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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这才像恋爱游戏嘛
这场病来的来势汹汹, 明鸢起初还以为不过是小病一场.
尤其当时系统说了,她因为跳过剧情时间,所带来的身体虚弱是可恢复的, 所以她便没怎么当回事。
可没想到, 虽然她没有实感的疼痛,但病带来的浑身无力和头重脚轻却是实打实的。
每次稍微一动, 脑袋里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得让她连抬眼都觉得吃力, 甚至连简单地张嘴说话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明鸢时常只能躺着发呆,被秋澄霁以要闷出汗来的理由按在被窝里。汗出来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雨打湿的猫, 湿哒哒地蜷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算什么啊……”
明鸢在床上挪动了几下, 忍不住小声嘟囔,心里有些委屈,“不是说游戏里的身体虚弱就几天吗?怎么难受成这样。”
不过, 也并非全无安慰。
她在这次跳跃后醒来时, 发现自己再次出现在秋澄霁的屋子里。
好消息, 她不用再费尽心思去找对方了。
或许是因为到了其他人的府上, 所以这里的光景和她记忆中的景象已经大不相同。
眼前的房间宽敞明亮, 装饰精致大气, 几件上好的木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连铺在地上的地毯都柔软得让人舍不得挪开脚。
最让她有些在意的,还是站在桌前帮她倒药的少年。
秋澄霁已经从当年瘦小的小男孩,长成了比她还高上一截的翩翩少年郎。
明鸢眼神微微发怔。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线条清晰的侧脸, 眉目之间带着些许冷淡, 却无端让她感到安定。
秋澄霁的一些小习惯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初见端倪,比如他现在的动作就和从前的他一样有条不紊。
十四五岁的少年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她床边, 声音低低的,“起来喝药。”
明鸢撑起身子,秋澄霁则在一旁适时地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一只手将药碗递到她唇边,动作十分耐心,“趁热喝。”
入口的药汤苦得让明鸢眉头一皱,她刚要抱怨两句,却见秋澄霁仿佛早已读懂她的心思,熟练地将另一块沾了蜜糖的小糕点递到她嘴边,“吃点这个,苦味会淡一些。”
这几天里,他没有问过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表现出半点不适应。
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她的存在天经地义。
无论是帮她擦拭额头的汗水,还是半夜起来为她调整被子,这些举动都让她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的那几日。
只不过,这次角色颠倒了。
明鸢心里感动归感动,却也忍不住自嘲一笑。
“之前我照顾你,现在变成你伺候我了。”
她小声抱怨着,眼里带着点无奈。
又几日后,她终于能勉强靠着床头坐起来了。
尽管头还是晕乎乎的,但能动一动手脚,已经让她觉得如释重负。
“感觉好些了?”
秋澄霁适时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过来。
今日的少年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袍,衣角裁得干净利落,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整个人显得既清爽又利落。
他将粥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动作轻巧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明鸢看着他,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柔软的靠枕上,试图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
但她刚一动,便被秋澄霁伸手扶住。
少年的手掌温热有力,对方轻轻托着她的肩膀,眼神淡淡地扫过她的脸,“别乱动,小心摔了。”
“我没事儿……”明鸢笑着想摆摆手,结果动作刚做了一半,手又开始酸痛起来。
她放下手臂,无奈地咂舌,“行吧,听你的。”
秋澄霁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嘴角微微抿了一下。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粥碗,用勺子舀起一口清粥,吹了吹才递到她唇边,“张嘴。”
明鸢愣了一下,看着他眼底那股毫不掩饰的耐心与温柔,心里突然有点别扭。
秋澄霁这副样子……让她莫名有些不敢直视对方。
这个时候的秋澄霁已经和之后拥有反派之名的他容貌上有着八分相像了,除了现在还略带了点青涩之外,明鸢瞧着他,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掐着她的脸口出狂言。
离得太近,她有些仓促地移开视线。
可对方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所有倔强都压下去一样。
她最终还是撇了撇嘴,乖乖张开了嘴。
清粥温热柔滑,带着一股淡淡的米香,在她干涩的喉咙里流淌开来。
“味道怎么样?”秋澄霁一边舀下一勺,一边问道,语气里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
“还行吧。”明鸢含糊不清地回答,咽下粥后,她嘴开始痒了,又没忍住调侃两句,“不过你喂人这么熟练,是不是这几年偷偷练过?”
秋澄霁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随即少年低笑了一声:“是啊,之前有个人和我说,她照顾过我一次,我就得还她百倍的恩情,现在忘了?”
明鸢一听,挠挠头。
她有说过这话?
但秋澄霁都这样讲了,她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少女扭头装作没听见,嘴里却忍不住嘟囔两句,手指不自觉地互相搅动着,声音有些发虚,“哼,我,我那是教你怎么当个合格的小大人。”
秋澄霁没再接话,只是又舀了一勺粥,细心地吹凉后喂到她嘴边。
像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
喂完粥后,他将空碗放回桌上,又端来一碗温水,伸手扶起明鸢,让她靠在他的臂弯里。
温热的杯沿轻轻碰在她的唇边,身旁的少年柔声哄道:“再喝点水,润润喉咙。”
明鸢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般被照顾的感觉。
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乖乖地张开嘴喝了一小口。
水温刚好,不冷不热,顺着喉咙滑下去,带来一阵暖意。
有人伺候就是好舒服啊……
这才像恋爱游戏嘛!
秋澄霁见她喝完水,又细心地替她擦了擦嘴角。随后,他将她轻轻放回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又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才安心地坐回到一旁。
“别乱想,乖乖躺着休息。”
他垂眸看着她,语气柔和,“这几天我都在,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
明鸢歪着头,盯着秋澄霁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没忍住笑了。
“你现在过得挺好啊。”
秋澄霁微微一怔,低头看向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住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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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穿也不错,衣服也都是新做的,看起来挺贵。”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时不时还点点头,“以前的小秋澄霁可没这待遇呢。”
秋澄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袍,唇角牵动了一下。
他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了拍明鸢身上的被子。
少年的语气平静:“确实,现在这些倒是都比从前好太多了。”
明鸢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垂下眼时那一瞬间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可刚喝完药的她此刻困意上涌,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一样。
她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忍住,靠着枕头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秋澄霁见状,轻轻地替她拉高了被子,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温柔:“睡吧,等你醒了再说。”
明鸢含糊地“嗯”了一声,便彻底陷入了沉睡。
房间里重新归于安静。
烛火微微摇曳,将床上的人映得脸颊有些苍白。
秋澄霁站在一旁,看着明鸢熟睡的模样,眼神里却渐渐褪去了刚才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意。
他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寒玉,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现在过得好吗……”
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嘲讽和不甘。
突然,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秋澄霁眉心骤然皱起,脸上的冷意更加明显。
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全是厌恶:“烦死了,又来吵我,发什么癫。”
伸手拂了一下衣摆,少年调整了神色,目光掠过床上睡得安稳的明鸢,压下满腹的不耐,这才起身走向门口。
门被推开,外面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
男子低垂着头,虽披着斗篷,但还是能看出神色间的恭敬。
甚至有些……惶恐。
他瞟了秋澄霁一眼,似乎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低声道:“公子,主上那边传话,请您过去一趟。”
秋澄霁打开门的一瞬间,冷冷地看了男子一眼。
可开口时,他的声音轻缓而温和,仿佛方才那股厌恶从未存在:“知道了,多谢。”
少年的声音如温玉般清润,态度也恰到好处,甚至带着几分令人放松的亲和。
但越是如此,那男子越显得拘谨,脚尖微微往后挪了一步。
秋澄霁抬眸瞟了他一眼,唇角微扬:“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男子闻言连忙低头拱手:“不敢不敢,公子。”
秋澄霁轻哼了一声,转身看了眼屋内的明鸢,眼底闪过一丝柔软,但仅仅一瞬便恢复了平静。
他带上门,转身步入夜色,举手投足间一派翩翩公子的风范。
明鸢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等她再次睁开眼,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暗中一切显得寂静无声,只有窗外的风轻轻拨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动了动身体,浑身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
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那种从内到外被掏空的虚弱感却实打实地折磨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明鸢的脸上浮现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贴着皮肤,嘴唇干得像裂开的河床,瞧着隐隐发白。
第72章 你自己弄的伤?
想喝水……
她张了张嘴, 想叫人过来,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完全不像她平时清脆的嗓音。
几声尝试下来, 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最后只能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明鸢心里涌上一阵无力感。
她忍不住在脑子里喊起了系统, 可无论她怎么叫唤,系统像是直接断线了一样, 毫无回应。
“这破系统,关键时候掉链子……”
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明鸢靠在床头叹了口气, 心里有些抓狂。
她舔了舔嘴唇, 只觉得唇瓣干得厉害。喉咙里像被火燎过一样,虽然没有痛感,但那种灼热和发干的感觉着实让她难以忍受。
“算了, 靠自己吧……”
她低声念叨着, 伸手慢慢掀开被子, 准备下床去倒点水。
明鸢缓缓把双腿挪到床边, 脚刚刚踩到地面, 一阵眩晕感便席卷而来。
她本能地伸手抓住床沿, 稍微稳了稳身子,才艰难地站起来。
脚下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身体每一步都像是飘着走,但她还是努力迈出了第一步。
一步, 两步。
她尽量让自己靠近屋子一侧的桌子, 可刚迈到一半,身体失去了平衡, 腿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坐在地上。
膝盖撞到地板的瞬间她没感觉到疼,却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摊在地上,完全使不上力气。
“这都什么事啊……”
她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轻轻喘着气,试图再爬起来,可双手撑在地上也是软得不行。
她抬头看着桌子那一边的水杯,心里一阵懊恼,最后干脆坐在那里不动了,任由自己虚弱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
算了,爱咋咋地吧。
她要摆烂了。
明鸢就这样半瘫在地上,背贴着冰冷的地板,浑身虚软得像是一块被雨水泡透的棉絮。
躺得久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烧得厉害。
耳边的风声渐渐远去,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空荡荡的静谧,明鸢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醒着还是睡着了。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入这份恍惚之中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声音并不重,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一阵轻轻的衣料摩擦声传来。
“明鸢?”秋澄霁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紧张从门口传来,低沉的嗓音因为快步而带着些喘息。
他推门而入,目光一扫便捕捉到了地上的她,顿时脸色一变,脚步几乎是带着风地冲了过来。
他蹲在她身旁,目光从她苍白的脸庞滑过,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手掌抖了一下,他伸手试探性地触了触少女的肩膀。掌心所感受到的,是她微微发热的皮肤,以及无力动弹的身体。
“你这是怎么了……”
秋澄霁的语气里多了一些慌张,他一手扶着明鸢的肩膀,另一只手试探着贴在她的额头上,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烧成这样。”他低声喃喃着,抬头看了看周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明鸢费力地睁开眼,模糊中看见了秋澄霁的脸。
那张曾经稚嫩的面庞如今多了一份凌厉和成熟,他深深蹙着眉,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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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心疼,还有一丝隐约的愤怒。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嗓子像被火烧过一样,只能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哼。
“别说话。”
秋澄霁的语气有些压抑,像是怕吓到她,又像是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住,随后动作熟练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少年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背和膝弯将她抱起,他的怀抱稳而温暖,明鸢的耳朵贴在他身上,还能听到对方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迷迷糊糊地被放回了床上,被软绵绵的被褥包裹着,四周的温暖渐渐驱散了那种冰冷感。
秋澄霁熟练地帮她掖好被角,又在床边半蹲下来,略微抬头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无奈。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对方叹了一口气。
一道很轻的声音飘入自己耳中,“你到底想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
明鸢只觉得一阵安心涌上心头,迷茫地眨了眨眼,却说不出话来,没多久又渐渐闭上了眼睛。
“……”
秋澄霁看着她安静的脸庞,低叹了一声,伸手替她把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
随后,少年站起身,朝门外吩咐了几句,让人去煎一碗退热药来。
他回到床边,静静地看着明鸢,手指捏了捏自己微微发白的指节。
屋内烛光摇曳,他的脸上阴影与光亮交织,神色复杂难辨,最终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
之前那段清醒的时间似乎真的只是短暂的回光返照,之后的每一天,明鸢的意识便像沉入了一片浑浊的水中。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床上躺了多久,只知道脑袋沉沉的,像是被厚重的云层压住,思绪被切成一段一段的空白。
偶尔能够听到秋澄霁的声音,那些絮絮叨叨的话语如同流水般在耳边划过,但她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起初,秋澄霁也只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风寒。
他细心地照顾她,每天熬药喂水。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可明鸢的情况却没有任何改善事,他才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次,他特意让下人进屋,试探对方能不能看见床上的人时,瞧着下人茫然的眼神,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看来现在还是和之前一样。
这世上依旧只有自己能看到明鸢,她依然是灵体般的的存在。
而这种甚至无法求助医师的状况,也让他第一次有些无计可施了起来。
这个夜晚,明鸢又一次清醒。
屋外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桌上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屋子里朦胧的轮廓。
窗户开了一条缝,凉风顺着窗沿钻进来,带来夜晚独有的湿冷气息。帘子被吹得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在地面上如同水波一般扩散开。
她这是睡了多久……
明鸢的眼睛慢慢适应了昏暗的环境,视线落向灯光聚集的地方。
在桌旁,一道身影正低头翻阅着什么,时而提笔在纸上写下什么,动作专注。
那人身穿一身暗色长袍,黑发被随意束起,垂下几缕落在耳侧,眉眼在灯光下掺杂着隐约的疲惫感。
“秋澄霁……”她的嗓音沙哑得像破旧的竖琴,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声。
握笔的少年听到动静,动作一顿,猛地抬头看向床上。
他的眼神闪过一瞬的惊喜,随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到她床边。
“你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
明鸢微微点头,他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扶起她的身体,将水杯递到她唇边,“慢点,别急。”
喝完水后,她靠在他扶着的臂膀上,喘了几口气,勉强恢复了些力气:“你在干嘛?”
“……”
秋澄霁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回答。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掺杂了无奈与焦虑,最终低声说道:“……在翻书,看看有没有能解决你这种情况的办法。”
明鸢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啊。
她对她身体的情况掌握的七七八八,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无非就是系统带来的副作用,什么药都没用,过几天就会自己好了。
但她不能直接和秋澄霁说自己有外挂,只能告诉对方不必在意,自己体质特殊,再躺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可秋澄霁闻言,眉间的皱纹却没有舒展,反而更深了些。
少年那张紧绷着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不信任,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没有反驳她的话,但眼底那种焦虑和无奈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明鸢见他不语,也不再多说,只是闭了闭眼,想让自己再缓一缓。
过了一会儿,她耸了耸鼻子,突然皱起了眉头。
一股奇怪的味道突然在她鼻尖环绕。
“秋澄霁……你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
鼻尖嗅到那股血腥味时,明鸢的话已经出口。
她下意识地看向秋澄霁,发现对方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的半边脸隐没在昏黄灯光投射不到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晦涩不明。
少年垂下眼帘,语气淡淡:“没事。”
可明鸢盯着他,觉得他在掩饰什么。
此刻她难得清醒,虽然还是虚弱得厉害,却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身体总忍不住想多动两下。
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扒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你……让我看看?”
她动作很轻,可秋澄霁的眉头瞬间皱起。
少年整个人像被惊到似的,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显然不太想让她碰触到。
明鸢愣了一下,突然板起脸,声音重了几分:“你别动,让我看看!”
秋澄霁抿紧嘴唇,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仿佛想说点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他沉默片刻,似乎是顾忌她的身体状况,终究没挣开她的手,像极了带着几分不情愿的服从。
少年低声道:“你别乱动。”
明鸢没有理会他的抗拒,动作有些吃力地伸手掀开他的衣摆。
一瞬间,映入她眼中的,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痕。
这些伤痕有新有旧,深浅不一,布满他的侧腰和胸膛,甚至延续到肩膀处。每一条都像刀割般刺目,分布得极其凌乱,却又显然不像是来自外人的攻击,倒更像是——
他自己弄的。
第73章 我背你。
“这是怎么回事?”明鸢怔怔地看着那些伤口, 声音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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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澄霁垂下眸,手指慢条斯理地拉回衣摆,动作平静而冷淡,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他低声道:“没什么事, 别管了。”
“秋澄霁!”
明鸢咬住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她强撑着坐直, 想看清楚他的脸,但头脑的昏沉让她视线有些模糊。
心猛然收紧, 明鸢看着眼前的人。
明明已经长大了,也变强了,可这副遇到事情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却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个小小的秋澄霁。
这被人欺负却还装什么都没发生的神态, 简直和从前的他一模一样。
想骗谁呢。
她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指尖微微发颤。
眼眶莫名酸涩得厉害:“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明鸢低声说着,声音里藏不住的难受, “我好担心你, 你知道吗?”
“……担心我?”
秋澄霁的动作僵住了。
也不知道为何, 少年原本淡漠的神情似乎被缓缓撕裂。
他眼中浮现出一瞬间的水光。少年怔怔地看着她, 眼里出现了一种与他平日毫不相符的脆弱。
仿佛一只刺猬被轻轻拨开了刺, 露出柔软的内核。
果然, 就算秋澄霁现在再装得怎么厉害。
本质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明鸢想。
他薄唇轻启,低低地问:“……真的吗?”
明鸢看着他那双眼睛,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她摇摇头, 又重重点了点头, 眼神灼灼:“真的。”
秋澄霁喉结动了动,眼中的神情复杂。
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明鸢见状,抬手轻轻拂过他的侧脸,声音柔了些许:“秋澄霁……你不要总是这样。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少年垂下眼。
许久后,他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那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像是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
*
将明鸢轻轻安置好,低声哄着她入睡,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后,秋澄霁才缓缓起身。
拉好被子,他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屋外月色如霜,风声微微。
少年站在廊下,抬头望了望夜空。
一阵低沉的振翅声由远及近,他偏过头,就见一只灰羽斑鸠稳稳落在不远处的木栏杆上。
它身形修长,胸前灰白色羽毛泛着淡淡的银光,脚爪上一根细绳系着卷起的信筒。
信筒极小,雕刻着繁复的纹路。秋澄霁将手伸过去,那鸟仿佛通灵一般,没有半分抗拒,安静地让他取下信筒,随后扑腾着翅膀飞入夜空。
“终于到了……”
他拧开信筒,从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那纸半透明,触感滑腻如绸,微微泛黄。展开后,隐约能闻到淡淡的药草香气。
信上只寥寥几笔,墨色沉稳:
“三日后,过时不候。”
“……”
秋澄霁盯着那几个字看了许久,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他才将信件收入袖中,身体微微松懈了些,长长吐出一口气。
银白的月光从乌云间透出,洒满整个庭院。风声渐起,树影摇曳,远处的灯笼开始一盏一盏地熄灭,黑暗逐渐吞噬了四周。
少年一动不动地站着,身影融入夜色,像一座静默的雕像。夜风拂过,冷意沿着衣衫的缝隙爬进肌肤,他却仿佛未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滴答”声从不远处传来,极轻极细,却异常清晰。
“滴答……滴答……”
声音仿佛近在耳畔。
像从黑暗中蔓延而来,仿佛什么湿润黏腻的东西正潜伏着靠近。
“……嗯?”
这点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十分明显。
秋澄霁立刻回过神来,少年微微皱眉,耳朵动了动,却分不清声音的来源。
四周黑沉沉一片,唯有月光洒下的地面泛着清冷的光泽。
他缓缓低头,视线扫过脚下的青石板,突然发现一片暗色的痕迹正逐渐扩大。
血。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青石板的纹理蜿蜒着,形成细细的流线,像蛇般缓慢地爬向远处。
而滴答声正是它落下时发出的动静。
秋澄霁愣了愣,他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
指尖所触及的皮肤湿漉漉的,冰冷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渗进衣领。
他慢慢地把手收回到眼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掌心的模样——
血迹深红,浓稠得发亮,顺着掌纹缓缓滑下,凝成一滴滴坠落在地,发出微小的声响。
少年眼神微动,又抬起另一只手按向胸口,指尖压在衣衫上时,触感湿冷而黏腻。
低头看去,那身深色的衣袍正被暗红色的血液浸透。
滴答声越来越快。
他的手缓缓滑过胸口,又摸向腹部和腰侧。
布料下方尽是湿漉漉的血液。
一瞬间,寒意刺骨。
秋澄霁盯着掌心,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低声说道:“啊……原来是我在流血。”
他垂下的眼眸深不见底,半晌才低低自言自语,“差点忘了,还得去拿药。”
手从胸口滑落,袖子遮住了那片刺目的血迹。
他转身迈开步伐,脚下像是踩着一片冰冷的血海。
血腥味越发浓烈,风中夹杂着一丝腥甜。
他身后带血的脚印缓缓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夜晚的风声在空荡的庭院里回荡不止。
*
明鸢撩起一截车帘,微凉的晨风夹着新鲜的青草气息扑面而来,驱散了连日来病榻间的沉闷。
蜿蜒的田间小路,路旁野草丛生,目光所及之处的草地中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小黄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隐约笼罩着一层淡薄的雾气,随着阳光的升起渐渐散去。
偶尔有几只她叫不上名字的雀鸟从空中掠过,叽叽喳喳地鸣叫。
马车内的布置简单,车厢虽不宽敞,但铺着一层厚实的软垫。靠墙的位置还挂着一个小小的竹编篮子,里面装了些干粮和水壶。
明鸢放下帘子,靠着车厢,有些无聊地翘起腿。
这里景色美是美,看久了好像就有点腻了。
如果能下去玩一圈,说不定她还有点兴趣呢。
今日天刚蒙蒙亮,她还没睡醒,秋澄霁就直接将她从床上摇了起来。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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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告诉她,他已经联系到了一位传闻中非常厉害的医师。这位医师据说有着阴阳眼,可以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说不定能瞧见她,从而对症下药。
明鸢本想拒绝,心里实在不愿意折腾。
毕竟她自己的身体,谁都不能比她还清楚吧!
然而秋澄霁的态度却格外强硬,甚至连她耍赖的机会都不给。
一番僵持之后,明鸢泄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和头小牛犊似的。
出去就出去!
反正她在床上睡了那么多天了,现在到外头透透气、晒晒太阳,怎么都比继续困在屋子里强。
马车一路出了城,向郊外驶去。
阳光愈发明媚,郊外的空气清新,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马车辘辘的车轮声和鸟儿清脆的鸣叫交织在一起,听着让人心情都舒缓了不少。
草丛里时不时有小动物窜过,动作带起一阵沙沙声。
车厢的空间有限,明鸢一个人坐在里面,靠着软垫吃旁边的零嘴。
秋澄霁则坐在前头,和车夫一同御马。
隔着木质车厢,偶尔能听见他和车夫的低声交谈,但明鸢试着竖起耳朵,却听不太清具体的内容。
没过多久,马车突然猛地一顿,车厢微微晃动了一下,弄得明鸢差点没坐稳。
外头传来秋澄霁一声低喝:“嘘——停下!”
少年的声音清晰而急促,带着些许不悦。
嗯?
又出什么状况了?
明鸢愣了愣,放下手中的零嘴,抓着帘子掀开一小片,探头往外看去,嘴里喊着:“怎么了,怎么突然停啦?”
外头没立刻回应,明鸢又把头往外伸了点。
这回,她倒是听到外面传来秋澄霁低低的声音。对方不知道在和谁说着什么,语气含着一丝烦躁。
她听得不清楚,只能重新坐回去。等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帘子突然被掀开。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抓住帘角,将整个帘子挑了起来。外头刺目的阳光瞬间涌入车厢,明鸢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光线的映照下,那双手修长却不算苍白,掌心隐约有些薄茧。
她顺着手往上看去,便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少年立在光影交错间,背后的光将他的身影勾勒得修长。他的面容白皙,略显冷峻,黑发微微垂落在眉梢,眉眼低垂时带了点莫名的疏离感。
薄唇轻抿,略微下沉的嘴角似乎透露着些不耐,但看到她那一刻,却又变得稍显柔和起来。
秋澄霁打量了一眼明鸢,见她面色稍有红润,眼神清明,状态比之前好上不少,这才抬手朝她伸了过去:“前面的路出了问题,山上的石头滚下来把官道堵了,马车过不去。”
明鸢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