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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殿下欠债都是要还的……
徐蜜缃勃然大怒, 眼神还没挪开呢就为自己正名。
“阿缃才不是色鬼!殿下诬陷我!”
明玉泉都乐了。
“说这话时先移开你眼珠方向。”
徐蜜缃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居然从他脱衣到现在,视线始终在他赤露的身体上, 或者说……胸肌腹肌上来回扫。
她甚至都还没有注意到明玉泉身上的伤口!
徐蜜缃顿时脸色大囧, 赶紧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 又在明玉泉身上上下扫了扫, 终于在他上臂的位置发现了一刀暗红色的伤口。
许是被利刃划过又或者是锋利的箭尖刺过, 留下了一到一寸长的伤口。
只伤口已经结痂, 除了伤口位置有些暗红外, 差一点都看不出来。
所以这就是厨娘们口中危及生命的重伤?
徐蜜缃上手摸了摸。
她摸到明玉泉的肌肤时,还下意识抬眸看了眼明玉泉。
男人收回抵着她下巴的手,坐在那儿袒着上半身随她看,她上手了,也不过是轻挑一下眉头,没有了以前贞洁烈夫一般的强烈抵抗。
徐蜜缃先是仔细打量了明玉泉的伤口,确定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而后就留意起自己指尖下的身体。
殿下好像真的……对她放开了身体?
徐蜜缃又试探性地用指腹摸了摸他上臂的肌肉。
硬邦邦的?
徐蜜缃还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身体,这么戳下去居然感觉和自己的皮肤都不是一样的。
怎么长得?
徐蜜缃好奇地眼神投给明玉泉, 他老神在在地扬了扬下巴。
“早先就告诉过你了, 是硬的。”
徐蜜缃挪动手指, 几乎要挪到他胸肌上时, 才被他抬手按住。
“哪里都是硬的吗?”徐蜜缃好奇地发问。
明玉泉这话可没法接,就算姑娘及笄了, 也还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还不至于那般……混不吝。
明玉泉移开视线,落到徐蜜缃眼中就是一种肯定的意思,再加上在麟王府时徐蜜缃也曾想看他胸肌,他说过是硬的。
所以殿下浑身哪哪儿都是硬的。
和她可真不一样。
怕徐蜜缃继续研究他身体的硬度, 明玉泉赶紧扯开了话题,提到了她今日及笄。
陆家给她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笄礼,对她很是用心。
“你这三个月留在陆家并未受委屈,他们待你很好。”
徐蜜缃也如此觉着。原本只是觉着是母亲的新婆家,她来就像是走亲戚一般做个客人,客客气气的,让母亲好受些就好。谁知遇上了一个对母亲真爱多年的年轻继父,再加上一屋子温和脾气不爱生事的陆家人。
这么一对比,她从小长大的徐家反而被衬托的犹如豺狼虎豹之地。
“的确,他们对母亲很好,也对我很好。”
他们没有因为母亲改嫁年长继父而轻视她,在母亲怀孕期间,家中长辈们总是以母亲事事优先。母亲吃的药多,府中就专门给三房院子里送些新鲜的瓜果花来,目的是让母亲嗅到新鲜气息,免得药味弄得她难受。
很多细节上就能确定,母亲在徐家是不幸福的,在陆家,她很幸福。
“既然如此……”
明玉泉抬手抽掉徐蜜缃发髻上的玉笄,又散开她的发髻,用手指顺着她的乌黑长发。
徐蜜缃还没听清明玉泉说的话,只暗自庆幸刚洗了头发。
顺顺滑滑的,手感很好的。
明玉泉温柔地,放慢了声音,用一种近乎试探的语调轻飘飘与她说。
“你在陆家等我回来,更好。”
徐蜜缃起初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可她头皮上是明玉泉十指温柔地梳拢,舒服地她眯起了眼。咦了一声。
“不回京城吗?”
她小声嘀咕了句:“这里是母亲的家,但我的家是和殿下在一起的地方。你不能让我太长时间不在家的。”
明玉泉闻言心口被扎了一下,抿唇,松开梳拢徐蜜缃头发的手指,转而起身,弯腰握着徐蜜缃的腰肢往上一提,搂入自己的怀中。
“哎呀!”
徐蜜缃被明玉泉抱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这一次他没穿衣服。
与之前是截然不同的触感。
她惊呼一声后,双手下意识撑着他的肩膀,手掌下的滚烫让她产生了一种晕眩。
明玉泉抱着她坐到了床榻上。
而后也没放开她,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依旧搂在怀中。
“阿缃,此战要些时候。京中混乱,我不能将你留在京中。”
徐蜜缃坐在他的大腿上,侧肩靠着他的胸肌,她生得小巧,就这么被搂在怀中,全然被他的躯体所笼罩。
她有些不解地仰起头。
“京中能有什么混乱的?”
“还记得你怎么入的麟王府吗?”明玉泉双手穿过她的腰腹,搂着她,下巴就搭在她头顶,慢悠悠说道。
徐蜜缃哪里会忘记这件事,她时至今日也不敢吃任何糕点类的食物,就是因为父亲伸手递来的那盘糕。
“和这个有关吗?”
“嗯。”
明玉泉搂着几个月没有亲近的小姑娘,整个人也懒洋洋下来,语调听着也懒散。
“当初康寿太妃和人合谋,选择了徐家的幺女徐夕薇送入麟王府,是打算让她死在我府中。之后再对外宣告那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是被本王性|虐致死。”
徐蜜缃虽不懂后面两个字,但是致死却是很清楚。徐夕薇那时候才多大,若是当真对外说是被麟王殿下弄死的,外面的口诛笔伐都会扒掉殿下一层皮!
“康寿太妃能和谁合谋,本王闭着眼都想得出一个手指的人。他们都是宗室,都想要我的命。”
“还有兵部侍郎你还记得吗?”
徐蜜缃哪里能不记得他,还专门问了句:“周娘子如何了?”
这都大半年了,是死是活总得有个定数吧。
“醒了,却被毒瞎了眼睛。哪怕人站在她面前也指正不出来。”
明玉泉说到这句时嘴角扯了扯:“如此就更能确定此事背后的栽赃,那人是半点都不敢让周娘子出面指控出所谓的‘兰公子’。”
徐蜜缃也有些气恼:“兰公子因此无妄之灾甚至还远走金州。背后之人是和兰家有仇吗?”
“错 ,只是为了给我添堵。“明玉泉开始将有些事掰碎了教给徐蜜缃。
“兰丞相与本王交好,有些人就不放心。若是因为本王查出兰家嫡长子却无最直接证据,这个矛盾就置在本王与兰家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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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蜜缃过了半年,才终于明白当初发生的事情。
这可真是……
“殿下,你在京中就这么……群狼环伺吗?”
明玉泉懒洋洋嗯了一声。
“不然你因为本王为什么年纪轻轻不打算活了。报完仇没什么人生目标,周围都是恶人,活着还不入下地府去继续折磨恶人。”
徐蜜缃连忙掐了掐他手背。
明玉泉了然,她提不得这件事。
“总之想要我死的人,京中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我不在京中,陛下也护不住你。金州就不一样了。你有母亲,陆家也有几分能耐。金州通判是你小姐妹的兄长,西岭总督那儿也有两分面子。”
明玉泉总结道:“你在这里,本王放心些。”
徐蜜缃坐在他怀中总觉着有哪里怪怪的,低头看了眼,许是他脱下的衣裳都堆积在腰间,怪硌的。
她是一个体贴善良的好姑娘,没有去指责累了许久的明玉泉,总不能让他这会儿全脱了吧。索性假装没有被抵着。
“那殿下就不能带我去北境吗?”徐蜜缃摆着手指,“我可以学习骑马拉弓射箭……”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抬手按下了她的手。
“想都别想。”
明玉泉顿了顿,告诉她。
“开战之时,边境的女子全都迁走。因为乌戎会抢夺汉人女子以做生育。”
徐蜜缃瞪大了眼。
“你不曾见过茹毛饮血的异族,他们……不将女子当人。靠近乌戎族的地方,不能有汉人女子的出现。”
徐蜜缃猛然想起,在京中丢过的几个女学生。按照当时的说法就是被异族掠了去,当做那些异族的生育储备。
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这里离北境千里之遥,阿缃,乖一点,等我打完仗回来接你。”
徐蜜缃眨了眨眼,转过身趴在明玉泉的怀中,低着头抵着他的锁骨。
本来是想哭的,可是额头贴着他的锁骨,男人身上带来的灼热气息让她浑身都跟着发烫,刚酝酿好的哭意伴随着她呼吸碰到他的肌肤,他浑身紧绷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又要等吗?”
徐蜜缃嘟着嘴,说话的时候就容易碰触到他,她不在意,只自顾自说自己的。
“可殿下,打仗的时间很长的。我已经等了你三个月九十天。每天都是在摆着手指数着等你回来。我不想在等了。”
明玉泉知道如此不好,所以哪怕小姑娘贴在他身上哈气几乎亲到他,他也不过是身体紧绷,强忍着那股痒,纵容了她的动作。
“只能如此。阿缃。”明玉泉给她说了很多应该如此做的理由。
徐蜜缃全然当听不见,她只手臂紧紧搂着明玉泉,不松开。
“不要,我要和殿下在一起。殿下把我放在马背上,我自己都能跑到北境去。”
明玉泉一听就知道她只是嘴巴不痛快。或许心中也不痛快。但是她该听的都听进去了。知道此事是行不通的。
“阿缃,今日你及笄,本王允许你一个要求。”明玉泉改变策略,对怀中嘟着嘴的少女说道,“与之相对本王答应了你,你也要答应本王,可好?”
徐蜜缃愤愤抬起头来,大声嚷嚷。
“殿下给我许诺的及笄后的要求,好多好多,殿下欠了一堆没还的帐,还要欠账吗?!我才不信呢!”
明玉泉反思了一下。似乎在徐蜜缃及笄之前,他的确推脱了很多的事情。毕竟她年纪小不懂事,他不得不为她考虑周全一些。
“那阿缃以为如何?”明玉泉虚心求教。
徐蜜缃盯着明玉泉的下颚,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在陆家跟着陆家姐妹学的书有些杂。又有人天天在一处玩,不知不自间有些话都敢在彼此中说出口,年轻小姑娘们中间若是混了一个刚成婚的小媳妇,那就更不用说了。话都不敢接茬,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
徐蜜缃面红耳赤了三个月,终于能稍加习惯了某些话题。
如今回想起来明玉泉当初拦着她不让她干的事,的确得说一句麟王殿下沉稳大气又深思熟虑,都是为了她好。
但是……她又不需要。
徐蜜缃骄傲地抬起头。
“殿下得先还债!”
话音落地,明玉泉将她从怀中翻了个面相,从侧对着他,到抱起调整正对着他。
而后抬手握着她的下巴抬起,自己喃喃了句。
“欠了哪些来着……”
徐蜜缃提醒他:“摸摸!”
是了,摸。
明玉泉嘴角一勾,换手捏着徐蜜缃的手,而后,直接塞到自己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肌,往下滑到腹肌。
“来,本王随便你摸。”
男人带着绮丽的笑在黑暗中犹如勾人心魂的艳鬼。
徐蜜缃摸得晕乎乎中,她身体往前靠了靠,也许是膝盖太往前了,似乎碰到了他腰腹堆积的绵软布料。
她轻轻一碰,男人眯起眼轻哼了声。
这一声可太好听了,给徐蜜缃听得面红耳赤不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情不自禁说道。
“殿下叫起来……真悦耳。”
明玉泉得了这么一个评价,挑眉:“想学吗,本王教你……”
徐蜜缃还未来得及给他一个答复,明玉泉的手指在她腰腹轻轻一划,徐蜜缃腰肢一软,整个人瘫在明玉泉怀中,不耐受地发出了一声轻喘。
下一刻,徐蜜缃跪在明玉泉的大腿上往前又蹭了蹭。
这一下,明玉泉发出了比刚刚还要悦耳动听的低喘。
“阿缃。”
男人垂下眸,眸中也夜色有种兽类的猩红,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腰,感受她在怀中的战栗。
“明日——要给你母亲请安吗?”
第52章 第 52 章 利息补上,下次就不是这……
尚且懵懂的徐蜜缃天真回答。
“不需要。母亲早日都会多睡些的。”
“如此甚好。”
明玉泉说了这么一句之后, 手掌悄然落在徐蜜缃的后背。
“那本王就能……好好还债了。”
徐蜜缃去沐浴时还哼着歌儿,能够从明玉泉那里收到欠她许久的帐,实在是高兴。
然而回到房间明玉泉吹熄了蜡烛, 叫她等着。
这一等, 耳房中的水声不断, 很快, 他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意挤上了床榻。
“殿下?”
徐蜜缃在黑暗中伸出手想要抓住明玉泉。
她却被提起放入了他的怀中。
男人沐浴过后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里裤, 身体还有些潮湿, 将她抱入怀中后, 她的衣裳也跟着有了一层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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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还债,抖什么?”
明玉泉懒洋洋的说着,手指在她的腰腹处轻轻划过。
徐蜜缃后知后觉自己落入明玉泉怀中时,浑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她努力克制自己却无果。男人的怀抱充满了来自他身体的气息,阔别许久过后被这么彻底的拥抱,让她有种晕眩之感。
“殿下给我还债,怎么……怎么是殿下在……”
徐蜜缃说不明白,但是明玉泉意外懂了她这含糊不清的话,手握着她的腰, 淡定地往自己怀中按了按。
“你自己来。”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徐蜜缃脑袋
里顿时回忆起夏日时殿下欠了她一条又一条的债, 这会儿, 她得挨个讨回来!
首先就是……
她垂眸, 视线落在了明玉泉的胸肌上。
她还记得殿下当时说的很清楚,他的身体和她的不同, 是硬的。刚刚的确感觉到了不同,但是具体有多硬,总得上手才知晓吧。
徐蜜缃吞咽了下,在黑暗的笼罩下, 悄悄伸出了魔爪。
她坐在明玉泉的腿上,比她自身的视野要高一些,哪怕是在黑暗的轮廓中,也能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
指腹摸到了温热。
她凭借本能挪动。在寒冷伴随着灼热中,无知且贪婪地不断掠夺。
她发出幼猫吃到美食时啊呜一样的咕噜声,是好奇的,也是惊叹的。
热度犹如浪潮一层一层席卷到她手指上,明玉泉似乎有意哄着她,用低哑的笑声问她。
“可还舒服?”
徐蜜缃犹如坠入云间晕乎乎地找不到自己,偶尔也只会迷茫地咦一声,老老实实不动后再顺势拂过寒雪腊梅。
得此一问,她无从比较,却用掌心依附着他,嘴硬地回答。
“也就过得去。”
男人趴在她肩头笑出了声,身体的颤抖带动着她,下一刻,他搂在她后腰的手转而收了回去捏住了她的手腕。
“看来本王招待不周啊。那可不行。今日阿缃姑娘的好日子,本王怎么也要好好奉陪到底……”
随着明玉泉的话音落地,他的手带动着徐蜜缃的手进一步探索。
和徐蜜缃呆呆的手完全不同。明玉泉慷慨大方的主动引导着她获取更多。
这期间伴随着徐蜜缃矜持地婉拒,以及震惊到哎呀,到最后她倒吸一口气后,不自觉趴在明玉泉怀中,手跟着他探索全然未知的领域。
冬日金州不曾下雪,徐蜜缃闭着眼却像是眼皮里都飘着雪花,一层一层晕眩着她,她呼吸都随之急促,在力量与本能的角逐中,她不自觉地颤抖。
“学宫里要求你们学习过医术吗?”
“这里是何处,可还记得?”
“不记得也无妨,本王代替博士重新教一教你。”
“阿缃,好好看,好好记。”
徐蜜缃不敢看也记不住。
呜呜地往后退让,奈何腰间的手掌按着她,将她的腰肢几乎按入他的腰腹。
她娇小的身躯不断在颤抖,趴在他的胸腔前不住喊疼。
“手疼……”
她眼泪汪汪地盯着明玉泉。
黑暗中的男人面色依稀多了一层不曾有的暗红,均匀如霞云遍布他肤色,男人鼻尖一哼,发出让徐蜜缃耳边酥软的一声闷哼。
“好阿缃,学习期间,可不能喊累。”
秉承着为人师表四个字,麟王殿下面上带着温柔的浅笑,用自身的力量带动她,犹如在浪潮中沉浮。
徐蜜缃不断在呜呜。她低头看了眼,抬头眼泪哗啦啦地流。
“酸……写一百篇字都没有这么酸,我宁愿抄一百本书……”
明玉泉嗤笑了声,用力按住她。
“行啊,抄你放在妆奁盒第二层的小册子。一百本这样的,可好?”
徐蜜缃脑子晕乎乎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妆奁盒第二层里的小册子是什么。
她感觉自己被欺负的太狠了,张开嘴露出了小尖牙,嗷呜一口,咬在了春雪浅露的红蕊。
硬邦邦地,险些崩了她的牙。她气呼呼又咬了口,在上面磨牙。
撑起她的墙垒露出了裂痕。
徐蜜缃吓了一跳。自己还被人攥在掌心,生怕惹了他给自己招来麻烦,立刻带着安抚讨好之意以温柔相待,在她刚刚路过的地方加以照拂。
“我错了……”
能屈能伸的徐姑娘软绵绵道歉。
被道歉的对象眯起眼,带动她重新进入冬日节奏中。伴随着长长一声喘息,徐蜜缃哭着又说了十几遍我错了。
沐浴过后又得沐浴。徐蜜缃头一次被人抱着去沐浴,她害羞又紧张,可全然不是她说了算的。
明玉泉一笔一笔和她算账,说这不过是还了摸摸和看看的帐,还有旁的呢。
“欠你这么久,利息也不能亏了你。”
明玉泉用热水替徐蜜缃清洗一番,用长长的棉巾包裹起她放回床榻,自己则用一侧的凉水三两下清洗一番,又一次回到他们的战场。
帷幔垂下。
明玉泉一本正经和她算账。
“刚刚让你都摸回来了,这会儿本王善心,替你结算利息,多的就算本王送你的。”
“等等不要!”
徐蜜缃裹着被子已经被前面的帐弄得手酸腿软,这会儿还要给她利息?吓得她脸色一变就往床里面藏。
利息可不能收!
这个直觉让徐蜜缃躲闪了好半天,可根本没用,明玉泉只是弯腰捞起她的双腿一拉,她整个人就裹着被子呲溜滑了回去。
只有她无助高高伸出的手,虚空抓了一把无力自救的空气。
“呜呜……殿下饶了我我明日要早起……”
这会儿说什么都迟了。徐蜜缃抱着被子浑身抖得不能自己,咬着手臂呜呜哽咽。
明玉泉仅仅是还给她的利息,就弄得她摇头呜咽,冬日里厚重的被子被蹬得乱七八糟,白皙的脚踝上多了一个胭脂红的掌印,头一次被按在榻中被迫感知的徐蜜缃哭得满脸泪水,不断用手推着明玉泉的头。
好不容易推开,她失神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角泪水无意识地滴落,张着嘴,连呼吸都是短促混杂着抽泣的。
明玉泉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黑暗中,他坚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濡湿手指抬起,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面色潮红的徐蜜缃。
“舒服了?”
徐蜜缃几乎是伴随着耳鸣和失魂度过了那一小片刻,直到腰间受力,她才打了个寒颤呜咽着摇头:“害怕,好害怕……”
全然陌生而失控的身体,是她从未体验过也从不知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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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帐她好歹还有自控之力,让她除了手酸之外,没有太多的不适。可是若早知利息是这样,她打死都不敢去主动讨债,走到这一步。
明玉泉将人捞起来,她在寒冬中浑身汗湿,伴随着身体的潮红,不断宣泄着热意。
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有着一股一股不太明显的抽搐,他的手指落在她裸背上,就引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哼唧抽泣。
“不,不能了……”
“好,不继续了。”明玉泉温声哄着怀中少女,毫无阻碍的抱着她起身下床,喂了她一杯甜水,又去耳房重新清洗了一番。
夜已经深了。
床铺上已经悄然换过了,铺上了白日晒过太阳的柔软被褥,就连枕头都多放了一个。
明玉泉搂着徐蜜缃上了床,又给她换上了旁边放着的干净寝衣,将粉嘟嘟的少女藏进衣裳里,又用绵软的被褥将她重新裹了裹。
徐蜜缃这会儿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被拉扯进他怀中,只下意识抽泣一声呜呜地摇头,明玉泉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好了,阿缃乖,今日不弄别的,好好睡一觉。”
徐蜜缃着实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身体有时也会不自觉颤抖,明玉泉知道她这是刚刚折腾的力气太过,这会儿难受,手伸了进去替她揉了揉。
“你之前说的话,本王一个字都没忘。”
明玉泉搂着她,捏着她的后颈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既然选择了我,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不允许后悔。”
徐蜜缃迷迷糊糊中将自己塞入明玉泉的怀中,鼻尖抵着他,含糊地说:“不后悔……殿下。”
“今日我如此不是唐突你,只是告诉你,你我已为一体,待我归来之日,就是你彻底归属我之时。当初没告诉你的话,如今可懂了?”
徐蜜缃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这句话,只嘴唇下意识在他肌肤上贴了贴,嗯了一声。
“殿下属于我……”
脖子上似乎被套上了一个什么吊坠,经过体温温暖,落在她胸前
并不冰,甚至她一时间还未察觉。
“所以,在金州好好等着我,阿缃……”
徐蜜缃在他怀中又挤了挤,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滴落到鼻梁,落入另一只眼眶中。
她吸了吸鼻子,紧紧抱着他。
“别让我等太久……”
明玉泉心中一抽一抽地疼,只能用力将她揉入怀中。
徐蜜缃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落入了一个捕猎野兽的洞穴,她被不知名的野兽拖入腹下,圈着她一道又一道,紧紧禁锢着,无法动弹,却又那么安全。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下意识伸手去搂身侧。
是空的。
她睁开了眼。
床榻的外侧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两只锦绣枕头并排放着,她手摸过,外侧的枕头上已经没有了余温。
她起身披上衣裳,掀开床幔。
却见天光大亮,午时阳光照耀入室。
徐蜜缃披散着头发,回眸看了眼她昨夜睡过的床榻。
好像懂了某人昨夜为何做了那么多,又那么克制在一定范畴。
“骗子……”
“殿下又骗我等。”
徐蜜缃嘀咕了声。
“等你回来,才不理你呢。”
第53章 第 53 章 麟王殿下风评被害
“行李可都清点好了?五郎新得了一块雕花砚可宝贝了, 头一件就要放好摆进书房。”
“三姑娘的箱笼可别磕着碰着,送进蒹葭苑,交给蒹葭苑的大姐姐去清点, 外头的人不许插手。”
“七郎的乳母别忙活, 去照看好七郎, 小郎才一岁多的孩子, 身边离不得人。”
“曹姐姐, 不是我偷懒, 是七郎非要三姑娘抱, 这会儿姐弟俩在外头院子里晒太阳呢,我一去七郎就拿手挥我,让我走呢。我可不去讨七郎的嫌。”
五月初八,京城东坊原本空置了几年的宅子这些天进进出出不少的仆从打扫摆置,初八这天从京外来了十几辆马车的车队,并跟着几十个仆从妇人,天刚亮,在正门外点了一串爆竹,主人家热热闹闹进了老宅。
府上仆从多, 可伺候着来京中的主子也不过七八人, 主要也就分了四个院子去。其中主院留给了家中入京来的唯一姑娘, 三房的大姑娘住。
徐蜜缃抱着小弟坐在荷花池旁的凉亭吹着风, 她一手摇着扇子,一手还抱着小弟, 小弟才学说话的年纪,嘴里嘟嘟呐呐说些谁都听不懂的话,也就是学大人说话时才有模有样。
“喂鱼,喂鱼……”
陆七郎肥肥的腮帮吧唧吧唧嘴巴, 坐在姐姐的怀中眼睛直勾勾盯着荷花池中刚刚放进去的鱼群,手指着摇着姐姐,学着她平日的样子喊。
徐蜜缃嗯了一声,从一侧的鱼食袋中取了三粒数给七郎。
“自己喂。”
七郎腾地一下从姐姐怀中站起,还好徐蜜缃早就习惯,扶着他,七郎用足了力气,把手中的三粒鱼食甩了出去。
还真行,扔进了荷花池里。
徐蜜缃把笑得咯咯咯满足的弟弟重新按回怀中。
“小胖崽,不许用那么大力气,仔细摔着了。”
七郎扭头就在徐蜜缃身上蹭了蹭。
“不大,小胖崽力气……不大,不摔。”
“咳!”
守在凉亭外的盼莹咳了咳,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盯着徐蜜缃。
徐蜜缃缩了缩脖子。
“不在外面叫他小胖崽就行了,他自己也乐意。”
“姑娘真是……七郎这会儿学说话的时候,万一在外头学着说一句小胖崽,岂不是让旁人知道他姐姐在家这般没规矩?”盼莹劝着徐蜜缃,“合该换个旁的称呼。”
徐蜜缃才懒得换,顺手掐了掐弟弟的肥腮。
“胖乎乎的,小崽子。”
小胖崽贴着她的手嘿嘿嘿直乐。
徐蜜缃一锤定音:“我爱叫他什么就叫什么。没听我爹娘也跟着叫么。”
盼莹心中腹语,可不是么,陆家上下宠着姑娘,就连这位陆家心尖尖的宝贝小儿郎,都在自己爹娘口中叫成了小胖崽……都是因为女儿这么叫。
徐蜜缃嫌里院才在收拾人多热气,自己抱着弟弟在外头躲懒,没一会儿就有个小少年拖着声‘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就来了。
徐蜜缃抱起七郎准备跑。
“三姐姐不准跑!”
陆五郎撒丫子跑过来一把拽住徐蜜缃的手臂,顺便把七郎放在地上,揉了揉七郎脑袋:“小七乖,五哥和姐姐说句话。”
七郎抱着五哥的腿,嘿嘿笑:“五哥,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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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五郎刚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糖,一只白皙的手就伸到了他面前。
徐蜜缃抖了抖手指。
“有好吃的不先孝敬姐姐,给小胖崽他会吃么?”
陆五郎嗷了一声,立刻把糖恭恭敬敬上供给了三姐,而后对陆七郎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陆七郎仰着头看着姐姐手中的糖果,天都塌了,哒哒两步上前抱住徐蜜缃的裙子,晃啊晃啊。
“姐姐,糖糖,糖糖!”
冷酷无情的姐姐把糖放入口中,丝毫不愧疚地哄骗小弟。
“没了。”
她才不管陆七郎一副雷劈了的无助感。七郎之前偷吃糖果险些噎死,她当时一边哭一边勒着他肚子扣着他嗓子,硬生生在大夫来之前把糖给呕了出来,七郎脸都憋得发青,吐出糖后哇的哭出声来,徐蜜缃和阿娘也跟着哭。
那天后,陆七郎一口硬糖都不能吃,谁来说都不好使。
“三姐姐,今儿家里事多没人管我,不如三姐姐带我出去,去三姐姐说过的书斋去看看书?”
陆五郎十三岁的年纪,和徐蜜缃差不多高,刚从金州的学宫转到京城的学宫来,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些紧张,怕自己南省来的,和京中学的不同。根本坐不住,一有时间就来求徐蜜缃要出去。
徐蜜缃直接抱起七郎。
“不出去,我要照顾七郎。”
“七郎有乳母有妈妈,还有三婶儿,好姐姐,你就陪我出去吧。”
徐蜜缃叹了口气。
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出门去。
一两年没回京,明知娇和兰静每个月的信中都透露着一股她只要露头就给她按进泥潭里揉搓的凶狠,她才不敢在好姐妹还没登门之前就出门呢。
可奈何这个五弟不是个容易打发的。最是粘人会撒娇。在金州他也老爱黏着她玩,有什么好玩的都想着她。
这会儿小少年一个,都快逼得在地上给她打滚了,徐蜜缃被软磨硬泡的无法,只能答应了下来。
府中的长辈这会儿事多。徐蜜缃派人去给大伯母和母亲说了声,叫乳母来抱七郎回去午睡,重新套了马车,自己更衣后才上了马车,五郎钻进马车后立刻递给徐蜜缃一顶帷帽。
“母亲吩咐的,叫姐姐在外头戴上。”
徐蜜缃盯着帷帽叹气。
金州和京城若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女孩儿成年后定了亲,大都是戴着帷帽或者蒙着面巾的,直到成婚后。
她在陆家是定了亲的身份,及笄后出门,前几次倒也罢了,直到有人登门打听府上的姑娘,陆家才说这是定了亲的姑娘。又叫邢珂去给徐蜜缃说了说。
起初徐蜜缃还没当回事,可随着来陆家提亲的人媒人越来越多,徐蜜缃才老老实实戴起了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