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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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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芍:“表妹……是个有心气之人。我曾劝过你,表妹出身高门, 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呢?便是今日这宴会,就有多少才俊都在呢?”

岳舒窈淡然一笑, 道:“许是因为从小姑母总是提起, 说想让我在她身边, 让我生了些执念吧。”岳舒窈摸了一下手上名贵的春彩镯,是之前侯夫人送她的。

两人好像是第一次坐得这样近。

孟云芍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冒出一句话:“表妹……长得和侯夫人有些像。”

岳舒窈笑道:“是,从你这角度看是有些像, 我今日梳的这发髻突出了脸型才看得出。我小时候同姑母长得更像,如今大了长开了,倒是不显了。以前有一次贺清娴那丫头说我像姑母,姑母又待我好,该是我才是姑母的女儿才对,姑母听了发了好大的脾气,斥她胡言乱语。”

孟云芍听了她的无心之语,霎时间心中惊骇。

婆母对让她回娘家的执念,对岳舒窈格外的偏爱,非要让岳舒窈嫁过来的执着,甚至岳舒窈身为嫡女亲生父母对她的冷淡,似是一切之前觉得奇怪之处都有了答案。

她怔愣之间,岳舒窈面色为难,又似乎下了决心似的说:“其实我来找你,是因我有一事对不住你……想来想去,还是得当面同你说了。之前在温泉镇,我胡乱对那柳姨娘说,说你……你生育上难,现在想想,也不过是乱猜测,也不知给你添了麻烦没有。”

孟云芍不解:“你为何会如此猜测?”

岳舒窈面上红了,没有吱声,半晌又说:“看你自己都不知,定是没有的事情,是我多想了。”

孟云芍看她样子为难,也没再继续追问。

她再一抬头,发现宁乐公主正看着自己,刚才她已看见过一次。

孟云芍这次没有回避,朝公主嫣然一笑。宁乐见了,也回以一笑。

照王看见妹妹微笑,也看过去,正看见贺知煜坐在了孟云芍的身边,还道她是在同贺知煜打招呼。

宴会已经开始,先是观赏春日奇花。数百种花房匠人培育出的品种争奇斗艳,芳菲如云,众人啧啧称赞。

赏花之后,又有舞乐环节。清歌雅唱,舞曲曼妙,引人沉醉。

宴会正酣,众人沉浸。

忽然有一女使来寻孟云芍,说有个东西要交给她。孟云芍打开一看,是素月惯常用的一支素簪,配着一张简单的字条:一切安好,主子勿念。

孟云芍抬头,看见不远处的江时洲朝她眨巴了一下眼,告知她是自己送的。又微抬了下下颚,示意她出去聊几句。

自从贺知煜不让孟云芍再去上课,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了。

孟云芍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转过了头。她想起贺知煜之前说的话,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时洲无语,面色有些不爽。

舞乐节目过后,江时洲上台道:“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逢此盛会,又恰有大盛高朋来到,岂不快哉?大盛乃礼乐之国,幸得宁乐公主不弃,愿与我邦知音同弹一曲,高山流水,共叙佳话。”

宁乐公主取出身旁的古琴,笑颜如花:“宁乐不才,愿为诸位助兴。不知哪

位知音与我同奏?”

江时洲道:“孟氏有女懂乐,可与公主同探琴艺。”

他说完,本该是孟云姝上场,可孟云姝还未动,忽听得台下不知谁家的公子说了一声:“便是贺小将军的夫人,素有‘京城乐仙’之称的孟氏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了贺知煜这边。

当年贺知煜祖母寿宴上逼婚的一场闹剧,京中人大多是知道的。只是后来替嫁之事,实不光彩,贺家和孟家都齐齐捂着,了解个中情况的并不多。

汴京家长里短甚多,传来传去年代久远,最后众人能记得的是几个串起故事的词:“寿宴弹琴”“孟氏”“京城乐仙”“婚后贤良”。听到有人点到贺知煜的夫人是京城乐仙,也无人深究。

孟云姝有些惊诧,但转眼一想又心中暗爽。

她自小容貌和机灵比不过孟云芍,在弹琴一事上却是胜她许多。

虽则孟云芍也会弹些基础调子,但今日为表对外邦敬意,用的不是寻常的琴,而是大盛常用的二十一弦古琴,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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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弦琴要难驾驭很多,何不趁此机会矬矬她的气焰?

至于被人误解之处,就谎称她当时不在场,再寻了机会解释便是。况且,若是此时说明,那当年之事又掀波澜,说到底不过白白让孟家丢脸罢了。

想到此处,她便决定按兵不动,微笑看着孟云芍,眼睛里染上了几分嘲讽之色。

江时洲笑如春风,对着孟云芍道:“那便请孟姑娘上前吧。”

孟云芍疑惑得看着江时洲,江时洲却仍是笑意盈盈直视她,装作浑然未觉。

孟云芍环顾四周,连太后、皇上等人都在看她,实是骑虎难下。

贺知煜看向江时洲,不明白他怎么会跳出来为难孟云芍,回护道:“江大人,内子近日手腕有些不适,不若……”

他倒是见过孟云芍在名门宴上同贵女们弹过一两次琴,但侯府素来不喜这些,一般只请师傅当做技能教授闺中待嫁女,他也说不好孟云芍能不能弹得了。

他还没说完,皇上却看了他一眼,道:“不过是邦交友会,贺卿,便让令夫人弹上一曲,交流而已。”

贺知煜心中明了,皇上这是不愿在大盛面前显出弱态,也不便再说话了。

孟云芍见推脱不了,大方走上台前,走到备好的古琴边,同公主道:“孟氏不才,愿向公主请教。”她对公主粲然一笑:“听闻大盛有曲《繁花似乐》,适合二人同弹,我与公主弹此曲可好?”

公主听闻,先是一愣,又点了点头。

汩汩琴音从二人指尖流出。

初时如泉,流入春时山涧,看柔枝悄然染上新绿;中段如阳,暖意照彻平原,万千花苞次第开放;后段如歌,掀起漫天飞花,骤雪般轻舞绽放,芳菲遍野,绚烂动人。

两人配合极好,全然不似从未一起对弹过。

孟云姝越听越惊心。

旁人只能听出些好听与否,她却是个最懂琴的。

一是奇在,孟云芍竟真能驾驭二十一弦琴,显然是从前便有底子的,她的水平恐怕比自己知道的要高上许多。

二是奇在,孟云芍虽有底子,但显然又是近期疏于练习,弹得节奏稍稍有些不稳,那公主却显然是个中高手。但不知是不是为着两方礼仪,公主用尽技巧回护,尽力让对方亦显得琴技高超,节奏相宜。

孟云姝不禁回忆起过往。

常人习琴,三岁便可启蒙。以孟云芍到她家里的年纪,却是可能早就会了的。

小时候,孟云芍处处拔尖,胜她一筹,后来才日渐惹得母亲和自己不悦。她记得她开始也弹琴,后来慢慢的就不怎么弹了,说不爱学,说学不通。

原来,在此事上,她也是一直在让着自己的。

贺知煜看孟云芍弹琴的样子,才明白江时洲根本就是早就知道。

他忽然发觉自己对孟云芍并不全然了解,看到的只有在侯府中贤惠温柔的她。

不过还好,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日积月累,他总能了解的。

一曲终了,众人如痴如醉,都赞叹琴曲精妙绝伦,扣人心弦。

公主拉住孟云芍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位孟姐姐弹得极好。”

皇上亦笑道:“宁乐公主真是把二十一弦古琴弹得出神入化,贺卿的夫人亦是琴艺高超,该授予‘雅音夫人’的称号。”

其实,皇上虽懂些音律,亦觉得二人弹得好听。但究竟是不是出神入化、琴艺高超,他也听不出来许多了。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只要说两句场面话,既让大盛觉得得了脸面,也不让自己占了下风就行了。所以今日这孟氏,必须要赏。

孟云芍回了席位。

她的思绪仍在刚刚的琴乐之中,心神有些不稳。

她同贺知煜轻声说了句“我有些头晕,先下去歇歇”,也没顾贺知煜问她是否需要照顾,便急匆匆地走了。

“贺大人,没想到你家夫人琴艺真如传闻中高超。”

贺知煜听有人同他说话,转过头,见是刑部的焦大人,便礼貌聊了几句。

待贺知煜和他说完话,再一转头,发现江时洲也不见了。

……

孟云芍走着走着,忽觉后边有人轻步在不远处跟着。

她快步走到了一处僻静角落,转头道:“江二公子,你不对我解释一下吗?”

听到她这样说,那和煦笑着,从灌木掩映的曲折幽径中走出来的,正是江时洲。

孟云芍面上已然薄怒:“你今日是疯了吗?要害死我!那台下应和的人也是你找的吧!”

江时洲却软语轻笑:“你急什么,又不是不会弹。你三岁开始习琴,便是指法生疏了些,但底子却定是在的。况且我就刚想同你说,是你自己装作没看见我。”

孟云芍不买账:“你便是刚才同我说,不也已经晚了吗?”

江时洲笑道:“谁让你对着我喊那个冰坨什么‘夫君’,让我听着心烦。我便是要吓唬你的。阿笙怕了吗?”

孟云芍无语:“今日面对的可是皇家,你也太过儿戏了!”

江时洲面上仍是和煦:“我能真害你吗?我算得清楚,这种场合只要你能弹得出,好与不好皇上都得赞你一句,难道当着外邦的面打自己的脸吗?这种场合得了赏赐,终是荣耀。贺家多少得对你敬着些,免得总是让你受气,叫我难安!”

孟云芍蹙着眉头没说话。

江时洲又继续道:“我还能不知你弹琴的水平?再者说,还有那宁乐公主……”

孟云芍听他越扯越远,打断道:“你停停停停……以后少管我孟云芍的事!”

江时洲却仍旧笑着,不以为然:“我管的是我阿笙的事,关孟云芍什么事?”

孟云芍听他言语,娥眉拧紧,脸有些红,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看着他。

江时洲温润如玉的和气公子模样岿然不动,面上一派笑意,仿佛极爱看她这副动气模样。

眼神却又在暗暗观察她是不是在酝酿要暴起打自己,一副随时准备用手护住自己的样子。

孟云芍看了看四处无人,又瞧他手上戒备,出其不意伸出脚狠狠踩了他一脚。

江时洲吃痛,又不敢高喊,压低声音“啊”了一声,对她道:“从小便是凶!从没见你对我温柔过!”话是这么说着,面上却又毫无不悦之色。

孟云芍踩完没理他,便昂着头走了,走出几步又转头凶凶地警告道:“少管!”

江宛哥哥啊,我也不能次次都靠你助我。

待我离开了,你还是要在朝堂上与他们共事的。

只愿你,别被我拖累。

……

树影之后,贺知煜看到了一切。

他见到江时洲也出来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便也匆匆离席了,正巧看到二人开始对谈。

她明明已经答应自己不再来见江时洲了,为何又来见?

最可恨的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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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他们二人之间总是有种极微妙的气氛,便是没说什么逾越的话,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仍是让他嫉妒到发疯。

江时洲说她从未对自己温柔过,可是他更羡慕她能轻易被江时洲气到,他为何见不到这生动的、娇气的模样?

他想要那气鼓鼓的样子只对着自己,也想要她气极踩自己一脚,江时洲嫌痛他可不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 ?

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嫉妒滔天,是火星燎原,瞬间便烧干了一切。

第34章 何路 只是这法子,怕是会伤他至深……

孟云芍回到了席间, 却发现贺知煜不在。

停了片刻,贺知煜也回来了。

她见贺知煜脸色极差, 不知发生了什么,轻声问道:“世子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贺知煜听她问话,忽然转头看着孟云芍,那眼中酝酿着伤心、愤恨、忧虑,甚至还混合了几分无助,仿佛有无尽业火,要将孟云芍吞噬。

孟云芍吓了一跳。

贺知煜一贯清冷自持, 有情绪而不外露,也不知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刚刚去见江时洲,心道不会又被贺知煜看见了吧, 这可又得怎么解释, 着实有些为难。

可就在片刻之间,贺知煜眼中的情绪退潮般消散了, 他声音仍旧是平静而冷淡:“无事。早上接到北境来报, 发现一重要位子的将士叛逃。他曾跟随我几年, 也不知为何如此,我一时有些伤感。我缓缓便好了, 夫人不用在意。”

孟云芍听闻,心想原是因为这个, 倒是自己多想了, 温柔道:“若是夫君心中难过, 可以同云芍讲讲。”

贺知煜垂下眼睛,微点了一下头:“嗯。”又转过头对她轻轻笑了一下:“没事的。”

宁乐公主见到孟云芍回来,又朝这边看了过来。

皇上虽眼中是宴席歌舞,实际却格外注意大盛皇子和公主的举动。

他很快便发现, 宁乐公主似乎对孟氏有些兴趣,频频朝那边望去,可能是刚才二人弹琴相和,有些投缘。

皇上暗暗思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这大盛公主这次来,虽没明说,但他听着照王的意思,公主是有意要在这里择婿的,还特意说了提了要认识些“英武之人”。

大盛国力强盛,若能两方联姻,自是乐事一件,更不要说宁乐在大盛身份高贵,哥哥照王又手握兵权。但到底让公主择哪位贤婿,他也实在有些为难。

他尚还年轻,膝下皇子都不过几岁,自是不可能娶公主。

若是便宜了自己的兄弟或其子嗣,那这联姻还不如不联。他上位没几年,位置还不稳,让其他王爷娶了公主,如虎添翼,不是上赶子给自己添堵吗?

他也想过让公主入宫为妃,可这几日他也瞧出公主明确的拒绝。

再者说,当年他登基,背后倚仗着皇后母家的权势。近两年他又为着笼络权臣,在后宫添了不少世家的人,皇后嘴上不说,脸色却越发难看,他便想着缓缓。

若是此时再让这尊贵的公主入宫,他也担心皇后的不满会加剧。

想来想去,若是公主能嫁给一个他信任之人,那就着实能解此结了。可是这满朝文武,他信任的且能入得了公主眼的又有几个?

昨日演武场上他便看出来了,这公主对贺知煜设计的东西兴趣极大,没准能和贺知煜对上眼,和她自己要求的“英武”也是相合的。

贺知煜是他童年伴读,两人配合多年,彼此信任。若能成此良缘,便是最好不过。

但又有一难办之事,贺知煜早已婚娶。

且上次新年的事情他便看出来了,虽贺知煜一贯冷淡,话都藏在心里,可他与他夫人怕实是关系不错,上次做的烟花那事情让他至今想想都觉得可笑,实在是突破了他对贺知煜多年的了解。

他当面问起,他还一本正经地跟自己扯什么“新旧更替”“物尽其用”之类的鬼话。

如此,他便不能逼得太紧,毕竟是他至信挚友,可用良才,只能看着情况试探一下他的意思。

不过,看着公主与孟氏投缘,没准将来可以让贺知煜娶了公主,孟氏的身份降一降,两人和睦相处,也许也是有可能的。

这事的难处,就在于为求公主易妻,对贺氏的声名有损。但若是贺家有办法能让孟氏主动提出,倒是可以转圜一些。不过这种小事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了。

想到此节,皇上的心中一片敞亮。

可此事他也不好贸然提起,让自己平白做坏人。万一是不成,他还得给两人的关系留有余地。有些难事,该有旁的人为自己分忧。

想着皇上笑了一下,对坐在附近的永安侯道:“贺卿,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公主昨日在演武场可是一直夸赞。”

说着他微抬了下巴让贺逍看,贺逍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公主朝贺知煜夫妇的位置看去。从他坐的位置,看起来倒是更像公主在看贺知煜。

贺逍嘴上客气道:“皇上过奖了。”却注意起公主的举动,也暗暗思忖皇上话里的意思。

……

春日宴结束,孟云芍又恢复了惯常生活。

倒是上次在宴席上贺知煜说的北境之事,因叛逃之人掌管要务,似乎带来了些麻烦。贺知煜忙着处理,多日不见人影,同北境那边通信几次都未能完全解决,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

料峭下了两场雨,孟云芍好像有些着了凉,请着大夫来看了几次,每日倒腾些苦药喝着。

柳姨娘见大夫来来往往,朝扶摇阁的小丫头打听,只说少夫人得了寒症,需得吃些药养着。她想寻个机会看看孟云芍吃得什么药,可是孟云芍日日在家中看得紧,竟是一个机会也找不到。

一日,孟云芍在家里读书,忽然门房来报,外面有一人找。

孟云芍出门一看,那人带着白纱帷帽把脸遮得严实,衣裳颜色却是鲜妍娇嫩,盈盈问道:“孟姐姐猜我是谁?”

孟云芍噗嗤一声笑了,道:“宁乐公主虽换了汴京的衣服,却仍是比着大盛的颜色挑的。不想穿在公主的身上,倒也是和谐明艳。我想不知道你是谁都难。”

那人听闻,干脆把帷帽一摘,笑道:“我便是不爱那些沉稳色。”正是宁乐公主。

孟云芍看了四周没有跟着人,问道:“公主怎么来找我了?怎么身边连个跟着伺候的人都没有?”

宁乐道:“本是有的,刚刚到了便都被我遣走了。我和孟姐姐一见如故,都跟着,我怎么和孟姐姐说话?宫中已经够没趣了,好不容易出来可不想再没趣了。”

她停了停,又道:“将来我是要嫁到汴京的,想找个人陪我逛逛,看看这汴京的风物。左右也是谁都不认识,宫中的那些姐姐们也没办法陪我出来,就想起来找孟姐姐了。”

孟云芍笑了:“好,今日我带公主去转转。以谢过前些日子在春日宴上,公主好心维护之恩。”

宁乐嫣然:“姐姐确是弹得好,只是稍微有些指法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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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长街上随意逛荡,孟云芍先是带她去了些头面首饰店,又去了做衣衫的名店,可宁乐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只草草包了些,说是等过些日子回大盛,给亲族朋友带的。

到了付钱的时候,宁乐却又细细问过,其中税收几何,店主所得又几何。

孟云芍看她不爱些小女孩惯常喜欢的东西,就改了策略,逢店便逛。不想宁乐却来了兴致,细细看着哪些行当是大盛没有或是与大盛不同的,同孟云芍说了些认为可以引入大盛的行当。

看到城中施粥的粥棚,宁乐又感慨汴京对底层人民友好,放眼望去见不到什么流民和乞丐。

孟云芍陪她逛了半天,笑道:“我瞧着公主,却不是真心想嫁到汴京的。”

宁乐听她之言有些惊讶,笑道:“孟姐姐为何这样说?”

孟云芍:“听公主之言,处处都为着大盛着想,必是热爱大盛子民,且有鸿鹄之志的人。你这样的人,嫁到异邦又来作何呢?完全是毫无施展之处了。”

宁乐沉默了半晌,又微笑道:“女子,不就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么?此才是正道。”

孟云芍笑了笑:“公主便是拿这话来诓骗旁人的吗?”

宁乐听闻,笑容却淡了下去,道:“可是父亲,哥

哥,他们都很爱听我这么说。在大盛父亲催我择婿,我胡乱说要寻一最英武之人,尚未寻到。我想同哥哥一起来汴京看看,看看这里有何是大盛能借鉴的,他不允准,我只好又用这个理由搪塞,才放了我出来。可我给自己行了方便,却也添了烦恼,大家都当了真,近日哥哥总催我,父亲也写信过来,提了此事,我实在是有些为难。”

宁乐转头看向孟云芍道:“其实,我今日来找孟姐姐,不光是为着游玩,是另有一事。”

孟云芍好奇:“何事?”

宁乐迟疑了片刻,道:“这事我有些不好说,有些我自己的猜测在里面,却还是想同姐姐说一声。近日,我看见永安侯同我哥哥走得很近,永安侯虽在试探,但意思也很明显,我哥哥更是觉得永安侯于自己夺嫡有益,两厢似是有意……”宁乐说完停住了,仿佛不想再说下去,又补充道:“姐姐,我其实不想婚配,不管与谁都不想。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是成婚之后就不能再做的。”

孟云芍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她这个公公可真是能钻营,这是又想攀上公主了。

孟云芍想了想,自己之前一直在琢磨如何和离的事情,还尚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和贺知煜开口。

如今情况有变,永安侯竟直接想攀上公主了,那此事还有可能善了吗?

若是贺氏和孟氏和离之后,马上就转头娶了公主,虽大大得了实惠,但对永安侯府的声名损失也极大,永安侯怕是不能允许。

若能抓住些她的把柄,顺利休妻,倒是还对侯门的名誉无损,可若是走此路,孟云芍也必不能同意。

那其他还有何路可走?

孟云芍无奈笑了笑,道:“宁乐公主,你也不必太在意,你同我说真心话,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我原本,就是要离开贺家的。”

宁乐睁大了眼睛,道:“为何?我瞧着那贺小将军同孟姐姐般配,更是不曾对我示好过。姐姐可别被我刚说的影响,本就是些莫须有的事情,便是我会错了意也不一定。”

孟云芍叹了口气:“有何般配?同他一起,便是过不上一日舒坦日子。我本以为自己早就心灰意冷,可近日又知道了件事,更是让我寒心。但我已经累了,无心再计较许多,只盼自己能早点走。”

宁乐听了,知道自己也不了解个中情况,也不好劝解。

孟云芍想了想,自嘲地笑了笑:“我倒是知道有个法子,能同时解了你我的困境。永安侯嫌弃我出身已久,这么想攀高枝,我倒不如给他添把火。只是他可能想不到,他儿子和他设想的,怕不会全然一样。”

宁乐公主鄙夷道:“永安侯竟还嫌你出身低,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孟云芍有些低落:“只是这法子,怕是会伤人至深,我有些犹豫,需再想想。但我也常想,有些东西,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附骨之疽?若是不痛,又怎么能轻易去除?不过我要走了,他除不除得了,都与我无关了。”

孟云芍悄然在宁乐耳边说了些话,宁乐越听越惊讶。

最后,宁乐看着孟云芍,拉住孟云芍的手,缓缓点了点头:“那我等孟姐姐的消息。”

第35章 决心 从今往后,全都是好意头。

又过了几日, 孟云芍瞧着风寒早就好了,但仍是时不时请大夫过来。

一日下午, 几个女眷聚在清黎院里喝茶闲聊。

孟云芍卸下了掌家的责任之后,这个人倒显得越发精神标致。

柳姨娘忽然道:“三哥媳妇儿最近总喝的什么药呀?别是些能美容养颜的滋补药膳吧,这人可是越发漂亮了。”

孟云芍懒得说上许多,微笑道:“姨娘说笑了,不过是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吃些惯常药罢了。”

柳姨娘笑了笑:“今日侯夫人请了青阳县过来的一位有名的女大夫,我安排了日子, 一会儿来清黎阁给侯夫人、我与沈姨娘把把脉。我们这年纪上来了,不比你们年轻,还是得多注意些身体。这女子从医不常见, 听说她还是医术极高明的。三哥媳妇儿要不要一同看看, 别落下什么病根。”

孟云芍礼貌勾了勾唇角:“不了,这两日身子已经好了, 谢谢姨娘记挂了。”

侯夫人有些吃惊:“不是说明日来么, 怎的今日就到了?”

柳姨娘道:“原是定的明日, 但我看今日家中女眷都在一处喝茶,想着机会难得, 便着人去请,偏巧她今日也没有安排, 便过来了。”

侯夫人面上没什么表情, 却道:“定了明日, 怎的又成了今日也不说一声。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女医看病,终是私隐之事,人太多也不好。”

贺清娴却道:“娘, 我也想看。旁人府里惯常一年总要请些大夫给看上一次,为何咱们府里没有?”

侯夫人道:“你小小年纪,不必凑热闹了。”

说着,女使却忽然来报:“青阳县女医魏氏到了。”

柳姨娘笑道:“说曹操曹操到了,都急什么,这机会不易,全都留下瞧瞧吧。”

孟云芍瞧着,二哥媳妇儿、四哥媳妇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面上的表情也都是想看看的,都在犹豫要不要按侯夫人的吩咐离开。

迟疑间,魏氏便进了门,侯夫人也没好再说什么。

魏氏先请了侯夫人去里间,看了良久,出来时两人都是满面笑容,侯夫人赞道:“魏女医果真是女中仲景,名不虚传,我这夜间头痛的病好些医者都诊不出,想来你对症下药,会日渐好转。”

魏氏笑道:“夫人过奖了。”

孟云芍等着没什么意思,她也不想看,一直在等着侯夫人出来后告辞。见到她从里间出来了,道:“侯夫人,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侯夫人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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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却喊住了孟云芍:“三哥媳妇儿急什么?你若是有事,我让让你,你先看。”

孟云芍笑了笑,仍是油盐不进:“实在是扶摇阁里有些事情,我也没什么病,便不看了。”

一旁的魏氏忽然道:“姑娘面色有些过分娇红,虽是我多事,但也是把把脉更稳妥些。”

柳姨娘又道,语重心长:“三哥媳妇儿,你成婚已有三年之久,却一直无所出。这位魏大夫最擅长女子之症,不如看看吧,也是求个安心。”

这句话已有些赤裸意味了。

女子最忌讳被诟病不能生育,若是彻底无此能力,便是被休也是合理。此言一出,孟云芍有些骑虎难下。不看反而显得心虚了。

厅中人一听,都有些惊讶。心中暗暗思忖,定是柳姨娘又拿住了什么,才敢如此放肆。恐怕今日让魏氏来给自己看病是虚,来捉孟云芍的不是才是实。

岳氏蹙眉,在一旁怒道:“胡乱说些什么,没个体统!云芍有事,便让她先回去吧。”

孟云芍却笑了:“姨娘,我从不曾得罪你,你这张嘴却从不肯放过我。我说有事不想看,你便暗示旁人我身有恶疾。你强人所难,我可以自证。但既然如此,若是我看过之后无碍,那你能否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柳姨娘皱了眉头,有些不敢应,不知道孟云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孟云芍不等她反应,当着众人的面微笑要进里屋。

岳氏仍在一旁阻拦:“云芍,你不必……”

孟云芍朝她笑了笑:“婆母,无事。今日不看,明日也得看,我总被旁人惦记着也让我心焦,免得再给我添一条罪名。”

她言语已是越发不客气,说的也都是从前的孟云芍不会说的话。

孟云芍同魏氏一同进了里屋,停了许久,二人才出来。孟云芍亦是微笑同魏氏谢礼。

孟云芍道:“我自己的事

本不该拿出来说,但既是柳姨娘如此关心,也同你说一声吧。”

魏氏得了允准,道:“少夫人身体无事。虽底子稍稍寒些,可也是女子十之六七都有的情况,只需平日注意些便是。”她看着众人,又怕自己没说明白,补充道:“于子嗣上无碍。”

早在刚才柳姨娘看着孟云芍坦荡进去,便已察觉出不对,怀疑自己是着了道。

之前她虽然听岳舒窈说了一嘴孟云芍生育上难,可不过一个方向,终是句没有凭证的空话。

她一直寻着机会想看能不能抓住些把柄,趁着那日孟云芍同公主出门,寻到了她日日熬药剩的药渣,请人看了,果真是治疗不孕的方子,且药性猛烈,基本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了。若非是有大病,断不能用此方。

她心中喜悦,最近侯爷给她透露了些想让世子和宁乐公主结良缘的意思,颇有些踌躇此事从何下手。虽没明说,可她辩音听事,便想着找到孟云芍大的漏洞,寻个正当理由,能休妻就是最好。

心里急着立功,下手便失了稳妥,恐怕这次是被孟云芍察觉,反而利用了她的作为。

她正忐忑间,忽听孟云芍说:“既然我答应了姨娘强人所难的请求,那姨娘也该答应我的。有大家做见证,我总不能平白被人欺负了去。”

柳姨娘茫然抬起头,问:“什么?”

孟云芍微笑道:“便是请柳姨娘把你院子东侧房左边第二个储物柜中最高层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都瞧瞧。”

柳姨娘心惊,那抽屉里放的正是她从各处搜集的些秘药,有上次拿出来过的一夜春,还有些让人发癫或是银针试不出的药。虽则她也常常收集后束之高阁,只是想着备些不时之需,但被发现终是大错。

之前她一直按着孟云芍的事情没有发作,也是心知肚明上次曹霖的事情实际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低调做人恐被发现。当时众人忙着其他,没把心思放到那瓶药上,还当是曹霖自己带的。

若是都知晓了她是源头,那可是大大的丢脸了。

侯夫人听闻,故意道:“来人,既是柳姨娘刚已经应了云芍,便把东西都请出来给大家看看吧。总不能让云芍白白受了口舌之灾。”

柳姨娘心知若那些东西此刻全拿出来,非得让自己再也抬不起头不可,马上跪下,道:“侯夫人,那里面都是些女子之物,不宜外拿。我口舌惹事,已经知错。愿自请祠堂罚跪三日代替,还请侯夫人允我请求。”

侯夫人听闻,便懂了那柜子里该是些什么东西,也不能真当着众人全都拿出来,打了整个侯府的脸面。

于是道:“去吧。”

众人看事情至此,也没了把脉的兴趣,都怕惹事上身,纷纷告辞了。

侯夫人把魏氏客气送出了府,对刚才的事情千叮万嘱让魏氏勿要外传。

魏氏看多了这样的事情,只说自己今日来看了些夫人,都是身体无恙,开了几副保养药而已,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侯夫人回了清黎阁,却发现孟云芍仍在,还遣了女使们都出去。

偌大的厅堂中,只剩下了孟云芍和岳氏。

夕阳快要下沉,透过薄窗把整个厅堂染成金红,既是光光艳艳,又是暮色沉沉。

孟云芍抬起头直视岳氏的眼睛:“婆母。”

岳氏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虚问道:“云芍……你怎么……怎么还不回去?”

孟云芍已经温柔够了,不愿再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婆母,岳舒窈……是你的亲女儿吧。”

岳氏定定看着她:“云芍,你不要乱说,你……”

孟云芍冷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我再问一遍,岳舒窈是你的亲女儿吧?你可以不回答我,但你想想后果!你应该庆幸,现在我还愿意喊你一声婆母,还愿意心平气和地在这里和你说话,而不是直接透露给永安侯!”

岳氏像被吓到了,她沉默了半晌,道:“是。”

孟云芍怒极反笑:“所以,你一早就想好要让她嫁过来,让她当平妻。这些也就罢了,你还怕她落于我后,要给我戴上那个避子的冰蟾玉镯,保证我不能在她之前生出嫡子!”

岳氏有些哽咽:“云芍……”

孟云芍继续道:“你可知,因为你那玉镯,我险些丧失了生子的能力。大夫说,只要再多戴上几个月,只几个月,我此生便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权力了。天可怜见,幸而那镯子自己碎了,我才逃过一劫!便是如此,我也要喝三年的药,才能完全痊愈!”

“婆母……什么柳姨娘,什么侯爷,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明明真心待你,为何你也如此伤我!”

她低下头,有些哀伤:“岳家表妹提醒我之后,我知道柳姨娘定会找到机会针对我,喝了多日热性的药,那药用得巧妙,今日才可使身体暂时看起来无恙。也不知是真的瞒天过海了,还是那位魏氏女医瞧着我必能恢复,也不愿点破横生枝节。”

岳氏惊道:“为何……为何会如此啊?我……我只是想让你晚生几年,我……我本想着让舒窈气运不好,因着贺孟两家的亲事走在前头,已然落了下风,若是能生下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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