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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真心 我会永远无条件偏向你
祝星睿一身藏蓝衣袍, 面容清秀,此刻却阴翳的看着地上化作黑烟的右护法。
身旁一身白袍, 洁净温柔的“云霁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出声:“算了,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倒是那个河灵,可不能再得罪了。”
听着他的话,祝星睿面色稍缓,点了点头,温声道:“都听你的。”
他对着鬼侍首领叮嘱:“看好这里, 吩咐下去,别再招惹河灵。”
“是!”
“云霁雪”伸手摄取右护法死后掉落的一个小型钟器,唇边挂笑, 目光却无悲无喜。
他抚摸着手上的仿版镇魂钟, 而后将他交到祝星睿手上,遗憾出声:“可惜了。”
祝星睿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衣,淡然道:“算他命薄,手持仙器也不会使用。”
“云霁雪”轻笑,“那星睿可要拿好。”
“阿璇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祝星睿应声,牵着“云霁雪”的手离开。
对于右护法的死亡,全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非要说有, 只能说畅快。
原本老鬼王死后他就想除掉,但阿璇非说是用人之际,还将仿版镇魂钟交给了他。
祝星睿喜欢他, 自然不想违背他的意愿,谁曾想,阿璇对他赋予了那么大的厚望,只一个照面,就让人杀了。
“云霁雪”余光看着祝星睿的侧脸,多少知道他心中所想,却没有多言,他目光望向那渐渐远去的引魂河,眸光疑虑。
他明明是一路追着浮月过来的,到了之后,却没有浮月的气息,他甚至彻底联系不到它了,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
底下的鬼修看着尸骨无存的右护法,背脊发寒!
在鬼域,人命向来是不值钱的,哪怕他们所做的都是为了头上的人,他们听从的也只是他们的命令。
鬼侍首领突然很庆幸自己只是大乘期,还没到威胁鬼王的程度,若不然,他的下场和右护法并不差别。
对于后面发生的事,云霁雪并不知情,他带着敖倾月,通过引魂河地下的暗流,来到了一处布满嶙峋石块的地方,河水寒冷,头上是倒挂的钟乳石。
他再次取出了浮月。
浮月通体银白,此时神采奕奕,在黝黑的溶洞内散发着幽幽白光。
云霁雪之前让浮月切断了和他订下的契约,契约一断,那人便不能用契约找浮月了。
而且浮月本身特殊,单方面断契也不担心会被那个人发现,这也是“云霁雪”追踪着却没了浮月气息的原因。
不过断契后浮月和敖倾月一样听不见他说的话,二人便再次签下了神魂契约。
敖倾月爬到露出河面的石块上,转头看向云霁雪:“师尊,这是哪?”
云霁雪感知了一下,道:“好像在一个小宗门底下。”
说是小宗门还算抬举了,整个门派只有二十来人,修为最高的就筑基期。
敖倾月狐疑的看了云霁雪一眼,放出神识,结果看到了天下第一剑宗五个字,他沉默,扭头看向门内弟子耍得四不像的剑法。
“……”即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剑宗万剑宗都没厚脸皮标榜自己是天下第一。
看着敖倾月的表情,云霁雪就猜到他定是看到了,好笑的摸摸他的脑袋:“走吧。”
敖倾月点头,施展遁地术穿透头顶土层,来到了地面,云霁雪紧跟其后。
此地远离鬼域,人迹稀少,久违的阳光落在身上,有种从地狱到达人间的感觉。
原本在练剑的几个练气修士见到两人,如临大敌。
“来者何人?”为首的青年拿剑指向敖倾月。
敖倾月眯了眯眼眸,转身离开,身影消失时,一本剑法秘籍扔在了他们面前,“想当天下第一,先把拙劣的剑法练好吧。”
青年警惕的看着悬浮身前的功法,想起那人的姿态,猜到是一位前辈,便大着胆子打开。
功法内容穿透灵魂,深深的记在识海中,越看,青年目光越亮,他猛地抬头,天空中已不见二人的身影。
飞船上,云霁雪看着身旁的敖倾月,想起他刚才的举动,目光微凝,龙龙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和善了。
从被抓到被背叛,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善心,脾气也变得冷硬。
但现在,他好像变了,因为什么呢?
云霁雪不懂,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
他上前,和小金龙并肩站在围栏前:“那人是个练剑的好苗子,希望不会枉费你一番苦心。”
天下功法,分天地玄黄,天级最高,黄级最次。
天级功法一旦出世,是大宗门都要疯抢的程度,宗门内的真传弟子大多数修炼的都是地级功法,再低一些的弟子修炼的则是玄级。
而敖倾月留下的地级功法,只要他们用心修炼,足以逆天改命。
敖倾月轻哼:“认真修炼便罢了,不好好学只能说明他们没眼光,徒儿就当喂狗了。”
云霁雪认同的点头。
敖倾月传承无数,对他人来说要争抢的天级功法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云霁雪本家不凡,祖上曾出过几次飞升修士,也同样不缺功法。
行了一段路,敖倾月偏头看向云霁雪,目光闪烁,纠结的问:“师尊,您是引魂河河灵是怎么回事啊?”
若非敖倾月知道云霁雪的底细,怕也要认为他是河灵了。
云霁雪取出一样东西递到敖倾月身前,“是镇魂钟。镇魂钟本是仙器,虽然分成了三份,但威力不可小觑。”
“引魂河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修仙界地理变化》中曾有记载,引魂河在几十万年前就是一条普通的河,然后一夕之间,变成了渡劫以下不渡的引魂河,同一时期,镇魂钟主人飞升,镇魂钟破损不见踪迹。”
云霁雪缓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如果为师没猜错,让引魂河发生改变的原因就是镇魂钟。”而他拥有镇魂钟,自然相当于掌控了整个引魂河。
“这!”敖倾月惊讶的看着眼前破损的小钟,“破损的镇魂钟都有这样的威力,那么完好的它该多强?”
引魂河围绕的是一整个地域,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宗门。
这般威力,属实罕见。
云霁雪看着镇魂钟,眸光微眯:“若是能找齐,那为师也不必再顾虑那人背后的势力。”
闻言,敖倾月抬眸,双眼认真的对视云霁雪:“师尊放心,徒儿这就让人去找。”
云霁雪温柔的摸摸他的龙角:“辛苦龙龙了,切记,此事不可声张。”
敖倾月郑重点头。
敖倾月给青鳞蛇传讯,交代他将此事办好。
他抬头,看着看不清表情的云霁雪,也不知他是否忧心,便开口解释:“师尊放心,徒儿这些年来建立了一个势力,一定会帮您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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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雪突然沉默。
敖倾月疑惑:“师尊?”
云霁雪脑中思考了许久,最后轻叹一声。
他先伸手拉住了敖倾月的手,才缓缓开口:“龙龙,其实这些年来,为师一直跟在你身边。”
云霁雪嗓音略显低沉:“为师很抱歉,看着你受尽苦楚,却无能为力,平白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听着云霁雪的话,敖倾月脑袋一片空白,脸色蓦地变得苍白,他抓着云霁雪的手,声音颤抖:“……师尊是何时跟在徒儿身边的?”
云霁雪垂眸,对上敖倾月恐慌的眼神:“……从那人出现之日起。”
敖倾月脸上血色褪尽,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也就是说,他做的那些事,师尊看得清清楚楚……
“龙龙?”云霁雪见敖倾月脸色不对,担忧出声。
敖倾月嗓音沙哑,眸光闪躲无措:“师尊,徒儿杀了很多人,我、我……”
敖倾月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师尊会不会觉得他太过残忍?
云霁雪一把将敖倾月摁进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声音温和的安抚:“没关系的,为师知道不是龙龙的错,龙龙只是报仇罢了。”
敖倾月攥紧身前的衣衫:“师尊不怪徒儿吗?”
“不怪龙龙,是那些人该死!是为师不好,没有保护好龙龙,才让龙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敖倾月金澄澄的眼中闪过茫然,师尊竟然没有怪他吗?不觉得他太过残忍了吗?
敖倾月回想他刚开始手刃仇人时,因为年纪小,没经验,以至于被人发现了痕迹。
那人知道后,第一句话就是斥责他妖性未除,心狠手辣!第二句话就是罚他去离风崖避过。
当时执法堂内站满了人,不管是宗门长老还是门下弟子,所有人都是皱眉不悦,目光中带着斥责。
他们狠狠的抽了他二十鞭炼魂鞭,背上的伤痕直到他晋级合体才散去。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只知道他丢了皓月宗的脸,因为他第一个杀的仇人是中洲云家的旁系弟子。
可师尊不会怪他,师尊只会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他。
敖倾月鼻尖酸酸的,但更多是开心,畅快!
看着小金龙傻乎乎的样子,云霁雪轻叹,额头相抵,声音郑重:“龙龙,记住,在我这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会永远无条件偏向你!”
扑通扑通!
心跳的好快!
敖倾月觉得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但是他好开心。
他想象着师尊现在的样子,想着他淡雅绝尘,黑眸似雪,却永远温柔对他的脸。
脸上温度骤然飙升,面色酡红一片。
敖倾月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是不对的,但是,敖倾月心想,就这样放纵自己吧!反正无论他做什么,师尊都不会怪他的。
第32章 动心 徒儿会把拥有的一切都给喜欢的人……
碧空如洗, 万里无云。
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拥抱在一起,气氛和谐温馨。
敖倾月埋首在云霁雪怀里, 尾巴高兴的不受控制的摇晃,清脆稚嫩的声音传来,告状似的开口:“师尊,徒儿不喜欢他们,我们不回皓月宗了好不好?”
云霁雪掐着他软乎乎的脸,心软道:“都听龙龙的。”
“他们坏死了,一个个的狗仗人势,仗着师尊不在就欺负徒儿,若非徒儿聪明, 还不知要被他们怎么磋磨。”
敖倾月回忆着自己年少时的生活,明明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但得知云霁雪一直看着, 却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双眼含泪,抬头委屈的看着云霁雪。
云霁雪安抚的摸摸他的龙角,“龙龙想要如何?”
敖倾月语气天真,所说的话却如同恶魔低语:“自然是让他们尝尽徒儿所受之苦,经受徒儿经历之痛。”
云霁雪低声应答:“好。”
敖倾月愉悦的笑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笑容一收,闷声开口:“可是师祖也对龙龙不好。”
敖倾月一开始也很喜欢那个面冷心热的师祖的,只是所有的热情在他无视自己认为云霁雪被夺舍的想法, 还让那人关了他禁闭之后消失殆尽。
敖倾月知道,他们之间谁都没有错。
他们不可能因为一个稚儿的话怀疑跟着自己生活几百年的人,所以不会答应。
敖倾月也不能接受因为他小就被众人忽视, 让人占了他师尊的身体,他永远都不会释怀。
所以矛盾一开始就存在,他们不可能讲和。
听着敖倾月的话,云霁雪想起那对自己无比看重,倾尽毕生所学的男人,眼神微暗。
乘云尊者不算对敖倾月不好,他只是漠视、任由旁人欺负他。
因为“云霁雪”的态度,决定了他们的态度,爱屋及乌,恨屋及屋。
而他也是一样的。
“那我们便不管你师祖了,他已经有了那个人,为师只要龙龙就好了。”
这些年来师尊渐渐被“云霁雪”蛊惑,看着他道心不稳,为人动情,云霁雪已经很难再升起其他情绪了。
师尊对他很好,他很感激,但在他这里,小金龙才是最重要的。
敖倾月重重点头,笑得像偷腥的猫:“龙龙也只要师尊!”
“至于旁人……”敖倾月眸子微眯,眼中闪过兴味。
之前不想计较是因为他不想把精力浪费在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而且乘云是渡劫,他暂时打不过,不想多生是非。
但如今,师尊已经回来,他可没有必要再隐忍。
敖倾月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他向来是睚眦必报,宽宏大量永远都属于云霁雪。
不然那只是参与谋害他的云家人下场也不会那般惨。
云霁雪拍拍他的头,劝住跃跃欲试的人:“好了,这事先不急,如今主要先弄清楚那人的目的。”
闻言,敖倾月目露遗憾,却也乖巧点头。
师尊说的对,那些人修为都不低,随意杀掉的话引起师祖那种级别的修士就不好了。
还是应该先帮师尊夺回身躯,一旦师尊回魂,那事情将会方便很多。
想到那些伪君子做派的人知道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皎皎君子其实是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恶鬼,脸色一定会像灵气一样五颜六色变个不停,那样的场景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敖倾月心中有些迫不及待。
……
飞船向着北洲高速行驶着,短短十天时间,期间二人撞上了十几次的和他们方向一致的飞船。
敖倾月靠在栏杆上,偏头看着左下方的一艘飞船。
绫罗绸缎缠绕,花瓣飘香,身着红衣的十几位女子翩翩起舞,坐于船舱内的是一位身穿紫衣,头戴金冠,装扮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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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男子。
敖倾月垂眸沉思,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人是谁。
合欢宫少主殷齐欢,不到五百岁却已经突破到合体期,不可谓不天才。
说起来这位合欢宫少主也是一位妙人。
其母合欢宫宫主殷柠蓝颜无数,他却至今都是个童子,原因只因为小时候被殷柠的蓝颜绑架,被路过的逍遥剑尊救下,自此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出生合欢宫,却苦练剑术,只希望有一天能被逍遥剑尊看在眼里。
可惜的是,逍遥剑尊修无情道,虽听万剑宗内部修士说脾气还算好,但没见他对谁特殊。
修仙界痴情逍遥剑尊的男女修士无数,殷齐欢只不过是其中比较优秀的一个。
但要出头,难,很难!
特别是在逍遥剑尊突破渡劫,成为修仙界顶尖前辈的情况下,他的爱慕者就更多了。
殷齐欢从较为优秀变成了毫不起眼的一个。
敖倾月看着殷齐欢的眼中多了几分同情。
是个痴情人,可惜喜欢上了无情者。
“看什么呢?”云霁雪从船舱内走了出来,轻声问。
敖倾月指了指底下的殷齐欢,对着云霁雪解释了几句。
闻言,云霁雪眸光闪烁,笑骂:“他倒是个祸害,引得无数人芳心暗许,自己倒是干干净净,了无牵挂。”
敖倾月觉得云霁雪的语气有些奇怪,但关注点不在这,便没问,语气酸溜溜的说道:“师尊好意思说逍遥剑尊,若说爱慕者,修仙界有谁比得上你啊?”
不说那人占据了云霁雪身体之后,就说沧璇、逍遥两个名字响彻大陆时,年轻一辈有谁不认识他二人,爱慕者更别说,十个有七个喜欢他们,两个是因爱生恨的,剩下的一个还是妒忌他们的妖孽之名的,但若说有谁不服?那只能说还没被打过。
云霁雪忽而轻笑:“爱慕者于我而言有何用?对我来说,只要一人真心即可。”
云霁雪含笑的目光看向敖倾月,后者像是透过那模糊的面庞看清了云霁雪的脸。
敖倾月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正要问云霁雪是什么意思,后者却早已经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他处。
一丝失落之意浮上心间,敖倾月抿唇,暗想,若说祸害,有谁比得上师尊您呢?
永远的撩人而不自知。
或许对他来说,只是突然心起的念头,却让听到的人心里轻易落下涟漪。
敖倾月本来是不懂的,但是看到殷齐欢的那一刻,以往模糊不清的心像被擦拭过,亮如明镜。
他为什么愿意等师尊那么多年,是真的因为他是自己的师长吗?
还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不,都不是,只因为,他早就在一遍遍的回忆思念中喜欢上了这个人。
敖倾月苦笑,他同情殷齐欢,他自己又何尝不值得可怜?
他比他好一点的,可能是师尊没有喜欢的人,但是自己却是他最重要的人。
如此想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敖倾月心中的酸涩散去一些,他抱住云霁雪的手臂,靠在他身上,脸上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师尊只求真心,徒儿也只求真心。”
云霁雪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龙族万岁成年,你才七百岁,懂什么?”
敖倾月详装不悦:“所谓真心,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背弃,不辜负,交付身心,从此荣辱,共同背负。”
“这是世人常说的,但若是徒儿,徒儿会把拥有的一切都给他。”敖倾月语气真挚,目光真诚,全无一丝玩笑的意味。
云霁雪被他震得说不出话,半响才开口:“你可知真心换真心,若对方不值得你这么做怎么办?”
敖倾月歪头:“师尊是不相信徒儿的眼光吗?”
云霁雪语塞,最后只叹一声,“罢了,你还小,莫要离开为师身边。”
云霁雪觉得自己实在多虑,小金龙那么小小的一只,又经历了那么多,他其实完全不必那么担心他会被骗的。
敖倾月听着云霁雪像看待小孩的语气,有些烦闷,但知此事急不来,点点头应是:“师尊要一直陪着徒儿,不许离开徒儿。”
“都听我们家乖龙龙的。”
敖倾月终于喜笑颜开。
下方,注意到飞在头顶的飞船放出神识探视的殷齐欢,羡慕的看了一眼,便让人加快速度前行。
云霁雪看着离去的飞船,终于想起正事:“龙龙,你是不是说逍遥剑尊突破渡劫了?”
敖倾月点头,然后脸色古怪的说道:“渡劫成功当日,还留了一句狠话,说有朝一日要将沧璇仙尊抽魂夺魄。”
云霁雪:“……他当真这般说?”
敖倾月郑重点头。
云霁雪忽然笑道:“走,去看看。”
听闻南明隽百年前闭关前曾找“云霁雪”打过一架,战况激烈,“云霁雪”养了十年才养回来,而南明隽则是重伤闭关,谁想到出关居然就是渡劫,还立下了这样的誓言。
他也想知道在南明隽许下这般誓言后,那人还会不会厚着脸皮上前祝贺,毕竟昔日对手成为渡劫,他的修为在五百年内却无丝毫波动。
敖倾月不知道云霁雪兴奋的原因,但他是绝不会扫兴的,“既然师尊想去,那可得快点才好,徒儿这就让佘青梧准备准备。”
云霁雪点点他的脑门:“记住我们是去祝贺的,不是砸场子的。”
小金龙这般维护自己,云霁雪是真怕他听了南明隽说那种话后上门比斗。
敖倾月无辜眨眼:“徒儿知道的。”
云霁雪无奈一笑,飞船刹时消失在了天际。
第33章 祝贺 他和龙龙知道真相就好了
北洲宗门林立, 除去万剑宗,丹师协会和符师协会总部皆在北洲, 另有三个顶级宗门,十五个一级宗门,二百三十六个二级宗门,上千个三级宗门,以及数不清的不入流宗门。
比起中洲世家称雄,另外三洲一家独大,北洲称得上真正意义的百家争鸣。
而身为北洲势力之首的万剑宗,内有三位渡劫修士,上百位大乘, 数不清的合体。
底蕴深厚,实力强大,地位无可撼动。
传闻皓月宗开宗宗主师承万剑宗, 叛离宗门后逃到南洲, 建立了如今威震一方的皓月宗。
而今,和皓月宗沧璇仙尊并列天下双骄的逍遥剑尊突破渡劫,将同期修士远远甩在身后,实乃万剑宗大喜事。
可以说,修仙界内,不管说不说得上名号的人都想凑上一脚,在逍遥剑尊面前留个印象。
自逍遥剑尊突破渡劫,万剑宗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座陵城的客栈爆满, 万剑宗也日日处于接待客人的流程中。
妖域也有修士前来,有试探消息是否属实之意,也有混个脸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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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妖两族还算和平, 伸手不打笑脸人,万剑宗自然不会将人赶出去,便也和其他宗门一样安排了地方以供他们休息。
万剑宗建筑风格庄严肃穆,宗门口右前方立着一块剑意深重的石碑,石碑上用剑刻下万剑宗三个大字,哪怕历经风霜,也不见丝毫损毁。
来往的人无一不被震撼到。
此碑便是万剑宗开山祖师手书。
再往里,看到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阶梯,阶梯透过云端。
往上便可一步登天,也有可能是掉下云端,惨死在底下的山崖下。
敖倾月是第一次来万剑宗,只这一眼,便惊叹不已。
“不愧是矗立几十万年不倒的古老宗门。”
云霁雪目光落在底下的剑碑上,淡声道:“寻常宗门都有着一些镇宗至宝,何况是万剑宗,就那登云梯,只要有毅力走上去,即可破例进入内门,而这剑碑,只要从中领悟一丝剑意,都会被剑宗长老争着收做真传弟子,若是被藏于其中的藏锋剑认主,那便是下一任宗主。”
敖倾月歪头看他:“师尊何故如此清楚?”
云霁雪轻笑:“这些都是常识,我知晓理所应当,不过我原来的确是想拜入万剑宗,只是阴差阳错的被你师祖收为关门弟子。”
敖倾月哦了一声,表示知道。
青鳞蛇佘青梧恭敬的站于两人身后,银白面具似焊在脸上,目光垂下,不敢多看一眼。
虽然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主人只是出去一趟,就带回一个……灵?
鬼域的传言有所偏颇,所以佘青梧也不确定是不是正如传言所说,引魂河河灵看上了一个修士,不仅救人还帮他出气,之后更是带着人离开了被封锁的鬼域。
做属下的做好上面吩咐下来的事就好了。
这不,主子说要来万剑宗祝贺,做手下的不必多管,照做就是。
为了让众人看到,也让霁月宫面子好看,佘青梧双手捧着一个银白色的盒子,像隐形人一样不声不响。
敖倾月的飞船驶进座陵城,来到了万剑宗山门前,前来祝贺的修士都想知道谁这么猖狂,居然就这么把飞船开进来了,结果刚抬头就看到有着弯月标记的银白旗帜。
有人回想了一下,发现修仙界好像没有这个宗门,于是目光中带着奚落淡漠。
而消息灵通的,看到那一面旗帜,纷纷变了脸色。
一时不知来人是想祝贺还是踢馆。
直到敖倾月从飞船跃下,落到山门外,他身边的佘青梧也被人看在眼里。
佘青梧声音由灵力扩散,一时传遍人潮涌动的山门外。
“霁月宫月尊,前来祝贺逍遥剑尊突破渡劫,特此赠送辰焱石一块。”
声音落下,一时静寂无声,很多人心里的想法皆是,这个霁月宫月尊是谁,第二个便是,这么豪横?辰焱石说送就送。
回过神的万剑宗管事,立即迎着笑脸走了上来,“欢迎月尊前辈。”
敖倾月带着面具的脸轻点,算是回应。
佘青梧将手上东西递给管事,后者一脸惊喜的接过。
这些时日来,虽然前来祝贺的人数并不少,但是如此豪横的,敖倾月却是头一位。
辰焱石是有市无价的九级炼器材料,没有限制,可以自由加入武器中,提高武器的威力。
但辰焱石实属罕见,每一次出现都会被人送上拍卖行,然后卖出天价。
敖倾月虽然富有,但手上也没有这物,这东西还是听云霁雪的话从他的私库中翻出来的。
“前辈里面请。”管事恭敬说道。
敖倾月带着佘青梧往前,云霁雪渡步跟在他身旁,脸上也带上了一块面具。
三人无视旁人彷徨诧异的目光,消失在了人群中。
三人身边跟着一个带路童子,将他们送到了迎客峰交给了长老才离开。
云霁雪落后半步,看到了同一时间走出院落的皓月宗弟子。
一身鹅黄长裙,笑容明媚的女修跟着弟子在万剑宗内闲逛。
云霁雪眼帘半阖,收回了目光。
这人是他七师兄的徒弟。
外表纯洁,内里狠辣,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一套一套,将人玩弄于股掌却以为她真无辜,很是学到了七师兄的精髓。
云霁雪从前就觉得他们像,在他离体后,这女人总是仗着无人给小金龙撑腰而故意针对他,就像当初七师兄不满师尊的目光被他抢走,觉得师尊不教他学习一个样。
相似的长相,相似的性格,该说不说,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未免敖倾月看到不高兴,云霁雪将要转头的敖倾月脑袋按向自己,语气柔和:“怎么样,累吗?要不要先休息一晚?”
敖倾月抬头看着云霁雪,觉得他的举动也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点点头:“也好。”
恰好天色已晚,他又可以抱着师尊入睡了。
敖倾月走进安排好的宫殿,乖乖坐在床沿,拍拍被子,目露期待的看着云霁雪。
见此,云霁雪弹了弹他的脑袋,无奈的躺下将人搂入怀中。
云霁雪小时候不曾陪伴到小金龙,所以对方如今需要他赔偿,也是人之常情。
敖倾月侧躺在云霁雪怀里,闭目询问:“师尊,您和逍遥剑尊不是对手吗?怎得突然想起要来祝贺他?”
云霁雪温声解释:“是对手,但我们也算是朋友,有时对手才是最难得的。龙龙,切记,有时候最了解你自己的,不是你自己,恰恰是你的对手,你的敌人。”
敖倾月疑惑出声:“师尊何意。”
“不要让自己露出明显的弱点,学会从他们身上找不足。”
闻言,敖倾月若有所思。
所以这便是师尊和逍遥剑尊这些年,虽然传言闹得不可开交,但正如师尊而言,他们除了是对手还是朋友的原因吗。
因为是朋友,所以帮对方完善自身,改掉缺点,藏起弱点。
敖倾月:“那若是弱点早已公开呢?又该如何做?”
云霁雪沉声道:“那就让他变成你的强项。”
敖倾月听诫的点头。
就如师尊,他原来的弱点便是没有肉身,一旦被人近身,就容易陷入两难的境地,但他现在灵魂强悍,又有镇魂钟护身,若有人敢近他身,攻击还没到就先被收了魂。
“如果师尊和逍遥剑尊是好友,可要告知他一声,对方渡劫时说的是沧璇仙尊,并未说是云霁雪,可能猜到师尊您被夺舍了。”如今世人只知皓月宗的沧璇仙尊,至于本名,已经被遗忘了。
云霁雪没有丝毫犹豫:“不了,那人底细不明,究竟有什么手段我们也不知,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为好。”
“况且,逍遥属于万剑宗,两宗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但若是因我导致双方破裂,实在不该。”
敖倾月蹙眉:“是我魔障了,还是师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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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周到。”
云霁雪摇了摇头,“是我了解逍遥的为人,他修无情道,却也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如今告知了他,只怕他会直接提剑去皓月宗把那人砍了。”
敖倾月想到南明隽的脾气,赞同的点点头。
修仙界因果最难还,还是不要轻易欠下的好。
敖倾月在云霁雪怀里蹭了蹭,安静入眠。
云霁雪轻拍他的背,目光放在月色朦胧的窗外,听着风沙沙的声音,思绪飘飞。
他想起了初次见到那人时的场景,相比他的无力,那人却好像知晓他的存在,每一次目光的停留,都像在嘲讽。
他们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到现在为止,他连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底细实力又如何?
这般被人牵制的感觉着实不好,所以云霁雪只得小心一些,这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他目光垂下,看着敖倾月安静的睡颜,白嫩的脸压下一道细小红痕,后者毫无察觉,因为还没长大,头上的角还是软的,颜色漂亮,触感如同暖玉,每次摸小金龙都会很满足很舒服。
云霁雪唇边含笑,这事,他们两个知晓真相就好了。
第34章 监视 这么傻,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枝头上站着的喜鹊歪了歪头, 看着相拥入睡的两人,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喜鹊向着万剑宗后山飞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天空中出现了越来越多一模一样的喜鹊,它们目的一致的飞往后山禁地。
一棵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柳树立于悬崖边上,树头旁放置着一套玉石桌椅,一童颜鹤发的灰袍修士和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对弈。
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执黑子,眉目思索,最后摇头无奈笑道:“是弟子输了。”
他将黑子放在棋罐上,往后一靠,懒懒的倚在靠背上。
只见棋盘上, 看似黑白棋子焦灼不下,但实则黑子早已被白子包围,找不出一丝生机。
“师叔这一手当真厉害, 再来十年, 弟子都未必能赢。”老者摇了摇头,夸张说道。
对面的鹤发童颜的修士白了他一眼,伸手慢悠悠的将棋子分好,对着头顶的大树喊道:“逍遥,下来陪老夫来一局。”
微风拂过,摇晃的柳树枝露出了一个身影,南明隽手枕着头靠在树上,右手拿着一壶清酒,闻言笑着回道:“别, 弟子的棋艺烂得很,还是不碍您的眼了。”
“你们师徒两……”修士目光嫌弃的瞥了两人一眼,然后可怜兮兮的开口:“可惜师兄走的早, 不然老夫也不会沦落到如今无人能对弈的地步。”
老者神色尴尬,南明隽一脸习以为常,最后老者接过棋子,讪笑着道:“好好的,师叔何必提及师尊,弟子陪您便是了。”
灰袍修士冷哼一声,二人再次开始对弈。
灰袍修士便是万剑宗的太上长老,渡劫巅峰修士,他对面的老者则是南明隽的师尊,万剑宗的现任宗主,修为在渡劫中期。
成为一级宗门的条件就是有一个渡劫修士,顶级宗门便是有着两个以上的渡劫修士。
这些渡劫修士是宗门里的底蕴,非必要不外出,除非遇到灭宗的危机,不然平日里便是在禁地里静修。
单说万剑宗太上长老,六千多岁,若非晚了一步,他早就随着南明隽的师祖一起飞升。
可惜天路断绝,成了护宗的老古董,平日里只能压榨两个小辈玩玩。
而他也是让万剑宗敢如此高调的原因。
随意的放外宗修士进入,哪怕来人还是渡劫修士,也能毫不畏惧,渡劫期每一阶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十个渡劫后期也未必抵得上一个渡劫巅峰。
这也是云霁雪知道鬼王死在“沧璇”和祝星睿手中会那么惊讶的原因,也可见那禁阵何其厉害。
落子之际,一只喜鹊落于太上长老肩膀之上,他神情柔和的摸了摸小鸟,掐了掐它的翅膀,一幅画面从它的眼睛中投射出来。
原本神采奕奕的小鸟动作僵硬,仔细观察才能看出,它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傀儡。
太上长老目光落在画面上,见无异状挥手让它离开,下一只鸟飞了上来,重复它的动作。
底下站着一排鸟,乖顺排着队,等待完成自己的工作。
离去的喜鹊越来越多,直到太上长老轻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