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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路直粉丝在此,那些嘴臭的都是披皮黑,主播别理。]
[小禾苗,你不要谈恋爱好不好,我会伤心的QAQ]
[老婆你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被美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路直的“绯闻”已经辟过谣了,祝星禾无论说什么都可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最好的做法就是无视到底,绝口不提。
他自说自话:“最近真的好忙啊,一大堆事儿等着做——也不是最近,我整个暑假都在忙,也就开学前短暂地喘了口气,借着录节目的机会去星城玩了几天。”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录的节目是《心电音》了。]
[第几期呀?什么时候播?我抓心挠肝地想看。]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播,我也挺想看的。”
[小禾,《闪你》我已经循环八百遍了,新剧什么时候上线啊?可怜可怜孩子吧,孩子要饿死了555~]
“新剧录了快一半了,离上线还早呢,大概要到冬天了,具体信息请关注@夜间飞行广播剧社的微博。”
“新剧的主角人设和《闪你》是两个极端,对我来说难度还挺大的,但我妈说过,越难做的事越值得去做,只有克服困难才能取得进步。所以我会尽全力去做好的,希望到时候不会让你们失望。”
[小禾,你的B站账号要长草了,你还记得账号密码吗?]
“最近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拍视频,就让它继续长草吧。”
……
Flow送完礼物就潜水了,直到直播结束也没在直播间发过言,也许是发言了但他没看见,评论滚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算他长了八只眼睛也看不过来。
祝星禾一下播就给Flow发消息。
小禾不是花:[你今天怎么了?]
小禾不是花:[为什么给我刷那么多嘉年华?]
小禾不是花:[我把钱退给你,你要不收我以后就不直播了,反正我不PK也不卖货,不靠这个赚钱。]
小禾不是花:[转账]
Flow:[没怎么,就是想给你花钱。]
小禾不是花:[?]
小禾不是花:[你不对劲。]
Flow:[和你那位“梦中情攻”发展到哪一步了?]
祝星禾憋了三天了,思来想去,他也只能对Flow倾诉了。
小禾不是花:[一言难尽……]
小禾不是花:[三天前,我发现他的表弟是曾经霸凌过我的高中同学。]
第44章
另类44
小禾不是花:[三天前,我发现他的表弟是曾经霸凌过我的高中同学。]
Flow:[所以,你打算放弃他了吗?]
小禾不是花:[你知道我在发现这件事的瞬间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吗?]
F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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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惊讶,难过,愤怒?]
小禾不是花:[不,是庆幸。]
Flow:[庆幸什么?]
小禾不是花:[庆幸他只是那个男同学的表哥,如果他们是亲兄弟,那我就真的只能放弃他了。]
Flow:[你还恨那个男同学吗?]
小禾不是花:[我讨厌他,但是不恨他。]
小禾不是花:[仇恨就像滴进清水里的一滴墨水,会让整杯水都变黑变脏。哪怕我的恨意再强烈也不会对他造成丝毫影响,却会改变我,扭曲我,甚至毁灭我。]
小禾不是花:[《黑暗荣耀》的女主角赌上自己的全部,耗费十几年的时间去策划一场盛大的复仇,把那些曾经霸凌过她的人一个一个摧毁,让他们付出惨烈的代价。]
小禾不是花:[我不是复仇爽剧的主角,我没有那么缜密的心计和手段,也没有那么强大的恒心和毅力,我只是个弱小的普通人。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报复谁,我能做的只有远离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放下过去,努力过好我的人生,既为了我自己,也为了那些爱我的人。]
小禾不是花:[那段灰暗的记忆早就被我埋藏起来,只要时间过得再久一点,我就能彻底忘记。据说人体细胞每七年就会全部更新换代一次,差不多就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能成为一个崭新的我。]
小禾不是花:[在那之前,我不想和埋藏在记忆中的那些人产生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关联,我不想反复勾起那段回忆,拉长遗忘的进程。]
小禾不是花:[可是造化弄人,那个只要看到他就会让我怦然心动的男人,竟然和霸凌我的人是亲戚……]
小禾不是花:[遇见一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我舍不得轻易放弃,这一次我选择勇敢面对,而不是一遇到困难就逃避。]
小禾不是花:[之前我对他的喜欢一直有些缥缈——因为他长得帅,因为他身材好,因为他有钱,因为他比我年长,因为他成熟稳重,因为他完美无缺地满足了我对“男朋友”的所有幻想,所以我轻而易举地喜欢上他,因为太过轻易,所以总觉得飘飘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喜欢。]
小禾不是花:[通过这件事,我才意识到,我是发自真心地喜欢他,所以才会鼓起勇气去面对,去克服,去争取,这对一只喜欢躲在壳里的小蜗牛来说真的非常不容易。]
小禾不是花:[他有一双洞若观火的眼睛,总是能轻易看透我的心,所以我把他推开了,我需要一段冷静期,等我清扫了心里的阴霾,再和他见面。]
Flow:[所以这几天你和他没见面也没联系?]
小禾不是花:[嗯。]
Flow:[现在的人普遍缺乏耐心,见个一两面就上床,新鲜感过去了就分手,接着再找下一个。]
Flow:[你就这么有信心他会停在原地等你?]
小禾不是花:[他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他很长情的,27岁了却只谈过两段恋爱,而且还是和同一个人。]
小禾不是花:[如果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随随便便就移情别恋,他也不值得我喜欢。]
Flow:[你说得对。]
小禾不是花:[跟你倾诉完心里舒服多了。]
小禾不是花:[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么多。]
Flow:[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话说给你喜欢的那个人听呢?]
Flow:[你在担心什么?]
小禾不是花:[我不想揭开伤疤给他看,不想让他因为我和他的亲人产生芥蒂,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和沉重,我希望我和他能够简简单单地开始,等到结束的时候,也能简简单单地结束,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HE了。]
Flow:[还没开始你就想到结束了?]
小禾不是花:[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小禾不是花:[这个话题我们好像讨论过了。]
Flow:[嗯,你说恋爱就像派对,总有一天会结束。]
小禾不是花:[这不是我说的,是引用的电影台词/捂脸]
小禾不是花:[对了,你快把转账收了吧,你要不收我以后都不敢开直播了。]
小禾不是花:[还有,以后不要再给我刷礼物了,我会觉得有负担。]
Flow:[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你。]
小禾不是花:[什么事?]
Flow:[趁着你和那位正在冷静期,和我见个面,一起吃顿饭。]
Flow:[别说你和他还没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了,和朋友见个面吃顿饭也很正常,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的。]
Flow:[你别多想,我只是单纯地想见见你,你就当我是追星好了。]
小禾不是花:[好吧。]
Flow:[周六晚上可以吗?]
小禾不是花:[可以。]
Flow:[地点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小禾不是花:[好。]
Flow:[那就周六见,这次不许再反悔了。]
小禾不是花:[/微笑]
Flow:[晚安。]
小禾不是花:[晚安好梦.jpg]
等收到收款提醒,祝星禾才退出抖音。
兜兜转转,他和Flow还是免不了要见一面——虽然Flow有胁迫他的嫌疑,但他完全没有不情愿,他乐于和Flow见面,因为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改变。
上次他主动提出见面却又反悔,是不想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他怕自己问心有愧。但这一次,他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他可以真正做到“坚定、真诚、勇敢”,不管和谁见面都无愧于心。
一回来就忙着直播,还没洗澡,祝星禾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差不多过了一集广播剧的时间才光-溜-溜地出来。
刚穿好睡衣,听见外面有动静,走出卧室一看,是纪松沉回来了,还有他的女朋友张蘩露。
看纪松沉那个东倒西歪的样子,显然是喝多了,张蘩露那么娇弱,根本扶不住他,祝星禾急忙过去,帮着张蘩露把他送回房间。
“臭死了,”祝星禾一脸嫌弃,“他跟谁喝成这样?”
张蘩露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床边气喘吁吁地说:“跟他们游泳队的一帮队员在外面庆祝生日,快结束的时候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
纪松沉的生日是昨天,9月5号。
纪松沉不想让祝星禾跟游泳队那帮人接触,就在家里开了个小Prty,除了他们俩,来参加的人还有张蘩露、梁姵琪以及梁姵琪的男朋友邱一弦。
当着各自男女朋友的面,梁姵琪难得给纪松沉点好脸色,两个人和平相处了一个晚上。
“你管他干嘛,”祝星禾说,“让队友送他不就行了。”
“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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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喝大了,都是叫人来接的。”张蘩露说,“时间太晚了,小禾,我今晚可能得住这儿了。”
张蘩露是舞蹈学院的,她的学校不在蓝桥,离得还挺远的,回去确实不方便,也不安全。
“好啊,”祝星禾说,“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张蘩露说,“我用纪松沉的就行。”
祝星禾就回房间去了。
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喑声。
祝星禾:“……”
不是说男的喝醉之后X不起来吗?
纪松沉这个禽-兽!
第45章
另类45
第二天早上,祝星禾起床的时候,张蘩露已经走了。
周五的课是最少的,只有上午有两节课,而且还不是早八。
祝星禾在厨房里叮呤咣啷一通忙活,完事后把还在呼呼大睡的纪松沉叫醒,久违地共进早餐。
纪松沉坐在餐桌前哈欠连天,一脸纵慾过度的疲惫相,祝星禾虽然羞于启齿,却不得不说:“你会不会太放纵自己了?这样真的不会影响训练吗?”
纪松沉还没完全清醒,臊眉耷眼地说:“你还没亲身体验过,所以不懂,等你开过荤就会知道,什么叫喰髓知味,什么叫銷魂蝕骨,什么叫慾罢不能,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
祝星禾忍住用汤匙敲他脑袋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可你是运动员啊,你应该把精力倾注在训练场和赛场上,而不是浪费在床上。我忘了哪个运动明星说过,比赛期间必须禁慾,才能取得好成绩。”
纪松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你有没有看过巴黎奥运会向运动员发放30万只避-孕-套的新闻?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做愛不仅可以缓解赛前紧张,有助睡眠,还可以刺激雄激素的分泌,让运动员在赛场上更加勇猛,反而有助于提高成绩。”
他说得头头是道,祝星禾半信半疑:“这样真的不会损耗体力吗?”
纪松沉说:“运动员体力充沛,做一次愛就相当于一次熱身,因为射-精所损失的能量就跟吐口水差不多,洒洒水而已啦。”
祝星禾皱皱鼻子:“好吧,我就等着看你下次比赛能不能取得好成绩。”
饭是祝星禾做的,刷锅洗碗的事自然交给纪松沉。
祝星禾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练了一个多小时的琵琶,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去学校。
刚进教室,祝星禾就察觉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轻轻戳了戳前座女同学的肩膀,等对方转过头来,他低声问:“燕燕,发生什么事了吗,班里的气氛怎么怪怪的?”
庄如燕看着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祝星禾第一个想到了余憾,他心一沉,面色凝重起来:“到底怎么了?”
庄如燕拿起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递给祝星禾:“你自己看吧。”
屏幕上是一张艳-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摆着充满性-暗-示的姿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长着祝星禾的脸——这显然是一张经过AI换脸的假图。
“不止这一张图片,听说还有视频,但我没看过,估计早在男生那边传开了。”庄如燕义愤填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一看就是跟南韩小-吊-子学的。”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南韩的“Deepfke事件”正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祝星禾把手机还给她,平静地问:“你知道这张图片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吗?”
庄如燕摇摇头:“这张图不知道经过多少人传播了多少次才传到我的手机里,应该很难查到源头吧,除非你报警,警察叔叔或许有办法。”
祝星禾苦笑了下,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先按了静音,走到教室外面才接听。
“谁干的?”纪松沉的怒意几乎要穿透屏幕。
“什么……”祝星禾顿了顿,“那些换脸图不会已经传到你们学校去了吧?”
“谁干的?!”
“我不知道。”
“让我查出来是哪个杂种我非弄死他!”
“你别……”话没说完,纪松沉就挂了。
祝星禾并不担心纪松沉会查出什么,正如庄如燕所说,网络无迹可循,很难查到图片的源头。
他也不打算报警,因为就算警察找到了制作AI图的人,那个人也不会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而那些已经传播出去的图片和视频也不可能被清除,会一直保存在某些人的手机里。
就是这么恶心,就是这么无奈——如果祝星禾是个女生,这种既恶心又无奈的感觉会严重百倍千倍,并且持续很久很久,但他是个男生,所以杀伤力就没那么强。
祝星禾给春雨发微信:[春雨,麻烦你把余憾的手机号发给我。]
春雨回得很快:[是因为那些换脸图吗?]
祝星禾:[嗯。]
春雨:[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余憾做的……他明知道你会第一时间怀疑到他头上,怎么可能会顶风作案?他没那么傻,也没胆量这么做,除非他的博士学位不要了,留校任教的机会也不要了。]
春雨:[你有没有想过别人?]
还真让祝星禾想到了一个人。
那人叫什么来着?
周……周……周小舟。
何宜谦的男朋友,不,前男友。
可是,周小舟要恨也该恨何宜谦才对,应该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羞-辱他吧?他只是做了一件好人好事的路人甲而已啊。
祝星禾:[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我自己问他。]
祝星禾:[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
春雨:[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春雨:[18897092746]
上课铃声响了,祝星禾把手机调成静音,先回教室。
没过几分钟,来自梁姵琪的微信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脏话含量极高,简直没眼看。
祝星禾只得安抚她:[别发了姐姐,我没事,先上课了哈,等吃午饭的时候再说/耶]
然后就把手机塞进了桌肚里。
在一食堂吃午饭的时候,纪松沉也来了。
纪松沉和梁姵琪这对一见面就掐的冤家,这次终于同仇敌忾,结成复仇者联盟,一定要把那个始作俑者揪出来。
任他们怎么问,祝星禾都只说不知道、不清楚,他答应了春雨要帮她保守秘密,当然要说到做到。
而且,他不能让纪松沉保护他一辈子,他已经长大了,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那次吵架纪松沉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吃完饭,祝星禾要回家。
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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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梁姵琪,下午的舞蹈课他不去了,梁姵琪问为什么,他说要躲着何宜谦。
骑着小摩托出了学校,祝星禾停在路边,拨打了余憾的电话。
等对方接听,祝星禾自报家门:“我是祝星禾。”
余憾沉默了几秒:“有什么事吗?”
祝星禾问:“方便见面说吗?”
又静了静,余憾沉声说:“方便。”
第46章
另类46
祝星禾把小摩托骑回小区充电,然后打车去了和余憾约定的地方。
他们约在了离学校挺远的一家咖啡馆,免得被同学撞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慎重为好。
祝星禾先到,点了杯抹茶星冰乐,边喝边等。
刷了会儿微博,看看最近的转评和私信,猝不及防地被熏到了,那些文字散发着一股恶臭。
[视频已阅,你好骚啊。]
[人妖/吐/吐/吐/吐/吐]
[我体院男大,身高188,八块腹肌,约吗?]
[我承认你的小花招勾引到我了。]
[小妹妹,多少钱一晚?]
……
祝星禾在相册里翻了半天,翻到一张只有文字的表情包,发给了问多少钱一晚的那位网友:[守灵五千一晚,哭丧加两千。请问您家谁去世了,两个以上有优惠喔.jpg]
等了快二十分钟,余憾才姗姗来迟。
其实祝星禾没见过余憾几次,对他印象很模糊,只有见到本人才能记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梁姵琪说余憾是“丑男”,但祝星禾觉得用“普通”来形容他更恰当,就像网上流传很广的一张孙吧男大合照,一眼看过去都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普通”。
“你喝什么?”祝星禾问。
“我不喝,”余憾表现出轻微的局促和不耐烦,“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
“那些换脸图是你做的吗?”祝星禾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我哪儿敢啊。”余憾冷笑了下,话音里满是嘲讽,“你有梅大师撑腰,而我只是个没背景没人脉的底层屁民,只要梅大师一句话,就能让我十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踩死我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敢给你添堵,那和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春雨果然了解他,他这番阴阳怪气的表述和春雨的猜测差不多。
祝星禾先喝口甜的压压情绪,然后心平气和地说:“当你被上位者欺压的时候,你愤恨不平,满腹委屈,可是当你作为上位者欺压别人的时候,当你享受那种恃强凌弱的快感的时候,你有没有顾虑过别人的感受?”
“我恃强凌弱?”余憾气极反笑,他身体前倾趴在桌上,有些狰狞地盯着祝星禾,“在我和春雨的这段关系里,我才是那个下位者,一直是我在跪-舔她,把她舔高兴了就给我点好脸色,但凡哪里做得不对就对我颐指气使,我在她眼里根本不是男朋友,而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点尊严都没有。”
“既然和她谈恋爱让你这么痛苦,你完全可以分手,又没人拿刀逼着你和她在一起。既然你不肯分手,就说明你能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你又何必以受害者自居呢?”祝星禾话锋一转,依旧是轻声细语,“更何况春雨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从你偷拍私密视频那一刻起,你就在她心里种下了一粒痛苦的种子,即使你把视频删了,即使你写了那份保证书,也不可能让她彻底安心,她会担心你藏了备份,担心你把视频发到网上,担心你哪天拿着视频去要挟她,这份痛苦会像附骨之疽一样跟随着她,可能会持续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或许更久。和你对春雨造成的伤害相比,你受的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你根本没有资格喊冤叫屈。”
余憾被怼得哑口无言,只好将矛头对准了祝星禾,他一边轻蔑地笑着一边说:“祝星禾,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还打起女-拳来了,你有这个资格吗?就算你做了变性手术,你也只是个不男不女的跨性别者,永远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女人,你连进女厕所的资格都没有。”
祝星禾被激怒不了一点,甚至有点想笑:“你不用扯大旗模糊焦点,我从头到尾说的都只是你和她,一个个体对另一个个体,跟我是男是女没有任何关系。”
余憾把声音压得更低:“既然你的正义感如此泛滥,怎么不去帮帮那个被肖振亮猥亵的女同学?她的遭遇比春雨悲惨得多。要不要我把她的名字告诉你?”
祝星禾怔了怔,余憾紧接着说:“你不会以为肖振亮顶着个教授的头衔,就是什么好东西吧?他就是个以权谋私、道德败坏的无耻混蛋,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手里攥着肖振亮的把柄,他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装装样子而已,毕竟梅大师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祝星禾惊惶无措的表情取悦了余憾,他坐直了身体,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继续说:“祝星禾,圣母不是那么好当的,替别人伸张正义之前,最好先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从今往后,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惹我,要是把我逼急了,谁都别想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
撂完狠话,余憾潇洒离场。
祝星禾哑口无言,他被一阵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有股气堵在他的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要相信余憾的话,他只是在虚张声势,为了哄骗你、吓唬你、打击你,你别上他的当。
但另外一个声音说: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肖振亮就是个衣冠禽兽呢?网上类似的案例还不够多吗?
就算是真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找到受害者,搜集证据,然后发微博举报?
他的微博有几十万粉丝,应该会掀起一场舆论风暴,但舆论是把双刃剑,伤人亦伤己。他会被网友扒皮,不止是他,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他承担得起铺天盖地的道德审判吗?
伸张正义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是大是小,谁都说不好。
或许是空调太冷的缘故,祝星禾忽然觉得浑身发凉。
他从咖啡馆出来,站在太阳地里发了会儿癔症,决定去找妈妈——正如祝女士所说,人在脆弱无助的时候,最容易想到的人就是妈妈。
上次来ROOM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祝星禾一进去,就发现吧台里站着两个生面孔,一男一女,都穿着店里的制服,应该是新员工。
祝星禾走到吧台前,站在收银机前的年轻女孩笑着问他要喝点什么,祝星禾说:“我找你们店长。”
女孩往他身后一指:“店长在那儿。”
祝星禾转过身,猛地愣住,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李如深。
从周一那晚之后,李如深就再也没联系过他,而他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在忙碌的间隙,他无数次查看手机,期待着能收到李如深的微信。
明明暗示李如深“我很忙,不要打扰我”的人是他,可是当李如深真的销声匿迹了,他又情不自禁地感到失落,人心怎么会如此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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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李如深就坐在临窗的卡座,面朝着吧台的方向。
从祝星禾进店的那一刻起,李如深就看到他了,当他转身看过来的时候,李如深蓦然垂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祝星禾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等他走到桌前,祝佳音才发现他,顿时笑逐颜开:“你怎么来了?”
她挪进里侧的位置,祝星禾坐下,觑了一眼端坐在对面的李如深,转而对着祝佳音说:“跟同学在附近谈事情,顺便过来看看你。这几天身体没事吧?”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祝佳音用下巴点了点李如深,语带轻嗔,“没看见小李在这儿坐着么,见了人也不知道打招呼,怎么这么没礼貌?”
明明已经很熟悉了,可祝星禾不知怎的又害起羞来,白皙如玉的皮肤染上一抹红,清澈如水的眼波悄然流转,话音轻轻的:“李……李先生,你好。”
李如深轻扯唇角,淡淡地回应:“你好,小禾同学。”
祝星禾心跳漏了两拍——明明是很普通的称呼,怎么从李如深嘴里说出来就有种撩人心弦的魔力呢?
“你们俩都认识多久了,怎么还叫李先生?”祝佳音拍了祝星禾一下,“小李比你年长,叫声‘哥哥’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祝星禾叫不出口,强行转移话题:“妈,你不是只招了一个临时工吗,可吧台里怎么站着两个?”
“我打算升乐橙做店长,把店里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她来管理,这样我就能当个甩手掌柜,少干活,多休息。所以我新招了三个店员,等把他们都培训出来,我就可以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事。”
“一定是干妈让你这么做的吧?”
“就你聪明。”
“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这个决定。”祝星禾笑容满面,“当初你开这个书吧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圆梦,这几年你把它经营得很好,是时候抽身去享受生活了。以后你就不用通过旅行综艺看外面的世界了,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亲眼去欣赏山河湖海。”
“我也是这么想的,”祝佳音含笑点头,“等明年我就要开始四处旅游了,你们谁有空就陪我一起去,你们都没空我就一个人去。”
“好,”祝星禾说,“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的。”
“我得去忙了,”祝佳音慈爱地摸摸祝星禾的头,“你们俩聊吧。”
祝佳音走了,剩下李如深和祝星禾相对而坐。
静了一会儿,祝星禾先开口:“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如深说:“我本来就是ROOM的常客。”
祝星禾“喔”了一声,顿了顿,又问:“可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李如深说:“我的上班时间很自由,没人管我。”
祝星禾心说,你是董事长的儿子,谁敢管你。
刚说了没两句,祝星禾的手机响了,是何宜谦打来的语音电话,他不想接,于是按了静音,等自动挂断后,何宜谦又打了过来。
祝星禾只好接听:“喂。”
“小禾,你怎么没来上舞蹈课?”
“有事。”
“我们可以见个面吗?”
“有什么事吗?”
何宜谦沉默须臾,语气低沉:“我知道那些换脸照是谁做的。”
第47章
另类47
虽然何宜谦没有明说,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祝星禾刚在余憾那儿直面了人心叵测,他不想在一天之内再经历第二次,本能地想要逃避,可事情需要解决,他必须去面对。
挂了电话,祝星禾说:“抱歉,同学找我,我得走了。”
李如深说:“没关系。”
祝星禾抿了抿唇,一双含星蕴水的眸子望着他,怯怯地问:“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送我吗?我没骑车过来。”
李如深强忍笑意,面无表情地说:“好。”
祝星禾去吧台告诉祝佳音他要走了,祝佳音见李如深要和他一起离开,也没多问,闲话两句就让他们走了。
没过一会儿,果然看见祝星禾上了李如深的车,祝佳音莞尔一笑,深深觉得这次拉郎拉得太对了,这俩人简直是天生一对,般配极了。
“祝姐,刚才那是你儿子?”
问话的是那位男店员,他是最先招进来顶替洛洛的临时工,名叫谢图南,今年三十六岁,年纪有点大了,祝佳音是看在他开过咖啡店又急着用人的份儿上才招的他,反正等洛洛回来他就走了。
“对呀。”祝佳音笑着说。
“长得很像你,”谢图南说,“他多大了?”
“虚岁二十了,刚上大二。”
“看着不像,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像个小朋友。”
“他只是长得稚嫩,但其实内里要比同龄人稍微成熟一些。”祝佳音口中的“同龄人”,特指纪松沉。
“他在哪个大学?”
“西城音乐学院。”
谢图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问,忙去了。
……
一离开祝佳音,祝星禾的情绪又低落起来。
他见过比肖振亮更坏的人,也经历过被P裸-照更坏的事,但那些人和事早就成了时光里的一粒尘埃,被他忘得差不多了。这几年他身边围绕的几乎全是好人好事,见惯了美好的眼睛猝然见到丑恶,难免受到冲击。
“是不是只要足够有钱,就什么事都能办到?”
话音落了祝星禾才意识到,他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李如深偏头看他一眼,问:“发生什么事了?”
祝星禾心里憋得难受,想着李如深谁都不认识,跟他说说也没关系,于是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隐去春雨和余憾的姓名,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默默听完,李如深问:“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祝星禾有些无奈,“我朋友和她前男友的事其实已经了结了,让我纠结的是她前男友说的教授猥亵女学生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清楚,而且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做个局外人,就像看剧的时候看到一个特别气人的情节,有种手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一个恶人把一个更恶的人推出来,就是为了转移矛盾,给他当挡箭牌。”李如深语气平静,“这个人很卑鄙,他利用你的善良,往你心里扎了根刺。”
祝星禾苦笑了下,忽然问:“你知道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大人吗?”
李如深问:“什么样的?”
祝星禾说:“小时候的我需要的那种大人。”
他说得太笼统,李如深对他小时候的经历又一无所知,但结合前后语境,大概能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
李如深蓦地有种预感,祝星禾小时候很可能过得不太好——他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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