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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落子无悔

姜令檀睁圆了眼睛, 浑身紧绷。

她除了阿娘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

“不闹。”

“孤再睡会儿。”

谢珩依旧闭着眼睛,薄唇抵在她秀气的耳朵上, 明明是他主动惹了人,可嘶哑的声音却有意无意透着疲惫。

隔着布料箍着那纤腰的掌心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手指动了动, 更加认真地握紧。

“殿下。”

姜令檀不禁扭了扭腰, 手脚都困在大氅内, 就算有心也无力挣扎。

“不动。”

“乖。”谢珩嗓音低低说了句,闭着眼睛, 呼吸渐重, 眉心蹙起, 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隐约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

姜令檀迷迷糊糊翻了身,掌心触到男人坚硬的胸膛,那热意不同于女子的体温, 她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往更为温暖的地方缩了缩。

长夜冷寂。

谢珩在打更声响起刹那就醒了,光影交错,怀中的少女前所未有的乖巧,柔软的侧脸在灯芒下容颜如玉,颠倒众生。

他盯得久了,心底竟生出些许不该有的念想来,滋生疯长, 像是藤蔓渐渐缠紧。

谢珩清楚,可怕的念头一旦开了闸,不管用怎么样的手段, 他只想把她囚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年少不可得之物,成了困他一生的心魔。

长大的储君,自然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什么,哪怕是用最肮脏卑劣的手段。

这不是和幼年的自己和解,而是把过往抹杀干净。

“醒了?”

姜令檀醒来时,她还有些恍神。

睡得软绵绵的身体半靠在太子怀中,自己双手更是放肆大胆搁在他腰上。

因为紧张,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是颤的:“殿下,我不知怎么睡着了。”

“若若有冒犯之处。”

“嗯。”

她话还没说完,谢珩已经笑着放下手里的书,长指微曲抚过她的眉眼,声音愉悦,动作愈发亲近,没有半点要掩饰的意思。

“善善。”

“孤昨夜很开心。”

他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伸手握住她柔弱的掌心,往自己的腰上用力按了按。

“不是冒犯。”

“你这样,孤允许。”

刚开始,姜令檀还怔怔没有反应过来太子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等看到太子眼中那些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温和时,顿时感觉被他紧握的掌心跟着了火似的,用力想要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脸上的慌乱只是一瞬间,而后强作镇定抬眸看他。

“殿下说笑了。”

她神色沉静,拒绝得尤为明显,脸上那点红润也在一点点地消失。

谢珩瞳孔微微一颤,唇角的笑弧看似没有半点变化,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锐利。

“善善当真认为孤在说笑?”他深深望着她,微眯眸光似藏了狠戾。

姜令檀掌心紧紧攥着袖缘,在那种无形的威压下,她屏住呼吸,慢慢点头。

“臣女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攀附。”

“若因长宿东阁一事给殿下造成困扰,等华安郡主大婚后,臣女便留在雍州也是去处。”

书房寂静,外边已经天色大亮。

姜令檀终于解开身上缠着的大氅,小心又谨慎从暖榻上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谢珩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行礼后要转身离去时,指节敲了敲暖榻旁的胡桃木书案,声音悠悠问:“善善真的想好了?”

姜令檀抿着唇没有回答,嫣红的眼尾,无疑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冷静。

她是女子,太子是世间最优秀不过的男子,南燕未来的储君,能相伴他左右的女子,不该是她。

虽然神秘嗜血贵人并没有真的要了她的清白,但得到庇护前,只要闭眼就能历历在目想起的那几次,她不着寸缕,身上都是神秘人留下的痕迹。

能苟活已是庆幸,难不成还感恩图报,去肖想他身旁的位置?

姜令檀闭了闭眼,去争,去嫉妒,只会把她变成和长宁侯府后院那些姨娘没有什么区别的可怜人,若是这样活着,还不如被那神秘贵人吸干血,悄无声息死去。

嫉妒只会让她变得面目丑陋,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念想。

书房的门被一双秀白的手由里朝外拉开,风雪灌进来的瞬间,门里门外的人同时僵了僵。

“世子。”姜令檀声调微惊,透着不可思议。

“你你、”施故渊的声音震惊过后,是勃然大怒。

姜令檀苦笑一声,以为施家小爷认为是自己不知羞耻勾引太子。

可下一瞬,她肩膀微沉。

男人修长有力的掌心自然无比搭在她的肩头,嘶哑的声音更是刚睡醒的模样:“外边风大,你这才将将睡醒,这会子出去,着了寒气,身体如何受得住。”

根本就不容她反应的时间,男人已经往前迈了一步,格外温柔亲自替她披上大氅,语气更是温柔。

“回去好好休息。”

姜令檀一口气堵在心口,她就算是表现得再镇静,也不是没有羞耻心的女子,更何况在同太子四目相对的瞬间,眼前一黑,若不是强撑着站稳,恐怕是要失态的。

眼前的太子只穿了件单薄的宽袍子,衣襟敞开隐隐能看清他霜白色的胸膛,脖颈下方几道鲜红的痕迹,看着像是被人指甲无意中抓挠出来的。

书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夜,而且众目睽睽下,他身上竟然还有可疑的红痕。

两人之间种种可疑的举动,在外人看来,反倒更像是不打自招。

姜令檀低着头,不敢再去看施家小侯爷脸上的表情。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施故渊这怒意却不是针对她

的,反而是太子。

“你怎么敢。”

“明明你答应过我的、”

剩下的话,施故渊说不下去,他恨得咬牙,又怕声音太大反而吓到站在一旁的她。

“渊儿不可无礼。”

迎着风,姜令檀看到廊庑尽头由侍卫恭敬搀扶着缓缓走来的当朝首辅,落后半步的则是多日未见的芜菁娘子。

“姑娘。”走在芜菁娘子后方的吉喜朝姜令檀行礼。

“带姑娘回去。”谢珩瞥向吉喜,声音淡淡吩咐。

“是。”

姜令檀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吉喜已经快步走到她身后。

“奴婢扶您回去,外头风大。”

姜令檀所有辩解的话堵在嗓子里说不出口,太子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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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直到他慢慢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往前逼近了些,目光复杂难辨:“若不回去,那就去书房里间再睡一会儿。”

“不必。”姜令檀指尖颤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太子的话给气到。

眼见那位德高望重的严首辅已经穿过廊庑,姜令檀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也不看太子脸上的神情,复而朝施故渊行了个礼,由吉喜扶着从另一条路,绕过花园回去。

严既清看着人渐渐走远的背影,他目光一顿,看向太子:“殿下何至于此?”

谢珩慢慢抬起头,脸上不见半点情绪:“若得不到,孤将寝食难安。”

“一些手段而已。”

施故渊一张脸沉得厉害,若不是有严既清盯着,他恐怕会忍不下对太子出手。

“你明知她身份。”

“你怎么敢、怎么敢!”

“简直是混账。”

谢珩眼神都没有分给施故渊半点,而是静静地盯着严既清:“前些日,小侯爷说要娶善善为妻。”

“孤养在身边的人,如何舍得。”

“今日正好让他断了念想。”

施故渊闻言大怒,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朝太子袭去。

他重伤未愈,又哪里是太子的对手。

根本不用亲自出手,周围暗卫如同鬼魅现身,几人一拥而上拧住施故渊的手腕把他摁在冰冷的雪地上,冰冷的刀已经架在那脆弱的脖颈上。

谢珩神色冰冷,却是逼向严既清,笑意淡薄:“孤当年承诺,必保下齐氏血脉。”

“眼下二选一,老师考虑得如何?”

严既清当即面色大变,背心窜出的冷意,冻得他五感麻木。

“臣愿做殿下手中的刀。”

“只求殿下念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他一回。”

这瞬间,严既清像是老了十岁,永远不会下弯的脊骨,被风撞得生痛,咳嗽从喉咙深处涌出,像是扎根在他身体的病痛,折磨得他脸色青白。

“放了。”谢珩挥手。

施故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老师选了什么?”

严既清漠然闭眼:“臣当年答应过,齐家只留唯一的血脉。”

“若只有一人接替齐氏门楣,那么只能是你。”

施故渊忽然粗暴打断严既清接下来的话,冷意像是要把他淹没:“为什么是我。”

“齐氏三百六七口,我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死去,现在连唯一拥有着相似血脉的妹妹,却不能承认她的身份。”

“她明明是齐朝槿姑姑的女儿,她该如我一般的。”

严既清讽刺般低笑:“是日日夜夜折磨不得安宁仇恨,还是齐氏的冤屈。”

“你难道真的希望她同你一样?”

施故渊瞳孔一震,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擦去脸上的血痕。

他不是一个能特别克制情绪的人,浑浑噩噩的脑袋却渐渐清明过来。

齐氏的苦楚他一个人的就够了,世间的肮脏不该沾在她身上才对,既然朝槿姑姑小心翼翼把她藏在长宁侯府,恐怕从一开始初衷,只是希望她平安康顺。

书房前没有人再说话,谢珩慢条斯理抚平衣袖上的折痕,冷然的视线暗藏幽色,不轻不重落在严既清身上。

对于今日的结果,他格外满意。

他看中纳为所有物的姑娘,怎能容他人惦记。

他逼的就是落子无悔的承诺。

第82章 第 82 章 属于

彼时天色大亮。

檐下一片高高低低的冰凌, 迎着光,折射出绚烂的色泽,玉兰枝头, 花如积雪。

严既清身体受不得冻,早就由芜菁娘子吩咐了婆子扶回去休息。

施故渊身上的伤,经过刚才一通折腾, 那才将将愈合的地方, 眼下又裂了个七七八八, 身上的衣裳都快被血染透,侍卫帮着给他换药时明明疼得额心上全都是冷汗, 也不见他哼一声。

书房里, 谢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色漠然冰冷。

“我这不争气的样子,倒是让殿下看了笑话。”

“殿下不愧是宫中的手段见得多了,就连老师也一同算计上。”施故渊讽刺。

谢珩听了表情依旧不变,慢条斯理端着茶水喝了一口:“你若不是蠢笨, 孤又如何算计得了你。”

“你”施故渊气得直喘,刚要站起来理论,又被侍卫一点不留情摁了回去。

“孤若真用宫中的手段,你以为你能活得到今日。”谢珩薄唇扯出一抹笑,眼瞳里却是冬冰一样的寒色。

施故渊这些年就算是再能隐忍,他也绝不是谢珩的对手。

齐氏当年因背负卖国通敌的罪名,被天子屠尽全族,他能活下来除了嘉兰郡主和老师严既清的拼死相护外, 后来在宫中成为伴读,也算是承了太子的恩情。

若是没有谢珩暗中周全,以帝王多疑和剩余四大家族这些年更是同气连枝, 他基本不可能周全长大。

既然说不过,他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心里却盘算着等家族罪名洗清后,得用手段把善善从太子身边偷出来。

只要善善不喜欢太子,他再挑拨离间一下,有老师帮忙,就算是不与齐氏有牵扯,他的妹妹也该是玉京城明珠一样的贵女,何须这样躲躲藏藏。

至于长宁侯府姜家。

施故渊眼底露出冰冷的情绪,姜家大房他得想办法除去才好,免得日后捅出来,牵扯不清反而要连累姜令檀的名声。

谢珩只稍一眼就看出施故渊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搁了茶盏站起来,慢慢走到施故渊身前:“姜家现在还不能动。”

施故渊没有看他,反而是蹙起眉心反问:“怎么?”

“殿下不愿放人就算了,难不成连个小小的长宁侯府都要护着。”

“不会是还藏了我不知道的秘密。”

谢珩一点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慌乱,格外镇定道:“孤若说姜恒道一直都知道善善母亲的身份呢?”

施故渊先是一愣,极快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姜恒道在知晓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把人留在侯府,恐怕是强行掠来囚在侯府内,这也是为什么玉京城各府各家的宴会上,他从未听闻姜家还有一个十一姑娘。

“殿下又为何与善善相识?”施故渊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

谢珩嘴角微翘,笑容淡淡:“外头受了委屈,求孤护她。”

他避重就轻说得简单,施故渊根本不信,却也知道太子若不愿说,他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施故渊身上的药已经换好,谢珩自然不会留他,又吩咐了侍卫把人盯紧了 ,不许随意走动。

姜令檀回到屋子里,她站在窗前愣愣出了一会神,然后吩咐吉喜备好笔墨,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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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封信叫人送到华安郡主府上。

信是给姜家三房姜恒戬的夫人苏氏的。

当初姜令檀留在玉京没有随陆听澜去雍州,她是写了几封信交给陆听澜,让陆听澜以她身子不好需要养病为由,只递了几封信件并没有见着人。

所以既然准备在雍州留下来,姜令檀在雍州举目无亲,肯定是要与三房一家打交道的。

等墨汁干透装在信封里,才封好,还未叫人送出去,外边就有小丫鬟小声禀报说是太子殿下来了。

姜令檀正想以休息为由避开与太子见面,可话才说出去,太子已经大步跨进屋中,她要回避已经来不及。

“殿下。”姜令檀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起吧,免了。”

谢珩伸手指了指侧边用屏风隔出来的小书房,率先走进去。

“善善。”

“我们谈谈。”他看向她,是那种说一不二的语气,透着上位者的威压。

姜令檀犹豫一下,只得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吉喜站在屏风外边,还未有所动作,就被太子冷冷瞥了眼:“出去。”

“是”她一抖,背脊爬上寒意,大气不敢喘一下退下去。

姜令檀不敢离他太近,保持着刻意的距离问:“殿下想谈什么?”

谢珩皱了皱眉,瞧不出情绪的漆眸一瞬不瞬,直直看着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留在雍州,对吗?”

小小的书房里没有掌灯,光线有些暗。

淡淡的光芒从半开的窗子里透出一点,落在姜令檀白皙的小脸上,一双眼睛软得像是含了水,偏偏里头透出叫人心惊的坚韧来。

“嗯。”

“留在雍州,一辈子不回玉京。”

“脱离长宁侯府姜十一姑娘这个身份,臣女想要做雁荡山脚下的风,自由自在。”

“但求殿下成全。”

她终于鼓足勇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兔眸微抬慢慢望向他,朱唇榴齿一张芙蓉面,连发丝都透着美好。

这样不可多得的宝物,谢珩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她的存在,恐怕早就取代了他年少不可得之物,若能放任她离开,他恐怕就不是心思深沉的南燕太子了。

谢珩神色深了深,在姜令檀不安的目光里慢慢颔首,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好,孤不会强迫你。”

“听闻你在雍州也有亲眷,是姜家三老爷姜恒戬和他的夫人苏氏对吗?”

姜令檀觉得他视线深得可怕,垂下眼帘小声回答:“是。”

“华安郡主来雍州时,他们就给将军府送了拜帖,郡主以我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

她声音顿了顿,继续道:“等郡主与武陵侯成婚后,臣女就现在暂时住在三叔和三婶娘府中,已、已经准备让人送信过去。”

谢珩笑了笑,又无奈叹了口气:“眼下雪大,院子里寻常的仆妇恐怕是要耽误时辰的,你若信得过孤,孤让人帮你送过去。”

姜令檀蜷着的掌心抖了抖,下意识去摸袖子里的信,她不是信不过太子,只是有些不想,脸上表情一时间显得很是犹豫。

谢珩手指轻叩桌面,他明显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半点:“孤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一封信件,难不成还能把它悄悄丢了?”

姜令檀很迟疑:“臣女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敢劳烦殿下。”

“拿来。”谢珩朝她伸手,不容拒绝。

花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不给倒显得像她藏了什么秘密。

姜令檀捏了捏发汗的掌心,从袖中掏出信封双手递了过去。

谢珩伸手接过,连看都没看就放进怀中,他双手撑在膝上,慢慢道:“善善既然离意已决,孤也不强求。”

“这处院子就算孤送给你的别礼,到时候再留三十护卫护你安全。”

“华安婚后,你不便去将军府,姜家三爷膝下没有姑娘同几个儿子住在一起,同样不方便。”

姜令檀张了张嘴想拒绝,结果又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院子的确是极好的地方,若有护卫护着安全,她也能慢慢稳定下来。

可她已经欠了太子许多,若收了院子,又留了护卫,和在玉京住在东阁并无多大区别,恐怕太子若是有心,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中,而且名义上也说不过去。

谢珩知道她在有心什么,继而又慢慢说:“也不用现在就拒绝孤的好意。”

“你留在雍州人生地不熟,不如等日后安顿好了,觉得用不上这院子再搬离也不迟。”

“善善,觉得如何?”

姜令檀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点了点头:“好。”

她手中有一笔阿娘悄悄留给她的银子,之前已经暗中交代陆听澜帮她购置了一套五进的宅子,还有一些田庄和铺子。

这些东西加上剩下的银钱足够她日后好好过日子,所以她留在雍州并不是一时冲动,只是早有打算罢了。

等明年开春天气好些,她再拜托华安郡主把常妈妈送到雍州。

有冬夏和常妈妈,而且芜菁娘子也说了,她若是愿意也可以去药铺帮忙。

一切都刚刚好,只等新岁过完,太子回玉京以后。

想着这些,姜令檀眼底溢出一点雀跃,也没有刚开始那样紧张。

谢珩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修长的手搭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敲着。

姜令檀没有多想,只当太子大度又是守礼的谦谦君子,就算她拒绝了他很多,他这般性情高洁的男子,也不会记恨在心上的。

直至太子起身准备离去,她已经没有察觉任何不对,笑着把人送走,转身拉过吉喜的手,声音愉悦问:“若是留在雍州你可愿意?”

吉喜心肝都是颤的,又怕姜令檀看出什么,只敢谨慎点头:“奴婢是愿意的。”

姜令檀想得简单,吉喜的女子,按照她在东阁的观察,太子身边只有侍卫,丫鬟婆子都不许近身的,她若求他把吉喜留给下,应该不是难事。

伯仁跟在谢珩身后,他走得快,脸上没有表情,分辨出去喜怒。

本要往书房走的谢珩,步伐一顿,反而往外边走。

“让人备马。”

“是。”

伯仁见他神色不快,也不敢多问。

谢珩冒雪去了姜家三爷在雍州的宅院,门外小厮正想拦,却被男人冰冷的眼神逼退。

姜三夫人苏氏得到消息时,太子已经站在花厅里面。

苏氏认不出来人是谁,可这样的矜贵的气度世间少见,自然不敢怠慢,又忙不迭吩咐府中小厮去把姜恒戬叫回来。

“不知、”苏氏才开口,背对她的男人慢慢转过身。

身姿如玉,淡而从容的视线,如同有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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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

苏氏的熟悉的,因为像极了已故的皇后娘娘。

脑中寒意在瞬间炸了起来,苏氏膝盖一软,朝来人跪了下去:“殿下。”

“姜三夫人。”

“许久不见。”

谢珩声音缓缓,凤眸微眯。

苏氏胸腔内,心如擂鼓,双肩绷得紧紧的:“臣妇不知是太子殿下,罪该万死。”

谢珩看着苏氏,淡淡道:“姜三夫人见外,当年孤在雍州还亏了姜三老爷相救。”

苏氏垂着脑袋不敢轻易打断。

等太子说完,静静看着她。

苏氏才开口试探问:“不知殿下今日有何事吩咐。”

谢珩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苏氏:“孤受人所托,给三夫人送东西。”

苏氏闻言大惊失色,她不懂这天下,还有谁能使唤得动太子这样尊贵的人。

等她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时,更是眼前黑了黑,差点喘不上气来。

谢珩看向苏氏,不紧不慢:“孤本不该来的。”

“但孤的善善想留在雍州,孤觉得不妥。”

“苏三夫人想必是早就知道长宁侯府姨娘齐氏真正的身份,若不然你也不必时时打听玉京姜家府上的事。”

苏氏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像是大冬天里被人泼了一盆带冰碴的水,手脚冰冷僵硬站着。

太子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她如何听不出来太子话中的意思。

苏氏苦笑一下,也不否认:“殿下若要治罪,知而不报是臣妇有罪。”

“只求殿下看在臣妇夫君曾救过殿下的份上,饶了他们父子。”

谢珩微垂的眼眸掩在暗影中,语气很淡:“孤不是来治罪的。”

“孤只是告诉姜三夫人,善善是孤的人,夫人日后若没孤的同意,不必插手。”

“姜氏日后的掌舵人。”

“孤觉得姜三老爷不错。”

苏氏震惊抬头:“殿下”

谢珩极不紧不慢说:“长宁侯府包藏祸心总有治罪的一日,嫡庶之分,就看三夫人的选择。”

直到太子离开许久,苏氏依旧不曾回过神。

等姜恒戬风尘仆仆回府,看到神色不宁的妻子:“这是怎么了?”

苏氏声音干涩,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今日太子来了。”

姜恒戬不解:“太子不在玉京,好端端来雍州作何?”

苏氏苦笑:“因为我们家小十一。”

“长宁侯府小十一?”姜恒戬脸色有些难看。

按理说姜令檀是长房庶女他不该多管的,可当初齐家那位姑娘临终前托付他们夫妻照顾,这些年虽然远在雍州,可府里丫鬟婆子她们暗中打点不少,只想着等雍州平定后,想办法把人接过来。

却不想世事难料,小十一竟然和太子那边有了牵连。

第83章 第 83 章 发现了

姜恒戬这次回得急, 传信的小厮战战兢兢说得不清不楚的,他还以为家中生了什么大事,身上连铠甲都没来得及换下。

他拿出帕子, 擦拭着手掌上沾着的尘土,一针见血问:“那殿下可提了什么要求?”

苏氏微抬头,声音凝重:“殿下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插手小十一的事。”

姜恒戬沉默良久, 拧眉解开缚在双臂上的臂缚:“那这事难办。”

“小十一我们不能不管, 但太子那边也不能得罪。”

“只是这孩子之前一声不吭来了雍州, 又避着不愿见人,等华安郡主大婚那日, 你还是想法子见上一面。”

说到这里姜恒戬声音一顿, 猛地抬头, 他有些后知后觉想到什么。

“夫人,小十一是未出阁的姑娘,太子那可是男子。”

苏氏接过姜恒戬手里的沾了灰尘和血污的帕子,紧紧握住, 眼底的惧意是掩饰不住的。

“太子今日是打着替小十一送信的借口过来的,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氏把帕子搁到盛了热水的铜盆里,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斟酌着说,“妾身听着,倒像是小十一已经成了太子殿下的人。”

“今日上门,无非是来我们夫妻面前过条明路。”

姜恒戬霎时脸色铁青, 既是荒唐又是震怒,太子那样不沾风月的人,怎么就就偏偏对小十一起了心思。

苏氏脸上不见笑意:“小十一给的信妾身已经看了。”

“依着她信中的意思, 是准备留在雍州,说华安郡主给她寻了一处宅子。”

“妾身瞧着她虽不与我们亲近,但也不像是那种避而不见的态度,可今日太子透出来的意思,他是要把人带回玉京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屋中幽静,可掌灯的丫鬟迟迟不敢进去。

夫妻二人在屋里说着话,到底还是先压下了亲自去将军府寻人心思,却不知太子前边才寻了他们夫妻,姜令檀接着就被华安郡主派的人给接去了将军府。

婚事就在两日后,将军府内早就张灯结彩,入目所及各处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绸。

“外边冷得厉害,左右我过来都有侍卫护着,你何必早早就出来等。”

姜令檀挽住陆听澜的掌心下意识捏了捏:“怎么瞧着瘦了?”

陆听澜不在意笑了笑:“许是临近大婚,府中琐事没个长辈主持,我自己难免要多费些心思,忙的。”

姜令檀只当她是劳累所致,也没放心里想,亲自往她身上靠了靠:“那日骑马我就说留在府中替你主事,你又不愿。”

“不若我今夜留下来,等你成婚那日,我吃了酒再回去。”

陆听澜早就看出了太子的心思,她哪能真让姜令檀留下,婚事不过是陆应两家脸面上的过场,她素来高傲,有些苦自己藏在心里就好,没必要让人担心。

“要忙的事早就忙完了,哪里还舍得让你费心。”

“你这身子弱,雍州比起玉京冷上不少,等过了新岁你该是要回去,可别累坏了身体。”陆听澜声音轻轻打趣说。

不想姜令檀慢慢朝她摇头:“华安。”

“我不回玉京了,准备留在雍州,就住在你帮我买的那处宅子里。”

陆听澜眼中透出不解:“怎么好端端要留下?”

姜令檀想到太子对她愈发亲密的举动,只得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叹了口气:“玉京规矩多我不想回去了。”

“太子同意?”陆听澜小声问。

“嗯。”姜令檀点头,神色轻松,“殿下允诺了,还说先把现在住着的宅中给我暂住,等一切安顿好了,再归还他也不迟。”

陆听澜暗暗掐了一下掌心,逼自己冷静下来。

以她这些年暗中帮太子办事,对太子殿下为人的了解,他绝不会这样轻易答应,除非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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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拍了拍姜令檀:“无论是玉京还是雍州都好,你我二人日后可不能因为隔得远,就生分了。”

姜令檀露出淡淡的笑来:“姐姐待我极好,我可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我只盼着姐姐婚后与武陵侯和和美美,雍州安定。”

陆听澜笑而不语,许久才淡淡重复了一句:“雍州安定便好。”

至于和和美美她虽然期盼过,但现实总会无情给她一次次教训。

两人正在花厅里说着话,外边传来喧闹声。

陆听澜皱眉:“怎么回事?”

福意小跑进来,规矩行礼后轻声回禀:“主子,武陵侯府上的两位小主子从玉京来了,侯爷不在府中,那两位小主子便寻到将军府。”

陆听澜拉过姜令檀的手:“善善你与我一同过去瞧瞧,应家这两兄妹是双生胎,都是跋扈的性子,窦妈妈恐怕是应对不下来。”

能让陆听澜说跋扈的,也算是少有。

姜令檀点头:“好,我陪你过去。”

福喜匆匆走在前面,姜令檀和陆听澜才穿过抄手游廊,就听到远处传来一记极重的耳光声:“该死的老婆子,竟然敢拦我的路。”

“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

“应知宁这里是镇北侯府的宅子,不是你应家的武陵侯府。”陆听澜冷冷看着前面。

窦妈妈脸颊肿得老高,上了年纪的身体没站稳,被推得摔在地上。

应知宁却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趾高气扬盯着陆听澜:“就凭你这个灾星,也想嫁给我哥哥?我应家虽没有长辈,但我与应承允都不会认你这个嫂嫂。”

“陆听澜我今天就告诉你,在我应知宁心里的嫂嫂永远只有寿安公主一人。”

陆听澜垂下眼睛,先是把摔在地上的窦妈妈给扶起来,然后理了理袖摆,反手就给了应知宁一个耳光。

“承不承认那是你哥哥应淮序的事。”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我可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轮得到你来评判?”

应知宁根本就没料到陆听澜敢打她,她长这么大在家中那是上上下下宠着,就算掉一根头发,府中的丫鬟婆子也要哄上好久。

陆听澜却根本不给兄妹二人辩驳的机会,冷冷吩咐:“堵了嘴,给本郡主捆了,丢回武陵侯府上。”

窦妈妈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连忙要劝:“郡主,可别因为这事与侯爷生分了。”

陆听澜冷漠摇头:“规矩不立不行。”

“本郡主与应淮序联姻,承的也是应淮序的情,何须估计他们的面子。”

“何况这里是雍州不是玉京,哪轮得到他们放肆。”

至于兄妹俩人见了应淮序要如何告状,陆听澜根本就不担心。

应知宁什么性子她清楚,至于应承允,陆听澜也只是稍稍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姜令檀同样被陆听澜的举动给惊着,小声补了一句:“干脆送回玉京算了 ,我瞧着她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耳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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