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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号善逸上线!
我妻善逸一边疯狂朝着后山那处潭水跑去, 一边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想像出师姐在潭水中不断挣扎的可怜模样,越想脸色越是惊恐害怕,在极度的忧虑之下, 整个人都仿佛化身成了一道金色闪电穿梭过密林、跳跃下高坡、攀登上台阶……
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潭水附近, 灵敏的耳朵微动,我妻善逸瞬间捕捉到水波流动的哗啦声还有极轻极轻的叹息声, 悠悠的滑进耳蜗中,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迈出腿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我妻善逸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似乎、好像、可能、大概搞错了什么……
师姐还活着好好的,根本没有他臆想中被水困住的可怜样儿, 那也就是说……此时的狯岳师姐正在洗澡?!
想到这里,金黄色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我妻善逸下意识捂住嘴, 整个人蹲下来藏在草丛中, 将自己的气息微弱、掩盖得几乎和花草树木融化一体。
听着耳旁传来的水流拨弄与拍打声, 我妻善逸只觉得头皮发麻, 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如果他……他走出来和师姐说自己其实是担忧过头所以跑来查看的话, 师姐会不会信啊?
废话, 当然不会信啊!
这可是狯岳师姐啊, 即使香香软软的宛如天使一样圣洁可爱, 皮肤白白的, 腰细细的,双腿抱起来的感觉也很柔韧, 而且……而且还超级漂亮……
就算师姐是他见过的最漂亮最可爱最厉害最blblbl……的女孩子,但也是超级严厉的师姐啊!
如果被发现自己偷看的话, 会死的!他一定会很死的很惨啊——!!!
想到爷爷还在等自己和师姐高高兴兴的下山吃大餐,结果等到的却是自己凉透的尸体,爷爷一定会哭死的啊!
牙齿恐惧的开始上下打颤,虽,虽然自己是整日幻想师姐能够当自己的未来老婆啦,但实际行动也才刚刚开始啊,从来没想过进度能这么大啊啊啊!
这步子迈得都快扯蛋了,一只脚都已经跨进棺材里了啦!
我妻善逸表情堪比世界名画呐喊中的主人公,埋着头无声痛哭,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与老婆。
哗啦啦——
水面破开,踩着潭水上岸的细微声音像是放大了无数倍源源不断涌进我妻善逸的耳朵中。
瞳孔骤缩,我妻善逸脑中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都被迫停滞了,他僵在原地,手依旧紧紧捂住嘴巴,但他的耳朵却“违反”主人的意愿,高高竖起,殷勤的持续捕捉那处的动静。
簌簌。
师姐正在拿起衣服要准备穿了吗?
嗯,好像是的,有布料相互摩挲的声音,然后展开衣服轻轻在半空中抖动,欸不对,原来是要擦拭头发啊,擦拭完头发后是擦、擦拭……
我妻善逸的脸倏然红了,红通通的像是煮熟了一样,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知道自己看不见但还是闭上眼睛。
然而更加糟糕了,失去视力后听力反而更加灵敏,对我妻善逸来说有时候听力起到的作用远远超乎视力。倒不如说只剩下耳朵后,他脑中的幻想不受控制的朝着不入流的方向一路策马奔腾,拉都拉不回来!
对不起师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我妻善逸在心里不停的懊恼忏悔。
但怎么说呢,忏悔是忏悔了,但依旧还是没有停下颅内病态一般的幻想。
咦?这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我妻善逸意识到这一点,整个人都恐惧的剧烈颤抖起来,宛如瑟瑟秋风中飘落的枯叶,看起来可怜极了。
“废物,你怎么会在这里。”
狯岳阴冷的声音宛如地狱深处传来的幽幽回唱,充满了不可言状的恐惧与惊悚,也像是丧钟之鸣“铛铛铛”的敲在我妻善逸的耳畔。
牙齿剧烈颤抖,我妻善逸忍不住发出响亮的抽泣声,颤巍巍道:“师,师姐,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信吗?”
“呵呵。”狯岳居高临下的俯视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的废物师弟,天知道当她从系统那里得知这个废物竟然狗胆包天的躲藏在附近时的惊愕与震怒。
好哇好哇,以前老是被女人哄骗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发展到胆敢偷窥女人洗澡的地步!
尤其是那个被偷窥的人还是自己,这简直不能忍!
“说吧废物,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看在这个废物是自己师弟的份上,狯岳宽宏大量的决定让对方选一个舒服点的死法。
我妻善逸带着委屈的哭腔,拖着长长的音调喊道:“师姐,我能不能选择不死啊……”
“呵,你说呢废物,给我睁开眼睛!有胆子跑到这里来,怎么没胆子睁眼看我?”狯岳捡起一根树枝,冷着脸抽在我妻善逸背上。
“呜……”被抽得背部一痛,我妻善逸只好睁开眼睛,然后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绝景震慑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狯岳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羽织,前胸衣领只是被手紧攥合拢到一起,露出的双腿线条匀称修长,白皙如玉一般温润,距离真的很近,近到我妻善逸根本瞧不见一丝毛孔,细腻的宛如丝绸,让人移不开丝毫视线。
也许是因为过早发现自己,所以师姐没来得及擦拭全身,滑落的水珠从大腿到小腿肚留有蜿蜒的水痕,光线折射显得熠熠生辉。
我妻善逸完全看呆了,那痴傻的模样看得狯岳心生不悦,反正现在也不怕电击了,所以她毫无顾忌的用树枝抽了对方一脸,还无比轻蔑的一脚踩在废物师弟脸上,赤裸的脚心极其恶劣的碾了碾。
“废物,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实力弱小,没想到现在竟然退步到偷看我洗澡?”说到这里,狯岳就极其不悦的紧皱眉目。
以前身为男性还不觉得,现在性别倒转,藤袭山和桃山之间来回的路途上狯岳就有遇到过被调戏的恶心经历,虽然事后立马打得对方爹妈都不认识的程度,但那股犯恶心的味儿至今还弥留在即。
而现在废物师弟竟然也变成了这种人,狯岳不得不考虑为师父清理门户的决定。
然而我妻善逸却一点都注意不到师姐再说什么了,鼻端不断萦绕着一股香甜幽香,嘴唇猝不及防陷入软白细腻的脚心中,似乎只要张开嘴就能舔舐到软肉,大脑也晕乎乎的,眼前白花花一片,甚至还看到了,看到了……
师,师姐她根本就没有穿胖次啊啊啊啊———!!!
“嗤——”鼻血朝天夸张的喷涌而出,血气上涌直冲大脑,脑袋里那根紧绷了的弦咔哒一下断裂,我妻善逸翻着白眼朝后仰去,扑通一下倒地。
他昏过去了,还留着几乎溢满全脸的鼻血。
几滴浓稠的血液不慎溅在狯岳白皙光裸的小腿上,又顺着重力缓缓从肌理上流淌下来。
白的红的猛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个废物……”狯岳咬牙切齿,嫌恶的看着自己被沾上血液的小腿,实在不想动手擦拭,干脆返回去重新刷刷好了。
不过这废物身体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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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怎么会觉得这样的蠢货有天赋呢?!
她完全没意识到真正的问题所在。
系统:“……”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但提醒的话,估计宿主会暴怒的打死我妻善逸吧……emmmm还是算了。
狯岳赖得理会倒地的废物师弟,也不打算带人回去,就这样被蚊虫咬死也挺不错,她心里冷笑一声,抬脚返回去准备重新刷洗。
忽然一只灼热宽大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裸,然后她裸露的大腿也一下子被死死抱住,沾有黏腻血液的温热的脸贴在她刚沐浴完的腿根上。
我妻善逸双目紧闭,面容平缓,明明闭着眼睛却很镇定的仰视狯岳,声音异常从容,“狯岳,请和我结婚吧!”
即使双目紧闭,那道诡异灼热的视线却仿佛能透过眼皮一般死盯着他美丽却高高在上的师姐。
“……哈?”狯岳看着这样异常状态的废物,微小的鸡皮疙瘩耸立,一股胆颤感让她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她沉下脸,挣扎着想要拔出自己的大腿,但这废物平时看着倒挺废的这时候力气却大得她都差点没站稳。
“我妻善逸,你给我放开!”
“那狯岳是答应我了吗。”善逸依旧从容,那大半张全是鼻血的脸庞甚至颇为搞笑,然而这与平时半点也不一样的沉稳姿态却平添了一丝不安的气氛。
“你这个变态,是什么求婚狂魔吗?!”狯岳忍无可忍的大吼道。
系统却及时看出了不对劲,沉声催促道:“宿主请尽快离开这里!”
狯岳心中一凛,其实她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尤其是这废物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表现实在令人惊悚。
说时迟那时快,狯岳眼疾手快的以手刀试图劈在善逸脖颈上,然而她的手腕如风驰电掣般被我妻善逸桎梏住,对方伸手一拉,狯岳重心不稳顺着力道跟着倒在地上。
“放开!”她瞪着顺势撑在自己上方的我妻善逸,语气不善的开口道。
“是狯岳你的错,认识不到自己的美丽诱惑,肆意在师弟面前挥洒魅力……所以也不能怪我想要对狯岳你求婚吧。”我妻善逸开口指责,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你这个混蛋!”狯岳被这种歪理邪说气得牙根痒痒,出手如电将我妻善逸掀到一边,突然一道‘咚’的声响,我妻善逸脑袋不慎撞在石头上,一下子便没了动静。
系统急忙扫描了一遍,见没有出事才安慰宿主没出事,我妻善逸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呵呵,谁担心他这个废物变态啊。”冷笑一番,狯岳起身,理都不理躺在地上的废物,现在也没有心情重新刷洗了,简单擦拭几下,走过去拾起衣物穿戴整齐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桑岛慈悟郎见到狯岳的时候就被大徒弟漆黑的脸色唬了一跳,分开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现在见面时脸色那么糟糕?
“狯岳你有看到善逸吗?”
听到这个名字,狯岳就不禁牙根痒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看到啊,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也许是摔死在哪个地方也说不定了呢。”
桑岛慈悟郎:“……”
善逸啊,你又怎么惹到你师姐了啊?
那个废物最好是给我死在那里!狯岳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想着。
*
“……啊疼疼疼!”
我妻善逸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阵的痛,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爬起来,忽然他全身一个激灵,眼睛倏然瞪大,他瞬间想起自己倒下前发生的事。
自己……自己好像是看见了那……那个啥,导致身体像被一团炙火烧灼吞噬根本承受不住,“嗤”的喷出鼻血然后昏倒了过去。
我妻善逸面红耳赤,吭哧吭哧的低下头兀自扭捏的对着手指,头顶“砰砰砰”喷出一团又一团蒸汽。
陷在害羞的情绪里好一会儿,我妻善逸这才想起自己的师姐跑哪里去了?
顶着满脸的血,我妻善逸被一脸震惊的桑岛慈悟郎拉回来,耸拉着脑袋被爷爷训斥,他时不时抬起头悄咪咪的觑一眼狯岳师姐,瞄一眼脸红一下,再瞄一眼眼睛都直了,眼珠子收都收不回来。
桑岛慈悟郎:“……”这小徒弟是不能要了。
“咳!”桑岛慈悟郎轻咳一声。
我妻善逸依旧在瞄漂亮师姐,灵敏的耳朵已经罢工不干了。
“咳咳咳!”桑岛慈悟郎重重的咳几声。
我妻善逸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说道:“我……我是在后山里不小心摔倒才这样的,哎呀爷爷你不要问啦,我这就是去洗把脸一起下山!”
没等桑岛慈悟郎说什么就一溜烟跑了。
“这个臭小子。”桑岛慈悟郎无奈的摇头说道。
一直到了桃山下的镇子上,狯岳也没有理会欲言又止的我妻善逸,不过碍于师父在场,态度也没有过于疏远,只是冷冷清清的很淡然,像对待左邻右舍一样很客套。
我妻善逸自知理亏,忙伏低做小的讨好狯岳,还各种耍宝企图逗笑师姐,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吃完大餐回到桃山上,我妻善逸落寞的望着师姐远去的背影,颓丧的低下头。
“善逸,又和狯岳闹矛盾啦?”
关于两个徒弟之间的事,桑岛慈悟郎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正因为知道他才更不清楚该怎么调和两人之间的矛盾。
杀鬼他有一手,但是调节缓和矛盾这种事他就麻瓜了,他就一糙老头子,这细工慢活的也不知道该理哪头。
只能寄希望于两人相处时间长了,感情也会慢慢处出来,毕竟男人嘛,感情就是打出来的!
虽然之前大徒弟被雷劈后变成了女孩子,但和我妻善逸却渐渐相处缓和,桑岛慈悟郎还很欣慰来着。
结果这一下子被打回原型,他更加麻瓜了。
两徒弟都是男的,他尚且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其中一个变成了女孩子,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对不起师父,都是因为我。”我妻善逸沮丧的耸拉着脑袋。
桑岛慈悟郎揉揉小徒弟的脑袋,“如果你觉得是你的错,那就去道歉,不要干看着磨磨唧唧的。”
“善逸,拿出拼命也要往死里训练的勇气去找狯岳吧。”
我妻善逸眼中蓦然闪出点光亮,“我知道了爷爷!”
狯岳待在自己房间里,她还在想后山发生的事,那个废物喷鼻血晕倒后再次醒来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由原本的弱懦胆怯变成了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人。
冷静、从容、强势。
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陌生性格。
“系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狯岳拧着眉,犹疑的询问道。
系统沉思着斟酌道:“您师弟这种情况到是很像双重人格,是指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以初始人格为主人格,衍生人格为副人格的一种精神变态现象。”[1]
“你是说那个废物在后山里展现出来的陌生样子,其实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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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狯岳表情复杂,原来废物师弟是真的脑子有病啊。
系统迟疑道:“大概吧。”
毕竟它也没有这种权限做详细扫描,不过看宿主师弟那个不对劲的样子似乎还挺符合。
听到这话,狯岳突然觉得我妻善逸有点可怜了,你说说这实力不行,脑子还有病的,将来可怎么活啊?
狯岳现在是彻底对师父总是带娃儿似的对待我妻善逸释怀了,毕竟她一个正常人总不可能去和精神病人计较什么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敲门声倏然响起,门外传来我妻善逸怯生生的声音。
“师姐,你在里面吗?”我妻善逸半蹲在门口,试探的问道,他当然知道师姐在里面,但是开头不得铺垫一下啊,这都是人情世故啊。
我妻善逸心里感叹的想着。
刷拉——
狯岳双手打开门,居高临下的俯视傻呆呆昂着头的废物师弟,不动神色的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废物。
嚯,原来神经病人长这个样子啊,也没什么稀奇的嘛,不就是一对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要不是系统不说,狯岳还真不知道废物师弟原来是个病人啊。
师父是不是也知道呢,所以跟带娃儿似的带我妻善逸,想想也挺唏嘘的。
啧啧啧。
我妻善逸忽然背脊一寒,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念叨他一样。
“废物,你还记不记得你喷鼻血后发生的事?”狯岳目光探究。
我妻善逸一脸疑惑,“不记得了,我后面不是晕倒了吗?”
不过也幸好晕倒了,不然看到那种不该看的地方,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怎么面对师姐了。
系统说道:“这也算是双重人格的一种情况,两种人格记忆不互通,主人格往往不知晓副人格存在的记忆,但很多副人格却是拥有主人格的记忆。”
狯岳恍然大悟,看着我妻善逸的眼神有点怜悯,心里怄气的火都不知不觉消散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过来还有什么事?”
我妻善逸眨了眨眼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心音似乎师姐不生他的气了耶,心里瞬间一喜,期期艾艾的说道:“师姐,我那个时候真不是故意过去的,我看时间太久了担心你出事,所以才跑过去想要救你。”
结果发现师姐其实根本没有事,但那个时候发现的也太晚了,他根本不敢冒头啊,总觉得一冒头就是当场被师姐打死的份。
我妻善逸苦着脸解释,但如果重新再来一遍他也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他不敢赌师姐出事的概率。
瞥了一眼怂眉搭眼的废物师弟,狯岳哼道:“谅你下次也不敢,行了快滚吧。”
刷拉——
狯岳把门一合,直接把我妻善逸关在了门外,寒风瑟瑟,徒留对方凄凉的站在屋外。
“师姐……”我妻善逸听着里头平和下来的心音,知道狯岳师姐是原谅自己了,顿时喜笑颜开,和师姐道声晚安后便带着傻乎乎的笑容也回去了。
他躺在被窝里翻来翻去怎么睡不着,只露出半张被闷红的脸在外面,金黄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但细看却是毫无焦距,满腔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奇怪,为什么师姐要问我记不记得昏过去后的事情啊?”
“难道我昏过去后又发生了什么吗?”
我妻善逸百思不得其解。
一座古朴气派的大宅里,产屋敷耀哉静静地跪坐在四面敞开的和室内,表情宁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嘎嘎——”从天边缓缓降落一只鎹鸦,停靠在产屋敷耀哉抬起的手臂上,嘀嘀咕咕的朝着对方传达讯息。
“出现了一位将藤袭山中所有鬼都斩杀的孩子吗,真是优秀啊。”抬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鎹鸦的尾羽,产屋敷耀哉神情欣喜,含着笑意说道。
*
转眼十五天过去,我妻善逸通过不懈努力终于达成了被师姐和颜悦色相待的伟大成就,感动的泪流满面。
不容易啊,真是不容易啊!
当他还想着要继续再接再厉最好能够让师姐对自己另眼相待的时候,一个戴着火男面具的男人背着竹篓出现在桃山上,正好羽我妻善逸狭路相逢。
“咿呀呀呀呀——!妖怪男出现啦!”我妻善逸瞬间被对方的面具吓住了,连滚带爬的逃到狯岳背后瑟瑟发抖。
“师姐救命!” (つД`)
被称作妖怪的男人:“……”
他一眼难尽的看着我妻善逸,难以想象这种家伙竟然也会是未来的猎鬼人。
自家人丢脸丢到外面的尴尬再次浮现,狯岳不禁脚趾扣地,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请问您是?”
“你好,我是前来专门为稻玉狯岳打造日轮刀的锻刀师卢石和男。”
终于来了!狯岳眼前霎时一亮,一边说着自己就是稻玉狯岳一边赶忙将对方请进屋内。
“日轮刀也叫做变色之刀,会根据主人的特性和传承的呼吸法来改变刀刃颜色。”卢石和男将日轮刀恭敬的递给狯岳,一边介绍一边用期待的目光瞧新上任的猎鬼人。
桑岛慈悟郎同样表情期待,“狯岳你快拔出刀试试看。”
我妻善逸同样睁着大眼睛瞧。
被那么多双期待的目光注视着,饶是狯岳也不禁压力山大,她擦擦额头冷汗,深吸一口气,手握住刀柄向外缓缓拔出日轮刀。
噌——
刀刃被完全拔出暴露在空气中,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仿佛被施加了生命般从刀柄缓缓流淌出一抹绚烂的赤金色,由下至上那抹闪电流纹完全覆盖至刀尖。
狯岳瞳孔骤缩,她被这把日轮刀完全吸引住了。
卢石和男几乎是一脸痴迷的望着这把刚变色的日轮刀,随即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把刀从被打造出来后我就开始日以继夜的赶路,现在终于完好交接到你手上了。”
狯岳将刀刃收回刀鞘,她紧握住这把日轮刀,很满意的颔首,“谢谢,我很喜欢!”
听到自己为其锻造刀的猎鬼人说的话,卢石和男也露出高兴的笑容,腼腆道:“其实你是我出师后负责的第一个猎鬼人,听到你这样说,我好高兴!”
“什么?!”我妻善逸尖叫出声,飞到卢石和男面前表情扭曲的拽住对方衣领,“师姐是你负责的第一个单子?!”
“是,是啊。”卢石和男被这个黄色扫把头极度扭曲怪异的表情吓住了。
“怎么能那么儿戏?要知道师姐可是在豁出命和鬼战斗啊,万一战斗过程中刀断了怎么办!你负责啊——!”
“赶紧给我把你师父喊来重新锻造一把啊喂!”我妻善逸语速极快,咆哮的口水全喷在卢石和男脸上。
“这个你不用担心啦,我锻造出的日轮刀可都是让师父赞不绝口的,绝不会出现刀刃断裂的意外!”
被质疑专业技术,卢石和男的神情徒然严肃起来,眉头紧拧,认真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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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担忧绝不会出现。”
“你说得轻巧,万一师姐遇到特别厉害的鬼怎么办?一旦战斗中刀刃断裂,对于猎鬼人来说简直是十死无生啊!”
我妻善逸越想越是惊恐,掐住卢石和男衣襟的手也不禁越来越紧,只把人掐得差点毙气过去。
“够了废…善逸,我能感觉到这是一把非常好也非常坚韧的刀,我很喜欢。”狯岳轻轻抚摸刀鞘,大拇指也抵住刀鄂将其推开,一切都显得那么流畅顺滑。
善逸……
我妻善逸一下子愣住了,印象中无论是大哥还是师姐都是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呢,他从来都没有那么觉得自己的名字竟然如此动听,
嘿,嘿嘿嘿……
我妻善逸傻笑着摸摸脑袋,也顺势放开了卢石和男。
该说不愧是柱培育的弟子吗,即使看上去不靠谱也还没有通过选拔,但拥有的力量依旧不是自己能抵抗的。
卢石和男咳嗽几声,摸着脖颈间想到。
还有原来这个黄色扫把头竟然喜欢自己的师姐吗,不过看上去也不意外,毕竟和一位那么漂亮优秀的师姐朝夕相处的待在一起,想要不喜欢都难吧。
卢石和男拿出鬼杀队女性制服递给狯岳,“这是前田先生根据你的尺寸做出来的队内制服。”
等交到狯岳手上后,卢石和男就像是彻底完成任务一样背起竹篓向他们辞别了。
桑岛慈悟郎一脸期待的看着大徒弟,“狯岳你快去试试吧。”
狯岳颔首,然后她穿上了,也沉默了。
她没想到队内的女性制服竟然会是那么短的裙子,还有为什么胸前敞那么大的口子啊?!
这是正经队服吗?
狯岳忍着强烈的不自在套上羽织,但即便如此却也还是觉得浑身漏风。
这是哪个傻缺白痴设计出来的女性队服,狯岳脸色扭曲恐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怨气走到师父和废物师弟面前。
我妻善逸的嘴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合上,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瞪着大眼睛看着师姐。
“啪”桑岛慈悟郎就见不得小徒弟那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伸手扇了对方一脑门。
“啊,好痛哦爷爷!”我妻善逸抱着脑袋控诉。
“明明是师姐这一身制服有问题吧!师姐以后可是要去猎鬼的啊,裙子那么短,胸口还……* 还这个样子!”我妻善逸苦大仇深的抬起手胡乱比划一顿,情绪激动的朝着爷爷喊道。
“这完全不对劲啊——!”
桑岛慈悟郎摸着下巴,沉思道:“我印象里女性队员的制服的确是裙子。”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狯岳面如死灰,像僵尸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想到以后要穿那么短的裙子猎鬼,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系统沉声道:“宿主请振作起来,区区短裙完全难不倒您啊!”
“你说的倒是轻松,就算我变性了除了穿和服外其他时间都是穿着练功服,现在一上来就是那么短的裙子,这裙摆都快到大腿根了啊!”狯岳咆哮出声。
系统鼓励道:“宿主您要知道鬼杀队内不只是您一个人穿这样的制服,迎接困难、挑战困难、克服困难!宿主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的!”
见自己的两个徒弟都是一脸无法接受的样子,桑岛慈悟郎只能说道:“狯岳你先穿着吧,制作队服的前田裁缝就在总部内,等你以后可以前往总部再换掉制服好了。”
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狯岳勉强点头同意,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尽快获得前往总部的资格,然后揪出那个可恶的裁缝!
“阿嚏。”前田正男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纳罕道:“奇怪,有谁在想念我?”
哎呀不管了,他面前是一沓资料,全是这一批新上任的葵级队员的身材尺寸,其中最让他心水的当属一位名叫“狯岳”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他特意做出来的制服有没有被对方穿上。
真想早点看到啊!
下流四眼色眯眯的想到。
*
“嘎嘎——任务!狯岳你的新任务!”小丸子从窗外飞进来,瞧见自家主人顿时双目放光,忙不迭停在狯岳肩膀上。
“明川县!立即出发明川县,那里有许多男学生入夜无故失踪!”
“狯岳快走快走。”小丸子张着鸟喙催促道。
闻言,桑岛慈悟郎也顾不得不舍的心情了,沉声道:“既然如此,狯岳现在就出发吧。”
“欸……现在就要走吗?”我妻善逸目露不舍。
“现在不走,难不成还要等你一起出发啊?”狯岳给了废物师弟一个白眼。
闻言,我妻善逸顿时露出蠢蠢欲动的心动感,惊喜道:“这样子也可以啊!”
狯岳嘴角抽搐一下,懒得理会某个异想天开的废物点心,简单收拾一下又和师父道别后,便提着刀从桑岛慈悟郎、我妻善逸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师姐你要等我啊——!”
我妻善逸声嘶力竭喊出来的声音久久的在桃山回荡,也传进了狯岳的耳中。
狯岳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桃山,前往她第一个任务地点——明川县。
*
明川县学风浓厚,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正在入学的少男少女,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还有二尺袖配袴头上还系着蝴蝶结的女学生,她们相互结伴着如花蝴蝶一样说说笑笑。
但狯岳走在街道上却没有看见多少穿着制服的男学生,这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
她左右瞧了瞧,正好瞧见不远处有一小群女学生团团围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狯岳眨了眨眼,知道现成的情报来源有了。
“又失踪了一个,佐藤同学昨天晚上也失踪了!”
“幸好失踪的都是男同学,要不然我爸妈都想搬家了。”
“现在每天都失踪一个,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
这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眼中饱含着恐惧与瑟缩。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狯岳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转过头就瞧见对方过分sex的清凉穿着,大胸蜂腰细长腿,看得她们一个个脸红了起来,眼神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飘去。
狯岳额头冒出青筋,心里再次狠狠给那个恶心裁缝一拳,暗自深吸一口气,扯开笑容说道:“你们好啊,我听见你们在谈论什么男同学失踪的事?”
“能说给我听听吗。”
系统培养的很成功,柔软的笑意从狯岳脸上如水一般荡漾开来,也像一缕清风拂过女学生们的脸。
第25章 黑寡妇
眼前的少女神态自然, 笑容大方,流露出的神色都透露着张扬与自信,明明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但那种仿佛于雪地中盛放的铿锵玫瑰一般的昂扬气场霎时扑面而来, 将一众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学生们晃得五迷三道。
都不需要狯岳多说什么,她们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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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全部诉说了出来。
原来自一个月前就不断有年龄14-18岁区间的男学生于夜间出去却无故失踪的怪事发生, 即使晚上县里加强了巡逻甚至也开始限制那些男学生们出去,但第二天早上依旧发现有人失踪。
“据说这是那位黑寡妇在报复呢。”
“你听谁说的啊, 黑寡妇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我听我母亲说的,当时那位黑寡妇死得很惨,所以现在是回来报复了。”
狯岳眉眼微动, 打断了她们快吵起来的争执,“那位黑寡妇是谁?”
“是住在我们县里西边的一个年轻女人, 丈夫和孩子都死了, 所以独自一人开店生活, 因为时常穿着丧服所以也被我们戏称为黑寡妇, 她酿的酒都特别好喝, 很受县里欢迎,本来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但后来……”
说到这里, 她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面色都有些不好看。
“后来什么?”狯岳接着问道。
“后来她死了, 上吊吊死在了门口, 为她收敛尸身后却发现她的尸体不翼而飞,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闻言, 狯岳皱眉,她直觉这位黑寡妇的死因很重要, 还想要再问的时候一个老妇人上前厌恶的挥挥手,强行带走女学生们,还像看坏人一样盯着狯岳,一副生怕对方再问下去的样子。
察觉到周围若有似无投射来的视线,狯岳垂下眼帘,若无其事的在县里到处转了转,一副到处游玩的随性无辜样,直到那些可疑的视线都移开后才转身来到一处无人之地,一跃而至跳到了屋顶,一路疾驰朝着明川县西边狂奔而去。
咻——
坐在自家门口和别人闲聊的老大爷听见头上有什么蹿过的动静,疑惑的抬起头环顾几圈却没有任何发现,奇怪的纳罕道:“怎么没有啊?”
“是不是你耳背把风声听错了吧,要么就是有猫跑到了屋顶上,都正常的。”
“你说的也对。”老大爷也没多做纠结,低下头拿着蒲扇继续扇风。
狯岳伏低身子蹲在屋檐边上,抬头往下张望去,见下面没有人才一跃跳到地上,她整理了下羽织,将日轮刀掩藏好后便走到人群中。
相比起刚进明川县的东边,西边明显更加萧条,几乎瞧不见学生人影,来来往往的反而都是些忙碌的成年人。
尚未成年还显得一脸稚嫩的狯岳一出现便受到了许多有意无意投来的打量目光。
狯岳不动神色的忽略掉那些目光,来到一家大娘开的面馆,进去便点了碗豚骨拉面。
大娘端来热气腾腾的面食摆放到狯岳面前,左右见四下无人便悄咪咪的对狯岳叮嘱道:“孩子,吃完面就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来这块区域了,危险呐!”
狯岳佯装出疑惑,不信邪的说道:“大娘,我看明川县这里不是学风浓厚吗,那么多学生怎么可能还会有危险呢?”
“那是以前了,现在明川县呐最容易遇到危险的就是学生了。”
“不会吧?!”狯岳知道自己什么神情能引起对方更多的表达欲,果不其然在她一再表示不信邪的情况下大娘终于忍不住告诉了她事情原委。
上文和那群女学生说的一样,但下文却让狯岳大吃一惊,原来那位黑寡妇根本就不是自己上吊自尽的,而是被人逼着自杀!
原来黑寡妇不是被人一开始就称呼为黑寡妇的,她丈夫因病去世后独独留下她与一个孩子,虽然没了丈夫,但开着小酒馆照样能好好养活她与她的孩子。
后来黑寡妇的孩子在某天上学后便再也没有回来,黑寡妇找了很久竟然在小河里找到了自己孩子被溺死的尸身,自那以后就受了刺激,整日穿着黑色的丧服日日夜夜为丈夫和孩子求神拜佛,祈祷轮回转世后他们能过上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