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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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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洲顿了顿,笑道:“走,咱们买些吃的,去湖边赏月喝酒,这桂花酒我都提了一路了。”

月色陈酿如酒,湖面微光粼粼。

岛上种了许多桂花树,上次来时还未全然开放,不过短短数日过去,这次却已是悄然盛开,暗香浮动。

两人一人一瓶桂花酒,坐于湖边对月畅饮。

江时洲看了半晌月色,忽然转过头看着李笙笙,眼中亮如辰星:“阿笙,那天,如果不是贺知煜闯进来,你会让我吻你吗?会不会推开我?”

李笙笙正喝了一口桂花酒,听他此言忽然呛了一口,甜中带辛的酒味猛的弥漫进她的喉咙,她不由自主地呛咳了起来。

李笙笙咳了半天,以为自己不必回答了,可是江时洲明亮的眼睛却仍是盯着她,李笙笙有些不敢看他,哼哼唧唧为难道:“那天,可能会吧。”

江时洲没有明白:“会什么?会让我吻你,还是会推开我?”

李笙笙叹了口气,觉得这种话题很难说出口,小声道:“哎呀,前边那个。怎非得问得如此清楚呢?”

江时洲盯着她不依不饶:“那今日补上?”

李笙笙叹了口气,不想再逃避了,她转过头看着江时洲灼灼的眼睛,问:“江宛,你真的想要如此吗?”

江时洲停了半晌,没有说话。

忽然,他幽幽道:“阿笙,我那天说……想要辞官,其实不是真心的,是想让你劝我。我想了很久,觉得不该骗你。”

李笙笙转过了头,看着湖面碧波悠悠,叹道:“江宛,你这个人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这么点心思,不必说出来,谁都会有的,算不上是什么骗。”

江时洲有些烦恼:“可我自己很是纠结。”他蹙着眉看着李笙笙:“你呢?又是带我看什么书肆,又是要同我分什么学堂,想说什么,说吧。”

李笙笙笑了笑:“真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她看着江时洲,认真道:“我便是想说,我们少年相识,你对我影响很大,于我也很重要。不管未来如何,这种情谊是永远不会变的,而且很是牢靠。”

江时洲点点头:“这话不错,阿笙于我也是。”他又问:“不过,那索性今日聊清楚,是哪种重要?”

李笙笙直言:“少年时是喜欢。现在是……重要的……家人?知己?”她面色有些为难,但仍是坦诚道:“都是重要,但确是……与从前不同了。”

江时洲看着她:“无情!”他停了片刻,又轻笑了一下,神情似是有些满意,问:“你少年时喜欢过我?”

李笙笙有些无奈,觉得这问题很是没有必要:“问这种问题很是无趣了。”

江时洲却道:“有趣的很!这是第一次同我说!”

李笙笙无语:“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吗?”

她觉得自己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曾经,不过都是些尘埃落定的事情:“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我也不想再编造什么借口说是从没有过这些事情,那时候你待我好,四处带我玩,还总是帮我,”她看着江时洲,杏眼盈盈:“江宛哥哥。”

江时洲轻轻笑了笑:“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他停了停,似是在想些什么,忽然道:“其实那天贺知煜说得那些话,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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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章法,但有些也有几分道理。”

李笙笙没想到他又提起贺知煜说的话:“你们到底聊什么了,他还能劝得了你?”

江时洲叹息一声:“人最难敌的是真情实意啊。他若是有些诡辩之言,我倒是可以应对。非要说些实话,反不知该说什么了。嘴上说人家说得是鬼话,却难免仍是会往心里去。”

江时洲看着她,又道:“你这忽然从犹豫变得坚定了,不会是因为他来了吧?”

李笙笙觉得毫无关联,不满道:“同他有何关系?”

她停了片刻,忽然问:“江宛,以前……我做错那些事,你怨过我吗?”

江时洲回忆起了往事,自嘲笑了笑:“我又不是圣人,开始怎能不怨?”他看着李笙笙笑道:“本想着,考上状元,是要气你的!谁成想后来得知你过得那般差,我还如何怨怪?”

李笙笙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一口口喝着瓶中的桂花酒。

过了许久,忽然,江时洲幽幽看着李笙笙道:“今日让我吻一下,可以吗?”

李笙笙没想到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怎么又绕回了这个话题,惊奇道:“你有完没完?同你讲啊,那日我脑子混沌,如今清楚了,不行。”

江时洲看着她,眼中如月色温柔:“阿笙,我……我还是没有想好今后到底如何,唉。”他停了停,道:“但我今日想替十九岁的江宛,吻一下十六岁的阿笙。”

李笙笙听闻此言,怔愣了片刻。

她未再言语,轻轻闭上了眼。

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桂花酒的甜香,落在了她的鼻尖。

她睁开眼睛,江时洲似是有些尴尬,已转过了头,目视着前方柔柔水波。

他找话题道:“怎么样?明日要走了,想对我做什么?尽快啊,走了可别后悔。”

李笙笙看着他,杏眼灼灼:“真的吗?”

江时洲蹙了蹙眉,他看着她那跃跃欲试的样子,以他对李笙笙的了解,心中升腾起些不祥的预感,很想收回自己刚刚的话。

李笙笙没再等他回答,忽然拿起没喝完的桂花酒,“哗啦”一下泼在了江时洲的身上,大笑道:“从小便想把你这身白衣服弄脏!”

江时洲惊住了:“李笙笙!”

……

此桂花酒入口清甜,并不浓烈,却后劲十足,缓缓上头。

江时洲送李笙笙回了李府,李笙笙此刻才发觉自己已是醉意朦胧,头重脚轻。

李府中下人歇息较早,此时也已经很晚了,庭院一片寂静无言,唯有一轮孤月停于空中。

起风了。

秋夜凉风簌簌吹过,树木暗哑沙沙作响。

笙笙伸出受伤的右手紧了紧衣衫,想要快步走回内院。

“怎么回来这样晚?”她听见贺知煜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手怎么了?”

李笙笙醉意上头,看贺知煜仿佛更加高大,月色勾勒出他修挺的轮廓,很不真实。

她想起江时洲的话。贺知煜不仅不再听永安侯的了,还把他送入了狱中。

“还没休息啊?”她凭着仅存的一缕清明客气了一句,问些未经思考的话:“你何时回汴京?”

贺知煜走上前,想拉住她的手看一下,似是低声自言自语:“怎么回去啊?且是无法回了。”

李笙笙见状,慌忙退了一步。她脚步不稳,差点踉跄。

贺知煜停了片刻,止住了脚步,只是从怀中取出一精巧木盒药膏,递给她道:“涂下吧,治这种外伤效果最好。”

李笙笙接过,闻到一阵淡淡的药香,勾了勾唇角:“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

贺知煜语气无波:“战场上总带着,习惯了。”

李笙笙抬起一双朦胧杏眼,看着他永远清冷自持平湖无波的样子,那些幽怨愤恨的心思忽然堪堪探出了头。

为何可以永远有这般置身事外的清冷?她不想看他如此。

她嫣然一笑,忽然道:“贺知煜,今日江宛他……吻我了。”她说完,杏眼一眨不眨,静静地注视着贺知煜,想看他是否仍能维持住这份冷静。

不是说心悦我么?李笙笙心里有些恨恨。心悦我还说要娶旁人。

她看见他陡然睁大了眼睛,寒潭幽深的双眸中翻滚出嫉妒、不解、伤悲、狠厉,似有百种情绪交集,暗潮汹涌,不止不息。

李笙笙如愿以偿,颇为满意。

她嘴角浮现出一丝难察的笑容,心中亦于醉意下放纵自己升腾起一片隐秘的欢喜和过瘾。

“你醉了。”贺知煜低垂下眸子,遮掩自己眼中神色:“喝的什么酒,怎喝成这样?”

李笙笙仍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未发一言。

贺知煜见她良久无话,有些奇怪,抬起头看着她,眼中那片暗潮已被压下了七分。

他早知今日李笙笙今日是去见江时洲了,因着自己从前乱吃醋生出无数事端,一直在暗暗告诫自己,如今自己连从前的夫君身份都没有了,莫要再随意言语,惹得夫人不快。

但他本以为不过是同之前那样叙叙旧玩乐一番而已,听闻她如此说,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情绪。

好无趣啊。李笙笙心中有些失望。

她觉得自己愈加醉得厉害,往前迈了一步,距离贺知煜很近。

她抬起头,脸上吹弹可破的如雪皓肤上被酒意染了些朝霞颜色,杏眼中一片神色迷离却又清亮如月,她用一派天真神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脸。

贺知煜不知她想做什么,却被盯得心如擂鼓,要跳出胸腔。

李笙笙忽然偏过头微垂下双眸上鸦羽睫毛,伸出纤纤玉手拢了下鬓边的碎发,又抬头看着贺知煜,冲他轻柔吹了一口气,似只是想证明自己所饮为何物。

她嫣然一笑:“桂花酒。”

甜醉迷人的酒气带着点点杏花香,伴着她温热的体温,暧昧又迷离地扑到贺知煜的脸上。

李笙笙又在细细观察他的反应。

她再次如愿以偿。

她看见他刚还残留嫉妒伤悲的眼中,瞳孔陡然放大,似是涌起难以抑制的情/潮,那眼神似要片刻间便将她生吞活剥。他的呼吸亦变得急促,线条分明的颈上喉结滚动。她很想抓住他骨肉匀亭的手腕,探一下那脉搏是否加快。

因她而加快。

李笙笙终于满意,她轻笑一声,伸手推了一下贺知煜,道:“你怎么站得离我这样近,离远些。”

贺知煜像被震住一般,似是忘记了说话,被她推得退了半步,只愣愣地看着她。

“安。”李笙笙转过头迈进内院,又回眸一笑:“药,谢啦。”

第64章 追妻 我就是她夫君!

翌日清晨, 竹安迈着两条竹竿似的长腿,一溜小跑跑回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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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了贺知煜居住之所, 兴奋道:“侯爷!江大人确实是走了,我看得清楚。”他又补充道:“少夫人只是笑着同他告了别,送他走了,两个人也没做什么。”

贺知煜正心不在焉地翻着本册子,闻言抬起头道:“嗯。”他面上似松了口气:“走了好,终于是走了。”

他思忖了片刻,蹙了蹙眉:“我该同萧明征去封信。”

竹安问:“侯爷有何事要交待吗?”

贺知煜:“我得告诉他我在大盛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万一有些事情也让他知道我在何处。”

他叹了口气,有些抱怨:“让他给我查了三年竟也没查出夫人的去向,到底在做什么?既是此事没有办成, 总该再帮我拖住些江大人, 别再给他放什么一月休沐了!”

竹安偷偷笑了笑,没有说话。

停了半晌, 竹安试探问道:“侯爷, 上次说的, 要同少夫人说些心里话,你后来说得如何了?”

“说了一些, 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处。”贺知煜微蹙双眉有些愁容,他看了看竹安:“我说她从前心悦于我, 为我做了很多事, 让她不要不承认。”

竹安疑惑道:“侯爷说这个干嘛?”

贺知煜看了看他, 很是惊奇:“不是你说,让我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我是如此想的啊?”

竹安发现侯爷这个人在这些事情上还真是不开窍,不能只给他讲个大概, 详细说道:“侯爷不该说这些,你可以说说夫人离开的这些年,你有多么痛苦伤心。你睹物思人,吐血失眠,茶饭不思,心痛无药,相思成疾……”

贺知煜听得一阵脸热,都不想承认这些事是自己做出来的,打断道:“停停停……这怎么能说得出口?”

竹安想了想,又道:“若是如此说不出口,那便具体说说做了什么,说你如何揪出了对不起少夫人的人,为她出气的。”

贺知煜为难道:“这……邀功一样啊。”他又道:“她本就不该受那些罪。”

竹安觉得贺知煜很是无法教授,但仍是苦口婆心,努力寻求解决之道:“或者侯爷说说,自己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还有那太后……太后不是那时候还对侯爷用刑了,竹安想起来都很是生气,你说出来,让少夫人心疼一下也可以呀?”

贺知煜疑惑:“一个大男人卖惨吗?”

竹安:“……该卖可以卖。”

贺知煜停顿了半晌,叹了口气,站起身道:“算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还去管管这帮护院去吧。”

竹安想起了什么:“哎,侯爷,上次我来的时候看少夫人这雕花盒子似是要紧的,便从汴京带过来了。你看看要不要拿给

少夫人。”

贺知煜看了看,道:“先放下吧。等我寻个机会给她,都是她从前辛辛苦苦攒下的东西。”说着准备起身出屋。

竹安看他穿得单薄,又道:“秋凉了,侯爷添件衣裳吧。才从战场上回来,本该好好歇上几月,却又连日奔波跑到这盛京来,很该注意着些。”

他说着又帮贺知煜拿了件外衣,又道:“昨夜也很不该洗什么冷水澡。”

贺知煜接过了衣服,眉间似有烦躁之色:“燥热难眠。”

竹安有些奇怪,如此节气,天气日益凉爽,寒气渐渐滋生,怎还会燥热?

贺知煜走进庭院,不少下人都同他礼貌打招呼,他亦客气回礼。

他虽一贯清冷寡言,但因上次请王妈妈给众人分了见面礼,又得王妈妈快言快语得宣传,人人都知李府来了个芝兰玉树又功夫极好的护院统领,都悄悄来相看。

下人们瞧见他果真仪表堂堂,又私下打听他婚配与否,只是王妈妈亦传达了贺知煜的情况,众人无不扼腕叹息。

贺知煜纠集了二十多个护院,在庭院一角操练。

说是护院,无非就是些寻常人家里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没经过什么系统的训练,于习武之道与围攻之策其实并不甚通。

贺知煜从前在军中只管些大事要事,如今闲了下来,虽是为着接近夫人而在盛京停留,但这些日子以来,他偶尔遛遛达达,偶尔读书看戏,偶尔制香品茶,也偶尔帮着李笙笙的铺子搬货上货,如今又教授些寻常人习武之道,颇觉得原来自己的人生可以不是只有那些“要紧事”,仍有许多其他事可以做。

许是因为靠近夫人让他生了些“此心安处是吾乡”的这些年都不再有过的安定感,他觉得做什么都有些意趣,似从孤冷清寒的月宫来到了繁花满地的人间。

自从不再迷信父母规劝和高门训诫,他这几年思考了许多。

从尝试开始于战地制香这件恐怕会被母亲归为“大逆不道”之事,到如今他能每日拿起些江大人推荐的优秀话本细细品上几段,虽则有时人的性格已经形成,就像他可能永远都是清冷寡言之人,无法做到像江大人那般和风细雨如旭日春风,但他仍在自己能力所及之处悄然改变。

日积月累,再回忆起几年前,他为着些高在山巅的事情,常常告诫自己需要戒情戒欲,不让片刻光阴虚度,永远处在生怕自己落下一点的奔命状态,已是恍如隔世了。

如今,他教着这些一团散沙的护院,想到可以护夫人安稳,也让这些人学有所长,亦觉得是件有意趣之事。

贺知煜让护院操练了一会儿,教了些阵法阵形和拳脚功夫,又讲了一些“上下同欲者胜”“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等较为浅显的兵法之道,众护院听得认真,都没想到这商贾之家一个区区护院统领能如此专精于此,亦对李府生了些敬畏心思。

“这在庭院中练功,地方也太小了些。”贺知煜看人多,有些施展不开拳脚,低声对竹安道:“对面那个府邸咱们不是租着,我瞧着很是空阔宽敞,不如买下练功用吧。”

竹安小声应道:“好。”

虽是低声,但下面有些离得近的护院仍是听见了,心中很是震惊,这统领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钱财如此之多?又回忆起贺知煜给的见面礼,有些人心中不免犯了嘀咕。

“今日便练到此吧。”贺知煜道。

众人散了,一个护院犹豫了一会儿,磨蹭到了人都走光了,凑上来对贺知煜谄笑道:“统领,您刚说的‘上下同欲者胜’,这句我想同您再探讨探讨。”

贺知煜看他神色谄媚,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那护院一直看贺知煜似是个十分有钱的主,很想攀上这棵大树,恐被旁人争了先,自己失了机会,表衷心道:“您刚讲的,上下同欲,说是为在上在下者能够一心,方能成事。”

他声音悄然:“昨夜,我恰好瞧见您同那李家小娘子,挨得可是真近呢。”他面上一片轻浮之色:“我看统领并不缺钱财,怕是看上了那小娘子的美貌吧?可我昨日瞧着,似是尚未得手?”

贺知煜瞟了他一眼,眼中已有怒意。可他惯常面上都是清冷,那护院竟未察觉。

那护院继续道:“我与统领同心。说是什么李府,这种连个男人都没有的家门,最是软弱好欺,我也是为着想看看能捞些个什么才来。咱们今日是护院,明日也可以袭院,不过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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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一句话的事儿。我帮你想法子得了那小娘子,她们这种全是女子的人户,还敢声张不成?还怕坏了自己的招牌名声呢。只盼着到时,统领能赏我些银钱。”

贺知煜冷笑一声:“没有男人?我就是她夫君!”

说着他反手剪住那护院的双臂,咔嚓咔嚓两声,卸了他肩上关节,瞬间便已脱臼。

那人吃痛,“啊”“啊”得喊了起来,疼得满地打滚。

“竹安!赶出去!”贺知煜对竹安道。他心中很是烦闷,怀疑李笙笙这几年要遇到多少这种糟心事,便是她聪慧可解怕也时常烦忧。

“干什么!”忽然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怎么在我们李府中打人!”

贺知煜抬头一看,是那个叫做阿染的男孩,旁边还跟着李笙笙。

阿染一看这人竟是贺知煜,他没想到贺知煜竟又出现了:“怎么又是你?不是早说了让你别再缠着笙笙姐了吗?”他皱着眉道:“你是在你们侯府里撒泼惯了吗,我们李府中的人,岂是你说赶出去就赶出去的?”

贺知煜不欲与阿染争辩,面上仍是清冷平和,只简单解释道:“这人胡言乱语,不成体统。”

李笙笙斥责道:“阿染,怎说得如此难听?没有礼数。”

阿染眼中却是一片怒色:“笙笙姐,这人怎么对你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他今日还穿着这李府护院的衣服,难道你把他收了当护院了?”

他又对着贺知煜道:“如何胡言乱语了?胡言乱语两句,不合你的心意,便要被赶出去?也太过霸道了。”

贺知煜不想把刚才那人说的话重复一遍,亦不想同阿染一般见识,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竹安在旁却有些听不下去,不过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年,怎么能上来就教训他主子,他虽没听到刚才那人对贺知煜说了什么,但知道必定事出有因,冲阿染道:“你是谁呀,说话尊重些!”

“你又是谁?”阿染有些莫名其妙:“我是笙笙姐的亲弟弟。”

竹安才不信能忽然冒出来一个长得分毫不像的亲弟弟,嗤笑道:“亲弟弟,谁信啊?我们侯爷和夫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多嘴什么?”

贺知煜也没想到竹安如此激动,亦斥责道:“竹安,少说几句!”

阿染冷笑一声:“不是早就和离了吗?和离了就是毫无瓜葛!我不同意他再来找笙笙姐!”

竹安本听了贺知煜的话,不欲再言语了,但他本是个多话的性子,因为李笙笙假死心中已不快多日,不过为着贺知煜的态度才觉得自己不该一味纠结此事,此时竟又跑出个莫名其妙的弟弟来插嘴,他心中怨气有些遮不住。

“人家郎才女貌由得你同意不同意?”竹安索性说个痛快:“再说了,要是和离就好了!我们侯爷是以为自己夫人死了,死了!”

他回忆起贺知煜当年伤心欲绝的场景,心中很是悲愤,对着李笙笙道:“少夫人,你知道他当年有多伤心吗?你知道他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李笙笙心道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好好说一下?

她发觉自己知道永安侯的事情之后,好像开始有一丝丝的好奇到底在贺知煜身上发生了什么。

贺知煜却喝止道:“竹安!别说了!”他眼中已浮现出冷厉神色。

竹安这次没再坚持,恨恨地闭上了嘴。

阿染却冷冷道:

“是,笙笙姐不过只是差点丢了性命,你们侯爷可是真的伤心呢!”

李笙笙听到阿染这句话,有些吓了一跳。

心中那种“一不小心就没命了”的恐惧,又被恰到好处地强化了几分,脑中思绪清明一片。

她不欲再于此地纠缠,对阿染道:“不是有事情同我说吗?走吧。”

阿染点点头:“嗯。”

李笙笙和阿染走出几步,李笙笙回头:“竹安,把你主子要赶走的人快些赶走吧!”

李笙笙同阿染进了厅堂,他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李笙笙笑了:“都十九岁了,转眼都要弱冠了,怎么如此小孩脾气?”她又道:“说吧,今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阿染抬起头,看着她:“笙笙姐,咱们之前定的那批珠子出问题了。”

第65章 追妻 你便厌我至此吗

“有何问题呀?”李笙笙奇道:“那做珍珠生意的柴老板不是我们一直稳定合作的么?上次我见他, 也没听见他同我提这批货能有何困难?你别吓我,店中断货许久了。”

李笙笙自己回忆了片刻, 又道:“似乎只是说,这次的货物不错,恐价格高些。前几日我忙着也没问你,难道价格确是不合适聊不下来?可是南洲的珠子昂贵,在盛京也不是流行之物,基本只我们一家在做,他还当真为难我们不成?”

“提起这事我便来气!”阿染有些气闷:“那柴老板便是仗着自己在盛京几乎垄断了珍珠的货源, 又知最近咱们已开始筹备中秋和后面新春首饰,不知道最近他是碰上了什么大主顾,他便囤货居奇, 仗着自己在这上面的渠道门路比得过旁人, 便对咱们涨价了不少呢!”

“那……你便没订吗?”李笙笙心中升起些不祥,惊讶道:“再过十来日那选皇商要预呈上报样物的日子就到了, 咱们可是已经送呈了样稿上去的, 如今只待将做好的样物呈上, 得用好一批那珠子!旁的日常售卖的也便罢了,这可真是耽误不得!”

阿染看着李笙笙:“笙笙姐, 我怎能不知此事重要?可那柴老板,实在是不能惯着。我遍寻了盛京, 才找到另一家价格合适的商家, 也给我看了样品。”

李笙笙放了些心, 道:“那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新老板咱们没合作过,签契约时还是该仔细些。南洲珠子这物稀罕,他当真是有吗?若是靠谱, 你做主便是。”

阿染看着李笙笙,面色有些为难,仍是没有说话。

李笙笙瞧他神色,心中一惊:“怎么了?没拿到吗?”

阿染咬了咬嘴唇,道:“那新老板本同我看过了样品,不仅品质过关,那颜色还比从前柴老板那里多些。不光是些白色、青光、淡粉的,还有些彩色,我怕出问题,还当场同他签了契约,他亦承诺今日给到。”

李笙笙蹙着眉看着他,等着他说后续。

阿染皱了皱眉,声如蚊响:“可今日早上……他又说给不到了。说……可以按契约赔偿。那老板也是无奈,盛京这边总有些流寇山匪,他初来乍到,不知情况,那货本走海运过来,他还想着节省些运送成本,谁知刚一下了船便被人盯上了,他也没请什么得力护道的,便被抢了,自己损失也是良多。”

李笙笙听得一阵无语,竟不知该怪谁。

她有些不悦,道:“阿染,你明知道这批珠子不止是为了卖的,想要改换供货的商户,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同我说一声呢?这事是因为重要,才特意叮嘱你去办的,你难道不知?”

阿染看她有些动了真气,怯怯道:“笙笙姐……”

他自己也有些气闷:“我也是为了省些!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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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如今虽做得红火,可利钱却比不上同行,这不是想要省些成本出来么?”

李笙笙叹道:“阿染,那你也该分个轻重缓急。再者说,我同你说过几次了,如今我们是要先立口碑,先稳稳站住脚了,再谈提升利钱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听呢?”

阿染听她责备自己,也生了些脾气,撇撇嘴道:“是,我是不如笙笙姐大方,平白把自己做的好好的铺子都送人。”

李笙笙愣了一下,不知阿染所言何意。

阿染看着她,小声道:“咱们那学堂,多好的生意,怎么能和不相干的人分一半呢?对我便没有如此大方。”

李笙笙才明白他是说的和江宛分学堂的事情:“你这孩子,消息倒是灵通。”她语气和软了一些,道:“我如何对你不大方?哪个少了你的了?我每年给你分的银钱是旁人多少倍啊?”

阿染笑了笑:“笙笙姐的事情我都很关心。”他一副坦诚道歉的神色:“姐,别气了行吗?我认打认罚。”又解释道:“也是私下张罗着给你的生辰贺礼来着,才把旁的事情疏忽了些。”

他再一次道歉,语气和软:“姐,好姐姐,别生我气了。我给你想办法。”

李笙笙其实心中很是焦躁,但事已至此,只能先想想如何解决。

平心而论,她也觉得这事不能全怪阿染,生意场上,谁都有失策之时,只是这件事对她尤为重要,她失误不起。

但阿染人不仅机灵,还是个嘴甜会认错会哄人的,虽明知道他有时言语有些夸张,但李笙笙也有些对他生不起气来。

李笙笙沉思了片刻,这事她也不敢再放给旁人办了,叹气道:“我来想想办法吧。”她说着便匆匆披了件衣衫出了门。

阿染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双桃花眼中浮起些奇怪神色。

……

李笙笙差人套了马车,先是去找了柴老板,想先看看柴老板手中是否仍有余货,先不管价格如何,拿下一批应了急为好。

可她到了,柴老板许是因为上次同阿染闹得有些不愉快,不知是有事还是推脱,一直不见。

李笙笙无法,在厅堂里等了一个多时辰,看人也没有出现,只能先着柴府的下人给柴老板留个信,想要先走了。

可此时柴老板却出来了,似是对李记忽然不从他处订货很是不满,说盛京本没什么用南洲珠子的商户,自己的顶级原料都是为李记备的,虽则没有签订契约,但忽然不要,他很是难做,对着李笙笙一通言语挤兑。

李笙笙知道这次的事情确实办得有些不地道,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听完,又求问柴老板是否留了货。

柴老板磨磨唧唧半晌,最后却道他此次到货的珠子,多是极品,虽被李笙笙放了鸽子,却幸而遇见一路过盛京的商人,被一揽子统统采买走了。

李笙笙没想到听了半天竟是这么个结果,她愁道:“一颗都不剩了?”

柴老板道:“李娘子也知道,这南洲的珠子,是稀罕物,也不是我自己养殖的贝类所产,每一季便只这么些。按照李记要求品质的珠子,是一颗都不剩了。”

他命下人取来余下的些珠子,约有几百颗,给李笙笙看了:“只剩这些,虽数量不少,但我估计不是你想要的。”

李笙笙着眼看了,那余下的珠子要么不是浑圆,要么上有明显瑕疵,更不要说多颗能配成一色了。她细细挑了许久,只挑出两颗能入眼的,心中有些无语,只能匆匆付了钱走了。

盛京此地其实不擅用南洲珠子,基本都是被柴老板垄断了,其他店铺多用些贝珠。

李笙笙甚至想到了此刻去南洲直接寻些货源,可她想了想,南洲虽距离盛京比距离汴京还近,却是要踏出大盛的国门了。

如此稀罕之物,自己人生地不熟,也不是到了便能拿到的,那呈送的日期又迫在眉睫了。

眼瞅着寻货无望,李笙笙又动起了旁的心思。

她坐着马车去寻了沈工师。马车哒哒哒哒地在街上走着,李笙笙一路心内烦躁,只盼着能一步就到,早些知晓到底有没有门路。

“再快些吧。”她探出头对车夫说道。

车夫也是李家的,看她着急,急忙驱赶马儿走得快些。

“沈工师!”李笙笙一进门便朝沈工师奔过去。

沈工师是李记的总工师,管着李记所有的雕刻匠人和制样娘子,人也长得十分干净清爽。

他言语极少,总是凝心做着李记最复杂最困难的活计,对自己的要求也一向甚高,李笙笙欣赏他这份匠心,但偶尔又难以与之讲清楚经商之事在精工与从商之间的平衡。

李笙笙:“沈工师,出麻烦了,快帮我想想主意!”

沈工师正在细雕手中一件山水牌,他手艺巧夺天空,碧绿青白被他细刻成一片月出惊山鸟之景,意蕴深远。他听见李笙笙急切的声音,只微抬了下头,并未言语,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雕刻了。

李笙

笙有些无语,她真的很好奇素月平日到底是如何能同沈工师沟通顺畅的?

但她是个尊重匠人之人,虽心内焦急不堪,但仍是站在一旁候着,没有言语。

沈工师又细刻了几道月边荡漾的云彩,终于抬了头,问:“何事?”

李笙笙赶忙说:“沈工师,咱们送呈皇商报选的样货,不是要用到上千颗南洲的珠子么?如今备货出了些问题。”

沈工师看了她一眼,猜到了她想问什么,道:“无可替代。”

李笙笙早猜到如此,那南洲珠子华美异常,怎是寻常珠子可以替代的,叹了口气道:“我思来想去,虽则总共要用到那许多,但主要是这初评的那件翡翠珍珠头面在眉睫,上面大约需要二百余颗吧,这个可否减免些?”

沈工师道:“不可。”

李笙笙:“……”

她试图想些办法:“周遭那些小一些的先用贝珠代替吧,应当不那么明显。主珠咱们仍是用南洲珠子,我再想想办法,那主珠一共多少颗呀?”

沈工师皱了皱眉:“明显。”

李笙笙:“……”

她硬着头皮微笑道:“我记得是七十二颗?”

沈工师看着她道:“是七十二颗,但旁边的亦不能……”

李笙笙打断他,微笑道:“好,七十二颗,还能再减吗?”

沈工师叹了口气,道:“你不若全都换成贝珠,那你绝无可能参选上!为了争得这个参选的名额,不是费了许多心思吗?从这翡翠珍珠头面的样稿反复打磨一直到如今成品调整多次,咱们李记花费了多少心思在上面,不光说我,其他工匠探讨了多少次!”

李笙笙闷闷的,没有言语。

沈工师又道:“早就说这珠子断货已久了,你说这次可以一并备齐才做了此样物。若是不能呈现到最好,便别参选了吧。”

李笙笙蹙了蹙眉,她不想同沈工师争辩,可是她此时确是没什么办法,她定定地站了半晌,只黯然道:“七十二颗,我给你找来。”

李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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