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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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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粗俗,下贱!

于是乎,昏迷的印直接就被丢到了殿外,两人一点都没留情,力气用的极大,丢到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更别论之后的鞭打。

而室内闲杂人等都退完了,腰背挺直的白翎瞬间就瘫倒在了地上,好半晌,他撑着站起。

大概没人知道,这位高贵的王子扣着手指吸着鼻子才忍住了要掉下来的眼泪。

他都要被吓哭了。

这个奴隶,他竟然敢,敢……

从未沾染过污浊的小王子哪见过这场面脏事。

白拈性情寡淡,对白翎严厉,但更是宠爱,这些污糟事是一概不许白翎沾染一分,别说见过一眼,谁敢动歪心思引他染上淫.邪,做不干不净的事情,白拈的手段可不会轻轻揭过。

白翎从未接触过这些事,更遑论直面可怖的欲.望。

剔透的眼珠盯着自己衣袍上那一角脏污,晶莹的耳珠盈满了红。

手中一道灵力急速挥出,脏污的衣角被削去。

我要洗澡,我好脏。

只不过才走出一步,白翎噶然停了脚步,把头往后微抬,脖颈折得像是迎风摇摆的柳条,鲛人骨头极其的坚硬,但也十分柔软,亦刚亦柔,是最好的武器,白翎努力的瞪大了眼珠,眼眶全红了,他咬住薄红的嘴角,努力的半响才没让眼眶里的泪珠掉下来。

憋了好一会,两边脸颊甚至都微微鼓起似两粒软糯的汤圆。

然而,眼角终是泪珠划过,滴答一声,地上滚落出一颗璀璨的珍珠。

白翎眨了下眼睛,这一下,眼泪彻底憋不住了,不要钱似的簌簌的往下掉,噼里啪啦在地上掉了一地的金豆子,溅起一地的细碎璀璨,让黑暗的室内熠熠生辉。

然而白翎一声哭泣的呜咽也没有,脸若寒霜的掉泪,镇定的可怕,唯一能看出的就是那微红的眼眶。

待泪珠肆意的滚落完,他擦了擦红透的眼尾,蹲下身一颗颗的捡起一捧璀璨。

然后他像储藏食物一般,走到莲池边,纵身跃入,把珍珠藏入池底。

追着池里的鱼虾祸害了一通,莲叶被搅动得翻滚,红色的尾巴尖在水中唰的一摆,整个琉璃池的水被一分为二,掀起一阵瀑布似的水屏,最终又唰的溅落回池中。

白翎钻出水面,冰凉的池水让他冷静了很多,他磕上红色的眼珠,趴在池边小憩,透明的翼状尖耳舒服得扑棱颤动了一下。

殿外恩克连连在地上磕头,求饶过印,就连康丁也难得开口求情,鞭打印不是什么事,这小子,哪天不挨打,但不同的是这动手的是吉桑。

火云动手不稀奇,但吉桑可不一样,这位王子身边稳重的仆从,是不会轻易出手的,鞭打人而已,论不着他动手,如今,他不但动了,而且每一鞭都是要人命的打法。

而昏迷不醒的印是被活生生打醒的,他全身因为还没彻底发散完的药效,而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微掀的眼眸看着紧闭的殿门。

鞭打声消失的时候,殿门嘎吱一下开了,白翎赤着脚走了出来,身上还裹了一件毛绒绒的小袄子,透亮的鼻尖晕着一抹嫩红。

他盯着已经一动不动的印,空气中属于印的那股活气,已经感觉不到半分,他问道:“死了?”

吉桑伸手在印脖颈上的大动脉摸了下,疾步走到白翎身边,没敢靠太近,怕身上的血腥味熏到小王子,“还有半口气,但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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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吉桑每一鞭都裹了灵力,现在还没断气,但也仅仅只是现在。

白翎抿了下嘴角,好一会都没有说话,随即他慢慢抬眼看向被侍卫扣押住的恩克,不同于以往的卖惨和谄媚,恩克此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一抹战士的杀意。

白翎慢慢走了过去,对这份杀意挺感兴趣的,呦发火了,他抬手就给了恩克这个年老的楔一巴掌,然后道:“人你抬回去,活得了就活,活不了带着他尸体滚回你们的族部。”

他给过印很多次机会,但他次次犯上,打死活该。

这两个可疑的奴隶早就该处理的。

他是王族,处理两个奴隶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白翎不知道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只不过,万万没想到,当晚梦中白翎梦到了印,先是看到印在河边洗澡,肌肉分明,下腹硕大,他能清楚的看到印的面容,感受得到他灼热的呼吸,梦中他胆大包天的抱住自己,掐住自己的手往那隐秘的地方按,行那不轨的事情,他剧烈挣扎,但手掌衣摆一片污糟。

接连几天,夜夜都的梦都是光怪陆离,还越来越过分。

到了第三天,梦中又有了新玩意,这奴隶这次竟然敢撕自己的衣袍,腿上衣袍刺啦一声被撕裂开,如玉的大腿露在空气中,让白翎汗毛都竖了起来,像是被人钉住了尾巴。

而印还鬼魅般一把握住了他的脚,那只手冷冰冰的,比天生喜凉的鲛人温度还低。

这是死人?

白翎赫然惊醒,立马就蜷缩起自己的脚,往床榻里面缩了缩,漆黑的殿里,他的呼吸声似乎都被放大。

好一会胸膛起伏的白翎一下坐起,撩开塌边的薄纱,“吉桑。”

值夜的吉桑躬身过来了,还没开口问主人怎么了,白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死了没?”

吉桑没反应过来,好一会都没吱声。

这副模样让白翎愣了下,他心沉了下去,好一会抛掉心里古怪的思绪。

呵,看来这是死了都还要缠着他,果然下贱,人族奴隶变鬼了也改不了肮脏的脾性。

白翎的手指在被褥里拈了拈,抿了抿嘴角,“找兮悎长老过来……闹鬼了。”

吉桑:“……??”啊?

一头雾水的吉桑真没明白主人的意思,但也没来得多想什么,还是忙不迭的把已经入睡的兮悎长老请了过来。

在白翎和兮悎长老说有厉鬼作祟,要祭祀驱逐且这鬼就是那个下贱奴隶印的时候,吉桑稍微闹明白过来一些事情了,眼瞅着兮悎长老已经打算在殿内布置祭台,他赶忙道:“主人,印没死,没死。”

白翎在和兮悎长老说若是驱逐成功,撵走就是,还可以给他祭祀一下银钱和食物,也算是他可怜印这个奴隶。

听到吉桑的话,他整个愣住,“……没死?!”什么意思?

“嗯,没死,熬过去了。”吉桑看着白翎的眼色,解释道,“我们没有给他用药,都是靠恩克自己外出找的药草给治活的,他虽然没有魂力灵力,但生命力顽强,硬是挺过来了。”

白翎:“……”

一直微拧着眉的小王子眉目不自觉的舒展了些,看来倒是省了驱逐的银钱了,亏得他以为是厉鬼作祟,怨气不散,那……那个奴隶在他梦里行那肮脏的事是……?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恰好这时,兮悎长老神神叨叨来了一句:日所思,夜所梦。

白翎一下扭头看向兮悎长老,目光透着几分冷冽,他自是没和人细说梦中印对他做的事。

所以,他这几日一直做梦,是思……那奴隶对他做的事?

小王子羞愧得脸色都青了。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凭着脱个衣服就想…………

小王子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再大的事情也能面不改色的处理,可这次的脸色变了又变,青一下白一下, 偶尔还红一下。掩在衣袍下的手指都快尴尬的把衣袍抠破了, 到底过于静谧, 忍了许久实在是忍不了了。

白翎控制不住的把另一只手手中握着的杯盏捏成了粉末, 不是碎裂,直接是粉末,吓得准备喝口甜水的兮悎长老差点呛到, 盯着那粉末有些惊叹。

王子的灵力似乎比之前确实是更精纯了许多,杯子是没碎裂, 直接就碾成粉了。

白翎现在可没在注意自己灵力的事情, 他道:“没死, 以后就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吉桑赶紧应是,也真是硬骨头,当时主人的原话是死了就拖出纭水城,他下手鞭打的时候可没有留情面, 一般情况是不可能留有活口的,没想到竟然活了,这事一想是绝对有蹊跷的, 但他仔细检验过,印那家伙是真的靠身体强健挺过来的。

挺过来了,又可以赖在纭水城了,真是一手的好“算盘”。

因为“闹鬼”事件,就这么折腾半夜,白翎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索性睡不着, 送走兮悎长老后,他披了凉衫去外面走走。

四下静谧的夜里,只有巡逻侍卫整齐划拉的声音伴随着虫鸣,入冬的夜熏得人呼吸冒着微微的雾气。

素白着一张小脸的白翎却觉得十分的舒适,然而,没走一会就隐隐约约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在夜里显得格格不入,鲛人耳力机敏,白翎几乎是立马就听到了。

入夜的纭水城静谧,流水声混着哗啦啦的声响让白翎很快锁定了位置,剔透的眼珠一眼就看到桥下水边的人影。

月光如水,那个人影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眼熟,赤裸着上身,偶尔弯腰从水边舀起一桶水浇下,弯腰能清楚的看到绷紧的胯部,起身的瞬间背部肌肉流畅泛着微微的光泽,水迹没入腰腹。

白翎在发觉自己呆愣片刻后立马挪开了视线,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露出“厌恶”的情绪,可结果余光瞥到随行的奴仆都看直了眼,还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白翎:“?”啥玩意。

白翎好奇又矜持的瞥了一眼,而在看清赤着膀子在河边擦洗身子的人是印的时候。

白翎整个脑子嗡嗡嗡的。

慢慢的入眼的情景简直与前几日梦里的重合。

他怎么……上次也是,梦里也是。

洗澡洗澡,又洗澡!

他怎么非得在他眼皮底下洗澡!

……我让他洗!

气冲冲的白翎疾步走了过去,动作之快,身后的奴仆小跑着都跟不上,到了桥下河边,白翎更是一个字都懒得废话,抬脚对着人的屁股就狠狠的踹了一脚把人踹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映照在水面的月亮被打破了,如此动静引得附近巡逻的侍卫以为是不是纭水城又混进了他族的奸细,结果看到桥下是一脸不虞的王子。

河水里还有一个湿透的人。

这是发生了什么?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觉得瞧着这情况应该不是奸细,若真是奸细,王子在那,他们一伙怕还抵不过王子一个手指头,还是溜了溜了吧。

“你故意的。”印被踹进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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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河中,耳边是小王子冷漠的声音。

这声音铿锵有力,甚至蕴含着一丝灵力,本是应该听得人遍体生寒,但印竟然还敢抬头直视白翎。

白翎因为他的目光更加不悦了。

而一直贴身跟着的吉桑委实因为这一把操作惊着了,王子礼仪一向十分得体,刚刚那番动作可不应该是主人会做出来的。

白翎可不知道吉桑的心理活动,也不想去分析其中的真假,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朝被揣进河里一脸茫然的人道:“满脑子污秽,用水洗洗你的脑子。”

莫名的一句话,没头没尾,搞得身边的人一头雾水,饶是平时能揣度王子心思的吉桑也愈发是不明白了。

把印踹进水里警告一番后的白翎扭头就回了殿里,也不知是不是那一脚踹舒服了,当晚竟然莫名睡了个好觉,他吩咐吉桑,以后不许印在去河边那处洗澡,洗得再干净也改变不了他奴隶的身份,若是再去直接把他腿打折,看他还怎么故意。

他以为他是谁,凭着脱个衣服就想……

做梦。

“他应该也不是故意去那处的。”回话的吉桑试探性的开口,尽管不清楚主人发火的缘由到底是什么,但洗澡这事还真是情有可原,他不会对一个奴隶做落井下石的事,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添油加醋。

白翎听到他说的,垂下了眼眸,眼神透着不悦。

……吉桑顿时闭紧嘴巴不想说了。

白翎等了好一会没见他出声,“没了?”

“……”吉桑忙继续解释,他一直都有注意印的情况,现在奴仆们都对印很是排挤和为难,捡回一条命后,那些奴仆么就不许印在奴仆们洗浴的地方洗浴,倒是这个印非常爱洁,几乎每天都会洗浴,这才不得已到殿外不远处的桥下河边清洗。

有理有据,委实不是故意的。

但白翎听完吉桑说的,脸上压根没什么表情,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就是故意的,看得我心烦,其心昭昭,不是好东西。”

还真是被贬得一无是处,吉桑又不说话了。

阳光透过窗户柔和的洒在白翎的身上,他懒洋洋的打了哈欠,昨夜一夜无梦,睡得够沉,只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前几日未休息好的缘由,一夜过后依旧有些懒洋洋的,浑身提不起劲来。

就连一直在琢磨的射箭也提不起分毫的兴趣,真是愈发的懒散的。

小王子一向勤勉,战斗力强除了得天独厚的血脉更有他的努力,鲛人一族因为生活在深海,自我反省后白翎就让吉桑准备好弓箭,去松松筋骨。

白翎问道:“火云呢?”,怎么一早上都没看到人影,这个点也没吩咐他去做其他的事情。

吉桑给白翎换上便捷的衣袍,听到白翎问的,倒是也没想要帮火云保密,于是回道:“他和那个勼……”

还未说完就听到外面火云压低的声音,忽高忽低,时而还语气激动。

也亏得他还知道压低声音,激动过后声音小了不说,就连呼吸都屏住了一会,但小王子的耳力要是能就这么躲过,那纭水城也该换一个继承人了。

白翎拂开吉桑侍候的手往外走去。

殿外的回廊里,火云拽着伤还没养好的勼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再试试,我给你加二十个金币。”

哦豁,张口就是二十个金币,挺大方的。

这是做什么,白翎倚在殿门处饶有兴致的听着,火云跟在他身边自然也是有些积蓄的,二十个金币可不算是小数目。

听到二十个金币,那个勼眼睛亮了一下,要迈出去的脚步也停下了,火云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拽住的衣角松了。

果然是钱的问题。

带伤的勼犹豫了片刻,克制的说:“这是另外的价钱,不包括王子赏给我的。”

火云点头,“嗯,另外的价钱。”王子可不知道他现在干的事情,最好他现在就解决掉,反正他也有点积蓄,二十个金币他还能负担。

勼有些心动,刚要点头答应,但点头的瞬间,被磕破的脑袋引起的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疯狂摇头,把自己的衣角从火云的手里拽出来,连连拒绝,“不了不了。”

火云瞧他怎么又变了口,咬牙,“加到五十个金币,干不干?”

五,五,五十个?!

这么多,勼的眼神这次简直放光了,眼睛蹭亮,若是再得到五十个金币,他到老直接不用愁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反而拒绝得更厉害了。

“不了,不了,真不了。”这次他直接动手拽开了火云的手,一点都没有装模作样的“他那个都没反应,动都不会动,而且还打人。”

“胡说,他……”透着冷的几个字让两个还在拉拉扯扯的立马松开了手,惶恐的看向说话的人。

火云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主人。

他跟在白翎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别看主人战斗力凶悍,但心肠比谁都软和,也不喜欢欠人情。

吉桑那次的话就跟一个疙瘩一样卡在他心口,他才不相信吉桑的猜测,这个下贱的奴隶到底救过主人,主人心里肯定是记着的,原要是他乖乖的接受了一个勼,倒是两清了,以后主人也不会惦念着,可没想到竟然不知好歹,送上门的勼被喂药了也不要。

这是看不上野花,惦记着摘雪莲呢。

呸!做梦!

也不知哪来的自信纠缠,所以火云才不惜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贿赂”这个勼。

而白翎在说完三个字之后就闭紧了嘴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把视线移到勼的身上,眼神带着探究和笃定,“你在撒谎。”

勼低垂着脑袋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他真的打我了,你看我额头上的窟窿就是他打的,我都快被他打死了。”

白翎慢慢的簇紧了眉,他指的不是这个,就在白翎在犹豫怎么把想问的话问出口的时候。

一个远远被侍卫拦住的奴仆,大声喊着:“王子,不好了,不好了,印被湖大人带走了。”

声音喊得十万火急,不知道还以为是不是纭水城又被外族攻打了。

不得不说,这番操作,搞得几人都愣住了,好一会,负手而立的白翎冷哼一声,“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让他滚。”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长得好真真是有用

伙房里, 一个小主事又送来了炙鱼,看到炙鱼,所有奴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 露出恐惧害怕的神色, 就差连连后退了。

经过前几次的事情, 梓岩和喀什大人没有再送炙鱼过来。

现下送来炙鱼的就只有湖大人了, 其实这炙鱼从一开始就是湖大人进献给王子的。

处理炙鱼可是一个烫手要命的活计,王子不再食用炙鱼究竟是并不多喜欢还是炙鱼处理的不干净没人知道,炙鱼难处理, 而且一直都是印这个奴仆在处理的。

这次的炙鱼更是没其他人敢接手了,几人推来推去, 惊恐万分, 仿佛炙鱼是咬人的怪兽, 没办法,炙鱼跟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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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又被送到了印的手上。

上次在梓岩大人那里印就因为炙鱼吃了好大的亏,原以为这次他会拒绝,但这人竟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自然而然的接过, 旁若无人的开始干活了,真是不怕死的,据说上次是王子出面保下了他, 但湖大人可不比另外两个大人,并不是每次王子都会帮忙解围的,何况王子对印是不喜的。

而湖,这位由白拈大人带回来的楔者,身上隐约透着一层神秘,就是梓岩和喀什目前也不会因为楔者相互之间的竞争去找人麻烦。

印低头干活,在处理完内脏之后, 不损害鱼身的情况,把鱼身上的苦筋一点点的抽了出来。

“这炙鱼是你一直处理的?”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送炙鱼来的小主事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扭头,看到出现在伙房的湖,呼啦一下就跪了下去。

湖却是不理他,施然走到印的面前,从头到脚把人都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他手中处理的炙鱼,“我记得你,手艺不错,在这里可惜了。”

湖若有所思,随即露出更大的笑容,“以后跟着伺候我。”

说罢,之后才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一直在他眼皮底下阳奉阴违的小主事,他带来的炙鱼每次都是交给这人。

这个小主事也一直说是自己处理的。

原是包揽了别人的功劳。

人族还真是极其的卑劣,到底都是低贱。

湖面上收起了几分笑意,慢慢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主事走过去,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惊讶声中,抓住人的脖颈,把人按进旁边的大水缸里,挣扎声混着水流飞溅声让整个伙房惊惧得不敢发出一点点多余的声响,随即不过半响,脑袋被按进水缸里的小主事没了气息停止了挣扎。

这还不算最恐怖的,而是湖在松手的同时,水缸里小主事的脑袋立马就和身子分离了。

鲜红的一染缸让周边的人瑟瑟发抖。

不是没见过奴隶被折磨的场面,比这更残忍的手段更多,但湖大人自从来了之后,性子其实和白翎王子差不多,不会随意的折辱奴隶,可现下,他虽然只是要了一个小主事的命,但那脸上的神情比最让人害怕的王族们都冷漠,看得人骨头都在莫名的发冷。

他一点也不在意人命。

这就是白拈大人带回来足以匹配王子的楔。

一向以温和面目示人的湖因为这样一件小事,没有任何征兆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的面目。

处置完小主事,印就被带走了。

剩下的奴仆们心有戚戚,湖大人是白拈大人为白翎王子选定的楔,印这个卑贱的奴隶又对王子存着仰慕的心思,好几次都借机向王子展示自己,虽然王子都不带搭理他,甚至可以说每次差点就丢了小命。

但现下的情况,带走他的是湖可想而知被带走的印是不会好过的。

等康丁知道印被湖大人带走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觉得坏了坏了!赶紧找人去跟白翎回禀。

焦急的等了好半晌,只等到一个被打了一顿的奴仆,这位去回禀的奴隶捂着自己的屁股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都快委屈死了。

“王子让我滚。”奴仆萎靡的说道。

康丁:“就这……没了?”

“没了……哦,还有一句说是谁再去他面前提那低贱的奴仆,就撕了谁的嘴,康丁主事,要不你去试试?”

康丁:“……我觉得他可以凭自己的实力活下去。”

白翎撵走了来报信的人,一个奴仆而已,谁要了就要了,所以在这些人眼中,是以为他很在意那奴隶?

不然,来朝他报信什么?瞎了眼了。

而知晓这番事的湖则是挑了下眉,他与王子同在一个殿内,有什么风吹草动只要不是刻意瞒着,他这边都可以得到消息,按道理说他能见和白翎见面的机会很多,不过事实是也仅仅只是见多几面罢了,毕竟宫殿位置可不小,里面的内室就有不下几十个,宽绰有余,极具奢华。

前几日关于这叫印的事情他听说了不少,但是再想打听过分详细的,就打听不着了,白翎身边的两个奴仆嘴巴有够紧的,但这也打紧,从听到的大致事情中湖就对印挺感兴趣的。

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族,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空旷的室内,明明外面艳阳高照,但室内挂着非常多的黑色纱幔,从窗户灌进的几缕风搅动得纱幔轻柔摆动,透着几分诡异的神秘,湖的室内摆件十分少,比起喀什和梓岩的金器玉石来说,他的布置可以用“寒酸”“空旷”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那黑色的层层纱幔,乍一眼看没什么,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极好的织物,偶尔会随着风吹耀动着几缕波光粼粼的闪动,就连地上的毯子也是十分的柔软蓬松。

侍候的奴仆们觉得在这毯子方面的脾性,湖和白翎王子倒是一模一样,更偏好柔软。

此刻,被带回来的印就跪在地毯上,“求助”无望。

湖拎着一壶椿酒,椿酒倒入盏内,酒香四溢,闻着似醉了,他饮了一口,看着跪在底下的人,好一会他从软凳上慢慢站起,赤脚走到印的面前,纱幔飘动滞留下的阴影从他脸上划过,竟然感觉到几分渗人的獠牙。

手中还余的半壶椿酒被高高抬起,一股椿酒细流般从印的头顶浇下,蔽体的兽皮也被酒液打湿,待酒壶已空,金壶丢掷与印的手边,湖拽住印的头发,神色冰凉的吐出几个字:“把衣服脱了。”

霎时,空气中的气流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停滞。

没一会跪在地上的印听从命令开始脱衣服,在褪掉上身衣服后,让人刺目的是他身上的鞭痕,有几道疤痕深得可见皮肉,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湖无神的抬起两根手指触上印的后背,刚刚浇下的椿酒在有些浇到了肌肤,他指腹沾着一抹湿润的酒液从后脖颈凸起处顺着后脊骨慢慢的下滑,旖旎温柔,遇到伤口指腹会避开,然后一节一节,透过皮肉摸索得细致。

直到向下的手指划过腰腹脊椎堪堪离臀窝一指距离的时候,湖的手被一下抓住了。

湖掀起眼眸,看着抓住自己的印,四目相对,沉默几秒之后竟然顺势轻轻挠了下印的手心,挠的过分揉腻。

“……?……!”印从脚底到天灵盖整个麻掉,几乎是立刻马上瞬间就甩开了手。

伪装得当的他差点就用上了灵力。

而湖也不恼怒,眼睛还盯着印光裸的上身,甚至还撇了一眼他没有褪完的下半身,神色有几分意犹未尽的可惜,随后扬声吩咐,“来人,给他准备一套衣裳和一些药,挑好的。”

***

湖对印做的事情并没有刻意的避开,白翎听说的时候,差点呛到,都说印现在得了湖大人的青眼,长得好真真是有用,勾引王子不成,倒是把王子的楔者给勾了去,现在的印吃的穿的都是好东西,湖大人可喜欢他了,走哪都要带着。

走哪都带着倒不是谣传,同一个宫殿内,白翎有几次看到印确实跟着在湖的身边,不同之前的寒酸,换了昂贵衣裳的他,看上去气度都不一样。

这天,白翎在武器室看新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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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器,武器室摆着许多武器,各种各样都有,新送来的是一把硬度加强了很多的弯刀,他曲起手指在刀刃上轻嗑,清脆的两下,悦耳但是有几分顿音,还有改进的地方,白翎刚要张口告诉吉桑,武器室斜对面的一间内室开了。

他看见湖带着印走了出来,两人朝着殿外走去,偶尔低声交谈几句,湖的脸上还会露出几分笑意。

白翎冷眼瞧着,脸上没多大表情,不甚感兴趣。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湖竟然抬手在印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白翎眉尾稍沉,手中弯刀断成两截。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你用了湖。

摆满小刀铁锤等一应用具的桌上, 白翎正修复着被他“不小心”折断的弯刀,到底是其他人花费了好久研制出的新武器,才送上来验收, 都没狩猎过一头异兽就坏了, 虽然本身这弯刀就不太行, 但白翎还是准备动手把它修复。

烧热的滚烫铁汁勾勒在断裂的缝隙, 偶尔升起几股铁锈的难闻气味,在即将勾勒完成的时候,吉桑来报, 说湖大人求见。

这么一打岔,断裂缝隙的铁汁没按原位浇上, 半天的功夫白费了……

白翎把盛铁汁的小勺子放回原位, 铁质不再受热, 开始凝固住,他摆手让人进来。

湖带着不少的东西进来了,东西全部被印抬着,白翎摸索着手指的尾戒, 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印,漫不经心的看湖把东西在他面前一一摆开。

同是鲛人,湖知道鲛人都喜欢些什么, 虽然小王子和寻常鲛人不一样,但哪个鲛人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金银玉石,石头珊瑚不分贵重,稀奇古怪,摆了一桌,但最后摆上来的一个木箱,里面的东西看得白翎身后的吉桑和火云脸色怪异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而白翎挑了木箱里面一个粗长的圆柱物件拿在手里问道:“这是什么?”他没看懂。

话音落下, 他手里的东西就被火云急促的抢过,丢回箱中,就好像他是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脏东西,而吉桑则拽过他的手指用丝帛仔细的擦拭着。

“湖大人,呈这东西不合适吧。”吉桑抬头,凌厉的目光越距地看着湖。

“这是白拈大人首肯的,让我教导王子。”湖不卑不亢,眼神将落未落在吉桑身上,一定程度上而言,他压根不把吉桑放在眼里。

况且说得难听一点,他这可是得了命令来教小王子染上淫.邪的。

白翎瞧着两人你来我往,不明所以,直到火云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白翎愣住了,好一会,他神色如常的说道:“既是这样,你教导吧。”

知趣的湖立马坐在白翎身边,倒是也不忙摆动和介绍箱子里的物件,而是道:“我能拉一拉你的手吗?”

这是什么要求,和教导有关系吗?但白翎一向慷慨大方,他把手伸出来,“拉吧。”

余下的时间里,湖就捏着白翎如玉的手,给人一一介绍箱里的物件,从小到大,从细到粗,白翎撑着脑袋听着,直到听到这些粗细玩意是用自己身上,还要放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湖握着的手,微微直起背脊,“拿走。”

湖轻笑一声,鲛人貌美,比之人族,那自是风情无限,他顺势靠近白翎,腰肢拖曳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看得吉桑和火云眉目直跳,心理暗道:不愧是白拈大人亲自挑的,也不知此刻的主人作何感想。

事实上,白翎可没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也只是觉得湖靠太近了,他不习惯也不喜欢。

湖靠得越来越近,趴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很舒服的,你,试过自.渎吗?”

料是不敢有人教小王子染上乱七八糟的淫邪的,湖轻声问完,觉得多此一问,必定是没有过的,然而白翎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快的变了下,并且很快推开了湖,这让离得极近的湖看到了,他挑了下眉,表情带着几分讶然。

哦,竟然有过。

“王子,接下来我的教导可能不适合有多余的人,你看让他们?”湖开口撵人,鲛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过多的人族知道为好。

等吉桑和火云一干人等都被撵出来后,脾气暴躁的火云扭头就想又回殿内,但想想还是没进去。

罢了,他进去能干什么,拦着湖吗?王子总归是要找楔的,湖也勉强算得上是合适的,他心里唯一过不了的坎大概就是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王子,见不得被人“抢走”被人“碰”。

鲛人交.合原是和人族差不多的,且现在他们已经褪去鱼尾,以人形交.合也是行的,只不过鲛形能增加繁衍能力,同时若是雄鲛足够强悍是可以把雌鲛逼到化鲛的,湖自信他应该还是有这个能力的,所以到现在为止对于还没有看到过白翎的尾巴也并不是很迫切。

骄傲的鲛人很少会看上人族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展示自己,鲛族求偶靠的就是展示自己,谁强谁最会展示,就能得到雌鲛的青睐。

此刻,他褪去上衣,裸.着上身要把身下蔽体的衣物褪去,白翎阻止了他,“你还脱?”没完没了了。

“你不喜欢?”湖笑道,鲛族可没人族那么多的羞耻心,求偶一事不会害臊,害臊可就繁衍不了后代了,反问完白翎一句后他握住白翎的手往自己系紧的腰带探去,企图对他展现雄性的资本。

白翎对看人裸.体真的真的不敢兴趣,甚至还有几分阴影,挪开手的同时还是给湖了几分面子,敷衍的夸赞一句:“你的尾巴已经足够漂亮了。”

“真的?”湖很是高兴,倒是也不勉强白翎了,他取出另外的“礼物”,是一些柔软的丝帛,鲛人对这些丝帛是完全看不上的,但人族却当个宝贝,甚至只有贵族王族才有能力和财力使用,若不是怕鲛人身份泄露,湖只想用鲛族的丝织品。

人族的丝帛用于记录各种信息,湖在人族中混迹了不少时间,自然也是用得轻车熟路,他把这些丝帛展开,上面画着的是两个交缠的小人。

白翎开始没看清楚,待定睛一看,他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两个小人就算了,还有七八个小人一堆的,真真是开眼界,下一秒湖还冷不丁的摸了下白翎的脚,即使白翎迅速抽回,以迅雷之势遏住湖的脖颈,但他还是被碰了。

骤起的灵力把湖勒得脸颊发青发紫,白翎瞳孔缩成一点,不似刚刚的温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黑色的眼眸染上一层耀眼的红色。

而湖被逼得脸上隐隐约约显出几分鳞片的光泽。

濒死的恐惧让湖挣扎间打翻了桌上的圆柱物件,碰撞的声音却并没有让白翎手下留情,恍惚间湖似乎听到脖颈骨头断裂的喀嚓声,他化出自己的鱼尾让白翎看到,努力发出气音:“……请,您……宽恕。”

几个字说的极其艰难,白翎眼眸内的红慢慢褪去,转瞬为黑色,他松开了手,脸色不虞,淡漠的撇了眼湖的鱼尾,“没有下次。”说罢随手把一旁的袍子丢在湖的尾巴上,“尾巴收起来。”他没有布置结界,这般随意化出鱼尾并不安全。

狼狈不堪的湖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刚刚画出鱼尾让他下身衣物已经然不能穿了,他裹好袍子,没一会尾巴就变回了双腿。

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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