

那双通红的眼睛中淌出来的恨意和不甘。

洛飞昂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懂了怀信厚刚才说话。

所以,谢寂星到底是什么种类的演技怪物?!

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强!

第134章 第 134 章 这真的是天大委屈!

‘卡’才刚喊完, 钱舒云整个人就弹射了出去。

虽然这条戏过了,但谢寂星还在恍惚。

可能是风雪太冷了,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仅身体麻木, 就连脑子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谢寂星茫然的站在片场外面, 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该去哪。

这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风雪里,茫茫的一片白色, 让人辨不清方向。

被人裹进一个暖暖的怀抱中时,他才回过一点神。

钱舒云近距离的看了一下他额头上的伤口。

血水冻成了冰碴子, 还混合着地上的泥水, 糟糕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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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居然一点没觉得疼。

一想到这个, 钱舒云心尖就像被人揪了一把,又酸又疼。

他没敢太大声, 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星星, 不疼吗?”

听见他的声音,谢寂星像是被激活了一样, 轻轻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指尖有一抹混浊的红色, 谢寂星捻了捻,轻声的自言自语, “呀,流血了。”

“走, 上车。”钱舒云给副导演发了个消息,拥着人往保姆车上走。

这破戏,不拍了!

导演都溜去哄男朋友了。

副导演给大家发了通知, 放了一天半的假。

有假放,演员和工作人员当然都是开心的。

剧组拍起来就是没日没夜连轴转,每一天都在烧钱,中间根本没有假期。

不年不节的能放一天半的假,大家都跟捡了个大便宜一样。

钱舒云刚把谢寂星带上保姆车,工作人员就给送来了药箱。

被车里的暖气一扑,谢寂星脸上那些细小的冰粒子,全都化成了水。

因为自己的皮肤过于白,他上了一点黑黄的油彩,被水这么一泡,现在也有点花了。

脸上乱七八糟糊成一团,什么都有,像只饱经风霜的流浪猫。

房车上有热水,钱舒云去搞了一条热毛巾,先轻轻把他脸上那些脏东西全擦干净。

在冷白的对比之下,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了。

棉签压上去,钱舒云给谢寂星上药的手有点抖,轻轻擦拭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了,“疼吗?”

谢寂星摇摇头。

钱舒云皱着眉头,给他把伤口周围的污渍清理干净,上药。

过程中肯定是难免会痛的,可谢寂星就这么敛着眉眼,一声都没吭。

上完药,钱舒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轻轻的捧起谢寂星的脸,“星星,看着我。”

谢寂星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抬眸看他,眼底却只有压抑至极的空茫。

“哭。”钱舒云轻轻摸了摸他泛着薄红的眼皮,“星星,哭出来。”

谢寂星盯着他,半晌摇了摇头,“哭不出来。”

这可不行。

这么多情绪压在心底不释放出来,会把人憋坏的。

钱舒云直接将人圈起来,抱进了怀里,“我帮你哭出来。”

温热的手掌,沿着有些冰凉的身体往下走。

摸到小腹上的时候,谢寂星被烫的缩了一下。

他好像才明白过来钱舒云说的,要帮他哭出来,是用怎么个方式。

干燥温热的唇,轻轻的啄吻着谢寂星的耳朵和脸侧,那只不对劲的手还在持续向下走。

明明自己武力值不低,可谢寂星每次都被弄得浑身发软,根本拉不住。

车子虽然封闭性很好,玻璃也全部贴了防窥膜,可外面还是隐约能飘进来工作人员经过时的欢声笑语。

紧张,羞耻还有积压了很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终于爆发了。

谢寂星缩起身体,紧紧按住钱舒云已经摸的很下面的手。

眼泪直直的砸了下来。

哭出来了。

哭出来就好。

钱舒云的手立刻抽了出来,箍在他腰上,轻轻帮他顺着后背。

谢寂星越哭越凶,渐渐地居然哭出了声响。

热毛巾一点点的帮他擦拭着眼泪,人更加委屈了。

“你凶我!”谢寂星抽抽哒哒的开始控诉。

钱舒云立刻哄,“对不起,不应该凶你。”

这一哄,谢寂星更收不住了。

“你还不安慰我,之前都是有安慰我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之前还不理我,你都不回家!”

天地良心,不是你说不谈的嘛?

钱舒云皱着的眉头算是舒展开了,小嘴叭叭的星星最可爱了。

他唇角带着笑意,继续哄,“对,都是我不好!”

“下次谢老师说不谈,我也要硬贴上去,狠狠黏住你。”

谢寂星就着他的手,拧了一把鼻涕,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控诉的地方,干脆蛮不讲理的,“你还喂我吃苦瓜!”

这真的是天大委屈!

钱舒云笑了出来,伸手给谢寂星端了一杯温水,喂到嘴边。

“下次罚我吃一整盘苦瓜,好吗?”

哭完之后,谢寂星心里舒服多了。

刚才这一闹,让他从张献海的悲剧里走了出来,又变回了谢寂星。

但现在又觉得有点丢脸。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呀?

又哭又闹的,居然连吃不吃苦瓜这种事情,都拿出来说了。

他眼珠转了转,小声嘀咕,“放我下来,等会还拍吗?”

钱舒云把他放在房车的小床上,“不拍了,放假,明天约师父和宋总来家里吃火锅。”

“你先睡一会,我们回家。”

说完他轻轻在额头的伤口旁边落下一个吻,帮谢寂星盖好小绒毯。

情绪清空之后,人是很容易疲惫的,加上谢寂星此刻还有点尴尬。

想闭着眼睛装睡,没想到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连着好些天他都沉在情绪的漩涡里,晚上一直睡得不是很好。

这一觉睡得很沉,到家了谢寂星都还没醒。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客厅里飘满了香气。

他揉揉有点肿的眼睛坐起来,钱舒云就坐在不远处,正用笔记本电脑审片子。

那个冷峻严肃的钱导又出现了。

谢寂星恍惚了一下,钱舒云就发现他醒了。

冷冰冰的脸瞬间温暖起来,带着笑意看向他,“醒了?王阿姨今晚给你包了小馄饨,快起来吃。”

谢寂星睡得浑身都软绵绵的,朝他伸出手。

要拉起来。

钱舒云扣下电脑,过去将他半抱半拉的弄起来。

等谢寂星洗完一把脸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小馄饨和小笼包。

中午就没好好吃饭,谢寂星是真的饿了,一口塞下了一个面皮沁着油的小笼包。

“慢点吃,”钱舒云帮他吹凉馄饨汤,“明天火锅想吃点什么?”

“真的要吃?”谢寂星还以为钱舒云是为了哄他才这么说的。

拍摄正是最紧张的阶段,忽然放松的在家里吃火锅感觉好割裂。

但真的看见谢之宁和宋初都坐在餐厅里的时候,谢寂星心里最后那点压抑的情绪也彻底散了。

“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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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以后就别拍戏了。”宋初盯着他额头上那块还没消失的红肿,语气不善。

谢之宁也捋了捋胡子,“你这个要忌口呀,不然会留疤。”

“今天我们吃火锅,你吃药膳吧。”

挨完一顿骂的谢寂星盯着正在备菜的钱舒云,咬牙切齿的小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钱舒云端出一盘鲜切牛肉卷,“我是不舍得制裁你,总要有人能管管你吧。”

他心疼的轻触了一下谢寂星额上的伤口,虽然红肿消退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很让人难受。

“下次再这样,我还找师父和宋总来管你。”

最终,谢寂星只能吃着寡淡无味的清汤锅,对着旁边加麻加辣的牛油锅流口水。

不仅如此,他还被迫喝了一碗药膳。

一天的假期虽然很短,但谢寂星的心态彻底调整好了。

再次出现在片场,又变成了那个整天笑眯眯的谢老师。

表演的状态也调整了过来,后面巷战的戏份里打戏多,各种跑酷,耍枪,他都演的相当顺利。

张献海的单人戏份很快就走到了最后一个重场戏,就是他要去炸军火库的戏码。

“我怎么又有点拿不准这场戏的情绪了。”谢寂星的剧本写的密密麻麻,画的五颜六色。

边补妆边跟钱舒云念叨。

这次钱舒云却没有给他讲戏,而是问他,“那你之前决定将阴火引出来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当时根本什么都没想,”谢寂星回想了片刻。

“只想着,我这一把火是最强的,一定要烧个痛快!”

说完他摸摸鼻头,心虚的看向钱舒云,“是不是有点中二?”

“就照这个劲去演。”钱舒云鼓励的揉揉他的脑袋,“你现在是最了解张献海的人,相信你自己。”

张献海在拉炸药引线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

那个笑容纯粹又洒脱,里面不带一丝苦,只有大仇得报的畅快。

与舍身去炸军火库这个悲壮的场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效果非常好。

“好,过了!”

至此张献海的个人戏份就全部完成了。

监视器后面,刚刚过来报道的孟泽洲都能想象到,后期要是给这段戏做个配乐加持,能赚多少眼泪。

他义父,不,现在可能是表嫂了。

为什么演技进步的这么快?

难道秘诀是和影帝谈恋爱吗?

第135章 第 135 章 就像一次重生。

到了樊青山的戏份, 钱舒云那把导演椅就空下来了。

印文山飘坐过去,看了一眼旁边拿着小马扎的谢寂星。

「坐。」

说完优雅的调整了个姿势,盯着监视器。

钱舒云和印文山虽然成长经历差不多, 但是时代背景不一样, 性格差距还是很大的。

他有些混血血统,五官更为深邃凌厉,化妆师帮他往平里画,一下子就温润了很多。

再梳起大背头, 穿上复古英伦西装,再架上一副金丝边眼镜, 动作的速度也要放慢, 就有八成像了。

钱舒云反复看过了印文山演的所有电影, 也经常观察印文山的鬼魂。

他发现印文山似乎生来就很善于观察,他做任何事情之前, 都会习惯性的先观察一下才会行动。

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计划过一般,慢但是更为优雅。

这是印文山这个人最突出的小特点。

钱舒云走到片场时, 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就连时光都跟着他变旧了,一下将人拉回了当初那个时代。

导演椅上的印文山直起身体, 盯着监视器, 眼神中有一丝怀恋。

好像看到了年轻时意气风发那个自己。

演一个影星, 即便是旧时代的影星,对于钱舒云来说都是驾轻就熟的。

前期的戏份过的很顺, 就连原型印文山都很满意。

每天飘在导演椅上捧着个纸扎茶杯,乐呵呵的吹着虚拟茶。

等拍到了樊家被屠的那场戏时, 印文山的鬼气一下就稳不住了。

他本人是没见过印家覆灭的惨状的,如今被还原出来,虽然眼前的场景都是假的, 但真实情况只会更加惨烈。

深更半夜,樊家一家老小被当局强行破门而入,见人就杀,就连长工和下仆的孩子都不放过。

即便樊家有些身强力壮的家丁,拿去棍棒柴刀出去护院,但在军匪枪弹面前,他们和毡板上的烂肉没有任何区别。

樊父死前,拼了命才拽掉了凶徒脸上的布巾,发现竟是他最信任的政府军,然后就被一刀抹了脖子。

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恨意,死不瞑目。

樊家的库房被搬的一干二净,所有厢房耳房也全部被搜刮了一遍。

就连夫人,婆子身上的金银玉镯都撸走了。

诸城还没沦陷,城东先起了一场大火。

去苏城谈生意的樊青燕还没进诸城就被一群人劫走了。

对于这样女人,折辱总要比直接杀死更有乐趣。

当局有个军官早就觊觎这个高高在上的樊家大小姐很久了。

如今樊家落了难,正是他最好的机会。

樊青燕被人一把扯掉了外裳,推进房子里。

坐在椅子上的人狞笑着看她,“樊大小姐,你们家除了你那个没用弟弟,全死了。”

“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还能多活几天,不然,你说我把你也拿去送给日本人怎么样?”

印文山的鬼气瞬间涨起来,朝着那个演军官的男演员扎过去。

幸好被谢寂星眼疾手快的放了一把阴火烧掉了。

“卡,这条过了。”这场戏没有钱舒云,他站在空荡的导演椅旁边,喊了卡。

鬼气被烧,印文山的本体也被烫了一下,恢复了一点神志,但黑气还是控制不住的向外逸散。

模糊中,他听见钱舒云说,“让女演员缓一下情绪再继续。”

是演戏。

印文山狂涌的鬼气稍稍平静了一些,纯黑的眼睛也逐渐变得清明。

鬼魂没有眼泪,两道又黑又红的鬼气从他眼眶里流下来,凄厉无比。

片场中饰演樊青燕的姜越离转过身,狠狠踹了几下木质大床的床角。

还飙了几句特别脏的脏话,在演很压抑的戏码时,演员们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强制出戏。

这几句脏话,将印文山的鬼气稳了下来。

眼前这个人,不是他那个样样端秀的姐姐。

那个时代的大家闺秀,哪里会说这么脏的话。

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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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呢?

当时又遭遇了什么?

这件事印文山从来都不敢想。

他摘下眼镜,让世界变得一片模糊。

此刻,什么都不想看。

钱舒云贴在谢寂星身边小声问,“刚才印老师是不是出问题了?”

谢寂星轻轻点了点头,看向导演椅上那个,捂着脸将自己缩成一团的鬼魂,叹了口气。

该怎么安慰呢?

要如何开口呢?

怼黑粉时能大战三天三夜的谢寂星,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越琴瑶本来是来跟着看热闹的,一直挂在不远处的树上。

见印文山这个样子,她的黑发丝丝的勾缠过来,轻轻点着印文山的鬼气。

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只有谢寂星和印文山听的见。

越琴瑶在哼唱一首童谣。

绵绵的调子跟她的声音很搭,导演椅上的印文山顿了一下。

他妈妈去的早,从小是被姐姐带大的。

这首童谣就是他姐姐哄他时,常哼的那个调调。

他不过跟越琴瑶提过几次,没想到她真的学会了。

印文山抬起头看向树上的越琴瑶。

越琴瑶又变成了自己死前的样子,面部已经被石块击打的凹陷进去,身上全是泥土和血渍混合而成的脏污。

她伸出手,十个指甲都因为想要用力的爬上井壁还磨掉了。

这个可怖的样貌在印文山的注视中,又慢慢的变成了那个穿着一身秀禾服,梳着发髻,垂着脚端坐的温婉女子。

就像一次重生。

幽幽的哼唱停了下来,越琴瑶也看向他。

「他们早已有了新的人生,你也要往前看。」

平时在印文山面前,总是卖萌装傻的越姐,这次真的做了一次姐姐。

对呀,要往前看。

印文山给手中的眼镜哈了一口不存在的气,用衣角擦了擦。

眼前的场景再次清晰起来。

谢寂星冲钱舒云点了点头,摄影机再次打开。

镜头里,樊青燕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颤抖着手主动解开了自己旗袍的第一颗纽扣。

她脸上的表情虽然混合着屈辱和愤怒,但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决绝和坚定。

一颗,两颗,三颗。

解掉了三颗纽扣之后,樊青燕撩起自己旗袍的下摆,向那个军官靠近。

旗袍的下摆越撩越高,整条腿都快要露出来了。

军官淫邪的眼神盯在那一片雪白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樊大小姐这么熟练,不会已经被人玩烂了吧,不过这次也是免费的,我不嫌弃……”

他话还没有说完,颈侧直接被倾身靠近的樊青燕用一支尖利的金属钗扎穿了。

腥臭的血液,喷的樊青燕满脸都是。

那支钗是樊青山送给姐姐的,一直藏在她大腿根上,又扁又锋利,即使穿着贴身的旗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

“一个。”樊青燕轻轻吐出两个字。

她将钗拔出来,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接着从军官腰间的枪袋里,摸出了他的配枪。

满弹匣的手||枪,不过就7发子弹。

樊青燕利落的给手||枪上膛,“可惜了,最多七个。”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正对面的一个守卫,才刚一抬头就被一发子弹击中了眉心。

“两个。”

任谁也没想到,樊家那个看上去娇滴滴的闺秀小姐,还有这种胆魄和手段。

枪一响,所有士兵都围了过来。

樊青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先中的枪。

此刻她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要把这枪里的子弹打空。

“三个。”

“四…个…”

眼前的光芒开* 始涣散,舌尖最后尝到了一点血液的味道,樊青燕倒下了。

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

樊青山在洋城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咬死了牙关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双眼通红的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一个瓷杯被打碎了,将他的手指划出了一条不短的伤口。

樊青山没动,就盯着血液滴滴答答的往桌面上掉,形成一小滩殷红。

自己已经被当局盯上了,处境非常危险,他知道。

之前在送出消息的时候,他给所有能联络上的下线都做出了警示。

现在樊家死的就剩他一个了,樊青山真想干脆一包炸药将那些仇人全弄死给家里人报仇。

但他不能,他的身后还站着许多同志。

他能多撑一天,他们就会多一份胜利的希望。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樊青山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会被关注的。

眼睛里的红慢慢褪下去。

他冷静的起身,将碎掉的瓷杯踩的更碎,然后把地上的残渣全部倒进马桶里冲走。

接着去厨房找了一把菜刀,模拟着菜刀掉落的角度,照着自己被瓷片划伤的地方割了下去。

这刀割的很深,原本的划伤瞬间被刀伤覆盖。

今后要是落下了疤痕,也会是明显的刀疤。

樊青山看着血滴了一会,伤口逐渐由锐利的疼痛变为钝痛,他才又在旁边那根手指相邻的位置上又割了一刀浅的。

十指连心,一般人对自己哪能下得了这个手,但樊青山这两刀又快又利落。

他不仅是为了掩饰伤口,更是想借由手上的疼,来缓解心里的疼。

等情绪完全被压抑在心底,樊青山给自己的助理挂了个电话,用恰到好处的语气,要求助理帮他在大医院挂个号子,他要去打一针破伤风。

第136章 第 136 章 感觉自己成了他们pl……

樊青山到了医院, 还是那副风流公子的样子,到处和人谈笑风生。

说自己爱吃的馆子关门了,家里的私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不见过来。

又说自己天天想吃家乡菜, 想着自己动手吧,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故。

果然是被人伺候的命,辛苦不得。

丝毫看不出丁点悲痛。

盯梢他很久的助理也没觉得异样。

诸城的消息已经被封锁,樊青山什么都不知道是正常的。

但回到家里, 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樊青山眼底又滚动着晦暗莫名的情绪。

他盯着手指上被包扎的很严实的伤口, 狠狠按了上去。

血很快又涌了出来, 尖锐的疼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樊青山疲惫的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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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 闭上眼睛,眼角没有泪, 只有一抹浅浅的湿痕。

这整段戏是一个下午拍完的,谢寂星一直跟在旁边看着。

他自己的演技入了门, 现在才能体会到钱舒云到底有多强。

虽然大家都说,他之前演的张献海三个响头告别师父和师兄那一场戏很震撼。

但谢寂星自己清楚, 那一镜是妙手偶得的灵感爆发。

如果再让他演一次, 可能都复刻不出来那种感觉。

可钱舒云这一整段戏却是千锤百炼的厉害, 有非常扎实的基本功和底蕴。

每一帧都挑不出错来,但又是震撼人心的。

谢寂星左边坐着姜越离, 右边坐着孟泽洲,三个人都看的呲牙咧嘴。

又黑又大的一坨孟孟, 忍不住嘤嘤颤抖,“我的戏份是什么?”

“对他审讯和行刑?”

“我吗?”

想到自己后面跟钱舒云的对手戏,孟泽洲就头皮发麻。

“我感觉我的气场根本压不住他呀!”

“怎么办?怎么办?”孟可云找孩子, “跟他演对手戏压力真的好大!”

旁边的姜越离也是真心佩服,她的樊青燕虽然演的也很出彩。

但是她更习惯电视剧的演法,情绪外放的很厉害,跟钱舒云比还是有一截差距的。

“之前拍《一卷长歌》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觉得他很强了?”姜越离跟谢寂星小声咬耳朵。

谢寂星嗯嗯点头。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钱老板那部戏很厉害。

“但电视剧只是复出的试水。”

“这里,大荧幕,才是钱舒云的绝对领域。”

姜越离这话说的并不算夸张。

很快钱舒云就让谢寂星见识到了,什么是稳定的高质量。

他就像是一台精密的人类感知记录仪。

之前在印文山的幻境中,钱舒云体验过受刑的感觉。

这种过于痛苦的记忆,一般人可能想要迅速又彻底的忘掉,但他却都牢牢记了下来,现在又在镜头前面精准的还原了出来。

鞭子抽在皮肤上,是怎么疼的。

骨头被铁棒子一节一节砸碎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演的太逼真,以至于孟泽洲都放不开手脚做动作,连续NG了五,六条。

可怜的孟孟时不时就要恍惚一下,自己手里的器具是不是真的砸在了钱舒云身上。

为什么他哥能疼的这么逼真。

一场受刑的戏拍下来,他比钱舒云还要累。

而且每条戏刚一结束,钱舒云就去找谢寂星装可怜。

顶着一张被特效化妆搞得青青紫紫的脸,凑到谢寂星旁边,一会要枸杞水,一会要喝姜汤。

还说自己的手腕被绑的很疼,要让谢老师喂他喝。

他那张脸看上去也真的是很可怜,次次都能成功。

这会正黏糊糊的告状,“孟泽洲的动作,真的一点也不利落。”

钱舒云拉开自己的衣袖,手肘处大概有块指甲盖大的淤青,应该是拉扯中不小心撞到的。

他正展示给谢寂星看,“你看,都撞青了。”

你~看~,你~看~。

孟泽洲默默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

感觉自己成了他们ply中的一环。

钱影帝前面都拍的顺风顺水,是可以写进影视学院教科书级别的演技。

就连印文山都很放心,懒得盯他了。

到了最后一段,樊青山的鬼魂和张献海相遇的时候。

大家都比较担心谢寂星接不住钱舒云的戏,但没想到出问题的会是钱舒云。

一个道士遇到一个鬼会是什么反应?

当然是鬼听话就收了他,鬼不听话就揍到他听话为止。

这简直是刻在谢寂星骨子里的认知。

所以在张献海看见樊青山鬼魂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升起了浓厚的戒备心。

那双熟悉的,钱舒云天天都会亲吻的眼睛变得极为陌生。

眼底翻滚着浓浓的疏离与戒备。

对视的那一瞬,钱舒云的心脏忽然被这个眼神扎的痛了一下。

他罕见的出戏了。

盯着那双眼睛,连台词都忘了说。

谢寂星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对。

眼底的戒备瞬间消退,转成了担忧。

“钱老板?”

钱舒云没有喊停,周围的摄像机都还在拍,谢寂星只能试探性的先小声喊了一句。

“卡。”钱舒云被这一声唤回了神智,自己给了自己一条NG。

刚好到了中午放饭的时间,他干脆又给大家多一个小时的休息,跟着谢寂星一起钻上了保姆车。

今天王阿姨给做的是广式腊肠煲仔饭。

炒了菜心,蒸了金钱肚和豉汁排骨,还配了香浓的鸽子汤。

房车里一股张力很强的饭香。

要是平时,钱舒云肯定主动张罗开了。

饭菜是要摆出来的,汤也要先盛出来晾着,还要给谢寂星布菜和劝吃。

嘴上也是不停点的,恨不得把一早上没说的话,都在中午这点时间里跟谢寂星说完。

忙的不可开交。

现在他手上依旧在做,但是很沉默。

“你怎么了?”谢寂星刚才就觉得他不对劲,车门一关上立刻就问了。

钱舒云继续沉默。

觉得自己出戏的这个原因有点难以启齿。

因为男朋友在演戏时看自己的眼神忽然戒备又陌生,而伤心什么的。

听起来就很没出息。

谢寂星戳着煲仔饭上的流心蛋,瞟他一眼。

不愿意说?

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之前的戏太惨烈了,心里难受?”谢寂星愁的饭都要吃不下了。

钱舒云还是沉默摇头,只是耳朵变得有一点红。

谢寂星狐疑。

这不太像是难受的样子。

他默默的夹起一块排骨,用汤匙托着,送到钱舒云嘴边投喂,“吃排骨吗?这一块有你喜欢的软骨。”

这种福利可不常见。

钱舒云立刻就觉得自己被哄好了,准备张嘴去咬。

那块排骨又飘走了,“说了才能吃,不说不许吃。”

谢寂星眯起眼睛盯他,小红痣多少有一点生气。

“其实也没什么,”钱舒云摸摸鼻尖,“就是有点受不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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