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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丽很开心,说:“果然师傅教的好!”
一下子入账二百文,她将其中的一百文交给了闵希。
闵希难为情道:“一开始指点可能见效迅速些,但是后面估计就不一定了。”
黄志丽也是如此觉得,连连点头说:“是,还是有赖师傅多多指点。”
闵希拿着这一百文,万分感慨,其他人学了技术赚点钱或藏着掖着,不肯将钱分给师傅,而她却还要回去连夜点灯,然后又主动将钱拿出来分给他。
闵希将这一百文交给了夫君,顺便问一下他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钱。
傅言深沉吟片刻道:“七百多文,近八百文。”
闵希松了一口气,那钱两还是挺充足的。
货郎又过来看看李大妹道:“小姑娘今日不卖啦?”
李大妹羞涩道:“今日没绣好,黄姐姐叫我先好好学好绣花,到时候再赚钱,急不了这一时片刻。”
货郎:“哦哦哦,那倒是。”
“既然你们嫌绣荷包费工夫,那也可以绣手帕,手帕才是紧要货儿,人人都要用,不管男女老少!”
“可以么?”李大妹下意识转过头来问闵希。
闵希笑着点头,道:“那自然可以啊,阿务哥说的肯定没错。”
李大妹惊喜道:“那我明日便绣手帕!不,今日便绣!”
货郎笑道:“手帕价格便宜些,两个手帕我可以给你一文钱。”
手帕价格便宜些,还可以给他与荷包一样的价格,这变相在说她绣工好了!
李大妹连连点头。
院子里一片喜气洋洋。
做印刷的男孩们也在有条序地印刷着,一片欣欣向荣,只是闵希想起一个人:“丫头今日没来么?”
李大妹有些尴尬,道:“我去他她寻她,又到河边寻她,都没寻着,就没有再寻了。”
话音未落那边一个声音传过来:“我们、我们来了……”
声音不是很大但充满了兴奋。
闵希扭头看去,只见张丫头来了,后面还跟着个高高瘦瘦的妇人。
年纪却不大,不过三十出头,看起来就像四十出头的,已经有了些白头发,苦难在她身上具象化了。
不用说,就是张丫头她娘,张丫头跟她娘长得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的,看着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
张丫拉着她母亲兴奋又羞涩地说:“我、我阿娘也想来学。”
这位母亲比她女儿还要腼腆内敛一些,一直低着头,都不太敢说话。
闵希给她也送了些针线,希望她们好好学。
院子里大家都静悄地各忙各的,偶尔讨论些针法。
闵希看了一会便进去看那些印刷的男孩子们,只见他们此刻已经完成了一版,正要拿给闵希验收。
闵希坐下来好好查看一番,每一张纸上的字都板板正正,他甚是满意,还是很不错的。
他点点头要过去看春飞那边,春飞还没拼完一板字,动作有一些慢,口诀记得不甚好。
闵希安抚他道:“不着急。”
外面不知道是谁家送来了石榴果子,闵希拿了一些进来给他吃,让他将注意力挪一挪再去拼。
至于其他孩童,也让他们出去玩耍玩耍。
这种石榴果子不是他们常见的那种剥皮里面一颗颗红色颗粒的石榴果子,是另外一个品种,浅绿色的,吃起来寡淡无味,咬一口有淡淡的清甜,里面是粉红色,镶嵌着硬硬的籽。
这种石榴在这边是最为常见的水果之一,还有蕉葡萄荔枝龙眼黄皮桃子等等。
一年四季,孩童倒是有些果子吃的。
这种石榴以前在京城的时候,闵希是不屑于吃的,许多人会觉得它硬邦邦的无甚滋味,现在吃起来倒也觉得别有味道,甚至觉得还挺好吃的,果然一方水土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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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
吃完之后,闵希提醒着春飞,帮着他一起挑字,两人很快将一块板子拼完。
张丫头母女俩不能停留多久,在准备吃饭的时候就回去,她们拿着针头跟布一起回去,打算回家借着闲暇时悄悄学。
吃完饭闵希叫上男孩女孩,放松游玩之时教了他们几个字。
一听闵希说每天都教他们几个字,不管是男孩女孩,眼睛都是澄亮的,读书写字是城里人才有的资格,他们现如今平白拥有了识字的机会,哪能不珍惜?
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去拔竹子,在地上抄写。
还是春飞抄写的最是工整,像刻出来的,并且很快就能将字反过来写,闵希对他赋予厚望。
下午陈木匠跟陈须生提着猪肉上门了,一进院子陈木匠说:“哇,这么多人?”
陈木匠颇为稀奇,平日里一个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女孩都被教得服服帖帖的,在院子里安安静静像学生一样交头接耳,在学习切磋。
“真是稀奇,不说我还以为进了书孰呢!”
他这么一说,闵希确实是想建个书孰,他原本就有这种想法。
闵希见他提了猪肉上门笑说:“为何这么大礼?”
陈须生不好意思地说:“闵夫郎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闵希点了点头:“都考虑好了,不过这一套雕板,我目前还在用。不过,过些时日,半个月左右,我与夫君要到郡府里去,到时候可以将这一套雕版借给你们。”
这时,傅言深从屋里出来了:“不过你们得给押金!”
闵希也正想说这句话,闻言笑了笑,跟夫君相对一笑。
陈须生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把房产地契都交给你们都可以的!”
说着,直接就将一堆房、地契都掏出来。
大家听得耳朵都直了,这陈家在这村子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竟然把多代积累的房产地产就抵这么小小一套活字!
所有孩子们越发珍惜起来,春飞的手也越发轻拿轻放,这东西竟然如此贵!
还好他们一直都很珍而视之这一份工作,一直都是轻拿轻放。
闵希原本想说倒也不必如此,结果他夫君大言不惭道:“好。”
闵希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就让他夫君来说吧。
傅言深道:“我们可以跟你们合作,具体的合作事宜,到时再议,大抵是取你们收成的一半!”
陈木匠顿了一下:“取我们所有收成的一半?”
“取你们雕版收成的一半。”
陈木匠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是心里沉甸甸的,皱眉想了很久,道:“也行!”
闵希的声音柔和一些:“我们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让这门技术传播出去,让天下人都能够买得起书本读得起书。”
陈木匠与陈须生均是点头,读书是真贵,他们家中就供了一位,都有点入不敷出了。
陈木匠严谨道:“我们想来先借两个回去看一下能不能雕的这般精细?”
闵希点头,给他们看了整板活字雕板的构造,活字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卡槽设计得十分巧妙。
看完闵希给他们送了两个活字回去雕,而他们也将房契地契留下了。
既然孩子们已经知道了这印刷版如此贵重,担心他们心生邪念。
闵希便对他们敲打一番道:“这东西贵重,千万不要心生歹念,除非能把它全部偷出去,不然一两个字没有用的!”
第53章 第 53 章 鸡汤南瓜饼
时间一天天过去, 院子里学习刺绣的姑娘跟哥儿开始赚钱了,李大妹的荷包从两个一文钱变成一文钱一个。
春飞拼字也越发娴熟,有记忆好的男孩帮着他一起拼, 他们两个人完全顶过了闵希, 闵希每日陪读、监视,然后便是绣绣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姑娘哥儿们的针绣活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 李大妹也能卖个十文一个荷包了, 手帕是五文一个。
其他姑娘哥儿也或多或少能卖钱了,就连练得少的张丫头跟她娘都能卖个几文钱了。
黄志丽也能涨到六十文一个, 但是她转行绣手帕去了,一个手帕能卖四十五文,她不吃不喝一天就能绣个三四个。
当然,这自是玩笑话。
总之, 从他们边儿收来的徒儿钱完全够弥补孩子们的吃喝, 甚至还稍有剩余,够给印刷的孩子发些工资, 春飞跟另外一个拼活字的孩子就多发些,闵希另外出钱给他们,到最后两天,他们能有四十文一人,那两天他们几乎一人能拼出两块板。
领了四十文钱的工资, 春飞跟另一个男孩都喜上眉梢,骤然听说明日就不用来了,两人都有些发愣。
一日拼两块板,又闲又能赚大钱, 跟玩儿一样。
他阿娘近来有肉吃,脸色都好了许多,已经能下地了,这时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没吃的又辛苦,阿娘才那么容易生病!
而现在这么好的工作,竟然说没就没了。
不光是他,那些负责印刷的男孩也眼巴巴的看着闵希。
他们有十个男孩负责印刷,分另外的八十文,工作也是异常轻松,一人几乎刷个十二张就有八文钱拿,刷一张纸差不多一文钱,去哪里来这么好的工作!
虽然他们知道这是特意的,一家挑一个孩子来干,变相地补贴他们。
闵希叹息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有一技之长!不过别担心,明日我去看一下陈家需不需要你们。”
“不过可能去那边学也没有钱!”
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想要学好手艺。
黄志丽道:“师傅不比担心,六月就要农忙了,他们也并非完全没有活干。”
众孩子都点点头,因为这份差事比较赚钱,他们优先做,实在没活干那就回去干农活了。
闵希一时都忘了他们是有田地的农家孩子。
闵希跟夫君去通知了书店与陈家,让书店把印刷好的书搬走,而陈家,则让他们来挑选孩子学做木工以及将整盘活字带走。
闵希跟傅言深收拾一下,他们得提前去郡府了,闵希清算了银两。
他嫁过来不足一个月,但也算一个月了。
如今他身上有十七两银子,之前剩的九两,黄志丽拜师给的二两,还有印刷书本赚的六两,自己十来天绣了六个荷包,得一两又五百文钱,夫君手中也有几百散钱。
闵希好生欣慰,小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这下他可以安心跟夫君到郡府了。
在这之前,闵希得去跟小香儿跟香姨见一面,告诉她们近况,希望下个月底,自己回来就能帮她们赎身了。
这时小香儿还小,十五两银子就能赎身了,大了就得二十两甚至五十两百两!
接下来还是得省些花钱,只是不知这一趟去郡府得花多少钱。
将他们送走,闵希背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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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夫君一起进了县城。
又遇到了阿财,给了阿财些钱。这次他们有钱了,直接给了五十文,又另外出了一百文,希望他将香儿香姨带出,另外的一百文是打赏给那些可以帮香儿香姨分担活计的家仆。
阿财拿了钱比谁都开心,满口应允,果然没多久就将人叫出来了。
香儿看到许久未见的少爷,远远就跑过来,大声喊着:“少爷少爷!”
闵希刚要上去,傅言深拉了拉他:“寻个偏僻处吧。”
将他拉到了偏僻地方。
香儿一上来就抱住了闵希的腰,傅言深皱了皱眉。
香儿抱着闵希哭,闵希心中也是万分不舍,跟她说:“别哭了傻丫头,少爷这一个月赚了十七两银子,说不定下个月就可以将你们赎出去了。”
香姨跟香儿都是很开心。
香儿道:“少爷好厉害,居然一个月就能赚这么多。”
两人又说了一会,闵希说:“我之前吃到过很好吃的东西,给你们也尝尝!”
闵希喊了声夫君。
傅言深道:“我这就去买。”
傅言深到了那糕点铺子,又买那云浮软糕,道:“来十个。”
那伙计一愣:“几个?”
他不敢相信地大声道:“十个吗
旁边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吼过来了,大家议论纷纷:“这该死的饼,竟然还有人买十个!”
傅言深拧了拧眉,冷声道:“赶紧!”
那伙计被冻得一哆嗦,赶紧就给他烤了十个饼,递到他跟前说:“四十五文!”
对面那个俊冷的书生还是一脸不爽的看着他说:“要十个!”
那伙计再次震惊了,他卖这个饼,贫穷的人太多了,所以都把九文钱的算是两个,而这位书生把九文钱的算一个。
真有钱!
虽然这一次伙计没有大声嚷嚷了,但大家都悄悄竖起了耳朵,都听到了,眼睁睁的看着这好看的书生掏出一大把铜板,数也不数,提了东西扭头就走。
伙计着急地喊:“哎!”
他拼命的数着钱,九十文,分文不少,分文不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抹了一把汗,还好没有直接跑上去挡住书生,不然铁定又是一记眼刀!
哪家书生这么凶?到那时候娶了媳妇,这可如何是好?还能不能好好贴贴了!
傅言深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背后,大家还在议论纷纷。
一个吵闹不休的三岁孩儿纠缠着自己阿爹要吃云浮软糕,那夫郎捏着自己儿子的耳朵说:“天天就知道吃吃吃吃吃,这薄薄两片九文钱,它不贵吗!”
有眼尖的看到他道:“李夫郎对继儿就是要比自家亲儿好呀,真是好人!”
李娇财向那人一眼扫去,不屑地哼了一声,最近他在村子里风评极不好,以为这人在冷嘲热讽自己。
结果那人说:“方才你继子买了九十文的这云浮软糕呢!”
李娇财心头一震:“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人指了个方向。
李娇财也顾不上自己的亲儿子了,匆匆的将九个铜板塞给他说了声:“在这跟我!”径直往那个方向去了。
傅言深提着十个油纸盛的云浮软糕,大步流星地回来,看到夫郎了,嘴角才溢出一点笑。
香儿远远就看到了傅言深,笑道:“姑爷回来了!”
看到柔情满溢的姑爷,忍不住赞道,姑爷真是好啊,风度翩翩的君子,少爷嫁得真好!
等她拿到云浮软糕越发地发现姑爷的好了,竟然买这么多!
好的以前不是没出过来,不是不知道这东西贵,每次经过都馋得流口水,从来都没吃过!
好的以前还想着,哪怕就舔一口,现在姑爷竟然直接给好的买了十个,不,是二十个!
好的想到过最美好的事情是,买两片跟少爷阿娘分着吃。
结果现在姑爷直接就给了她四袋!
她阿娘也分了四袋!
反而是少爷跟姑爷他们拿着一个油纸袋里面的两片,各分一片。
香儿原还想说她们这里还有很多不必分着吃,但是姑爷跟少爷对视了一眼,两人眉来眼去间是她读不懂的柔情蜜意。
她顿时收了声,那一眼看得她怀里香香的云浮软糕都不香了,下意识地看了阿娘一眼。
但是阿娘并没看她,而是看着少爷姑爷露出欣慰的笑意。
香儿毕竟年纪小,吃了两口云浮软糕,就啥都忘了,真是好吃。
她却不舍得再吃一片,舔着嘴角问少爷:“少爷,你真的不要再吃一块吗?”
闵希摸摸她脑袋,笑道:“吃吧,你吃就行啦,我跟你姑爷吃多了容易腻,我们在外面随时都可以买的。”
小香儿又吃了一片,就不太舍得吃了。
闵希道:“没关系,现在吃不完便到时候回去慢慢吃。”
香儿点了点头,又忽然凝了凝眉,这时阿财的声音出现了:“这位夫郎干嘛呢,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闵希回头看去,只见一道匆忙逃去的背影。
阿财挠着腮奇道:“那谁呀,这么奇怪?”
他走了两步,看到少爷姑爷又笑起来:“少爷姑爷不是要去参加考试吗?我刚刚看到县太爷发了通靠,说明日派人送你们这些赶考的童生上郡城呢!”
小香儿开心道:“哇,恭喜少爷姑爷,不过,少爷,刚刚那是谁呀?好怨毒的眼神,得小心些他!”
闵希叹息道:“应是夫君的后娘。”
香儿哦了声,道:“确实要小心些他!”
闵希点点头,他反而不担心自己,而是说:“你们近些日子小心些吧,等我跟你姑爷存到钱,再来将你们赎出去。”
说着他们就此分开。
闵希有些忧心,傅言深安抚道:“别担心。”
闵希道:“嗯,我听香儿说他们还没有回来,还在外面远游,估计下个月才会回来。”
傅言深道:“这是好事。”
闵希也觉得。
他拉着傅言深一起去看了方才阿财所说的榜文,果然看到了。今日贴出来的,说是明日晌午就送一众赶考童生上郡府。
竟然如此之赶!
不过,对于闵希来说,却是恰到好处,现如今无事一身轻,正是去郡城的时候,他也想到那边看看,还没看过。
后娘一事令他稍稍不安,他们离家要有一段时日,人不在,他担心李娇财将他们家给搬空了,然后一把火烧掉。
他终于也能体会到一开始结婚时,夫君去扛麻袋,将他留在家里的感受。
他们家太偏了,被人一把火烧了都没人知道。
到时候还是得请人帮忙日夜看一下家。
他们现在有了闲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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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算太大的事。
闵希把想法跟傅言深一说,傅言深道:“没事,明日早晨再说。”
而今晚,他将只想跟夫郎好好享受独处时光。
他们买了一个南瓜,傅言深说做南瓜饼。
夫君说南瓜饼做得好吃,要比云浮软糕还要好吃。
闵希一开始是不信的,直到金灿灿的南瓜饼出炉,香软滑腻,他从来没有吃过如此柔腻的东西,有着南瓜的清甜,确实也比云浮软糕还要香柔!
更重要的是,虽然软趴趴的,但却有些嚼劲,把外面焦黄的表皮咬开之后,里面才是真正的软烂香甜,入口即化的口感。
实在很惊艳。
其实他也吃过南瓜饼,但是少有做得这般滑腻的。
吃了两片之后,夫君立刻就给他端上了鸡汤。
这鸡汤是老母鸡所炖,这边口感清淡,虽然闵希的口感偏重一些,也觉得这鸡汤十分惊艳,鲜美可口,每一口都是鸡汤浓郁的香味,就是老母鸡加了姜蒜还有一些红枣枸杞,最后往里面加些盐,仅此而已。
炖得久了,肉质也是软烂,闵希咬了一口鸡肉,口腔里满是纯净的浓浓的鸡肉味道,肉质香鲜,越吃越好吃,闵希都没有再去蘸辣椒酱跟豆豉。
夫君炖了半边老母鸡,又将另外的半边埋到土坑里面做叫花鸡,等他将碗里的肉吃完了,这才将叫花鸡从火坑里面掏出来敲开。
泥土刚刚破开,闵希闻着那浓郁的味道,今夜的幸福感达到顶峰。
不光是他,两只小狗还有三只猫本已经吃饱,躺在地上露肚皮,现在又咕噜咕噜一下子跳起来。
小狗摇着尾巴过来,小猫尾巴尖儿高高翘起。
但傅言深将包裹叫花鸡的荷叶拆开之时,丝丝缕缕的香气争腾冒出,在荷叶撕开露出肌肉的那一瞬间,夹着荷叶清新的鸡肉香味扑鼻而来。
人生达到了顶峰!
猫猫狗狗生也达到了顶峰。
它们一只只热情的直往闵希手上拱,五只小动物,完全不像之前所担忧的那般会吵架,相处和睦,当然偶尔也是有争吵。
比如闵希吃完骨头往地上丢的时候,它们扑过去总是要吵闹一番。
这边傅言深卷了荷叶,将一块鸡腿扯下来。这鸡腿表皮一片金黄,冒着腾腾热气,汁水直往下淌。
闵希实在抵挡不住诱惑了,咬了一口,轻轻一撕,一大片鸡肉就被他撕咬下来了,有一些烫,他张着嘴嘶哈两下,夫君的手一下子放到了他嘴下边,道:“吃不了就吐出来!”
闵希忙嚼吧嚼吧咽下去道:“没事没事,好吃好吃!”
真的好吃,他眼睛都泛着跳跃的火光。
这么好吃的肉都吃到嘴里了,怎么还能叫他吐出来!
肉质软软烂烂,肉香浓郁,轻松脱骨,饱含汁水,还挺有嚼劲,一整个鸡腿很快就被他炫完了,一点都不觉得腻,还想再吃。
他都没能将鸡腿上的肉吃完,猫猫狗狗已经爬到他脚上来了,伸着爪子拼命的想扒拉他的鸡腿,闵希将身子直往一边偏。
猫猫在他膝盖上,殷勤地挠爪子,丝都要被它们勾出来了,还好这衣服是破旧的衣服,到时候缝个补丁便没事。
乡下谁的衣服没几个补丁。
傅言深过来想将猫狗提溜丢走,闵希说:“别了别了,我吃完了,这就给它们!”
说着又在鸡腿上狠狠地嗦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拿出去,才稍稍转身,鸡腿一下子就被最年长的猫给叼走了。
其他得不到的喵喵喵追出去,大猫几步蹿远了,消失在视野里。
真是母慈子孝。
小猫凄烈地惨喵一声,又喵喵地跑回来看着闵希。
傅言深过去给它们剁了鸡屁股跟鸡头,分别分在碗里面,摆到跟前,它们嗅嗅,这才愉快的各吃各的。
闵希支着脑袋看着它们愉快吃饭的模样,松了一口气,真是幸福的烦恼呀。
他与傅言深一人分了一些叫花鸡,最后把它通通干掉了。
闵希完全没有吃饭,摸着肚子满足极了。
他吃的好饱呀,倒是傅言深还吃了一点饭,将最后的那些鸡汤都吃完了,南瓜饼还剩了些,他用筛子盖好,放在厨房里,要拿重物来盖住,不能让小猫扒拉开来吃里面的南瓜饼。
它吃还没关系,就怕它不吃还浪费。
处理完一切,他就坐到了夫郎的旁边。闵希坐在秋天上惬意的荡着,看到他坐过来,不由有些矜持。
羞涩的撇了撇一丝头发。
许久没能跟夫君一起如此享受一个安静的夜晚了。
那些孩子都回家得晚,他们吃饭也晚,吃完休息没多久就睡觉。
虽然在床上也挺温馨的,但还是格外珍惜此种惬意悠闲的时光。
不过他夫君似乎对这些不甚爱好。
傅言深坐下来,先是亲了亲他脸颊。
他就知道自己夫君不是一个肯陪他安安静静享受生活的人,一定要动动手脚。
果然傅言深抱了他一会,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搂搂抱抱,亲了他一口低声说:“夫郎我们洗澡睡觉吧。”
闵希被他喷薄在耳边的气息灼烧着,羞涩的点头:“嗯。”
话音未落,失重感骤然袭来,夫君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一夜风雨,气氛适宜,此刻睡眠恰是舒怡时。
一向就不早起的书生搂着夫郎更不愿起床。
将脑袋埋在夫郎温热的颈间,细细吮吸那阵软香。
无时无刻,他都觉得夫郎撩人得紧。
看夫君又开始不老实了,闵希推了推他羞羞怯怯道:“已经日晒三竿了,夫君。”
他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掌柔软无力,只让男人觉得越发的心软难耐。
闵希又推他道:“再迟一些,我们就不能吃饭了。”
他又委委屈屈的说:“我有些饿了。”
他说别的什么话都不甚有用,这一句唤起了夫君的良知。
傅言深拉着他的手亲了亲说:“嗯,好,起来!”
一大早起,想不到小猫就迎过来了。闵希欣喜地迎上去,突然见它嘴里是不是叼着什么东西。闵希伸手过去一摸,小猫将一个东西放到闵希手上,闵希一看,吓得惨叫,傅言深赶紧进来:“怎么啦?”
闵希道:“老鼠老鼠,它给我送老鼠!”
傅言深松了一口气,安抚道:“不怕不怕,洗一下就没事了,它喜欢你,才将它最喜欢吃的老鼠捉了来给你。”
闵希很欣慰:“原来如此,那帮它把老鼠烤了吧!”
傅言深:“……”
他是有几分讨厌老鼠,但还是听着夫郎说的话,将老鼠给穿起来烧烤。
等将老鼠皮毛烧焦之后,闻着竟然还挺香。
不过傅言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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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闻,将肉烤完之后往猫猫那里一丢,看都没看一眼,拉着夫郎说:“我们出去吃吧!”
闵希也不喜欢老鼠,但是他喜欢喵喵叫得欢的小猫,那么大的老鼠也吃得很开心,一会就将老鼠给撕咬掉了。
夫君拉着他,他还在回头看。
码头人来人往,大家都很熟悉这一对年轻夫夫。
傅言深拉着闵希坐到牛肉粉摊前,道:“两碗牛肉粉。”
此言一出,大家都回过头来。哪有人一大早就来吃牛肉粉的,真是少之又少,前几日这年轻书生还跟着他们一起扛麻袋呢,这短短不到一个月,娶了夫郎就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傅言深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感慨,自己嗦着粉,早晨不管吃些啥都是油腻,最好是吃粥,但总不能真吃粥吧。
汤粉便是最好的替代品。
况且这牛肉汤粉他们一直都觉得很香,很好吃,清汤清澈见底,上撒着葱花,扁长的细粉沉浸在可口的汤汁里,一块块牛肉沉浮其中,丝丝缕缕冒着蒸气,闻起来香,吃着更香。
闵希吃着吃着胃口全开,忍不住往里面加了辣椒,又加了萝卜丁,酸爽开胃。
吃完一碗,连汤都喝了,只觉好吃还想再来,奈何已然饱腹,吃不下去了。
时辰尚早,夫夫俩又牵着手回了家,家里离县城有一段路,就当是散步,他们走得有些慢。
回到村中,却突然听到打骂声,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傅言深头也不回就过去了,闵希稍微回眸,刚想跟着夫君走,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猛地再扭过头去。
傅言深道:“怎么了?”
闵希道:“好像是张丫?”
说着也不等傅言深反应,松了夫君就往那边走。
傅言深眉头微拧,跟在他身后。
扒开人群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果然是张丫!
第54章 第 54 章 到郡府了
他奶拿着一条大扁担就往小丫头身上抽:“叫你不好好干活, 就知道偷懒,就知道偷吃,好吃懒做的东西, 现在还知道偷家里钱了!不想活了我就早点送你去投胎!你这害门精, 你这赔钱货!”
张丫一开始咬着唇还能忍一下,最后实在是太疼了哇的哭出来。
呼声惨烈,越哭越大声,也不是没有人上去阻拦, 但是她奶发了狠心的要打死她。
“这个贱丫头, 偷家里的钱,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干活还敢偷懒,还偷家里的钱!”
劝架的人说:不会吧,丫头一直老实,不可能偷家里的钱啊!“转过头来又问张丫头说:“丫头, 你到底有没有偷钱?”
丫头一边抹着眼泪, 一边凄厉哭着:“我没有偷钱,是我自己赚的, 我没有偷钱!”
她奶上来用力扭他胳膊,咬牙切齿说:“没偷钱,这钱怎么来的?”
“我说最近干活怎么这么敷衍,这么懒,还长胖了这么多啊, 原来偷家里的钱去吃喝,吃不死你!”
“我没有,那是我自己赚的,那是我刺绣赚的!”
她奶骂骂咧咧的, 嗓门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哪里听到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辩解。
一听她说话就更加愤怒了,恨声说:“你竟然还敢顶嘴,还敢顶嘴!”
她推了一把小姑娘,将人推倒,抡起扁担又要打人。
闵希一步上前,握住了扁担:“我能作证,她的钱是她自己赚的。”
老妇人眉头一皱:“你是谁?”
闵希还没开口,立刻就有一个胖胖的男孩张口说话:“阿奶,就是他!上一次就是他们打了我,抢了我吃的,还打我!”
闵希扭头一看,这胖胖的男孩不就是之前在他家院子里横行霸道,欺负其他孩子的那个小胖墩吗?
当时他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吃完了,要去抢其他人的,一眨眼之间就被他抢去了三四个。
那些小孩一个个哇哇大哭,大一些的小孩不肯给他抢去,他揪着人家的手又打又砸,最后还动脚去踢人
傅言深一步上前,直接提着他的后领将他像小鸡一样丢出了门外,他那时候还顾着往嘴里轮囫囵塞东西,傅言深皱着眉头一把甩在他手上,食物丢到地上,傅言深狠狠碾压,冷声道:“以后不许你再来!”
当时闵希就站在傅言深身后,安抚着那些哭泣的孩子,那小胖墩当时就恶狠狠的看着他们,还口出恶言:“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们,把你们家都烧掉!”
傅言深瞪了他一眼,他一边哭着一边跑了,大声说:“你们欺负我,你们欺负我!我叫我奶来打杀你们!”
闵希摇摇头,他觉得这个小胖墩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过当时他倒没有带他奶奶。
现在两方终于对峙上了。
张阿婆一听说眼前这个哥儿就是欺负自家宝贝孙子的人,火冒三丈立刻就要上来撕闵希:“好啊,你这个贱胚子竟然欺负我宝贝孙儿,你这个贱货,赔钱货,竟然还敢欺负我家宝贝疙瘩!”
傅言深一步上前,一把打开她的手,冷冰冰地看着她:“是我打的,不是他!”
张阿婆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异常高大,站在那里,令人不寒而栗。
她伸手就要打傅言深,被揪住了手,男人咬着后槽牙,丝毫不客气地紧箍,他的手腕犹如铁一样箍在她手上,不断的收缩,眸底一片冰寒,想要杀人的阎王那般。
张阿婆只觉得后怕,一下子大声嚎出来,哇哇哇的大哭,比张丫头哭的还要惨。
闵希说:“夫君。”
傅言深松了手,一脸嫌弃。
张阿婆知道打不过,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道:“啊,你们这些人欺负我们老的小的,欺负我家里没有人,等我儿子回来,你们就知道怎么死!”
一边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一边撒泼,也是搞笑。
哭了一阵,见没有人理她他,大家都在看热闹,她突然又起来冲到张丫头旁边,捏着张丫头的耳朵说:“都是你这个贱坯子,让我丢人,你去死吧!”
有人上去阻拦的。
张阿婆喝道:“你管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得着吗?我想怎么弄死她就怎么弄死她!早知道刚出生的时候就应该让她阿父给她淹死,让她活到现在,这样气我,这样丢我脸,我们张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她还在骂着,骂得很难听,张丫头撕心裂肺的哭着。
地上散落着铜板。
闵希心中堵塞,想起小姑娘换到铜钱时那一脸开心的表情。
闵希经常给张丫头塞个鸡蛋,现在她也长的健康了些
好几次过来的时候,闵希看到他都是眼睛红红的,应该又是被打了,但还是有乖乖的学刺绣。
那时还以为张丫头的日子在一天天变好。
现在他真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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