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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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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寒夜 过来,给我亲一口

深夜, 大雨。

方妤刚刚躺下,潮湿冰凉的床榻,好像她的心一样, 坚硬和湿凉,可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她很小的时候, 方平就已经离家,所以对他有一个相当模糊的印象,只记得是会哄她买糖吃的兄长;父亲整日研究着阵法,眼中根本就看不到她这个小女儿, 她自幼是跟着二姐方姝长大的。

诺大的家族,她们却像是飘摇的浮萍一般,无人关心无人在乎, 姐妹二人,再加上一个不谙世事的老祖母, 相依为命。

而方孜凡, 他不常回家, 但每一次回家都会让她觉得,好像这个小叔叔才是父亲一般。只不过, 她们的父亲每一次看到他, 都会充满敌意, 大发雷霆。

可短短两年时间,风云骤变。父亲惨死于西北深渊,迫于压力,相依为命的姐姐只能顶替那个名额,家中便只剩下她与老祖母。

前不久,有人在法阵外围,将方孜凡的尸体放置在那里, 她已经悲痛欲绝。

心中早已想好,等二姐姐回来,便同她商议报仇之事。可左等右等,等来的不过是她的兄长,一个窝囊的兄长。

她看着乔忆亭与曾有然感情好的不得了,自己的兄长却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心中对他的鄙夷更甚,同样的心中的嫉妒更甚。

闪电裹挟着雷声,将方仪郡上空照得天光大亮,她被雷一惊,从榻上慢慢坐了起来,眼神空洞地朝着窗外望过去,什么也看不见。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雨了,她索性披着衣裳起来,推开窗户看着眼前的瓢泼大雨。

法阵虽能困住人,但却挡不住天灾,她看着越来越多的积水,雨滴在其上跳动,像是逃离,更像是怀抱。

守夜的丫鬟听见响声,疾步穿过走廊,披着一身的寒气走过来询问,“家主,可是有事?”

方妤这才将视线扯了回来,抬眸瞧了一眼,“无事,你先去休息吧。”

丫鬟得令后,三两步退出她的视线,消失在大雨之中,她忽然间想起来昨晚方平的话。

“祖母,我,我碎丹是可以重新结,我真的是因为想家才回来的。”

房中灯火幢幢,明亮却沉重,祖母的房中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凉飕飕的,她以为是天气寒冷,曾经让下人们为其准备炭火,可都被祖母拒绝了。

她趴在祖母的怀中,先是抬眸瞧了眼一直以来都相当和蔼的祖母。

祖母的面容隐藏在烛火之下,倒让她第一次觉得有些鬼气,她知道这样形容不对,但处处都是冷冰冰的模样,让她也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倒是让祖母又将他揽紧了一些。

她察觉出自己的小心思,急迫的想要转移注意力,她只好又将视线转到方平身上。那一副软蛋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烦,“兄长,我想你并不是想家才回来的吧,是青玄山不要你了,对吧?”

方平哭丧着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像是被她的话抽干所有力气,竟然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眼神中的惊恐也已经掩盖不住,“你,你胡说!”

她眼神微眯,从祖母中并不温暖的怀抱中爬了起来,将方才那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极力遮盖,换上家主威严的神情,“不若我飞书一封?”

“别,好妹妹,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呢?”方平不顾在场仆人的眼光,手脚并用爬到老祖母的膝下,“你也不信吗,祖母?”

“平儿,可总得知道,你变得修为全无的真正缘由。”

老祖母脸上和蔼的笑容,让方平觉得自己恐怕选错了路,认命般跪坐在地,“对,青玄山不要我了。”

因为,青玄山不需要无用之人,这是他的二师弟亲口跟他说的。

“没有人要我了。”

什么精进修为,什么走火入魔,全都是假的,碎丹是他自愿的。

顾明怀仙逝后,掌门一位空缺出来,他便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接任了代掌门。可是没有人告诉他,作为掌门就要立即赶赴西北深渊,与方家共同修补锁魂阵法。

他是方家的人,更是青玄山的人,他都不知道此事,便更没有人知道,就连原本是候选人的乔忆亭都被蒙在鼓里,当年师尊下山也不过是对他们说云游而已。

直到从外面传来一纸书信,要求他立即启程,他这才慌了神。他仅仅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哪里能担此重任?他不想去,也不能去,虽然现在西北深渊中的人是他的二妹妹。

“大师兄,如果青玄山没人去的话,法阵恐怕无法维持,那支无祁的精魄恐怕会冲破禁锢,为祸人间的。”

方平抱着连翘,漫不经心的瞥了石凯一眼,“那师弟以为该让谁去呢?”

“这事应当由大师兄做主,但一直以来都是掌门过去的,所以……”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方平冷哼一声,只觉得可笑,凭什么到头来牺牲的只有方家?

石凯也毫不畏惧,摇着那把扇子,直言道:“你既然在掌门之位,就要行掌门职责。”

“那我要是不去呢?”

“那青玄山,就不需要你这贪生怕死之人来做掌门。”

“可我现在就是掌门,你能奈我何?”

他永远记得自己说完这句话时,石凯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又像是淬了毒,就连说出的话都让人一激灵。

他说:“你可以是掌门,也可以不是掌门,如果大师兄不想去,那就请你碎丹下山,永远不要踏入青玄山半步,青玄山不需要无用之人。”

他还说:“如果大师兄下不去手,师弟我,可以代劳。”

方平从那痛苦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抬眼看了看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方妤,又看了看稳如泰山的祖母,他垂眸将眼泪逼回去。

“我是一个无用之人。”

听到缘由后的方妤只觉怒火攻心,一个没忍住,抬脚踢向她的兄长,“你还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那是我……那是我二姐!”她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也是你亲妹妹!你怎么忍心?”

一直木讷的方平一下子推开眼前的妹妹,喝道:“我也是你兄长,你怎么就对我咄咄逼人,怎么就不为我着想一下?”

“我差点就死在山上,又差点死在路上,回来后你们一句关心都没有!凭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家主之位,也本该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远处一道闪电乍现,这才将方妤的思绪渐渐拉回,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湿的。

方平的话也像是一根刺,扎进她的心中,她胡乱地擦干横在脸上的泪水,握了握胸前的玉佩,声音沙哑着念叨,“姐姐,我该怎么办,我快支撑不住了。”

回应她的只剩哗哗的雨声,好像也在连续不断地诉说着远方的思念。

***

乔忆亭离开宴席之后,依然还沉浸在老妪最终的问题里,他整个人仍在怔愣之中,当年自己下山竟然引发了蝴蝶效应吗?

原来自己在冥冥之中,竟然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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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祸,害死了这么多人吗?

他就这样想了一路,也任由曾有然牵着他走了一路。

“师兄,小心台阶。”

他便高抬起腿来,迈过去。

“小心门槛。”

他的步子迈得更大,跨过门槛。

曾有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身边的人,为他撑伞,将其拦在自己怀中,眼看已经进了屋内,他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心中萌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想要引着他的六师兄,干一些别的事情。

就这样想着,他的呼吸都乱了起来,视线也不自觉地盯着怔愣之人微张的嘴唇。

可是机会总是转瞬而逝的,经过一个茶桌,即将到达床榻之时,乔忆亭忽然停住脚步,抬起眸子望着面前人。

“怎么了?”曾有然开始心虚,开始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眼神说是盯着他,实际上根本不敢让视线与他的视线交汇。

“你觉得,那个老夫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忆亭并没有发现面前少年那点小私心,只是细细品味老夫人说的话,觉得句句耐人寻味,好像还是有意在隐瞒着什么一样。

“不知道,关于我的是真的,但关于其他的,就不一定了,师兄别再去想了,伤神。”

听到这宽慰,乔忆亭扯出一抹笑来,暂时将这些复杂的因果关系封存起来。

他拽出自己的手,越过曾有然,顺势倒在榻上,长舒一口气,心道:“不想了,再怎么分析也不会起死回生。”

曾有然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却也不敢再向前,只能在桌前坐了下来,点了熏香,他知道感受不到灵力运转,让乔忆亭异常疲惫。

不多时,乔忆亭的鼻尖萦绕着松木香气,他细细一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蓦地想到什么一般,坐了起来,正对上桌前坐着的曾有然的视线。

在缕缕松香的环绕下,在盏盏烛火的映衬下,显得他整个人都更加隽秀,当时的小小少年已经长成独当一面的人了。

乔忆亭轻笑一声,抬眼对上他的灼灼目光,挑眉道:“就是喜欢我,就是想跟着我,就是只想要我?”

随着一字一句从口中吐出的话语,被问的人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明显,一边笑一边点头回应他。

乔忆亭啊乔忆亭,原本的初心不是远离他吗,怎么兜兜转转还是栽倒在男主手中了呢?他兀自想着,笑出了声。

他张望了下窗外,黑漆漆一片,似乎有银丝划过,见不到点点星光,随后他将视线折回,朝桌前的人招招手,“过来,给我亲一口。”

第72章 夜雨 可不可以再亲一口

少年的脸上有一丝错愕, “师兄”

在幽幽的烛光中,他的脸更加清晰,乔忆亭也更加清晰地看见那满脸红晕。

原来是害羞了。

可是又不是没有亲过, 更何况两人都曾坦诚相见过,怎么这时候到扭捏起来, 魔尊的威风何在!

“也罢,也不是非要他过来,”乔忆亭心想,“既然他不过来, 我过去不就好了。”

边想着,他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少年身边, 他便被人揽入怀中,但他却并不想让少年得逞, 只是低头在早就想好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

他吻的地方, 正是曾有然眼角下的那颗小痣上。从烛光中看过去, 看得他心痒痒的,好像就是在引诱他, 专门往那里亲一样。

一吻下去, 被亲的少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在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岂料乔忆亭真的是遵守诺言,只亲一口,便迅速抽身离开。

直到他走出去一两步,红着脸的少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红晕好像也攀爬到了眼框,“师兄, 你要去哪儿?”

微微发红的眼眶,像是下一瞬就要掉眼泪了一样。可是,亲一下而已,他做什么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倒搞得自己是登徒子了。

好像,也确实是自己凑过去的。

房门大敞着,屋外的雨似乎小了些,但禁不住冷风一带,直钻进乔忆亭的衣裳里,让他打了个寒颤,“太冷了,我想去洗个热水澡,要一起吗?”

“我,可以一起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乔忆亭觉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好像更亮了一些,顺势回握住那手,挑眉道,“你想,就来。”

说是一起来,但看着蒸腾的热气,乔忆亭也觉得让人服侍不好意思,便将丫鬟都遣走了,结果他一回头,曾有然也跟着出去了。

他眉头微皱,纳闷道:不是说一起洗吗,怎么自己走了?

等他洗完,也没见到人影,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害怕自己这师弟会去做些什么,尤其是一些让人担惊受怕的事情。

他怀揣着宴席上的心事,又压上对曾有然莫名其妙的担忧,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臂带了进去。

后背撞在门上,硌得生疼,乌发如墨尚未干透,湿漉漉地披在身后,经过这么一遭,他感觉似乎头发已经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又让他一激灵。

“做什么?”他抬眸盯着圈住自己的人,眼尾通红,额前的碎发挂着水珠,呼出的气也让他感到凉飕飕的,他伸手抚上少年的脸,也是冰的很,“你出去淋雨了?”

那人答非所问,视线一直在他的脸上逡巡,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师兄,可不可以再亲一口?”

啊,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索吻啊。

他丝毫没有察觉出此时的处境有多么危险,眼尾沾着笑意,“当然可以,师弟,你”

下一瞬,嘴便被衔住,冰冰的,好像是外面的雨刮了进来。

“唔……”

怎么搞突然袭击!

但是原本不就是自己提出来亲一口,然后自己跑过去亲了人家一口吗?

似乎感觉到他的抗拒,少年像是有些生气,不想让他分心,便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向上抬,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半分游移的余地,舌尖也不满足于唇……瓣的温存,想要探到更深处。

其实乔忆亭也压根没想躲,也没有地方躲,前面是曾有然后面就是门,只能在方寸之地扶着人。甚至在察觉到他的意图后,自己打开牙关,任由他长驱直入。

外面的雨由淅淅沥沥渐渐转为哗哗啦啦,淋着外头的松柏,也敲打着外头的屋檐,倒是冲淡了屋内两人喘息的声音。

随着越吻越深,呼出的气游走在两人之间,让空气升温,乔忆亭都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扣住他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吻也不满足于只流转于他的唇间,开始向下游走过去。

先是脖颈,修长纤细白皙,曾有然定定地望着,使坏般咬在上面,便听见他的师兄轻轻抽气,巴掌随即落在了他的背上。

“你是小狗吗,别咬。”

听了这话,曾有然伏在他的脖颈间笑了笑,不住地在上面舔舐,接着将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了锁骨上,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扶上他的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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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忆亭现在才察觉出要是不停下,恐怕就收不住了,本能想要朝外推,可他的身子本就是由灵力撑着,眼下的推搡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少年人的精力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一般,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曾有然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被抵在门上,外面的雨声掺杂着细碎的脚步声,偶有冷风顺着门缝溜进来,飘在他的皮肤上却又被那双手驱走。

他忍受着身上人带来的酥麻感,终于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线,颤-抖着开口:“去,去床上吧。”

他原本以为能有片刻喘息的机会,谁知曾有然手直接一抄,将他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

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就被扔到床上,人也被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他想:年轻就是好啊。

曾有然一边吻着,一边要去脱他的衣裳,却从衣衫里面掉出来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法器,“师兄,这是?”

看着他握在手里的东西,乔忆亭有些胆颤心惊,平息着喘息声,将他手中的除魔杵夺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揽过他的脖颈,“这个不重要,快继续。”

除魔杵被他大力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伴随着两人的热吻和喘息,敲碎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再也分不了神。

可即将要把他扒光时,他蓦地睁开眼,拽回自己的衣衫拢了拢,“怎么光扒我衣服,你怎么不脱。”

“我以为,师兄你会……”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愠怒的脸色,曾有然立马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边解一边又凑过去亲吻他。

直到被压-在身-下,乔忆亭又忽然反应过来,“等等。”

他一手按住曾有然的肩膀,稍微一使劲儿,两人便换了个位置。

身下的人愣了一瞬,“师兄?”

乔忆亭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眼里都是自己的人,微微喘息着开口道:“我不该是在上面那个吗?”

身下的人有一瞬错愕,接着扬起嘴角笑起来,让他觉得好像也带着自己在笑一样,“我什么姿势,都可以配合师兄。”

“我是说,我不该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那个字他又说不出口,手中比比划划,“花意楼那次,我不是?”

趁着他回想之际,曾有然猛地坐了起来,将他揽得更紧,温热的唇贴近他的下巴,“师兄还说呢,上一次你亲累了自己就睡着了!”

“都还什么都没干呢……”心中委屈不言而喻。

“啊?”上次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别想了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正说着,他便将乔忆亭又放倒在床上,凑到耳边,吻到耳垂,“给我好不好?”

曾有然努力在他身上“开疆拓土”,看着他抬手挡住眼,便停下来拨开他的手,“师兄,我想看着你。”

“事儿真多。”乔忆亭抬眸瞅了他一眼。

殊不知他现在的模样,在曾有然眼中多么勾人。

他看着乔忆亭的微红的眼尾,眼眸中洇满水汽,含情脉脉的样子,让他喉头忍不住滚动,炽热的吻便滑过去。

房间里虽然升起沉重的松木香,可还是太冷了,外面细密如鼓点的雨声,和着尚在远处的雷声,让人有种不真实感。

乔忆亭本就不喜欢下雨,湿冷的感觉让他觉得像是溺在水中,便不自觉地抱怨了一句,“真磨叽。”

谁知那人神情一滞,落寞的情绪从眸中显露,眼眶开始泛红,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有些委屈,“师兄要是不喜欢,就不继续了,我也不是多么心急。”

装可怜,他是真厉害。

雨停下了吗?并没有。

聆听着外面猛烈的雨,乔忆亭双眸微颤,将唇紧紧抿住,不再说话。

轰隆——外面竟打起了雷。

啊——屋里的人惊呼一声。

不知是雷吓到了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适时捂住了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刚刚那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而且……竟是这样的感觉。

抬头往上看,雾气迷蒙的双眼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外面的乌云裹挟着惊雷,犹如千万匹脱缰野马般,是一场要将人间吞没的特级大暴雨。他想,若是放到现代,定然是会发布红色暴雨预警的。

就着雨声,他听见有人喊:“师兄……”

他是怎么回应的来着?好像是警告他,让他,“别喊……师兄,别撒娇。”

越说,那人越娇,“我只有你了。”

像是细碎的雨落在他的耳边,钻进鼻子的只有袅袅升起的松木香气,复而将那句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你还有你爹。

可话说出口,却不是那样,只有伴随着雨声脱口而出的欢愉,为这春宵镀上它应有的色彩。

一边回应着吻,一边抬手向脖颈挎过去,他想要抓住些什么,他不想要被淹没在不眠不休的雨水中。

雨的势头,好像更加猛烈了,这让乔忆亭真的害怕起来,躲开细碎的吻,偏头问道:“你害怕吗?”

忽然间,外头的雨好像变得没有那么疯狂了,不知为何,竟然让人觉得,磅礴的雨将世间罩上了一层悲伤的意味。

他听见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那人没有问他怕不怕,也没有说自己怕不怕,只说,“我很开心。”

很开心。乔忆亭将这三个字咂巴了咂巴,心想,“我也应当是开心的吧。”

闪电再次造访,瞬间将天空照得发白,也为房间带来了一丝清亮,雷声紧随其后,在房间中反复回旋。

雨再一次拥过来,一阵急似一阵,带着呜呜的狂风,好像就是要将整个人间掀翻一般。

他祈求着,想要屋外的雨缓一缓,让窗外的翠竹松口气,让院子的芭蕉休息会儿。

雨怎么会回应他呢?雨不会回应他。那是谁回应他的呢?他脑中被雨声敲打,混沌一片,已经想不出来了。

那人说,“想要快,还是想要慢?”那人还说,“师兄,我真的好开心。”

哦,是了,他想起来是谁回应的了。随即他朝人瞪过去,“说了,别喊……师兄。”这个词在哪里喊都可以,现在就没必要再喊了,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诱拐师弟的坏人。

像是雨,逼近过来,那人近乎痴迷般问道:“师兄,那不喊师兄的话,我该喊师兄什么呢?”

“随便,别的什么。”

他心想:“怎么这人床上净和自己作对。”

话语被拉出长长的尾音,调子引出无限遐想,忽然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的嘴中又吐露出来一声。

两人皆是愣住,随后闪电裹挟着雷声再一次降临,将他所有的话,都击碎在雨中,埋没在这寒冷却又温暖的夜里。

他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遥遥坠落的一叶扁舟,现在却被人稳稳地接住。

窗外的雨哗啦啦地下着,掩盖住一屋的欢愉声音,却掩盖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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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旖旎春色。

他感受着,他听着,他想着。

这雨,怎么还不停?

这雨,好像停不了了。

第73章 忧怖 雨下了一夜,还在继续,西北方向……

雨下了一夜, 还在继续,西北方向涌过来黑压压的一片。

经过一夜的吃干抹净,曾有然率先醒了过来, 他支起胳膊,静静地看着身边的人, 视线从发丝慢慢挪到眼睛、鼻子,最终还是定格在了乔忆亭的嘴角。

他看起来睡得很沉,嘴唇抿的很紧* ,曾有然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破绽, 只好将吻落在了他的耳垂。

熟睡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无意识地伸手过去,做祟的人便挨了一巴掌, 然后利落地翻身背过去继续睡。

虽然是很轻的一巴掌,但曾有然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讨巧的机会, 他挪到乔忆亭身边向着被子里面摸过去, 直到把人折腾醒。

乔忆亭睡眼惺忪地望着身上的人, 只觉得他怎么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想也不想,他便抬脚踢过去, 但一动就扯到昨夜里痛处, 脚踝立即便被人捉了去。

“师兄, 你醒了。”

“大早上的,能不能消停会儿?”不说话倒也不要紧,一出声,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身上的人嘴角噙着笑,却依旧不依不饶,见人醒了又凑过去亲他,“能, 但是师兄,我刚刚挨了你一巴掌,还被你揣了一脚。”

“师兄要怎么补偿我?”

打了他一巴掌?细细思索一番,乔忆亭没有找到相关记忆点,看着得寸进尺的人心想:我是想踹你,可我抬得起来腿吗我!

他撇过脸去,避开曾有然地索吻,又在他背上补了一巴掌,“起来,像什么样子。”

这下子,少年人是真的手足无措起来,连忙从他身上下去,盯着他的脸,“我只是想让师兄舒服,师兄不会生气了吧,可是讨厌我了?”

看他那样无辜的神情,乔忆亭似乎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没有生气,但你至少得克制一点吧……”

一边用那沙哑的嗓子说着,一边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而坐起来的瞬间,被子从身上滑落,他眼神向下滑了一瞬,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脸烫的厉害。

这青一块紫一块的,哪里是mke love!分明像是从哪一个战场上下来的!

“你……”他皱着眉头,看着撑着胳膊眼神在他身上逡巡的人,心想: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无师自通啊!

“我怎么了?”少年的眼神丝毫没有从他身上摘下来的意思,甚至要抬手就摸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乔忆亭将那手打掉,从床尾取来自己的衣裳便要下床。

又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也不恼,拽住他即将系好的里衣,“师兄又要丢下我去哪里?”

“倒水,嗓子要冒烟了。”

原本上扬的嘴角僵在脸上,他这才觉出来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连忙起来去为乔忆亭鞍前马后。

从少年手中接过茶来,乔忆亭的视线自骨节分明的手一直攀上他隐在暗中的面庞,带着隐忍的微笑,好像又变回了山上那个怯生生的小师弟。

只是,他早已经比自己高,不再需要仰望自己了,早已经是魔尊,不再需要让自己拿主意了,现在的他不会再有任何危险,应该,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了吧。

他忽然回想起,两人初次相见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完全是个小孩儿,自己甚至为保全性命还一剑……

他垂眸将隐秘的事情掩盖起来,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晶莹的水珠还未来得及从他的唇上滑落,便开了口,“师弟,你还记得咱们初次见面吗?”

眼前的人正在盯着灰蒙蒙的窗户,听见问话忽然愣了一瞬,而后,眼底的笑意更盛,缓缓走到他身旁,蹲了下来,抬起头来望着他,“当然,师尊把我带进师门后,告诉我上面有六个师兄师姐,可我仔细数了数只有五个。”

曾有然的声音在外面激烈的雨声衬托下,反而是相当平静的,“后来我才知道,你闭关了,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再之后见到师兄,我觉得师兄长得真是好看,可又看起来那样遥远,我只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抬头,再加上大师兄二师兄那样关心你,我还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呢。”

“可是你没有,你教我识字,教我道理,和你在山上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任何人在炽热的真诚面前,都会丢盔弃甲,乔忆亭也不例外,他眼神不住的在少年脸上滚动,只觉得还是有些口干舌燥,明明刚刚已经吞了一杯温热的茶。

或许是因为,曾有然的眼神太烫了,太热烈了,让他觉得心虚,他喉头上下一滚,声音又变得沙哑起来,“那你现在不开心吗?”

“开心。”他迅速低头掩饰好自己落寞的情绪,可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瞬间就变了调子,委屈起来,“但也害怕,害怕师兄又会毫无征兆地丢下我,然后一声不吭地走掉。”

他太害怕了,尤其老夫人说了西北深渊是青玄山的职责之后,他更害怕了,他坚信,他的六师兄,随时会撇下他义无反顾地去守在阵法前,到永远。

就像当初,丢下青玄山的自己一样。

可是,你明明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

乔忆亭并不知道少年人心中所想,只是觉得他在旧事重提,抬手在他的头顶摸了一把,调笑着说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他眼中印着的那人只是一昧的笑,不作回应,却又执起他的手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像是在回应。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乔忆亭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再也不会了,以后去哪里都跟你说,不,”他停顿一下,附身下去托住少年的脸,眼中的认真将以前的劣迹一笔勾销,“去哪里都带着你,可好?”

“好。”

“乔大哥,你们醒了吗?”唐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曾有然起身过去开门,却看见那连绵不绝的雨,已经开始攀爬上了一节台阶,院子已经像是一个小小的水塘。

“怎么了,茉茉?”乔忆亭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嚯,这雨吓得挺大啊,汛期吗?”

没有人回答他,只是身旁的人将他朝自己怀中揽了揽,生怕他染了寒气。

唐茉还是第一次见披头散发的乔忆亭,可也觉出他声音奇怪,“乔大哥,你的嗓子……”

“啊……”乔忆亭稍稍用力从那坚强的怀中挣脱,将手按在喉咙处用力咳了咳,被唐茉疑问的眼神盯的有些慌张,“那个,我,我……”

“昨夜窗户没关,师兄有些着凉。”

听到有人为自己解围,他连忙点头,心虚地笑着补充,“对,有些着凉,所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要注意身体啊,乔大哥。”唐茉搓了搓衣袖,只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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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着他的话说:“我是觉得,这方家家主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乔忆亭的视线落在她微微发紫的手,以及不住地搓着胳膊的动作,很想将人邀请进来坐坐,他微微偏头,朝着榻上望了望,不光是榻上混乱不堪,屋内还弥漫着一些令人遐想的气味。

他立即放弃了那个念头,冲着门口的人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她暂时不会对咱们做什么的,况且,这雨这么大,并不好走。”

见她还想再问,他立马又说,“等雨停,咱们就走,你快先回屋,天太冷了,不要着凉。”

唐茉微微张着嘴唇,却也是将话语拦在嘴里,垂眸抿了抿唇,才放出一个微笑来,“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后,她没有挪动步子,任由雨声在三人之中飘荡,她的视线也来回在两人身上飘荡,“乔大哥,你千万要注意身体。”

曾有然的脸上已经冒出来不耐烦的表情,可她却毫无避讳,直到等乔忆亭笑着点了点头,她这才挪动步子,回了房间。

乔忆亭咂巴着她的话语,心中却是觉得,恐怕这丫头已经觉出什么来了。

雨一直下,好像没有停等意思,四人便一直在方仪郡住着。

闲来无事,他说想看雨,曾有然就为他准备好一切,搬来一把椅子,唤丫鬟拿了薄被,沏了热茶。

他就坐在了门口,望着连绵不绝的雨。他的身上也一直感受不到灵力的运转,总是觉得很累,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看着曾有然朝气蓬勃的样子,心中在盘算,也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度过多少个春秋。他甚至觉得,要是再感受不到灵力,恐怕自己的白发都要生出来了。

“师兄在想什么?”

他迟缓地转过头去,对上那人的笑脸,微微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掩盖好,“没什么,就是在想,这雨到底什么时候能停下。”

曾有然也朝着门外望过去,委身下去,坐在门槛上,轻轻靠在乔忆亭的腿上,“或许明天就停下了。”或许,永远都不要停下,就这样,也很好。

就这样靠了一阵儿,雨忽然急促起来,好像要将整个方仪冲垮一样。曾有然回头望着微微眯着眼睛的人,起身将他抱了起来,“累了吗师兄,回榻上休息吧。”

这次他没有挣扎,因为实在有些累,但他不想说,不想在小师弟面前露出破绽,可还是抵不住疲惫,他靠在胸口,依在肩头,轻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轰隆——

惊雷将曾有然的答话掩盖住,也让怀中人轻轻一颤,当他还想再说一遍时,外头又传来猛烈的敲锣声和惊呼声。

“不好了!发大水了!”

第74章 浑水 横竖都是一死

这雨来得蹊跷, 竟然下了月余,原本被方仪郡中阵法圈住的河,毫无征兆暴涨起来, 夹杂着黄色的泥沙,将河岸上的屋舍悉数吞噬。

远处, 那座青翠的山上,泻下一道道黄流,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乔忆亭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了些力气,不似之前那般疲惫不堪, 从肩膀处抬起头来,对上曾有然的目光,却从他的眸中发现一丝淡漠。

“放我下来吧。”

他下意识挣扎, 却换来那人更加用力的怀抱。

“师兄要去做什么?”

明明表情没有变,可乔忆亭就是觉得他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语, 在霎那间变得暗淡起来, 似乎还有些绝望。

我刚刚说的话很过分吗?乔忆亭开始反思自己。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他忽然想明白了原因,脸色也温柔下来, 扯出笑来, “放心, 我不走,可是咱们总得离开方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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