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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对朱高煦的杀意视而不见,反问道:“王爷说自己是被先帝和陛下诱惑谋反,不知有何证据?”
你个蠢货!拿的出证据来吗?!即使拿得出来, 其他人又岂会承认?!
再说了,若非汉王你早有谋逆之心,仅凭身边人的三言两语又岂会劝动?分明是自己的意志力和自制力不足,才被引诱者做下错事,现在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想旧事重来,当真是辜负圣恩。
反正,无论朱高煦怎么说,于谦就是一个态度:皇位这事我管不着,谁是皇帝我听谁的,你要有怨言就跟你爹说去,这我管不着!
朱高煦气的半死,他身边的人早就在自己被圈禁的时候跑的跑,死的死,还听他命令的寥寥无几,他就是有证据也拿不出来啊!
而且,明明他为了大明建功立业,靖难之役数次救老爷子于水火之中,老爷子当时明明都说过了要让他当太子的,可是到最后,却随随便便就把他给打发了,这是朱高煦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他怒吼道:“是太宗皇帝当初答应过本王的,本王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有什么错?有错的是他们,是他们骗了我。”
朱高煦的声音从嘶吼到无力,这个他们指的又是谁呢?是父皇?还是老大?亦或是朱瞻基?
或许,朱高煦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谋反不可能成功,但是因为朱棣答应过要传位给他,最后却反悔,让朱高煦觉得深深地不甘心。
其实,朱高煦所说之事并非空穴来风,于谦也早就有所耳闻。
朝堂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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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汉王说的事千真万确,可那又如何呢?
当今陛下的皇位是先帝手把手托付的,而先帝的皇位更是太宗皇帝亲传。更甚至,在太宗皇帝数次北征之时,承担监国重担的也是先帝仁宗陛下,而非汉王。
所以,有些时候,对于某些事,他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势必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瞎话了。
“王爷,您口口声声说太宗皇帝要改立您为太子,那为何从不见太宗陛下下废黜太子的诏书呢?”
“据臣所知,太宗皇帝在世之时确实说过: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这句话。只是,太宗皇帝的本意是让王爷尽心辅佐先帝和陛下,为我大明尽职尽责,而非王爷
所会意,王爷由此所想,怕是会错意了。”
此刻就不得不提我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了。
要是胡善祥在这儿,恐怕也得惊叹于谦玩文字游戏也是一把好手。
原来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翻译啊。
也对,朱棣当初说的是世子多疾,又不是太子多疾,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燕王世子朱高炽,那关我太子朱高炽什么事?你朱高煦要是不甘心,就去找燕王世子朱高炽去吧。
永乐帝好一个甩手掌柜啊!
你说你勉励二儿子就勉励么,你来个世子多疾干什么?把所有人都给搞懵了,以为你说的就是世子是个多病缠身,活不长的,所以你更看好你勇猛的二儿子,让他努力加油干啊!
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朱高煦能不疯魔吗!
“你-说-本-王-会-错-意-了?”呵呵,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朱高煦都要被于谦的这番颠倒黑白给气笑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朱高煦都想直接拔刀把于谦给砍了。
于谦知道汉王的火气直往上冒,继续添柴拱火道:“王爷您也知道,皇上刚刚登基,若是连您这个亲叔叔都不服他,更何况其他的那些个朱家的藩王。”
“当年太宗皇帝靖难之时,可是有不少藩王都做壁上观,事后,被太宗皇帝逮着机会削的狠了,都等着想看皇上的笑话,看您这个做叔叔的是如何效仿太宗陛下,他们好趁虚而入。”
“哦,对了,不止那些太祖皇帝的其他后裔,还有您的亲弟弟赵王爷那里,最近也有些不消停。”
“还有先帝的其他儿子,这样一想想,觊觎陛下皇位的人还挺多的。”
不知怎的,听到这里,朱高煦对于皇位的野心突然下降了一大截,并且还有些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当皇帝好像是很爽没错,但是狼子野心,觊觎皇位的人好像也挺多的。老大的其他几个儿子想朱瞻基的皇位也就算了,好家伙,就老三你个墙头草也配肖想皇位?
就朱高煦的脑子,一点头没怀疑是不是被于谦给套路了,当下就在脑海中联想到了一副跟在自己后面,想趁机拾好处的家伙,当即就开始骂骂咧咧。
“呸,一群软蛋,只知道吃剩下的,都是没出息的东西……”朱高煦噼里啪啦的骂个不停,直到过足了嘴瘾,出够了气才停下来。
于谦听着这话,也觉得挺无奈的。虽然他说的话有三分假,另外七分却是真的。说道此处他也不得不叹服,皇帝的叔叔是真的靠不住啊!
你说你这个亲叔叔都致力于造自己侄子的反,被你大哥给抓了一回了,还是那什么该不了那啥,真真是一脉相传。
不再想,于谦从怀里拿出皇帝给自己的据说是模仿太宗皇帝字迹的书信递给朱高煦道:“王爷,这是皇上让臣给您的,说是太宗皇帝临终前给您留的一封信,让陛下交给您,只是后来没来得及,才现在拿过来。”
说实话,于谦觉得很忐忑,这番话里的漏洞也太大了。
陛下的字是太宗皇帝手把手教的,即使是先帝也不可能很快就区分出,粗枝大叶的汉王就更不可能了,但是,时间问题呢?距离太宗陛下临终都多长时间了,皇上才把这封信拿出来,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但是汉王?这人有脑子这东西吗?
事实证明——没有!
汉王从于谦手上接过信,刚看了一眼就开始哭了起来,而后哭的越来越汹涌,把于谦都给哭的一头雾水了。
皇上给的这封信他是没看过的,所以里面写了什么内容他也不知道,但汉王是个很缺父爱的人吗?他记得太宗皇帝在世时,三个儿子中最受宠的不是先帝,而是眼前的汉王啊!
陛下那么了解汉王的吗?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陛下果然高瞻远瞩啊!于谦拜服。
正在这时,汉王妃突然带着汉王的几个儿子推门而入,走到汉王面前当即就跪下,汉王妃和汉王世子两人甚至还抱着汉王的一条腿就开始哭诉。
“王爷,妾身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只要您一句话,妾身立刻死了也无憾了,就是可怜了咱们的孩子,还没长大成人呢就得一家人下地府团聚了……”汉王妃哭的期期哀哀的,孩子小的都被吓得不自觉的开始哭泣。
汉王世子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他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想让他爹消停点。也跟着亲娘后头哀嚎:“父王啊,儿子还想娶个媳妇一起孝敬您,让您早日抱上孙子呢,如今看来是无望了,您什么时候走,说一声,儿子二话不说就跟着您去。”
于谦:“……”
两位,醒醒,还真没到给汉王哭丧的时候呢。
“……”
汉王朱高煦被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哭的额角直跳,这是干什么?本王还没死呢!
“都给本王闭嘴!”一声怒吼,所有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空气霎时寂静凝结。
看着眼前哭红了眼的老婆孩子,本来打算鱼死网破,做最后一搏的朱高煦不知怎的心突然就空了一刻。再低头看看手中的信,霎时间,他自觉地自己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朱高煦是从来不会投降的人,对老大朱高炽如此,朱瞻基就算当了皇帝也是如此,他最终会输,会投降的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父亲永乐皇帝——朱棣。
他可以不在乎被囚禁,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被圈禁了起来,也有通道联络自己的手下,但是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妻儿着想,不能让他们陪着自己一起被永远囚禁在这偌大的汉王府内。
良久,他摆了摆手,让抽噎的汉王妃和汉王世子兄弟们都下去,才灰心丧气的对于谦说道:“你回去吧,告诉皇帝,本王不会让人看笑话,但谁也不能为难本王的王妃和儿子。”
第144章 怎么可能 于谦带着好消息回宫……
于谦带着好消息回宫复命去了, 而待在汉王府的朱高煦却觉得奇怪极了。
平常对他极其不待见的王妃突然变得温柔可亲了起来,前些日子还怂恿他造反的下属,现在居然清一色的和他一起投降。
不是, 你们劝他谋反时的坚定呢?
变脸这么快的吗?!
朱高煦:“……”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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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投降了, 那我们家里也都是有老婆孩子要养活的呀……”
“是啊王爷, 属下还得奉养八十岁老娘呢……”
这理由, 一个比一个离谱,也一个比一个真实, 感情就他一个是真傻子啊!
“好,好, 好。”
朱高煦无语的点点头, 忍不住碎碎念的骂起来。
紫禁城中。
接到好消息的朱瞻基高兴极了, 觉得朱高煦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很令人烦心, 但有时候还是很识时务的。于是, 一高兴, 朱瞻基第二天就把朱高煦提溜到了朝堂上,要让满朝文武看看他们老朱家的温馨的亲情。
嗯,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欲盖弥彰,但当官的, 睁眼说瞎话的技能是必备的。
第二日,朱高煦满脸木然的走入大殿,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甘不愿的准备给皇帝行大礼,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他的不情愿,但皇帝摆明了态度要息事宁人,其他人也不敢鸡蛋里挑骨头,只能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朱瞻基也不为难自己这位二叔,还没能朱高煦下跪,就开口拦了下来。
“二叔请起,自己人,就不用多礼了。”
于是,朱高煦这厢膝盖还没碰到地板上呢,就瞬间直了起来,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朱瞻基。
朱高煦不说话,朱瞻基话匣子就打开了。看在朱高煦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朱瞻基势必要给他
一些面子的,好让外人看来,自己这个侄子对叔叔的态度还是极其尊敬的。
而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让天下所有的官员和百姓都觉得,有他这么好的亲侄子当皇帝,汉王如果还是要谋反,那就太太太太不识好歹了。或许汉王半夜醒来,想到自己忘恩负义的行径,都会骂自己一声该死!
“谢皇上。”朱高煦丝毫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直接回答道。
朱瞻基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觉得这人半辈子的狗脾气是真改不了。而自己的脾气是真好啊,想起曾经如何被汉王他们冷嘲热讽,自己登基后也没对他下死手。
朱瞻基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起和善祥私下聊起如何处理二叔时的话题,直截了当道:“皇爷爷和父皇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叔,如今二叔知错能改,也算不负皇爷爷和父皇的期望。只是二叔以后便不必回封地了,就还留在京城的汉王府吧,门口的锦衣卫朕已经撤下,还望二叔日后能够谨言慎行,别再被引诱犯下弥天大错。”
其实胡善祥是觉得把朱高煦关起来或者杀死是挺可惜的,毕竟朱高煦打仗真是一把好手。明初能打仗的将领太少了,虽然朱瞻基也是个六边形战士,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不像朱棣一样,有个随时能顶上监国的太子,大臣们也不会放心让他御驾亲征。
但朱高煦的不稳定性太高,把军队交给他,满朝文武包括皇帝,怕是谁都睡不安稳,得一直提防着汉王随时可能会谋反。所以,他们觉得还是把汉王一直关起来最好。
但朱瞻基却不想落下一个囚禁亲叔叔的名声,和朱允炆一样“青史留名”,所以就只能先想办法把汉王给收服了,然后再敲打敲打,让朱高煦再没有谋反之心,最后的价值也要榨干了,对大明和他岂不是真正的两全其美?
对朱瞻基的心思毫不知情的朱高煦:就我是冤种被,被你们祖孙三代欺负。
朱高煦冷哼一声,懒洋洋的道:“都听皇上的。”
呵呵,他就知道,朱瞻基不杀自己就不错了,能把自己从圈禁的状态放还自由之身就是开恩了,除非是疯了才会让自己带着妻儿回封地。
“既然如此,二叔就谢恩吧!”朱瞻基认真道。
咦?不是说一家人不用多礼吗?
朱高煦抬头看去,确定朱瞻基没有说笑,于是在心底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恭恭敬敬的行礼退下。
朱瞻基看的满意非常,嗯,被关了那么久,总算是有长进了。
一时间,这叔侄两人的关系仿佛颠倒了个。
收拾了汉王,其他暗地里的阴谋家也就不足为虑了,只是一想到支持汉王一而再再而三谋反的,居然全都是老朱家的血脉,朱瞻基就想学学朱允炆,把他们都给削了。
只是想想朱允炆削藩失败的下场,朱瞻基告诉自己不能急,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激烈反抗,还是要徐徐图之。
后宫中,张太后得知汉王朱高煦被皇帝无罪释放的消息,十分的不高兴,和胡善祥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语气很是不满。
“瞻基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放了汉王,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当初先帝还在的时候也是如此,他们俩真不愧是亲父子,汉王逼宫谋反,犯得可是杀头的罪过,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先帝只把他给圈禁了,瞻基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释放了。”
张太后难以置信,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怕给儿子添麻烦,她早就直接跑到前朝去质问了,也不会只像现在这样只拉着胡善祥一个劲儿的吐槽。
胡善祥却不多言,只是不停的奉承,赔笑道:“皇上仁善,汉王到底是皇上的亲叔叔,总不能真让皇上背负上杀亲叔叔的名声。”
确实,张太后也知道,这坏名声一旦背上,无论如何也是洗不掉的,前头那位建文帝不就是如此?
只是说归说,怨归怨,张太后到底还是抱怨道:“哼,名声。先帝倒是注意名声,文武大臣哪个不说他宽厚、大度、仁善?可是那又如何?太祖在世时,咱们一家差点被汉王给欺负死。先帝在位时,就是不肯对兄弟下狠手,咱们差点在地下团聚。”
想起当初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张太后就心有余悸。即欣慰丈夫和儿子的宽厚,又时常对他们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俩这脾气,怎么不和太宗皇帝学学呢。
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张太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省的被人私下议论了去。于是便时常逮着胡善祥不停的碎碎念,只听了四五天的功夫,胡善祥就感觉自己快抑郁了,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总结一下,那就是张太后太闲了,要给她找点事情做。
仔细想想这话也没错,宫务被胡善祥接手了,朱祁钰被朱瞻基带去前朝读书了,回来后宫玩的时候少之又少,朱皛皛倒是在后宫的时间多,但她年纪小,坐不住,又是个人来疯,在后宫各花园到处乱跑,时不时的再去前朝逛逛,留下张太后一个孤寡老人。
可偏偏按照后世的观念看,张太后此时也才不到四十岁,很不到开启养老生活的时候,却已经开始了孤寡人生,又不像后世一样有丰富的娱乐生活,可不得抑郁了。
打麻将她倒是有兴致,可宫里的宫人都是人精,一个劲儿的给太后喂牌让她赢,这一次两次的,次数多了,张太后哪里会看不出来,慢慢的就觉得没意思了。
还不如当初她和胡善祥婆媳俩对付汉王妃和赵王妃呢,牌桌上见真章,那才是真开心。
胡善祥想了想,让人整理了最近民间发生的有趣的小故事,和落魄士子们新出的话本子给张太后送过去。这一举动立马起了效果,从这天开始,张太后就徜徉在了书海中,没有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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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善祥过去说话,终于让她耳边彻底安静了。
只是,还没消停半个月,这一日去给张太后请安的时候,胡善祥就又被留下,张太后拉着她的手,开始给胡善祥说起自己这段时间看书的观后感了。
“你说现在的读书人,书里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富家千金,因为手帕丢了,被男人捡到,就得嫁给他,否则便是辱没了清白?”
“什么样的情况下,千金小姐才会被男人看到脚,还觉得清白就没了,必须以死明志?”
“官府不但不管,还和文人一起夸赞这样的女人忠烈?还给这样的家族送贞节牌坊?就这?”
“照这说法,是不是出门被人看到脸或者手的女人,都得找棵数去抹脖子了?这些写书的人也太夸大其词了。皇后你说说,这样的书居然也能卖的出去,不怕被人把店铺给砸了吗?”
张太后难以置信,她当年可是跟着婆婆徐氏一起参战,在北平和满城妇女抵抗住了李景隆数十万大军的奇女子。后来虽然避居后宫,但也是万万看不上书中这样的女子行径的,对这些画本子的作者抹黑女子形象的行为非常的气愤。
胡善祥闻言蹙了蹙眉,让人把话本子拿过来给自己过目。一目十行的浏览了几页后,胡善祥也和张太后一样变得气鼓鼓的。
见此,张太后气倒是消了一半,心有余悸的说:“日后这些书啊,本宫还是不看了,都拿去烧了。还有,等皛皛以后识字多了,也别让她看,省的被改了脾性,也喜欢上什么落魄学子之类的。”
胡善祥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只怕书中所写并非虚假,而是有例可循。”
张太后突然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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