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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陶抓着秦争的脑袋,控制着他别乱晃,omeg不是温柔的类型,甚至有些粗暴,他这个人真是在各个方面都人不可貌相。
表里十分不一。
秦争眼里的水都快要被他撞的晃了出来,微仰着头,眉头也是皱的,明明是一副难受的模样,却因为眼睛的失焦和流下的口水变了一种意味。
宋陶垂眸欣赏着,恒温的房子里他也出了层薄汗。
汗水落到秦争的眼睛下,湿润了那枚小痣,像是秦争流下的眼泪。
lph也有我见犹怜的时刻。
只要让他哭起来,宋陶这么想着,于是更加卖力。
虽然秦争的下巴被他卸了,但嗓子眼可是好的,一下到喉咙,受刺激的喉咙就会不停收仅。
简直不要太爽。
omeg浑身的薄肌都绷紧,lph环在他腰上的手起初是想把他推开的,但现在却是无能为力的被他带着来回,最后无力滑下。
眼泪终于还是被撞了出来,又被宋陶曲起食指勾走。
他说:“别哭。”
他又说:“不然我会更兴奋的。”
没人知道此刻的omeg有多爽,不止是身体而是灵魂,从小处处压制着他,冷着脸的,狠狠揍他,将他视为垃圾,视为阴沟里老鼠的哥哥。
现在却无法反抗的,陶醉的吮吸着他,那双眼睛瞪的越厉害他越兴奋。
第25章
又是一百来下。
秦争迷迷糊糊抬泛红的薄薄眼皮, 心想下雨了。
汹涌磅礴的雨下到他的嘴里,带着雨水独有的甘甜续了他满满一嘴,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先有了反应, 那就是他的喉咙一下下收缩, 贪婪地将雨水吞咽。
饥渴太久的人等到这样一场甘霖, 自然是不顾一切能喝到多少就喝多少来解渴, 至于主人会不会狼狈,那就不是能考虑到的了。
宋陶爽的眯起眼睛。
没想到秦争身为一个lph居然这么的……
他瞧不惯秦争这么舒服, 插在他发丝里的手指用力将秦争脑袋向后拽, 秦争居然不愿意离开, 和他较着劲儿的紧贴着他。
对方喉咙一紧。
他就败下阵来。
秦争一点一滴都不放过, 就连藏在深处的都要用舌给弄出来。
宋陶好半天才缓匀那口气,脸红扑扑的, 笑着道:“你好会西啊。”
秦争瞬间回神直愣愣看向宋陶, 一瞬间因为羞耻和恼怒红了脸,宋陶却想起了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要他说,lph脸上的恼羞成怒是最美丽的粉红胭脂。
他被恢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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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秦争一拳给锤开,锤的胸膛都“轰”一声,感觉里面跳速快了点的心脏都差点被震碎。
宋陶向后接连退了几步最终还是跌坐在地上,开玩笑, 他这几天也不过是吃了个苹果喝了点酒, 再这么一释放, 即使是男大也有点虚了。
相反, 秦争这一下是吃饱了,嘴角还残留着暧昧的白,他的本意是要抬起手恶狠狠蹭掉的, 彰显一下自己的不愿,可是他的舌头先他一步把最后这一点也给卷走了。
干涸的灵魂再次被浸润,万物好似都开始生长,秦争的眉眼都不自觉舒展开,他的身体背叛他背叛的彻底。
“装什么贞洁烈A,你现在不也是很爽 。”
宋陶这话说的是一点不客气,他依旧保持着在哪跌倒就在哪坐会儿的习惯,背靠沙发还在地上没起来。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一个omeg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他的尾音带了哭腔,这会儿不好意思起来,试图揪扯破烂的衣摆挡住自己,“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呜呜呜……”
他哭着,就是眼泪没有一滴。
脚步声接近,lph压迫感十足的身影一点点将他笼罩,omge垂着头,纤细脖颈低着如毫无反抗引颈就戮的白鹤,只需要手握上去,再轻轻一折,他这张嘴就再也说不出不着边际的话了。
秦争目光在omeg信息素阻隔贴上停留了一秒,阻隔贴上有一颗鲜红饱满的草莓图案。
很可爱。
被扯碎的衣领露出omeg平直的肩,omeg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薄肌让他的身体还充斥着生机勃勃的少年气。
很漂亮。
但依旧该死。
秦争伸手,宋陶抬头,看到的是收了魅魔特征的秦争。
相交的视线不是以往打闹似的对峙,宋陶明确在秦争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杀气,lph那张英俊的冷脸没有愤怒,没有什么表情,这才是最可怕的。
“宋陶。”
宋陶以仰视的姿态瞧着仿若天神般的lph,其实秦争很少叫他的名字,通常都是“诶”,但凡叫他全名那必定是……
“我不想你死。”
这是宋陶的回答。
但这不是正确的回答 ,因为他明明有其它的做法,所以秦争毫不犹豫挥拳向他打了过去,这一拳直奔脑袋,要是真打中,人不打死也能打傻。
或许,一个傻了的宋陶对秦争来说是更好的。
秦争会动手是必然的,宋陶早有准备,他动作更快地拿起他先前扔在沙发上的那把手枪,枪口瞄准秦争砸过来的拳头,视线一瞬相交。
两人在赌。
秦争赌他枪里没有子弹。
宋陶赌——
他按下扳机,一声枪响,秦争向后退去时他身后侧的花瓶被子弹打的四分五裂。
宋陶在赌秦争不会停手。
老宅外面的路遥他们被枪声惊动,第一时间冲了进去,管四联系着秦争。
地面上是滴答血迹。
秦争捂着流血的右手站在原地,眼神汹涌的盯着宋陶。
宋陶偏头闭上一只眼睛移动着枪口在他身上瞄来瞄去,语气轻快:“你猜,这把枪里还有几发子弹?”
秦争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在他身上燃烧,他不顾受伤的右手上前一步:“你、开枪打我?”
他那语气,他那模样,看上去受伤的可不止是手。
宋陶把脑袋摆正看了眼秦争的右手:“放心,我很准的,只擦破了一点皮。”随即又做出委屈的模样,“谁叫你那么凶巴巴的来吓我,我应激了吗。”
天有道理,地有道理,没有宋陶有道理。
好吧,开枪还是有些过分了。
所以宋陶拿枪的手一松,手枪就挂在了他食指上轻晃了几下。
“里面还有子弹让你打回来行了吧,但是你要轻点,我要是流血了我可会哭,我一哭……”
他俏皮的向秦争眨了下眼睛。
宋陶一哭,昏天暗地。
秦争可太记得了,宋陶小时候很爱哭,还就爱撕心裂肺嚎啕大哭,哭到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一样,甚至有点吓人,大家都避之不及,宋迟景整天就知道和老东西花前月下,很多时间都不在家,每次都是他头大的面对哭到快要昏厥的宋陶。
没办法,只能哄。
总不能让他哭死。
现在想起来他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多时候秦争都觉得宋陶就是来向他讨债的,或许他们本应该是一对亲兄弟,宋陶会从婴儿时期就向他讨债,大概是哪路大罗神仙看自己可怜让他成为“宋陶”,给了自己8年的消停时光。
是他活该,他在12年后又把这个滚蛋的麻烦又找回来了。
他没有好气的拿过枪,检查里面子弹时动作一顿:“你当初暗杀我时枪法很差。”
宋陶:……
“哐当”门从外被打开,路遥领着一路保镖神色严峻的出现,窗外也可以看到影影绰绰,还有保镖去了房顶正准备放吊绳从窗进入楼上。
谈话被打断。
路遥迅速扫了一眼,地上有血,枪在老板手里,衣衫不整的omeg狼狈坐在地上,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他才是受欺负的那一个。
老板真是太过份了!
不过只这一眼就看得他脸通红,还有好几个lph信息素都不受控制冲出阻隔贴,手环警报器一个接着一个响起。
omeg实在是太漂亮,这个样子又过于惹火,虽然保镖们只能看到omeg的背影,隐约露出一点的肩膀以及长腿,但足以让这群血气方刚的lph遭不住了。
这么多lph的信息素让宋陶不太舒服,撑着身体的手臂发颤。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秦争大骂一声,愤怒的模样比刚才被宋陶用枪崩了更甚,更吓人,他一个箭步去到宋陶身旁蹲下,长臂一环就把不舒服的omge抱进了怀里,用自己宽阔结实的身体挡住了宋陶。
路遥回过神挥手指挥撤退。
众保镖着急忙慌的向外退去,路遥还顺手提溜走一个被迷得走不动道的lph,楼上和窗外的保镖也被他下令撤了回去。
管四着急迎上去:“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的电话老板根本没接。
路遥黑着脸,再不出来就要被老板弄死了,他发誓他可不是故意要看,只是观察现场是他们的工作必须啊,谁承想……
不过,嘿嘿,大腿真白,真长,真好看……
这要抗自己肩膀上,踩自己胸口上,盘自己腰上。
真是……
脑袋忽然被揍了下,让他从不切实际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管四神色严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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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没提醒你,收起不该有的想法,有的人你别说不能动,就是连想都不能想。”
路遥揉着脑袋直诶呦:“我知道,我知道人家是凤凰我是小卡拉米,这不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
见他还不当回事。
管四:“你觉得先生能接受你露出那副样子想那位。”
路遥不说话了。
管四:“先生的脾气你知道的,别干这么多年最后因为这个没捞到好下场,不值当。”
路遥闷不吭声了一会儿,看向管四认真说了句:“知道了,四哥。”
只剩下两人的房子里,omeg如菟丝花攀附在lph身上,语气柔软委屈:“秦争,他们的味道我不喜欢,好难闻,让我难受。”
秦争生硬的:“忍一下。”
他虚虚环抱着宋陶的手并没有落实,是lph对omeg的礼貌,他总是会忘记宋陶是一个omeg,也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五年,又或许是因为宋陶实在是能打又抗揍,可一旦他想起来宋陶是omeg ,身为lph他就没办法不对他稍微温柔一点。
虽然他也不习惯,不适应。
宋陶将手环住他脖颈,秦争把头向旁边偏了偏,这时候想起来非礼勿视了。
lph红着耳朵,轻声似训斥似哄:“别乱动。”
宋陶盯着他的耳朵,在秦争没注意到的地方偷偷坏笑,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lph的阻隔贴,都给摩挲的卷起了边。
“你的好闻,给我点信息素闻闻吧,秦争。”
秦争的红从耳朵向脖颈脸颊发散,黑漆漆的瞳孔为自己听到的大胆内容而轻颤,明明他才是掌握那么多人生死的赛科城大佬,他是临危受命的继承者,在狼环虎饲中杀出来成为真正的秦家家主,他不可能是纯白无害的小白花,可被步步逼着后退的是他,被一次次撩拨的是他,被omeg玩弄于鼓掌的也是他。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现在还无人知晓。
“别胡说。”
秦争想要把宋陶推开,宋陶抓着他不肯放,还往他的怀里钻,小鹿眼水灵灵的:“可我身上都是其它lph的味道,你闻不到吗?你要闻闻那有多难闻吗?”
秦争鼻翼下意识动了下,嗅了嗅他怀里柔弱无骨的omeg,还真闻到了些其他lph的信息素,的确很难闻,难闻到他无法忍受。
只思考一秒他就抬手准备把信息素阻隔贴撕开,在他把宋陶的手推开时,宋陶柔嫩指腹故意在他裸露的腺体上蹭了下,明显感觉lph一抖。
宋陶心想自己也就是对秦争没那方面的心思,不然撩他和撩小狗一样,不过即使没有那方面的心思,逗秦争也很有意思。
lph露出腺体,在omge的身旁。
属于秦争的信息素出现,很淡很淡,但宋陶还是在第一时间就闻到了,那股好闻的,清冽中充斥着温暖的味道像是一朵被冰封的太阳花。
宋陶真的很喜欢。
他安静下来,信赖地靠在秦争怀里,享受的闻着lph的信息素,任由信息素将自己的身体包裹。
他在想秦争得到自己的那什么时,是不是也会产生这样一种自己舒展开了的感觉,继续下去好像自己能抽芽开花也说不定。
他发出舒适的轻哼。
秦争一动不动变成一座雕塑,任由缠绕着他的花,伸展着枝丫尽情享受,他只是守着那道线闭着眼睛。
不去看,不去听,当一切都不存在。
可宋陶还是发现了,因为他靠在秦争怀里所以听见了他若擂鼓般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如小鹿乱撞。
换做平时他大概要开口揭穿逗秦争一下,可是难得的和平相处,更何况刚把秦争欺负挺惨的,所以他忍住了。
时间有没有在走都有些不清楚了。
大概过了好久又或许只是一秒,宋陶不想去想,他只是依偎在秦争怀里享受着他信息素的安抚,带着鼻音软软的叫了声。
“秦争。”
“嗯?”
“能和你重逢,我很开心。”
秦争悄无声息睁开眼睛,瞧着omeg还是没染回来的白色发顶,有一瞬的恍惚,他们是不是已经这样打打闹闹相伴到老了。
这应该是自他们重遇以后,狗崽子说的第一句人话。
他很受用。
宋陶听着秦争的心跳慢慢归于平缓正常,他们的心跳声逐渐在一个频率上就好像他们血肉相连般。
他就这样毫无防范的睡着了。
秦争把阻隔贴贴好,低头在omeg头发上轻嗅,让他讨厌的其他lph气味已经消失,只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又瞄了眼omeg的阻隔贴,起了一点好奇心,但并没做什么。
宋陶睡着房子里恢复安静,安静的让秦争还有点不大适应,家政机器人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客厅,电动窗帘打开,接着是窗户,晚风带来院子里的花香。
秦争一边抽着烟一边处理着堆积的工作,宋陶则陷入甜美的梦乡。
黑雪公主在窗户上望了望,投食机响的那0.001秒窗台上的小猫没了身影,几只大猫在自己的投食机那里干饭,小奶猫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喂食小机器还有自己的盆盆奶。
月上中天,宋陶是饿醒的。
眼睛还没睁开习惯性抬手。
嗯?
宋陶睁开眼睛向没抬起来的手看去,身体拧了拧才勉强看到点儿,手被绑在身后,就连脚都被绑住了。
他就这样被绑着睡了一觉?
秦争可真不是人,这样他会血液不通畅,要是造成截肢怎么办?
他赔吗?
他配吗!
“来人啊!绑架啦!囚禁啦!杀人啦——啦——啦——”
很快他就把秦争喊了过来,16号已经在宋陶的睡梦中过去了。
大概是喝到东西的时间较晚又或者是秦争渐渐习惯适应了忍耐,所以他还算容易的熬了过去。
毕竟三天中只要吃上一顿就不会饿死。
“你绑我干什么?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
“我饿了,你快松开我。”
宋陶不舒服地拧了拧,像是一条想要翻身的咸鱼。
秦争可没说过原谅他之前的行为,他无视着宋陶的挣扎:“看来离开家太久你已经忘记家规了。”
宋咸鱼顿时不拧了,他瞪大无辜的小鹿眼,即使隔了12年听秦争提起家规还是让他臀肉一颤,瞬间紧张起来。
所谓的家规根本就是秦争给他定的规矩。
秦钰臣都没有给秦争定家规,他凭什么给自己一个姓宋的定家规,打小他就这样欺负自己。
“你少跟我来这些,我爸和你爸已经离婚了,你家的谁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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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我家的你的规。”
秦争说着就把皮带抽出来,同时脖子向一侧偏去发出嘎吱一声,他嘴里还叼着根烧着的烟。
他哪像个好人啊他。
秦争把皮带对折,抓住左右头一扯,就扯出一声让人牙碜的声响。
宋陶害怕的往里滚去:“我告诉你,你别动我,你要是敢抽我,我、我我我……”他我了半天,难得有他宋巧嘴结巴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秦争把黑色宽皮带向手掌上一圈圈绕去,一步步向前,游刃有余的低声询问:“你怎么样?”
宋陶靠着床头已经退无可退,脖子一梗:“我就出去说你非礼你弟弟!”
秦争:“啧。”
没有比这还错误的答案了,看来狗崽子刚睡醒脑子还不清醒,连忽悠自己都不会了,正好自己给他醒醒神。
长臂一伸,宋陶像是过年要被抓去杀的猪嗷嗷叫,但最后还是难逃毒手被秦争一把抓了过去,按在腿上。
秦争动作无比利落的把宋陶库子拽下,瞧着那颤颤巍巍的两团白肉,他的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甩起皮带就抽了上去。
“秦争你……啊!!!嘶——”
“操……”
宋陶连骂人都不够狠了,雪白的屁股蛋上顿时就多了一道红到发紫的皮带印子,瞧着色.情又可怜。
秦争:“知不知道错?”
宋陶来了脾气:“我操/你大爷。”
他骂完秦争就甩了第二下皮带,这次宋陶只短促叫了声就没了动静,疼得omeg泪花泛滥忍都忍不住,交叉的红痕在屁股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像是在说他回答错误。
秦争:“知不知道错?”
宋陶:“有能耐今天你就抽死我!”
omeg真不是一般犟种,明明只要服个软就可以结束但他倔劲儿上来了,偏不!
小时候他经常被秦争家法处置,只不过那时候的秦争可没这么大劲儿,而且他也没这么犟,一般都是秦争刚要打,他就缩在秦争怀里哭。
真打的话其实也没几次,但都打的狠,因为但凡真打不是秦争被他气得不行,就是他不肯服软就像现在这样。
小时候他抢过秦争的皮带,秦争脾气上来也不管皮带了直接就上手扇。
皮带第三次抽下来。
宋陶被皮带抽得像是要打挺的鱼,豆大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打湿被子。
很耻辱。
“操!秦争!我22了!”
谁家22大小伙子还被打屁股啊!就算是他宋陶也没那么脸皮厚……
“你就是二百二也得服我的管。”秦争咬着烟粗鲁地扒拉着宋陶的白毛,“说没说过不许染这些乱七八糟的颜色。”
“还有——”
他把宋陶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疼的宋陶直往上蹦又蹦不起来,只能不停骂骂咧咧。
秦争没惯着他,捏住他的嘴控制着让他嘴巴张大。
宋陶慌了一秒,这有点像他卸了秦争下巴的前奏。
秦争一脸嫌弃:“还有你的舌头,在这个位置纹身!”
他哼了声。
很危险。
上次那个接吻时他就注意到,不过还不确定,后续碰面他都有在观察。
确认宋陶的确在舌头上搞了个刺青时,的确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一个舌头不够你用?”
宋陶现在脾气大,伸出舌晃了晃,舌根处纹的小舌头让人……
“两个舌头把你.舌忝.更爽,魅魔大人~”
秦争对于他挑衅的回答就是把他翻过去,好一顿皮鞭炒肉伺候。
这一次宋陶败下阵,要被打死了。
“停停停!我不说出你的秘密,你也不要管我穿什么,染什么,别他爹的打了!”
再打他就真生气了。
老老实实被揍,不过是对之前那一枪的补偿,他亏大了好吗,那一枪秦争虽然流血了,但实际就破了点皮,自己受的可是内伤!
秦争停手:“你的话没有可信度。”
宋陶:“我要是说出去,我就天打……”
打字刚冒个头他就被秦争狠狠捂住了嘴,这次他没被翻过去,捆着他的绳子被解开。
秦争只丢下一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死定了。”
宋陶后知后觉,如果是秦争那边不小心暴露让第三个人知道了,那总不能也怪他吧?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给我拿药膏过来,下手那么狠,真是禽兽!”
秦争拿着药膏回来,刚要丢给他,宋陶一趴:“你给我抹,我不敢碰,太疼了。”
第26章
天杀的秦争是不是把他屁股打烂了, 明明知道他最怕疼的,他应该滚圈哭给秦争添麻烦,让他跪下来哄自己。
不, 这样也不算什么, 应该让他把皮带交到自己手里, 换自己抽他才能解这口恶气!
但现在他得先把伤养好。
宋陶心里骂爹的乖乖趴在那儿, 等秦争给他上药。
秦争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样子对宋陶的命令无法苟同, 如果是其它部位也就算了, 但是这里……自己一个lph实在是不好帮他上药, 虽然他们都是男人, 但上药就要上手还要把药膏涂抹开,无限接近抚摸。
宋陶等了半天, 扭过头见lph在发呆:“你干嘛呢?”
药被丢了过来, 秦争:“自己上。”
“我说了我不敢了,你打的你就要负责, 做人有点良心好不好!”宋陶很气,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白白在这晾肉,他在那发上呆了。
“AO有别。”
秦争的回答真是把宋陶气笑了,一点都不忍着直接输出:“AO有别?现在知道AO有别了, 刚才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AO有别!”
还真他爹的是薛定谔的AO有别!
宋陶又把药膏扔了回去, 砸到秦争胸口被秦争抬手接住, 他气的脸颊一鼓一鼓的, 颐指气使:“我不管你什么AO有别,你给我打的你就负责给我上药!要不你就让我打回来咋俩两清!”
他真是要被气死,把头扭回去后还在嘀咕:“真是怄死我了, 一睁眼又挨打又挨饿的,你就这么对我……”
鼻子一酸,全世界最委屈。
愤愤举起手:“瞧瞧你给我绑的,印子到现在都没消,你还想让我干什么!你伺候伺候我怎么了!委屈你啦!”
眼泪啪嗒。
他是真的很痛吗。
他举起的手腕上大半圈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秦争也是一阵心惊,他记得自己并没捆得太紧,怎么会红的这么明显?
总结:omeg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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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太娇嫩了。
再看垂泪的宋陶,秦争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拿着药过去了,嘀咕了句:“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动不动就哭,给你擦药,行了吧。”
宋陶却来了脾气,一蹬他:“滚滚滚,用不着你,就让我在这儿自生自灭得了,我死在这儿也算……”
秦争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乱踢的脚,皱眉打断他:“别老死不死的,这么点事儿也至于,出息。”
omeg的脚长得也很漂亮,其实仔细瞧瞧omeg好像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秀气白皙的脚被秦争的大手握在掌心,脚底有软乎乎的弹性,最可爱的是脚趾底,一个肉乎的小球接着一个,除此之外脚是细瘦的,薄薄的一层皮紧贴在脚背上可以清楚看到青色的血管。
秦争记得……
他将手里的脚轻轻转了下,而后把卡在脚踝处的红绳向上推,就在下面的踝骨上看到一个红色的小爱心型胎记。
秦争还记得当初自己发现这个胎记时的想法,那就是这个人不可爱,但身上连长个胎记都很可爱。
“是,我没出息,就你有出息。”
宋陶不踹他了但还在生着气。
秦争放下他的脚,没接他的话,再接下去肯定就是无休止的争吵,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打起来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接下来的目标上,的确是被他打的挺惨的,原本就饱满这下都膨胀了。
他将药膏挤了上去,目光坚定的像是要加入帝国政府成为公务人员,指腹将挤成小山般的药膏慢慢推开,开始以药膏为中心摊煎饼,一圈圈的绕,圈子变得越来越大,药膏的光亮也就越来越大好像给渡了一层膜。
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好吃的感觉。
“多抹点,凉凉的好舒服。”
宋陶闭上眼睛,享受清凉药膏带给他的舒爽。
秦争瞥了他一眼,只注意到omeg纤长浓密的睫毛,他收回视线,把药膏向边缘抹去。
他如果把手指张开,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一半。
但是不能握。
哪怕是试一下也不行。
宋陶被皮带抽红的皮肉滚烫,秦争的掌心也滚烫,在中间的药膏还没等被涂抹吸收就融化了些,于是两者之间变得有些湿哒哒,偶尔秦争一抬手还会拉丝。
药膏又是白色的,多少引人遐想了。
宋陶不知道这一切但秦争知道,而秦争是一个25岁身体健康的lph,即使知道手下的是他的弟弟,可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他试过闭上眼睛,那只会加重自己对手下感觉的注意力,所以他只能睁着眼睛看向别处。
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其漫长。
有lph在偷偷升旗,还好他换了新的信息素阻隔贴,不然信息素一定会将他现在的情况出卖。
秦争拿起药管在宋陶的另一半上挤药膏,心猿意马时难免会想起些不该想的,他想起前不久宋陶的强迫。
想起omeg的那个东西时他挤药膏的动作突然停下,因为他那里因想起omeg喂到他嘴里的东西猛收了下。
那一瞬间,一个不受控的想法充斥脑海。
如果发作时吃下去该是多么的……
药膏从秦争手里掉落,他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失去了颜色变成灰白,lph的精神世界山崩海啸,地裂天翻。
刚刚升旗的东西已经变老实。
宋陶疑惑回头就见秦争脚步慌乱急促的向门口走去,只擦了一半就把他扔这儿不管了。
“诶,你干嘛去?”
这次秦争没理他。
宋陶灰蓝色眼珠幽幽盯着秦争仿佛被抽了脊椎般的背影,眼珠若有所思地转了下,他拿起药膏,咬着牙闭着眼上手开始抹,抹一下嘶口气,也是奇怪,秦争给他抹药时明明不疼的,怎么到自己上手了就这么疼?
秦争把自己关在卧室,双手伸进发丝里抱着脑袋。
落魄又颓丧,像是一座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是看一眼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无助,他的恐慌,他的疑惑,他的愤怒的程度,lph陷在了有着无数路口的交叉路,好像往哪一条路走都是死路一条。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明明不是魅魔发作期间,自己作为一个lph,作为一个前25年都极其正常的lph,为什么会突然就?
他在肖想他弟弟的击,把而且是用另一种吃法。
怎么会这样?
秦争抱着头痛苦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条绝路上没有人能为他指明方向。
宋陶以下衣失踪的形象去到厨房,把锅里还在热着的食物拿了出来,不敢坐下就只能站着吃,他真是饿惨了,风卷残云把食物全消灭掉后打了个饱嗝。
吃完饭又开始犯困,他就又回去睡觉去了,睡之前打开光脑的监视器,看了看家里的小猫们,确认所有的小猫都在,一个个都很健康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放下心来。
“黑雪公主。”
听到爸爸声音的黑雪公主停止来回叼猫崽子,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后看向墙角上的摄像头,熟练地爬上小蘑菇猫爬架,一张圆圆的小猫脸就出现在镜头前。
“喵喵喵~”
黑雪公主叫着。
“乖孩子,陪爸爸一起睡觉好不好?”
黑雪公主就好像听懂了一样,趴在猫爬架反方向的蘑菇伞盖里闭上了眼睛,尾巴甩了几下后也不甩了,宋陶也闭上了眼睛,和他的小猫一进入梦乡。
秦争男鬼一样出现在房间,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黑沉沉的眼珠是山雨欲来的压抑和压迫,睡着的omeg唇角上挑看上去甜滋滋的,宋陶天生一副微笑唇,给人一种他时时刻刻都心情很好的感觉,好像看着他自己的天气也会多云转晴般。
可现在秦争的天不会晴了。
永远也不会了。
他想他应该把宋陶杀死,之后他会安排人找一个他都不知道是谁的家伙提供他所需,这样他就不会再像这样有目标的胡思乱想,也许一切就能恢复正常,至少在每月的那三天之外他是正常的。
他无声无息举起手里的枪,对准omeg的脑袋。
只要他按下扳机,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让omeg的生命永远停止在此刻。
他应该这么做,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滴答滴答,是死亡的钟声在为宋陶敲响。
叮咚叮咚,是秦争的心脏在被重敲。
被什么重敲?
是良心吗?
大概不是的,坐在他这个位置上良心早就被切换成了野心和狠心。
那他在犹豫什么呢?不过是一枪的事,又不是没开过枪,又不是没杀过人,扣着扳机的手指几乎都僵硬了。
忽然一声猫叫引起了秦争的注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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