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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收拾好东西, 准备约上石凯和音容,去道场上好好打一次,看看自己究竟几斤几两,也顺便试试另外两人的实力。
他这样想着, 嘴角都不自觉地扬起来,脚步也轻快不少,可还没等他迈出知意堂的门口, 就被叫住了。
“师兄,要去哪里?”
他停住脚步, 转身看见笑容灿烂的少年, 心中的愉悦感又增添了几分, “要去道场,师弟可要一起?”
趁着曾有然回屋中拿剑的功夫, 他依在门前, 看着眼前的景象。
绿竹猗猗, 随风摇曳,丝丝日光透过那茂密的竹叶散落下来,影子落在地上,别有一番风味。
他想起当年为了与曾有然拉近距离,用竹子为他做了一把剑,那小子好像还因为那不是一把真正的剑,跟自己闹过别扭呢。
“也不知道那把竹剑还在不在, ”他微微眯了眯眼,表情惬意地喃喃,“待会儿一定要问问他。”
“我们走吧。”
令他诧异的是,那从屋子中出来的少年,手中提着的正是乔忆亭口中的那把竹剑,看起来相当滑稽。
从曾有然手中夺过那把竹剑,他拧眉“啧”了一声:“你怎么还用着这把竹剑?”
“这是师兄给我的,”曾有然从他的手中慢慢将那竹剑扯了回来,拿在手中细细磨挲,温柔地说:“拿上他,我觉得安心。”
“有这剑在,就好像师兄在一样。”
这话到了乔忆亭耳中,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得劲,他没有往别处想,只是觉得此时的曾有然拿着一把竹剑去道场,会被人耻笑。
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夺过那竹剑,放回书房中,拉起他的手,扭头笑道:“有我在,就不用竹剑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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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下决心,要么今天,要么明天,他一定要曾有然有一把真的剑,就算不是本命剑,也起码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石凯和音容都在道场之上,不知道两人对打了几个回合了。也不知为何,今日的道场上除了他们俩,竟然没有其余的弟子,不等乔忆亭纳闷,石凯便发现了两人的到来。
“师妹,我不打了,换六师弟跟你打吧!”
说着石凯便飞下道场,将那剑抛给了乔忆亭。
乔忆亭笑着将剑握入手中,却又转身递给了身边的人,自己携着云破上去了。
这是他出关后第一次与音容交手,而且也是第一次看见了她的本命剑,剑身仿若玉一般水润晶莹,但两柄本命剑的交锋让道场周围瞬间被剑气包围。
音容的出招风格,也从之前的循规蹈矩,变得越来越像石凯,变幻莫测。
但此时乔忆亭已经比她的修为高了两个小境界,无论招数怎么变换,他都能及时应对。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比试是乔忆亭赢了。
“师弟,果然非同一般。”
“师姐过奖。”
他深知,自己能够胜出,全是因为自己的修为而不是对于招数的熟悉,所以他觉得自己胜之不武。他本来还想要和石凯对打一番,但石凯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
“算了算了,我连师妹都打不过,怎么和师弟你打呀。”
“二师兄,”一旁的曾有然倒是不客气,理直气壮道:“那可否与我一试?”
石凯闻言愣了愣,随即嘴角又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师弟请!”
曾有然拿着刚刚从乔忆亭手中接过来的剑,而石凯便转身抽出青鹭。
两人在道场打的激烈,乔忆亭便与音容在场下复盘刚刚的比试。
说话间,乔忆亭的视线总是被那柄剑吸引过去,似是察觉出他的视线,音容轻轻一抖,那剑瞬间化成一根玉簪,她抬手簪入发间。
“我的本命剑,玉簪。”
瞧着这玄幻的动作,加上那句短暂的介绍,倒是让乔忆亭觉得,她的实力远不止于此,恐怕自己想要下山的话,还是要再提升一下境界。
他不自觉地滚动几下喉结,接上那话,“好巧妙地剑,和师姐的剑术甚是相配。”
他一边说,一边侧头注视着她,却发现她的视线在场上。
“跟二师兄学得,二师兄其实很厉害,跟他对打能发现自己很多问题。”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孔夫子诚不欺我。
在剑术这方面,音容算是他心中的翘楚,石凯因着之前误会他是草包,但相处下来却觉得他也是有真本事的,不过他必然是矮音容一头的。听音容的话,石凯对于她来说是对照组。
除此,这山上修为和剑术最厉害的应当是那青松青柏了。
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那看来,我也要多多跟二师兄探讨。”
音容这才收回目光,冲他微微点头,“你的修为虽是我们之中最高的一个,但是剑法也不能懈怠。”
“师姐说得是,我日后必定勤加练习。”争取早日打败那俩顽童,早日下山!
他忽地又想到了方平,便试探性地开口,“师姐,怎么从来不见大师兄来道场?”
音容被问得表情一滞,“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
接着,又听她冷声说道:他惯是会装样子的,师尊不在倒是长了他的威风,看师尊回来怎么收拾他。”
从来没有见过她生气,每一次见到她即使不笑也总是一脸平静,情绪稳定的可怕,现在她既然提到了师尊,乔忆亭必然要问上一问的。
“师姐,师尊到底下山做什么去了?”
一听这话,他便在她的脸上看出来一丝古怪,“师尊……”
“六师兄!我赢了二师兄!”
曾有然在与石凯比试时,余光却一直在场下两人打转,就那样瞧着两人你来我往、含情脉脉的样子,让他的出招都狠戾了不少,就想着快点结束这比试。
比试一结束,还不等他跟石凯谦让,就先朝着场下喊去,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然后又转过身来,对刚刚晾在一旁的石凯说道:“承让了,二师兄。”
石凯也没恼,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师弟好剑法,不愧是跟你六师兄学出来的。”
乔忆亭没等到音容的回答,便朝着场上投去赞许的目光,“二师兄过奖了,都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
也正是这一番话,让原本有些生气的曾有然,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神情中都带着得意。
瞧出音容不愿意透露师尊的事情,他便将话题跳过,刚好视线落在曾有然手中的剑上,“师姐,小师弟这么多年,也没有本命剑,甚至也没有一把真的剑,你看……”
石凯摇着扇子走下场,正巧听见了他的诉求,笑着道:“那有何难,这架子上这么多剑,让小师弟随便挑一把中意的就行了。”
他没有回应石凯的话,他还是想听听音容的回答。
而一旁的音容也面露难色,抿了抿唇,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是我不想为小师弟添置,这本命剑,非师尊赐予不可。”
听到回应后,他冲着她笑着点点头,心想:曾有然没有本命剑,对自己的威胁就会减少几分,也不算不是一件好事。
接着他便朝着道场上迈步过去,截下了想要下来的人,领着他来到那武器架子上,“师兄师姐说,你可以在这里随便挑一把,相中哪一柄了?”
他专注地在几柄剑上打量着,想要为曾有然做一下推荐,全然不知身后之人那灼灼目光都射在他的身上。
“什么剑,什么本命剑,”曾有然心想,“我只相中了你。”
“这一柄怎么样?”
乔忆亭握着一柄银白色的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扭* 头问他,“我觉得和你很是相配。”
曾有然立刻将目光从那人身上扯了下来,悄悄垂眸,拿住他手中的那柄剑,看着剑柄上雕刻着的紫色莲花,“不好,我不喜欢它的剑柄。”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乔忆亭点点头,也觉得有些不是很好看,便又拿起一把来,“这个呢?”
这一次,曾有然没有点评,只是从他的手中夺过那剑,重新放在了架子上,凑近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声音低沉道:“师兄,我想要一柄新的剑。”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场上的剑,他没有看中的。
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乔忆亭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戴着漫不经心似得笑,颇为无奈道:“你真是,好吧,也不急于一时。”
他也知道,这普通的剑和本命剑还是有区别的,普通的剑不知被谁用过,性情古怪,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反噬掌剑之人。
虽然那种事情概率很小,但是也不得不防。
徐徐微风吹过,扬起了曾有然本扎在脑后的头发,轻轻滑过乔忆亭的脸。
眼前的少年有着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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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貌,强健的体格以及目前算得上开朗的性格,很难想象之后会跟其他女子有着怎样的缱绻爱情故事。
他盯了一瞬,迅速挪开视线,也挪开了被曾有然挡在武器架子上的身体,“一直没有机会试试你这四年的长进,来一场吧。”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
“我都没有新的剑,”曾有然轻轻拽着他的衣袖,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拿什么和师兄比呀?”
感受着衣袖微微晃动,又听着他夹着嗓子的撒娇,让乔忆亭一阵恶寒,“别整这一套哈,好的不学,这些你学得到快!”
“师兄不喜欢吗?怎么五师姐行,我就不行?”
“你也行,你最行,”他从那人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所以,到底要不要试试,是谁之前一直缠着我要检验成果来着?”
“我不想和师兄在这里打。”
“怎么呢?”
“我怕打赢了,”曾有然一边拉着他走下道场,一边转头狡黠的笑,“师兄脸上不好看。”
惹得乔忆亭侧头瞪了他一眼,这孩子这么自信的吗?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可话接着被曾有然抢去,“咱们回知意堂门前打,那里没有人。”
最后,他还是顺从了曾有然的要求,回到了小竹林中,看着眼前身穿灰绿色长衫的人穿梭于整个竹林中,眼花缭乱。
确实长进不少,他想。
第26章 忍着 他竟然一夜未归
了解了曾有然这四年的修为长进, 乔忆亭还想继续拉着他进行下一步,可最近总也找不到他的人。
早出晚归,让人捉摸不透。他想起来之前桂花糕的事情, 还以为这个小师弟又要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呢。
望了望将黑的天幕,他将知意堂内的烛火点了起来, 跳动的烛火好似他的心情,既期待又雀跃,就在桌前等着送上门来的惊喜。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直到一滴蜡油落在他的手背, 他以为是曾有然的触碰,“师弟……”
那灼烧感实在太明显,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环顾四周,却也没发现他口中的人。
而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又扭头朝着屋内的榻上望过去, 被褥整齐地码在一起, 和昨日的一模一样。
他的睫毛颤了颤,垂眸盯着被烫伤的地方, 心中空落落地想:“昨夜, 他竟然一夜未归。”
他以为自己已经对曾有然足够了解, 可如今看来,是根本不了解,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知道他难过时会去做什么,以及讨厌什么。
他更是不知道,曾有然对他会是什么感觉,他自私地觉得, 应该会有一点感激和喜欢的,但现在他又不确定了。
“或许,是在背着我偷偷闭关修炼也说不准。”他为自己开解着,但心中仍然放心不下,便去了藏书阁,将里里外外三层找了个遍,就是没看见担忧之人。
“难不成,也是在风泉谷?”他又凭借着那个想法,去风泉谷找了一圈又一圈,仍是不见人。
待他从里面出来时,一轮圆月又挂在了天上,月光跟在他的身后,像是非要照出他的心事一般。
他顶着在乱糟糟的头发,魂不守舍地迈入百草轩,而薛云见到他这样顿时心下一慌,抬手拿起身旁的锄头,警惕地看着他越走越近。
“六师弟!别再靠前了,再靠前我可不客气了!”
他这一出声,将乔忆亭叫回了魂,他疑惑地盯着面前如临大敌的人,“师兄,是我啊。”
“你别过来,我知道是你!”薛云的视线定在他的额间,也在他黑黢黢的衣衫上打量,“你又走火入魔了是不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
怎么总是会以为我走火入魔,我很容易就走火入魔吗?
他看见薛云害怕的模样,也不在往前走,只是站定在那里,“我是想问问,最近有没有见过小师弟。”
“小师弟?”苏青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昨日来找我拿了瓶跌打损伤的药,问他什么也不说。”
她走上前来,瞥见薛云那滑稽的模样,掩嘴一笑,“师兄,你做什么那样害怕?”
“师妹快躲到我身后,六师弟好像又走火入魔了。”薛云不由分说地将苏青羽拽过去,自己挡在她的身前。
“没有……”
“师弟你快回去整理下仪容吧,真的很像走火入魔。”
乔忆亭只好先回知意堂,不过也算是得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曾有然没事,还在山上。
可是,他要跌打损伤的药干什么?
他心事重重的抹黑走进知意堂,没有点灯,就呆呆的坐在桌前,盯着落在桌上的一抹月光。
曾有然能去哪里呢?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
忽然他听见有脚步声靠近知意堂,起初走得很急,然后再缓下步子,可他还是听见那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他本想立即出去,可又怕打草惊蛇,便在屋子中坐定,等着那人自己进来。
岂料,那人没有踏进屋内,直接去了屋后,直到他听见了细碎的流水声,再也按捺不住心情,起身走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曾有然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的步子比曾有然还要轻,在转角处偷偷瞟着,只见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裸露的皮肤照的惨白,青一块紫一块的,倒像是在一块儿洁白的布上肆意做的画,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冒着血珠。
曾有然似是不敢出声,呲牙咧嘴地忍着痛,将跌打损伤的药直接往上按。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铛啷一声,药瓶掉在地上,将少年的心事也泼洒出来。
曾有然站起身来,望着从拐角处向自己缓缓走过来的人,有些紧张,“我……师兄怎么还没睡?”
“你最近神出鬼没的,我放心不下。”他将地上的药瓶拾起来,抬眸对上曾有然慌张的眼神,“怎么受的伤?”
他瞥见曾有然的手绞在一起,却没有等来回答。
乔忆亭垂眸,将药抹在手心里,在手心搓热,又覆在少年的伤处,慢慢磨挲着,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怎么受的伤,嗯?”
曾有然看着眼前低垂的眼睫,感受着他手中传来的温度,热热的、辣辣的,以及还有点痛,这别样感受让他脸也跟着发烫起来。
而话便也跟着吐露出来,“大师兄要我陪他练习法术,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只是怕你担心。”
“他打你,你不会打回来吗?”听着他这般窝囊的样子,乔忆亭顿时有些生气,手中的力道都加深了几分,惹得面前之人握住了他的手。
“师兄,有点痛。”
乔忆亭抬头瞪了他一眼,“忍着!”
“我其实打回来了,但是大师兄不允许我还手,所以我只能挨打。”他的语气在寂静的环境中,似乎还有些高兴,“不过没事,都是小伤,我很抗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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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忆亭没有回话,只是觉得心疼,拉好他的衣衫,“去屋里,我仔细看看。”
从他的话语中,乔忆亭心中也有了数,他每晚都看见知意堂没了亮光后,才靠近,然后天还没亮就先去方平那边点卯。
而昨晚是看见知意堂一直亮着光,他在竹林中等了又等,竟累得睡着了。
“以后,这种事情不许瞒着我。”
曾有然被他的手按得呲牙咧嘴,却不忘扭头朝着他笑,“那师兄呢,师兄不也是总瞒着我。”
好吧,原来是他没有以身作则。
“我改,你也得改。”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道,让手中的人惊呼一声,“我改!”
翌日,乔忆亭专门去拜访了方平,领走了他送给自己的出关礼物,以及领走了老实站在一旁听候发落的曾有然。
“大师兄,你这里这么多人,也不缺小师弟一个人陪你练。”
方平坐在上位,冷哼一声,“前些日子他可是打败了你二师兄,所以我这才想要试试他有几斤几两。”
他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手上的,“试了试,也不过如此,手下败将。”
乔忆亭强忍着恶心,强压下脾气,咬牙切齿道:“对,他还得再练练,等我再教教他,让他再来和师兄对比。”
“人,我就先领走了。”
方平眼中露出的鄙夷,乔忆亭全当没看见,自动默认为同意了,接着上前拉起一旁的人,就要走出翠影园。
“多谢师兄的礼物,也祝师兄早日破境。”
刚踏出大门,乔忆亭边松开了紧握着那人的手,心中却在盘算着:“我能护他一时,却总不能一直都护着,要是之后再闭关,要怎么办才好呢?”
身后那人将手攥紧,追上他的脚步,“师兄,要带我去哪里?”
“去书阁吧,正好找找有没有奇门异术。”
其实,他还要去找一找破境相关的书籍,尤其是关于金丹期的第三重小境界,顺便看看有没有一些传音入耳以及净衣术之类的书籍。
果不其然,还真是找到了与突破境界相关的书籍。他左右摆弄了一下,感觉非常纳闷,因为这书,是在藏书阁最显眼的书架上找到的,之前他也在这书架上也翻动过,却曾未见过这本书。
像是有人刻意放到这里的一样。
刚想细究,曾有然突然走过来让他一惊,思路瞬间断掉。
“师兄,我找了找,还真有你说的那种传音入耳的法术。”
“好,多谢师弟。”将那书接了过来,他翻开那书,其中介绍了数百种不入流却非常实用的小法术,“这些法术相当有用,可以学一学。”
说着,便将书塞进了自己的衣襟当中,继续端详着自己刚刚拿到的那本介绍破境的书。
书中说到,金丹期的第一重和第三重都是比较简单的境界,唯独第二重,如要突破,多有凶险。如果没有万全准备,切不可急于一时。
关于破境的时间,书中却没有过多介绍。毕竟每一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时间的长短肯定也是因人而异的。
“师兄,”曾有然瞥见他正拿着那本破境书籍看得入迷,眉头微皱,“你不会又要闭关破境吧?”
被戳破心思的乔忆亭,心中有些慌张,忙将书合上,“怎么会,我刚出关不久,再急也不可能这么急啊。”
“那就好,”曾有然点了点头,但神情仍然心事重重,“我还以为师兄又要离开。”
也不知道他为何总是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想着缓和一下气氛,他便拉着曾有然来到了后山,那里有食斋大师傅新种的番茄,以及在知意堂看不见的黄昏美景。
他随手摘下一个饱满的番茄递给了曾有然,佯装偷食之人东张西望了一下,“快吃,别让大师傅抓到。”
见他将果物送往唇边,乔忆亭坐在了他的身边,望着即将要隐下山的太阳,任由那柔和的阳光洒在身上,“其实,多晒晒太阳挺好的。”
但曾有然却没有接话,反倒是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来,“我知道我身体不好,所以想让师兄多陪陪我。”
“瞎说什么呀?”这话让他心头一惊,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得话了吗?”
瞥见一直盯着自己的曾有然,他才反应过来,那话他估计早就忘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要记住,你是主角,主角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我真的是主角?”曾有然显然不相信,当年在杂戏团的时候他也听过评书,主角仿佛不像他这样寒碜。
鎏金般的云彩在天边交错铺阵,远处的山峦也被笼罩在了那像烈火般的云霞之下。
望着天边的那一块火烧云,乔忆亭抬手指过去,却被那封山阵法弹了一下。
他回头望着被在火烧云照应下周围都散着金光的少年,“至少在我这里,你就是主角。”
第27章 下山 这觉没法睡了
夏季的气候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夜, 滂沱大雨像是那漆黑的天幕断裂的珠子,无休无止地落在知意堂的屋顶,拍打着屋外的竹子, 让人心悸。
两人躺在榻上,静静地听着屋外雨声风声交织狂舞, 忽地,乔忆亭感觉脸上好像落上了什么东西。
“屋顶好像漏雨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不可思议。
一旁的曾有然见状不好,急忙将还在说着话的乔忆亭揽到自己这边。
紧接着, 一滴一滴速度逐渐变快,又听“哗啦”一声,屋顶被那雨冲了个口子。
“这下子, ”他从曾有然怀中探出头,望着那顶上的口子, 笑吟吟地说道:“真成天窗了。”
曾有然不懂, 屋子都破成这个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但他感受到怀中抱着的人, 笑得浑身都在抖, 连带着自己与其紧贴的身体, 也在震动。
他觉得有些不妙,可也不想放手,只能出声制止,“别笑了师兄。”
乔忆亭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从他的怀中爬起来,“这觉没法睡了,咱们换个地方吧师弟。”
要是再不走, 还不知道那雨会不会将知意堂的屋顶豁走,两人连忙起身穿戴好,撑着伞出了门。
可青玄山那么多地方,似乎只有知意堂是这两人的庇身之所,除此之外,还能去哪呢?
“去藏书阁吧,挑灯夜读去。”
雨越下越大,两个大男人共撑一把伞非常挤,但到了藏书阁乔忆亭身上却相当干爽,反而是曾有然半边身子都被雨打湿了。
“早知道就多拿一把伞了。”瞧着湿漉漉的师弟,很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尤其那双眼晴惹人怜爱。
藏书阁内并没有干净的衣物,也没有干净的手巾,随即,乔忆亭便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奇门法术,拉着湿透的人到了藏书阁的深处。
曾有然也就任凭他拉着自己,任凭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但乔忆亭也是刚学“净衣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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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对自己相当管用,却不知道对除自己之外的内管不管用。
只见他手上动作不停反转,嘴里还振振有词,不多时曾有然的衣服就已经干了。
他长眉一挑,心想:下山后又多了个招摇撞骗的好手段。
雨声渐远,藏书阁内烛光摇曳。
乔忆亭翻完一本书,视线便落在趴在桌上的人,就那样盯着他的睡颜,心想着还需要再找一个时机跟他说说,自己还要闭关的想法。
不能再不辞而别了,要不然这小子真该记恨自己了。
那场大雨着实将青玄山翻了个底,外门弟子的屋舍也被冲漏了屋顶,一时之间,叮叮当当响彻在山上。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顶,以及崭新的凉簟,乔忆亭打心眼里佩服音容的速度。
他想,要是选掌门的话,自己肯定就选音容,太靠谱了。
“师兄,吃饭吗?”
乔忆亭本想拒绝,但桌上的菜肴实在诱人,又想到,这或许这是一个坦白的好机会,便一同端了碗筷。
“师弟,”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曾有然的表情,“我们修道之人,最注重的就是修为和境界。”
“嗯,师兄说得对。”
“只有修为提升,境界提高,才能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心爱之人。”
听到这话,曾有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蓦地停下了筷子,冷冷地盯着他,“师兄想说什么?”
“哎呀,你不是总说我不辞而别嘛,”他不知道为何,有些不敢抬头,只能用余光撇见眼前的人,眼神逐渐变得的冷漠,又讪讪开口,“所以专门要和你说一下,不久之后,我要再一次闭关了。”
“可是,师兄不是已经是青玄山上,除了师尊之外最厉害的了吗?”
他不明白,到底要强大哪里去,才能保护师兄所说的心爱之人?
乔忆亭还是没有看他,只为他夹了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他只是告诉曾有然一声,不是征求他的意见,也不需要他同意,因为这是乔忆亭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乔忆亭没有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闭关,而是看着曾有然练完剑的傍晚,选择了出发。
“记得吃药。”
“记得不要太劳累。”
“不舒服一定要去百草轩。”
“大师兄打你,你一定得打回去。”
“这么担心我,师兄不要闭关了吧。”
乔忆亭笑眯眯道,“那不行。”
他都已经计算好时间,如果没死的话,最迟在明年的三月初二就能出关。
曾有然坐在一旁,看着乔忆亭忙前忙后地收拾着东西,有些不解,“师兄你这一次还会闭关很长时间吗?”
“不一定,看情况吧。”
“那我还会再见到师兄吗?”
听到这话,乔忆亭眉头微皱,表情怪异的望着他,“什么话,咒我呢?”
“没有,我只是觉得师兄这一次好像要去很久很久。”要不然为什么会带着行李呢?
乔忆亭对于“很久”这个词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毕竟自己也已经来到这里很久了,“放心吧,我肯定会没事的,你可要记住我跟你说得话,好好听话。”
他再次来到了风泉谷,因着对于书中理论的掌握,他这一次比以往更迅速地进入了状态。
只见他额上的印记一闪一闪的,而识海中的乔忆亭又遇见了那个“心魔”。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并没有搭理他,任由他在识海中,对自己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蛊惑人心的话。
那“心魔”见他没有反应,停顿下来,想着换一种策略。
“说完了?”
对于他的突然发声,让心魔一愣。
紧接着,便听他见那清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完了就滚。”
只一挥手,那心魔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诺大的识海中徒余留乔忆亭一人。
待识海中由一片虚无渐渐地有了天地之意,生生不息,他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洞中仍旧是一片漆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出关,只身来到了山门下,那青松青柏齐齐迎了上来。
“乔师兄,好久不见。”
“两位师弟,敢问今日是?”
“新岁刚过,马上就是上元佳节。”
“多谢师弟。”
话音刚落,他顺势拔剑,向门前两人刺去。
而青松青柏也不是等闲之辈,见他把剑相向,竟然十分惊喜。
“师兄怎地突袭?”
拔剑之人一言不发,神情专注在那剑上,内力催发让手中的云破像是活过来一样,剑招变幻莫测。
随后,他全身化作道道剑光,一边对青松青柏展开猛烈攻势,一边对着那山门的阵法进行攻击。
渐渐的,眼前这两人竟然有些扛不住了。
“青柏,快去请音容师姐!”
不多时,音容便携剑随青柏而来,见眼前的情形,加入缠斗。
对付青松青柏,他自认为绰绰有余,而且他也早已经料到音容会来。
只见音容长剑一抖,剑光疾起,但这些招数不足以拦住他了,毕竟在多次对打之中,他早已将其打法摸的相当透彻。
“师弟!你在干什么?”音容神情急切,泪光依然在眸中闪烁,“你是又走火入魔了吗?”
“师姐,我没有。”在接下青松的一招后,他平静地回应着,“我们修道之人,不能只将所学束之高阁,遗世而独立。”
“虽修仙道,古往今来,真正飞升的又有几何呢?”
“如今身在凡间,当斩妖除魔、济世救人以证道!”
经过三人的轮流对阵,他的力气快要消耗殆尽,他低头看了看因为战斗而微微发抖的手,又抬头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弟子,眼神坚毅,一字一顿地说:“如今,我要下山历练,烦请师姐成全!”
音容自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证道,可证道也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得用一种方式。
听见动静赶过来的弟子们,没人敢贸然上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乔忆亭看见了越来越多的人,心下一沉,想要速战速决,在他分神之际,音容携着玉簪一挑,他便再也把持不住,云破脱手,甩出去好远。
“收手吧,师弟。”音容本就不愿伤害他,“在这山上潜心修炼有什么不好?”
可未曾想,他只是抬着微微颤抖的手摸了摸鼻子,接着将另一只手附在上面,向前伸去,“云破!”
云破应声而动,从地上飞起,一道剑光划过,音容以及青松青柏的手臂上多出了道道伤痕。
“我也不愿伤害你们。”乔忆亭手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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