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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的笑脸瞬间僵住,要不是当着他爷爷的面说脏话怕是会被打,朱瞻基就把这句话给大声丢出去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从爷爷那里得到特赦,朱瞻基承认他胆子小,他不敢这么做,他也不想讨打。
为着老爷子不继续乱点鸳鸯谱,坏了自己的好事,朱瞻基苦着脸否认道:“爷爷,我和她真没什么关系,那是我娘和彭城伯夫人选的,我没想选她为太孙妃。”
老天啊,怎么这一个个的都这么误会他朱瞻基呢?
朱瞻基此时真有种不如直接把自己爱的是胡善祥而不是孙妙涵的真像暴漏出来的冲动,可嘴唇蠕动又止,终究没能说出来。
从小爷爷就给他讲“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③的道理,总不能刚说出口的话,转瞬就忘。
“真不是她?”朱棣也疑惑了。
“真的不是。”朱瞻基一脸认真的肯定,拒绝的态度飞快又带着明显的嫌弃。
朱瞻基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之前胡善祥硬塞给自己让拿出来应急的银票,有心在爷爷面前给胡善祥卖个好。
他从怀中掏出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给朱瞻基看,讨好道:“您未来孙媳妇可心疼我了,知道我为了帮我爹筹措兵部的银子头疼,出主意给了个肥皂和香皂的方子,我娘用着这方子开了两个作坊,成品放在陪嫁的铺面里卖,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朱瞻基示意皇爷爷看。
“本来这分红已经给了她,结果她听到我记着用钱,就先让我拿来应急了,你看您孙媳妇多贴心,有她在才是我的福气,不比那什么孙姑娘强多了 。”
说道最后一句,朱瞻基还不满的撇了撇嘴。
朱棣确实听说太子妃的陪嫁铺面最近似乎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动静,好像就是这什么肥皂和香皂闹出来的,据说是清洁用的,生意很是火热。
身为被天下人供养的皇帝,朱棣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用过?初次听闻只觉得是小打小闹,可是据他所知,太子妃的作坊也没开多长时间啊?生意就已经火到日进斗金的地步了吗?
朱棣没觉得大孙子在骗自己,对东宫或者太子自己看得特别的紧,东宫的财政他一清二楚。
所以,朱棣此时才更是惊讶。
“你老实告诉爷爷,这门生意真有这么好?”
第34章 钓鱼 这才短短几日啊?曾经为一百两银……
这才短短几日啊?曾经为一百两银子都愁的睡不着的朱瞻基居然眼睛眨也不眨的就随手掏出了一万两银子的银票, 这生意真这么好做?永乐帝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蠢蠢欲动的想法。
想到自己打仗都凑不够银子的窘境,哪怕有羊毛的生意在,给他积攒了大量的资金, 不至于像刚刚登基时那样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用, 但朱棣需要做的事太多了, 修《永乐大典》告慰祖宗, 各地的天灾人祸, 今天这里干旱,明日那里糟了水灾, 后日还要免除灾区的赋税;修建新的紫禁城,迁都, 北边最近又不安分了, 需要北伐给他们一场教训和震慑, 一样样都需要钱, 他羊毛的生意在这种种国策面前几乎可以称的上是杯水车薪, 朱棣可耻的狠狠心动了。
说句老实话, 要不是还顾忌着那是他儿媳太子妃的陪嫁,朱棣真想直接开口让儿子捐给国库算了, 毕竟他们的家事也是国事,国事即时家事。东宫的生意也会是大明的生意, 以后这江山终究还是老大继承的,现在只不过是让老大早点当家罢了。
不过,想起适才朱瞻基说这么挣钱的方子是他认定的太孙妃给的,朱棣也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个会搂财的孙媳妇说不定才是他们朱家更大的福气,他真的是穷怕了,谁能想到呢?坐拥天下的皇帝也会有为了银子苦恼的时候。
至于朱瞻基说的和孙妙涵没关系的话, 朱棣没有当真,左右太孙也不可能只选一个太孙妃,到时候再给大孙子配一个太孙嫔伺候,坐拥齐人之福,这才齐活。
不得不说,当皇帝的人都是有够黑心和不要脸的。
朱瞻基自小被养在老爷子身边,从老爷子那蠢蠢欲动的眼神中能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他们东宫好不容易才有了个聚宝盆,可不能让爷爷就这么给刮走了。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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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基略过这个话题,表示反正给爷爷您扩编神机营的银子凑够了,至于她娘的生意,您就不用打主意了,这满京城的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他爹娘抠门的脾性?想从她爹娘手里挖出银子,做梦来的比较快。
末了,将话题引向皇帝明年想要出兵北伐上。
“您北伐不是带回来数万的牛羊马匹吗?这些动物的油脂和内脏也是肥皂的原材料,以前这些战利品除了肉其他的都被当成废料给扔了,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可惜。”
“我爹不是说您打仗费银子么?以后您不如让人把这些动物的内脏和油脂什么的都折价卖给我娘的作坊,当时候还能再赚回点银子回来,看我爹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这个小兔崽子啊。”
朱棣笑眯眯的骂了一句,他听懂了朱瞻基不想让他打作坊的主意,所以才故意提起北伐得到的战利品一事。没有不悦,不过确实心里一动,蚊子腿再少那也是肉不是?
不过,朱棣就是可惜大孙子的嘴太严了些,关于未来的太孙妃的消息,他是一点都不漏啊,想到这,朱棣更加好奇了。
见爷爷打消了对作坊的蠢蠢欲动,朱瞻基也是松了口气,也没忘记继续现在爷爷面前给胡善祥博取好感,于是半点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风范,继续絮叨起来。
“哈啾!哈啾!”
此时正在赏景的胡善祥轻轻地打了个喷嚏,心里不由觉得奇怪,我身体好着呢,没感冒啊。
朱瞻基在皇爷爷和太子爹那里很刷了一波好感,就准备出宫,却不想在宫门口碰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孙妙涵。在侍卫们的众目睽睽之之下,朱瞻基不想和孙妙涵纠缠再惹出事端,再加上他才刚利用了人在汉王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现在不是和人闹掰的好时候,只能面无表情的答应带着孙妙涵一起出了宫。
胡善祥看到面无表情的身后跟着一脸哀怨的孙妙涵,似笑非笑的横了他一眼,朱瞻基尴尬的悄声和胡善祥解释道:“她在宫门口缠着我要出宫,我怕人多眼杂,只能带着她一起出来了,你就当没她这个人,无视她就好。”
真能这么简单的当人不存在就好了,胡善祥撇了朱瞻基一眼,走上前去迎接。
朱瞻基既然说当没孙妙涵这个人,那胡善祥却不能当真了。这几日,胡善祥在灵谷寺几乎玩的忘我了,孙妙涵来了之后,两人岁偶尔有些争执,但因为孙妙涵每每挑事朱瞻基都把人先训斥一番,孙妙涵再是有愤恨也没处发泄了,更何况她也没那么高的心气,被朱瞻基冷着脸拒绝了几次,就几乎卸了气般,反而逮着胡善祥亲近起来。
行为很幼稚,但不得不说确实挺解气。朱瞻基不搭理孙妙涵,只和胡善祥亲密说话,孙妙涵就小孩子似的,故意和胡善祥交好,做亲密的行为,两人姐姐妹妹的叫着,把朱瞻基冷落的一边,虽然方向使错了,但孙妙涵高兴的很,也顾不上自己的目标神奇的换了人。
三人边走边看着周围的风光景色,胡善祥不常出宫,就算偶尔出宫了也是奉命到各个王府上传达宫里的指令。上一次出宫还是被朱瞻基带去围场射箭玩,一路上也没顾着看路边的景色,说起来她来古代已经十年了都没怎么看过宫外的风景,虽然寺中只有些树啊,湖的,山山水水之类的,但只要不在宫里,连空气都感觉是自由的。
胡善祥看得也是津津有味,倒是觉得别具一格的。
走到湖边的时候,胡善祥伸长脖子往湖中一瞧,见湖水还挺清澈,不时地有几只鱼儿游来游去的,自在的很,玩心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坐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正好也可以钓一会儿鱼玩玩,整日的待在屋里,你肯定闷坏了。”
朱瞻基的提议胡善祥自然不会拒绝,正好孙妙涵也走的有些累了,当下连连点头,只是突然想起这里是寺庙,只怕没有鱼竿这种东西,于是疑惑地问道:“这寺里有鱼竿吗?”
“这里不是有人吗?让他们骑着快马下山去买,也就一来一回的工夫,快的很。”
胡善祥微微一笑,指着周围守卫的锦衣卫说道。
朱瞻基唤了一名锦衣卫上前,然后从钱袋里掏出一小块儿碎银子,托人去寺外买三副鱼竿回来。
胡善祥又让人去搬来三个凳子和矮桌后,三人便挨着坐在一起边说悄悄话边等着去买鱼竿的锦衣卫归来。
矮桌上放着几碟子糕点和水果,两人坐在一起,吃着点心晒着太阳倒是惬意的很。
一刻钟的工夫过后,鱼竿也买回来了,那锦衣卫还非常妥帖的连鱼饵都买了些,三人一人一副鱼竿开始享受起来钓鱼的乐趣。
胡善祥只是玩心突起,也不在乎能不能掉得上鱼,也就不怕动静大把鱼吓跑,仍然和两人接着说话。
只是有孙妙涵这么个电灯泡在,两人有些话都不好直说,比如陈英现在如何了,还有陈景那个小不点儿,那天有没有被吓到,不过胡善祥想他们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只是几日虽然被监视但却可以确保人身安全的生活,应该还可以过得去。
胡善祥突然想起来他们,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悄悄把自己的位置往朱瞻基的方向挪动。
往孙妙涵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孙妙涵正在和手里的鱼竿做斗争,大概是因为不常钓鱼的缘故,不熟悉鱼竿,正在一个人手忙脚乱,胡善祥轻轻地问道:“陈英他们怎么样了?”
胡善祥也明白,查清一件案子不是两三天就能解决的事情,哪怕证据确凿,认证物证都在呢。陈英所诉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皇帝肯定会派人前往安南探查,但这不是安南使者就在京城么,派往安南查探的人只是需要一个切实的证据给所有人看。
而负责这件事的毋庸置疑是永乐帝的耳目——锦衣卫。
朱瞻基给了胡善祥肯定的答复。
“皇爷爷派了锦衣卫详查安南事件,务必要查清一个真相。那群安南使者当日就被锦衣卫请去了,一进诏狱,就吓得屁滚尿流的,连刑都没用,就一个个的举械投降,把真相交代了。”
“怎么说?”胡善祥好奇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摇了摇头,而后又嘲讽的笑了笑道:“能说什么?陈英说的都是事实,他们再怎么遮掩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而何况哪有什么冤枉可言。”
“皇爷爷这次很是生气,估计等锦衣卫派去安南探查的人带着确凿的证据回来,就会下令出兵征讨逆贼。”
朱瞻基对永乐帝的脾气可是了解的很,安南国胡一元的行为几乎可以说是踩在了永乐帝的逆鳞上。永乐帝自己就是“清君侧”到直接把君也给清了才登上皇位,骂他的文人不计其数,其中大半都被他给杀了,剩下的另一半也被他流放到了奴儿干都司,看起来好像此次以后天下太平了一般。
但史书不会忘记他是如何登基的,所以永乐帝拼命的给自己增加功绩,文治上修《永乐大典》,武功上数次带大明军队北伐,将关外部族割了一茬又一茬,势必要让自己的文治武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如今,安南胡一元这一遭权臣弑君几乎可以说是一巴掌打在了永乐帝的脸上,扯开了永乐帝自以为是的遮羞布。
不把胡一元打的他爹都不认识他,真以为永乐帝朱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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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的呢。
胡善祥听得双眼亮晶晶的,但不妨碍她给朱瞻基一个白眼。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汉王呢,皇上有没有说怎么发落汉王?”
现在正值选秀的关键时刻,汉王可是说了要做她胡善祥的举荐人,这要是万一因为安南的事打水漂了,别说胡善祥了,安排了这么一出戏的朱瞻基也得哭死。
朱瞻基果然脸色大变,他僵硬的转头看着胡善祥,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说道:“等锦衣卫派去安南探查的人回来,皇爷爷势必会派遣大军征讨安南,毕竟和北伐相比,安南只是个弹丸小地,北伐的军费不够,但去安南捏这个软柿子还是可以的。”
“而一旦确认了汉王和安南有勾结,不,根本不用等锦衣卫带消息回来,只怕……”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凝重之色。
汉王此时居然还成了瓷瓶,不能碰不能打了?
汉王此时只是被永乐帝禁足,一旦证据确凿,永乐帝必定会下令惩罚。而这个惩罚是什么呢?朱瞻基和胡善祥心里同时浮出一个想法,皇上恐怕会让汉王滚回藩地。
胡善祥安慰道:“我们先别这么杞人忧天,皇上不是还要北伐吗,汉王可以一员猛将,这种时候,皇上肯定不会自断一臂,顶了天了也就是把汉王骂一顿,然后接着关禁闭……”
朱瞻基心知肚明,别看汉王此举多么的义愤填膺,其实在他皇爷爷看来,也不是多大点的事,只要不是当着他的面谋朝篡位,平日里夺嫡叫嚣的再厉害,只要永乐帝还用得上汉王,那汉王就一定会逢凶化吉,即使有错,那也一定是受了奸人的引诱。
而结果就如两人想象的这般,最终,安南事件查清之后,汉王长史在锦衣卫的严刑拷打下认了罪,汉王仅仅是被罚了半年的禁足,当然,原本永乐帝的旨意是让汉王回藩地就藩的,但朱瞻基怎么可能让人在这时候离开,而几乎不用朱瞻基求情,以仁义,爱护兄弟出名的太子爷就自发的给弟弟求起了情,最终,汉王只得到了禁足的惩罚。
安南事件,最终以永乐帝派遣大军,以成国公朱能为主帅,西平候沐晟、新城候张辅为副帅,率兵征讨逆贼为结果。
胡善祥没有再见过陈氏姐弟,只是后来听闻安南国没有了继任者,该安南为交趾,重新成为了大明的领土。而此时的胡善祥也不知道,未来她和朱瞻基还会为了安南这么个小地方起了一番争执。
“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也不带着我?”孙妙涵委屈的插话进来。
她拿到鱼竿之后就开始钓鱼,发誓要钓上一条大鱼上来,做今天的大赢家,结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鱼儿上钩,正当孙妙涵想对着太孙朱瞻基诉说自己的失落的时候,就见胡善祥和朱瞻基几乎快要黏在一起去了,这她孙妙涵还能忍?
明明是胡善祥提议钓鱼的,结果她孙妙涵就像个受骗的傻子似的,一个人孤零零的当真了,而朱瞻基和胡善祥两个却情意绵绵的说起了悄悄话,还离得那么近,孙妙涵承认,她酸了,特别的酸,她也想找一个爱人陪她玩,陪她闹,和胡善祥和朱瞻基似得,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凄风苦雨的看着那两人在自己面前亲亲蜜蜜的。
“你鱼钓上来了?”
胡善祥和朱瞻基同时被这幽幽的一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胡善祥忙转移话题道。
“哼,我没有钓上来鱼,难道你就有了?”孙妙涵冷哼一声,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
她孙妙涵是没有掉上来鱼,但是你胡善祥同样也没有啊,那这一局咱们俩就是平手。
胡善祥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很想把孙妙涵的脑袋晃一晃,看看里面究竟灌了多少的水,但看着对方傲娇的小模样,悻悻的放弃了。算了,孙妙涵本性不坏,就是个爱拈酸吃醋的小姑娘,虽然有些烦人。
胡善祥正想说我也没有钓上来鱼,但是突然手上的鱼竿晃动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胡善祥说道:“谁说我没钓上鱼来?”
同时,胡善祥用力的一甩鱼竿,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被甩在三人的眼前,待看清楚眼前的东西,胡善祥的脸僵了。
第35章 甲鱼也是鱼 “哈哈哈,这就是……
“哈哈哈, 这就是你钓上来的鱼?”孙妙涵很不给面子的笑得前仰后合,这两日总是被朱瞻基挤兑,她都快觉得自己抑郁了,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看胡善祥丢脸, 孙妙涵当即就发表了自己幸灾乐祸的态度。对情敌, 无论是谁都没有好脸色。
胡善祥突然很想狠狠提起脚把鱼和孙妙涵一起踢到湖里去醒醒脑子。她语调轻慢却带着威胁, 不紧不慢的说道:“甲鱼怎么就不是鱼了, 白马也是马,甲鱼当然也是鱼咯。”
孙妙涵不服气, 辩驳道:“马和鱼怎么能一样?你让太孙说,这算不算鱼?”
两人同时把问题扔给了朱瞻基, 朱瞻基心里只想骂娘, 但是看着胡善祥冷飕飕的眼神和孙妙涵期待的目光, 还是把这一票投给了胡善祥, 孙妙涵失望的看着两人, 眼里强忍着泪水, 说道:“皇太孙当然向着你了,我要换个人来做裁判。”
朱瞻基不想掺和两个女人之间的斗嘴, 刚好做壁上观,胡善祥有种欺负小姑娘的感觉, 挑眉,问道:“你想找谁?”
胡善祥正在想孙妙涵能找到什么样的人选呢,就见孙妙涵一手指着自己身后说道:“就他。”
胡善祥和朱瞻基同时转头,就看到远处一个身着,蓝色圆领袍的身影正在和侍卫交流,没一会儿,那侍卫就过来禀报说是许道中求见, 朱瞻基同意后,许道中就在三人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待问清楚了原委后,许道中满脸无奈,他在外面尽心尽力的给太孙办事,生怕任务出现一点差错,太孙殿下倒是好,携双美游园,喝茶钓鱼,好不快哉!
“两位姑娘与其再这里为了一只甲鱼争执,不如重新开始比赛,在下保证这一次由在下做裁判,必定秉公职守,公平公正的审判,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
胡善祥和孙妙涵都不是傻子,许道中话里赶人的意思很明显,他和太孙有事要商量,请胡善祥和孙妙涵两人先离开片刻,别在这里打扰。霎时间,胡善祥有一种许道中不死,她和孙妙涵都是妃的感觉,胡善祥哼了一声,拉着不想离去的苏妙涵走人,把地方腾出。
朱瞻基很想说胡善祥不用离开,但看着胡善祥迫不及待带人离去的背影,只能无奈的想,等私下里再找她商量,日后两人要同舟并济,有些事也不好整日瞒着她。
许道中带来的消息足够让朱瞻基惊的愣在原地。
“那些刺客说太孙想让建文和永乐帝见面,必须想办法救出被当今发配的曾经建文朝的官员家眷,赦免他们身上的罪责。”
别说许道中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就连朱瞻基都觉得棘手,但事情却也不能不办,建文帝的存在一直是他皇爷爷的心魔,朱瞻基想替他皇爷爷解决了这个心魔,那有些事就必须去做,然而对方提的要求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朱瞻基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胡善祥注意到了,趁着间隙靠近朱瞻基,问道:“许道中和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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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道中来之前朱瞻基还好好的,结果两人只是说了会儿话,朱瞻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巴巴的,胡善祥最看不得他这幅样子了。
一个臭皮匠能顶三个诸葛亮呢?朱瞻基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苦思冥想想不出个头绪来,不如和胡善祥说上一个,胡善祥常有不同于人的惊人之举,或许能想到破局的法子呢?
“我倒是想对那些刺客严刑逼供,逼问出建文帝的下落,但那些刺客骨头都硬的很,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他们都是曾经建文朝的官员子弟,为的是想让皇上赦免他们的罪行,我一时也想不到办法怎么说服皇爷爷赦免那些人……”
胡善祥想了想,问道:“太子爷有没有想过给他们说话呢?”
历史上的永乐皇帝有没有赦免反对他的建文朝官员和家眷?这个问题胡善祥不知道,但是如果是明仁宗朱高炽呢?
仁,意味着仁慈、宽厚、通情达理、行惠施利。
历史上胡善祥记得的皇帝中用仁字做谥号的名声最响亮的也就明仁宗朱高炽和宋仁宗赵祯了。
宋仁宗就不用说了,这种据说因为怕宫人被责难而忍着口渴回宫喝茶的皇帝,怎么说也不会是个暴虐的人吧。而且以她这几年在宫里的成长经历来看,未来的明仁宗,现在的太子爷确实是一个仁慈而又宽厚的讲仁义道德的好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文官和建文旧臣支持他而非战队威望更胜的汉王。
说不定明仁宗的其中一项功绩就是因为赦免了这些被永乐帝发配流放的官员家眷,所以才被文臣认可,驾崩后被礼部上了仁这个谥号,可惜胡善祥没有自己读过史书,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十分清楚,可有这一点点的希望就已经足够了。
在朱瞻基疑惑的目光下,胡善祥笑着低声说道:“太子爷可是出了名的仁义无双,朝堂上不少从前的建文旧臣都是他的拥趸。只是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毕竟有汉王和赵王在,还有那些跟着皇帝靖难的将军等人,太子爷也不好正大光明的在朝堂上为那些人说话。”
说道这里,胡善祥突然反应了过来。
是啊,还有那些跟着皇帝起兵靖难的功臣呢。
先不提朱瞻基能不能说服皇帝赦免那些建文朝的官员家眷,只单单当年跟着当今皇帝一起起兵靖难的功臣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那些人。
打蛇不死反成仇的道理谁都懂。
如果赦免了那些官员家眷,那不就是证明皇帝当年起兵靖难是错误的?跟着一起起兵的靖难功臣反而变成了谋逆之人,让这些人怎么想?他们又会不会害怕赦免了后,那些人回来报复他们?
这些猜测肯定的,不说他们,连胡善祥只要一想起自己得罪过的人突然有一天回来了,或许还会报复她,隐藏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咬自己一口,甚至一箭要了自己的命,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如果事情真的往这个方向发展,那么就这些人的事怕是不会这么容易了。
一瞬间,胡善祥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突然的,胡善祥想起了曾经听闻并且自己那一阵还为此而很是小心翼翼了一段时间的消息——前大理寺丞王高、刘端因释放了方孝孺的儿子而被皇帝下令斩杀。①
想起那一段时间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胡善祥又不确定了起来,他们真的能成功的让朱棣赦免那正在受苦的官员家眷吗?
据说铁铉死后,永乐帝为了报复他,将他的双亲流放海南,大儿子被充军,小儿子被贬为官奴,妻子和女儿也被充入教坊司成为了官妓,而这还仅仅是众多建文朝旧臣中的一家,冰山一角就如此骇人,何况那些忠于建文帝的官员呢?
朱瞻基不知道胡善祥在想什么,他知道他爹太子爷一直都有意向皇爷爷请求赦免那些建文朝官员家眷,只是有颇多顾忌,不禁双眼就是一亮。刚想说这样就太好了,却见胡善祥的眉头却瞬间蹙了起来,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这件事怕是难度颇大、阻力颇强。
只是看着朱瞻基一脸的期待之色,胡善祥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扫她的兴。
罢了,事在人为,说不定朱瞻基真的能说服皇帝呢?毕竟朱瞻基可是皇帝的“好圣孙”啊。
君无戏言,有皇帝的命令在前,那些官员不想遵旨也得遵旨。
将心里不好的预感压下,胡善祥摇了摇头说道:“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说完这句话,胡善祥突然感觉手里的鱼竿又一次正在上下起伏,然后一点点的开始剧烈颤动起来,不用想就知道是又有鱼上钩了,忙快速的开始收鱼线并往自己的方向用力的拽,果然,随着哗啦啦的出水声,一条肥鱼赫然挂在胡善祥的鱼竿上。
看着像是条草鱼,倒是挺肥的,胡善祥估了估重量,大概有个十斤左右的样子,终于不用再一次丢脸了。
鱼被挂在半空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尾巴,想要重新逃回水里去,只是好不容易将鱼钓上来的胡善祥哪会轻易的就把它给放回去呢。看着手里活蹦乱跳的鱼,胡善祥不禁觉得自己有点馋。
自从来到灵谷寺后,她已经好几日没吃过肉食了。这里毕竟是寺庙,是不能出现荤腥的,肉是一点儿都见不着,胡善祥总有一种自己快变成兔子了的感觉。
眼前的鱼不就是补身体的好东西吗?
“我看这条鱼这么肥,你这一次肯定可以赢。”
胡善祥提着鱼脑子里正在疯狂的想偷偷吃鱼的办法,冷不丁的听到了朱瞻基的声音,眼前不禁一亮,背锅基这不就自动送上门了。
“你这是又想干什么?”
胡善祥瞬间笑容满满的回过神来,那笑里满满的都是讨好,对他朱瞻基的。但这笑容朱瞻基在从前见过太多次了,每每有想让他朱瞻基背黑锅的时候,胡善祥都是这么笑着、讨好着看着他。
有的时候朱瞻基真想给胡善祥点教训,故意冷着脸不去看这样的她,可又狠不下心让对方回去被胡善围责罚,于是就只能心软的帮对方背了这个黑锅,这一背便没完没了了。
自己宠的,除了自己受着,还能怎么样呢。
于是,朱瞻基只能露出无奈又宠溺的脸问胡善祥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你瞧,自己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么。”
胡善祥晃了晃手里活泼的肥嫩的鱼儿,讨好的笑着说道。
“胡大人,这是在寺里啊。”朱瞻基的语气很是无力。
“行吧,我把它放了。”
正在胡善祥因为吃不到鱼肉而丧气的垂了眼,准备学小唐僧放鱼的时候,朱瞻基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拦了下来。
“我带你们出去吃。”
见胡善祥、许道中和孙妙涵同时望向他,朱瞻基解释道:“正好我现在有空闲,我陪你们出去走走,踏踏青,这条鱼就不用放了,咱们到时候生堆火烤了,也算是添个菜。”
“好啊。”
这下,胡善祥得偿所愿的笑了,许道中和孙妙涵也十分欣然的答应了邀约。
“咱们去哪里踏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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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
“带上弓箭,到时候打些野物来,只一条鱼可不够咱们吃的。”②胡善祥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的提醒道。
“好,到时候我亲自射猎物,还要带上香料和盐对不对。”胡善祥的吃货属性可瞒不过朱瞻基,于是打趣的问道。
“对,对,对,太孙殿下可真是聪敏不凡、智勇双全、精明能干、足智多谋……”
夸人的话不要钱似的滔滔不绝的从胡善祥的嘴里说出,让骑马走在前面的朱瞻基好笑的摇了摇头。
和胡善祥骑马并肩走在一排的孙妙涵好奇的看着前方意气风发的朱瞻基,不解的扭头看向胡善祥问道:“刚刚太孙不是还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怎么受了打击这么快就好了?”
孙妙涵心里很不爽滋味,怎么胡善祥就有办法这么快哄好太孙呢?
胡善祥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嘿嘿一笑,颇有几分自得。
她就知道,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更何况是被誉为“仁宣之治”盛世的朱高炽和朱瞻基父子俩,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和比皇帝和太子之间的猜疑和隔阂简直成对比,这不,儿子一撒娇,当爹的还怎么傲娇,还不是乖乖的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朱瞻基。
要不然现在的朱瞻基还跟只没了冠的小公鸡似得,胸脯都挺不起来。
“他啊,出身高贵、自命不凡,自小就养在皇帝膝下,教他读书习武的都是朝廷有名望有功绩的大臣,生来就没尝过失败的滋味,压根就不知道输这个字怎么写,哪跟咱们似的都被打击惯了。”
“这不,刚经历了一点点小风雨,就受不了委屈了。”
“现在啊,是背后经过高人的出谋划策、一番指点后,事情已经完美解决,现在雨过天晴了。”
胡善祥没有说的太详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可以将它丢开了,既然出来踏青游玩的,何必在说些不开心的话呢。
“你们两个跟上。”
朱瞻基和许道中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去,只见胡善祥和孙妙涵正骑在马上扭头说着话,连自己已经走了好远都不知道,忙提醒道。
“知道了。”
“啰嗦。”
两人答应了一声,不再说话,拾起缰绳加快了速度。
第36章 商议 朱瞻基带着胡善祥、孙妙……
朱瞻基带着胡善祥、孙妙涵和许道中在梅山玩了个痛快才回去, 他们吃了烤鱼,又猎了大雁和野鸡饱餐一顿,几人的手艺吧也就那样, 主要是行致高吃什么都觉得好, 因而离去的时候胡善祥还有些依依不舍的, 好不容易才自由了这么一会儿呢。在朱瞻基保证以后再带她出宫玩的条件下, 胡善祥才意犹未尽的跟着回了灵谷寺。
第二天, 在朱瞻基的同意后,他的手下带着几个换了低调衣服的刺客来了灵谷寺。许道中理所当然的跟着也来了, 朱瞻基见到跟着过来的许道中时,很是不赞同的看了对方一眼, 将人拉到了一边。
朱瞻基质问道:“不是不让你再掺和进这件事情里来了吗?你知不知道如果被皇爷爷发现你也知道了某些事, 你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我这个皇太孙也不一定护得住你。”
见到许道中跟着过来的时候, 朱瞻基差点没傻眼, 建文帝是死是活的消息几乎可以称的上是宫廷秘辛了, 而且是被碰一下都会被拉响警报的,他早就跟许道中交代了, 不许对方再掺和进来,许道中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朱瞻基有些烦躁, 心下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把刺客的事情一股脑的交代给许道中了,现在可好,对方上了自己的船,想下都下不去,哪怕船漏水沉了,对方也得跟着一起溺死。
“臣既然已经选择了皇太孙, 自然为皇太孙殿下马首是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许道中很是感动太孙对他的欣赏的态度,但今日跟着一起过来是他的选择,他想要问太孙要一样东西,可是莫名有些张不开嘴,所以就想着先为皇太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办好了差事才有谈判的资格。
人都已经来了,现在想赶也赶不走,朱瞻基心下叹息,却也为许道中的良禽择木而栖而感到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咱们也进去吧。”
许道中跟着朱瞻基进门之后,看到了好奇的朝着门外伸长了脖子的胡善祥,却没有看到孙妙涵孙姑娘,心里觉得轻松了很多。看来太孙确实不喜欢孙妙涵,这么说来他许道中应该有机会“横刀夺爱”吧?
是的,许道中尽心尽力,几乎把身家性命作为赌注陪着太孙一起寻找建文帝的下落不是为了得到太孙的感激,而是想试着看能不能让孙妙涵姑娘看到自己的存在,他想着太孙不喜欢孙姑娘,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趁虚而入?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第一次从太孙口中听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孙姑娘,也可能是日积月累对方对太孙的纠缠觉得幸灾乐祸,但等到接触了对方之后才发现,太孙口中的孙姑娘也不过是个有些骄纵的小姑娘。
许道中听过对方如何的飞扬跋扈,见过对方狼狈后愤怒的瞪视,吓唬自己不许胡说八道,这次在灵谷寺里孙妙涵更是天真的行迹让他不由的放松,这些点点滴滴汇聚成了许道中心底的那一抹倩影,难以忘却,寤寐思服。
胡善祥换了一身男子的服饰站在朱瞻基身后,默默的当自己是根柱子,见那几个男子横眉冷目的,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很不友好的模样,在心里吐槽朱瞻基真是胆子大。
这和与虎谋皮有什么不同?朱瞻基想抓汉王的把柄,说不准汉王也想借此机会将太子一脉从高位上拉下来呢,也不怕被永乐帝给发现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胡善祥没有想太多,因为从短短的几句话里她就察觉出来这个叫聂一兴的脸色难看的男子很是难说话,脾气态度也极为恶劣,也就是朱瞻基现在有求于人,想和对方做交易,才容得下对方现在的以下犯上。
想起皇太孙带他们来灵谷寺的目的,聂一兴忍住了暴躁的脾气,却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真的能信任你吗?皇太孙。”
“除了相信我,你们无路可走。”
都已经把人带到灵谷寺了,朱瞻基觉不容许他们再打退堂鼓。不论是为公,还是为私,他一定要从他们口中得到建文的下落,让他和爷爷见上一面,了了爷爷的心愿。
“整个灵谷寺已经被神机营肃清,锦衣卫将这里围的密密匝匝,没有皇令,你们谁都出不去。”
威胁话落下,又见那个硬骨头的聂一兴满脸的不服气,朱瞻基故意撺掇道:“不信邪的可以出去试试,只要踏出灵谷寺一步,万箭齐发,瞬间就会将人射成个蜂窝。”
知道朱瞻基故意这样说只是为了吓唬聂一兴,胡善祥暗自觉得好笑,还是其中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脾气也最好,拉着聂一兴说了几句以大局为重的话,聂一兴虽然没有故意再和朱瞻基抬杠,却还是黑着脸做的远远地,大有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骨气。
“皇太孙把你们放出来可不是为了
让你们当着他的面来做戏的,你们不会以为太孙和你们有交易在,你们曾经刺杀太孙的行为就一笔勾销了吧?太孙不是可怜你们,而是为了就你们被流放和贬为官妓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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