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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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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佛法不能渡你,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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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贫僧突然便明悟了。

山洞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到近前却又迟疑的停下,在外面原地踟躇许久,洞口才出现那道高大的身影。

谢檀衣坐在石台上, 一条长腿闲适的曲起,抬眸笑意盈盈的问玄懿:“大师, 怎么不去敲木鱼了?”

玄懿却借着月光再次细细打量着谢檀衣,目光灼热,一寸寸描摹过他的眉眼。

谢檀衣只穿着中衣,披着他那件白色的袈裟, 他仍是少年模样, 黑发垂落在袈裟上, 狭长的眼尾仍泛着红, 神色慵懒自在,像餍足的伸展着四只的猫儿。

这和那些零碎记忆中的清冷男子不大相同,但他又真真切切的知道,这就是那个人。

心口的酸涩快要满溢出来, 玄懿才知道自己险些失去了什么, 他并不答复谢檀衣的调侃, 只是专注的看着他, 像是要把他的样子镌刻进骨血里。

谢檀衣瞧着他这样子, 也有些不确定起来,皱眉问:“莫非我猜错了, 那杂念并不是……”

话音未落, 杵在那里的人终于动了, 他快步走近石台,抬腿单膝跪上去,前倾身体抬手拥住谢檀衣, 温热的呼吸落在谢檀衣耳畔,玄懿低声说:“没有猜错。”

“那些永无止境的欲念,皆是因你而起。”他收紧手臂,挺直的鼻梁在谢檀衣的颈窝处拱了拱,轻嗅着他身上冷淡的白檀气息,“我不是故意要割舍的,我怎么舍得……”

“猜到了。”谢檀衣抬手摸摸他的后颈,轻叹一声:“你怎么让佛宗的人给捡到了?是他们要你摒弃杂念的?”

玄懿低低的“嗯”了一声。

谢檀衣拍拍他的肩,“好了,坐下说,你这个姿势太累了。”

玄懿便乖顺的放开他,转而坐在谢檀衣身侧,然后又抬手把人抱进怀里,一刻都不想放手似的。

靠在他身上,可比靠在岩壁上要舒服多了,他体温很高,熨帖的人泛起昏沉睡意,谢檀衣便半阖着眼,轻声问他:“想起多少?”

“只有一点。”玄懿抬手,一缕一缕的为他理顺长发:“想起你教我练剑,想起倚云峰的桃树,还有这个……”

他抬起手腕,给谢檀衣看自己腕上的一尾游弋着的银蓝色锦鲤小鱼。

那是谢檀衣送给他的成亲一周年的贺礼。

其他四只神魂上并没有这条锦鲤,谢檀衣惊讶的望着那条小鱼,却发现在那条小鱼下,玄懿手腕的这片皮肤上,有着一大片像是灼烧后留下的疤痕。

“这是怎么回事?”他抓住玄懿的手,点燃了一张照明符,光亮下,那一小片皮肤便格外凄惨,像是被人反复灼烧过,小鱼也随着疤痕起伏游曳,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他方才去绑玄懿的手时,并没有亲眼去看,缚仙索随心意而动,所以他并不知这一片伤疤的存在,此时见了,只觉得心口一滞,泛起绵密的心疼。

“是佛宗……”他冷声道:“他们做的?”

玄懿的修为虽说比不过谢檀衣,可也有大乘中期,又修行佛宗炼体法门,他很难想象要怎样才能在玄懿身上留下这样的疤。

“是。”玄懿放下袖子,也皱起了眉。

先前他没有任何记忆,如同一张白纸,佛宗的人宣称他是佛子,他便信了,他依照那些和尚的建议,修行佛门功法,将所谓的杂念逼出识海,但手腕上这尾小鱼却怎么也不肯消散。

那群和尚生怕他与这红尘有什么牵绊,便想尽法子祛除了这只小鱼。

当时的种种手段他已无心再提,说出来怕谢檀衣难过,只抱紧了怀中人,失而复得的喜悦盈满心口。

“我还记得,我祭阵了,同那魑魂鸮斗了许久,然后意识便昏沉下去了,再醒来便在佛宗……”他不确定的问谢檀衣:“我是你的道侣吗?”

谢檀衣摩挲着他的手腕:“是,你是剑宗的季云涯。”

是不是季云涯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是谢檀衣的道侣,玄懿眼睛倏然亮起,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吻了一下谢檀衣的脸颊。

谢檀衣被他这幅笨拙模样逗笑,靠着他的肩后仰起头,去亲吻他的唇。

他们方才做了那般亲密的事,却还是第一次接吻,玄懿只觉得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快从血肉里挣脱了,从未如此的鲜活,他愣愣的贴着谢檀衣的唇,察觉到那湿润的,灵蛇般的舌尖轻探进他的唇缝,便顺从的张开一点唇齿……

舌尖灵活的试探纠缠,玄懿的鼻息逐渐加重,他很快便学会了,并且悟性极高的吮咬碾磨着那柔软微凉的唇。

许久,两人稍稍分开,玄懿微微喘息,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某处更是蠢蠢欲动,他按捺住,盯着那嫣红的唇瓣,又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又怎么了?”谢檀衣哑声问。

“我……”玄懿眨眼,困惑皱眉:“我怎么记得,我‘死’之前,同你亲吻,不是这样的……”

谢檀衣不解:“那是怎样?”

玄懿在不多的记忆里搜刮一下,片刻后认真道:“似乎都是我伸舌头吧……”

谢檀衣:……

如今的谢剑尊,于吻技一途上自然是今非昔比,但一想这些进步是怎么来的,他又难免有些心虚。

但玄懿已经是最后一只季云涯了,即便是心虚,他也已经驾轻就熟,很快便克服了,他正色道:“我要同你说件事。”

玄懿心不在焉的点头,还意犹未尽的凑过去亲了两下谢檀衣的耳朵。

“你是我的道侣季云涯,祭阵后,你的神魂分裂成了五份……”谢檀衣咳了一声:“我已经找到另外四个,你是第五个。”

玄懿:“哦……”

又亲两下。

玄懿:“嗯?!”

和尚整个僵住,方才的疑问在这一刻也有了答案,为什么谢檀衣会吻的这般娴熟且游刃有余,原来是因为前面还有……

“四个?”他眯起眼,神色变得有几分危险,“你与他们四个,都双修过了?”

谢檀衣迟疑的点了下头,想想又解释:“双修是催化你们五个融合的一种手段,不过有一个神魂如今的身体尚未成人,所以还不曾……”

玄懿了然点头,“我不是最后一个,还得谢谢这位小施主了?”

他自有意识以来便在佛宗秘境中,佛宗的和尚说他是佛子,他在佛宗内日夜诵读经文,对佛法的悟性不算高,但自以也能做到四大皆空,可今日才收敛好自己的一腔爱.欲,知道自己的来处与归途,转眼又听见这么个“噩耗”。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大的戾气,现在只想把那几只狂蜂浪蝶一拳一个都捶死,可偏偏他才是后来的……

“今日那般的手段,你也用在他们身上过?”他低声问,手臂已经不动声色的圈住了那窄瘦的腰身。

谢檀衣对他从不设防,任由他禁锢自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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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了一下玄懿说的手段是指什么,他耳根便有些烫。

“没用过。”谢檀衣低声道:“他们……没像你这般不配合……”

玄懿决定原谅这个世界一刻钟。

他把手伸到谢檀衣面前:“那你再捆一次。”

谢檀衣:……

……

捆不捆其实不重要,吃到就好。

情到浓时,谢檀衣忍不住一口咬在玄懿锁骨处,细微的疼痛却仿佛激到了玄懿,他托着谢檀衣,将人抱起,一步一步走向水潭。

每一步,都到了极致,谢檀衣还披着那件袈裟,长发在腰身后摇曳,他抱住玄懿的脖颈,妄图缓解,却被轻而易举的按住。

“不行……”他沙哑的在玄懿耳边低语:“别这样……”

玄懿却低眸,看着他的小.腹。

浅浅的隆起。

喉结滚动,他竟然真的停住,抱着谢檀衣站在山洞中。

这样不上不下的,谢檀衣也不好受,疑惑的哼了个鼻音,又带着点调笑问他:“玄懿大师……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贫僧突然便明悟了。”玄懿目光沉沉,那双明明和谢檀衣一样的湛蓝色眼睛,此刻却盛满了幽光,他缓缓将谢檀衣抬起一些,低哑出声:“明悟了谢施主方才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谢檀衣皱眉,“什么一……”

玄懿却在此时松了手臂。

疑问化作短促的呜咽,谢檀衣几乎喘不上气,偏偏玄懿在这时候凑过来吻他,上下的动作都不肯停下,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抓玄懿的头发……

抓了个空。

好啊,妖僧没有头发。

……

天光再次照进山洞时,谢檀衣听见外面的大老虎在低沉的吼叫着,像是在威胁着什么人,但又底气不足。

察觉到那四道精纯至极的佛门灵力时,谢檀衣便睁开眼,眼神瞬间清明。

玄懿也醒了,神色冷沉。

外面传来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先是宣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

“玄懿,你这孽障,竟私自吸收了那些污浊杂念,如此自甘堕落,还不赶紧出来,随老衲回佛宗秘境,摒除杂念,闭门思过。”

玄懿尚未来得及说什么,只听一声冷笑,低头一看怀里已经空了。

没记错的话,谢檀衣此刻只穿着昨日刚换上的中衣,身上还披着那条袈裟……

玄懿:……

那几个老和尚,不会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气死了吧。

第43章 第 43 章 继续修炼,卷生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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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贫僧也只能做个照亮的了……

长翅膀的大老虎是不是穷奇无法考究, 谢檀衣倾向于它不是,传说中的上古凶兽应当是很强的,有移山填海、呼风唤雨那样的大神通, 或者这只大老虎确实是穷奇的后裔,但如同现在的修士一般, 都在上一场妖雨中退化了。

它是玄懿来到秘境后,实在无聊才驯化着玩的,平时还有些凶性,遇见谢檀衣那天, 它在悬崖上先撞见了合欢宗众人, 捕猎的本能又被激起, 才追着人跑的。

谢檀衣自然也没忘记合欢宗众人还被困在秘境里, 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找到出去的路,他和玄懿骑着大老虎找了一圈,远远的便看见荒地上一群粉白被五六只似牛似豹的妖兽追着跑,荆乔仍在断后, 她自己脱身没问题, 但带着一群小拖油瓶却左支右绌, 这场景何其眼熟, 合欢宗回宗门的路实在坎坷。

大老虎“嗷呜”一声咆哮, 那群妖兽便四散着奔逃,荆乔看见老虎背上的人, 一脸的疑惑, 直到谢檀衣和玄懿从老虎身上跳下来, 她才茫然的拱手道:“多谢剑尊与这位大师出手相助……”

几日不见,荆乔倒还是神采奕奕,就是鬓发有些松了, 她又望了一眼舔爪子的大老虎,语气急切的问:“敢问剑尊,这可是你的坐骑?三日前它与我宗一名男弟子一同坠入崖下,后来这只老虎还给我递过纸条,我那小弟子声称自己安然无事,可我至今没见到他从崖底上……上来……”

她见谢檀衣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套粉白的法衣,声音渐渐弱下去,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眼睛缓缓睁大,脸色先是发白,然后逐渐涨红……

谢檀衣道:“抱歉荆宗主,我……”

“你那老虎把我的弟子给吃了?!!”荆乔直接蹦了起来,情绪激动下嗓音有些尖锐,她抬手指着天大叫:“谢檀衣!我要告到剑宗!我要告到岑青樾面前去!!”

谢檀衣被震得后退一步,玄懿在他身后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被他回头看了眼,又道貌岸然的双手合十,垂眸装端正去了。

实在不怪荆乔猜不到真相,她哪敢猜堂堂剑尊拜入她合欢宗门下的这种戏码,她编书都不敢这么编。

然而这样的事偏偏发生了,谢檀衣等她尖叫完,才无奈扶额道:“荆宗主,我便是那名弟子。”

荆乔:……

她是个聪明人,神色恍惚片刻后,嘴慢慢张大了:“您……您为何……”

“我来溯洲找人,恰好与贵宗同路。”谢檀衣带过这个话题,有些不自在的掩唇咳了一声:“既然已经汇合,那便一起找找离开此地的出口吧。”

荆乔:“哦……”

她跟着谢檀衣走了两步,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身材高大的僧人身上,第一眼,她想的是好个英俊的和尚,第二眼……

她骇然睁大了眼睛。

老天奶呦!这和尚的容貌怎么长得那么像谢剑尊的亡夫啊?!

回想起妖王同她说的那些八卦,荆乔脚步一顿,再次打量起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个男人。

谢剑尊身量高挑颀长,那和尚却更高壮些,两人走路时姿态并没有特别亲昵,中间始终保持着两臂远的距离,但谢剑尊不知要说什么,于是那和尚便凑近些,自然而然的俯身偏头去听,谢剑尊那张冷清俊俏的脸上仍是没什么情绪的,微侧过头低语,眼角眉梢的弧度悄然柔软几分。

他们周围似乎有无形的屏障,两个人站在一处,便是一个小世界。

荆乔悟了,她好像知道谢檀衣为什么非要与她们同路了,莫不是为了学些手段以应对他那些男人,可是……

魔族护法、大蛇妖、九业海的恶鬼,以及这位看着还算正经的出家人……

您才是海王界的翘楚啊!

于是在谢檀衣将她们护送回宗门后,荆乔小心翼翼的问谢檀衣:“您能留几天吗?一方面谢谢您送我们回来,我们也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您,另一方面,能不能给我们上几节早课?”

谢檀衣诧异道:“荆宗主,剑宗在各洲都设有驻地,溯洲这里的驻地离你们宗门并不算远,若是想修习一些基础剑法,驻地内的长老每月都会开课,他所传授的就是剑宗能外传的全部了,其他的在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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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不是剑法……”荆乔连连摆手,又嘿嘿一笑:“您就讲讲,那个如何勾搭……啊不,吸引优秀的炉……呃,道侣。”

谢檀衣:……

谢剑尊脑子里一时只剩下四个字:倒反天罡!

……

谢绝了荆乔留客的好意,谢檀衣带着玄懿找到剑宗在当地的驻点暂时落脚,他们本想住客栈,可大老虎实在不适合招摇过市。

从离开秘境,谢檀衣的传音玉令就一直在震,他从袖中掏出来这四块玉令,在面前一字排开,只觉得脑袋也在跟着嗡鸣。

身侧伸来一双修长的手臂,玄懿抱住他,盯着桌上灵光流转的四块玉令,片刻后哼了一声,脑袋一转吻在谢檀衣颈侧,在他耳根出小声嘀咕:“施主这么忙,要不要贫僧出手相助?”

谢檀衣道:“你也有,我方才吩咐给驻地长老了,过几天就能交到你手里。”

“我不要这玩意儿,只能和你说话,又看不见抱不到的……”玄懿意有所指,怀抱愈发收紧,斜睨着那几块玉令,越看越心烦:“怎么还在响啊?这几个人嘴这么碎吗?”

“我说大师……”谢檀衣无奈的弹了一下他光溜溜的脑袋,笑道:“我进秘境有几日了,他们几日联系不上我自然有话要说,你若实在受不了,去一旁念经敲木鱼静静心吧。”

“不去……”玄懿下巴搭在他肩上,委委屈屈的说:“你打开,我听听他们都说什么?”

谢檀衣好笑:“这是你非要吃这口醋的。”

玄懿哼一声。

思索片刻,谢檀衣却没拿任何一块,而是找出了白粟的,他离开剑宗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宗门内是否一切如常。

白粟的这一块上只有一道流光在绕着玉牌流转,不像那四块都要转成走马灯了,谢檀衣松了口气,玄懿却忍不住又酸溜溜的开口:“这从哪来的第六个?”

“别乱说,这是白师兄。”谢檀衣边说边为玉令注入灵力,那道憨厚的男声便凭空响起。

“谢师弟,十日后便是你的生辰,若你得空,便回宗门一趟,师尊说想为你操办生辰宴,若是不方便也不必非要回来,告知个地址,我们将贺礼用灵鹤送过去。”

若不是这条消息,谢檀衣都快忘了自己生辰将近了。

宗门内确实有互相庆生的习惯,但那都是庆贺整岁,他一百零七岁算不得整岁,岑青樾却非要办什么生日宴,看来师叔江琢已经回到宗门了,添油加醋的将几只“季云涯”互掐的盛况说给了他师尊,她老人家想看热闹。

谢檀衣还没想好回复,玄懿却坐直了,探头问:“你生辰将近?”

“是,我自己都不记得……”谢檀衣摩挲着那玉令的边沿,问玄懿:“若我回宗门,你要跟着吗?”

“那是自然,我现在不跟着你,还能去哪?”玄懿答完话,又很为难的皱眉:“你生辰……我还什么都没准备……”

谢檀衣不在意这个,只低笑一声,向后靠进他怀里,伸手去拿伏崖那只玉令,“把你们五个找齐整,便是我今年最好的生辰礼物,更何况他们四个也不记得我的生辰了,应当也没准备,你不必争这个……”

银蓝色的灵力注入玉令,下一瞬,伏崖那低沉又带着几分雀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檀衣,你还没离开秘境吗?我突然记起来了!你生辰将至,我给你准备了许多礼物,你来寒洲我陪你过生辰,他们四个废物还没想起来吧,哼,可见还是我最把你放心上了!”

玄懿:……

谢檀衣也是一愣,又对玄懿道:“这个我找的比较早,另外几人应当还没想起来……”

结果……

“师兄,好想你,昨日又响起一段往事,似乎是陪你过生辰,回想起来日子就在这几日,你何时才能从秘境出来?回桑洲吧,我在小木屋等你,我们种的灵植成熟了,我给你做一桌你爱吃的菜,这也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另外那四个可不会吧……”那声音懒洋洋的像没骨头:“可见啊,还是我最把你放心上。”

“师兄,我想起来你的生辰是哪一天了,算一算日子已经近了,你回盛京我陪你过生辰可好?我命人从边关运了几坛子老酒过来,想起从前你说过只有落雁城的酒才有你想喝的那个味道,便特意为你寻来了,我是不是最先想起来那个?”这个声音清脆像是个少年:“因为我时时刻刻都想着师兄,最是将师兄放在心尖上了……”

“檀衣心肝儿,那破秘境当真能困住你?还不出来莫不是乐不思蜀了?我最近竟然学会了做梦,常忆起一些往事,也想起来你生辰将至,思来想去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将九业海里的恶鬼又揍了一遍,你放心,十年八年的没鬼胆敢出去作恶……”这男人似乎凑近了玉令,声音微哑,醇厚好听:“你喜欢人间清平喜乐,我便送你这个,这生辰礼,我最用心吧?”

玄懿:……

说好的都不记得呢?

谢檀衣闭上眼,耳边还残留着一句句的“用心”,以及他们四个的花式拉踩,转头一看玄懿,这位大师似乎要碎掉了,才意识到这位被踩的最疼。

“所以……”玄懿呐呐出声:“为什么就我没想起来?”

谢檀衣赶紧安抚道:“无妨,师兄不在意这些,能找到你就很好了。”

“不好。”大师转过身,背对着谢檀衣,开始自闭:“阿檀施主,你这生辰倒是好生热闹,有送礼的,有做菜的,还配上了美酒,恶鬼为了你都降鬼除祟了,贫僧也只能做个照亮的了……”

谢檀衣:……

盯着玄懿大师光溜溜的脑袋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第45章 第 45 章 总感觉季堂主坟头上有点……

若是另外四个没想起来, 谢檀衣大概会和玄懿一起过这个生辰,玄懿的记忆恢复比另外四个要慢,他确实应该同玄懿在一起的时间再长些。

可另外四个已经想起来了, 谢檀衣要是不和他们一起过生辰,这四个很可能会跑到溯洲来大闹一场, 想想头就大了。

可要一起过生辰,又会因为在谁那里过这个生辰闹起来,谢檀衣思量后决定回剑宗。

五只季云涯如今已经找齐了,他也回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们快点融合, 现在每天用四块玉令说话, 他这一年说的话比之前十年加起来都多, 有一次还回复错了, 把云尾叫成了伏崖,大黑蛇生闷气自闭好几天。

玄懿……

玄懿不语,只一味的埋头苦干。

他知道等到谢檀衣生辰后,再想吃独食就难了。

夜风吹过罗帐, 交叠的影起.伏着, 如同海上汹涌的浪, 肆意拍打着船帆。

他休息时也不退出来, 伏在谢檀衣身上, 细碎的吻和温热的呼吸一并落在冷白透粉的皮肤上,谢檀衣便细微的战栗着, 推了下他的肩膀, 气息不稳道:“出……出去……”

因为功法的缘故, 玄懿的体温很高,和冥河完全是两个极端,太烫了, 谢檀衣有时会有种自己在丹炉中的错觉,随时都要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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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懿不动,只是轻声的哄。

谢檀衣摸摸他的后脑勺,还是光滑的一片,他现在懒得说话,于是便疑惑的嗯了一声。

玄懿懂了,抬眸看他,哑声解释:“功法缘故。”

顿了顿,他又问:“你更喜欢有头发的?”

“不是……”谢檀衣的手指下落在他的眉眼上,轻声道:“你好看,怎样都好看。”

玄懿是五只神魂中最像季云涯的那一只,几乎看不出长相上有什么差别,除了瞳色和眼下没有那颗小红痣。

季云涯眉骨挺括,眉眼深邃,从前梳着马尾,便带着些少年气,如今这般,五官的优越便完全凸显出来,是一种凛冽的俊美,带着摄人的锋芒。

他穿着袈裟也不像慈眉善目的菩萨,更像降魔的神佛。

玄懿被他夸好看,只是笑了笑,因为做了几个月的和尚,他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皮相,但若说他能看破色相,那倒也不能,他垂眸注视着谢檀衣,眸光仔细描摹那清俊的轮廓,眸光眷恋又痴迷。

他什么也没说,但某一处却又热起来。

谢檀衣蹙眉,小腿绷紧,片刻后他断断续续道:“但佛宗秘法……还是不修……为好……”

玄懿将他起揽在怀里,腰身向上发力,疑惑的“嗯”了声。

“你已非佛门中人……”谢檀衣在颠簸中竭力将话说清楚:“修习佛门功法……不妥……”

“再说吧。”玄懿道:“我尽量不用就是了,若我从头修习剑宗剑法,修成那日说不定都要与那几个融合了,岂不是白费时间。”

还有个顾虑他没说,马上就要见到另外四只神魂了,谁知道见面会不会打起来,他还是需要佛门功法来自保的。

……

几日时光匆匆而过,谢檀衣和玄懿要回琅洲了,另外几只季云涯此时应也在赶往琅洲的路上。

本来是想提前几日回到剑宗,但溯洲海岸边有几处小渔村疫病横行,连着五六个村子都成了荒村,只有一些不能搬走的老幼妇孺还留在这里,横死的人没人掩埋,荒地里堆着累累白骨,更有妖雨后留下的蜡封的尸体无人处理,蜡壳开裂,就这么随意丢在海岸边。

整片海岸都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黑气。

这一片海岸是药宗辖地,药宗曾要求剑宗弟子不得擅入,他们不让剑宗插手,自己却又不管百姓的死活,这种态度实在让人觉得可恨。

谢檀衣问过白粟,获得首肯后给驻地的弟子们下了调令,剑宗弟子脸上盖着绣了符文的巾帕,将尸身统一焚毁处理,尸体腐败产生的瘴气和尸毒由谢檀衣设置阵法驱散,玄懿掏出多日不碰的木鱼,为亡者诵经做法事。

药宗拖了近两年没完成的事,剑宗三日内便处理完毕,也许是脸上挂不住,孟康年最后才来慰问一番,分发了祛除瘴气的丹药。

有一位老叟当场便将丹药摔在了泥地里,他这一家,只剩下他一人,儿女孙辈皆因妖雨毒瘴离世,若是药宗愿意早点送药,他至少能留住小孙子的命,他伏地痛哭,求家人来世能托生在琅洲,哭得孟康年彻底黑了一张老脸,最后拂袖而去。

诵经声在几个小村萦绕三日,毒瘴散去后,碧蓝色的海水终于拨云见日,谢檀衣启程时,岸边站了许多百姓,有瘦弱的小孩躲在老人身后,望过来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敬慕和憧憬。

玄懿捻动着手中的佛珠,恍然间明白了佛宗那老和尚死之前说的话。

佛在红尘中,渡人苦厄。

他又看向谢檀衣,晨光落在谢檀衣雪银色的发丝上,他在向下方的百姓拱手还礼,神色肃穆庄重,微垂的眼帘下是安静流淌的悲悯。

……

因为耽误了几日,谢檀衣和玄懿是在他生辰当日才赶回云寰剑宗的,宗门上方有禁空阵法,谢檀衣有通行玉令,玄懿却没有,幸而有大老虎跟着,谢檀衣打算过了山门报备后再骑老虎去云寰殿。

守山门的两名弟子见了谢檀衣,忙上前见礼,又看见谢檀衣身后的白衣僧人,顿时面色古怪扭曲起来。

今日要见情敌,玄懿把那件雪白的袈裟都披上了,边沿金色的梵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又高大俊朗,低眉敛目时颇有几分法相庄严的气韵,两个小弟子见他望过来,赶紧双手合十行佛礼,放下手后又牙疼般嘶嘶抽气。

谢檀衣将两人的名字写在名录上,抬眼便见这两名小弟子神色诡异,笔尖一顿,在名册上留下一道墨迹,他若有所觉,往前翻了两页。

果然,那四人的名字赫然在列。

伏崖的字狂放,金钩铁划占了两栏;云尾因为不会写字,画了条歪歪扭扭的小蛇;冥河非用朱砂,红彤彤一串,要说正常还是秦霄,字迹干净整洁,工工整整的写着:秦霄,谢檀衣的道侣。

再一看那几个,都登记了一个身份,剑尊道侣。

玄懿就站在谢檀衣身后,见此情况也不多说,只用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安静的注视着谢檀衣。

谢檀衣:……

他提笔,在玄懿后面也写上道侣。

玄懿满意了,口宣佛号,跟着谢檀衣大步走进山门,大老虎振翅,冲天而起飞向倚云峰,留下两名小弟子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这又是剑尊大人的道侣……”小弟子迷迷糊糊的,呐呐出声:“这……未免太多了……”

他的同门吞咽了一下口水,也小声道:“说实在的,前几日那魔族拉了好几架马车的法宝,说是剑尊的道侣,我当时心里还挺高兴的……”

“高兴?你高兴什么?”小弟子诧异的看他一眼。

“我怎么不能高兴了?季堂主离去后,咱们宗门上上下下谁不担心剑尊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两人递了个眼神,又齐齐松了口气:“虽说这样讲可能有点对不住季堂主,可斯人已逝,生者总要向前看,谢剑尊若是能再遇心仪之人,这以后仙途漫漫才能走的下去,若是一直孤身一人,未免太苦了……”

“是啊是啊……”小弟子立刻点头附和,又愤愤不平道:“上次我出去历练,遇到符宗几个废物,明明是他们技不如人没猎到妖兽,却偏说是我们抢了他们的东西,打不过便说些污言秽语,说剑尊脚踏三条船,是个风流浪荡子,我说那是我们剑尊有本事,若想要求别人守节,先看看自家宗主三妻四妾,没想到……”

两人看向那渐行渐远的大老虎,一脸敬畏的感叹:“竟有五个,不愧是咱们剑尊,专情没输过,多情……”

“也没输过!”

“但是不是有点多……”他的同门还是忍不住嘀咕:“剑尊这不光是走出来了,这走的还有点远啊……总感觉季堂主坟头上有点……”

两人对视:“那个,是吧。”

“对,就那个,我可没说是哪个。”

……

倚云峰已在眼前,苍松翠柏掩映着峰顶一处中型的宫殿,殿前殿后有桃林,在苍翠中绽出明媚的绯色,正中还有一抹浓艳的红,像一簇燃着的火焰。

那是凤凰花树。

玄懿怔怔的望着那树,零散的记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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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道侣死后剑尊他做了海王》 40-62(第5/23页)

段猝不及防的涌入脑海,片刻后,他低头看向谢檀衣,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正想说什么,却听谢檀衣长长的松了口气……

“幸好……”谢檀衣小声说:“幸好房子还在……”

他话音刚落下,汹涌而来的灵力便如同海潮般将大老虎拍了个跟头,老虎身上的两人在半空中稳住身形,谢檀衣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该来的总会来,他要克制……

云寰山脉深处血光大盛,深黑色的灵力与血色纠缠在一起,冲撞的气劲几乎撼动整个云寰剑宗,片刻后,云寰殿飞出一把灿金色长剑,那是岑青樾的佩剑“夕照”,长剑于半空中形成一道结界,驾轻就熟的将两人对轰的气浪隔绝在结界内,然后就这样没了动静,可见已经对这事见怪不怪了……

而倚云峰上的人已经感受到了谢檀衣的灵力,一道黑金色的身影从寝殿中掠出,直奔谢檀衣,人还没到,已经欢心雀跃的叫起来:“师兄!”

三丈长的黑色蛟龙吓得大老虎炸了毛,嗷呜一声缩到了玄懿身后,那大黑蛇却看也不看那小猫咪,飞快的打了个圈,把谢檀衣不松不紧的缠了起来,大脑袋拱进谢檀衣怀里层啊蹭……

云尾的尾巴在空中撒欢似的抖动着,嘴里不停念叨:“师兄……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谢檀衣唇角也浮现出一点笑意,抬手摸摸云尾头顶光滑的黑金色鳞片。

灿金色的竖瞳享受的眯起,云尾再睁眼,这才看见不远处的光头和尚。

“咦?”他装作诧异的竖起身子,嘶嘶吐了两下蛇信,“怎么来了个和尚?莫不是师兄生日想听戏?他演法海我演白……嗯,黑娘子。”

谢檀衣无奈扶额:“你……也少听些戏折子……”

第46章 第 46 章 “师兄,生辰快乐!”……

也就在谢檀衣和玄懿到达云寰剑宗的几个时辰前。

天还没亮, 云尾就哼着小曲儿开始备菜,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起来做饭了,反正这是他的一大优势, 他记得谢檀衣爱吃的几样菜,其中有一道颇为费时, 他准备先做这个,放进砂锅里小火炖上,等他师兄回来刚好能开饭。

他需要一种类似萝卜的灵植做配菜,于是穿过庭院去那片菜园子里挖萝卜, 经过秦霄的房门时, 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弱鸡一般的人类小子站在门后, 目光幽深的注视着云尾, 天光昏聩下骤然看见这么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云尾吓了一跳,差点一尾巴把这臭小子给拍死。

“你大爷的……”云尾骂骂咧咧:“你干什么?找死?!”

秦霄沉默看向他的方向,眨了眨空洞的眼, 突然勾了一下唇角, 露出一个有几分和气的笑。

他已经服用了催龄丹, 现在是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 正是俊俏的年纪, 轮廓还带着几分柔软,这样不带戾气的去向人示好时, 是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的, 但云尾显然不在这个范围, 他可太了解自己了,一瞬间便警惕起来,冷声道:“有话直说, 再笑老子撕了你的嘴。”

“啧,无趣……”秦霄倚着门框,抱着手臂望向他:“你要给师兄准备生辰宴?我帮你打下手吧?”

云尾冷哼,蛇尾不耐烦的拍了拍地面:“不用哈,你一个瞎子能干什么?我自己能搞定,你别想分我的功劳。”

“我用别的来换。”秦霄道。

“你倒是说说,什么是你有,我却没有的?”云尾不为所动,挑眉冷笑。

“我带了工部特制的烟花……”秦霄先一步预判了云尾要打断他,紧接着道:“你想说用法术一样能‘放烟花’,但据我了解那不一样,很难将灵力控制到和焰火同一个效果吧?”

这倒是实话,想炸出火花不难,可火花要均匀还要五颜六色确实需要能精确细微的操控灵力,符宗或许可以,但剑修们大部分都做不到,更何况云尾还是个妖修。

但云尾总觉得这小子一脸奸猾相,便要问个清楚:“你放的烟花又没写我的名字,檀衣怎么知道有我一份?”

“你做的菜会难道用萝卜雕个我出来吗?”秦霄嗤笑一声:“我也不用你为我邀功,我想为他多做些什么,至于烟花……原本有条龙形的烟花,我让跟着的人改一改,弄出条蛟总行了吧。”

云尾勉为其难点头:“行吧……”

两人去地里拔萝卜,又去厨房忙活,天光大亮时,伏崖和冥河也出来活动,小院里里外外看了这么多次,逛了一圈都觉得没意思,最后一左一右的站在厨房门口,看云尾和秦霄做饭。

冥河看了一会儿,问他们:“师兄今天能赶回来吧?”

伏崖“嗯”了一声,言简意赅:“中午。”

秦霄在摸索着切菜,竟然也有模有样,他偏头,空茫的眼睛望向门边的一魔一鬼,突然淡声道:“师兄上次拿错了传音玉令,叫我冥河,嘱咐了一些事。”

冥河来了精神,笑眯眯道:“哦?檀衣嘱咐我什么?你倒也不必吃醋,他现在手里四块玉令,总有马虎拿错的时候。”

正颠锅的云尾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死鬼真是小人得志。

刀具在案板上落下规律的“哒哒”声,秦霄头也不抬道:“他说要你收敛些,不要滥用什么……什么海炼成的法器,如今几人中你修为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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