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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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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景川侯府为开国勋贵之一, 只是早在几代之前,就开始向文官转变。

当今景川候由科考晋身,如今乃坐镇一地的州牧, 虽不是京官阁臣,却也是封疆大吏。

因此,景川侯府虽然低调, 却也没人小视。与景川侯府结亲的是当今阁老,刑部尚书家的长孙, 婚期定在八月九日。

婚礼前一天,阮荣安前往侯府添妆,然后就等着第二天前去尚书府赴宴了。她和公冶皓早就商量好了动身的日子, 便选在八月十八日。

侯府与尚书府结亲, 这场婚事自然是办的热热闹闹。

锣鼓喧天,花轿绕城。

阮荣安在家中都能遥遥听到城中的动静。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步入了秋天,阳光明朗, 已经没有夏日的毒辣。

下午时分阮荣安就到了尚书府,折腾半日, 等到黄昏十分才总算接回了新娘子开始举行婚礼。

拜堂,闹洞房,新郎官开始招待宾客。

阮荣安和女眷们坐在一起闲聊, 忽然就听到外面热闹起来。她有些好奇,就带着人动身, 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只是等到了外面,那里已经没人了。

尚书府的夫人笑着过来邀了她们往回走。

阮荣安团扇轻摇,眼神划过, 微微一眯。

她怎么觉得,跟在夫人身后那个嬷嬷看她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

宴会继续, 刚才的那点意外悄无声息被抚平,按了下去,出去几个别有心思的人忍不住还惦记着,别的人都没太在意。

每逢宴会,多多少少都要闹出点事来,大家都习惯了。

阮荣安倒是不由的在意,她悄然注意着宴会中的情形,不多时,眉梢微的一动。

宋婉婵母女呢?

都是亲戚,今日赴宴,宋婉婵自然也来了,一同来的还有阮荣容。

阮荣安从来就没掩饰过跟自家继母的疏淡,今日也是如此,便没有过多理会,不过她记得,刚才出去看热闹的时候,宋婉婵还在——

招来四月,阮荣安低声叮嘱了两句。

今日赴宴她只带了一月和四月来,一月她惯来不离身,而四月心思缜密谨慎,素有急智,在面对这些事上,比二月和三月都更合适。

四月悄然退了出去,不多时回来,低声说了自己刚才打探到的事情。

早在热闹之前阮荣容就出去了,而宋婉婵是在看热闹的人出去期间,有人过来传话离开的。

前边安定伯还在,只是伯府来的马车少了一辆,应该是走了。

具体因为什么事,没打探出来。

团扇点住鼻尖,阮荣安的嘴角轻抿。

但愿阮荣容没做蠢事。

热闹了半日的宴会终于散去,阮荣安出了尚书府坐上马车准备回园子,却被安定伯府的下人给叫住了,说宋婉婵有请。

阮荣安立即确定,看来伯府是真的出事了。

她跟这位继母实在是没多少往来,两人更多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各行其事。

无缘无故,宋婉婵不会找她。

略想了想后,阮荣安同意了。

马车转道驶向安定伯府。

夜色渐深。

眼看着就要中秋了,将满的月亮挂在天上,星子略有些稀疏,但十分明亮。

阮荣安随着下人一路直入安定伯府待客用的前院,刚进院子就见往来的丫鬟下人一个个都垂着眼,大气都不敢喘。

再往里走,正堂的门敞开着,她一抬眼就看到里面背对她跪在地上的人影。

是阮荣容。

再一看,阮世清端坐上首,宋遂辰则坐在左手边,宋婉婵再无往日的从容仪态,正侧身看着阮世清,满脸哀求。

阮荣安扬了一下眉。

“如意,你怎么来了?”听到脚步声,阮世清一抬头看到阮荣安惊了一下,失声说道,话音一落,他立即看向宋婉婵。

“是你!”

宋遂辰面色骤变,看着阮荣安的眼慌张一闪而逝。

“如意。”他唤了声。

跪在地上的阮荣容身子一颤。

宋婉婵面色发白,勉强笑了一下,她躲开阮世清的眼,说,“这件事说到底和如意也有些关系,我就想着请她来看看。”

“这是怎么了?”阮荣安提起裙角进屋,目光一转,倏地笑道。

她生的美,便是着饶有深意的笑做出来,也显得顾盼生辉,嫣然生姿。让屋内的几个人心中一突,一时间又是忐忑不安,又是羞愧懊悔。

“如意——”

今晚的事实在丢人,阮世清本来不想让阮荣安知道,悄无声息就把这件事解决了,但没想到,宋婉婵竟然会命人将她请来,顿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人都来了,再让她走,也有些不合适。

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阮世清就苦笑了一声,选择了实话实说。

“今天尚书府宴会,她,被人发现衣衫不整倒在宋遂辰怀中,我准备将她送去庄子。”

说着话,阮世清转过身手肘撑住桌子,抬手捂脸,一副羞愧的样子,边一甩袖指了一下阮荣容,竟是连名字都不想再叫了。

阮荣安又挑了挑眉,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阮荣容还真是豁出去了。

“如意,母亲求你,我求求你,你高抬贵手,帮我劝劝你爹。”宋婉婵慌张几步走到阮荣安面前,握住她的手臂哀求道。

“蓉蓉她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而且,而且你已经跟广平侯和离了,她影响不到你们,如意,她是你妹妹啊,你放过她,你救救她。”

“一句话,一句话就好。”宋婉婵弯了腰背,死死的看着阮荣安。

“够了,你还不嫌丢人吗?”阮世清怒道,他失态起身,将宋婉婵从阮荣安身边扯开。

“老爷!”宋婉婵茫然不解极了。

从事发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想通,蓉蓉和宋遂辰被发现,的确名声不好,但也可以用误会解释,可为什么阮世清就这么生气,竟然咬死了要送蓉蓉去庄子。

还有宋遂辰,以前明明对蓉蓉也很关照,现在男未娶女未嫁,为什么他表现的那么冷漠,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蓉蓉是咱们的女儿啊,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老爷,不能送她去庄子啊!”宋婉婵哪里肯停,拉着阮世清继续恳求。

往日端庄娴雅的妇人,眼下竟是连仪态都不顾了,可见其慈母之心。

阮荣安目光定了片刻,但只是一瞬,就收了回来。

他们说着话,阮荣安目光扫过宋遂辰,对他直勾勾看来的目光视而不见,低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阮荣容。

她的肩膀因为父母的争执不由瑟缩,低着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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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用期盼哀怜的目光看向宋遂辰,然后再因为失望收回,等看向她时,则是说不出的复杂。

“侯爷不说点什么吗?”

阮荣安忽然开口,抬头看向宋遂辰。

“这是个误会。”宋遂辰有些艰涩的开口,但话说的十分笃定。

阮荣安勾唇讽笑。

“宋遂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阮荣安戏谑道,“你自幼习武,然后现在你要告诉我,你躲不开向你投怀送抱的人?”

“眼下,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所有过错都推在女子身上?”阮荣安含着笑,可眉眼分明又沁上了冷意。

“我——”宋遂辰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

阮荣容小阮荣安四岁,当时阮荣安十五六岁的时候,两人闹过几次矛盾,那时宋遂辰恰巧遇到阮荣容,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帮着提了几次意见,倒是挺管用,两人一来二去,就有了来往。

阮荣容的温顺懂事,听话体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和张扬恣意的阮荣安截然不同的一种存在。

若非如此,在刘氏提起阮荣容的时候,宋遂辰也不会默认。

但这点心思早在知道阮荣安听到这件事后就已经散尽了,甚至在前段时间与与阮荣安和离后,阮荣容向他述情,也被他断然拒绝。

今晚……

今晚是阮荣容说,最后一次跟他说话,之后绝不纠缠,又哭的可怜,宋遂辰不由有些怜惜,才没有躲开。

说到底,便如阮荣安所说,他并不无辜。

宋遂辰不再试图解释,唇角抿直,坚定的说,“的确,我也有错,错在太过疏忽。但我对二姑娘的的确确只是兄妹之情,别无他意。”

“我心有所属,绝不会娶她的。”

说着话,宋遂辰看向阮荣安。

阮荣安不屑一顾,淡淡收回眼。

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了。

不同的是,阮荣安开始的热烈,放弃的决绝,而宋遂辰,得到的轻易,等到失去后却又开始故作深情。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听到阮荣安的话,那边阮世清和宋婉婵都收了声,不由看去。

“当初我快死了的时候,你不是都和你娘商量好了,娶阮荣容为继室吗?现在机会送上门,你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

阮荣安环视一圈,语笑晏晏。

宋婉婵一怔,阮荣容骤然抬头,眼睛睁大满是惊喜。

蠢货。

阮荣安看着阮荣容想,她这个妹妹真是被宋婉婵养傻了,现在竟然还惊喜。她也不想想,一家子姐妹争一个男人,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

难不成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宋遂辰了?

再加上宋遂辰刚才的态度,含意已经分明。

宋家谋害她的事情刚发生没多久,宋遂辰疯了才会跟她扯上关系。

嗤笑了一声,阮荣安看想阮世清,说,“热闹看完了,父亲,我先走了。”

阮世清张了张嘴,说,“去吧,时间很晚了,路上小心点。”

“要不你别走了,你的院子一直留着,我刚让人收拾过。”他想着匆匆又道。

“乱七八糟的,我懒得看,走了。”

阮荣安漫不经心道,微微一礼,转身离开。

阮世清忙让人去送。

阮荣安带着人径直穿过伯府,上了马车后坐在那儿看了会儿外面,忽的笑不可遏,弯了眉眼,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她摇着团扇,神情渐渐宁静,眼神变得复杂。

她从昏迷中醒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半年了。

这半年的光景,她改变了很多,苏醒,和离,扫落宋家的名声,但又好像没改变什么。

宋遂辰依然是尊贵的侯爵,手中的势力虽然受到不少打击,但仍然在。

那之后呢?

宋遂辰还会称帝吗?

阮荣安毫无疑问是不想让宋遂辰当上皇帝的,但她同时也在纠结,若是别人当了皇帝,会不会更糟?

只看那话本子里的内容,宋遂辰治下,其实百姓们过得也还不错。

阮荣安用团扇轻轻点着鼻尖,仔细想了想。

但很可惜的是,那卷话本子是根据阮荣容的视角所写,内容大多是后宅和女眷之间的种种,期间还包括她预先,怀孕,产子,以及后来当上皇后之后如何被宋遂辰独宠,如何被人艳羡的种种。

关于宋遂辰如何打天下,以及其它势力的事情,只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阮荣安转开神思,想起这几个月来让郑宁等人调查的事情,这几年灾情频频,不少人落草为寇,但朝廷威势仍在,很快就或是招安,或是缴平,剩下的也都老实了。

她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书中曾经说了,天下乱势,自权相公冶皓亡起。

而现在公冶皓还活着。

阮荣安甫自出神。

一月和几个丫鬟一直注意着阮荣安的心情,见她一路都很平静,非但不放心,反而都有些不安。

十几年的感情,自家姑娘又不是铁石心肠,她放的干脆是性格使然,可内心里又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

然而阮荣安一直表现的很正常,回家之后她洗漱,睡觉,还让一月点了一根安神香。

可半夜她忽然就醒了。

月光穿过窗户朦胧撒了一屋子,阮荣安翻身坐起,踩着绣鞋推开了窗户,如水的月光便就沁了一地。

她倚在窗前,循着刚才朦胧的梦,想起了从前。

但从前,件件都与宋遂辰有关。

她与宋遂辰相差五岁,从懂事起就知道那是自己的未婚夫。

宋遂辰从小就稳重聪慧,在别的孩子还在闹腾着招人嫌的时候,他便在忙着读书,学习,甚至已经会把阮荣安照顾的妥帖周到了。

而那个时候,她母亲逝去,父亲再娶,很快她有了妹妹,一家子都在忙,她和宋遂辰的关系拉近,甚至依赖上对方,似乎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这便是开始。

之后就是十几年的纠缠。从不懂事的幼年时期,到少年,宋遂辰对她来说都是除去祖母外最重要的人。

他护着她,对她好,记得她的喜好,不管什么时候,都将她的喜乐放在心头。

再然后,宋遂辰的父亲和老侯爷先后去世,他扛起了广平侯府,开始忙碌起来。

两人的相处变少,阮荣安不高兴,却又知道要体贴他,几次争执之后,她及笄,两人顺理成章的成了婚。

宋遂辰越来越忙,也越来越没有时间顾及她。

阮荣安知道自己应该体贴他,但还是不由得失落,怨怪,不甘。

直到那场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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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来的急病。

这些记忆一一浮现,划过心头,那些甜蜜和快乐都是真的,可越是如此,便越显得这个结局可憎起来。

阮荣安一时想笑,一时又不由的恨。还有遗憾以及愤怒。

她那般用心,为何最后结出的却是苦果?

阮荣安的手不由的攥紧,面无表情。

“姑娘,可要练练?”从她起身,一月就一直候在一旁,眼见着她情绪彻底放开,心下一松,笑道。

“好。”阮荣安道。

一月转身取出两把剑,两人来到庭院间开始对练。

剑光流转,身影腾挪,两道身影交错。

醉花荫小楼前栽着一棵桂树,随着剑锋起,金黄色的桂花如玉般簌簌时落下。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自己练一会儿。”眼看着一月体力渐渐不支,阮荣安收手道。

一月应声收剑,退到一旁接过二月手中的手帕,开始擦汗。

“姑娘的身手越发好了,不愧是天才。”二月赞叹道。

阮荣安从懂事起每个月都会去廖家住上一段时日,那时她就对武艺产生了兴趣,老将军知道后,特意找了人过来教导她。

后来几个丫鬟到了她身边,也都是一同学习的。

但天赋这种东西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几个月修炼的时间比她多多了,但始终追不上她,就连身手最好的一月都不是她的对手。

一月应了声。

“应该是随了老将军。”二月早就习惯了一月的寡言,可谁知过了会儿,忽然听到她轻声说,不由惊讶的看过去。

“老将军便是如此,武学天分极高。”

这话二月是信的,虽然她们都是廖家训练出来的丫鬟,但一月的天资最好,是被老将军亲自教导过的,她了解的自然也更多一些。

庭院中,阮荣安的剑势越发凌厉迫人,剑光如龙,引得桂花随之舞动。直到用尽所有力气,她收势,桂花才倏地散去,飘飘洒洒落了一地金黄。

阮荣安只觉全身疲惫,便就随了心意撑着剑屈膝蹲下。

三月下意识想要上前,被二月拦住,她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几个丫鬟是最了解阮荣安性格的人,她放在心上的人不多,只寥寥几个,但这几个,她都十分在意。

宋遂辰便是其中一个。

这些年他对自家姑娘的确不好,但之前的好也都是真的,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难过。

阮荣安放弃的决绝,但她心里作何想法,谁也猜不透。

然而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所以这段时间阮荣安表现的越平静,她们就越是担忧。

眼下见她这样发泄,心下才算松了。

气发出来就好办了。

阮荣安不想动,起身拖着步子走了几步,往桂花树下一坐。

枝影婆娑,慢慢停下,她抬头看着天空,满身的倦怠,连个表情都没有力气做出来,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

好一会儿,她才勾起唇角,懒懒的笑了笑。

兰因絮果,总是寻常。

做人呐,还是要往前看。

这不是阮荣安想不想的通的问题,而是世事如此,便是她再怎么不甘不愿,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

多想无益,终归要继续走下去。

“备水,我要沐浴。”阮荣安懒洋洋的开口。

“是。”一月立即应声。

早在刚才二月就叫了人去备水,这会儿她吩咐一出,几个丫鬟就高高兴兴的去准备洗漱用的东西。

阮荣安则自己站起身,随手将剑递给一旁的一月,进屋洗漱,然后就是一夜好眠。

之后几日,安定伯府和广平侯府都没什么消息传出,但是阮荣容也没有像阮世清所说那般,被送到庄子里去。

一切都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转眼就是中秋了,阮家来请,阮荣安就回了伯府过节。

席上宋婉婵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阮荣容没有出现,阮荣安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喝着酒。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

宴会上喝了点酒,头脑略有点昏沉,阮荣安便起身到院中透气,正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时,她忽然听到阮世清的声音。

收回目光,她转头看去。

“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你恨我没有好好对你娘,恨我从小没好好待你。”阮世清大约也醉了。

他扶住栏杆,抬头望月。

阮荣安只是安静的微笑。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你好像就不恨我了。”阮世清这才转过头看向她,微微笑道,“为父很高兴。”

阮荣容眼神微微动了动,不自觉的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眼中略有些古怪。

该怎么说——

她一直以为自家娘亲死了,可如果没死……

她那个娘亲似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把阮家还有京都的人耍的团团转。

每次只要想到这里,阮荣安就恨不起来了。

其实十四岁那会儿,阮荣安怨恨过她母亲的。

若她所想为真,她母亲没死,只是假死脱身,那毫无疑问的是对方抛弃了她,她每每想起,既是高兴,又不由的怨恨。

这也是她那会儿情绪特别糟糕的原因。

她怨恨母亲,怨恨父亲,怨恨继母,怨恨所有人,她觉得这个世界糟糕极了。

但后来因为公冶皓的劝慰,阮荣安想通了。

活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那些人不过是做出了让自己更快乐的抉择而已,而她之所以这样在意,不过是因为她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可人生在世,总有取舍,强求不得。

她能做到的,是将那些落空的爱意收敛,更多的爱自己。

阮荣安最先放过的是阮世清,然后是母亲,然后是宋遂辰。

“女儿只是长大了。”

阮荣安回神,淡淡说。

按理说阮世清该欣慰的,但他闻言,却只有怅惘。

他似乎错过了很多。

“关于蓉蓉的事,我想着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安静了一会儿,阮世清又道。

“哦?”阮荣安这倒是提起了些兴趣。

阮世清觑着阮荣安的神情,斟酌着开口,道,“宋遂辰还是没松口,我决定将蓉蓉嫁去外省,已经联系了几门亲戚。”

“这样也好。”阮荣安好心的叮嘱了一句,“那你最好看好她。府中除了她,还有几位妹妹呢。”

她之前一直没想过揭露阮荣容的事情,一是她没有确凿的证据,二则是因为阮家还有几个未嫁的女孩儿。若是阮荣容的事情传了出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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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府,难免会影响到她们的婚事。

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妹妹,她心中还是存着几分怜惜的,不想她们遭了这无妄之灾。

“为父知道。”阮世清道。

都是他的女儿,虽然少了些关心,但他都是心疼的。

阮荣安只是笑。

但愿吧。

宴会散后,阮荣安带着人往自己未出嫁前的院落走去。

这里一切如旧,似乎还是昔年的模样,但她的喜好已经变了。看着眼前的种种,她仍旧能回想起当时的种种心情,不由的笑了笑。

没在阮家留太久,第二天上午阮荣安就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她跟阮父说了声自己要去江南的消息,阮父下意识反对,但看着无动于衷的阮荣安叹了口气,转而叮嘱她一路小心。

阮荣安微微一笑,告辞离开。

她这位父亲对她似乎还有一些感情,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所以说,人性就是这样奇怪又复杂。

你越在意,表现的越尖锐,就会将人推得越远。可等到你不在乎了,放手了,他们又会不习惯,又会来主动靠近你。

之后不管是安定伯府还是广平侯府都十分安静,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阮荣安没有过多理会这件事,左右她之前对宋家折腾的不轻,若宋遂辰真能做到毫无芥蒂的接纳阮荣容,那她倒要夸他一声大肚。

可人心里的疙瘩,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去的。

过了十五,十六上午,阮荣安去了廖家,看望舅舅舅母。

二舅舅名廖建勇,早年在边关娶了秀才家的女儿盛氏,后宅清净,没有纳妾,夫妻二人诞下两子两女,上面的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婚,只有小妹廖绮彤还待字闺中,但也快及笄了,眼下正在为她相看。

舅舅上值去了,阮荣安陪着舅母和两位嫂子聊了会儿,等廖建勇回来,一起又用了顿午膳。

这般耽搁了半日,眼看着要走了,阮荣安才开口,说起自己要前往江南散心的决定。

廖建勇与盛氏很不赞同,但阮荣安主意已定,任两人怎么说都不改,两人无奈,只好叮嘱她一路小心。

等她前脚走,后脚廖建勇就往边关去了信,给自家父亲说了阮荣安要去江南的事,届时也好让母亲跟外家说一下。

外祖云家虽是商户,但在江南也算一个大家族,不容小觑,到时也能照拂如意一二。

马车上,阮荣安若有所思。

她走这一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眼下看来,二舅舅家并不清楚她母亲的事情,廖建勇夫妻两人都不是如何心机深沉的人。

两人的神态,若是有心,还是很好看出来的。

不过舅舅肯定会跟外祖父说,到时候外祖父说不定就会往江南那边递信。

打草惊蛇,就看她手底下的人能不能摸到痕迹吧。

阮荣安想着,勾起嘴角,笑吟吟,十分开怀的模样,却又带着些许的淘气和不怀好意,灵动极了-

八月十八,正式启程。

阮荣安的马车到城外时,公冶皓一行已经等在了那里,两个车队汇合,往前路行去。

一行人离去,毫不在意京都种种风波。

公冶皓要回家探亲,手下的事情自然要安排下去,这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张罗了,京中的人也都知道,可他们没想到,他竟然和阮荣安同路。

阮荣安要去哪儿这个消息暂且搁置一边,好些人看向宋遂辰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起来。

本以为阮荣安和宋遂辰和离后,再嫁必然不如,可没想到,她竟然和公冶皓有此关联。

永乐长公主出面说了句,阮荣安要去江南修养,这才将流言给压了下去。

“去吧,去吧。”

王瑞君站在城门上,眺目远望,趁着这个天下还没有乱起来,多走走,多看看。

没多少时间了。

“不过我记得公冶皓和公冶家关系不太好,还说什么回去给老夫人过寿,啧。”

王瑞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没给如意介绍郎君的原因,若要比起来,谁能抵得过公冶皓。虽然这一个月公冶皓什么都没做,但她确定那人对如意绝非无意。

这一路同行过去,怎么着,也够如意拿下公冶皓了吧。

只要她想。

对于这一点,王瑞君深信不疑。

那么,她的小如意会喜欢公冶皓那个病美人吗?

王瑞君这才有些不确定起来。

从京都出发,前往渭州,乘坐马车一路上大约需要半个月左右,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若是遇到下雨或者别的事情,还要耽搁。

当然,若是快马疾驰抄小道,并不需要这么久,马车出行,到底太过累赘了些。

赶在天黑之前,车队进入附近一个县城修整。

县城很小,但靠近京都,倒是很安宁热闹。公冶家的人早就做好了安排,包下了城中一座客栈。下午是人有人快马先行,这会儿已经将客站提前收拾了一遍。

来之前就说好了,这一路的事情交给公冶家安排。

马车徐徐在客栈前停下,护卫入内巡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出来禀报,阮荣安这才下了车。

扶着一月的手站定,她打量了眼眼前的客栈,略有些简陋,但相比一路而来的见闻,已经算不错了。

“走吧。”公冶皓温和的声音响起。

阮荣安笑了笑,跟他一起进了客栈。

刚一进院,丫鬟们就忙碌起来,将床帐茶壶茶杯等都换成阮荣安常用的,一边叫人去厨房开始准备晚膳。

“姑娘,公冶先生那里过来问话,说是晚上要不要一起用膳?”

“啊,好啊。”阮荣安正呆在院子角落看石榴树,闻言笑道。

石榴现在已经长成,浅一点的黄色,深一点的橘红色,一棵棵挂在枝头,偶有两颗裂开了的,露出里面晶莹剔透如宝石般的石榴籽。

院子虽简陋,但有这么棵石榴树在,再搭配别的草木,倒是别有几番趣味。

“你去问先生,在这儿吃行不行?”阮荣安看了眼,石榴树长得很大了,高过墙头,树冠扩散开,底下恰好能放下膳桌。

其实最早的时候,阮荣安对公冶皓的称呼都是先生。

一开始是客套的礼称,后来熟悉了,被公冶皓教导了不少,倒是越发的真心了。这次出门,两人都要遮掩行迹,像丞相这样的称呼自然是不能再用,就直接叫先生了。

二月过去问,等回来时,便跟在了一袭白衣的公冶皓身后。

“先生来了。”阮荣安惊讶道,说着就笑了起来,团扇指向那石榴树,笑道,“看这棵树,是不是很漂亮?”

公冶皓看去,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

京都多的是漂亮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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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树,景致一个比一个别致美丽。相比之下,这只能说寻常罢了。

但看着阮荣安的笑靥,他还是点了点头。

“不错。”

秋日里,早晚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中秋刚过,天上的月华正是明亮的时候,丫鬟们将桌椅搬到了树下,阮荣安请公冶皓坐下。

“走了一天的路,真是累人。先生可还撑得住?”阮荣安表情柔和下来,关切的问。

其实她觉得还好,只是拘束了一天,身子都有些僵。可公冶皓不同,他的体质太弱了。

心知她在关心他的身体,公冶皓一时欢喜,一时又酸涩。

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意,可阮荣安不同,每次在她口中听到此类言语,都无比清晰甚至尖锐的提醒他,他的身体有多差。

但他又知道,阮荣安实在不是一个多么温柔体贴的性格,她似乎生来就炽烈张扬,学不来那些柔肠百转的心思。

她的关切是真切而纯粹的。

对比之下,他心中那些复杂晦涩的心思每每想起,都让他悔愧。

他总是不由的把所有晦暗的心思都用来揣测阮荣安,细致入微的去琢磨她每一分喜怒。

这是不对的。

公冶皓知道,却改不了。

“还好。”他笑的一如既往的温和,如霁月清风,不露丝毫破绽。

“我的马车是特意改装过的,十分舒适,而且还带了随行的医师,也早就配好了药。”

“那就好。”阮荣安放下心。

“如果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咱们放慢行程就是,我不急的。”阮荣安看着他笑起,忽然又想到,“对了,老夫人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她是不急,可万一公冶皓那边着急呢。

“九月中旬,来得及。”公冶皓垂眸抚摸着白瓷茶盏,短暂的犹豫后道,“既然不急,你可要去公冶家看看?”

“渭州虽然和江南同是水乡,但建筑风格截然不同,公冶家的老宅是其中翘楚,我想你肯定会喜欢的。”

他有私心,想带着阮荣安去他长大的地方看看,也想和她再多相处相处。

阮荣安稍稍有些迟疑。

她视公冶皓为师为友,但到底男女有别,若是贸然去对方家中,终归有些不妥。再者,这段时间京中流言纷纷,她担心已经传去了公冶家,说不得已经让人误会了。

那她再去,未免有些尴尬。

不过这份心思只是浅浅浮现,在听到公冶皓的话后,她那点犹豫就散去了,转而一笑,说,“若先生不嫌,我便打扰了。”

第 23 章

“谁会嫌弃你。”公冶皓轻笑。

“那可说不准。”阮荣安自家人知自家事, 从她和离,京中不知道多少人忌惮她,还在背后说她行事太过恣意, 毫无女子该有的温婉柔顺,宋家虽有错,但她未免也太得理不饶人了些。

等等说法不一而足。

真是个笑话, 难不成女子嫁了人就该老老实实侍候夫家的人,便是被害也要忍气吞声不成。

她不屑与那些蠢货计较。

“不过我知道先生定然是不会嫌弃我的。”不悦只是一闪而逝, 阮荣安又笑。

公冶皓垂眸笑笑,强压下心中万般悸动——

自阮荣安和离,他心中那些心思便越发躁动难以压制了。

可他一个将死之人, 又哪里有资格想那么多呢。

“对了, 我刚收到消息,有人寻了暗楼买你的命。”公冶皓转开话题,面色认真起来, 叮嘱,“接下来的日子, 你要小心。”

阮荣安眉梢微扬,除去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难为那些人忍了这么久。”她说。

为了和离, 她得罪了不少人,广平侯府, 吴家,刘家,谁会下手还真不确定。

“我知道了, 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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