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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这种难耐的感觉,等待着狱门疆将她拉那个世界。
日复一日。
吉尔伽美什变得像个沉迷工作的社畜一样,整天忙得饭不吃觉也不睡。
在乌鲁克的白川童浔也没什么事情干,于是同样每天忙着督促他吃饭睡觉,免得这位王一不小心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猝死了。
小日子过得还算舒心,毕竟在乌鲁克的王宫里,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不爱惜小命跑来找她的茬。
而对她来说最危险的吉尔伽美什,经过几个星期的相处和了解,现在她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
在又一次拽着吉尔伽美什上床休息后,蓝发少女听到他忽然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得走了。」
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寝宫内却能听得十分清楚。
白川童浔静下心感受着体内混乱的能量,发现似乎还不到那种程度,便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这就开始赶我了?我还能再多待一段时间呢,说不定能陪着你到老哦。」
吉尔伽美什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对她的话表示了一万分的不屑。
忙忙碌碌又过了两个星期。
又某天,耐心等到忙碌的王终于空出宝贵的时间后,按耐不住好奇心的白川童浔终于斟酌地出了声:「关于那天晚上,我」
吉尔伽美什也不避讳,撩起眼皮睨看她一眼,又垂下眼帘,边阅读国事边开口道:
「本王去了一趟冥界,找女神埃列什基伽勒暂时保住你的灵魂,减缓了你的消亡。」?
白川童浔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开始听不懂他说话了。
她意识到吉尔伽美什好像误会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又不会真的死掉,你真的不至于」
「她跟本王说,你的灵魂不属于这里。」
未说完的话被突然打断,吉尔伽美什面色暗沉地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压低了的嗓音带着些许愠怒:
「你该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世界的排挤,生存空间已经受到限制,这种事情还需要本王来告诉你吗?!」
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的白川童浔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就对着她生起气来。
她怔怔地注视着吉尔伽美什,看着他将眉头紧紧皱起,表情逐渐变得烦躁起来,又似乎在经历一番心理斗争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然后他嗓音更加低沉了下去,有些暗哑。
「你应该离开这里的。」
当然,她应该离开,但谁让狱门疆半点动静也没有,她就算急也没用啊。
白川童浔飞快运转大脑,思考起自己该怎样才能安抚好吉尔伽美什的情绪。
然而当她认真注视着他,察觉到他深藏于双眼中的疲惫与无力后,白川童浔呼吸倏然一窒,她鬼使神差般,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不。」
「我说过我会留在这里陪伴着你,所以别再赶我走了,直到我的时间彻底结束,我都不会主动离开。」
「……」
一片无言的寂静。
不是,什么鬼。
说完这句话,她的理智猛然回笼,一股违和感悄然攀上大脑,令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好煽情好肉麻。
这根本不像是她会说的话,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怎么搞得好像会生离死别一样。
吉尔伽美什办公的动作一顿,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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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再抬头看她一眼,只是异常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于是没了话题的白川童浔也不再开口。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一天天过去。
白川童浔已经待在这个地方近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体内横冲直撞的能量让她已经从最初的难受变成折磨人的痛苦。
她生怕自己哪天就原地爆炸了。
因为已经虚弱到起不来床的缘故,从一开始她每天厚着脸皮跟在吉尔伽美什后面跑,到现在变成了吉尔伽美什搬了个华丽丽的座椅整天到她房里处理事务。
「快离开吧。」
他总是催促似的,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话你应该跟那个破烂狱门疆说。
白川童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咬牙切齿地想。
受不了了,到底什么时候能走?
于是那一天,落下后的太阳没再升起。
近几日,连着好几个星期都放晴的乌鲁克久违地又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就连空气都散发着湿意。
吉尔伽美什揉着眉心走进房间,抬眼便看见床铺中心的蓝发少女已经失去意识,身上散发着一阵阵的荧光。
她的身躯几近透明,显然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抿起唇角,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声惊雷响起,这才慢慢抬起僵硬的腿部,放轻身体坐到了床边。
吉尔伽美什异常沉默地看着少女憔悴到苍白的脸庞,他撩起少女的一缕长发,手指轻轻抚扌莫着,天知道他从没有对她这么温柔过。
恼怒,欣赏,不甘心,愤恨,无力,悲痛与绝望,再到心如死灰般的平静。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关于眼前人的记忆和情绪,也正随着她的死亡而逐渐消散,但现在的他还无法做到去与世界意志抗衡。
只能任由过往相处时的画面,在记忆的长廊中如流沙般逝去。
轻纱被风撩起,丝绸拂过脸颊,远处隐隐有着铃铛轻响,混合着女仆过路时踩到水坑的声音。
在最后一秒,他阖上疲惫的双眼,俯下身体,在少女的额心处缓缓印上一口勿。
「叮铃。」
又是一声清脆短促的声响,是少女闲时用他送的红宝石项链所制作的沙漏铃提醒他已经到了饭点。
吉尔伽美什沉沉叹了一口气,将那小玩意儿收进王财,然后推开门,毫不在意地走进雨幕。
当雨水淋湿身体的一瞬间,脑海中少女的笑颜霎时暗淡下去,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下颌滴落。
他皱起眉,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莫名其妙进去的空房间,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吉尔伽美什逐渐远去。
而最终停留在空荡荡的房间门前的,只有乌鲁克贤王轻轻留下的那一句低不可闻的呓语。
白川童浔,本王等着再见的那一天。
第64章
港黑大楼的某一个房间中。
突然出现的白川童浔大口喘着气,脚下一软,好在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不然她差点就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她缓了好久后,扒拉着白发男人的手臂支撑起无力的身体,边喘气抬头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我去了多久?」
「不久,别急。」
五条悟扶着她到床边坐下,又十分贴心地倒了一杯水:「你先休息一会儿。」
白川童浔颤着手接过,火急火燎地喝完一杯温水,感觉终于好多了。
「什么情况?」
五条悟站在她边上,看到她这一身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打扮,挑着眉问道:「你这是刚刚在被人追杀,还是?」
白川童浔摇了摇头,情况有些复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简单来说,应该是狱门疆在带我回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造成了我体内能量的混乱,没能在该回来的时候离开。」
听到意外这两个字,五条悟表情微变,他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体,仔仔细细地用目光地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出意外?」他环抱起双臂,倚靠着墙,很认真地盯着她:「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吗?」
白川童浔再次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是一头雾水。
之前每一次的穿越都很快就会回来,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愣是在感受到能量波动以后还拖了这么长时间。
而且以前回来都是一瞬间的事情,有时她甚至会怀疑那股能量波动是错觉,而这次
见她面色不太好看,五条悟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你被留在那里多久?」
一说起这个白川童浔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多月!」
她猛地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想起自己无辜遭罪的那一段时间,咬牙切齿道:「我在那边待了整整两个多月!」
这个时间显然让白发男人都愣了一愣。
「哇哦。」
他看了眼时间,顿了几秒,这才用着一种带着点戏谑的嗓音告诉她说:「但是这边显示你才离开半小时不到。」
白川童浔重重叹了口气,对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比例已经无力吐槽了。
对这边的人来说不过是看看书刷刷新闻就能打发过去的时间,于她而言可是切切实实地熬了两个月啊。
不过这也不算是个坏事,毕竟这样的话就算她在另一个世界再怎么耗着,都不太可能错过这个世界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川童浔无奈地耸了耸肩,眼角看见被摆放在床头的罪魁祸首,她倾身正要拿起,手还没碰到,就被猛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的五条悟倏地大喊一声:「等等!」
然而还是晚了,指尖触碰的一瞬间,特级咒物不由分说地张开了罪恶的网。
眼睛一闭一睁,港黑房间再次消失在视线里的白川童浔:「……」
她发誓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长廊在她脚下延展,身后是一片葱郁的小花园。
长廊内部,做工精美的墙壁映入眼帘,白川童浔眼皮子不安地一跳,几乎要被这些纹路和建筑设计给整出心理创伤来。
这地方熟悉地让她觉得有些不妙啊
白川童浔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后退两步,同时疯狂祈祷着不要发生她所想的那种晦气事情。
然而事与愿违,当稍微看清这座宫殿的全貌后,她心中微弱的希冀顿时化成了渣渣。
白川童浔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这地方!特么不是乌鲁克还能是哪? !
真的救命了,她怎么又回来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白川童浔眼前一黑,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杵在原地被打击了很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一直干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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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出一口浊气,打算先离开这条长廊再做计划。
头顶照下的光线格外刺眼,才退出廊道,白川童浔就被烈阳刺激地眯起双眸,生理性地泛起两点泪珠,她揉了揉眼角,听到花园内响起一道声音。
「谁允许你徘徊在本王的宫殿外?」
她回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个身形比例几乎完美的少年,他身穿一身乌鲁克标准轻装,单手叉月要,面无表情地歪头注视着她。
白川童浔深吸一口气,擦去泪珠,终于勉强适应了这魔鬼般的光线。
然后她就呆住了。
眼前的少年长得与吉尔伽美什至少有九成的相似。
他明显正处于一种还没完全褪去稚嫩,但也隐隐有了成年男人的雏形的,那种蜕变的时期。
青涩又成熟。
「哑巴?」
见她未及时作答,少年顿感无趣地耷拉下眼,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被消耗殆尽,他抬手挥了一下,微微提高嗓音:「来人。」
一声令下,顷刻间四面八方涌来几队拿着□□武器的侍卫,拥挤在这个小花园中。
「把这刺客抓起来——」
少年版吉尔伽美什一双红眸紧紧盯着她,紧接着嘴角陡然咧出一抹恶劣地笑容,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
「拿去剁碎了喂狗。」?
不是,朋友,你这是不是有点凶残过头了?
白川童浔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已经举起□□朝她重来的一群人,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试图洗脱自己莫名被按上的「罪名」:「等等,冷静点!我不是刺客!我可以解释——!」
没一个人听她的话。
堪堪躲开直冲心脏的□□,白川童浔抬起头,穿过人群看到了站在外围的金发少年。
他一副看戏的纨绔姿态,眼中仿佛淬了毒的恶意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刺客,也不管她有没有苦衷。
只要那个自称「本王」的少年说是,那她就必须死。
想明白了的白川童浔有些愤闹地唤出召唤书,而看到她手中凭空出现的笔记本的一刹那,金发少年轻轻挑起了眉。
他好像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致,换了个更加舒服的站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显然是打算看看她究竟是要干些什么。
书页翻开,白川童浔刚准备进行召唤的动作顿了一下,潜意识中再次浮现出些许不对劲的感觉。
那个少年很可能就是吉尔伽美什,她明明应该召唤更加强力一些的人物,比如那些其它的五星。
继国缘一和夏油杰一直是她心目中很强力的适合召唤的五星人选。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危机下,她却下意识地翻开了召唤书的初始页面。
又一次感受到了这样诡异的违和感,但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深入思考的时间。
清冷白光从书页中飙出,在烈阳下显出几分无暇的柔和。
光团中,银白色的人影逐渐显形,柔软丝绸缠绕单臂,他在空中张开双翼,圣洁地宛如天使降世。
这奇异的一幕让侍卫们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停顿。
白川童浔轻声开口:「月,保护我。」
下一秒,宽大洁白的羽翼全然裹住了少女的身影,她被一只手臂轻轻按住肩膀,揽进带有丝丝清香的干净怀抱中。
银白长发的男人睁开银紫色眼眸,面色冰冷地径直抬起一只手,白色的晶棱在他周身浮现,快速朝着敌人刺去。
瞬息间便倒了一片,而剩下的那些侍卫也彻底失去了斗志。
他们震惊地看着月,纷纷颤抖着身体跪了下去,头磕着地做出一副跪拜的姿势,嘴里不断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危险解除,那双笼罩住白川童浔的洁净双翼也缓缓打开,被月收在了背后。
「真让人意外。」
少年突然笑着鼓了鼓掌,看也没看那些战战栗栗跪倒在地上的侍卫,抬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白川童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果然她还是只能听懂他说的话,所以这家伙果然就是吉尔伽美什吧!
「天使?」
少年版的英雄王凑近了些,像是在欣赏什么稀有品种般打量着银发男人。
月神色淡淡地低头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川童浔伸手拉着月的衣摆,底气足了不少,她轻哼一声,对刚才的遭遇抱怨道:「所以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派人抓我,太过分了。」
非要打打杀杀的,能不能讲点文明啊。
少女身上还穿着只有乌鲁克贵族才配穿戴的精贵服饰,说话时的口型明明不是乌鲁克的语言,他却能毫无阻碍地听得懂。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开口询问:「你们从何而来?」
「从远方来。」
白川童浔撇了撇嘴角,勉强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白川童浔,这是月。」
「奇怪的名字。」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地对这个名字做出评价,他再次打量了她一番,又将视线移到了银发男人的身上:「你叫月?是和月亮有关的天使?」
月瞥了一眼蓝发少女,惜字如金:「不是。」
也不知是在说他不是和月亮有关的天使,还是根本就不是天使。
吉尔伽美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笑了,态度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完美将阴晴不定诠释到了极致,他侧身退了两步,露出身后宫殿的景色,面色神色骄傲而狂妄。
「吾名为吉尔伽美什,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王,自远方而来的客人们啊,欢迎来到乌鲁克,本王会为你们准备好今夜的盛宴。
「不过在此之前」
少年忽然看向白川童浔的方向,兴致勃勃地开口道:「有没有兴趣跟本王进行一场决斗?」
白川童浔:「?」
她的目光游离在月和金发少年之间,再三确认了好几遍,最后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诧异道:「你说我?!」
「当然。」
吉尔伽美什抬起下巴,表情愉悦:「本王对你很感兴趣。」
感什么兴趣,总不能是看上了她的那几分姿色了吧。
自认打不过的白川童浔想直接拒绝,但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金发少年背后的王财金洞大开,数把锐利的冷兵器从中冒出了个尖头。
她下意识地就想呼唤月来救场,可古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她的大脑和身体仿佛变成了两个极端,无论再怎么想要出声把月叫过来,她的身体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没有说话,月也就待在一旁没有动作,冷眼旁观着。
开不了口,为什么?
利刃破势袭来,白川童浔在心中拉响了警铃,她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足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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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剑刃,咬紧牙关。
那些冷兵器要是能全部被弹开就好了。
要是它们被弹开
「嘭。」
一股巨大而无声的气流出现在少女的身前,席卷着那些名贵宝器向着四周弹散而去,而后乒呤乓啷掉了一地。
而它们原本的目标就站在原地,分毫未损。
吉尔伽美什:「哈。」
他赞叹般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喟叹,眼中战意燃起,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吉尔伽美什又从王财中抽出一把剑,剑锋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尖锐的光泽,他亲自俯身冲了过来。
白川童浔开始无师自通般地运作起体内的能量,她几乎像个局外人一样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动作。
在这个世界里,好像所有的限制都被解开。
注意力从未如此集中,她双眼牢牢盯着对方手中的武器,慢慢抬起了手。
坚固到曾被封为传说的宝剑就这样仿佛受到什么无形的控制,硬生生地被空气折弯,卷曲成一团破铜烂铁。
吉尔伽美什嘴角笑得更开心了,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随意将手中已经无用的剑丢在地上,反手又从王财里抽出一把新的宝刀,对着少女正脸砍了下去。
她需要「墙壁」。
白川童浔想:大地要是能凸起一块挡住他的进攻就好了。
下一瞬间,她身前的空地倏然凸起一大块石地,挡住了敌人毫不留情的进攻,吉尔伽美什一刀砍碎石块,正对上白川童浔的视线。
「你到底是什么?」
他反手一斧子落下,「神吗?」
白川童浔没有分神回答。
下一秒,格外顺手的手斧化成了一粒粒的粉末。
于是吉尔伽美什干脆放弃武器,打算直接上手肉搏,就在这时,蓝发少女突然喊了一声:「月!」
从背后不断射来的晶棱打断了进攻者的动作,银发男人利用翅膀的加速快速冲来,挡在了白川童浔的前面。
于是吉尔伽美什终于停下。
「你的那股力量,」他唇边的笑意加深,莫名感觉真心实意了很多,「为什么不直接对着本王使用?」
她怎么知道?就是下意识避免这么做而已。
总感觉直接攻击人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下子用了大量以前使都使不出来的能力,大脑晕乎乎的,白川童浔朝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很强。」
未来的英雄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本王代表乌鲁克再次欢迎你们的到来,客人们。」
他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转过身吩咐一直降低了存在感在一旁待命的侍女带他们去休息。
「盛宴已经在准备着了,今晚完全可以放纵自己,期待吧,你们会喜欢这里的。」
第65章
白川童浔和月接待贵宾休息的大房间中面面相觑。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那女仆将他们带到这里后也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危险解除后,此刻她站在这位召唤书的初始人物面前,难免有些尴尬:「好久不见啊月。」
银发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偏过头去,冷淡地移开了目光:「这是你第一次召唤我。」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怎么能说是第一
等等? ? ?
白川童浔扬起的笑容僵住了,她保持着那副表情,歪了歪脑袋,声线僵硬:「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月轻蹙起眉,再次对上她的视线,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你明明听清楚了。」
不,听清楚和能理解完全是两码事好吗? !
「你的意思是,在你的记忆中,这其实才是我第一次召唤你?」
月看着她,默认了。
白川童浔大脑嗡隆一声,简直要崩溃了。
搞!什!么!
「我之前明明召唤过你两次的,第一次的时候,你还从一个背后会冒出黑漆漆怪物的家伙手中救下我,我俩被追得飞满了三小时,你还记得吗?」
她一边说,一边心怀希冀地观察着,只可惜那双银紫色的眼中根本毫无波澜。
见银发男人不为所动,白川童浔不甘心地又讲起了第二次召唤的事情。
她双手比划着,坚持不懈地想要唤醒对方的记忆。
「我们还一起玩过牌来着,我输了的时候你还用记号笔在我额头画了个王八的,你忘了吗?!」
月终于有了反应,还没等白川童浔感到惊喜,就见他只是换了个姿势,低头满脸淡然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又笃定。
「我不会那样做。」
不会吧啊sir!
这么丢人的往事她都主动提起了,这都搞不定你吗? !
凡事不要否定得那么绝对啊,你会被打脸的!你会后悔的!
白川童浔气恼地恨不得这个抓住银发男人的肩膀疯狂摇晃,好把他摇清醒点。
这人从始至终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模样,险些让她怀疑记忆出了问题的其实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反正她是不可能相信月会做出这种低俗又无意义的恶作剧的,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干着急半天,她终于找到了突破点。
「如果我真的是第一次召唤你的话,那你不是应该并不清楚召唤书的情况吗?但你刚刚却好像很懂的样子。」
没错。
她当时在那个世界首次进行召唤时,月确实对这件事表现得毫不知情。
「我确实不清楚。」
月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但刚刚就在你和那家伙对峙时,我在边上接收到了来自那本书所传递的信息。」
「……」白川童浔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她眼中神色失望,终于挫败地垂下了肩。
她放弃了。
不论在哪个世界,图鉴人物的召唤时长依旧只有三小时,当吉尔伽美什找人带她去晚上的夜宴时,到场的只有白川童浔一个人。
少年的王坐在中心的高位上,居高临下地举起酒杯朝她敬了一下,随后将酒杯抵在唇边,挑着嘴角问:
「另一位呢?」
白川童浔神色蔫蔫:「他回去了。」
吉尔伽美什扬起眉梢,倒也没说什么。
这让本以为这位自傲的王会因为被放鸽子而生气,然后连同她一起遭殃的白川童浔松了一口气。
他特地给她留了一个最贴近自己王座的上席位,旁边半米处空着的座位应该就是缺席的月的。
待所有人入座后,早已准备就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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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开始入场。
白川童浔边享用着美食边欣赏着节目。
不得不说,这场盛宴确实足以用精彩绝伦这个词来形容,那种如篝火般热烈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氛围,是在现代以及她所在的世界都绝对看不到的。
她能感觉到吉尔伽美什这期间一直在观察她,但只要不会威胁到她的人生安全,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一会儿,一直待在吉尔伽美什身旁的那个女神官似乎收到了什么命令,面带微笑地来到她的身旁。
白川童浔认识这位神官,她在未来也一直尽职尽责地辅佐着吉尔伽美什,是乌鲁克最棒的祭祀长。
白川童浔很喜欢她,那时候尽管语言不通,她也受到过对方很多的帮助。
神官小姐对她行了一礼,低声开口说了一句话。
这顿时像是在听天书一样的白川童浔沉默了。
她茫然地仰头看着她,又瞥了一眼状似在专心欣赏舞蹈的吉尔伽美什,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真的听不懂你在什么。」
那女官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随后她又回到王座旁,凑到王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吉尔伽美什诧异地朝她这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挥手让她退下了。
直觉告诉白川童浔这件事还没结束。
果不其然,宴会进入尾声后,大家都在退场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却单独把她留了下来。
少年王者姿态慵懒地坐在王座上,单手支撑着脑袋,他俯视着少女,以一种气淡神闲的语气直入正题。
「我听西杜丽说,她无法理解你的语言?」
「事实上,我也听不懂他们说话,除了你。」白川童浔也没有隐瞒的意图,她往嘴里丢了个葡萄,「怎么了?」
也就是说,只有他可以和她沟通吗?
吉尔伽美什下意识地想起自己体内那一点神之血脉,微眯起眼睛,语气略微低沉起来:「你究竟是哪里来的,难不成真的是什么神吗?」
话音刚落,少女就忍不住噗嗤一声,像是被这句话逗乐了。
「我当然是人类啊,想什么呢。」
微微收敛起嘴角,她用着一副「你脑洞真大」的表情看着他:「只不过不是这里的人类而已。」
「哦?」
少年王者往后靠在椅背上,笑着反问了一句:「能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毫无征兆,突然出现的人类?」
原来她穿越过来的时候他都在看着啊。
白川童浔愣了一下。
「我真的是人类。」她挠了挠头,讪讪道:「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在旅行时出了点意外,没有恶意的。」
金发红眸的王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她,没有说话。
「相信我啦,我特别喜欢乌鲁克,特别喜欢您的。」少女将手放在左月匈前,如春日的阳光般嫣然一笑:「在乌鲁克我最喜欢吉尔伽美什了,我保证。」
吉尔伽美什:「……」
他有点想让她赶紧滚蛋了。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到底信没信这番说辞,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只有他能够和她正常交流,总之他最终还是放行让白川童浔回去洗漱休息了。
顺带一提,他让人给她安排的房间简直不要太熟悉。
那张窗帘飘飘的大床,她可是曾经在它身上度过了整整两个多月的夜晚,再次躺上去时都快心情复杂到落泪了。
一个晚上过去。
狱门疆似乎并没有要把她带回去的迹象,这让白川童浔不禁开始思考起学习乌鲁克语言的必要性。
之前穿越的那两个多月里,是因为觉得狱门疆随时都会把她带回去,所以白川童浔觉得没有必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一个可能今后再也用不上的语言。
而且于她而言,放眼整个乌鲁克,也就只有吉尔伽美什对她来说是比较重要的存在,在这里她也只需要一个吉尔伽美什就够了。
但现在她又不确定了,毕竟如果要长时间生活的话,能顺利和当地人民沟通其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一次狱门疆会让她在这个地方呆多久。
于是乎,白川童浔又因某种不可抗力而在乌鲁克长期住下了。
在这期间,她开始主动接触了解乌鲁克的文化和语言,尝试着融入这个地方,以免让自己显得太过异类。
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件事后特地给她找了一个老师,有时心血来潮了也会亲自教她两句。
久而久之,白川童浔从一开始的还算敬称的叫法干脆改口成直接喊吉尔了,反正她在未来就那么喊的。
吉尔伽美什一开始还会顾及威严,象征性地提醒她一下,到后来实在管不了也就随她去了。
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件事。
果然每个阶段的吉尔伽美什也随着经历和成长而有着不一样的性格表现。
白川童浔算是明白了,这个时间段的吉尔伽美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还是很容易引起民怒的那种。
和每天沉迷工作,一心一意为国解忧的贤王不同,现阶段的吉尔伽美什明显更热衷于给自己找乐子。
他没事干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来找她大家,次次往死里下狠手,偶尔带她出宫狩猎或者讨伐魔兽,满脑子的打打杀杀。
而白川童浔跟他完全相反,她是个和平主义者,虽然这个世界她很轻松地就能用出能力,但她仍然秉持着能不出手就不出手的原则。
就连出门打怪遇到危险,她还是选择了在第一时间召唤月或者锖兔。
在一次讨伐中告别锖兔后,白川童浔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中的召唤书。
「这到底是本什么书?」吉尔伽美什盯着那本书,饶有兴致地问她:「那些来去自如的家伙们是你的左膀右臂吗?」
「是我的朋友们啦。」
白川童浔想起曾经吉尔伽美什在签订契约时从他嘴里听到过的话,有一种脱轨的命运终于归位的奇妙感,笑着解释道:
「这个可以算是契约书吧,里面记录着我和他们之间的契约的。」
白川童浔晃了晃召唤书,神色十分自豪:「因为这本书,不论在哪里,不论离他们有多远的距离,我随时可以在我遇到危险时请求同伴的帮助。」
「有意思,」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很感兴趣,甚至想把它丢进王财当藏品:「这确实是一件奇物。」
「怎么样?吉尔?」
见状,白川童浔调侃着挨近了他,「心不心动,想不想跟我签订契约,成为和我在旅行中并肩作战的同伴?」
面对着胆子越来越肥的少女,吉尔伽美什仅仅只是斜扫了她一眼,哼笑一声道:「放肆,本王可不是你随叫随到的狗。」
「好的。」
白川童浔强忍着笑意,收起召唤书,装模作样地朝他俯下身。
「那么我尊敬的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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